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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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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声问巴图,“老巴,现在怎么办?”

巴图没回我,眼睛死死盯着尸王也不知道他脑袋里打着什么主意。

突然间尸王盯着被我铲子砸中那颗老树看起来,随后走上前对着树干狠狠拍了一掌下去。

它这一掌看着没多大威力,但打在树干上却砰的一声,而且这颗老叔晃悠一阵后竟往旁一侧歪倒了下去。

我几乎是张着大嘴回应着,甚至心里还涌现出一股没来由的恐惧感,这颗老树少说有两个老爷们腰那么粗,尸王就算是妖,但它胳膊的干瘪样在那摆着呢,我搞不懂它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力道。

大胆汉子他们终于怕了,不知道谁率先开的口,喊了句尸王来了后,他们哄的一声扭头就逃。

如果在尸王没出现以前,我倒挺希望他们被吓跑的,可现在情况变了,他们一跑,我们三足鼎立的局面就没了,只剩我俩和尸王对视着,悲观的看,我们之间大战在即。

别看我心里恐惧,但现在不是胆怯的时候,我也不管那么多,把假装无常鬼的衣服帽子一丢,恢复成我原来的样子,我怕一会真打斗起来,穿那么别扭失了先机。

巴图跟我想法差不多,他也快速扒了自己那身装扮,并且还把两根高跷递给了我,那意思我没武器,拿这两根木棒临时凑个数。

我俩谁也没先上,等着尸王先发起攻击,毕竟我俩头次接触这怪物,除了知道它的掌力过人外,其他方面都不了解,还是采取守势为上策。

可尸王拿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盯我俩看了一会后,突然一扭头对着那些已经逃跑的人追了起来。

我一愣神,接着心里一喜,知道我俩逃过一劫。

本来我的意思是趁现在的机会我俩也赶紧逃,但巴图却明显对坟不死心,尤其他还拉着我特意强调道,“建军,咱们晚走十分钟就行,趁着尸王追人,咱俩把坟刨出来看看。”

我心里真挺犹豫,在平时十分钟根本就不算什么,也就吸根烟的时间,但现在的十分钟对我俩可太宝贵了,尤其要是敞开了跑,这时间我们能跑出两里地去。

但巴图就这倔脾气,我最后一咬牙心说赌一把,赌尸王十分钟之内不会回来。

我俩也不耽误,甚至我还把丢出去的工兵铲捡回来组装好,对着坟就挖上了。

按原先的计划,我们这次刨坟应该很“温柔”才对,尽量尊重死者不打扰她的清修,可现在一看,我俩根本就顾不上这些。

我觉得自己铲土铲的都凶悍极了,大有把任何挡在我面前的东西全部铲走的架势,可没想到巴图比我更疯狂。

等我俩把棺材挖出来后,巴图迫不及待的跳到棺材上,用铲子对着棺木狠狠的戳起来。

工兵铲真的很锋利,在他几铲子之下,棺材盖就被戳破个大洞,老巴又一蹲身子,用他的铁爪一下就把女尸强行拽了出来。

在心里,我一直隐隐把这次的案件归为凶杀范畴之内,甚至就算女尸被人诡异的赶了尸,但我也认为这无非是凶手的一个幌子,甚至是这女尸被灌了迷药,可现在一看,我不由得怀疑自己原先想法的正确性。

女尸五官恐怖的扭曲着,甚至还咧个大嘴翻个白眼球,光凭她的样子我就敢断定,她死前还“享受”着极度痛苦,不然这表情不可能僵持到现在。

而且她的表情也排除了她被非礼的最后一丝可能,以前巴图说过,流氓就是流氓,不可能有流氓法师的存在,现在来看,也别说巴图的流氓理论了,我心说就她这一脸的恐怖样,就算把刚蹲完牢子的老流氓放出来带到眼前,他都不会对这女尸看一眼的。

巴图把目光从女尸脸上拿开,伸手往她头顶抹去,没摸两下,巴图就眉头一皱接着诡异盯着远处那颗被尸王打断的大树愣起神来。

第七章 刨坟

我实在联系不出巴图摸头和看树有什么内在联系,甚至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也不由得向断树看了看,不过看了半天我除了得出尸王很厉害的结论外,丁点其他异常都没发现。

我就这事问巴图一嘴。

巴图没回答我,反倒手指发力,从女尸头顶捏住一根长长的银针来。

以前我见过巴图施展针灸之术,记得他用的银针可都是捻在穴位上的,甚至对于力道的拿捏也时分小心,我真没想到有人会这么狠,而且手法这么强悍竟能把一整根针都戳在女士脑袋中。

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在我印象里,颅骨顶上可是没有缝隙的,就算针再利但它面对人的头骨时也不能是说进就进这么容易的。

反正我想了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只有诡异和恐怖。

但巴图倒没我这么吃惊,他捧着银针很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甚至嘴里还不时喃喃嘀咕着。

我不想巴图在这时候琢磨事,出言催促起他来。

巴图把针收了起来,之后一抬手对着女士双手双脚摸去。

女尸双手的手跟处、双脚的脚心,都被他用同样的手法捏出银针来,尤其是脚心的银针,还比其他银针粗上一圈。

我看着他手上的四根针,联想着白天在坟上见到的纸人,吓得抖了一下,也怪现在周围环境太能营造恐怖气氛,我都有些胆颤的跟巴图说,“老巴,我有些撑不下去了,咱们撤吧。”

这也是我第二次跟他说撤的话,但巴图还是遥遥头,甚至特意扭头跟我强调一句,“建军,你再等我看看这女尸身子,或许我明白这里面的猫腻了。”

还没等我缓过神,巴图就一手抓在女尸的寿衣上接着用力一扯,他用的力道不小,嗤的一声响,别说是寿衣了,这女尸一下就光溜的展现在我俩面前。

我冷不丁望着这幅尸**心里不自然极了,毕竟我还会是个大龄单身汉,别看面前是个尸体,但拿类别来分她也是个年轻女子,我故意把头扭到一旁不去看她,可巴图不管那个,照样对尸体下了黑手。

他先是在女尸胸口摸索一番,一捏指又拽出个针来,随后又把女尸暴力的翻了个个,在后心处同样找到一根银针。

“建军。”巴图说着把我强行拉的转过身来,让我看着他手里的银针问道,“白天纸人上贴符的地方是不是跟女尸插针的穴位一样?”

我急忙点头应着。

巴图嘿嘿一笑又说道,“你发现没?这女尸被害肯定跟赶尸术有关,这七根针就是所谓的封七魂。”

一说到正事,我镇定了不少,尤其我还怕女尸**影响我的思路,索性一扯寿衣把它又给盖上了。

随后我细细品着巴图的话,心里却觉得不对劲起来,我指着女尸的脸特意强调着,“老巴,赶尸术要封七魂定三魄,七针封穴的手法跟封七魂是挺像,但三魄呢,你怎么解释,这女尸的眼鼻口一点被针刺的迹象都没有嘛。”

巴图对我一摇手,随后也不嫌脏的用手使劲搓起女尸的脸来。

刚才我们刨坟时,动作太匆忙,这女尸脸上印了不少碎土上去,巴图几下就把碎土清理干净。

“你仔细看看,发现什么异常没?”巴图故意托起女尸的脸强调着。

我盯着看了会,刚开始我看的有些恶心,但随着我专盯某个区域看着,那股恶心感又减轻了不少。

也别说,在巴图的引导下,我还真发现了异常。

我指着女尸的眼鼻口依次说道,“怎么她的五官好像被什么东西熏过呢。”

“是艾蒿。”巴图贴近嗅了嗅鼻子肯定道,“建军,你总吸烟有鼻炎,女尸脸上散发出的灸香味你闻不到。”

我一咧嘴,知道他又借机开了我一个玩笑,心说貌似不是自己有鼻炎,而是你的鼻子比一般人的灵才对,可话入正题,我知道艾蒿就是针灸中灸术的基础原料,这么一联想,我又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我问巴图,“你的意思是尸王果真用了赶尸术的手法把女子杀害了么?针封七魂,灸定三魄。”

巴图先是肯定了我,不过随后他又有些犹豫的说道,“建军,有个事我一直咬不准,如果咱们换个角度,从中医学出发,这女尸的死又让我觉得是尸王在报仇。”

“报仇?”我咀嚼这个词,惊讶的反问道。

在我印象里,中医针灸是用来调理甚至是治病的,怎么从巴图嘴中,针灸反倒成了报仇的一种手段了呢?

巴图跟我解释,“针灸分为两部分,一是针刺二是艾灸,针刺也叫泄,艾灸也叫补,想想看,尸王拿七针定在这女子穴位上,一来说他封七魂也行,二来说他是泄七魂也成立,如果从泄七魂的说法来看,这女子其实是被诅咒了,泄了七魂又补了三魄,她的七魂在外游荡,三魄却永存在体内,弄得她投胎不成转世失败的,这不是往死折磨她么。”

我一琢磨巴图说的也有道理,尤其我还记得民间有种刺草人的传说,把某人的生辰八字写在草人上,再用针刺咒语,这也跟巴图说的针刺泄魂相吻合。

反正经他这么一说,我觉得这案件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肯定了。

我问巴图,“刚才尸王的出现咱们也看到了,尤其它的掌力非常厉害,你说咱们用不用跟胡崂军联系,请镇里的警局出面帮忙一下。”

其实有问题找警察的想法自打我来到小镇就有了,只是当时我以为这案件没那么棘手,就一直把这想法给压了下去。

巴图摇摇头,有点泼冷水的意思回我道,“建军,今天白天我特意在小镇里转上一转调查一下,凭我估计,这小镇的人口也就千八百人的,警局虽然有,但一共就四个警察,而且个个都一副臃肿**的样,尤其他们四个年纪也都不小了,如果你想请他们过来帮忙,我不得不悲观的认为,他们不仅帮不上忙,弄不好来了反倒碍我们的事。”

我沉默了,甚至打心里还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说这也能叫镇子?赶上哪个农村努努力让妇女同志们多生几个娃,弄不好人口都比这个镇子还多呢。

但现在埋怨这些也没用,我俩是来捉妖的,又不是搞什么纸上谈兵。

我也没急在这一时想招,尤其算算时间,我们打刨坟到现在,用的时间可不止十分钟了,我又催促巴图撤。

巴图这次没犹豫,还带头站起身。

只是当他路过那颗断树时,还是不由得扭头看了一眼。

不知道算不算是运气好,我俩这一路上没遇到尸王,很顺利的逃回了旅店。

当然这时间我俩进出旅店的也引起了值夜班服务员的怀疑与追问,但在路上我就想好了借口,随便来一句出外找乐子去了就把她弄得耳根一红不再多问。

等回到房间后,我俩盘腿坐在床上商量起对策来。

按现在的观点,我绝对把这次案件当成捉妖事件来对待了,尤其晚间遇到的那个尸王,让我不得不多寻思我俩借助什么方法才能消灭它。

其实人的心理也真不好说,别看坟前看到尸王时我被吓得不轻,但等缓过来后,我心里却没当初那么恐惧了,甚至我还把尸王跟妖猩做了下对比。

先不论尸王是什么妖,但很明显它和妖猩都是接近于人的形态的,尤其它俩的本事都差不多,都是拳头有劲,我觉得既然妖猩能被力叔用蛊王收服,那尸王肯定也不是什么金刚之身,肯定有它致命弱点的所在。

巴图像是看出我想法般的,突然打断我的思路,“建军,你别费脑筋了,这尸王没你想的那么恐怖,它在晚间给我们的拳力都是假象罢了。”

“假象?”我没反应过来反问道。

巴图点点头,又把那颗断树说给我听,“我经过那颗倒霉树时特意留意一下,那树其实被人事先锯过,只差一点点就折了,尸王的一掌看着凶狠,其实换做别人,只要不是娇气的女子,肯定也会一掌把树打断的。”

我愣了一下神,倒不是说我没见过世面,被这种奇闻给震住,而是我实在搞不懂尸王为何多此一举,尤其他怎么能知道我俩晚上会假扮黑白无常过去凑热闹呢。

巴图说了一个不能算上是解释的可能,他说这一切就是巧合,或许尸王正准备着别的计谋,却被我俩意外的搅场打断了。

当然凭目前的线索,我俩还掌握不到尸王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但我相信这一切都会在案件结束时揭晓。

我又问巴图,“既然尸王的厉害都是装出来的,那我俩何不明天就去搜山,最好再让胡崂军出面弄点枪械防身。”

巴图嘿嘿笑了,先否定了我,随后又说了一个让我出乎意料的想法出来,“建军,咱们搜山多费劲,不如直接去尸王家里看看呢,甚至满可以趁他不备,将他一举擒下。”

第八章 最后的赶尸匠

巴图这话里包含的信息是在太多太多,我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他说我们去尸王家擒它,给我第一感觉,尸王怎么还能有家呢?

家是什么概念,少说一男一女一个娃吧,要是碰到硬茬子,娃的数量还更多。

我心说尸王可是妖,直白的说,它也是个稀有物种,存在一个就够我俩受的,怎么又弄个家出来?

看我眼睛有些发直,巴图直言打断我思路,“建军,你一定是进入误区了。”

我反问他什么误区,巴图强调道,“我刚才说了那么多难道你就没考虑过这尸王是个人么?”

我啊了一声,其尤其被他一提醒,我恍惚间还真觉得尸王是人的理论成立,但细琢磨后我又有疑问,“老巴,如果尸王是人的话,你怎么解释它张两个脸。”

“假的。”巴图接话道,不过这时他的表情也显出一丝犹豫,很明显他对自己的回答都不太确定。

其实我也觉得巴图这句假的有点靠不住脚,昨晚尸王的面目我也是亲眼所见,它的后脸是确确实实长在脑袋上的,根本不像拿面具或假皮粘上的。

最后对尸王双面的事我俩也没太深究,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谁知道会不会真有那么神奇的化妆术存在呢。

我俩又碰了一下明天的计划,按巴图的想法,尸王该是一个赶尸匠假扮的,先不说他冒充尸王杀人的动机,只是凭着女尸被针灸封魂魄这事,我俩就觉得这赶尸匠是个祸害,而且是越早将他除去越好。

巴图又拿出一个纸条来,说这是他白天买工兵铲时顺便问到的一个线索,现在的湘西小镇跟以前有很大的变化,尤其赶尸这类的行当,在解放后几乎就没人去干,而他打听了很多人,最后只问道这小镇中还有最后一个赶尸匠的存在。

我品着巴图话里的意思微微笑了起来,如果说小镇中有很多赶尸匠,我俩根本就没机会甚至也没那能力去挨个搜查盘问,但如今只剩下一个赶尸匠,我心说他的嫌疑很大,甚至极有可能就是双面尸王。

我俩先补个觉,等快到中午时,我俩草草吃了饭就向赶尸匠的家里赶去。

当然我和巴图是打着抓尸王的念头去的,但现在无凭无据,我俩总不能去了就施暴抓人,总要套个近乎找找线索。

我的意思无论去赶尸匠家后会发生什么,但我俩总不能双手空空的过去,总要买点什么做做样子,巴图点头赞我考虑周全,但一说到礼物我俩又大眼瞪小眼。

也怪我俩平时不爱串门,没那走访的经验,最后一商量,只好又用起了最老土的办法,我俩去市场买了一条鱼和一桶油拎着。

这最后一名赶尸匠的年纪不小了,据说都有80岁的高龄,在当地他的辈分还挺高,尤其这小镇里的人们对他还极其尊敬,都一口一个郝爷的叫着。

别看打心里我对这赶尸匠心有警惕,但我也决定见面后同样尊称他为郝爷,其实叫他一声长辈我也不吃亏,毕竟他的年纪比我大的多得多。

只是他家的位置实在让人头疼,别看他是小镇的一员,但家却在镇外面住,甚至是在一片与世隔绝的山区之中。

我心说这湘西小镇都够与世隔绝、比外面落后的了,可没想到还有人喜欢隔绝中的隔绝。

我俩溜溜达达的走了小半个上午,才勉强进到这片山区中,我虽然走得挺累但同时心里也安慰般的想到,有时懒一把还是蛮吃香的,幸亏这次我和巴图买的是鱼和油,要是换成我自己的想法,非得又弄袋白面不可,把一袋白面扛到这里来,这让我想着都打怵。

这片山区跟外界不太一样,树种的很有规律,就拿山路两旁的来说,树都很整齐的立在道路旁,既没有多余的歪脖子向外凸凸的也没有向里长斜的。

我觉着这里肯定有人定期修剪,不然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这里树间距不是很挤,要我是一棵树的话,那还不愿意怎么长就怎么长,甚至心血来潮之下长个麻花型也说不定。

等我俩快走到山最里面的时候,突然间巴图停了下来,甚至他还拿出一副耐人琢磨的架势对着周围打量起来。

我顺着他的目光也周围看了看,可我却什么都没看出来,只觉得这里的道路比原来要稍微宽敞些,甚至树与树之间还长了几株不知名的花草。

我问巴图怎么回事,他也没急着回答我,反倒找了一个树爬了上去。

巴图爬的很快而且也很高,随后他腿间使劲将自己夹在树干上,又左右的来回看着。

我没打扰他,就在树底下静静等待着。

“建军。”巴图看完后一边往下爬一边就等不及的跟我说,“别我对五行八卦懂的不多,但很明显这附近摆个八卦阵,而阵中心就是咱俩现在站的地方。”

我一愣,还有些不信的向周围看看,只是我这角度及高度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巴图多解释道,“以这为圆心,拿一里地的距离为半径,这个‘圆’上都被人种了不知名的花草。”

我听着他的话联想一下这个圆的情形,也别说看了,光想想都让我觉得不对劲,这里是山区,而且看着也不像是一处凶地,怎么有人能做了这么大的一个八卦出来?难不成是镇着什么邪物么?

甚至在这里想法下,我还不由得低头往脚下看看。

巴图也有我类似的态度,但他没像我这般,反倒拉着我说建军咱们先别理会这个,去找赶尸匠要紧。

我一琢磨也是这道理,自己没必要为了一个“莫须有”甚至是压根就巧合的八卦搭上功夫。

我俩又步行一刻钟,出了这片山林来到赶尸匠家的门外。

我一直以为赶尸匠家就是个山间瓦房,他这老头也拄个拐棍在此熬度残生,可没想到他家倒还很气派,或者说给我的感觉,他家压根就是个奇葩,根本与他赶尸匠的名号对不上。

一片篱笆墙把他家围了起来,里面最先被我看到的一片片的花草,而且在这尚未解冻的季节,这群花草还争先开着小花。

远处还有一个大水泡子,其实叫它湖也不为过,按我估摸着这水泡子足足有两亩地那么大,中间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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