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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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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害怕,心说自己这次算是领教降头术的厉害了,合着这邪术不仅是请神送神这么简单,原来它还可以让一个人或者其他动物成为一个杀人利器,尤其在魂蛊的刺激下,中术者在体格上还能产生变异,变得异常强壮。

我也没了继续讨论下去的兴致,拉着巴图问怎么对付妖猩。

巴图嘿嘿笑着看起了女法医,一摊手拿出一副无赖样说道,“你上次给我的蛇毒是假货,妖猩吃了一点问题都没有,我不管,这次你给我点别的东西。”

女法医气得哼了一声,不过她也没跟巴图反驳,估计早就习惯了巴图的无耻,“说吧,这次你要什么?”

“四只麻醉枪。”巴图回道。

女法医摆摆手,“巴图,这东西何必找我要,你自己去市局里找局长一伸手不就得了。”

巴图盯着她看,“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市局的麻醉枪对妖猩来说有用么?就那麻醉分量打上去无疑给妖猩挠挠痒。”

看着女法医没接话,巴图索性作揖起来,甚至还对我使个眼色,那意思快点施展下男性的魅力。

我感到无奈,心说男性的魅力有这么施展法的么?尤其你老巴的动作,说好听点是作揖,说不好听点那就是乞讨嘛。

不过我还是照着巴图的意思做了,也说我俩大爷们这胡搞的劲,对着一个女法医不住作揖。

女法医被逗乐了,点头应了这事,不过她又说明天太晚了,等明天她才能把高浓缩的麻醉剂配好。

巴图嘿嘿笑着说好,随后也不再耽误的拉着我起身跟女法医告别,他说“你先配着吧,我俩趁这功夫再去见一个新朋友去,而且还要跟这位朋友秉烛夜谈一番。”

我心说巴图嘴里说的好听,什么朋友不朋友的,说白了就是想夜审假凶手吧。

第十二章 夜审

我和巴图也算够折腾的,在这一夜里,竟然好几个地方来回跑。

等我们赶回区警局时,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

不得不说吕队长他们很敬业,都这时候了还在休息室里坐着,我先客气的跟吕队长握了握手,随后就直入正题,“假凶招了么?”

吕队长摇摇头,“还在蹲小号,看样这小子骨头挺硬,估计还得个一两天才能松口。”

我听得直皱眉,倒不是说吕队长的审讯手段让我不满意,其实蹲小号是最折磨人的。

一个半扎宽的小木头凳子,把犯人扣在上面坐着,或许刚开始还没什么,但越到后来人就越坐不住,毕竟就那么点的受力点,谁的屁股也都是肉长的。

可话说回来,这种审讯方法绝对属于慢工出细活的那种,按我以前的经验,犯人一般都在一两天之内开口。

我心说现在我们就在跟时间赛跑,早一天了解妖猩的讯息就能早一天将它抓捕,早一天抓捕它就能少让几个人变成亡魂。尤其按照巴图说的魂蛊假设,弄不好这妖猩几天内不杀人就会犯“毒瘾”。

我也不含蓄,直接跟吕队长说道,“能不能把犯人交给我,我审审。”

吕队长意思的乐一乐,他一直不知道我的警察身份,明显对我不放心,“建军同志,你们都累了一晚上了,这样吧,我给你们找个房间先休息一下,审讯的事还是我做吧,保证明天出结果。”

我没急着回话,心里犹豫起来,吕队长这话说的没毛病,他毕竟是刑警队长,对急审甚至是用刑肯定有两手,既然他能放话,明天肯定能有收获,可问题是我现在心里挺痒痒,尤其时隔多年的警察生活感觉就像又回来一般。

巴图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猜出了我的想法,他嘿嘿乐着对吕队长一招手,附在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吕队长一边听一边看着我,最后一咬牙一点头,“好吧,建军同志,我把犯人带到审讯间,你们准备一下就进去吧。”

吕队长快人快语,说完就起身办事去了。

我趁空问巴图跟吕队长说些什么。

巴图回我,“建军,我给他保证了,咱俩审讯时不会对假凶进行‘人身攻击’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回应巴图,我也有所耳闻,这几年公安口对审讯犯人的规定是一改再改,尤其是犯人关押后人身安全这方面,更是重点关注的地方。

我也理解吕队长的难处,但我心说你们是太小瞧我的手段了。

我俩来到审讯室门前,我对看门的警察强调道,“去给假凶弄几支烟或沏杯茶水缓缓神。”

这警察一脸怀疑的看了我几眼,但看样吕队长肯定对他强调过什么,他也没出言反对,只是拿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架势走开准备去了。

巴图倒是大有深意的看了几眼,我打心里对巴图赞了一声,心说知我者巴图也,我要他们准备烟茶这类的东西,说白了就是打棒子前的甜枣,不让假凶舒服一阵怎么能更知道一会的疼呢。

我看还有些时间,又去着手准备一会用到的审讯工具。

其实这次审讯在没开始前就已经定了调调,我给自己的目标是天亮前必须出结果,而如此短时间内能用到的手段无非是辣椒水和“隔山打牛”。

我先去警局的后勤转了一圈,这时间别看警局没上班,但后勤的食堂师傅正忙活的热火朝天,毕竟他们要给大家准备早餐。

我也没客气,进去就要辣椒,管事的老师傅在警局待得久了,当然知道我要辣椒的目的是什么,很配合的给我拿了一塑料袋子。

我又找个蒜臼子(也叫研钵),把辣椒当蒜一般捣起来,反正我咚咚的倒了半天,把这袋子辣椒全败坏了。

之后我要来纱布把碎辣椒包好了放在一个木桶里泡着。

巴图一直给我打下手,其实我心里很明白,他小子审讯的招数多了去了,就是这次不显摆而已,想让我这老警察过回当年的瘾,那我也真不客气了,索性真拿自己当盘菜一般的使唤起巴图来。

“去,老巴,给我拿点胡椒来。”“去老巴,这辣椒水太稠了,接点水回来兑兑。”

忙活一同之后,我望着这一桶杰作,忍不住用手指头蘸出点来闻闻,只是稍微闻上一口我就直想打喷嚏。

随后我又找到值班警察要来几本厚书和一个铁锥,这是“隔山打牛”的工具,接着我俩进了审讯室。

假凶现在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也说吕队长这些人真不客气,把他扒的只剩一条短裤。

这爷们年岁不大,看着三十多岁的样子,长得凶巴巴还挺猥亵,看到我俩后哼了一声也没说话。

巴图对我做个请的动作后缩在一个角落里,瞧得出来他是想看场我演的戏了。

能在巴图面前露脸,这让我感到很荣幸,我也不客气,拿出阔别已久的匪样。

其实最开始认识巴图时,他就说过警察跟大兵最大的不同就是身上有匪气,我当时觉得好笑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尤其是刑警,面对的都是罪犯这类的人,如果真想中规中矩的去审他们去管他们,一口一个先生一口一个请的,弄不好审到退休都没结果的。

我一屁股盘腿坐到桌子上,跟假凶面对面。

我问他,“爷们,说说吧,你作案那身行头怎么来的?”

假凶没吭声。

我缓了缓又问,“木盒怎么回事?跟谁学的,作案前放个木盒子出来。”

假凶一哆嗦,看的出来他心里有事,不过随后他却闭上眼睛对我来个不理不睬。

我心说行哇,吕队长真没白说,这小子脾气确实挺倔。

我一下桌,把辣椒水桶拎了过来。

可还没等我泼他,假凶开口道,“别费心思了,蹲小号爷都不怕,你们还有什么招么?告诉你,我身上少根汗毛的话小心我出了局子投诉你。”

这假凶还真有些蹬鼻子上脸,说着他还伸手往桌上烟盒摸去,现在他被铐在椅子上,别看行动不便,但小范围内还是能活动的。

我嗖的一下把烟盒扒拉到远处,又盯他看了看,其实我还真想回他一句,你小子身上汗毛有多少你以前数过么?可这些扯皮的话说了等于没说,我直接舀了一瓢辣椒水对他脸上泼去。

辣椒水很快起了反应,刺激的他五官都拧在一起。

我每隔一两分钟就不断对他用刑,说白了这叫审讯的软刀子,属于刺激性折磨,可我这弄了老半天,假凶除了脸色被我弄得极差,他硬是一个字都没说。

尤其到最后巴图都忍不住嘿嘿笑起来,我心说自己是想露脸的,怎么到头来却丢人来着。

我弃了辣椒水,又用起“隔山打牛”。

隔山打牛就是隔着书本砸铁锤,当然这也不是说用铁锥往死砸,我找了个胶布背面冲里的把犯人脖子紧紧缠了一圈,又把他双手绑的结结实实,之后就用铁锤不狠不轻的敲着他的胸口给他放气。

假凶憋的一脸通红,我时不时问他说不说,可他回答我的是一脸倔强。

我这通忙活的时间可不短,足足一个多时辰,最后给我累得直虚脱,甚至不得不把准备给假凶的烟拿去吸了几根。

巴图这时走到我身边,我不明白自己怎么想的,现在看到他都有了稍许的难为情。

“老巴。”我说道,“一看我就老了,现在审个犯人都不中用了。”

巴图嘿嘿笑了,他指了指假凶回我,“建军,你这套方法其实也不错,但遇到嘴硬的犯人一个多时辰的时间还是有点紧。”

我理解般的点点头。

而巴图话题一转,建议般的说了一个办法出来,“建军,你可以参考国外的审讯办法,把湿毛巾盖在他脸上再给他浇冷水。”

我不理解的看着巴图,实话实说,这种审讯办法我压根没听过,甚至对方法的原理我都不懂。

巴图又象征般的给我解释两个字,“溺水。”

我又琢磨起来,可假凶明显比我反应快,别看他一脸的颓废样但突然间现出一丝狠色,骂了巴图一句混蛋。

我只看到假凶张大嘴,但在我还没明白过劲来的时候巴图疾走几步伸手一下掰住他的嘴。

我吓得脑袋嗡的一声,心说假凶这句混蛋可别是把巴图惹恼了,就巴图那碎颚的本领真要一激动给他咔嚓了,我这一顿辛苦白费不说,这条线索一定也断了。

“老巴,别激动。”我跑过去急忙劝话。

巴图瞅瞅我,“建军,激动的不是我,是假凶,他刚才想咬舌自尽。”

我不可置信的吼了句什么?随后就拿看怪物的眼光看起假凶来。

我心说这假凶充其量是个盗窃未遂,而且他也不是碎人头骨的真凶,真要定罪了也不会判死,何苦这么想不开呢。

而巴图一句话提醒了我,他盯着假凶强调道,“你一直知道很多妖猩的事儿,甚至还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是?”

假凶气得哼哼,甚至也就是巴图撬着他的嘴,不然他保准再次咬舌。

我本想出去把吕队长叫进来,毕竟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等不得了,这假凶有点疯前的症状,如果再不用重刑逼他说出消息,弄不好都没这机会了。

但巴图却喝住我,“建军,借你袜子堵一下他的嘴巴,看我用奇招让他乖乖招供。”

第十三章 夜审(二)

我不知道巴图说的奇招是什么,能不能撬开假凶的嘴巴,但我对他借我袜子的说法很不乐意,心说你也穿着袜子呢,怎么不用你自己的,尤其咱俩袜子不都一样好几天没洗嘛。

但现在是紧急时刻,我也不能为这点小事跟老巴较真。

我不耽误的脱鞋把袜子扯了下来,随后毫不客气的把袜子塞到假凶的嘴里。

估计假凶是被熏得,不住的闷声咳嗽,我半蹲着看了看他的嘴巴,说句爷们你这嘴怎么长的这么大,我穿的大号袜子一根竟然不够?

巴图对我摆下手,那意思让我去一旁看场好戏。

我也没了跟假凶调侃的心思,急忙站在一旁仔细盯着。

巴图伸出一根指头,放在假凶眼前微微晃动的说道,“看着它,假设你自己正在一个乡间林子里,林子中百鸟齐鸣,空气清新……”

我品出来了,心说巴图这是在施展传说中的催眠术,其实我一直对这种有科学根据的技术感兴趣,不过我却一直持怀疑的态度,毕竟没体会过。

可今天我算是开了眼,尤其出乎我意料的是,跟我关系最近的巴图竟会这个。

巴图的引导时间不能说长也不能说短,足足说了三分钟,但很不乐观的是,假凶压根就没被催眠。

他闷声嗷嗷的喊着,气得双眼通红的怒视巴图,也就是我的臭袜子塞在他嘴里,不然他保准能破口大骂甚至再次试图自杀。

现在场合挺严肃,但我还是被逗笑一声,虽然我很快反应过来及时止住了嘴,可还是被巴图听到了。

他带气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伸出指头对准假凶的脑袋上使劲戳了一下。

这一下够狠的,隔这么远我都听到啪的一声,而且巴图的指头打穴还准,假凶立刻变得神情恍惚起来。

巴图抓住这个机会,又把刚才的词念了一遍,尤其这次他语调还故意慢上一些,语气还变得很柔。

上次他开场白我没听到,这次我也来了兴趣,甚至故意往前凑了一下,盯着巴图来回晃荡的手指仔细听着他的话。

凭我个人的感觉,催眠跟中邪有一拼,反正我忽忽悠悠的迷糊起来,甚至脑海中真的浮现出一种类似于梦境的画面,百花齐放、百鸟争鸣的林子,还有我这老大爷们舒服的躺在里面。

但正当我躺的极舒服的时候,突然画面消失,而且在一阵剧痛之下,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缓过神后发现巴图还在嘀嘀咕咕的念咒,但他有只脚正在往鞋子挤。

我算明白了,刚才是他把我踹在地上的。

这时巴图抽空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我在“逼供”,建军你凑什么热闹。

我郁闷的咧了咧嘴,但没敢哼声,怕这一嗓子把假凶给勾回来,这样巴图第二遍的催眠就白费了。

等过了五分钟,巴图抹了一把汗,长吁一口结束了念咒,假凶瞪个无神的眼睛一副痴呆模样。

巴图摆手把我喊过来,让我在门口看着,这时千万别有人进来,而且他还特意嘱咐我,要踮着脚走道。

我悄悄走过去,甚至极其配合的整个人往门上一靠。

巴图小心的把假凶嘴里的袜子取出,随后丢给我。

可我盯着已被口水沁湿的袜子只觉得恶心,哪还有把它穿上的想法。

巴图先问了第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舒万才。”假凶喃喃道。

我乐得拼命捂嘴,心说这假凶的妈妈太有才了,人家儿子有出息取这个名字提气,可一个罪犯取这个名字,这不瞧着走霉运么,舒万才输万财,不把家底败光才怪。

巴图气得又瞪我一眼,随后问第二句,“你今年多大。”

“35岁。”假凶冷冷回答。

也不能说我不地道爱捣乱,但我看着巴图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实在好奇,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嘴,“你有狐臭么?”

可不知道是不是我并非施术者的原因,假凶听到我问后明显顿了一下。

巴图急的顾不上说我,又嘀嘀咕咕念叨了一番,才把假凶的反常稳定住。

我想跟巴图说句道歉来着,可这话明显不是现在说的时候,我特意捂住嘴巴那意思自己决不再捣乱。

巴图又问了一个很随意的问题,之后他直入正题问起妖猩的事来。

据假凶交待,他确实认识一个法师,而且他们还是在一种极其机缘巧合的情况下认识的,这假凶以前是个扒手,那次在火车上意外偷了一个老道的包裹,可没想到就是这包裹把法师给引来了,甚至是直接引导了家里,当时假凶试图把法师轰出去,可不料法师一伸手拿出一沓子钱来,他说要跟假凶换那个包裹。

假凶别看名字起得“败财”但人可精明着呢,他先没急着交换反而把包裹打开仔细看了一遍,里面除了有本手写的毛笔书外别无他物,而且这书上的字他还丁点不认识。

假凶一合计,反正这书对自己没用,索性就跟法师交换了。

这样一来,他俩反倒成了朋友,尤其法师对假凶还真挺好,有事没事就送点宝贝给他,就连他被我和巴图擒获时带的铁拳套,也都是法师给的。

而且假凶最后见到法师时,法师还领着一个手下后来的,他说这手下带着面具他看不清容易,但是那手下身上发出的阵阵寒气,却令他感到胆怯。

法师拿出七个魔盒郑重的交给假凶,让假凶以后有事可以去市郊外的矿井处找他,只要他看到魔盒,什么忙都会帮。

前一阵假凶手头紧,就半夜带着魔盒去找法师,可他头次去那里根本不认识法师住哪,最后这小子也挺有才,索性每个屋前都放了一个盒子,尤其他还生怕法师不注意,连厕所都没放过。

不过第二天,他没等到法师的到来反而听到了一个消息,矿井处发生凶杀案,凶手杀人前都会拿魔盒预示。

假凶不仅没害怕,反而突然觉得自己有了“契机”,他想到了一个偷梁换柱的计划来,借着魔盒打晃子,自己却换地方偷窃,这样一来警方会被误导,二来他蛮可以嫁祸法师自己逍遥法外。

我一直以为假凶是有故事的人,但没想到他的故事能这么劲爆,甚至让我老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我猜测那本毛笔书是个宝贝,弄不好就是专门培养蛊术的口诀,也许假凶不识货情有可原,但他却把这潘多拉的咒语交给一个邪恶的人,这点来看他有连带责任。

而且最后假凶还说了一个引起我俩愤怒的话出来,法师送他的礼物里包括四个黄花闺女,他当时一精虫上头,笑着享用了。

我不知道催眠术是不是有时间限制,假凶说到这时整个人都慢慢精神起来。

巴图没有再次对他催眠的打算,我俩冷冷盯着他等他苏醒。

看样他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后还对我俩怒目而视,拿出一副绝不招供的架势来。

“别再逼我,我是有底线的,不然死给你看。”假凶威胁道。

巴图皱眉转身除了屋,不久后拿回来一个刀片,也不知道他从哪要来的。

他把刀片往凶手面前一丢,随后又给凶手松了绑。

“爷们,咬舌自尽死的太慢,我教你一招,把刀片放到嘴里嚼了,一分钟之内,你保准会去下地狱。”巴图沉着脸说道。

看的出来巴图是动了怒,就连他那摘牌式的嘿笑都没了。

我也配合的往假凶面前靠了靠,拿着刀片在他眼前晃了晃,“看清楚了,这刀片很锋利的,觉得能让你把舌头嚼的稀烂。”

假凶呼吸沉重起来,我算看出了,这孬种不知怎么搞得,现在又不想死了。

不过他不死我俩也不能用强,我心说这种犯人的问题还是交给吕队长来处理吧,我和巴图研究怎么猎杀妖猩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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