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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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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牙掏出两张五十的票子一把塞在苗家汉子的手里。

苗家汉子一看钱到位服务也立马上来了,也不用我俩动手,他费力主动把一个木筏推到河面上,还给我俩选了两根看着很结实的竹竿。

我和巴图为的是尽快赶路,既然买卖成了我俩也不想耽误,各自拎着竹竿往竹筏上走去。

可苗家汉子却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在我跟他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他又一把拉住我。

我看他一脸坏笑心里警惕起来,心说干什么,要劫色么?

我问他还有什么事?

苗家汉子指着我俩的竹竿强调道,“二位,这年头科技进步了,撑船多累呀,买个螺旋桨挺划算的,安在竹筏上突突突的去哪一会就到了。”

我算听明白了,合着他还想挣我们的钱,不过他那螺旋桨的说法也说道我心坎里去了,尤其看着自己手上拿着这根竹竿,我心说这连船桨都算不上,我俩真要用这东西走水路那绝对是个累活。

我问苗家汉子,“你说的那个螺旋桨什么样的,多钱?”

苗家汉子一看我嘴软了知道又有钱赚,说了声等等后就从竹椅下面拉出一个大黑口袋来。

他冲在挣钱的份上还真挺热心,从口袋里拿出好几个不同型号的螺旋桨,对着我一一介绍性能,反正在他嘴里,这些螺旋桨都被吹到天上去了。

如果他这话要对一般人或者是不懂机械的人来说,或许真能有点效果,毕竟乍听他这话讲得挺有道理,螺旋桨越大划水越厉害。

可我心说评估一个船用螺旋桨的好坏可不只是螺旋桨这一个方面,发动机也看要嘛,不然用的超大号的螺旋桨而发动机却没那么大的功率,买了也是白买。

而且我发现这苗家汉子遮遮掩掩一直不肯把发动机拿出来很明显他准备的发动机不是啥好货。

我是有再当冤大头买个螺旋桨的打算,但总不能让我这大头当得太冤。

我强忍着听完了这爷们的介绍,又问了价钱。

当这爷们摆手说成本价又要一百块的时候,我拿出囊中羞涩的架势摇了摇头。

我发现这苗家汉子的自恋情节实在太严重,当他发现自己废了一通唇舌而我却不买时,他脸色变得很阴沉。

能看的出来这爷们想耍无赖,但我不怕他这个,尤其我觉得自己也不是没被吓过,他这点程度的造势跟尸犬、鬼面龙这类妖差远了。

我也不跟他玩虚伪,道了声别后就跟巴图一起站在筏子上撑船前行。

也别说,用竹竿跟用船桨绝对是不一样的感觉,船桨划水靠的是臂力、凭的是耐力,而竹竿撑船靠的却是一股刚柔并济的劲,还要有种放宽的心态。

反正我俩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边瞎聊着一边往西苗进发。

西苗这地方交通不发达,经济也没跟上,我俩来之前查阅资料时发现,关于这里的介绍很少,而且地图也都是很简单地那种。

我不知道我俩撑船撑多久能到达目的地,但看着沿途时不时出现的果树,我心说就算我俩在这水路上多走几天也饿不死。

这样我们撑了半天船,我觉得自己肩膀酸疼索性跟巴图说,“老巴,咱俩找个地方停靠一下歇歇再走吧。”

巴图本来都点头同意了,可突然间他又警惕的向四周打量起来。

我心里一紧,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把竹竿横在手上,甚至还向他身边靠去,悄声问,“什么情况?”

巴图犹豫的回我,“我咬不准,但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

我挺奇怪,心说我俩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也没干什么坏事,怎么这样还能被人盯上?

而在这种心思的影响下,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是那苗家汉子呢?那爷们看我不买螺旋桨气不过,找了什么人过来阴我俩一下。

第二章 飞来横斧

倒不能说我瞎琢磨,但现在看来那苗家汉子的嫌疑最大,我把自己这想法说给巴图听。

巴图点点头说有可能,随后又跟我强调,“建军,先不管是不是苗家汉子使坏,咱俩小心些,一会真要遇到偷袭了争取抓个活的问问话,到时咱们再决定如何处理。”

我应了一声,随后我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等待着。

我们这竹筏稍有逆流之势,不撑船就有了不进反退的效果,但我不在乎这些,跟巴图一起冷目环视着周围环境。

我自认很警惕,可还是没发现那突来的危险,而且巴图的反应也慢了半拍,伴随着一阵刺耳破空声,他才同步喊了一句小心。

可他这话喊得有些晚,当我看到奔我们竹筏发来的暗器时,想做出防御措施都来不及了。

咔的一声,这暗器直接狠狠斩在竹筏之上,这时我才留意到,这是一把小铁斧。

我吓得心里紧缩一下,对着暗器飞来的方向大喊,“别畏畏缩缩跟个娘们似的,要打就出来打,遮遮掩掩算什么本事?”

我不知道这暗中敌人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但我心说就算他们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可从我话中语气他们也能品出一点味道来,如果他们还不敢露头只能说明他们没胆。

但巴图却没我这反应,反倒还客气的隔远喊道,“谢谢两位出手相救。”

我和巴图同在一个竹筏上,可我俩的态度却截然相反,尤其令我不解的是,“敌人”这一斧明显是威胁,怎么还反倒救了我们?

对方还没露面,巴图趁空拉着我指着小铁斧让我细看。

现在正好是黄昏时分,周围环境中光线不是很足,我为了能看出端倪特意蹲下身。

这下我看清楚了,一股细血从铁斧底下流了出来,甚至这血还顺着竹筏间的空隙流到河里,弄出一小股红潮来。

我为了求证这血是什么东西流的还特意伸手把铁斧拽了起来。

一条浅绿色的小蛇卡在两根竹竿之间,正好被铁斧拦腰斩断。

看这小蛇的外表我第一反应这是条毒蛇,而且顺着这种观念往下想的话,我还不禁后怕起来。

如果没有这铁斧斩蛇,我俩肯定会有人中招,被这小绿蛇神不知鬼不觉的咬上一口,而且不乐观的说,被咬的人十有**还会是我。

我是那种很敞亮的人,既然知道自己误会对方了那我也不遮掩,大笑着站起身,尤其为了表达自己最大的歉意还特意鞠个大躬,大喊道,“不好意思,是我的错,误会你们了。”

可不知道是怎么搞得,在我鞠躬这一瞬间,整个小河的水都波动了一下,竹筏不像船没有龙骨,被水一晃它也跟着动起来。

我正弓腰呢就觉得突然间有个无形的手拉我,想把我拉到水中去。而且这股力道还不小,我拼命板着自己想保持平衡,可无奈这平衡却缓缓被打破,我也一步步向河里侧歪。

我心里连叫糟糕,心说这可糗大了,自己就想陪礼道歉,可要是赔礼赔到河里道歉道到水中的话,那对方该怎么看我的诚意。

其实情况没我想的那么坏,巴图施加援手从背后扯着我裤带,把我硬生生拽了回来。

我长叹一口气对巴图投以感谢的眼神。

而经我这一耽误,河边林子里闪出两个人来。

这两个人可怎么形容呢,反正很古怪,高高的个子、壮大的腰板,脸上都带着面具,这面具不大,只遮盖了他们的上半张脸,而他们都背着一个竹篓,一个人手握铁斧,另外一人双手空空,不用说,斩蛇的铁斧就是这双手空空的人撇的。

借着昏暗的光线,我一下没看清,以为是卡家兄弟,毕竟这世上能有这种个头的人不多,而等我俩慢慢把竹筏向岸边撑去后我发现自己认错人了。

等我俩上岸,这两人主动迎了过来,他们的普通话说得也很好,其中一个先问道,“你们是来找魔君的么?”

我心里奇怪的咦了一声,心说这哥们倒是直肠子,一句话就问在点子上,而且我还奇怪他普通话为什么说得这么好。

但我没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反倒接话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找魔君,是因为我们带着铃铛?”

这人点头肯定了我的想法,而且还指着自己嘴角跟我说,“魔君的朋友或手下都会带铃铛。”

我本没注意但被他一指又发现,这两个人的嘴角都挂着一个迷你小铃铛。

我挺不解,记得初次见卡家兄弟时,他们耳朵上戴着铃铛,而眼前这两位却把铃铛戴在嘴角,倒不是说我多想,铃铛戴耳朵上并不碍事,可戴嘴角就不一样了,吃个饭说个话都别扭,我猜这种戴法绝不是眼前这俩汉子自愿的。

我索性多问一句,“铃铛戴在不同部位是有不同的说法么?”

这人点点头,跟我解释起来,“魔君的朋友怎么戴铃铛都无所谓了,但对我们这些做手下的,铃铛戴法是很严格的,我们兄弟二人地位不高,只能把铃铛戴在嘴边,而比我们级别高一些的可以把铃铛穿在鼻孔,最高级别的才可以把铃铛戴在耳朵上,而且铃铛个头大小也是地位的一种象征。”

我听懂了,还猜出来卡家兄弟的地位一定很高,甚至极有可能是魔君的左膀右臂。

而这么一聊我们四人算是认识了,我拿出天生自来熟的架势介绍自己与巴图来,随后这俩人也介绍了自己。

我对西苗文化了解不多,但知道西苗人的姓名很古怪,可饶是我做了心理准备,还被他俩的姓名给震住了,他俩也是兄弟,不过不是老卡家的,而是老瓜家的,一个叫金田瓜一个叫金地瓜。

面上我客气的跟他们握手,心里却无奈的想着,如果非要起带瓜字的姓名那也无所谓,但别叫什么田瓜、地瓜吧,这貌似是某些农作物才特有的名词。

其实也就是我初次听他俩的名字才显得古怪,等习惯一会后我搞怪的心理也轻了许多。

我一转话题又对他们谢谢起来,谢谢他们出手帮忙的事,而瓜家兄弟一听这事脸色都阴沉起来。

金田瓜跟我说,“两位大人,你们被河边那个卖竹筏的人下黑手了,这绿竹丝一定是他放在竹筏上的,他想用蛇咬你们。”

我皱了皱眉,心说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那苗家汉子真不是个好鸟,看我没买螺旋桨竟暗自在竹筏上放了条小蛇。

我偷偷对巴图使个眼色,那意思这仇咱们得报,不行咱俩一会撑船回去,把那苗家汉子好好暴打一顿出出气。

还没等巴图有所反应,金田瓜又接话了,“建军大人,这事不用你操心,既然他敢惹魔君的朋友,我们两兄弟一定找他辩辩理,顺便给他放放血的。”

本来金田瓜的话让我听得舒坦,心说这俩兄弟真会做人,还讲究,可一听他俩要给苗家汉子放血这让我接受不了。

我心说什么叫放血,怎么样才能够得上放血,不客气的说,把人斩首也叫放血,断人一只胳膊也是放血,我可不想因为这事弄出人命来。

我措词一番,拿话点给金田瓜,“帮我们讨个公道可以,但别太狠了,拿棒子敲他一顿就行了,别卸胳膊卸腿的,咱都文明人别干那血腥事嘛。”

金田瓜很聪明,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笑起来,摆手对我说,“建军大人你误会了,他的罪恶还不够,我们不会杀他的,这次找他放血也只是拿水蛭吸他而已。”

我不知道是自己脑袋有问题还是金田瓜的想法天马行空,我愣愣看着金田瓜心说自己还头次听说找人麻烦用水蛭的呢。

巴图想的比我多,甚至他还抢过话接着问道,“田瓜兄弟,你为什么要用水蛭吸他血呢,是不是有什么用途?”

金田瓜点点头,看的出来他没把我和巴图当外人,直言道,“魔君给我们下命令,让我们收集百兽血。”

“百兽血?”我念叨一嘴又不解的追问,“这词怎么解释,是一百种动物的血么?”

金田瓜摇摇头回我,“理论上是要收集一百种动物的血液,可实际上是越多越好,我们在这附近转悠很多天了,目前收集的血液很多了,从数量上看早就过了一百种,只是我突然想到,人也算是一种动物,我这竹篓里还没有人血呢。”

我向金田瓜背的竹篓看去,心说这就是一个很一般的篓子,也不是桶,他说百兽血都放在这里,怎么个放法?

巴图也跟我一样好奇,甚至他还接话让金田瓜把竹篓打开给我们瞧瞧。

金田瓜一点没犹豫,卸下竹篓把遮在上面的湿草拿出,露出篓里的真面目。

给我第一个感觉,这篓里看着很恶心,尤其是满篓子的大肚水蛭也深深冲击了我的视觉神经。

水蛭这东西我接触的少,毕竟这玩意吸血长得又怪,但我明白水蛭如果挺个大肚子那就说明它刚吃饱血。

而同时我还发现,每个水蛭的身上都插着几根细针,而且在细针的刺激下它们都一动不动就像入眠一样。

我懂了,心说原来瓜家兄弟说的存血竟然会用这种方法,而不乐观的说,那苗家汉子有罪受了。

第三章 苗寨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吸饱血的水蛭不能长时间暴漏在空气里,反正瓜家兄弟没让我们看多久就把竹篓重新盖上了。

我和巴图都没提出异议,我一转话题问道,“魔君大人要百兽血干什么?”

其实我这问题有点敏感,别看我和巴图是魔君的客人,但这多少有些触及魔君的私人空间。

瓜家兄弟倒没在乎这些,看的出来他俩是真想热心回答我,只是看他俩一脸迷茫样,我知道他们也不知道内幕。

我心说得了,自己也别总可他俩这好人打探消息,我看了眼巴图,那意思咱俩还是尽快赶路要紧。

巴图跟我想法差不多,别看现在是黄昏,但这条河上并没有凶狠猛兽,我俩贪黑赶路倒也不是危险的事。

巴图问起具体路线,金田瓜乐了,就好像刚才没答上我的问题有多对不住我似的,这下好,他竹筒倒豆子般的把路线详细说给我们听。

按金田瓜说的,魔君统治的只是一个苗寨,属于整个西苗的一个部分,而这寨子的位置对我俩来说还算不错,我们要是奔着这小河一直走下去就能到,但是我俩到寨前时还要接受守卫的询问。

我听又是寨子又是询问的觉得真麻烦,尤其这种搭配及风格也让我想起了电视里的土匪。

但话说回来,我俩千辛万苦的走到这,也不能被个苗寨吓得打了退堂鼓。

我问金田瓜,“守卫都询问什么?”

金田瓜想了想,“建军大人,其实他问什么不要紧,你就跟守卫说阿力瓦就行,守卫就会给你开门。”

我念叨几句阿力瓦,不能说我笨,反正想了半天我也没明白这话的意思,最后索性把它单纯的当做一个口号,看成苗语来理解。

巴图这就要带着我跟瓜家兄弟告别,可瓜家兄弟却一同拦住了我,还个个把他们面具摘了下来。

我搞不懂他们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尤其看他俩把面具都推给了我俩,我以为这是要礼尚往来呢。

可现在让我礼尚往来我还真拿不出什么东西,别看兜里还有几张票子,但总不能主动给瓜家兄弟塞钱吧。

我犹豫的接过面具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巴图替我解了围,面上他跟瓜家兄弟道谢实际也话中有话的提醒我一句,“还是瓜家兄弟想的周到,我们带着这面具赶往苗寨一路上能省去不少麻烦。”

瓜家兄弟乐着直点头,还打起了大拇指,那意思他们赠面具就这意思。

我回过神来后也急忙补了声谢谢。

瓜家兄弟的面具很特别,别看我不懂面具制作的原理,但看着这面具内极其讲究的凹槽和宽度定位时,我绝对有理由认为这是为瓜家兄弟特意定做的。

我长得一张大众脸,可瓜家兄弟不是,反正挑来挑去我也没觉得哪个面具适合自己的脸型,最后也顾不上那么多,随便找一个带上了。

其实巴图也比我好过不好哪去,他带上面具后明显面具和脸中间留了好大一个缝隙,光看着就让我觉得别扭。

但我俩谁也没把面具摘下来,一来这是瓜家兄弟的一番好意,二来我也觉得巴图说的对,这面具能给我们省去不少麻烦。

我们赶路赶到半夜,又匆忙把竹筏停在岸边草草睡了一觉。

我这一觉睡的挺安稳,可等早上起来后发现巴图正拿出一副大有深意的表情望着周围苦笑。

我问他怎么了,他回我道,“建军,我头次发现自己老了,昨晚有人来过咱们这里我竟然都不知道。”

我没法回答他的话,甚至打心里也安慰般的想着,西苗这地方人杰地灵,有高手的存在也很正常。

但这也只是我面上的想法,实际上细细琢磨巴图的话我也能感觉到我俩真是年纪大了。

我不知道巴图身体弱了多少,但拿我自己来说,如果让现在的我跟78年刚退养的我打一架,我估计现在的我只能是挨打的份,毕竟隔了八年,自己身子骨早不如当初硬朗了。

不过这也只是一句感慨,随后我又问巴图,“你知道夜里来的人对咱们做了什么么?”

巴图让我放心,又指着远处的地面解释道,“来人没近咱们的身,只是隔远站了一段时间,或许他看到了咱们戴的铃铛或面具,这才悄声退开了。”

我听完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老老实实把面具戴好,我晚上睡觉有个毛病,就是闹,真睡着了喜欢把身上那些咯得自己不舒服的东西乱撇出去,也不管这东西对我有多重要。

而昨晚我就犯了毛病,把面具和铃铛都撇到了一边,被巴图一提醒,我心说以后在西苗生活的日子里,自己一定要把睡觉闹的毛病给彻底改掉,真要戒不掉的话那就拿胶水把面具整个都糊在自己脸上。

我们也没太纠结夜里出现光顾者的事,草草歇息吃了几口干粮后接着进发。

我俩耐力不错,没停歇的赶到晚间,在河面一转弯后终于看到了魔君的苗寨。

从我个人角度出发,我认为魔君这寨子规模真不小,就说那寨门设计的就很有气势,少说十米高、五米宽,而且寨门上还设计了两个哨楼,每个哨楼中都站着一个哨兵。

这俩哨兵很敬业很警惕,其中一个离得老远就对我和巴图大喊一句。

我听他说着叽里咕噜的话知道这爷们讲的是苗语。

我急忙挥着手回话道,“朋友,我们外来的,你会说普通话么?”

这哨兵沉默稍许,又拿出生硬的普通话问我,“你地,哪来的?”

我忍不住咳嗽一下,心说这爷们的普通话从哪学的,怎么听着这么别扭,而且连带着我还多想了一件事,觉得这哨兵适合当配音,给抗战电影里日本鬼子当配音去。

但想归想,我沉了沉气后接着大喊道,“阿力瓦。”

这句阿力瓦是瓜家兄弟特意交代的,我本以为这话一出口,这哨兵一定会认出我们甚至立刻开寨门把我们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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