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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骋回去的时候,刚子就站在住院部一楼大厅的分诊台。
“我不是让你盯着么?你怎么下来了?”驰骋问。
刚子小声朝池骋说:“我越琢磨越不对劲,你想啊,之前岳悦也瞧小醋包不顺眼,可她怎么不敢干出这种事啊?”
池骋,“……”
刚子接着说,“你和岳姐也好了大半年了吧?你之前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的,也没见她打你妈的主意啊!怎么突然就和你妈形影不离了呢?以我对阿姨的了解,她虽然性格温和,但绝不是没主心骨的人,怎么能让一个外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呢?很明显啊,这背后有人煽风点火啊!”
池骋,“……”
刚子越说越来劲,“你在想啊!最近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先是你妈的态度突然转变,接着岳姐又不择手段要谋害小醋包,最后被你当场逮住。你不觉得这些事接得太紧密了么?你不觉得这其中有着某种联系么?你不觉得有人暗箱操作么?你不觉得那个人每次出现的时机都很巧合么?你……“
“你不觉得你话有点儿多了么?”池骋突然开口打断了刚子。
刚子喉咙一阵哽塞。
池骋精厉的目光对着他,不客气的开口,“就你一个人长脑子了是吧?自个儿心里明白不得了么?非得把别人脑子里扒烂的东西吐出来显摆,有意思么?”
刚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临走前,池骋又警告了一句,“把你那点儿小心眼掖好了,下次在跑出来得瑟,我直接把你剁了!”
……
傍晚,吴所畏躺在床上闲得无聊,又开始瞎琢磨。
他这盘棋下得不够漂亮,有一步走错了,他把钟文玉和岳悦挤兑到一起,无形中给池骋的分手造成了一定的麻烦。怎么破坏岳悦在钟文玉心中的好形象呢?想着想着,突然把枕头底下的钱包拿了出来,看着池骋送他的那张附属卡,眼睛一亮。
门响了,吴所畏赶忙把钱包塞进被窝。
刚子提着两个食品袋走了进来,里面装的是池骋和吴所畏的晚饭,小心翼翼放到立柜上,轻手轻脚的往外走。
吴所畏突然开口,“刚子。”
刚子脚步一滞。扭头看向吴所畏。
“怎么了?”
吴所畏朝刚子抬抬手,表情神秘。
“想求你点儿事。”
刚子老老实实走了过来。
吴所畏又说,“这事可能有点儿缺德,你愿意帮我么?”
刚子敢说不愿意么?池骋刚给他打完预防针,什么缺德,丧良心的事,在吴所畏这都是合理合法的。人家被蒙被耍的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这知情的有什么理由不荣幸啊?
“行,你说吧。”
吴所畏示意刚子凑过来,俩人小声交流了半天,最后刚子彻底明白了,朝吴所畏伸出大拇指。
“池骋下半辈子早晚都是你的。”
102 斩草除根
岳悦的包里莫名其妙出现一张金卡,持卡人的姓名是自己,刷卡密码附在外面的卡纸上。整整一下午,岳悦就对着这张金卡发呆。
事情是这样的,中午岳悦去找刚子,想让他帮忙劝说池骋,让池骋见自个儿一面。结果刚子很委婉地拒绝了,并暗示岳悦没有复合的可能性,让她死了这条心。
谈话不欢而散,刚子一个人开车走了。
岳悦回到家,就发现了这张卡。
到底是不是池骋的意思?她不知道,但这张卡的主卡持卡人是池骋没错。
每个女人收到一张附属卡的心情都是不一样的,大多数女人会觉得惊喜,他的钱可以毫无保留地任我花,多么值得骄傲的一件事。也会有人心里不舒服,觉得“附属”两个字代表从属的位置,是不够独立的体现。
对于岳悦而言,这些心情都与她无关,她收到的,仅仅是一笔分手费。
趾高气昂地还回去?果断甩到他身上,姑奶奶不缺这笔钱!
想着挺过瘾的,岳悦肯定做不到。
这钱花了也是分,不花也是分,为什么不花?
何况她付出这么多感情,受了这么多委屈,这钱不仅要花,而且要花得理所当然!但想用一张卡就让她滚蛋,那是不可能的。她始终坚信,婚礼是这个家庭的结合,池骋不一定是自己婚姻的主宰者,只有咬住了钟文玉这张王牌不放,她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第二天,岳悦扫去心中的阴霾,和闺蜜一起去逛街。
直奔奢侈品专柜,狂扫各大名牌,一张卡刷来刷去,刷得闺蜜眼都红了。
“我说,要不要这么找人嫉妒啊?”
岳悦甩了甩手里的卡,口气中满满的炫耀,“反正有人出钱,我不花也是浪费。”
“这附属卡不是只有夫妻,亲属之间才能办理么?他给你办了一张,是不是就代表着……天啊!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池太太了?”
虚荣心抚平了心里的创伤,岳悦爽朗一笑,“走,姐带你挑两件去!”
俩人有说有笑地吵着前面的柜台走去。
……
“这个商场不错,儿童专柜比较多。”刚子朝池佳丽说。
池佳丽一边哄着两个宝宝,一边随口回道,“反正我对这边的商场也不熟悉,你觉得哪好就在哪停吧。”
再过两天,池佳丽就要回去了,打算走之前带孩子出来逛逛,挑一些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带回去。本来是想让池骋给她开车提东西的,但池骋一直待在医院照顾吴所畏,所以这个差事就抛给刚子了。
进了商场,刚子的眼睛四处打量着。
“这件小坎肩儿怎么样?我觉得配兜兜这个肤色。”池佳丽说。
刚子心不在焉地附和一句,“挺好的。”
池佳丽注意到刚子不在状态,眼神一直游离不定,出于好奇,她也顺着刚子的视线四处张望,突然就定在了某一处。
岳悦站在上升的电梯上,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和旁人有说有笑的。
“刚子,你帮我看着两个孩子,我去那边瞅一眼。”
说着,池佳丽晃入人群中。
岳悦和闺蜜聊得正欢,压根没注意身后的池佳丽,池佳丽盯着她手里的袋子瞧了瞧,一码的名牌,没六位数根本下不来,要不是钟文玉一个劲地在她面前夸,她还真对岳悦的个人消费不感兴趣。
不是说她月薪不到五千,为了送未来婆婆一个披肩,还得省吃俭用一个月么?不是说从不穿戴名牌,一身行头加不到一千块么?不是说自打失恋一直郁郁寡欢,除了钟文玉谁也不见么?
那现在这个眉飞色舞,疯狂购物的拜金女又是谁?
池佳丽大大咧咧的,轻易不和别人计较,可一旦计较起来,那个人会死得很惨。
“刚子,走动走动,帮我查查那个女的在这个商场的交易记录,重点调查她的银行卡账户信息,我倒要看看,她这么多钱是从哪来的。”
临走前一个下午,池佳丽把几张单子甩到钟文玉面前。
“您自个儿瞧瞧吧。”
钟文玉一张一张的翻看着,不由的惊了一下。
“你出去一趟,怎么花了这么多钱?”
池佳丽扬扬下巴,”您再好好瞧瞧,这钱是谁花的?”
钟文玉眯着眼睛,仔细查看交易单上的持卡人签字,竟然是岳悦的名字。
“这……你是从哪弄来的?”
“这就是您那位勤俭持家的准儿媳妇,一个下午就花了二十三万六千多。知道刷的是谁的卡么?您赶紧擦亮那双老花眼好好看看吧!那是您儿子的卡!她已经和池骋分手了,都敢拿着他的钱这么造,在一起的时候得奢侈成什么样啊?这样的儿媳妇娶进门,用不了两年,咱家都得让他掏空了!”
钟文玉反复瞧着手里的单子,怎么都无法相信岳悦能干出这种事。
“就那个披肩,您还当宝贝似的舍不得穿,说是人家花半个月的工资买的。我的亲妈啊!她已经好几个月没上班了,哪来的工资啊?她是刷您儿子账户上的那点零头给您买的!省吃俭用?也就您能相信她的鬼话!她少买一个包,十条披肩都出来了!”
钟文玉气得脸色铁青,嘴唇直哆嗦。
“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第二天,池佳丽一走,钟文玉还没来得及找岳悦,她倒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打开门,又是那身清丽质朴的穿着,灰暗着脸,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阿姨,我有来找您了。一个人在家实在太憋闷了,您不会烦我吧?”
要是放在以前,钟文玉一定捧着岳悦的小脸,柔声询问道:“丫头,怎么了?有什么不痛快的跟阿姨说说。”
现在,冷着脸就是一句。
“知道我烦你,你还往这跑?!”
岳悦被这句话震得不轻,眼神中带着几分惊愕。
“阿姨,您……您怎么了?”
钟文玉没那么利索的嘴皮子,不会冷嘲热讽那一套,直接把话挑明了,“以后别忘我们家跑了,我看见你就恶心!”说完把那个披肩拿出来甩到岳悦身上,“这条披肩你拿回去给你妈戴吧,我没那么硬实的肩膀子!”
岳悦眼泪成了串的往下掉,“阿姨,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了?”
钟文玉还是不够心狠,瞧见人家掉眼泪,语气就平缓了一些。
“看在咱们认识一场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女孩一怕懒,二怕馋,好贪小便宜,早晚把自个儿赔进去。”
门在岳悦面前咣当一声关上,彻底阻断了她的富贵梦。
……
这是吴所畏唯一做的一桩赔钱的买卖,卡上的钱是他存进去的,虽然及时注销了,但那二十几万还是搭进去了。不过吴所畏一点儿都不心疼,就算是赔给岳悦的精神损失费了。倒不是心里愧疚,只是想花钱买个心安,省的以后遭报应。
岳悦和池骋断得干干净净。
听到这个消息,吴所畏却没能高兴起来,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这一刻的到来,每次想想都很激动,可真的来了,他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任务圆满完成,目的已经达到,他是不是该全身而退了?
一想到这,吴所畏就有众迷茫不知所措的感觉。
他甚至害怕姜小帅来看他,害怕姜小帅笑着提醒:嘿!徒弟,事成了,咱扯吧!
我该怎么撤啊?
正想着,池骋进来了,后面跟着两个护士。
“你的导尿管该拔了。”
一听到这个,吴所畏的脸上立刻浮现痛苦的表情,这根导尿管可真是折腾死他了。麻醉的时候插的,当时没感觉,等麻药一过,下面各种别扭。这两天刚有点儿习惯,又要拔了,这么硬的东西从这么软的地方拔出来,光是想想就惨烈啊!
“甭拔了,就这么待着吧。”吴所畏讪笑两声,“不用我使劲,自个儿就流出来,多省事!”
池骋扬扬下巴,示意护士直接动手。
吴所畏那俩圆鼓隆冬的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手把床单就成一朵菊花。
“放松。”池骋说。
其实他比吴所畏还紧张。
两分钟后,一声撕裂般的惨叫从病房中传出。
吴所畏在病床上蜷成一个虾米,心里默默道:我JJ疼,蛋蛋也疼,大小便不能自理,现在还不能撤,等康复了再说。
103 一场春梦
转眼间,吴所畏已医院住了大半个月。
脖子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胸带也解了。可以在病房里由由活动,可吴所畏还是觉得身体虚得很。有时候聊着天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池骋就坐在病床旁边,一张刚阳不羁的脸,一双沉静的眸子。
温厚有力的大手抚上吴所畏的脸颊,问一声醒了? 就会把吴所畏空落落的。那颗心填得满满当当的。
又是一天夜里,吴所畏醒了,之后就再也没睡着。
他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去夜店鸭子,突然看到池骋在那接客。他全身赤裸,身上的肌肉泛着性感的光泽,下面的那根威武的竖起,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
吴所畏刚一进店,就被脱得只剩小裤衩,池骋把手伸进他的内裤摸了一下,调侃道,“你的毛毛很浓密么!”
在梦里,吴所畏变得很饥渴,追不及待所让池骋服务。可审核太复杂了,又要排号,又要填单子,还要笔试面试,吴所畏总是中途掉链子,不是单子没填对,就是面试说不出话。
其他客人都通过了,只有吴所畏还在苦苦奋斗着。
后来,那些人就在在床上躺成一排,池骋像打针一样的从他们身上插入,注射,再拔出。一个接着一个,健实的屁股挺动着,身体充满了力量。吴所畏不知怎么也混进去了,排在最后一个,心里纠结的等着,结果到了他面前那个,
池骋的那根卡在里面拿不出来了。
用刀予割,改锥捅,钳子撬……总算出来了。
然后吴所畏也醒了。
池骋就睡在他旁边的那张床上,英武的两根眉毛对拧着。
吴所畏胡噜一把脸,深吸一口气,我这叫什么梦啊?
池骋很快就被旁边的动静弄醒了,吴所畏就像锅里的菜,被一把无形的大铲子翻来翻去,床单都快跟着一起熟了。
池骋走过去,俯下身问道:“怎么了?”
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吴所畏一跳,肛门立刻渗出细密密的汗珠。
“哪难受么?”
其实池骋在睁开眼的那 一刻,就已经知道吴所畏“哪”难受了。但他故意要问,而且问得温柔关切,存心想瞧瞧吴所畏惭愧自责,底气不足的小样儿。
顿了顿,吴所畏开口,“没事,就是有点儿热。”
池骋说,“热就把被子掀开。”
吴所畏立马拽住被角,心虚地说:“医生不让掀,怕着凉。”
“那就忍忍吧 ,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回了自个儿的床。
吴所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儿扫兴,就这么回去了?也不多关心两句?你要多关心两句,说不定就瞧出问题了。瞧出问题了,没准就解决了。
想着,又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有点儿渴。”
池骋倒了一杯水递到吴所畏嘴边,着着他喝了,然后又回了自个儿的床,听到吴所畏又说:“我还是有点儿渴。”池骋又给他倒了一杯,刚躺下又听他说渴,于是不厌其烦的灌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吴所畏再也喝不下去了。
屁股刚蹭到床,就听到那边幽幽的来了一句。
“你可真行。”
池骋故意逗贫,“我怎么行了?”
吴所畏转过头,黑幽幽的目光盯着池骋。
“我又说热又说渴,你就没瞧出点儿啥来?”
池骋狞笑一声,这个小骚蹄子,自个儿心里有火,还想烧到别人身上。
“你觉得我该敲出点啥来?”
对面粗着嗓子怒道,“你平时不是挺精的么?”
“没有你精。”故意谦虚。
吴所畏恨恨地翻过身,心里憋屈着,他丫肯定装孙子呢!他肯定知道怎么回事,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甭上他的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我鼓励两分钟后,麻利儿转过身,投降般的噗哧一乐。
“刚才我做了一个梦。”
此刻吴所畏脸上的这种笑,足够池骋坐在办公室回味一整天的。
“梦见什么了?”
吴所畏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池骋听完,沉着脸朝吴所畏勾勾手指。
“你过来。”
吴所畏神色一紧,“不就把你梦成鸭子么?至于跟我较劲么?”
“我是让你躺到我这张床上来。”
吴所畏眉毛一挑,“那你怎么不躺到我这来?”
“你那张床是病床,单人的,我速张床又大又舒服。”池骋说。
吴所畏最终还是没能禁得住诱惑,慢慢的挪了过去,两条腿刚一着床就被池骋楼进怀里。胸膛紧贴着胸膛,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弥漫开来。
“知道你为什么会做那种梦么?”池骋问。
吴所畏心里乱糟糟的,没说出十所以然来。
“因为你潜意识里急于和我做爱。”池骋又说,“你在梦里需要完成的那些审核,其实就是你心里的顿虑,你梦到那么多人排队,是你害怕我被人抢走的紧张心理。”
吴所畏的眼睛里迸出几分鄙夷之色。
“你想多了吧?!”
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身后,揉捏着他坚挺的屁股,幽幽的说,“我又没有想多,你自个儿心里有数。”说着又揉了两把,大半个月没碰,这会儿手心都是烫的。
吴所畏喘了两口粗气,一口气封住住池骋的唇。
池骋能闻利吴所畏身上浓浓的药味,和松松软软的骨头,欲火灼灼但明显气亏,都是体虚的表现。心里突然有点儿舍不得,把手车辆回来,将吴所畏乱晃的身子牢牢箍住,挺认真的表情瞧着他。
“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别折腾了,睡觉吧。”
吴所畏用两条长腿夹住池骋的一条腿,中间那话儿焦躁地在上面磨着,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池骋挺心疼的瞧着他,哄道,“等你好了补给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等我好了,咱俩就到头了,到时候你找谁补啊?这么一想,吴所畏更急了,他得趁着这些天多爽几次,以后就没这种福利了。
心硬得像石头的池骋,竟然也有架不住别人磨的时候。
终于松口,“只许一次,下不为例。”
吴所畏不住地点头。
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内裤里面,温柔地鼓捣一阵,吴所畏哼哼唧唧的,最后揪住池骋的耳朵,喘着粗气说:“给我舔舔。”
池骋的头俯下去,悉心伺候这个小主子,没一会儿,吴所畏痛苦地哼道,“要出来了…啊…啊…”
完事后,池骋在吴所畏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舒服了?”
吴所畏虽然点点头,但眼球子还是瞄着池骋腿间的那根。
“你的也起来了。”提醒一句。
池骋咧嘴一乐,“你这么虚,我就不麻烦你了。”
今儿吴所畏也不知怎么了,不用池骋强迫,自个儿趴到池骋小腹上,眼珠子跟着池骋的手一上一下,瞧得特别带劲。
池骋强忍着没把那根桶进吴所畏嘴里。
“粗么,”池骋问。
吴所畏露齿一笑。
池骋大手扣住吴所畏后脑勺,问,“想让我用这根操你么?”
吴所畏声音闷沉沉的,“我能说不想么?”
池骋把吴所畏拽了回来,声音不轻不重,却有种强大的压迫力。
“不能。”
吴所畏沉默着,沉默着,下面又起来了。
池骋笑着戏谑道,“你怎么这么骚啊?”
吴所畏恶人先告状,“谁让你老煽风点火的,”
“是谁煽风点火?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