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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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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农应了一声,不过他立刻反问道,“朱老弟?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你怎么叫他老弟呢?”

这时我心里老别扭了,甚至都有走上前拉着巴图跑的冲动,我觉得在这么问下去,我俩可真离大忽悠不远了。

但巴图就这倔脾气,别看露馅但他就是不低头认错,反而还胡搅蛮缠起来,“你不懂,朱老头他妈管我娘叫姐,我和朱老头别看年龄差的多,但都是同辈,而且我叫他一声老弟也没错,对了,你别跟我一样,你得尊老,叫他一声叔才行。”

我极力忍着没笑,巴图这话说的快乍听之下还挺绕口,但他这意思明摆着是占药农一个大便宜。

药农听得直迷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后又问道,“那朱采购员怎么没来?”

巴图沉吟片刻才回答,“朱老弟进去了,贪污,这不换我了么,怎么?他以前在你这买过草药?”

“对啊。”药农答道,“我们卖他草药都卖了好几年了。”

“那很好。”巴图摆出原来都是老交情的架势,使劲握着药农的手,“这次我代表坤明制药厂来买草药了,你带路,咱们到你的村里看看草药去。”

反正费了这么半天的口舌,药农终于被巴图给说服了,前头领路带我们去了村子。

刚才我都是拿出一副旁观的架势,我除了觉得挺好玩倒没觉得有什么,可巴图这时却偷偷摸了摸额头把虚汗都擦掉,嘴里还咒骂般的来了一句,“那朱老头怎么混的?哪有五十多岁还当采购员的。”

我们这一走又是小半天。

药农除了偶尔问问我们累不累以外就一直闷头赶路。

而巴图倒是抽空跟我说了一句要紧话,“建军,你看这药农背的筐里,大部分草药都是解毒的,要我看他们村里肯定养蛇,这也绝对和美杜莎的一头毒蛇有关。”

这话真被巴图说中了,离药农他们村还有段距离时,我就明显闻到了一股极腥极苦的涩气,,我心说看样村里不仅养蛇,而且养的还不少呢。

第一章 神秘声音

为了捉美杜莎,我和巴图算是来了一次九死一生的大冒险,等我俩平安回到乌州城后,我心里终于落定,心说这事该一篇翻过去了,可没想到,美杜莎还是给我留了一个大礼。

那次我和巴图戴眼镜跟美杜莎搏斗,我眼睛中了一丁点的蛇毒,可没想到刚开始这蛇毒藏得深没发觉,等半个月后,我眼睛就渐渐变得通红,而且眼眶还肿的老高。

以前有人跟我说外国人长得漂亮那是因为他们高鼻梁宽眼眶,可我这眼眶现在也挺宽,不过我照着镜子却一点好看的意思都没有。

我抽空去了周善柔家,就是那个差点没亲嘴的赤脚医生的女儿,我寻思让她给我看看,顺便抓几服中药消消炎。

可周善柔非说我得的是红眼病,滴眼药水就行,我本想跟她解释,只可惜捉妖的事不能跟她说,到最后我一赌气拿了两瓶眼药水回了家。

我觉得小周这丫头并非像我想象那么好,毕竟我说话她都不信,我一赌气跟她又掰了,而没想到最后还是靠的巴图,他就症施治的调了一副药出来,再加上他的针灸术,没两天我就彻底痊愈了。

我没了对象又跟以前一样,天天大把时间没事干,只好找巴图打发时间。

不知道是这世界太平了还是巴图故意推了活,有大半年的时间巴图都没出去捉妖,就在家里养虫子调药,我则借着这时间对巴图了解的也更深了一层。

在我印象里,我对巴图的一切都赶到好奇,尤其是他那次擒住药农,凭他露的身手我绝对怀疑他是个有来头有过去的人。

有次我哥俩喝酒,我故意套话,巴图那天喝的不少,差点就说漏了嘴。

记得当时我问他,“老巴,你什么时候开始捉妖的。”

巴图打个酒嗝,醉醺醺的回忆道,“七十年代初吧,那时我刚退……”

我支着耳朵听到这就没了下文,巴图拿出一副你小子计谋没得逞的样子瞧了我两眼后,摇摇晃晃的走开了。

我拄着桌子寻思开了,我心说退字往后能是什么呢?退休不大可能,巴图才多大,年纪跟我一般,七十年代初他最多二十出头,退养也不靠谱,巴图跑的比兔子快,身子骨壮的跟牛似的,一身的劲好像怎么使也使不完,就这种人才哪个地方能舍得让他退养呢。

反正我琢磨来琢磨去就想到了一个可能,退役。

我知道军队这地方,大部分人贡献的都是青春,年纪一大就要么退役要么转到地方来了,以前我那警局里就有不少退役的军人,可照我说,巴图绝不是个一般军人,我想到了特种兵,心说也只有那神秘的特种部队才能培养出巴图这种人,也只有精英部队才值得巴图去退役。

当然,对巴图的身世我也只能猜想这么多,尤其巴图嘴很严,我很难再得到有用的消息。

这天一早,我照例七点准时起床,哼着歌正在叠被,巴图兴匆匆的来到我家,“建军,我请你看电影。”

我先说一声好,接着问道,“老巴,什么时间的场?”

乌州城只有一家工人文化宫,放电影都在那儿,我就没问场地直接问起时间来。

巴图一笑,“建军,马上开演,就在我家。”

“你家?”我不相信的回道,“老巴,你忽悠谁呢,你家连个黑白电视机都没有,还放电影呢。”

巴图脸一沉,“建军,你别不信嘛,我借来一个放映机,还有一组片子,看你是我兄弟,这次找你的,你要不去就算了,我自己看更好。”

他说完转身就走。

我知道巴图这是故意逗我呢,可我一听家里能看电影,一下情绪高涨起来,急忙拉住他,我“这就走。”

当然我也没空这手去他家,我顺便去趟小买店买了两包花生米和两瓶啤酒。

也不能说我这人有多扣,我也想买多点,可兜里的银子实在是相形见拙,这事说起来也怪巴图,前阵这小子跟我借钱,说一周之内保还,我想也没想把我存折拿给了他。

可我眼巴巴等了一周,巴图却一点要还钱的意思都没有,最后我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这老巴倒也不见外,对我立马坦白说这钱都被他买虫食了,如果我非要钱,那他要钱没有要虫食倒是有一大包。

我当时就明白自己上了贼船了,但对巴图这无赖劲我也真没招,只好意思一下打个无期欠条这事就算了。

等我进了巴图家的小屋后(就是原来我住那件屋子),我发现这里放了一个大家伙,我问这就是放映机么,巴图点头解释说这是最新款的,全名叫提包式胶片放映机。

我对组装这活一点也不懂,只好忙活着搬了两把椅子,并把酒起开花生米倒好了等巴图。

巴图忙活一通,最后一摁开关,放映机转了,而小银幕上也出现了一个很清晰的画面。

“快看,好电影。”巴图兴冲冲的走回来坐到我身边,边看边吃喝起来。

我瞪了巴图一眼,心说你小子真够意思,吃东西也不等我,亏我刚才还等你老半天呢。

我也不客气,一边跟巴图抢花生米一边看起电影。

这电影没名,甚至足足看了十分钟也没见有个人出来晃悠一下。

我好奇问道,“老巴,你这啥片子这么次?不会是没剪辑过的《请您欣赏》吧?”

巴图没理会我的不满,反而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建军,看下去。”

我耐着性子继续看,这样过了两分钟,终于有个人出来了,不过是个背影,看样是个考古队员,而且他就跟现在的我一样,一脸好奇的看着影片中的环境。

我一下明白过劲来,心说这不是电影,这是一段录像,巴图肯定要接捉妖的活了。

我心里那丝放松娱乐的心态瞬间跑的精光,反而拿出一副谨慎的态度看起来。

这录像还带着声音,不过都是很杂乱的脚步声,偶尔还有水流的声音。

“这是哪?”我问道。

巴图大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咱们去过的老地方,南海。”

我吓得哆嗦一下,我脑海中立刻想到了魔鲸,“老巴,这里不会是魔鲸的老巢吧?”

巴图被我这样逗乐了,“建军,你别多想,这里跟魔鲸一点关系都没有,再说你看看,这些人都是考古队的,这你还不明白了么?”

“海底古墓?”我猜道。

“差不多。”巴图回答,“准确的讲,这里是座海底城,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受地震海啸好像还有火山喷发的影响,沉没到海中去了。”

我来了劲头,心说这下好了,去这里捉妖,先不说妖能不能被捉到,开开眼界那是肯定的。

我都没了看录像的性子,急忙问巴图什么时候出发。

巴图说目前还走不了,潜水相关的仪器还没到位,而且他又强调着让我再看录像。

我面上略带失望,又闷声看起录像来。

可真不知道怎么搞得,刚才我没看录像的兴趣,这录像一直有,当我想看时,突然地,这录像抖了一抖接着银幕一黑就什么都没了。

当然,在黑屏的瞬间,我还听到了极短暂的一种怪声。

“怎么回事?考古队带的录像机没电了么?”我问道。

巴图摇摇头,“不是没电,是拍录像的人死了。”

“啊?”我没料到巴图是这解释,都惊讶的站起来。

“死了?”我接着问,“刚才还好好地,怎么突然就死了?心梗?”

巴图扭头看着我,“拍录像的考古队员才二十岁,你说有心梗的可能么?”

我沉默了,别看我没学过医,但我也知道巴图说的在理,“那是什么原因?”

巴图打个响指,“建军,这话问的好,到底什么原因这就需要咱们去查了。”

我不想和巴图兜圈子,索性直问他现在都掌握了哪些线索?

巴图把录像回放,让我又听了一遍那黑屏前的怪声。

我很仔细的听着,但还是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我问巴图这声音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巴图让我等等,他翻抽屉找到一盒磁带,并把磁带放到了录音机里。

不过在放音之前,巴图又特意跟我强调了一句,“建军,一会放出来的声音就是那怪声被专业人士放慢一百倍后的效果。”

我本来对巴图这话没在意,心说一个声音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难听点就是了,我对巴图一摆手那意思你放吧,而且这时我还对瓶喝起了啤酒。

巴图按下了放音摁钮,就在这摁钮落下的一瞬间,录音机里传来了一种速度奇快而且震人心脉的恐怖叫声。

我觉得突然间自己心脏猛缩,心跳加速,而且浑身上下的血气都好像要溢出身体似的。

噗的一声,我都没忍住把喝进嘴里的啤酒喷了出来。

巴图的样子也比我好不了哪去,他皱着眉咬着牙硬挺。

可我没巴图那两下子,我压根都快挺不住了,趁着还有点精神头我赶紧对巴图喊道,“老巴,快把录音机停了,快!”

巴图不仅没听我的,反而很坚定的摇着头,“建军,把它听完。”

我看巴图来气,心说这还听个屁完啊,再听我就保准疯。

我挣扎着想自行去把录音机闭了,没想到我这一动,腿也不听使唤,整个人都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第二章 幸存者

这段怪音一直持续了一分多钟,等它消失时,我瘫坐在地上,鼻血都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巴图走过来扶我,我没理会反而瞪他一眼,“我想要个解释。”

我真不明白,既然都是兄弟,我刚才也说过让他关掉这么恐怖的录音,他明知我受罪却为何干看着。

巴图当然明白我这架势的意思,他使劲搓了搓鼻子,其实他现在也好受不到哪去,“建军,你别这么看着我嘛,为你好,这段录音咱们一会再听一遍。”

“什么?”我吼道,接着就想站起身把这该死的巴图暴打一顿,可我哪还有力气,挣扎老半天只就是屁股稍微挪挪地方。

巴图硬是把我拉起来,“我昨天听这段录音时跟你一样,听完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不过只要再坚持听几次,你就会适应不少。”

我呸了一声,心说你当这录音是广播体操呢,没事就做一次健健身,这么活受罪的事也就你这巴图能当成娱乐吧。

我咧着嘴,拖着有些麻木的身子,这就试着晃悠着往家走。

巴图见我不听劝,索性跟我来起了硬的,他走到录音机前一倒带,要来次重播。

我心里一下沉了底,嘴上哥长哥短这么叫着,叫他手下留情,甚至一急眼,我都承诺巴图现在放我回家,他欠我的钱我都不要了。

可巴图很坚决的摇摇头,让我信他一把,之后他不再征求我的同意,摁下了播放键。

怪音又想起,我脑袋一片空白,嘴里喊着疼疼的就又坐在了地上。

这次怪音播了一会就被巴图暂停,他蹲在我身边瞧着我。

其实这时我也反应过劲了,别看我喊着疼,但我身子上除了难受却丁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我咦了一声,向自己身上瞧瞧又扭头看着巴图,“这怎么回事?”

“抗体。”巴图解释道,“建军,这录音我比你多听了两遍,你看我现在的状态是不是比你要好上很多。”

我一咧嘴,心说这可没准,咱俩身子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可话说回来,这次听录音我的状态也确实比上次好很多。

我爬到巴图家炕上缓了一会,接着我俩就进入正题说起这次捉妖的事来。

巴图先把事发经过跟我大体说了一遍,在南海的双子群礁岛上,海洋考古队发现了一个海底城,他们一行七个人进去,可没想到不出半天时间,就只剩一个一脸惊恐的队员逃了出来,而碰巧的是,他逃出来时这录像机缠在了他的脚脖上。

我心里有了疑问,我问巴图既然有人逃了出来,那直接跟这人生还者套话不就是了?为何你还叫我来看这段录音呢?

巴图苦笑,“建军,你以为我不想套话么?可那生还者上来后就重度昏迷,直到昨天才在医院中醒来。”

“那快去。”我接话,其实我下半句话还没说完,凭我经验,这种重度昏迷后醒来的人,脑袋很容易出问题,要么就渐渐失忆要么就变傻痴呆。

而还真被我不幸猜中,巴图随后就说这幸存者醒来后喊了句死神就疯了。

“死神?”我反复读着这两个字,心说这算是幸存者对我们的最后提示么?不过这提示也太笼统些吧,甚至一点可供参考的地方都没有。

我索性又把死神跟那段录像联想到一起,试图分析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

不能说我笨,但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到个所以然来。

巴图一直没说话,他给我思考的时间,直到我脸上现出阵阵的迷茫样,他才嘿嘿笑起来打断道,“建军,别废脑子了,我现在也是一筹莫展,除了知道这怪声跟死神有关外,其他的也是俩眼一抹黑。”

一听巴图说那怪声,我心里还是打怵般的乱跳一下,不过我也明白了巴图非得强制我听怪声的良苦用心,这么说吧,要是我和巴图为捉妖进了海底城,肯定会遇到现场版的怪声,先不说这怪声怎么产生的,就拿怪频率来讲,要是这怪声一直处于高频,我和巴图倒没什么,可一旦怪声频率下降到一个水平,就像刚才那样,要是我和巴图没有准备,肯定会当场瘫坐在地,甚至都有就此丧命的可能。

但再往深了琢磨,这事还是有很多疑点,录像里的怪声都处于高频期,按说考古队员应该不会就此丧命才对,应该还有什么东西在作祟。

我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钻进了牛角尖,巴图则在这段期间从抽屉中拿出一盒磁带放到录音机里把怪声复录了一份。

他塞给我,那意思让我回去多听听。

之后巴图又从兜里拿出一沓子照片让我看。

这些照片拍得都是各种海洋动物,有些我认识,毕竟经过魔鲸事件后,我还是了解了一些海洋生物的,像鲨鱼、章鱼、鲸鱼这类的,而还有一些照片,我看着陌生。

等看完后我指着照片问道,“老巴,你让我看这些干什么?”

“我想咱们俩该去探访一下那位幸存者,别看他是个疯子,但我觉得还是能从他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的。”

“这些照片?刺激审讯法?”我追问道。

巴图点点头,赞了一句,“建军,看来你的刑警没白当。”

我笑了笑,其实刺激审讯法我以前也用过一次,那是个凶杀的案子,唯一幸存的女子扛不住精神上的压力整个人都崩溃了,为了能从她嘴里得到线索,我当时就用过这招,拿着一个个嫌疑人的照片强制给女子看,等看到这女子看着哪个照片情绪特别激动时,那这照片上的人就很有可能是嫌犯。

而巴图更是很聪明的把刺激审讯法用到捉妖上来,打心里我佩服巴图的活灵活用。

本来我以为去见这幸存者肯定免不了旅途劳累,我说声回家收拾下行李,这就要起身。

巴图拉住我说没这么折腾,今天晚上那位幸存者就会被送到乌州城的精神病院,我俩只需去趟精神病院就能把这事办利索了。

我点头说这不错,省着我们跑腿了。

不过我们也没急着大晚上去,为了让幸存者有一晚上的时间解解乏、缓缓精神。

这一晚我倒是在难受中度过的,我坚持每隔两个小时就听一遍录音,为了增加自己的抗体到时好应付死神怪声这一劫。

第二天一早,我和巴图就来到了乌州城精神病院。

这精神病院在郊区,规模面积都不大,分为A和B两个大区,病人大体上也分为A、B两种。

A类病人没有自由,都是有严重暴力倾向的,被一个个独立的锁在小屋里,其实说白了这根关押犯人没多大区别,尤其是小屋里连个能造成伤害的武器都没有,床角都被打成弧形,连螺丝都被烙铁焊的死死的,每次吃饭用的也都是快餐盒,甚至只提供塑料勺。

B类病人生活就显得自由的多,只要不玩躲迷藏,只要不乱跑乱祸害,全天都是放风时间。

在一名护士的带领下,我和巴图找到了那位幸存者。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手握一把黑伞蹲在烈日之下。

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幸存者,而巴图则跟护士问了些这位幸存者的事。

但很可惜,护士嘴里并没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送走了这位护士,我和巴图商量着怎么接近这位幸存者去套话。

毕竟这是个病人,我俩总不能大刺刺的走过去直接问话,尤其还得考虑他的精神状态,如果在问话前就把幸存者刺激疯了,那我和巴图就白忙活了。

巴图倒是想了个好办法,他弄了两把黑伞过来,跟我说咱们也装一把精神病,跟他来个‘志同道合’。

我心里好一通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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