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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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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越来越近,看样小四爷今天的心情也不错,还特意哼着小曲。

但他的好心情很快就截然而止,巴图抓住机会像个猎豹般的扑了出去,把准备好的手帕完全遮盖到小四爷脸上。

小四爷呜呜叫唤几声,随后身子一软跟滩烂泥似的靠在巴图身上。

巴图对我小声说着话,“建军,出来。”

我手脚并用的往外爬,其实在平时,我也没这么笨,这小山坡也就稍微陡了些,还算不上是个险地,可问题是我心里很不安,虽然理智上支持巴图的举动,但还是觉得不自在,毕竟以前我没想过自己会这么“邪恶”,尤其往深了说,我还是个刑警出身。

巴图看出我心里那点小九九,很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说了句习惯就好了。

听得出来,巴图是在安慰我,可我心说什么叫习惯就好了,难不成以后这种事情我俩还得常做么?

我先对小四爷浑身上下都搜了一遍,我打得主意很简单,要是乐观来看,他身上带着真药丸的话,我俩绝对不会让他吃苦头,拿了药就走人,他顶多在野地里睡一会。

但情况还真就不乐观了,我连他鞋里都找了,也没发现丁点像药丸的东西,最后只好收手问巴图把小四爷带到哪个阴沟里问“话”。

巴图摇头否定我,“建军,咱们别急,等小四爷醒来后,咱们请他去废弃工厂里喝喝‘茶’。”

我诧异看着巴图,没懂他话里的意思。

巴图多解释道,“我给小四爷用的不是一般的迷药,一会他会出现假醒的状态,人会跟我们四处走,但大脑还在休眠之中,不会记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我大悟般的点点头,甚至还对巴图竖个拇指,那意思这迷药真厉害。

我俩就地吸了根烟,恰巧烟吸完小四爷也醒了,只是他睁开的眼睛一副痴呆样,表情也都僵着没变化,但我还有些不放心,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我叫了好几遍小四爷,他都没反应,巴图嘿嘿笑了,甚至为了让我彻底放心,巴图还凑到小四爷脸前说道,“爷们,你那药丸掉地上了。”

看着小四爷还是一点举动都没有,我最终消除顾虑。

我俩一左一右伴在小四爷身边,带他赶到废弃工厂,当然这时间虽然是晚上,但为了怕遇到招待所的熟人,我们故意绕了个大远,净可偏僻小路走。

其实细细想来,我俩没遇到熟人这也是熟人的福气,不然被他撞见我俩的好事,我相信巴图肯定会顺便把这位熟人也带到工厂喝茶去的。

小四爷还在迷幻中,翻墙困难,我和巴图不得不一人拖着他一半屁股合力把他从墙上推了进去。

我发现几天没来这厂房,这里面有些变化,至少上次这里什么都没有,现在这里却多了一把椅子和一个工具箱。

巴图把小四爷堆放在椅子上,又打开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大捆黑胶布和一个小型录音机。

我挺纳闷不知道巴图要干什么,而他也没解释什么,反倒自己动手忙活起来。

我原本就知道巴图是个狠角,可看着他熟练的绑着小四爷,这让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对巴图的评价似乎还低了些。

他就用这捆黑胶布把小四爷跟椅子一起绑成了一个木乃伊,接着又用黑胶布绕着小四爷的脑袋把眼睛也缠的死死地。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甚至打心里我也头次发现胶布可以这么用。

巴图忙活完一拍手,又把录音机打开试了试,在他按下播放键的时候,录音机里传来一股电锯锯木头的声音,很刺耳,尤其那吱吱的电锯声让我听得直心慌。

我发现巴图听完这段录音后满意的点点头,又很小心的把录音带倒了回去。

我心里隐隐猜出来巴图的大概方案了,这时他走到我身边,从兜里掏出一片干树叶子递给我。

“嚼着它。”巴图说道。

我举着干树叶看了半天,但还真看不出这叶子是什么树上长得,我摇摇头回巴图,“老巴,我不饿。”

其实我这是拿开玩笑的语气问巴图一嘴,那意思嚼这干树叶有什么用?

巴图解释道,“建军,这树叶很特殊,是我培育出来的异种,嚼着它你的嗓音会发生变化,这也防止一会我们问话时,小四爷就察觉到异常。”

我听懂了也点头应了声,但还是犹豫的望着树叶看了一会,打心里说,我那股不想当坏人的罪恶感又浮现在脑海中。

巴图不给我时间多想,还一把将叶子又抢过来塞到了我的嘴里。

我俩都嚼着叶子,这叶子有种苦涩感,但还真想巴图说的,它对改变嗓音有奇效。

我试着说了句话,发现自己本来很低沉的声音现在很尖很刺耳,而巴图的嗓音却变得很娘娘腔。

我俩都没笑话对方,甚至就事论事的说,我还真挺满意嗓音的变化,心说也别说眼前这位小四爷了,就算换成是我俩多年相知的朋友,让他们蒙上眼睛都猜不出这嗓音竟会是从我俩嗓子里发出来的。

而我们又稍微准备一下后,巴图就用手指揉起小四爷的太阳穴来。

审讯小四爷马上要开始了。

第六章 审讯

我和巴图并排站着,听到小四爷嘴里咳咳的咳嗽起来,我知道这小子要苏醒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仍是有股歉疚感。

巴图拉了我一下,还使了个眼色,那意思你振作点,一会好好配合。

我点点头。

小四爷醒来后短暂发了一阵子疯,其实他这举动我挺理解,心说换做是自己,自己也得是这架势,毕竟睁眼睁不开,混身还被绑着。

小四爷慢慢冷静后,喊话道,“你们是谁,对我做什么。”

巴图嘿嘿笑了,尖尖个嗓子回答,“四爷,别问我们是谁,我们今天找你有点事要说。”

小四爷使劲挣扎着吼道,“说什么?”

巴图一直笑,接着一转话题,说起绑匪的套话来,“四爷,我们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事,不过放心,我们不为劫财。”

他说到这冲着我使个眼色,那意思让我往下顺话。

我看着小四爷这可怜样,心里正在不忍,一看巴图催促我,我想也没想的就接话道,“对,我们不为劫财,只为劫色。”

可这话说完后,一下冷场了,不仅小四爷愣住了,巴图也突然间失了神。

我脑门落汗,心说要糟,本来我俩就想弄到药丸,可被我这么一乱说,这次“绑架”的性质全变了。

巴图还无奈的一耸肩,又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来,那意思建军你有这想法我不拦着。

我急中生智,急忙接话找回场子,“四爷,如果不让我们劫色那也简单,把通天之眼的药丸交出来。”

小四爷老半天没说话,嘴里支支吾吾的。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知道局势还不算坏。

可没想到小四爷接下来的说了一句狠话,把我气的直咳嗽,“这位兄弟,你劫色吧,药丸没有。”

我恨的牙直痒痒,心说小四爷这混蛋脑子倒也不笨,品出来我刚才说漏了嘴。

我决定给他点苦头吃,正要走上前揍他几拳,巴图拦住了我,还摆手让我退后。

之后巴图走到录音机前,轻轻摁下了播放键。

吱吱锯木头声再次响起,别看我听了第二遍,但仍被这尖锐声弄得心里烦躁,而且也说巴图把录音机音量弄得大小正合适,并没让这段录音失真。

小四爷眼睛被蒙着,光拿耳朵听当然不知道这只是录音,吓得他脸色发变,尖声吼道,“你们别乱来。”

巴图嘿嘿笑着,其实我打心里也明白,巴图这是想吓唬小四爷,但令我纳闷的是,小四爷已经害怕了,既然已经收到效果,老巴怎么还不把录音机关掉呢。

尤其到后来,巴图还脸现一丝警惕,就好像在等着录音机播放什么暗号。

场面显得有些诡异,小四爷这受害者自行坐在凳子上骂着,我俩这当绑匪的却都守在录音机旁听录音。

终于,录音机里传来啪啪的几声拍掌声,巴图回过神,及时摁下了暂停键。

我看的心里直迷糊,甚至都被巴图今天设的局弄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巴图走回小四爷身边,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问怕不怕。

小四爷使劲扭着身子,别看他是个厨子,可没想到倔脾气还挺大,甚至对着自己面前呸了一口,说道,“来啊,要劫财劫色什么的随便。”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想,但我低头看着自己裤子上那一块浓痰,打心里动了怒,我心说凭什么,刚才抽你小嘴巴的是巴图,又不是我,你撒气也不能这么个撒法吧。

巴图看我又要动怒,急忙又对我连打手势,那意思让我忍耐下别出手。

我听从巴图的命令往旁边走了几步,但仍不忘特意指着自己裤子上的浓痰,给他提醒,我这可被小四爷欺负了,还没还手,你看着办吧。

巴图点头让我放心,接着飞起一脚把小四爷连人带椅子全都踢倒。

我记得巴图以前跟我说过溺水审讯的办法,这次我有幸见到了。

巴图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块手帕,这手帕跟他刚才放迷药的手帕很像,估计都从一个地方买的,他把手帕遮在小四爷的脸上,接着又找瓶水,对着手帕一点点的浇上去。

我发现别看这种审讯法看似无奇,但真有效果,而且见效还挺快。

小四爷使劲蹬着腿,嘴里时不时的大喘着气,就好像他真的溺水一般。

巴图则显得很悠闲,还一屁股坐在小四爷的旁边唱起歌来,只是别看他面上悠闲,但动作上却很谨慎,手中那瓶水对他来说就贵如油似的,洒的很慢甚至还分好几个批次。

这瓶水用到一半的时候小四爷就开始求饶了,但巴图没同意,一直把一整瓶的都弄完。

在小四爷求饶的时候,我发现巴图乐了一下还特意瞅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说白了剩下那半瓶水是特意给我出气洒的。

巴图把手帕揭开,问道“药丸呢。”

小四爷拿出一副就好像在海里泡了好几天的落难者的架势,一点也不犹豫的回答道,“在我身上。”

我听愣了,甚至忍不住回了一句不可能。

我心说自己可是特意搜过他的身子,连头发鞋子都没放过,别说药丸了,连个药渣子都没发现。

巴图缓过劲来,嘿嘿笑了,指着小四爷的裤裆又扭头对我说,“二弟,你刚才不是说劫色么,这次不用你用做,我去劫个色。”

伴随着小四爷吓得一声惨叫,巴图一手爪把他裤裆撕的稀烂。

我望着他裤裆里用塑料袋包好的五个药丸,心里直无奈苦笑,甚至我也隐隐有些懂了,心说怪不得小四爷一听劫色反应那么大,原来自己随口这么一说还真猜到了药丸的藏身之处。

而话说回来,相比之下我还有些惭愧,自己和老巴同是大老爷们,但我搜身时却忽略了这种关键的地方。

我们药丸倒手后也没必要再审讯小四爷,我问巴图怎么处理他。

巴图附在我耳边悄声道,“建军,你一会准备配合着笑一声就行,以后小四爷就算找麻烦也想不到咱俩。”

我不明白他让我笑是什么意思,但也没多问,反倒退到一旁站好。

巴图蹲下身一把扣住小四爷的脖子,吓唬道,“四爷,今天的事你就当做了个噩梦吧,而且别想着事后调查我们,你睡会,明早自己走回去就是了。”

说完,他对小四爷的脖颈到了一拳,小四爷哼都没哼就昏在地上、

我本以为这事算过去了,可巴图却又奔回到录音机旁,甚至在那自言自语起来,“老大,药丸到手了,这次咱们又能赚不少钱花了。”

本来我不懂巴图的意思,可当他摁下播放键录音机里传来胖爷们得意的笑声时,我一下领悟了,心说老巴果然不是一个省油的等,合着他要来一出栽赃陷害,让胖爷们给我们背锅。

我想起巴图嘱咐我的话,急忙配合着笑起来,而在我细看之下也发现,小四爷看似被巴图弄晕了,其实还没晕的彻底,或者说巴图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这一拳打得既让小四爷以为我们偷袭得手,又让他在昏迷之前自认听到了一句不该被他听到的话。

小四爷嘴角微微翘起,挂着淡淡的冷笑终于昏睡过去,我和巴图也不再停留,快速收拾一下现场,又给小四爷松绑后就急忙翻墙出了废弃工厂。

这次我俩没再浪费时间找地方,随意找了一家旅店钻了进去。

等我把房门关严反锁后,巴图把这五枚药丸倒在了床上。

面上看,这药丸跟胖爷们卖给我们的没什么区别,也都是外面裹了一层蜡。

我取了一杯水,把药丸放进去,并拿镊子轻轻挤压起药丸来。

或许我的技术不如巴图,也或者是药丸外表的蜡太滑了,反正我用镊子挤了老半天,总在关键时刻把药丸挤丢。

巴图等的着急,替下我说道,“建军,咱们先研究下药丸里的猫腻,一会弄完了你再玩挤‘玻璃球’吧。”

我瞪了巴图一眼,但不得不佩服的是,巴图技术真好,一镊子下去就把药丸压扁,甚至很明显的,这药丸还嗤的一下喷出一股黑水来。

我心里一紧,知道这药丸里有货。

巴图把瘪药丸壳夹出来往地上一撇,又捧着水杯冲着灯看起来。

这杯水已经变了色,颜色稍微有些深,甚至细看之下,水中还飘着一些絮状物。

我好奇指着絮状物问巴图,“老巴,你说这絮状物会不会是某些虫子?”

其实也不怪我问,这絮状物一下让我想起了裂头杀星,那个让我俩一度陷入绝境甚至还逼死墩儿的深海来客。

巴图很肯定的摇头否定了我,“建军,依我看这东西应该是某种动物某些器官的分泌物。”

我想歪了,做了个很恶心的表情出来,可巴图却还趁着这话往下问,“你猜猜这是哪个器官分泌出来的?”

我摇摇头,口不对心的说句猜不出来。

巴图嘿嘿笑了,他看出我心里那点九九,强调道,“建军,你多想了,依我看,这东西来自于眼睛。”

我诧异的啊了一声,可巴图却更加肯定的再次强调,“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乌鸦的眼睛分泌出来的。”

第七章 鬼神现

我听着巴图的话,嘴里念叨着乌鸦,可身上却突然间起了层鸡皮嘎达。

在没去湘西之前,我听到乌鸦无非能联想起白羽乌凤来,可现在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鬼凤以及那个鬼凰后。

我对鬼凤的评价是这东西绝对世间最恐怖的妖之一,要说它是我们的帮手,那我绝对深深慰藉,可它要是我们敌人的话,我想象不出我俩能用什么手段解决它。

尤其在我俩刚来边谷市时我就看到塔上空的乌鸦群,我哪还不明白这其中的联系。

我拼命摇着头说大麻烦,甚至大有撒手走人的架势。

巴图嘿嘿笑了,摆手安慰我,“建军,别这么敏感,这絮状物就算真是乌鸦分泌的那也大可不必担心,我敢打赌塔上的乌鸦没一个是鬼凤。”

我心里稍微落底,拿出一副怀疑的眼神问巴图,“你怎么这么肯定?”

巴图解释道,“鬼凤可是极难培养的,魔君也不是说谁想当就能当成的,就拿我自己来说,我为了养出一只鬼凤来,花了不少时间来琢磨,可最后有只勉强向鬼凤靠拢的乌鸦还中途夭折了,一目大师虽说是个深悟佛法的和尚,但他也绝没有魔君的天赋。”

虽说巴图的解释有些牵强,但我一琢磨也是这个理,心说这世上要有那么多跟魔君水平一样的人,那魔君就不叫魔君了,改叫通俗君才对。

而话说到这我也有了疑问,我指着杯子接着问,“老巴,依你看这塔上乌鸦厉不厉害?”

巴图被我问住了,他对我倒也实在,摇头说他也不清楚,这需要做实验才能知道。

我明白他又要开始对这絮状物进行分析了,急忙退到一旁给他腾地方。

巴图先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又抽出裤带取了好些不同种类的药粉。

说实话,这次我信心挺大的,毕竟药丸是真的,老巴这化学专家弄一番实验下来,肯定能得出个结论。

每种药粉洒到杯子里后都会让杯中“水”发生变化,时而颜色偏蓝时而颜色变红,把我这个门外汉看的直津津有味。

可巴图却跟我截然相反,他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如果把他脸比作天气的话,那绝对是暴风骤雨前的宁静。

我心里细细数了一下,他一共从裤带的十三个区域拿出十三种不同的粉末来,虽说我不知道这些粉末各自的用途是什么,但给我感觉,这次的实验一定是全方位的检测。

最后巴图长叹一口气,把这杯水也气恼的泼到了地上。

我是真不想在这时候搭话,但心里的好奇劲也让我实在忍不住问他,“老巴,什么情况?”

巴图缓和一下心情,回答道,“我只知道这杯水中生物碱的成分很高。”

“生物碱。”我念叨一句,其实这词对我不陌生,记得以前巴图说过,但我记性差,想了半天也没回忆起来。

巴图一摆手,“建军,别瞎琢磨了,生物碱的种类很多的,属于生物体的次级代谢物,各种生物碱的用途也不一样,简单地说,药丸絮状物肯定有毒,但这毒很给人体带来哪些危害我却无从得知。”

我沉闷下来,不得不承认,巴图的回答让我听得很泄气,甚至不客气的说,这次实验又失败了,别看得出一个有毒的结论,但事先我们也知道这药丸不是啥好东西。

巴图心理调节的很快,不一会他又重新振奋起来,跟我说咱俩先睡觉,有事明天说。

我一看表,现在都接近凌晨了,也不耽误,各自回自己床上一拉灯“挺尸”。

可也不知道怎么搞得,这间旅店竟然被野猫给相中了。

我刚迷糊糊的要睡着,一阵阵猫号声从窗外响了起来。

半夜猫叫,不用说,肯定是猫叫春,母猫发情召唤公猫呢,只是这次母猫的叫声显得太凄些,跟鬼号有一拼。

我被吵醒后心里暗暗叫苦,心说这什么世道,我和巴图俩老单身汉,半夜躲旅店睡个觉还能被春猫给折磨。

但我躲被窝躲的正舒服,也真懒得起来追究,索性把枕头埋在耳朵上,不管不顾的接着睡。

可令我郁闷的是,巴图却一下从床上做起来,甚至嘿嘿笑着跟我说,“建军,好现象。”

我一掀枕头盯着巴图问,“老巴,猫叫春有啥好的?你别说它叫春把你给勾搭上了。”

巴图没理会我,反倒兴匆匆的披着衣服出了门。

我挺纳闷,但一琢磨又明白了他的意图,心说这猫也真没个眼力见,非得躲这叫,这下好,被巴图看上一会保准抓回来做实验。

巴图的动作真挺快,尤其我竖着耳朵品着,这母猫正叫唤来劲时戛然而止,一分钟后,他拎着一个大肥猫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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