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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西夏婆娑飘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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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后定了定神,眼睛里闪着泪光,抓住了韩德让的手,韩德让也反扣住萧后的手,两个人惺惺相惜。萧后正想说点什么!这时候站在旁边的贵族耶律虎骨真的看不下去了,看到韩德让对萧后拉拉扯扯,大喝道:“这个番邦汉人,不许对太后无礼!”

    韩德让听完非常,从剑鞘里抽出剑,朝耶律虎骨的眉心画了一剑,脸的正中就出现一条血痕,倒在了地上!大骂道:“你这个垃圾,有你抄嘴的份吗?”

    周围的人大惊,韩德让一个奴隶汉人却杀了契丹贵胄耶律虎骨,萧后一定会严惩韩德让。没想到萧后并没有大怒,反而是轻轻咳了一声,几个下人就把耶律虎骨抬了出去。周围的人还想过去说什么,却被萧后挥了手止住了,斡鲁朵里面的所有人只得走了出去,惊叹韩德让和萧后的关系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斡鲁朵里面只剩下韩德让和萧后两个人,这样韩德让更肆无忌惮了,握着萧后的手说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萧后哭了起来,说道:“从东京那边获得的确切的消息,我们的朵儿,被大宋皇帝抓了,生死未卜!”

    “朵儿的身份暴露了吗?”韩德让问道。

    “我看没有,但是大宋皇帝把他可能当作了jiān细,就算不死,皮肉之苦恐怕是难以避免的!”说完,萧后又哭了起来!

    韩德让拿了一个绵巾帮萧后擦眼泪,说道:“放心,不是有我吗?我一定要大宋那皇帝老儿,乖乖地把朵儿归还我们!”

    萧后紧紧地抓住了韩德让的手说道:“这件事不能让隆绪知道,他不知道他有这个弟弟!”

    韩德让轻轻地拍了拍萧后的手说道:“燕燕,你放心,我心中有数!”说完就走出了斡鲁朵。刚走来就看见辽圣宗耶律隆绪来看萧后,韩德让马上给圣宗行礼,说道:“为臣韩德让见过皇帝,愿皇帝安康!”

    圣宗马上过来扶起韩德让说道:“叔叔,你就不要行如此大礼了!我母后病怎么样!”

    韩德让回答道:“萧后只是偶感风寒,休息一下就好了!”

    圣宗握着韩德让的手说道:“好,你要忙你自己的事去吧!我去看母后了!”圣宗放开韩德让的手,走进斡鲁朵。

    韩德让就看着圣宗进去了,也就不打扰他们母子团聚了,去办自己的事情去了!

    韩德让连夜赶回自己的卫队,骑上战马,带上近万人的卫队,直杀奔到宋辽边境,烧杀抢掠,一下子边境宋兵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边城急报如雪片一样飞到真宗那里,真宗急得心急如焚,立马召集群臣商议御敌之事。

    真宗问道:“辽不是澶渊之盟后,就罢兵,不再sāo扰宋境吗?怎么一下子又打了过来,这不是出而反尔吗?”

    王钦若仔细研究了边境来的急报,说道:“看到sāo扰边境的只不过是一小股辽兵,并不是辽军的主力,只需要派一个人去摸清楚他们来的原因就行!”

    丁谓就说道:“为臣愿意为陛下分忧,亲自去前线走上一趟,凭借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劝退这股辽兵!”

    真宗大喜,说道:“好,好,那么丁爱卿,就麻烦你辛苦一趟了!”

    丁谓领命前往前线!由于这股辽军都是铁骑较为灵活,边境军队拦劫无果,等丁谓到达前线的时候,辽军已经杀到了黄河岸边。黄河北岸的宋民听说辽军杀到了,纷纷排着队想要过河到南岸逃难!

    没想到船夫见这么多人要渡河,生意如此之好,就坐底起价,价钱连涨了三四番,没钱的人大骂船夫丧心病狂,大发国难灾。有钱的人只好忍痛割爱,出高价钱过河。船夫看着钱,哈哈大笑,缓慢摆渡过岸。

    丁谓站在南岸看着密密麻麻的人都不能渡过河来,非常焦急,要是辽军杀过来,这些宋民不会都成了辽军的刀下猎物。心想这下船夫如果不好好教训一下,就不会专心渡民过河。只看见黄河北岸黑压压一片辽军杀到,心想这下完了,这群宋民肯定没有好下场!
第二十章 智渡黄河
    这时韩德让救子心切,从边境一直杀到了黄河岸边,见一群宋民站在黄河岸边准备渡河,大喝一声,要杀将过去,干掉这些宋民。没想到连rì来疲于奔命,再加上自己七十高龄,身体大不如从前,从马上翻了下来,周围的人马上停止了脚步,下马去扶韩德让。几个随从问道:“将军,你没事吧!”

    韩德让从马上摔下来就摔迷糊了,始终没有不说话,身体也没有动弹。韩德让的主管看到这种情况大是惊愕,也不知道韩德让是死是活,如果让对方的宋军知道了,还不会杀将过来,那我们如何抵挡。马上过去翻了韩德让的两个眼皮,说道:“将军,没事!只是要休息一下,所有人都在原地按兵不动,听韩将军最后命令,暂时不要冲上前去杀宋军了!

    一万亲卫军只好坐在马上静候韩将军的命令。管家就把随军的军医叫过来,给韩德让看病,那军医仔细地检查着韩德让的身体,管家在旁边大汗淋漓,生怕韩将军出什么事了!

    那一万亲卫军站在山岗上,黑压压一片,甚是恐怖!站在黄河南岸的丁谓看着都有点害怕,生怕那辽军生扑过来,这里一点点边境宋民怎么阻挡得住。

    旁边一个边境知府说道:“丁大人,要是辽兵杀将过来,可能百姓就是遭殃呀!还是想办法把黄河南岸的百姓给渡过来吧!”

    丁谓听到那知府说话,就大为恼火,大骂道:“这般大发国难财的船夫,不给他们点厉害看,他们就不知道本官不是吃素的!”

    知府说道:“那些船夫在河中间,我们的宋兵也够不着,要是用弓箭手shè死了,那么北岸的百姓更是渡不过来了!我们这些军人没有多少识水xìng的!”

    丁谓大笑道:“我保证不伤到那些船夫,也可以让他们知道厉害,乖乖地把南岸的百姓渡过来了!”

    知府诧异,说道:“丁大人,有什么办法!”

    丁谓摸着胡子说道:“仙人自有妙计!”说完嘱咐了自己的一个下人,下人听明白马上就下去了!

    不一会儿黄河上又多了几只船,那些船夫惊愕道又有一些人来抢生意,也不以为意!突然看到从船舱里面走出几个船夫模样的人被人五花大绑地推到了船头,又看见几个官兵的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对着那些船夫大喝道:“我看你们这些船夫那个敢想着大发国难财,而不专心渡人过河!”说完刀一挥,那几个船夫的头就骨碌碌地掉在了船上。

    那些官兵捡起这些头颅说道:“那个不专心渡人过河,这就是你们的榜样!”说完就把这些头扔进了汹涌澎湃的黄河水中。

    在北岸的那些船夫吓得都尿了裤子,没想到真的斩首杀人了,看着黄河水上漂着的血淋淋的人头,惊得一身冷汗,就再也不敢乱来了,对着对面的官兵说道:“各位官爷爷,小的们知道厉害了,我们分文不取,一定会把每一个同胞都渡过南岸去的!”

    那些官兵站在船头上说:“你们只要好好渡人过河,朝廷是会给你们奖励的!”

    那些船夫谢谢官兵的好意,马不停歇地忙碌着渡人过河。

    知府看到船上的官兵砍了船夫的脑袋,大惊,问道:“丁大人,当真砍了那些船夫的脑袋!”

    丁谓哈哈一笑说道:“哪里,如果砍了那些船夫,哪里还有人渡河救人!”

    “那!”

    “那些只不过是从监狱里抓出来的犯人,让他们冒充船夫,在船头砍了,给那些船夫一些下马威!”

    知府听了‘啊’了一声,原来是这样,非常钦佩丁大人过人的机智!

    丁谓看着对面黑压压的辽兵,他们只要下来,顷刻之间可以荡平此地,这些百姓都可能难逃虎口,为什么他们停在山岗上没有猛扑下来了,难道他们在酝酿一场大的yīn谋,还是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是畏惧我大宋边境军队,但是最jīng英的边境军队已经被他们跃过,为什么到了黄河边就停滞不前了,我一定要前去弄个明白,好劝退这群辽兵!

    丁谓连夜组织官兵,帮助船夫渡民过河,经过两天两夜的轮番抢渡,终于把百姓全都渡过了黄河!然后又从难民中挑出年轻力壮的,让他们在数百里黄河边分成若干块,分别摇旗鸣鼓助威,声势很大,周围百里余音缭绕,辽兵不知底细,不敢轻易过来。

    丁谓决定夜乘小船,去辽军中调停,知府拼命拦住他,说道:“丁大人是国之栋梁,此去凶险异常,不可单身前往!”

    丁谓不听他劝告,一心前往,说道:“为国为民,应当我这个朝中闲人去!如果我有一点价值,劝退了辽军,也算我对大宋尽的绵薄之力!如果不幸,请转告陛下,善待我家人!”说完连夜渡过黄河!

    辽军中看到一艘小船渡过了黄河,从里面走出三个人,一个文人,像是大宋的高官,旁边带着两个拿着利箭,像是待卫保护着他。只听那宋官要叫辽军中话事的,更是惊讶,马上去报告韩将军。这时官家听说有宋官要去韩将军,立马去临时搭起的官帐中见韩德让,韩德让经过这一两天的调息,已经恢复了神志,听说有宋官要见他。心想也好,能够和大宋朝廷一个能和皇帝说得上话的人通话,就没必要兴师讨伐,可以直接达到目的了。

    叫人帮他穿上盔甲,威风凛凛地坐在上席,看着走进官帐的丁谓。丁谓刚要走进官帐,就被门外的待卫搜身,看他身上有没有危险物品,还表示只准丁谓一个人进去,自己带的两个待卫被挡在了门外;没有办法只得一个人去见韩德让!

    韩德让这两天调理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有点虚弱,但是看了丁谓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斗志昂昂,大喝道:“大官,来这里所谓何事!”

    丁谓被他吓得打了激灵,浑身抖擞,但细细地看了坐在台上的说话之人,发现他和契丹人有点迥异,好像到有点汉人的模样,惊异到他一个汉人居然能够在异族军队里混得如此地位,当真不可小看呀!说道:“这位将军!怎么称呼!”

    旁边有人问答:“我们将军姓韩!”

    “韩将军,不知道你提兵犯我宋境所为何事!”

    韩德让轻了轻喉咙说道:“你能否和你们宋朝的皇帝直接通得上话!”

    丁谓回答道:“我是皇帝派过来的直属钦差,佐领全部边境防务,是唯一能够和皇帝直接通得上话的人!”

    “那好,我此次来狩猎,只为了一个人,就是你们大宋前几天抓到的一个年轻人!”

    丁谓心想这个年轻人绝对非常不一般,居然能够让辽军一万jīng英铁骑直插大宋心脏来救此人,正在踌躇,是不是要答应他。

    突然听到韩德让大喝一声,“如果你们大宋不放了此人,我就带这一万铁骑直奔你们东京汴梁,和你们玉石俱焚!”

    丁谓听了此言,吓了一跳,觉得此事百同小可,自己一个人也做不了主,只好回道:“将军不要生气,容我回去和皇帝商量此事。但我保证一定保全这年轻人,保证这年轻人毫发无伤地奉还给你们辽国!”

    “需要多长时间!”

    “大概需要一个月”

    “时间太长!”

    “半月行不!”丁谓看韩德让还没有说话,说道:“七天,时间不能再少了!”

    “我最多在这里再停留五天,五天,你人没有带那个年轻人到,我就血洗你们宋城!”韩德让说完,叫管家把那人的详细特征给了丁谓。

    丁谓只得收拾了不爽的心情,拿着那个写有年轻人详细特征字的羊皮,走了出来!

    看着羊皮上的字,把它卷起,放入了自己的衣服里面,就乘着小船渡过了黄河,立刻骑着马去东京报信!
第二十一章 沁血帛书
    真宗听说丁谓从边境回来了,急忙召他在朝廷上相见。问道:“辽军铁骑为什么欺我宋境!”

    “所为一人!”丁谓递上了羊皮:“这人的具体特征都写在这张羊皮上,只要找到此人,就可退辽兵一万铁骑!”公公把羊皮拿了上来,给真宗观看。真宗仔细看了羊皮上的描述,百思不得其解,然后把羊皮叫公公递给王钦若看,说道:“王爱卿,你也看看,我们是否抓过此人!”

    王钦若接过羊皮,仔细看了看,马上觉得就和某人的信息非常吻合,说道:“羊皮上叙述的这个年轻人,好像是去司马府的年轻人!”

    “真有此人!”真宗很诧异。

    “这个年轻人都着一群契丹人去司马府同司马弘昼进行某种秘密的交易,但洪都指挥使当场拿住!”王钦若说道。

    “放了,不管有什么原因都给我放了!你看,就是你们这些罪臣,到处给朕出麻烦,这下人家都打上门来要人呢?”真宗很生气。

    “陛下,这个年轻人身上隐藏着重大的秘密,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呢?这要是放了,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们岂不是白辛苦一场!”

    “放了,司马弘昼已死,司马府满门被诛,朕已经对不起司马老将军了!就算有天大的秘密朕也不想知道了!”

    “陛下,从少年身上搜出来的信上明确有提过一个‘蚕丝玉绵’,而我们在司马家也确实找到了这个东西,而这里面的秘密可只有这一个少年知道呀!是不是能拖延一些时间呀!”

    真宗问丁谓:“是不是有周旋的时间呀!”

    “恐怕没有了,那辽军中韩将军说如果五天之内不交人,就带万人铁骑跃过黄河,直杀入东京城来!”丁谓说道。

    这时朝中一武将说道:“来,就来吧!还欺负我大宋没人吗?我要他们有来无回!”

    “宋辽双方又要燃起战火,你要我如何给老百姓一个交待呀!我愧为大宋皇帝!”真宗哭泣道。

    武将说道:“陛下,不要被辽狗这几句狠话给震慑住,我大宋也有几十万将士,就不是白吃饭的!”

    “难道你们灭了这一万铁骑,那北边的辽国就不会行大军给他们报仇吗?这不又是宋辽两国刀兵相接!”真宗怒道。那武将见真宗发怒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放了吧!司马老将军已经死了,你们再给他安个什么罪名,也是于事无补了!为何要人如此凄凉!现在大宋城内但凡百姓提起司马弘昼,个个都要寝其骨,啖其肉,喝其血。朕到现在都不明白司马老将军做错了什么,都被你们这些爱卿误导亲自导演了这场恶剧!朕不想再说什么了!丁谓你直接去王钦若那里提人,火速把这个年轻人好端端地送到辽军那边去,不要再给朕生出什么事情来!”真宗说完拂袖而去!

    王钦若本想再说些什么,看到真宗的态度,也就只能遂了陛下的愿望了!

    王钦若和丁谓走在去监狱的路上。王钦若说道:“丁兄,难道你就不能争取点时间吗?”

    “王大人,我也是没有办法,辽军只给我五天时间,你就要做那些无谓的事情了!还是快点放人吧!”丁谓说道。

    “只是这里面,我还有点东西没有搞明白,真是有点不死心呀!”

    “我看你就是太轴了!”

    说着,说着,两个人就到了神秘年轻人关的监狱了,洪都指挥使一听说要放人,就对着王钦若说道:“王大人,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抓到的大猎物,可能里面隐藏着重大的秘密呀!就这么放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你跟我说这个又什么用,你们前些天都干什么去了,连这个年轻人的身份都没有查出来,他来东京的目的也没有搞清楚,那封信的暗语也没有查出来,我都没知道怎么说你!”王钦若怒道。

    “王大人,在给我三天的时间,不,一天的时间也可以,我一定从那个年轻人的口里撬出什么?”洪都还想争取些。

    “算了,陛下已经下了命令,把这个人由丁大人交还辽军,我们就顺其自然吧!”

    “王大人,这!”洪都眼睁睁地看丁谓把那个年轻人带走了,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天所做的努力都白费了,本来想好好在真宗面前表现一番!

    丁谓带着年轻人,看着他遍体鳞伤,心想洪都一定是对他严刑拷打了,这么刻意,可能这个年轻人身上隐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看来一刻都不能耽搁,如果他们临时反悔,这个年轻人就带不出来了,那么对辽军那么就不好交待。

    于是连夜带着年轻人出了东京城,直奔边境走去。一路上,因为有真宗的令牌,所有关卡都没有阻拦,很顺利地达到了边境,就只要送人过黄河交给辽军就行了!

    这边王钦若虽然看着丁谓把年轻带着了,仍然不死心,把从年轻人身上搜出的书信,以及从司马弘昼那里搜出来的蚕丝玉绵拿来仔细研究。但是看了一个晚上仍然没有看出什么蹊跷,年轻人千里迢迢来与弘旭见面,难道就是送一封很平常的问候信,这太不可思议了!一定要最平常的句子里面,隐藏着天大的秘密,而这个天大的秘密是什么呢?一定是他们密谋造反的证据!

    而这封书信里面提到过‘蚕丝玉绵’,那么蚕丝玉绵一定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但是拿过玉绵来看,两边都是用蚕丝织成绵巾,白得像雪一样明白,根本就不可能隐藏一个字,又在四个角看了看,好像针法也普通得很,也没有锈什么特别的东西,这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就把那玉绵放在蜡烛面前仔细看也没有看出什么?不知不觉之间觉得很困,就睡着了!一觉起来,发现天已经亮了,然后双手往床上撑着,想把身体立起来,也不知道扎到了什么尖的东西,痛得‘哎呦’了一声,再一看时,手上已经被尖物扎出血来了,顺手拿了一个东西来擦血,没想到等王钦若看清楚自己拿的是蚕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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