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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鬼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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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果然又有了转机,老蒋让他重点对付解放碑,就是对他的肯定。看来,关键时刻,老蒋还是要想起他的,白敬斋一想到这里,心里便有一种满足感,他觉得,即使这次让黄飞虎主持“光复之剑”计划,他的地位也一时不会受到动摇,只不过的确有一些面子无光。
安排白敬斋进教堂的是教堂司仪司马祺,司马祺不是梅花党徒,但也是当年戴笠一手栽培的军统高级特务。司马祺有个女儿叫司马慧琴,在一家医院工作,巧的是,她就是最近正跟伍登科谈恋爱的那个女护士。
司马慧琴很单纯,她压根儿不知道父亲的秘密身份,在医院里,她是个技术骨干,还是个中共预备党员,这对司马慧琴来说,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一般情况下,党员背景要求十分纯洁,就是教会家庭出身,入党也往往会遇到困难,这主要是因为司马慧琴在工作中表现太优秀了。
司马慧琴是在一次去部队医院参加一个短期培训班时认识伍登科的,医术高超、外表又温文而雅的伍登科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像,说起来,他们认识已有不少日子,只是最近他们的关系才开始升温。
伍登科上回执行完白敬斋吩咐的任务后,有整整一天时间都处在极度不安之中。本来,肢解尸体对他来说没什么,但偏偏这回,他处理起来特别费劲,事后他明白,那是因为他心中有一种恐惧感,这种恐惧感不是来自那个死者廖眼镜,而是源于这个活人白敬斋。伍登科在想,自己是否有一天也会落得像廖眼镜一样的悲惨结局?伍登科想,自己虽说在香港有巨额存款,在大陆有高级职位,但是,人生的欢乐他还没有享受过,尽管白敬斋曾经跟他描绘过花花世界的极乐图,但对他来说,至少眼前那都是属于虚幻,属于墙上画的饼,对他来说,最现实最实际的欢乐,莫过于那个名叫司马慧琴的姑娘。
本来,长期以来过惯了平静的医生生活,伍登科以为这辈子就要被台湾那边遗忘了,在大陆,身为部队医院副院长,又是一名高级文职军官,他的地位应该挺不错的,可是白敬斋的一纸密令,打乱了他的生活节奏,自从他最初接到命令要暗杀廖眼镜那一刻起,伍登科知道,原来,他实在算不上一个体面的人,连一个人都不算,顶多只能算是一件工具而已。受过高等教育的他,能够理解人的价值,他觉得自己的生命似乎与木偶没有什么区别,白敬斋走后,一连几天都没跟他联系,这种寂静让伍登科难忍,他不知道白敬斋下一步要他干什么,一天夜里,他做了一个噩梦:自己用手术刀割开手腕,让鲜血汩汩流出……
101 
暗中给黄飞虎中正剑的人并不是孙海隆,而是万隆客栈的老会计石翁生。石翁生住在附近,平时并不常来万隆客栈,身材瘦小的石翁生在外人眼中实在不起眼,他走起路来蹑手蹑脚,总爱贴着墙根,平时难得说话,仿佛一个隐身人。实际上,连孙海隆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石翁生的地位既像掌玺大臣,又似财务总管,他另外掌握着一笔巨额经费,不到非常时期,他绝不露面。
如果梅花党也分地方派系和中央派系的话,那么,石翁生无疑是地方派的元老人物。像黄飞虎、白敬斋这样的中央派头目,到关键时候,还必须靠他这样的地方派元老。石翁生原系中统要员,是老蒋暗中让人将他安插在梅花党重庆地区组织的,这件事足以说明,从梅花党成立之日起,老蒋就对之倾以特别关注。
石翁生掌握的经费主要是金砖、金条,还有不少银元,数额之巨,在台湾那边,有大陆小金库之称。实际上,梅花党在大陆的活动经费,有不少都是间接地从石翁生手头分发出去的:借助客栈的便利,利用长江交通,分往各地梅花党组织。这个秘密连白敬斋、黄飞虎都不甚了解,这就是老蒋的高明之处。军争兵法之中,有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之说,足以明确经费之重要。老蒋深谙其中要害,他平时不大搭理白、黄之争,只是从钱这个字上就足以束缠梅花党的手脚,真可谓操纵高手精通幕后之术。
说来奇怪,这个金库居然就设在一处十分不起眼的普通民居宅院内,看守的人只有三人,除了石翁生,还有他老婆,以及一个老门房。
石翁生的老婆蔡姑虽然年愈五十,但却是个身手敏捷的太极高手,莫看她一身老态,动起拳脚,几个年轻力壮的后生也不是她的对手。那个名叫朱登云的老门房,虽是个哑巴,却也并非等闲人物,他早年在嵩山少林习武,后来被军统吸纳进暗杀机构,不光功夫高强,枪法更是十分了得。如果以为这金库就靠这三人来守护,未免让人觉得太草率了,实际上,还有一支秘密队伍——一支从不轻易与外人接触的特殊护卫队。
先说说金库,金库设在地下洞穴中,无数的金砖、金条和银元分装在不同的铁皮箱内,铁皮箱按不同种类分开叠成一排一排。
金库的出口是一眼枯井,外表没有什么设防,只有一个不显眼的井盖压住,若是以为可以随便进出,那可是大错特错,除了地面上有二位武艺高人把守,地穴中更有一群杀手级的特殊卫队,日夜防范不速之客,这支队伍的成员,说起来令人难以置信,竟是一群硕大无比的巨鼠,这群巨鼠不怕人,只怕一样东西——猫(一只浑身通黑的变种暹罗猫),平时,若是需要入地穴金库,就要携带上那只黑猫,黑猫只需往地上一站,硕鼠就会乖乖地躲到角落不敢动弹,若是外人胆敢下来,即便他带有别的黑猫,也一样会被那一大群硕鼠咬得体无完肤,岂止如此,顷刻间便会被那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硕鼠啃得只剩一堆白骨,这就是这个秘密金库的安全保障。
硕鼠平时不吃一般素食,只吃活鸡活兔等荤味,个个凶残刁钻,行动十分敏捷,枯井井壁光洁,井口压有密封盖,平时硕鼠难以出井,人若想进出,也只能借助扶梯上下。
曾经有个厉害的小偷,无意中窥得井中机密,他以为里面藏的只是一般家庭的金银财宝,便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自恃技艺高强,无声地翻墙跳进院中,悄然揭开井盖,用绳子将自己吊入井中地穴,双脚刚落地,就被一群硕鼠团团围住,他只来得及惊叫半声,便一命呜呼。102 
梅芳突然晕倒,病卧床上。
一整天梅芳都没有食欲,傍晚时分,梅芳强打精神照顾阿才吃晚饭。
“妈妈,你怎么啦?”阿才见梅芳气色欠佳,一副委靡不振的模样,心里不禁担忧。
梅芳没有反应,她处于恍惚状态之中。
“妈——我跟你说话呢!”阿才放下碗筷摇晃一下桌子。
梅芳这才反应过来。

第十五章奇怪的发现(2)
天花板上方忽然发出沙啦一声,梅芳的耳朵都快要竖了起来。沉默了一阵(阿才也屏息静听)天花板忽又传来一声嚎叫,接着轰隆隆的打滚声,原来,又是野猫在胡闹。
“快,吃饭!”梅芳好像舒缓过来,轻声催促阿才,她的声音,显得那么软弱无力,像是走过一段艰难路程,精疲力竭,她说话的时候,一边吃力地站起来,一手扶住椅背,还未完全站立,忽然身子一软,便一团烂绵花似的瘫倒在地上。
这天晚上,凌阿姨闻讯过来照顾妈妈,她跟梅芳睡一屋。
医生说妈妈“没什么大病,只是疲劳而已。”极度的疲劳?阿才不明白,疲劳有这么厉害?难道疲劳也是一种病?哼,只是疲劳而已,没什么大病?瞎扯!阿才觉得,妈妈可能是生病了,大人们那么说,也许是为了哄他,因为,凌阿姨问起过他参加升旗训练的事。
半夜,阿才又尿急而醒,若是家中没有外人,他肯定就在客厅往便盆撒尿,他掏出小鸡鸡刚要解手,忽然想到家中还有凌阿姨。
凌阿姨好像也听到阿才的动静,从门后探了一下,这让阿才更觉得不能擅自在屋内小解,他觉得,如果那样的话,凌阿姨一定会在心里嘲笑她胆小,凌阿姨跟喻老师、田老师都熟,要是话传出去,影响不太好。阿才把这事情看得很严重,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勇敢和独立,阿才冬冬冬地跑往后院厕所,他故意把脚步放得很重,也奇怪,这么一跑起来,他的胆子真的壮大了好几分,是因为凌阿姨在家中吗?总之,这几天,家中只要有外人在,阿才就变得大胆,就比如说,那天夜里他独闯阁楼。
阿才撒完尿,忽然听见隔墙有动静,阿才警觉起来,连忙悄声移动至墙根,继续探听,他又听见扑哒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打开了,这声音,刺激了阿才的好奇心,他屏住气息,悄悄扒着墙,借助一块大石头,慢慢登上去,偷偷探头一看,却见一个黑影守在隔院远处的墙角,那黑影不时四周张望,显得一副警惕。
阿才大为惊讶,这人是谁呢? 
阿才忽然觉得脚下在晃动,原来大石头跟地面有间隙,蹲上去不安定,其实,阿才心里紧张,紧张得脚都在颤抖,只不过,他不愿意承认,他心里认为那是石头害怕了。
站久了,阿才心里开始发虚,他又不敢轻易离开,怕脚下的石头不听使唤,乱响一通,暴露了他的行踪位置,给他带来不祥的后果。
阿才就这么紧张地扒墙头,足足有十几分钟,阿才发现那黑影又蹲在地上,像是寻找什么。
这时,阿才看见了奇怪的一幕,地下,冒出一条黑影,从身体的姿态来看,像是隔墙的那个老太太。然后,又上来一条黑影,毋须多想,那人是老太太的老公。原来,那个角落有一个暗洞或暗井。
借助微弱的夜光,阿才辨认清楚,那一对老夫妻已经从暗井中取出一小箱东西。
忽然,一只黑乎乎的东西狂扑上来,吓得阿才连忙低下头,躲在墙根下,他紧张得不得了,简直吓坏了。
“喵——”原来是一只猫,一只黑猫,那只黑猫,此刻正悠闲地在墙头散步,像一个霸道的公子哥。阿才稍稍松一口气,但心里还是紧张得要命,生怕黑猫发现了他,并把他的位置给出卖了,幸好,幸好个屁,那黑猫虽然不作声,却在阿才头上撒了一泡尿,哇,臊味,臊得很哪,那可恶的黑猫放松完毕,小屁股一扭,满足地又在墙头漫步开了,过了一会儿才跳回自己的院中。阿才这才松一口气,极其放松地靠在墙根上,这时,他突然又有发现,发现墙根同侧的另一边,趴着另一个人,那人是谁? 
103 
俞敏声失去联络,引起台湾方面极为不安,老蒋密令黄飞虎,要他加快步伐,做好准备工作。
黄飞虎又转移到郊外寺院中,但他只待一夜便觉得那地方远离市中心,虽然安全隐蔽一些,但是却多有不便,工作效率更要差一大截。市区内也有几处地方,但细想一下,都觉得不大可靠,他正拿不准主意的时候,老雕悄悄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黄飞虎琢磨一番,眼珠子一转,喜上眉梢,猛拍一下大腿:“中——”他觉得老雕的这个建议还真是切实可行。
按约定,第二天中午,他要派老雕先去解放碑附近接收一个装有金条的箱子,黄飞虎心想,不如马上做好再转移的准备。
当下黄飞虎就吩咐老雕带上必要装备:备用电台、枪支和另外一些特殊设备,往城里移动。
俞敏声在泗水潜逃中被一股激流卷走,队伍到了岸上,孙海旺发现少了特派员,大为惊恐,他正准备拿二位负责贴身保卫特派员的随从问罪,却发现他俩也不见了。原来,这二人当时也被激流一起卷走。
孙海旺觉得事情变得很严重,按照上峰交代,他是要用性命来保证特派员的安全的,如今他怎么交代? 
那些手下也没有退路了,事情已经暴露,他们个个都回不得家,往日的职业掩护都已经彻底失效,大家都在等着孙海旺拿主意。
孙海旺心想,目前办法只有一条,那就是先分开行动潜回市区,到万隆客栈秘密集中,看看他哥哥什么意见,然后才好安排下文。
104 
阿才眨巴一下眼睛才看清楚,墙根那边的人竟是凌阿姨。
凌阿姨朝他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作声,也别动。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隔墙那边再也没有声息,阿才见凌阿姨发出另一个手势,才敢随同她悄然引退。
凌阿姨悄声叮嘱他,不要跟任何人谈起这件事,就装作不知道一样。
这个要求让阿才觉得很奇怪,虽说,做起来不是很难,但是,他觉得似乎这样做没有什么理由可言。
凌阿姨似乎看出阿才的困惑,像是迫不得已,才跟阿才亮出身份,她是公安局的警察!但是凌阿姨最初是这样跟阿才对话的:
“你是少先队员吗?”
阿才点点头。
“那么,你一定会唱少先队之歌?”
阿才又点头称是。
“那支歌的开头怎么唱的?”
阿才突然变得态度端庄,他轻轻唱了第一句歌词“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凌阿姨问阿才:“那么,你怎样才能做一个共产主义接班人?”
阿才虽然心里纳闷,凌阿姨问这些话干什么,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听党的话,做党的好孩子!”
“这就对了,你能做到吗?”她说这话的时候,从身上掏出工作证,聪明的阿才一看那照片上穿警服的凌阿姨,似乎一下明白了,他顿时对凌阿姨肃然起敬,“能,我一定能够做到!”他决心替凌阿姨保守这个秘密。
这天夜里,阿才兴奋得要命,他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阿才善于动脑筋,他马上从凌阿姨身上联想到田老师、陆老师、喻老师,他猜测,他们是否也是警察呢?田老师像,陆老师也像,但是,喻老师不算,那么,喻老师会是什么人呢,他想到最后一个问题,突然觉得自己可笑,喻老师就是喻老师,她不必像什么,要是一定要说她像什么,那么,喻老师就像是个电影演员,当然,是一个漂亮的电影演员! 
105 
孙海旺下达完命令,忽觉有所不妥,贸然让大批人员前往万隆客栈,恐怕太引人注目,他连忙通知手下,先陆续前往郊外一处山间洞穴藏匿起来,自己则带一贴身护卫前往万隆客栈,直入经理室。
早已听说特派员失踪消息的孙海隆,一见胞弟突然出现,大吃一惊,他连忙关上门。
“你疯啦!赶快给我离开。”听罢孙海旺简要介绍有关弃船潜逃的事件,孙海隆好像意识到有危险,赶紧打开室里墙角的地板,里面有一条秘密通道通往远处一处闲弃废屋。
“滚,快滚!”孙海隆厉声说道,“你真是疯了,就不怕有人跟踪。”他又低声跟孙海旺说了几句,孙海旺使劲点头。
孙海旺意识到严重性,连忙带上随从,像耗子一样钻入地下。
孙海隆关好洞口,重新掩饰一番,这才小心打开门,往外探视一番,见无异常情况,才略微放心。
孙海旺的行踪已经被外面负责监视的我公安人员注意到了,他一边严密监视,一边通知身边战友通报上级。
路明得知情况后,在当地街道配合下,以检查安全的名义去敲经理室的门。
孙海隆把自己关在经理室内独自思考,黄飞虎的突然撤离,让他有一种危机感,干他这一行,危险迟早会出现。
孙海旺走后大约半小时,有人登门造访,来者是街道干部老陈和另一陌生人,老陈声称检查安全防火问题。
“这是区里的蔡科长。”老陈向孙海旺介绍陌生人,这个蔡科长,其实就是路明乔装打扮的。
路明暗中观察一下,见这室内一目了然的,没有什么其它藏身之处,不禁暗生疑窦,如果确实像侦察员所言,那两个可疑人物进去以后再也没有出来,那么,他俩到哪里去了?莫非有上天之神功? 
路明看看天花板,上面严严密密,没有出口,他又想,难道他有钻地之鬼技?他又注意打量一下四周地面,他的目光,突然闪过一种异样的神色,但他马上掩饰住自己的情绪,装腔作势地跟孙海隆吹了一阵子。
孙海隆见来了不速之客,心中十分警惕,老陈是他的老相识,孙海隆并不在意,这个蔡科长是初次见面,他心中没谱,在这样的时刻,孙海隆不敢掉以轻心,他也暗中观察这个蔡科长,他觉得,这个蔡科长目光中充满锐气。

第十六章阁楼乱响(1)
楼上又传来一声更大的声音,阿才不禁往妈妈怀中躲去,阿才妈妈这回也真害怕了,莫非这楼真有鬼魂……
从阿才家阁楼上往远处看,解放碑近在咫尺,阿才的家和学校、解放碑之间,构成一个三角地带。
临近国庆节,梅山路一带成了治安卫生重点检查区域。每天,街道居委会的干部都要逐街逐巷检查,平时不大露脸的派出所民警,也频频出现在检查队伍中,这似乎也让人感觉到一种特殊的节前气氛:既庄重其事又紧张有备。
这些日子里,无论居委会还是派出所,都出现了不少新面孔,这让阿才觉得很新鲜。每当这些新面孔出现在阿才家周围时,阿才都能感觉到他们的眼神中都带有一种特别的关注。梅山路一带悄悄传开谣言,说是这一带又开始闹鬼了,左右邻居们交头接耳的时候,要是遇见阿才经过或走近,总会中断话题,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着阿才。敏感的阿才隐约觉得他们的话题似乎与他家有关,但是谁也不肯告诉他,即便是邻家小孩儿及文竹姐,似乎都对他讳莫如深。阿才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他实在不明白,周围的人为什么会那样对待他。原先,文竹姐偶尔也会上他家玩,现在,阿才的玩友们几乎绝迹于他家,这种被孤立的感觉像催化剂一样,迫使阿才在思考中成熟,阿才隐约感觉到,左右邻居以及他们的小孩儿对他的态度,很可能跟自己家中近来发生的一些怪事有关,但他们又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呢?阿才想起书上看到的一些词语,比如:隔墙有耳,没有不透风的墙。从前,阿才对这些词不甚理解,现在,他似乎领略到其间的含义,但是,这些邻居又何必要疏远他呢?这是让阿才最费解的事情,直到这天中午,发生一件事情之后,阿才略微深入地明白一些缘由。
中午放学回家的路上,阿才边走边低头踢一个破铁罐,他兴致勃勃地一路玩耍这种游戏,临近家门口时,不经意之间,他踢出去的破铁罐踢到前面一群同样回家吃饭的同学当中,大家回头一见是阿才踢来的铁罐,个个都像见到瘟疫似的躲开,这首先就让阿才感到一种冷漠的气氛,阿才心中特别来气,继续踢铁罐的时候出脚特别重,这一脚,可真是到位,那铁罐一下子撞到杨二娃后脚跟上,杨二娃回头一看,发现是阿才脚下踢出的东西击中了他,他便跳将起来,惊叫道:“哇,我霉死了!”周围的人不怀好意地窃窃私笑,个个都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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