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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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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笨,当然知道这里面有大猫腻,甚至稍一琢磨就得了一个结论出来。

我扭头问巴图,“老巴,你说这格子会不会跟赫老头家的石墩阵一样呢?”

巴图赞我一句,“建军,你说得对,这格子阵里面肯定也是有真有假、有实有虚,走对了,人平安无事,走错了就会启动机关陷阱。”

我犯了愁,心说这格子阵不像浮在水上的石墩,里面隐藏的凶险肯定比石墩阵要厉害得多,石墩走错,人掉湖里喝点水就是了,可格子走错,随时会有性命之忧。

而且在突然顿悟下我又想到了一个事:“老巴,你说这格子阵的入阵口诀会不会跟石墩阵的一样呢?”

我指的口诀是我和巴图头次拜访赫老头时,他指挥我们入湖的那一段棋语,别看卡家兄弟不知道,但巴图清楚的很。

巴图稍一犹豫就摇头否定了我,倒不是说我这话没道理,而是他觉得在现在这状况下,我们试不起。

这下可好,我和巴图望着格子阵都头疼起来,而卡家兄弟的反应倒挺出乎我意料,他俩一点异常反应都没有,反而还很平静的望着格子窃窃私语起来。

他俩说的都是西苗土话,我竖着耳朵也倾听来了,可无奈一点都听不懂,最后我也放弃了八卦的心里,索性跟巴图一样,耐心等待着。

卡家兄弟聊完后各自分开,都瞪个眼睛一边走一边四下里瞧着,突然间伊皮卡先行动了,他对着一处看似无异常的地面落下一锤,而且还疯狂刨起来。

伊皮卡的力量很大,再加上木槌也抗使,几下就刨出一个坑来,他又一伸手从里面抓住一只肥老鼠。

我看的直愣,甚至巴图的眼中也有异色,也不怪我俩这幅表情,伊皮卡捉鼠这一手真堪称绝活,甚至我还多联想到,魔君家里肯定没老鼠。

卡家兄弟再次集合到一起,伊皮卡捏着老鼠尾巴拎起来给伊蛋卡看,他俩唧唧咕咕又说上了。

别看这次我还听不懂他俩的话,但从他俩的神态及动作中能猜到他俩正对这老鼠做一个评估。

最后伊蛋卡点头,还特意从上衣扯下一块布料,嗤嗤把布料撕成一条条,做了一股简易绳子出来。

我瞧出点端倪,问巴图,“老巴,你说卡家兄弟不会是想用老鼠‘探雷’吧?”

巴图点点头。

我心里又奇了,接着追问,“这老鼠也不傻,难道就这么听话,让他去哪就去哪?”

巴图特意扭头看我一眼,似乎我这话问的有些多余,他提醒道,“建军,你忘了卡家兄弟说的话么?赶尸三策中有蛊赶的说法,他俩都来自于西苗,又是魔君的手下,当然精通于用蛊赶尸了。”

我听着脑门有点湿,也明白了巴图这话的意思,而且卡家兄弟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巴图大人话的正确性。

伊皮卡用他的大手一捏,咔的一声就掐断了肥老鼠的脖子,之后他又小心放下黑布箱子,在箱侧面黑布中摸索半天,拿出十几只小虫子来。

这小虫子面上看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都是脑袋都尖尖的,身子圆鼓鼓的,咋看下有点蚯蚓的样子。

伊蛋卡把死老鼠握在手里,还特意配合着伊皮卡,每次伊皮卡捏着一个蛊虫出来时,他都事先把死老鼠的姿势调整好,便于伊皮卡对不同穴位不同地方下蛊。

我心里数着,他俩一共给死老鼠下来十二处蛊,而且这十二蛊也都遮盖了死老鼠周围先上所有的大穴。

噗通一声,伊蛋卡把死老鼠丢到格子阵的外援,之后又摆手给我们,那意思躲远些。

我和巴图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向后撤了十米,尤其怕一会出现意外,我俩还都平趴在地上。

伊蛋卡把刚做出来的布绳绑在死老鼠一个脚上,接着也跟伊皮卡躲到了远处。

我眼睛瞪得溜圆等着看戏,甚至还琢磨着他俩一会要唱着什么咒语。

可出乎我意料的,他俩没唱咒语,反倒都能兜里拿出一种乐器来。

我对乐器懂得实在不多,给我感觉,伊蛋卡拿的乐器像笛子,伊皮卡拿出乐器像箫,但也只是外表大体相像。

卡家兄弟同时演奏起来,在乐声(怪声)一奏起的同时,我和死老鼠都哆嗦一下。

死老鼠哆嗦很好解释,它身子里被下了蛊,怪声一响,蛊就刺激着它的穴位,而我的哆嗦纯属神经反射,这怪声有鬼哭的架势也有神号的凄厉,让我脑袋冷不丁受不了。

巴图倒跟个没事人一样,还把手搭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胳膊,“建军,排除杂念,别太关注卡家兄弟赶尸,这样你就不会被怪声干扰了。”

我点着头急忙按他说的做,也别说还真挺邪门,一把注意力分散,怪声听得就不那么明显了。

在怪声的逐渐刺激下,死鼠爬了起来,虽然脑袋还耷拉着,但它却拿出一副行尸走肉的架势向最近一个格子靠去。

等它爬到格子上时,我不知道它触动了什么机关,反正轰一声响,整个格子里的沃土全塌了下去,当然它也未能幸免。

但绑它的绳子一直被伊蛋卡握在手里,伊蛋卡轻轻一拽,这死鼠又被拉了出来。

随后死鼠接到怪声的命令,又缓缓向旁边格子靠去。

这次没刚才“地裂”的架势,死鼠稳稳站在格子上。

我对巴图笑了一下,那意思卡家兄弟真行,这办法有效果,一下就找到了安全格子的所在。

巴图先肯定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说,“建军,别小瞧赫老头,依我看这格子到底是不是安全的还说不定呢。”

我挺纳闷,不解的看着巴图。

巴图也不多解释,摆手让我接着看戏。

卡家兄弟跟巴图想法一样,他俩没控制死鼠走开,反倒突然间一同把怪声音量提高,甚至他俩也都惯性的昂起了脖子。

死鼠就像活着被电击一般,抖了一下随后竟跳了起来。

它这一跳也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看似安全的格子突然间发生了异变,嗤嗤声音不绝于耳,一支支弩箭从地下嗖嗖往上射。

我看的胆寒,心说赫老头真够阴险,这要是活人踏上去触动机关,能不能留下命不说,但下半身保准是废了。

死鼠也被射的挺惨,身上挂着好几个弩箭,看外表都有点箭猪的模样了。

伊蛋卡一扯布绳,把它拉了回来,之后卡家兄弟一同检查着死鼠的身子,看到出来,他俩是在检查死鼠被弩箭射过后还能不能继续行尸。

我突然发现用蛊赶尸的妙处,如果刚才放的是一只活鼠,那不用说,现在肯定没了利用价值,但下蛊的死鼠就没这方面顾虑,死鼠本身是死的,只要蛊没死,它身子就能继续凑合用,大不了把蛊拔出来换个地方再下进去,死鼠一条腿被射断了不要紧,在蛊的刺激下它还能爬。

我听过一个传说,说国外有丧尸的存在,好像是外国人拿病毒弄出来的,但照我看,用蛊做出来的赶尸可比丧失要先进的多,毕竟赶尸使用过后还可以把蛊收走,丧失就做不到这点。

死鼠被调整后又被伊蛋卡抛了出去,接着完成它未完成的任务,打心里说,这一片格子阵也真够死鼠受的。

一个时辰后,当死鼠给我们“指”出一条明路后,但它浑身上下都快没个老鼠样了,只剩下大半个残躯,连脑袋也都丢了一大块。

卡家兄弟没彻底放心,又小心的用藤盾护着身子提前走过去检查一遍安全格子,之后他俩招呼我和巴图,一同逃离了此地。

不久后,前方环境再次改变,这次地表全被污泥遮盖,甚至还雾气蒙蒙的,远处矗立两颗苍天巨树,男女尸王一人一棵盘坐于树下。

卡家兄弟摆手示意,让我们小心靠近。

也不知道这两个尸王在搞什么猫腻,我们四人走路弄出的响动不小,但他俩就当我们不存在似的对我们不理不睬。

等我们四人快接近他俩时,卡家兄弟当先止步,并都把黑布箱子卸了下来。

说实话,这一路上黑布箱子可是吊了我好多次的胃口,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装的什么圣物,但联系着卡家兄弟能从箱壁上又是拿神锤藤盾,又是拿蛊的,尤其在格子阵前伊蛋卡准备布绳时都没舍得用遮盖箱子的黑布当材料,这让我觉得箱子里的“学问”可太大、太大了。

第二十八章 策法对决

赫老头最终被黑布箱子“惊醒”了,他微微睁开眼睛,冷冷盯着箱子看。

我对他这态度很不满意,老话讲少要沉稳老要张狂,赫老头不仅反沉稳起来,还沉稳到如此地步,我们四个外敌入侵,他竟看都不看一眼。

我可不给他装大腕的机会,对他吼了一嗓子,“老头,你看什么呢,起来,跟我回警局。”

可话一出口我就察觉到失言了,合着自己又把当初警察的套话给搬了出来。

赫老头却被我这话吸引了注意力,他扭头看着我们哼了一声,“你们可以嘛,没想到我精心设计的沃土陷阱这么快就被你们给破了。”

其实我心里清楚的很,破除格子陷阱都是卡家兄弟的功劳,跟我和巴图一点边都不沾,但为了能气气赫老头,我还是虚伪了一把。

我拿出一副随意的样子,甚至还特意弹了弹衣角上的尘土,虽说现在我一身上下全是尘土,但就是这个意思,主要是让赫老头感觉到我很轻松的架势。

赫老头气得咳嗽一声,慢慢站起身,嘴里连连说好,又咬牙道,“几个后生不知天高地厚,那也别怪老夫不客气。”

我实在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心说貌似从我们进了古林开始,你就没客气过吧。

赫老头也不再跟我们说话,反倒招呼女尸王,“妹子,咱们连体吧。”

我听得一咧嘴,不知道他说的连体是什么,但给我感觉,貌似这是一种超自然甚至是超恐怖的存在。

我急忙看着巴图和卡家兄弟,那意思咱们快些动手,别再给这两个尸王机会。

可他们三动都不动,卡家兄弟脸上没任何表情,静静的站等,而巴图嘿嘿笑着跟我多解释一句,“建军,你担心什么呢,或许你太小瞧君奴的真正实力了,这样吧,我跟你打个大赌,赌咱俩家房子,君奴赢你家房子归我,赫老头赢,我家房子归你。”

巴图还没说完我就忍不住呸了一口,其实我明白,巴图是想让我放宽心,让我明白接下来的打斗我们赢定了,可我心说就算是让我宽心,那也不用这么个赌法吧。一来我怎么算怎么觉得自己亏,举个悲观点的例子,我赌赢了,赫老头胜了,巴图房子归我,但我还有命回去住么?二来巴图家的房子,里面不是虫子就是蛊,甚至还有一些毒药,除了他,谁住谁找死嘛。

在我俩说话这功夫,男女尸王开始连体了。

赫老头走到老树下,从树洞里抠出来一副很怪异的盔甲,这盔甲看着黑黝黝的,也不知道是钢铁做的还是拿一种特质木材煅烧炼成的,但穿在他身上很合身,而且还丁点不影响行动。

女尸王则在赫老头身上施针,针很小很利,在尾端还连着乌金丝,它给赫老头施了不下二十根针,等完毕时我发现赫老头身后多出了密密麻麻一堆的乌金丝线,尤其这些线最终都被女尸王握着,乍看之下,赫老头就像女尸王的木偶。

我暗暗咋舌,打心里也明白了连体的意思,心说合着赫老头是把机关操控术用在自己身上,女尸王在背后用乌金丝给他不时刺激穴位激发他的潜力。

这机关操控绝对堪称一种奇术,打斗还没开始,女尸王稍微抖动几下腕子,赫老头的双眼就变得通红,身子尤其是胳膊无形中涨了一些,我明白他这种涨法可不是浮肿,而是肌肉在燃烧、在绷紧以及在爆发。

“来呀。”赫老头疯狂的吼了一嗓子。

他这嗓子的音量不小,我被震得直捂耳朵,还皱眉不由退了两步。

郝老头看我这举动很邪性的笑了,一指我,“你,出来,咱们比试比试。”

我瞪了他一眼,话都不搭的又往后退了退。

赫老头哼了一声,似乎对我很不屑,又指着巴图,“你,出来,上次被你占便宜了,这次再来比一把。”

巴图嘿嘿笑了,一耸肩,尤其他看赫老头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精神病人似的,甚至还退走到我身边,对赫老头很随意的一摆手,“对不起啦,老头,这次我没空。”

赫老头又扭头看起卡家兄弟来,光说他现在的架势,我能看得出来,这老头明显处于一种疯癫的边缘。

卡家兄弟不等赫老头张嘴就一同向前迈了一步,伊蛋卡先说道,“两位尸王,我们进入古林后,很佩服你们的机关操控术,如果你们能不计前嫌放下孽念,我愿带你去见魔君,留的性命为大人效力。”

赫老头哆嗦着笑起来,气的大声吼道,“两个西苗来的后生,不知天高地厚,还劝我们投降?今天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

看的出来,赫老头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说完就大踏步向卡家兄弟走去。

也说男女尸王配合的默契,赫老头一走,女尸王同时紧步随行,保持着他们之间的乌金丝不被拉扯断。

卡家兄弟各自拿着藤盾,手握木槌,转眼就跟赫老头打斗起来。

赫老头把双拳舞的呼呼带风,虽说他拳里并未露出任何套路,说白了就在蛮打蛮干,但无奈他拳力惊人,我隔远看着心里都吃惊不已,心说就这拳劲绝对跟钼山的妖猩有一拼。

卡家兄弟配合很好,毕竟他俩战赫老头,四手对双拳,有很大的攻击优势。

他俩的木槌时不时狠狠敲在赫老头身上,可赫老头身上的盔甲也真抗打,乒乒乓乓响了一大通,就是没有要坏的趋势。

女尸王舞着乌金丝还走起八卦步来,就事论事的讲,如果她不是一个怪物而是一个正常女子的话,她这姿势还真挺优美。

刚开始,卡家兄弟跟赫老头还能打个平局,棋逢对手般杀个难解难分,但随着女尸王不断刺激着赫老头的潜力,卡家兄弟渐落下风。

突然间,女尸王双手一同抖了一下,赫老头嗷的吼了一嗓子,对着卡家兄弟一人打了一拳出去。

卡家兄弟及时拿藤盾挡着,可还都被这一拳打得连连退了好几步,甚至他俩个顶个被憋的一脸通红。

我脑筋一直有些短路,在我看来,赫老头也好,卡家兄弟也罢,能力都有些超出人类的范畴了。

巴图倒没我这般失态,反倒及时提醒道,“卡家兄弟,想法子把赫老头背后的乌金丝线弄断。”

卡家兄弟一同看着巴图点点头,返身杀了回去。

他俩确实打着弄断乌金丝线的算盘,但赫老头防的很严,根本不给他俩下手机会,尤其经过这么一会功夫,赫老头“王八拳”挥舞的速度又提升到一个新层次来。

我心里估算一下,卡家兄弟头次交手,足足打了三五分钟,可这第二次交手,没过半分钟,就败下阵来,甚至还败得极其狼狈,尤其伊皮卡肩膀上还中了赫老头一拳,半个肩膀的衣服都被打烂了。

伊皮卡气得哇哇直叫唤,随后对伊蛋卡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的苗语。

伊蛋卡稍有犹豫后又重重点了头。

伊皮卡又拿出一副游斗的架势跟赫老头打了起来,可伊蛋卡却快速奔到黑布箱子前,摸着黑布抓出一把虫蛊。

我品出点卡家兄弟的意图来,但还是不敢相信的问巴图,“老巴,他们不会也跟赫老头学,把赶尸的那套东西用到活人身上吧?”

巴图苦笑回我,“建军,你猜对了,依我看卡家兄弟是打红眼了,准备跟赫老头在赶尸策法上一较长短。”

我心里隐隐担忧起来,虽然我知道卡家兄弟下蛊很有一套,但对自身下蛊,肯定会对身体造成不小的伤害,可现在这场合,我想劝什么都来不及了。

伊蛋卡进了战圈,他连藤盾木槌都没拿,就手握虫蛊等待着,只要看到伊皮卡有退身的机会,他就大声招呼伊皮卡退后,并适时把一个虫蛊摁在伊皮卡某个穴位上。

等一手虫蛊都喂给伊皮卡“吃”了后,伊蛋卡又返身退出战圈,找出笛子吹了起来。

这时的赫老头都快入魔了,他眼中红茫茫一片,连瞳孔都被血色遮盖,五官扭曲,脸色狰狞,跟传说中的夜叉有些神似。

本来伊皮卡几乎全凭一个藤盾挡着,毫无还手之力,可随着笛子发出的怪声不断刺激,他的实力也大幅度提高,局势又开始慢慢逆转。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场面,拿惊天地泣鬼神来说都一点不为过。

本来我心里都出现了乐观的想法,认为伊皮卡最终会扭转局势把赫老头打败,可没想到事赶得这么巧,伊皮卡被怪声激发到最大能力后竟只能跟赫老头持平。

我心里着急,对巴图说,“老巴,照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咱俩是不是也想个招出来,又或许实在不行咱俩也下场助阵去。”

巴图摇摇头,“建军,咱们不能下场,下场无疑是添乱找死,你在这别动,我有个法子不知道行不行,但可以试试看。”

我不知道他说的法子是什么,可当我看着巴图走到伊蛋卡身边翻出那把箫来后,我愣住了。

我哪还不明白巴图的意思,说白了,他是想跟伊蛋卡一同来次笛箫合唱,让怪声刺激的伊皮卡更加疯狂些。

理论上他的法子没错,可我心说老巴你会玩箫么?

第二十九章 黑布箱子

巴图又让我惊讶了一把,他握着箫还真吹了起来,只是调子有点走音。

按说这把箫吹出来的应该是鬼哭神嚎般的凄凉,但巴图吹出来的让我觉得这鬼或这神正在厕所蹲大号,那声音说不多的憋屈。

而且被箫声一搅合,伊蛋卡的笛声也乱了,连带着伊皮卡也突然哆嗦一下。

赫老头很精明,趁机发难,对着伊皮卡发起猛烈攻击,几个眨眼的功夫,伊皮卡就被连连打退了好几步,他的衣服也都在赫老头拳力刺激下全部碎裂。

我忍不住对巴图叫道,“老巴,回来吧,这么弄容易起反效果。”

巴图抽空对我一摆手,其实也怪我不懂声乐,听不出他箫声的好坏,伊蛋卡倒比我识货,还特意扭头对着巴图吹起笛子来,大有帮巴图找音的架势。

巴图显得很冷静,眼神也跟伊蛋卡对接上了,慢慢的,箫声稳定下来,并缓缓透出一股凄凉的味道来。

我看的一喜,暗对巴图竖起大拇指,但同时我心里也少许担忧一下,心说巴图的箫明显还要适应一下,这期间的伊皮卡可真容易有危险。

我也顾不上危险不危险的,决定适当的去干扰赫老头一下。

我慢慢向战圈靠近,嘴里也胡乱骂起来,试图吸引郝老头注意,可我把自认一番毒舌言论说完却发现赫老头对我丁点不理睬。

我心里很无奈,心说姜还是老的辣,赫老头这把年纪没白活,别看现在出现半疯癫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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