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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佟苓一直在想,那指甲上的白点是什么?她记得一位医生朋友曾告诉她,那是吸食尼古丁的症状。这个人这么瘦,肯定是个毒瘾患者,他是范平江的什么人?他为什么要说范平江死了呢?是真的死了?还是有意咒人死?现在世风日下,很多子女为了抢老人的房子,出尽劣招。
和庄岩分手2个小时了,佟苓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街上转着,眼看这个双休日就要过完了,自己什么事情也没干,家里还堆着厚厚一本设计图要修,她现在有些后悔卷到这桩无聊的“追凶”事件中。
她想起了尚海昨晚的飞机刚回,现在还在睡觉,于是到菜市场买了些新鲜的木瓜、青笋和海虾回去烧菜。
在路过一个彩票自售点的时候,佟苓停下了车。从车窗望过去,有一个20岁出头的女孩在忙碌着,夕阳打在她的身上,形成了一层金色的光圈。女孩的旁边站着一位矮矮敦实的小伙子,虽然其貌不扬,但笑容谦和真诚,两人是一对恋人,来这里2年了。彩票自售点旁边,是一家美甲店,也是这个小姑娘在经营,时尚的高脚椅,粉蓝相间的水晶珠帘,以及别出心裁的U型美甲台都成为招揽顾客的招牌。
这家店,佟苓珠宝公司的OL都喜欢来,说不清是谁推荐给谁的,反正这里的价格便宜又好,口碑不错。
停车的当口,佟苓看到同事韩菁带了2位朋友走出美甲店,于是上前打招呼。
“呦,今天选了个什么花案?”眼前的韩菁穿了件黑白相间的条纹风衣,一条带羽毛的仿真珠链挂在了一件白色弹力衫外,足下那双露着脚趾的橘色凉鞋脱显了她的俏丽。佟苓注意到,她今天做了一双粉色单寇底的幻彩水晶甲,每个兰花指的指尖都仿佛韵藏了水晶的魔力,在太阳下摇曳生姿。
“苓姐,来买彩票啊?”韩菁知道大忙人佟苓根本没时间做美甲,要在这里浪费1个多小时是件很奢侈的事。
“是啊,碰碰运气嘛,比不得你喽。”佟苓知道韩菁嫁得不错,老公是个IT精英,因创业的早,拥有不少股份,两人前年买了一套大房子,足足有220平方,让那些公司的同事好生羡慕。
韩菁虽然也是吉金曼的手下,但她为人低调谦和,在公司也与世无争。“苓姐,最近公司怎么总出怪事啊,上次遥遥在冰箱里发现恐怖小刀后,那晚我看见朱京凯下班后又从垃圾箱里把小刀重新捡了起来,放进包里,匆匆从公司后门的电梯走了。你说,奇怪不?”
韩菁是个少有心计的人,也许是觉得佟苓人缘不错,所以多说了两句,佟苓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临走时韩菁又来了一句:吉经理现在也迷上了美甲,上次我陪她一起来这里做的‘粉红佳人’系列。
佟苓拿出10元钱,买了5张彩票,填数字的当口,她想着刚才那句话,又想起了那天会议室里涂有粉色丹寇的手,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他(她)在会议室里到底做了什么?
相比之下,遥遥的这个周日过得可谓是活色生香。 戴旭强再次用激将法约出了这个个性的小公主,这个男人今天打扮得格外优雅,一件藏青色的西装把他衬得玉树临风。大概是想杀杀对方的霸气,遥遥故意穿了一身黑色透视装,但那条时尚的鹅黄色皮带打亮了她身上所有的底色,让她整个人熠熠生辉。
两人去了一家非常有特色的马来西亚餐厅,遥遥非常喜欢这里的布置。一进大厅,头顶上那一排排绿叶子造型的装饰片很是抢眼,它会随着音乐节拍前后摆动,好似天然的芭蕉扇。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宝贝,对不起 第十二章(2)
戴旭强先点了一杯新加坡司令的开胃酒,他问遥遥要吗,遥遥摇头。片刻后,酒端上了,底部的
橘红色和上部的淡蓝色有一个明显的分界线,清澈晶莹,一只漂亮的小花伞立在一块芒果肉上,让人确实有垂涎欲滴的感觉。
“我在新加坡呆过半年。”
“哦,在那里做什么?泡妞啊!”
“什么话,办案!”
“一个杀妻的犯罪嫌疑人通过旅游签证潜入到了马来西亚,我们又从马来西亚追到泰国才把他抓获。”
“在哪里抓到的?人妖舞台?”遥遥点了一杯柚子茶,她喜欢闻那股果树般清香的味儿。
“猜猜啊!”
“我哪猜得出啊?”
“在泰国的一条观光游船上,当时一群人正在看鳄鱼表演,我们3个便衣一冲而上才把他制服。当时罪犯虽抓住了,但游船颠簸的很厉害,好几只鳄鱼就朝我游了过来。”
“接下来呢?”戴旭强的故事显然勾起了遥遥的倾听欲望。
“算了,太恐怖了,不讲了。”戴旭强品了一口新加坡司令,卖起了关子,那杯中的酒此时橘红色已与蓝色交融,像一条彩锻萦绕其中,形成了一幅漂亮的水墨画。
“讨厌!”遥遥抖了一下头发,有发梢像凌厉的刀子一样掠过戴旭强的脸。
戴旭强浅笑,他喜欢看遥遥生气的样子。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喝新加坡司令吗?这种鸡尾酒是二战时发明的,每一个参战的人都喜欢点它,因为每一个活着的人都要做自己人生的司令。”戴旭强说这话时眼神坚毅执著,让人不免猜想这句话背后好似有什么故事。
此时夕阳吻上了晚霞,天边亮出了玫瑰色的火烧云,大厅内若有若无的花香,温暖抒情的英格兰音乐,配着酒杯轻碰的脆响声,不免让遥遥恍若梦境。
“我会做马来西亚炒饭,先将洋葱爆香,接着倒入生米拌炒,加一点白酒增添风味,然后逐次倒入少量高汤、菠萝、胡萝卜和海鲜,出锅时再放上一点牛奶,那味道简直棒极了!有兴趣吗?改天我露一手。”
“这个男人还会烧饭,手指头那么粗,是不是切出的红萝卜丝也像手指那么粗?”望着眼前这个男人,遥遥不免产生了好奇。
“听说你喜欢庄岩那样的?”车子行驶在一条海岸线上,远处的城市在紫色烟霭中变的朦胧起来。戴旭强驾着车扭脸望着遥遥,这个女人,让他是那么着迷。
“是啊,我喜欢那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型的。”吹着海风,傍晚的两人来到了海边。碧波海浪中,夕阳把海面染色,远远望去,天空浩瀚缥缈,偶尔有惊鸟掠过,宛如画境。夕阳下,两人的背影渐渐演变成爱情片中,能勾起观众无限遐想的两个剪影。
“对方太帅,不怕感情受伤害啊?”戴旭强的问话傻傻的,遥遥没有回应。
“游泳吧?”戴旭强脱掉了自己的西装,把一件女式的泳衣递了过来。
遥遥看了一眼,用手推开了。
“怎么?不要穿?要裸泳啊?我陪你。”此时的戴旭强已在车里换好了泳裤出来。
遥遥拿过了那件玫红色的泳衣,上面的标签还未拆,金色的卡通标签在夕阳下闪着可爱的光泽。也许在今天的这种场合,这件泳衣并不是一件简单的泳衣,而是一席华丽的幕布,幕布的后面藏着一台艳丽的大戏。
遥遥终于在车里换好衣服出来了,此时的戴旭强屏住了呼吸。面前的遥遥梨涡浅笑、凤眼迷离,卷发中藏着无限风情,写意的遮住了迷人的乳沟。她雪白的皮肤和背后碧蓝的海面融合的水天一色,好似一朵圣洁的雪莲开在了青海湖。
在这琴湖天籁的天际,她就静静地站在那里,通身散发着一种清丽脱俗、含蓄典雅的美,像澄静的湖水,清澈,晶莹,掩饰不住她与生俱来的性感魅力。这个女人就有这样一种魔力,再轻佻的人在她面前也会变得安静起来。
此刻的戴旭强好像35年来才明白了性感的真正含义,它不单单是肉体的丰满可爱,而是她身上有一颗自由而茁壮的灵魂。这个女人敢爱敢恨,自信独立。她处在最魔幻的年龄,不会太世故,不会太青涩,成熟也真实,可以较真可以笃定,可以不问结果的一路走到底……
一钩纤纤的弯月挂在粉红色、欢快的、像姑娘笑容似的彩云那边。海面上升腾起蔼蔼暮气,像一只手臂,伸向高悬在遥远天边的、金黄色的月牙儿。
“那些看不见的地方,更白吧?”戴旭强贴在遥遥的耳边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惹来一阵狂沙扬起,转眼间遥遥已跃入水中,海面上扬起一串性感的水花。
戴旭强站在那里傻笑着,背后是碧波万顷,远处是丹霞烂漫,那一刻,他似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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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对不起 第十三章
周一的早上暴雨瓢泼,所有的人都卸掉了光鲜,踩着雨鞋,打着各式各样的雨伞出现在打卡机前。公司的休息室有一个专门放雨伞的空间,红的、绿的、花的、紫的,一瞬间就琳琅满目了。记得有一年公司摄影大赛,有一个职员就把镜头瞄准了这里,结果那张“伞国演义”的照片还拿了个一等奖。
佟苓像往常一样来到了办公室,冲了一杯百合茶,接着又放进去两片柠檬片,用热水冲泡后,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扑鼻而来。佟苓闭上了眼睛,据说用热气熏眼,能提神明目。
突然,佟苓听见了公司外的骚乱声,很多员工走到走廊外窃窃私语,嗡嗡声不绝于耳。此时,隔壁办公室的遥遥已来到了她的桌前。
“吉金曼去买车,碰见鬼了。”遥遥扬了扬手中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吉金曼正在试车,表情愤怒失态,一张蓝色的信笺紧攥在她手里,可以清晰的看见纸上写着:夜路走多了,会遇到鬼的。
“这照片哪儿来的啊?”佟苓诧异不已,她觉得金融海啸以来,公司职员间的竞争已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有人在打卡机旁,还有那个‘伞国演义’的地上发现的。”遥遥一向对吉金曼的新闻颇感兴趣。
“刚才陈安徽说,他陪她买的车,结果在座位下面发现的纸条,当时吉金曼就怒气冲冲地回去退车了。奇怪了,她究竟走了什么夜路啊?”
还没等遥遥的话说完,屋门就被人撞开了,吉金曼一脸怒火地冲进来夺走了遥遥手中的照片,“背后议论别人,道德吗?”
佟苓和遥遥面面相觑,陈安徽不知什么时候也挤了进来,“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别聊了,干活吧。”
佟苓的办公室又一次安静了下来,她仔细想了这前后的事,觉得这个秋天真是个多事之秋,公司被裁员氛围笼罩着,紧张得令人窒息,一个又一个员工离去,一桩又一桩离奇的事件发生。
中午的时候,佟苓下楼去吃饭,碰见了陈安徽。对方说,吉金曼非常恼火,认为有人搞她的事,她已经通知保安查看监控录像,看看上班前究竟谁来了公司,谁在这里恶作剧。
佟苓已没有心情听了,她觉得每一个拿着高薪的白领都像一个瓷器娃娃,外表精美,却经不起任何推敲碰撞,哪怕是轻轻一触,都会碎成一滴。那种变态的失控和歇斯底里的疯狂,都是他们丑陋的缩写。
午饭后的佟苓和遥遥去了超市,佟苓要买口香糖,遥遥要买美宝莲新出的一款水晶唇彩。两人在超市漫无目的地逛着,这时看见一个60多岁的老大妈脸上有血流下。
“大妈,您没事吧?”佟苓赶忙把这个老人搀到了休息椅上,这个过程中,大妈一直用左手护着她头上的帽子。
血仍在不停地流下,大妈有些紧张,不停地用佟苓给她的纸巾擦拭着。很快,超市的工作人员来了。
“大妈,您头上是不是摔破了?”说话间,一个小伙子摘掉了大妈的帽子。
眼前的一切让众人全都惊呆了,大妈的头上顶着一块冻肉,那块肉已经融化,有血水不停地从她头上流下。伎俩被揭穿的那一刻,大妈哭了,她说自己的孩子被判刑了,没人养她,老伴又生病了……
佟苓辛酸地替大妈付了肉钱。走出超市,她和遥遥的心情都很沉重,天依旧是那么高那么蓝,风依旧是那么轻那么柔,可还是有很多人感觉不到。
“生活真的很残酷。”遥遥的声音。
“哎,自古人都为五斗米而折腰。”佟苓的声音苍凉遥远,她的话仿佛被定格在正午的阳光里。
这个下午,佟苓和吉金曼照过一次面,感觉对方的状态非常不好,看谁的眼风都是冷冷生威。
下午开例会的时候,公司李副总宣布了佟苓在香港珠宝赛上获奖的消息,坐在一旁的陈安徽马上就嚷嚷着让佟苓请客,李副总话题一转说起了企划部上月没完成任务,还批评了销售部的业绩下滑,佟苓感觉到陈安徽和吉金曼的脸色都很差。
疲惫的回到办公室,片刻的宁静都没有,庄岩的声音就在20分钟后开始入侵佟苓的阵营,折磨着佟苓的神经。佟苓跑到走廊沙发上去接这个电话,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今晚又要把她拉去哪里。
“佟—苓,救救我!我快要………崩溃了!”庄岩的声音仿佛从阴森的山洞传来,有着逼人的寒气。
“啊!怎么了?”佟苓以为他被绑架了。
“我家的画有人动过——那张泰国大象的画,就是遥遥聚会送的那幅,上次你们走后,我就把它倒着挂了,我明明记得是象鼻子朝上挂着的,可是今天我突然发现这个象鼻子是朝下的。这会招来厄运的,是不是啊?”电话那端的声音支离破碎,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折叠了他所有的自信。
“会不会是记错了?我让尚海过去看看你好吗?”
“还有,还有,我的台灯一直是放在床头柜上的,可是今天我发现它出现在客厅里。”佟苓此刻也没了主意,一种恐惧一寸一寸将她包围,她在想不会是庄岩家里进贼了吧。
她什么也没说,赶紧给尚海打了电话,这个男人就是这点好,从来都不舍力气,从来都这么热心。
尚海在女友的吩咐下一路辗转地来到了庄岩的家。坐在沙发上的庄岩瘦削了不少,腮上的咬肌,鼓鼓地突起,凌乱的胡子像海里被拔出的水草,挑衅似的缠绕着,透视着沮丧的生活。
“就是这幅画,我前几天看时,这个象鼻子还是朝上的,今天却变成朝下的啦!”庄岩把尚海拉到了墙边。
尚海走过去,摸了摸墙壁和画框,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有人来过家里吗?”
“没有啊!”
“最近这几天你出门了吗?”
“出了啊!不是在查那只手机卡的主人嘛!还有我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吃饭,自己没烧过。”
“咱们去物业上查看下监控录像吧,屋里没丢什么东西,应该不像是有盗贼来过,你真的没记错吗?
“肯定没记错。”虽然庄岩回答的很肯定,但尚海显然对这个状态奇差的男人的思维产生了质疑,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物业室。
宝贝,对不起 第十四章(1)
这幢楼的物业是被一个叫泓泰的物业公司承包的,物业经理是一个50多岁的中年男人,姓段。他听完庄岩的叙述后,也有些不可思议,“我们小区治安是非常好的,很少发现盗窃现象。”但他还是吩咐手下调出了监控录像。
画面上显示着这3天来出入该小区该幢楼的业主和陌生人,经过一个个细辨,没有发现什么比较可疑的人。
这幢楼是典型的“包”字楼,一共住着146家,有些业主独来独往,一年半载也不露个面,物业公司的人也认不清楚脸。从监控录像上看,大部分业主都是下班时间泊完车后再次出现在楼门的对讲门前,面孔多次出现过。
其中傍晚时分有3个人面孔较生,行为也比较奇怪。一个是20多岁带眼镜的小伙子,他频繁地上楼下楼3趟,其中3趟的时间间隔不到5分钟。还有一个是一头玫瑰金发的20多岁的女子,身材高挑,面容清丽,没看见她开车来,但走的时候确是开车走的,她在这幢楼里大概呆了20分钟。
还有一个是一位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穿戴打扮像个导演,背了个大包,还拉了个拉杆箱。当走到停车场去开车时,好像发现车钥匙找不到了,于是把背包和拉杆箱的东西统统倒出,找了个遍,最终还是没找到钥匙,郁闷地拉着箱子步行离开小区。他包里的东西有光碟、合同之类的文件,还有许多女人的衣服,光是胸罩就有几十件。
“这三个人好像都不是我们楼上的人啊?”看了一个小时的监控录像,毫无头绪的庄岩也有些恍惚了。
“年轻人,你如果被盗了,应该及时报案啊!在这里看录像,即使你怀疑人家,你也没有调查和盘问的权利!”段经理显然对庄岩和尚海产生了反感,因为在这种小区,打探和盘查住户隐私是很严重的事情。
“报案?怎么报案啊?我说我家里有鬼,把装饰画移位了。”出了物业公司,庄岩忿忿地拿了块石头朝花坛里掷去,只听见一只猫喵的一声朝西边窜去。
这些日子以来庄岩承受了不小的煎熬,先是莫名被炒就让他怒火中烧,可是区区裁员的小事也无法去警局报案,说什么呢?人家只会以为这人失业了前来警局滋事。如今又碰上了这么一桩莫名其妙又窝囊万分的事,庄岩真是一腔怒火无从发泄。
此时夜晚的秋风沙沙地翻动着棕榈树的叶子,有几只萤火虫在尚海面前一闪而过。远处的天际,一轮新月缓慢从云层里钻出来,只几秒钟的工夫,闪着黄色的磷光,立刻又像尾鱼一样钻进浮云中去。于是烟雾般的云影落到了小区内的花草上,落到了郁金香的花蕊上,落到了庄岩黯然神伤的背影上,洒下一片朦胧的银光。
佟苓在晚上9点的时候也来到了庄岩的家,今天她穿了一身米黄格子的套裙,谙熟国际流行趋势的她知道今年重返格子风,意大利的设计师让更多的朴素格子有了时尚的市场。
“怎么样?查出点什么了吗?”佟苓好像没吃饭,当庄岩递给她酸奶的时候,她一把就接住了。
“录像看了好几遍,个个衣着光鲜,哪个也不像是窃贼。”尚海刚剪了头发,短削的头发衬出了他有些发福的脸,这个男人和佟苓一样大,但是模样稍显老城。可是佟苓说刚刚好,她喜欢这样的。
“其中有3个人我觉得可疑,两个男的,一个女的,那个女的留了一头玫瑰金的长发。”庄岩一边说着,一边给佟苓指了指那副像鼻子朝下的挂画。 。 想看书来
宝贝,对不起 第十四章(2)
“玫瑰金的长发?”佟苓听到这个词好像想起了什么,她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碎片,那天雨夜从庄岩家借衣服走的时候,在小区里也碰见了一个玫瑰金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