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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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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打得很轻松,找机会用他的铁爪一下抓住对手的脖子,再借着爆发力直接把对手从楼梯上丢了下去。

我同情的看了眼摔得四脚八叉的小兵,心说真不知道你小子明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成了残废会有什么想法。

打心里我真想歇一会,但我发现现在根本就没那机会歇着,看着周围又有几组互殴小兵停手看着我俩。

我和巴图急忙嗷嗷叫嚷着又打起来。

也说我俩当哥们当的久了,默契劲十足,不然换做别人,边打边下楼还真是个高难活动。

这就样,我俩从四楼足足掐架掐到了一楼。

当我脚踏完最后一个楼梯台阶时,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心说我俩的假打终于要结束了,尤其这一路的假打我也发现了,几乎都是巴图在打我。

不过我这乐观劲并没持续多久,我抽空望了一下正门口,发现墩儿正堵在门口跟一群小兵打斗。

别看我一直没领教过墩儿的身手,但自从那次操练场的晨练之后,我对墩儿的评价就是他的身手绝对跟巴图有一拼,甚至在妖的帮助下,他绝对称得上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狂魔。

而且倒在他身边的小兵,一个个的躺姿都那么奇葩,明显晕倒前受虐受的不轻。

我悄声问巴图怎么办?

巴图一琢磨,回我道,“建军,咱俩别走正门,去厕所看看。”

军队的楼房跟正常居民的不一样,一楼都没防盗窗,随便找个屋子从窗户一跳就能很轻松的逃到外面,其实军队不安防盗窗的道理也很简单,没有贼有那个肥胆敢去军队偷东西。

我俩又辛苦的打到了厕所,不过我算看出来了,厕所竟是个风水宝地,半夜撒尿排队不说,现在这里也挤满了人。

我和巴图没法子,又挨个房间找起来。

反正我俩逃出这栋楼时,算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依我看妖化现象明显有一个地域分布的规律,楼里打得热火朝天,楼外却一起互殴事件都没有,我俩放松下来,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一边贪婪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着,倒不是说我又多臭美,打个架还要顾及个人形象,只是衣服都被老巴拽的变了形,不整理下穿着也别扭。

缓过神来后,我问巴图,“老巴,咱俩就这么熬到天亮么?”

巴图点点头,又向楼里瞅了一眼,“等他们都恢复常态了咱们就进去,到时我在给他们把把脉,看有什么变化。”

我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会妖化结束,但照我看,时间短不了,我也不客气,吹了吹地面的尘土就躺下身来。

可这时巴图却突然扭头冲着远处一片小树林盯着,随后喝了一声建军快追后就率先起身向树林跑去。

我一愣神心说追什么,但马上我就发现有个黑影从树林里逃了出来。

妖王。这是我对黑影的第一评价,而且在这种意识的影响下,我脱口跟巴图说,“老巴,咱俩快逃。”

毕竟按我的理解,能远距离控制一个部队的人都陷入妖化疯狂之中,这妖王很不得了,我和巴图一没枪二没刀的,追个什么劲。

但巴图不仅没听我话反倒强调道,“逃什么?追,晚了他就跑了。”

我这都跑起来准备要逃了,可被巴图一说又硬生生止了自己的念头,尤其看巴图边追边把裤带解了下来,我心里一下有谱了,心说原来他还留着后手,这裤带中一定藏着恐怖的妖虫。

我来了精神,拿出冲刺的速度追起来。

也说这妖王逃得太快,我和巴图直追到部队正门口,我俩与他之间的距离也没拉近多少。

现在的部队正门,那绝对是个摆设,站岗的警卫眼睛直勾勾的,就跟没了魂一般的成了个壳子。

那黑影一点没收阻拦的逃了出去。

巴图体力比我好,还是拿着冲刺般的速度跑着,可我却都快跑瘸了,甚至膝盖都隐隐疼死来。

我心说那妖王就算以后转行也不愁饭碗,当个贼绝对有前途。

我大体看一眼,知道黑影和巴图是奔着雁疆市郊去的,我就时走时跑的往那里赶。

其实我知道自己这次是个累赘,帮不上巴图什么忙,但做人要讲究个态度,心说哪怕赶过去后发现巴图已经把妖治服了我打个下手拿裤带绑个妖也行,或者悲观点的,巴图被妖弄死了,我过去偷偷收个尸这类的。

不过我还没走上多远,远处就开过来一个吉普车,尤其那车还故意用车灯晃我一下,有种让我站着别动的意思。

我心里挺纳闷,心说巴图追妖刚跑过去了,这怎么又多出来个吉普车呢?而且明显奔着我来的。

我遮着灯光站在原地等着,尤其心里也暗暗戒备着。

等吉普开到我身边后,车窗摇了下来,俊脸和巴图都坐在里面。

我看着他俩尤其是俊脸身上穿的衣服,瞬间明白了,合着妖王就是他。

“你怎么也来了?”我抢先问俊脸。

俊脸回我句说来话长,之后又催促般的招呼我上车。

吉普直奔雁疆市郊,在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民宅前停了下来,我们借着夜色偷偷钻了进去。

等我们各自坐好后,俊脸开口道,“上个月我也被墩儿叫到部队来,不过当晚我就发现异常提前撤了。”

我点点头,其实俊脸这话也验证了巴图前天的猜测,我们住进部队的头一晚,他就发现有个床位被俊脸睡过。

而且我又联想着初次见俊脸时他说的话,我明白他说的异常肯定就是士兵的互殴。

但想到这我也好奇,多问一嘴,“俊脸,你上次看到士兵互殴也像今天这场面么?整个部队都打‘群架’。”

俊脸很肯定的摇摇头,“没有,上次打架的只是几个人,这次的异变让我也挺吃惊,很明显他们被妖化的程度在加剧。”

我心里不由紧了一下,心说直隔了一个月,就从几个人演变成一部队人,这扩散速度可够快的。

而巴图又插嘴问道,“俊脸,这次你来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

俊脸嗯了一声,从兜里掏出几张纸来,递给我俩。

我知道这一定又是检查报告这类的东西,我俩分着看起来,可我压根就看不懂上面说的什么,也怪这纸上的专业术语太强。

最后我也懒着去看,只等巴图看完说结果。

俊脸看出我的意思,索性先说了一句,“这报告分析的是一种液体,是从上次抓去做脑电图的士兵鼻腔里挖出来的。”

我点头表示理解,而且我记得墩儿妖化前也有打喷嚏流怪鼻涕的现象。

巴图好久没说话,甚至拿着报告反复看了几遍。

“这什么东西,分泌物这么怪?”他问俊脸。

俊脸摇摇头,“确实很怪,而且那几个老学究还特意就此事商讨了半天,最后也只得出一个很不确定的结果来?”

巴图挺惊讶的咦了一声,“连那几个老不死都只能得出一个不确定的结果来么?”

我不知道他俩嘴里的老学究、老不死是何人,但照我分析肯定是大有来头,甚至极有可能是那个神秘地方的奇人异士。

俊脸接着又把老学究的结果解释给我俩听,“他们把这分泌物跟海底生物的做了对比,发现很像,而且据他们推测,能分泌这种怪东西的妖很可能来自于海洋深处。”

“海洋深处?”我低声念叨这个字,品着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其实自打巴图说过整个部队有种咸气之后,我就有过这次的妖来自于海洋的想法,只是苦无更多的证据证明这一切。

现在被俊脸这么一说,我又联系着墩儿妖化后的一系列举动,不由得了一个很大胆的结论出来——这妖是我们去海上捉妖时漏掉的一个隐患,事隔多年它竟强大到能登陆找我们麻烦来。

我望着巴图,说了自己的看法,“老巴,你说会不会是我们以前剿灭海底城时忽略了什么?”

其实我这想法很贴切实际,尤其是部队妖化前的征兆让我想起了鬼面龙。

可巴图却一点犹豫都没有的把我给否了,“建军,依我看,这次的妖跟魔鲸有关。”

第八章 寻找妖卵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把现在的妖跟几年前的魔鲸挂上钩。

我问巴图,“老巴,魔鲸早就死了,而且就算它还活着,那它毕竟是个海洋鲸鱼,不可能上岸的。”

“能上岸。”巴图先把我给否了,接着一转话题强调起来,“建军,你走到了一个误区里,魔鲸也是受害者,它之所以能变异成那样,罪魁祸首还是它体内的妖在作怪。”

乍听他的话让我之犯迷糊,可仔细一琢磨,我又明白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你的意思是,魔鲸本身就是个妖中妖?”

巴图点点头,又跟我说,“你忘了么,魔鲸能驱使群鲨助威,试想一下,一个鲸鱼怎么能驱使群鲨呢?它们即不同种也不同科的,依我看解释只有一个,魔鲸体内还有个妖,它能释放一种物质让鲨鱼‘情愿’成为它的奴隶。”

我猛地抖了一下,巴图的话一下勾起了我心里的一块回忆,记得当年我们放死魔鲸下海后,我似乎看到过它的尾巴动了一下,当时我没在意以为自己眼花,其实那根本就是它内体的妖在作祟。

巴图看我惊得一脑门汗也没再多说,反而扭头问俊脸道,“你还发现了什么?”

俊脸又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递了过来。

巴图看不明白,问道,“这是什么?潮汐表么?”

俊脸解释,“这是从上次抓住那小兵的脑电图演变而来的,一共是为期半个月的观察,我们发现每逢潮水涨落时,他的脑电**动就特别大,尤其月圆之夜,他还会出现痴呆、晕厥的症状。”

巴图琢磨一会说道,“俊脸,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妖化现象跟潮水涨幅有关,而能刺激到人发狂发暴的最关键诱因就是月圆之夜带来的巨大潮汐引力。”

俊脸赞了巴图一句,“可以这么理解,而且我来那次碰到的只是几个小兵妖化,等时隔半个月等你们再来时,这次暴动的范围就扩散到整个部队,照这种发展程度来评估的话,下一次他们极有可能不是暴动而是成为这妖的真正奴隶了。”

我知道俊脸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尤其这么一联系我还很不乐观的说了一个未来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如果那妖藏在墩儿体中,我们怎么处理墩儿。”

巴图身子明显抖了一下,看得出来,我这个问题深深撼动了他的死穴。

稍许沉默后,俊脸说道,“那能怎么办?如果我们救不了墩儿只能把他杀掉。”

我发现俊脸说这话时眼神明显暗了下来,而且他偷偷攥拳的小动作也没逃过我的眼睛。

我知道俊脸跟巴图一样,对墩儿的感情很深,他面上说的这么绝毅其实在心里他何尝不在滴血。

我暗道一声自己的乌鸦嘴可千万别把事情说中才好。

我们三又聊了些妖化的事,也约定好这里为日后的秘密联络地点,之后由俊脸开车把我俩送回部队。

当然为了不让站岗警卫引起不必要的猜测,我和巴图中途下车后一路步行走了回去。

我不知道经过昨晚的一劫后部队会变成什么样子,甚至我心说连这部队存不存在还不一定呢。

可实际远出乎我的意料,部队里不仅一点变化都没有,那些站岗的警卫也都个个腰板挺得溜直,尤其他们看到我俩回来后,还一同客气的敬起了军礼。

巴图打量他们几眼,问道,“昨晚我俩去市里转转,咱们这没发生什么特别情况吧?”

警卫都被问得面面相视,尤其从他们的眼神中我明显感觉到他们不理解巴图为何会这么问。

其中一个警卫回答,“特派员,部队昨晚没有特殊事情发生。”

巴图嗯了一声再没说什么,反倒对我一使眼色,我俩闷头走了进去。

在赶回宿舍的途中,我们看到了墩儿他们团的士兵正在操场上训练。

我俩看的都不由止住脚步,尤其我还拿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指着其中一个小兵问巴图,“老巴,这小兵不是昨晚被你摔下楼梯的那个么,他竟然也没事?”

其实也不能怪我如此惊讶,我心说那可是一整条楼梯啊,当时这哥们跟个球似的滚下去后整个人都瘫了,甚至连他趴着的姿势一看就明显骨折的很严重。

而经过这短短一晚上的修整后,他竟然还能像个正常人一般的操练,这很说明问题。

巴图也觉得不解,不过他倒说了一个可能,“在他们妖化时,他们的骨骼肯定也有发生了适度的改变,甚至那分泌物都能软化骨骼,让人体变得充满柔韧性。”

我知道他这解释全凭猜测,但我想了半天也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就认可般的接受这个观点。

我俩进了宿舍后休息片刻缓缓脚力,期间我问巴图接下来怎么办?

巴图说咱们一直在乎饮食,其实还有个地方被我们遗漏了。

我急忙问哪里。

巴图从地上拎起暖壶问我,“建军,咱俩来这后喝过暖壶的水么?”

我摇摇头,倒不是说我俩这大老爷们多么娇气,只是部队食堂天天做汤,我每次吃饭喝了一肚子汤后回到宿舍也没了喝热水的兴趣。

巴图说问题就出在这里,他怀疑所有的士兵都是通过喝暖壶水感染到某些东西的。

我俩为了验证猜测,拎着一个茶缸子去了开水间。

每栋宿舍楼里都有一个开水间,里面放着一个大电锅炉,平时士兵晚间休息前都会在这里接开水。

现在这时间我和巴图到这接水还真挺方便,不仅没人跟我俩抢位置,而且也方便我俩调查。

我拿着茶缸子小心的满满接了一下子开水,接着我俩蹲在地上仔细研究上了。

其实说我在研究实在有点扯,我就是个力工,充当端缸子的角色。

巴图倒是看的很仔细,甚至还小心的尝了一口。

不过等他忙活一通后,得到的却是没有任何异常的结论。

我多问一嘴,“老巴,你确定这水没问题?”

巴图点点头,随后又自言道,“奇怪,这里要还没问题那感染途径是什么?”

我没接话,尤其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我看着这满满一缸水有了极其想喝的念头,既然巴图说没事,那我也不客气,吹了两口后就慢慢喝了起来。

可我这第一口热水刚进嘴里,巴图无意间瞥了一眼茶缸子,随后他脸色变得刷白一把将茶缸子击飞并使劲捏着我的嘴说道,“吐出来,建军,快把水吐出来。”

我心说老巴犯哪门子邪,尤其他捏我嘴巴的手劲还很大,我对他打手势那意思让他快些松手。

等巴图松手后,我噗的一下吐了水,甚至怕自己没吐干净我又多咳了几口痰。

我缓过神来后追问巴图。

巴图的回答让我挺奇怪,“他说这水里有妖卵。”

我不信,而且我喝水还有个习惯,喜欢一边盯着缸子里的水一边喝着,刚才我可是对着这缸水看了好几遍,也没瞧到那所谓的妖卵。

巴图也不多解释,拿着茶缸又满满接了一缸子开水出来,随后他就这么左右来回打量起来。

我问他找什么,他盯着我的脚回我,“建军,你把袜子脱下来借我用用。”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尤其打心里我还觉得他的脑袋太有才了,竟然想到用袜子当过滤网,把这缸子开水过滤一遍。

只是我脱了鞋子后让巴图大大失望了一把,我的袜子漏了个洞,还正处在大拇脚趾这种关键的部位。

其实当巴图冲我要袜子时,我就不理解他怎么不用自己的袜子,我知道他的腰带中一直藏着乱七八糟的虫子,可我心说他袜子里总不能也养虫子吧,而且真要养,养出来的也只能是臭虫。

等巴图无奈脱下鞋后,我发现我哥俩真的是天生的兄弟,他袜子上也露个洞,只是这洞的位置是在脚跟处。

但一比较下,巴图的袜子明显还能凑合的当过滤网用。

我俩也顾不上用开水烫袜子臭不臭这类的小事,我负责浇巴图负责撑着袜口,我俩默契的把一整缸子开水都倒在袜子里。

也别说,等开水滤净后,我发现袜子里还真多出三个怪肉球来。

这肉球个头不大,就跟米粒大小似的,尤其它整个都处在一种半透明的状态中,不留心下还很难发现。

我本想伸手去碰,但巴图制止了我,他把这袜子小心的叠好,也不管湿不湿的就揣进了兜里,之后又脱下另外一个袜子来。

我对他这动作挺纳闷,心说这都发现秘密得到妖卵了,他怎么还脱袜子。

等巴图走到锅炉前拆解锅炉机的水箱盖子时,我反应过劲来。

我指着他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老巴,你不是想用袜子在水箱里捞妖卵吧。”

巴图对我竖个大拇指,“建军,三粒卵怎么够我研究的呢,这水箱中一定还有大量妖卵存在。”

我能理解巴图焦急的心情,也懂他的意图,只是话说回来,你老巴拿个袜子一捞是省事了,但那些晚上要喝水的士兵咋办?难不成就喝这泡过袜子的臭水么?

也说赶得巧,锅炉机后面正好还有一段铁丝,在我一愣神的功夫,巴图就拿这铁丝围个圈把袜子一串,接着就在锅炉里捞了起来。

第九章 附体实验

也别说,巴图捞了几下子后我就发现袜子有点见鼓,我也顾不上袜子臭和士兵喝水问题这类的小事,急忙凑过去盯着袜子里看。

大体估算一下,袜子里少说有几十枚妖卵,我先是挺激动接着心头浮现出一种恐惧感,心说光是这一栋楼的开水间就有这么多的妖卵,要是整个部队都算下来,那妖卵的数量绝对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级数,而且我还不得不悲观的认为,这次的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

巴图倒没我这么多想法,他把袜子使劲甩了甩空空水后就一把揣到兜里,接着把锅炉盖子往上一扣,招呼我就撤。

我俩也没回宿舍,直接奔着市郊而去,尤其我俩特派员的身份很有特权,大白天的出入部队竟没一点阻力,只是这一趟市郊之行也挺苦,我俩不得不拼个大脚板步行过去。

我也想过,借辆军车开过去不就得了,可话说回来,开车是能节省很多时间,但也容易泄露我俩的行踪,尤其开车出部队大门时,弄不好还得签写一系列的手续。

等我们到达民宅后都到了晚上,我和巴图没钥匙敲了几声门没人回应后只好选择翻墙。

其实这次到民宅我俩就是奔着找俊脸来的,希望他能找相关人士去分析一下妖卵。

我问巴图怎么能找到俊脸。

巴图显得很轻松,甚至还摆手让我找个椅子闲坐,建军,“如果有两个外人翻墙闯到这里俊脸还不知道的话,那他以前真就白活了,跟你赌一把,十分钟之内,俊脸保证找上门来。”

我对打赌这个字眼感兴趣,但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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