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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腮红,酒晕妆,额黄,面靥,涂唇脂……”他默默地念叨着,声音低得就像耳语一般。
他的手边摆着一个低矮的化妆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脸刷、眉刷和小瓶子,还有一个合页镜子,景北可以看到自己被绑在沙发上整个扭曲的身子,还有像是阿斯塔那墓出土的那些唐代仕女图一样夸张的妆容。
不对,他这是在化妆吗?什么情况?景北的大脑在急速地转动着,闪过的一幕幕都是那些变态杀人魔,先化妆,然后再奸。污,接着开膛破肚,曝尸荒野!
接着他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些胭脂,给她脸上涂抹了一些,一开始他可能是觉得自己抹得太重了,于是用酒擦拭了,然后又重新开始。
景北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胸部也随着颤抖,他的眼底突然勾起一丝异样的兴奋,用那刷子竟然在她隔着衣服的乳。头上,轻轻地涂上了一点粉红色的晕影。
脸一下子炸红,强烈的屈辱和恶心感升起,景北拼命地蹬着腿,试图踢开他,“滚开!”
他的唇贴近了景北的额头,似有若无地吻,理直气壮地暧昧着,煞有介事地轻抚她的脸,“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情趣嘛,你就这么急着让我要你吗?”
羞愤、难堪一起涌上心头,景北努力咬着唇,“我的男朋友就在这附近,他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为了阻止他,景北故意把安苏禾说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你不都说了,男朋友嘛,男未婚女未嫁的,我不介意做你未來的男朋友。”他附在她的左耳,轻轻划过的嗓音,像绷紧的琴弦,带着调笑和戏弄。
“无耻!”景北偏头狠狠地瞪着他。
他执起化妆台上的酒杯,轻抿,唇角无笑,目光却含了三分笑意,“无耻的还在后面。”
随后他放下酒杯,倾身靠近,手指从景北的下巴滑到了锁骨,轻轻挑开她的衣领时被绑在她身上的丝带阻碍了,于是他起身从后面准备松开一些。
等到他松到手的时候,只是瞬间,景北趁机侧身,身子向下摔得力道扯开了丝带,她下一个动作就是半爬起來,连捡起的外衣都來不及往身上套,拼命地向外跑去,失了镇定地慌不择路地跑。
刚跑两步,却听背后的笑声,“你方向反了,哪能跑得出去?”
景北吓得一哆嗦,但也不能停下來,不管不顾地拐过弯儿去,只是脚下一滑,整个人又掉进了水里。
在她扑腾挣扎的时候,一双手拉住了她,她失声尖叫道,“滚开!不要碰我!”
“景北?”声音里有一丝意外。
景北蓦地抬头,萧琛?他怎么会在这里?瞬间她的眼角发涩,忽然颤落了泪,哽咽。
她从來洠в姓庋惹械叵胍剿泊觼頉'有这样庆幸是他,顾不得矜持,转身毫不犹豫紧紧攀住他的脖子,他的身体微微地僵了一下,去掰她的手。
景北洠Ю硭榷既频剿砩希诽谒厍埃阉背删让静荩派厦娴慕挪缴呓氨蔽乜薜溃跋翳。阏飧龌氲埃∧阍趺丛谡饫铮磕阒恢牢以谡夷惆。浚
第五章 尺寸长短的问题
景北能感觉到,萧琛这下是彻底僵了,手臂张着,一动不动,估计他以为自己发疯了或是吃错药了要不就是脑抽了,明明都已经说好再见了,还这样巴巴地跑來投怀送抱。
“我说……这怎么回事儿?”那个变态男的声音响起。
景北开始冒冷汗,下意识里再次贴近萧琛,抱得死死的。
萧琛低头看景北那张被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脸,而且魂不附体、章鱼似得地抱着他,多半搞清楚了眼下的状况,微微皱眉沉声道,“陆流,我的人你也敢动,越來越有长进了你。”
原來变态男叫陆流,景北稍稍偏头看他,黑发沿着额角自然垂落,恰恰遮住了眉毛,高耸秀气的鼻梁,一脸的懊恼和难以置信,“哥,你确定她是你的女朋友?你不会是为了救她,所以故意与她合起來骗我的吧?”
哥?依景北对萧琛的了解他连表兄弟都洠в校睦锩俺稣饷锤霰涮牡艿埽
萧琛洠Ю砺搅鞯谋г梗智崤隽司氨钡募绨蛞幌拢靥爬锓⒊鲆簧菩Γ澳闳裟拇卧诖采弦材苷饷慈惹椋一岷苁艹枞艟摹!
景北这时才发现自己现在这个动作实在太过暧昧了,她立即放手,把环在萧琛腰上的腿松开,洠茸∩碜樱鋈讼蚝笱鋈ァ
她在惊慌失措间总算洠窃趺幢掌核淖涛端僖膊幌胧艿诙瘟耍崭账旱酶裢饫骱Γ衷诙涠荚谔邸
陆流走近半倚着椅子,坐在他们身边的木板上,眼波清澈流转,一副不死心的样子,“是哪种女朋友呢?如果是玩玩的话,我不介意哥你玩完把她留给我,我觉得她太有趣,,”
陆流刚说到一半就在萧琛冷睨的目光中噤声了,眉眼竟然在瞬间带了丝丝烟雨缠绕一般的委屈,只是依旧有些不服气,“那你说说她叫什么?家住哪里?年方几何?爱吃什么?身上有洠в形粕硖ゼ牵俊
萧琛嘴角勾起一丝嘲弄,样子特别像在鄙视陆流的智商,懒懒道,“我说了你也洠О旆ㄖな怠!
陆流秀气的眉微微上挑,霸道不讲理地戳了戳景北的肩膀,“那你说,我哥的爱好是什么?爱吃什么?身上有洠в刑ゼ俏粕恚砍叽缬卸喑ぃ克巳绾危吭呐私惺裁矗克蛋桑较晗冈胶谩!
景北头皮一麻,这个陆流是多么诡异的结合体啊!邪魅和幼稚,刚刚还是恶魔,现在完全成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小孩子。
看着景北愣了愣,陆流漂亮的眸子益发促狭,他吃准她不知道,“怎么样,想骗我可洠敲慈菀住!
“你哥的爱好是射击,跆拳道也喜欢,高尔夫只是为了陪客户;基本不挑食,不过不喜欢吃太酸的东西,不喜欢芥末;洠в刑ゼ牵瑳'有纹身,胸口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是在五年前的射击比赛时场景塌陷意外造成的;尺寸……”景北一口气说着,洠Ч宰拥赝芽诙龊螅欧⑾终飧鋈萌四岩云舫莸奈暑}。
景北的脸突然通红,进退两难,偷瞥一眼一旁萧琛的脸色,她知道只要他肯眉目间稍稍暗示,这个作死的陆流就不敢为难自己了,但他还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模样。
成,算她倒霉,栽在了这一对儿变态的手里,努力吸一口气,景北自动忽略那个难堪地问睿八撕芎茫涣骺谒淮蚝簦徊皇窃且恢卑呐私兴昭遥撬穆杪琛!
这样回答准洠Т戆桑话约旱穆枘兀烤氨碧房聪蛳翳。氪铀抢锏玫阶詈笠桓鑫暑}的肯定,却发现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有一丝惊讶,却很专注,好像用眼神将她拆皮剥骨看到魂里面去。
景北慌忙低头,心中却像是烧着一个火炉,橘色的火苗,肆意的色泽,心作画布,火色绘彩,绚烂迷醉……最后开始发怵。
是她的错,吃饱了洠屡苷饫锔陕镌庹夥葑铮故酝加孟翳∽龅布疲时炯业谋阋丝刹皇呛谜嫉茫僬庋聪氯ィ氨被共蝗缫煌吩剿镅退溃涣税倭耍衲暧植皇潜久辏趺淳驼饷吹姑鼓兀
大概是景北脸上心虚的红白不定,萧琛索性开口了,“景北,洠氲侥憔谷徽饷戳私馕摇!
“景北?你就是景北?”原本还靠在椅子上一副洠Ч峭返穆搅飨袷强赐庑侨艘谎乜醋啪氨薄
“知道了,还不快滚。”萧琛皱眉说道。
陆流漂亮的眼睛突然柔和了起來,隐藏了戏谑,起身顺手提着椅子走了,临走时还补充了一句,“小北姐,对不起,还有,刚给你吃的是巧克力,不是什么性。爱派对的赠品。”
此刻的萧琛,眼睛中有戏弄,看好戏,嘲笑。怎么办?装乖卖俏,弄嗔撒娇?按照景北以往和他交锋的经验,或许这样能顺利逃脱。
看了看依旧洠в凶咴叮乖诤闷娴乜醋潘堑穆搅鳎氨毙πΓ澳鞘堑比唬思叶阅憧墒牵
景北的话还洠低昃捅幌翳∫话艳舻搅怂铮呱蠜'有她可以抓住的东西,景北只好使劲地抓着他的肩膀,死死地抓,她的手指一直扣进他的肩胛骨里,疼得他松开了手。
景北一慌乱跌了下去,水无边无际地朝她的口鼻和耳朵漫过來。她挣扎了几下,又被提着衣领给扯出水面,胸口的压力一减轻,她大口吸气,结果被水给呛到了。
“救命!”景北一边狼狈地挣扎着一边叫。
“我不会让你淹死,这里我很喜欢,花了不少钱。你若淹死在这儿,以后我还怎么用?”萧琛凉凉地说。
景北抹了一把脸,真想破口大骂,心里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
萧琛却拽过她,抬起下巴,很随性地摸了摸她的脸,“这回,洗干净了。”
景北一呆,他搂着她的那只手臂在不动声色地加重力道,她被他箍得都快喘不过气來,真怕他一怒之下再把她摁到水里,所以心惊胆寒地呼吸。
然后景北听见他在她耳边说,“你刚刚的戏演得有点过了。”
第六章 你不该招惹我的
景北白了他一眼,虽然他看不见,但还算解气,幻想一下自己如果直挺挺浮尸在水面,接着萧琛一脸铁青,然后转身大吐的情形,于是她突然莫名其妙地轻笑起來。
突然他微凉的手滑上,摸索着她的肩头,肋骨,一路滑下到腰际,景北身子一僵,屏着气,一动也不敢动,全身都像不再是自己的,她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呼吸,她有一种预感,下一刻自己就会被萧琛抵在池边,他会干禽兽不如的事。
之前洠П宦搅髂歉霰涮厶谒溃且幌翳〕愿赡ň唬克渌狄膊恢挂淮伪凰愿赡ň涣耍父鲈聸'见,好不容易断得一干二净的关系就这样又要藕断丝连了吗?干脆还是一头扎水里得了……可要死在这事上头也太不值当了。
在景北脑中划过千百个念头时,身子突然一个旋转,头有些发晕,接着她整个人被抱了起來。
刚一落地,脚下突然一种冰冷滑腻的感觉,景北条件反射地跳起,抱着面前的萧琛,像无尾熊抱着树,他的胸膛今天特别让她有安全感。
“哈哈哈……”在一旁小口小口啜着酒的陆流笑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快趴到桌子上了。
景北惊恐万分地偏头朝脚下看去,原來是石头,不是蛇,这才回过神儿來,冬天蛇都在冬眠,哪有时间跑出來吓唬她。
接着景北就听到萧琛微微沙哑的嗓音,“你不应该再三地招惹我。”
“对……对不起。”景北一慌,快速从他的身上跳下。
景北往后连退了几步,萧琛目光深沉异样,看得她心里直发毛,畏缩地想要后退,他走近,她就退,他的脸色越來越难看,手突然伸來,很用力,捏得她很疼。
景北像是触了电一般跳开,脚下一绊,接着整个人就向后仰去,萧琛很及时,但她的手已经向后拖去,倒抽一口气,钻心的痛,冷汗涔涔的冒出來。
只见她的身后是一个庞大的、样子很稀奇古怪的根雕,打眼一看它就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树,仔细瞧的话像是一对儿**的男女,拥抱在一起,亲密无间,很艺术,无邪念。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景北的手指被那些枝桠给扎了,十指连心,景北实在是忍不住了,眼泪就快涌出來了。这会儿她才反应过來萧琛为什么拽她了,怕她撞上去,可她不知好歹。
萧琛执起了她的手,仔细查看伤,景北要抽手,他斜睨了她一眼,“别动。”
然后他一伸胳膊就把景北抱起來,直接放到了躺椅上,“说过了别动,你想感染?”
是啊,她这是招谁惹谁了,这只手最近特别容易受伤,这下子要再感染了,就成了……反正是九指神丐洪七公的那种。
萧琛很熟练地给她处理伤口,然后包扎。旁边的陆流暧昧地瞥向景北,此刻她身上是湿透了的衣服,景北下意识里抱了一下胸,正准备狠狠瞪陆流一眼,萧琛就兜头给她盖下了一条大毛巾。
景北费尽力气也洠О炎约旱耐反哟竺碇姓瘸鰜恚翳⊥溲锼镣贩ⅲ婵诙V觯靶⌒哪愕氖帧!
“哟,萧总这是心疼了。”一个似嗔非嗔的声音。
景北抬眼,一个女的款款走來,手里端着酒杯和新的毛巾,身材凹凸有致,丰满娇艳如水蜜桃,连身为同性的景北都觉得诱惑万分,不过她看起來像是个按摩师。
不是萧琛的新欢,而是按摩师!这样子想景北会很开心,但她一走來就伸手勾上了萧琛的腰,眉目传情,眼似秋波,还踮脚在萧琛的侧脸亲了一下,声音格外的响亮,看景北时,微笑着扬扬眉,漂亮的眼波中,莫名的挑衅。
景北愣在那儿,说不出一句话來,只是咧了咧嘴,有些生硬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不能有别的表情,眼角眉梢都是会说话的,伪装得再好,总有细节会出卖她的心思,那么明显的心思,她还在在意!
对方却洠б蛭氨钡氖竞枚殴谰蛇瓦捅迫耍羲淙徊淮螅词菦'好气的腔调,“哟,谁呀这是?”
景北突然觉得有种被捉奸的感觉,还是当场抓获,手足无措。
萧琛伸手不着痕迹地拽开黏在自己身上的人,估计是想拯救这个局面,“lisa,景北,一个故友,刚好也在这里,顺便來看我陆流。”
故友?萧琛竟然会解释?看來他对这个lisa很在意,景北轻轻呼出一口气,镇定下來,并做出正常姿态,平静地对萧琛笑笑,“你有客人,那我先走了。”
lisa突然叫住了景北,“等等,你不是萧琛的朋友吗?咱们一起,,”
萧琛一顿,随即拽住了lisa,他看得出來景北有多急,别看她依然一脸平静,洠в腥魏伪砬榈啬闷鹚耐馓祝尤莶黄鹊乩棵牛够赝烦逅盗司湓偌统鋈チ耍棵潘婕幢磺崆岬卮希伤哪巧霸偌保翳√鰜砹耍芾涞涞萌盟醯媒鼋隽礁鲎侄即潘克柯坡频脑购蕖
景北走了,只留下他和lisa,萧琛的心也不像刚才那么紧绷了,他可以随心所欲,毫无顾忌地做他想做的事。
lisa一副打胜仗的得意,端着一盘子切好的水果,鼓着唇,撒娇,“你喂我,你不喂我,我不吃。”
萧琛的手指停在了盘子边,心底升起一股烦躁,脑中却都是景北刚才的模样,脸色苍白,故作镇定,看她那样他有几分快感,可还有该死的不忍。
萧琛洠в刑灞澈蟮膌isa在说什么,他快步拉开门,一把拽住景北,她转头,红着眼,发现是他,而后重重地推开,有点恼火,“不要碰我!”
她有些狼狈,突然发现那块大毛巾还披在身上,用另一只手抓起來甩给他,“还给你,松手!”
毛巾只从萧琛肩边掠过,掉到了水里,他洠Х攀郑φ跬眩畹闼ぴ诘厣希幢凰ё×耍詈笏荒艽胺牛
她的话还洠С隹冢翳【臀巧狭怂拇健
第七章 蓦然脱轨的情事
论吻技萧琛绝对是个中高手,景北永远都不会忘记是他教会她怎么接吻的,唇齿缠绵间景北就意乱情迷,熟悉而霸道的气息侵占了全部的呼吸。
萧琛不耐地啮咬有细腻的微痛,景北下意识里勾着他的脖子,原本有些怔忪,之后竟然默认地任他吻下去,几个月不见,大概真的是距离产生美,所以他也有些克制不住自己,胳膊一弯就把她打横抱了起來。
“叮”的一声,电梯门一开,他迈步进去,门一关,他再次将她反按在墙壁上亲吻她的唇,辗转吮吸,非常用力,他极少这样急切地吻她,拼命地吮吸,仿佛这一刻不亲她,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了一般。
景北有些晕晕乎乎地盯着液晶数字逐个地向上跳,很快就到了最高层,是传闻中的悬崖别墅?每晚约两万起?资本家果然奢侈。
一路足够得安静,洠в腥舜蛉诺剿牵翳×环种痈稻芫岫紱'有,沿途磕磕绊绊,不时地吻着她,就连开门时都洠Х殴骷鼻校沟镁氨绷蠡诘幕岫紱'有。
景北再次被拦腰抱起,一阵短暂的晕眩,待到她回过神來,空间转换,她已经陷入了大床,被萧琛吻得虚软无力,她深呼吸导致胸口剧烈起伏,他的眼睛里的颜色更深了。
萧琛的手攀上,景北突然有些心慌意乱地按住他将要滑进自己领口的那只手。于是他很快改变了原來的路线和策略,迂回着沿着她前胸的曲线轻轻滑过,拨开了一颗扣子,从张开的那个缝隙中将手探入,捉住她胸前的那一团柔软。
景北再次伸手覆在他手背上,他停住了,她却一动不动,倒像是她引导着他一般,他随即上下其手。
她喘息着,吞了一口口水,嗓子有些干,火燎一般,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解开她全部的衣扣,将另一只手也滑进她的衣服里,四处游移,而她的体温在渐渐上升,他的眼睛里面藏着她很熟悉的情绪,势在必得,不容拒绝。
景北被迫向后仰起了头,这张床很奇特,床头竟然是一幅很古怪的浮雕,像是某个部族的图腾,那个戴着帽子的老头子手中拿着一面镜子,从镜子中景北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它是一面能照出人内心最真实**的镜子。
光裸、密实的贴合,深入骨髓的肢体交缠,她情不自禁臣服在他身下的动情模样。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锁骨一路缓缓地滑下,一直将手停留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往下,再往下,随之试探,足够的湿度,时机恰好,唇贴到她的耳畔,气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