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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锁鸳鸯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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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上前去,施礼说道:“门官大哥,我要见拓跋将军,烦劳通告一下。”门官一看这么个老太婆,就不耐烦的喝道:“去去去,就你这么个孤老婆子,也想见拓跋将军,你还不搬块石头照照自己!”窦天志眼睛转了转,嘴角往上一扬,笑道:“哎哟,我说门官大哥,那叫搬块豆饼照照。”

    门官被他这酸溜溜的一叫,心里更不耐烦了,推了他一把喝道:“去去去,谁是你大哥,看你都快老掉牙了,还管我叫大哥?”窦天志也不生气,接着说道:“那你管我叫大哥,我就答应。”气得门官真想揍他一顿,当即喝道:“你个孤老婆子,再跟给我耍贫嘴,再说,我揍你!”说着官兵就举起了手里的铁枪。

    窦天志不慌不忙的往前斜探着身子,双手叉腰说道:“哟哟哟,你还打人不成,给你打,给你打,打坏了你陪。”窦天志是又耍贫嘴又耍无赖,弄得几个门官哭笑不得,几个人推着他下台阶喝道:“走走走!”他还就不走,往那一站说道:“不,我就不走。”他像钉子钉在上一样,推他的几个门官因为用力过大,一个趔趄就都摔倒在地。

    正好拓跋辉骑马回府看见,赶紧下马问道:“你们在干什么?”窦天志马上跑过去,委屈的说道:“、、、、、、噢,拓跋将军,我是修花的花匠,想给你们家的花园修一修花。”他心想看看拓跋辉能否认出来我,拓跋辉仔细看了看他,忽然觉得眉眼有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但总觉得有些蹊跷,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我府上是需要修花的花匠,你进来吧!”

    拓跋辉直接带着这个孤老婆子走进了后花园,谁知这孤老婆子却说他书房的几盆花更需要修剪。拓跋辉哭笑不得,又带着这个孤老婆子进了书房,到了书房,窦天志取下老太婆的假发髻,拓跋辉仔细一看是窦天志,又惊又喜,当下问道:“是你!为何回来?”

    窦天志既高兴又难过的说道:“拓跋大哥,我去了塞上江南,你的家小全都不见了。”听闻此话,拓跋辉:“啊!”了一声,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惊讶道:“你说什么?”窦天志又重复了一遍,拓跋辉犹如五雷轰顶,又立即镇定了下来,说道:“我这就去通知赫连骨都侯。”窦天志慌忙拦住拓跋辉,定论道:“拓跋大哥,此事为左右骨都侯所为,我到了塞上江南时遇见两个匈奴人,都带着面具,所使用的都是赫连托所教的骨都剑法,非常凶狠,招招致命。”

    拓跋辉倒吸一口冷气,问道:“天胡人?骨都剑法?这、、、、、、”窦天志紧握拳头安慰的说道:“大哥切勿着急,我想这事与赫连托有直接关系,我们不妨查查看!”拓跋辉看着他,问道:“怎见得?”

    窦天志压低了声音说道:“赫连托一定有夺权串位之心,对你不够信任,才把你的家小软禁起来,之后联合楼兰国攻打匈奴国,这样他才安排呼延康庭去打擂夺取武状元,但又怕你造反,我想嫂夫人跟孩子,暂时不会有事。”
第五章 风萧萧 事事缥缈
    拓跋辉听了窦天志的话沉默不语,自入朝以来,担当了左将军之职也是赫连托的举荐,他对这个左右骨都侯也是忠心耿耿,别无二心,而且赫连托处处为匈奴国社稷着想,怎会有夺权串位之心呢?一时之间,拓跋辉有些想不通。

    看到拓跋辉半晌无语,窦天志忙问道:“大哥,你是怎么打算的?”拓跋辉按了按腰下的佩剑,沉思片刻,说道:“我暂时只能静观其变,居次和孩儿的事情就烦劳窦兄去帮助查找!”窦天志一拱手应道:“好!大哥尽管放心,小弟一定不负重托。”

    拓跋辉拍了拍窦天志的肩膀叮嘱道:“要处处小心,随时通知我。”窦天志点点头应道:“嗯!”兄弟二人就此作别。

    这么大的一个匈奴国,拓跋辉的夫人与孩儿究竟被赫连托藏在了哪儿?窦天志暂时无答案,决定夜探骨都府。

    回到客栈,他准备好了夜行衣,带好**香,夜半时分就出发了,出了客栈,他运用轻功走房顶,一会就到了骨都府。

    静悄悄的,巡夜的更夫在院子里来回巡逻着,他先在前院的各个正房厢房寻找了一圈,一无所获,又来到了后院,他看见有间厢房正亮着灯光,就慢慢挪了过去,身子趴在房顶,轻轻掀开一个瓦片,只见屋里有两个人,一个正是左右骨都侯赫连托,另一个却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容颜俊丽,举止清雅,一袭粉白色的衣衫,映衬得如此娇小轻盈。

    只见赫连托对此女子毕恭毕敬,听他说道:“早闻楼兰尉迟国王的大名,青青公主,从楼兰而来,赫连托倍感荣幸,公主回去,一定跟国王多多美言,帮助我成就心愿。”这个被称为青青公主的人,缓缓转身淡淡一笑道:“既然我楼兰国出兵三万,就一定能帮助赫连骨都侯成就心愿,不过、、、、、、”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最关心的还是那把鸳鸯铜锁何时能给我楼兰?”

    赫连托有些为难,呐呐说道:“这个、、、、、、我正在努力!”赫连托斜眼盯着那个楼兰公主,心想:“就算楼兰国王把楼兰拱手给我,我也不能把鸳鸯铜锁给你楼兰,否则我这些年的心血就白费了,我又怎能让汉朝武林各派听命于我,又怎能统一西域十六国呢!”

    那位楼兰公主虽然没看出赫连托另有所图,但也知道他心思缜密。然后回身坐下,目光凝视着桌上的灯火,说道:“我知道赫连骨都侯与拓拔辉交情不错,又怎会不知道鸳鸯铜锁的下落呢?”

    赫连托叹了口气说道:“青青公主有所不知,我的确早已安排拓拔辉的家小隐居他处,一直派人暗中监视不曾动手,却不曾想,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不知是什么人捷足先登,在我动手之前,掠夺走了拓拔辉的家小,这事让我很烦恼、、、、、、如果拓拔辉知道后,咱们的计划可就功亏一篑了,我必将处于水深火热当中,咱们只能从长计议、、、、、、”

    趴在房顶的窦天志听得清清楚楚,他恨不得下来痛打赫连托一顿,明明是赫连托将拓拔妻子跟孩子掠走了,却在这跟楼兰国的公主装糊涂。他在房顶接着看,就见赫连托拿出一方白丝绸说道:“公主,这是天胡国的地图,里面划的非常清晰,请过目。”

    这位年轻貌美的公主接过地图,眼睛目视远方,语气强硬的说道:“赫连骨都侯,无论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要找到那把鸳鸯铜锁,现在送我从后门走。”楼兰公主一转身离开了厢房,赫连托跟在后面低头不语。

    窦天志赶紧起身从房顶继续跟踪,心中暗道:“既然已经知道赫连托与楼兰国通敌,拓跋大哥就可以救出自己的家小。”因为是在房顶走,一时之间,窦天志有些大意,脚踩瓦片的声音大了些,被正在送楼兰国公主的赫连托听见,他大声喝道:“谁?”吓得这位窦大哥赶紧趴在了房顶,大气不敢出,赶紧学了几声猫叫。

    尉迟青青莞尔一笑,带着讽刺的语气说道:“赫连骨都侯被吓破胆了,把夜猫都当成了人!”被尉青青这么一说,赫连托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里不是滋味,嘴上却硬硬的说道:“是夜猫最好,我还是谨慎为鉴。”说着二人出了骨都府后门。不远处,早有装扮成匈奴人的楼兰国兵将,等候在此了。
第六章 雾里看花 谁是真
    看着赫连托送走楼兰国公主,窦天志才悄悄从房顶起身,不敢在骨都府继续打探,他决定先回客栈,再做打算。

    再说赫连托,从后门进府后赶紧找来了大护卫赫连锦颜,吩咐他去塞上江南寻找,拓跋辉家小被掠走的蛛丝马迹。他也一直在想:“是何人所为,什么人敢在我赫连托头上动土,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与我赫连托争夺这把鸳鸯铜锁,李广遗传的四十九招骑射武学步法是我赫连托的,称霸武林,统一西域十六国,也是我赫连托,不会有第二个人。”

    赫连锦颜是赫连托的远方侄儿,一直备受赫连托的气重,对叔父也是忠心耿耿,他此次前往塞上江南,十分谨慎,快马加鞭赶到了塞上江南,小桥流水,竹屋木楼,空无一人,他进屋仔细查看,未看出任何异样,再往小桥拐弯处走去,见到了被窦天志**香迷倒的两个戴面具的匈奴人,是自己的族人,为何会出现在塞上江南,看他们使用的剑能够辨认出,是骨都府的人。

    赫连锦颜使用内功点穴使得两人清醒过来,摘下面具。见到大护卫两个人连连磕头,说道:“谢谢大护卫救命之恩。”赫连锦颜揪住一个人的衣领子喝道:“快说,是什么人下的药?”两个人摇摇头说道:“小的,也不知道,只看见一个毛头小子,是汉朝来的!”

    赫连锦颜观察着二人的表情变化,又问道:“那拓跋辉的家小呢?”两个人相互看了看,胆怯的说道:“我、、、、、、我们也不知道。”赫连锦颜看出二人知道内情,拔出了腰下佩剑按在了二人脖子上,恐吓道:“赶紧说,不说就杀了你们!”两个人脸色惨白,往后退着说道:“大护卫,小的不敢说!”

    赫连锦颜随即来了个软硬兼施,又好言好语的说道:“你们二人,知道什么就说,有我替你们作主,保你们不死。”二人这才慢慢续来,他们本是兄弟俩塔克图塔克尔,替骨都府二护卫宇文蒙做事,但宇文蒙并不受骨都侯赫连托的重视,拓跋辉家小隐居到塞上江南后,一直由赫连锦颜负责监视。

    前段时间,宇文蒙听说了此事,他也一心想得到李广流传下来的四十九招骑射武学步法,就趁自己领命去做其他事情的时候,借机掠走了拓跋辉家小,藏在何处,只有宇文蒙自己知道。

    听闻这些,气得赫连锦颜火冒三丈,想到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随即压了压心头的怒火,给塔克两兄弟一些金币,打发他们远走他乡,自己则赶回骨都府去找宇文蒙。

    他暂时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叔父,而是自己悄悄暗中查办,他希望能找回拓跋辉的家小,又不让叔父赫连托知道此事,二护卫宇文蒙还可以在骨都府当差。他忘不了,十五岁进骨都府时,跟宇文蒙一起练剑贪玩被叔父罚跪,宇文蒙就会偷偷弄些吃的来,让他不会挨饿;他忘不了,每次做错事,都是宇文蒙找个理由解释的有头有尾,蒙混过了叔父,而不至于挨打。

    他希望还可以跟宇文蒙一起风雨中并肩;他希望还可以跟宇文蒙一起延续那份手足一样的情份、、、、、、因此,赫连锦颜内心充满了矛盾,跌跌撞撞的从塞上江南回了骨都府,回到自己的厢房,喝了个烂醉、、、、、、呼呼睡着了。

    第二天,宇文蒙从外面回来,一脸的得意,刚进骨都府就撞见赫连锦颜往外走,他满脸堆笑,略带讥讽的问道:“哟,赫连大哥,这是领了什么好差事,去哪呀?”赫连锦颜正在找宇文蒙,府上府下找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看见宇文蒙得意洋洋的表情,一脸严肃二话不说,拉着他就往后院走。

    宇文蒙虽然吃惊但仍表现得临危不乱,忙问道:“赫连大哥,这是干什么?”到了后院,赫连锦颜也不说话,反手对着宇文蒙就是一掌,宇文蒙一个“燕子低飞”跳到平地上,双手摆出“桃花金刚掌”的架势,赫连锦颜往前走了两步问道:“你把拓跋辉家小藏哪了?”

    宇文蒙摸清赫连锦颜的用意,装作不知反问道:“大护卫,你这话从何说起,我从不曾接触过拓跋辉家小,不是你一直监视吗?”赫连锦颜怒气冲冲的喝道:“你还敢抵赖,塔克兄弟在塞上江南都招了。”宇文蒙两个手腕交错,演练着“桃花金刚掌”,有些猖狂道:“你能打过我这桃花金刚掌,我就告诉你拓跋辉的家小在哪儿?”

    说着,右掌直奔赫连锦颜左胸而来,只见赫连锦颜一脚后退,双手抱臂一个“龙凤呈祥”接招,宇文蒙随即掌变为拳,一个“秋风扫落叶”直击对方右肩,赫连锦颜不敢怠慢,屏气凝神,使出一招“鲤鱼跳龙门”身子跃起,宇文蒙左手出拳,变化成掌“秋鹤一点红”往他左眼打去。

    赫连锦颜一个急转身躲开,双掌直锁对方咽喉,宇文蒙头向左歪避开之后,右掌再出,来了一个“乘胜追击”,对准对方前心,不待赫连锦颜看见,直击对方致命之处,出其不意,凶狠之极。赫连锦颜左右手上下横扫出掌化解,方才躲过。

    这时,赫连托出现,他双手击掌,众多官兵出现在骨都府后院,个个手拿弓箭对准二人打斗的地方,将二人围在当中。赫连锦颜心想:“叔父是怎么知道的?”他这一分神,宇文蒙占了上风,几次险些失手。

    虽然宇文蒙有自己的武学招式“桃花金刚掌”,可要想胜赫连锦颜也不是那么容易,再加上,赫连托带了这么多弓箭手出现,自己被围在当中,他额头也微微渗出了汗,暗觉事情不妙,外表虽看似镇静,心里却慌了神,寻思着:“必须赶紧逃,鸳鸯铜锁的事以后再找机会寻觅。”想到这,他双手出拳半路化掌,一个“三头六臂”,

    将赫连锦颜圈在招数内,然后纵身跃上墙头,对院中人说道:“赫连托,拓跋辉的家小在城东三十里外的村庙,我们从此各不相干。”说着跳下墙头就跑,赫连托哪肯放过他,带着官兵就从后门追了出来,追来追去,正好追到一个胡同,左转右转,转到了拓跋辉的将军府,宇文蒙干脆跃身上房,从将军府房顶跃过,直奔东城门而去。

    赫连托追到此处,把宇文蒙给追没了,他挥了挥手,让官兵停下,一看是拓跋辉的将军府,停住了脚步,心中暗想:“目前拓跋辉还不知道此事,我不能进去,万一他知道了,我可就前功尽弃了,我立刻派人将他家小接回,送回将军府,之后,我另有良策。”想到这,他一挥手命令道:“回骨都府!”
第七章 风云骤起 忽惊兵变(一)
    赫连托当日即派赫连锦颜去接拓跋辉家小,然后又通知拓跋辉赶到城东三十里外的村庙。

    拓跋辉见到妻子伊茹拉与两个孩儿,心里甚是欢喜,一时之间,心里还是有些感激左右骨都侯赫连托。回到家来,夫人伊茹拉亲自准备了饭菜,庆祝一家人团圆。

    伊茹拉本是匈奴国单于选妃时的秀女,因出身贫寒,被众多朝野都尉的女儿排挤在外未进宫,赫连托举荐拓跋辉成为左将军,左贤王为削弱左右骨都侯赫连托的势力,拉拢拓跋辉,上书单于将未进宫的秀女伊茹拉,许给了拓跋辉。

    伊茹拉长得容貌俊美,知书达礼。自嫁给拓跋辉做居次以后,经常随丈夫边关铁马,四处奔波。可以说行尽妇道,贤良淑德,相夫教子,做到了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

    近日,伊茹拉总是做噩梦,总是梦见丈夫被人追杀,梦见自己跟一双孩儿被人掠走,几次夜里惊醒,吓得一身冷汗,起身时,丈夫早已去练剑了。回想夜里的梦,她赶紧转身去看孩儿,两个孩儿正睡着,望着酣睡的小脸,她怔怔出了神,真担心会发生什么、、、、、、

    这日;一家人吃过晚饭;伊茹拉坐在灯下整理孩儿的新衣;拓跋辉练剑回来;把剑挂在墙头;回身对伊茹拉说道:“居次,上次你被人从塞上江南掠走,究竟是什么人,骨都侯至今也没有查到,最重要的是,我一直担心骨都侯想要那把鸳鸯铜锁,藏在家中,也不安全,可是目前、、、、、、”

    伊茹拉看着丈夫紧锁的眉头,宽慰道:“希望不会有什么事,将军要处处小心,还是早些睡吧。”拓跋辉点了点头,夫妻二人才熄灯睡觉。

    睡到午夜时分,拓跋辉忽然听见四周有马蹄声,一会儿像是从四面包围过来,一会儿又有了喊杀声:“捉拿反贼呀!”伊茹拉陡然起身穿衣,紧张问道:“将军,怎么回事?”拓跋辉匆忙穿好外衣,奔到墙边拿起一把宝剑说道:“还不知道。”

    说话间,声音越来越近,拓跋辉转身对伊茹拉说道:“将军府被包围了。”伊茹拉睁大了眼睛问道:“将军爱国爱民,为何如此?”拓跋辉把手中的宝剑递给伊茹拉,又立即摘下墙上的另一把宝剑,说道:“事情还不清楚,这把宝剑你用来防身!照顾好两个孩儿。”说着出门观看。

    这时,将军府的大门已经被打开,前院乱成了一片,门官和家将被官兵门打的只能退不能进,再往后院看,兵丁人马已经杀了进来,个个高举火把,前边骑马的是十来个都尉,个个武功高强,只听官兵们喊着:“捉拿反贼,别让他跑了!”

    拓跋辉心想:“难道有反贼跑到我的将军府了?”忽然听见一个都尉大声喝道:“赶紧捉拿反贼拓跋辉,别让他跑了。”拓跋辉打了个冷战,心里大惊,低声对夫人伊茹拉说道:“朝野不知发生了什么,今天被人陷害,只有逃命了,快,带上两个孩儿,咱们冲出重围。”

    伊茹拉鼻子一酸,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有些呜咽道:“将军,我们的家!”拓跋辉急切道:“你赶紧收拾一下,如今,只有逃出去了。”伊茹拉点点头,简单收拾了一下重要的东西,环顾了一下曾经温暖的家,与拓跋辉带着两个孩儿离开了房间。

    拓跋辉也是久经沙场,这时可谓临危不惧,他飞身上马,让伊茹拉坐在后面,两个孩儿坐在中间,拿起弯弓,挂好箭袋,拉住伊茹拉的左手道:“照顾好两个孩儿!”然后,连射几支飞虎箭,官兵散开道路,快马加鞭冲进重围。

    拓跋辉拔出宝剑,使出四十九路天禅剑法,一路拼杀,直奔将军府左侧门。这里也是火光冲天,照如白昼,拓跋辉拼力厮杀,想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怎奈马上带着妻子孩儿,他的武功就锐减了一半,两个年幼的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拓跋辉不仅心头一酸,手里的剑握得更紧了。

    忽然眼前一个都尉拍马过来,大声喝道:“拓跋辉,你串通楼兰国谋反,还不下马受擒,赶紧把他拿下。”众多官兵一拥而上,拓跋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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