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的眼里没有你-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行驶至中心广场,几辆轿车分散而驶。最前面的那辆在中心广场兜了几个圈后,诡秘地驶向华西医院。

  和神秘的车队相比,辛璐和纪默默的结伴而行多少显得滑稽而牵强。从浴室里开始,辛璐一直调侃鄙夷纪默默的智商,说什么我叫你帮忙弄一身衣服,你倒好,给我弄你穿的衣服,等等诸如此类。而纪默默一路沉默,对于她的话他不置可否,他一贯的保持沉默,最后让辛璐觉得无趣他才开口反驳。

  “辛大小姐,不是世人的出生都想你那样抱着蜜罐子长大的。你说找衣服就找衣服,你也不看看你的话针对的是什么人……”

  辛璐内心虽觉得自惭形秽,但外表她并不会显露,她拖着纪默默前往香檀山别墅山庄。 txt小说上传分享

情之殇(24)
这天傍晚,纪默默和辛璐坐了辆出租车来到了香檀山别墅山庄。和拥挤的城市相比,这里的别墅区域稍显僻静。幸璐率先从车上下来,付钱的义务当然由纪默默完成,他看着包里日渐消瘦的钱包,他百感无奈。

  辛璐穿着纪默默的T恤,一条稍显修长的牛仔裤,加之她一马当先的气势,守候在别墅区域的保安惊异地默默发笑,显然能从保安的举指之间看出辛璐经常出没于此。

  狭长的前院绿草萋萋,前院的尽头皆被绿荫掩映,一扇偌大的双开檀木门障人眼目。从前院的铁质垂花门进入正院,正院的四角,樱花紫藤萝粉紫辉映,回廊抱厦柱白瓦青。两人踏着金砖漫地的院子,穿过曲折的回廊,被视线引入客厅。客厅里的沙发和装饰格局错落而置,光看摆设就已知晓此处虽有人光顾,懂行的人一看便知这样的布局不雅而伤财。纪默默停止行动,他落座沙发,看着辛璐示意自己并不便于继续贴近,而她发好示令地命令纪默默乖乖地等着,而后她上了二楼。少顷,二楼爆发出撕心裂肺地怒吼。纪默默闻声惊惶,他疾步猛窜至二楼,沿途的风景短暂而震惊,伤风而败俗——男女的衣裤四处散落。纪默默到了二楼,看辛璐颓废而几近崩溃地跪在地上,涕泪滂沱早已迷失了她的原本容貌。他到了那个令辛璐崩溃的房门前,不出纪默默所料,里面的“狗男女”已经将现场清理干净,男人的样子多少有些熟悉,还没有等那个男孩愣过神来,纪默默已经倏忽地一拳打在男孩的脸颧骨上。

  男孩倒地,躲在房屋墙脚的女人故作矜持,她无所顾忌地拿着包包走了。男孩仰躺地上,嘴里满口粗话,骂人的矛头直指纪默默。

  “你他妈怎么又是你,上次的麻烦还没了清,得,现在老子弄死你……”

  未及说完,男孩已猛地起身抱着纪默默扭打成团,两人的械斗完全忘记还有一个无辜的女孩存在。一边的打斗一边的谩骂,四散的床灯,歪斜的床柜狼籍的散落一地,而他们“忘情”地打斗已将昏迷的辛璐忘之九霄。

  纪默默这边真刀真枪地肉击搏战,华西医院高级单人病房里则是暗战式地剑拔弩张。

  病房不仅空间充裕,而且设施齐全,里面不仅有桌子和沙发,还有电视和冰箱,还有独立的卫生间,一切恍如高级饭店一样舒适方便。躺在病床上的侯家塘显得干练而矍铄,他的头发和面庞都已顺溜干净,此刻他靠在枕头上,指挥着即将迎来的生死决战。

  “杜成,万辉公司你还要继续接触,看看虎墨腾这只老狐狸想要多少,另外,你要弄明*墨腾的真正意图,把问题搞清楚了我们才好搞他。”他接下来将问题的矛头指向自己的特助陈强:“你要继续收买万辉集团成都公司的主要干员,资金方面我已经私下和杨行长达成了协议,如果刚才我说的这些都能事已料想的那样发展,集团归你我的时日就不远了。”他把话头说到这儿,蓦然止住地东桥西看,顾自紧张地压低声线:“医院的院长你们也清楚,我现在是故作假相用以迷惑万辉公司,前面医生已经给我说了,这次袭击行动的凶手留有后手,对我也手下留情,想必一定是虎墨腾干得,接下来你们行动的同时也要注意自己。”而后他还强调后话:“记住,小心尾巴。”

情之殇(25)
夜已将真实掩盖,所有的事与物难以辨清真伪。侯家塘躺在病床上发号施令,他不威自怒的气势早已将他手下全部折服,面对影影绰绰的指令陈强和杜成早已司空见惯,毕竟在生意场上一些简单的暗示就该明白其话中深意,而面对总经理警惕性地提示他们都深表应允。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谈话究竟持续了多久,但能肯定的是他们已将战斗目标以及方向确定的相当明确。临走前,市场总监杜成把那份神秘文件交到侯家塘的手中,要求他务必在明天下午之前拟出一份详细的计划书,他也便于递交公司总部。

  急症室前灯光离奇的昏暗,屋顶上节能灯的白光泻下,展现出纪默默和萧然脸上的伤情。此刻他们在急症室外,两人的距离都已拉开,各坐一角,脸上各有青肿,从他们的伤势上分析,刚才的打斗不分胜负。

  天亮了,辛璐在病房里安详地入睡,她面部早已血色全无。医生把他们叫到了办公室一起听取了辛璐的病情,医生的话让他们大吃一惊。

  萧然和纪默默异口同声:“什么,不能生育?”

  医生:“她这种情况相当复杂,刚做流产,剧烈的运动,情绪的持续低落,以及没有节制的酗酒,致使她的卵巢萎缩。当然,这也并不是什么绝症,你们不要那么绝望,现在没法治说不定再过几年就可以治了呢,现代医学这么发达……”

  纪默默:“她……她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们检查错了。”

  医生听了这话,当然没有好气地回话:“检查错了你们可以到大的医院检查嘛,怀疑我们医院的硬件设施就不要进来。你们这些年轻人事已成炊才知道后悔,噢,你们是她什么人啊,是她家里人还是她朋友啊?”

  萧然:“我们是她朋友。”他说话的时候没有注意,他既然将纪默默和他自己统称为朋友。

  医生:“男朋友?”他左右看着纪默默和萧然。

  两人都埋下头沉思良久,一个只是前男友,另一个更是什么都不是。

  医生看看他俩,他俩也互相瞥瞥对方,都在彼此猜测他们该会怎么回答。医生说:“那你们心里要有准备,这个病会给你们以后的生活带来什么后果。”

  医生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而纪默默却急了:“您不是说有希望治好吗?”

  医生:“我只是说可能,医学发展究竟能发展到什么程度,我们做医生的也不知道,不过,我只是说不能生育,并没有绝对,这还得看她……”

  纪默默打断医生:“治好的比例大还是治不好的比例大?”

  医生顿了一下,说:“不能生育的概率在百分之七八十左右吧。”

  两个男孩都惊恐地瞪着眼,一时谁都没有了声音。或许不是没有声音,而是萧然的自责,虽然他是浪荡子,抑或纪默默,虽然她与辛璐只是萍水之缘。

  医生:“你们到底谁是他的男朋友?”

  后面的话又让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剑拔弩张。

  纪默默为了圆场,他默然点头:“啊,我是。”

  萧然:“我是,医生,我是。”

  纪默默狠狠地盯着萧然,萧然还以蔑视的表情。

  医生:“你们谁是,就赶紧交钱,不要耽误治疗。”

  纪默默和萧然几乎再次的异口同声:“我去交,要多少钱?”

  医生:“你们先交一万吧,昨天夜里我们采取的紧急救治,用的药都是进口药。这不是小病,而且她这病还有些酒肝中毒。”

  纪默默和萧然:“一万,酒肝中毒?”他们全都哑了声音。

情之殇(26)
医院的治疗室里,《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的乐曲缠绵而悠长,情深而意切。歌曲里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令世人向往,曲意忧伤的音调述说陈年的往事,深邃的意境仿佛将病床上意气风发的男人引领至他们那个年代里所发生的风花雪月的事——

  记忆里苍白的色调如曝光过度的胶片,画面轮番播映,如投影仪一般仓促而模糊。八十年代的邂逅,短暂而温馨的恋爱,激情燃烧的岁月,爱的种子生根发芽。然而,命运的捉弄让两个年轻的男人和女人因爱而误会,双方势不相让的个性促使爱情悲剧的萌芽瞬息成长。真想大白时,女人已成他人妇,而男人怅然悔恨地远离这块留给他人生最为美好的热土,奋不顾身地投入尔虞我诈的商海之中。思绪的链条开始抖动,他深陷在高级病房加大号的病床里,回忆的景象宛如欣赏电影般婉转而充满惊险。

  郊区的医疗住院所,鼓动的风劲刮得猎猎作响。

  医生一边说一边走出屋子,朝其它病房走去。纪默默和萧然跟了出来,跟在医生身后。医生继续说道:“要争取把她治好,现在必须措施得力,各种手段都得用上,前面就是没有好好注意这些问题,结果弄出这么个事情来。要是再稍一松懈就可能卵巢功能彻底衰竭,一旦到了那一步,再用什么药采取什么措施都晚了。”

  医生中断了谈话,对面迎面过来一位护士:“2018号病人醒了,麻烦肖医生去看一下,病人的情绪好像有点激动。”

  两个男孩听后喜忧参半,都不知该如何接话,医生看看他们的表情,奇怪地问:“你们到底谁是他男朋友,女友醒了也不见你们有反应啊。”

  两个男孩都怔着没答。

  医生朝2018号病房走去,临近门时冷冷地讽刺道:“怎么,一说要出钱就谁都不是了?”

  医生进了病房,纪默默和萧然留在病房门口,互相对视一眼,两人此时,感同身受,已不争儿女情长,只叹英雄气短。萧然原本只是想到分手,不想女友薇薇设计的分手战略却严重伤害了外表强悍内心极度孤独脆弱的辛璐。他明白,他与辛璐的性格原本就不合适,可就算真的到了该分道扬镳的时候也该圆满收场,如今,却成了这个样子,他心里百般的不是滋味。

  病房里辛璐绝望的歇斯底里,她极尽愤懑,极尽心绞地忍受着万劫不复的折磨。医生以及护士百般劝解,百般阻挠地控制住辛璐,怎奈他们收到的效果甚微,医生无奈,只好暂且给辛璐打了一针安神镇静剂。

  门口的纪默默和萧然硬着头皮进了治疗室。

  进去的萧然情感波动的较快,他千般忏悔的将道歉的话尽量说得情真意切:“璐璐,都是我的错,不该那样对你。我知道错了,只要你好好养病,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真得对不起……”

  还未等他将润色浓重的道歉说得圆满,辛璐再次“河东狮吼”似的吼道:“滚,你给我滚。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到没关系,不是所有的道歉都能得到默认。滚,我不想看到你,你最好出门被车撞死……”

  极度情绪波动的辛璐难堪折磨,她虚脱的再次昏睡过去。

  医生看了看萧然,知道此事十有*就是萧然犯得案,医生叫护士劝解萧然先行离开的同时没忘晓以利害:“你想害死她吗,病人现在极度虚弱,如果你还爱她就马上给我出去。”他也只好作罢,毕竟昨晚一夜未归,薇薇也可能担心了一夜。想必,他落寞地转身离开。

  医生看了继续守在治疗室里的纪默默,用赞许的眼光欣赏着纪默默。 。。

情之殇(27)
医院里浓重的药液味弥漫整个医院住院部,偌大的住院部深邃而孤寂,唯独值班室的灯火还在持续发亮。

  侯家塘站在治疗室的玻璃窗前,眺望整座不夜的城市。直通天际的万家灯火,无法温暖他的孤独寂寞,陪伴他的只有商海中的尔虞我诈。

  住院部空荡荡的甬道里,值班护士领着一位中年汉子神秘地走向侯家塘的治疗室。到了门口,护士试探性地问候了一句,得到里面的应允后,护士转身嘱咐中年汉子,要求探访的时间不宜过长,现在早已过了探访时间,要不是病人事前和我们院长打过招呼,恐怕你此时探访连住院部的门你都进不去。值班护士走了,中年男子神秘的顾左窥右,以查究可能出现的跟踪者。

  侯家塘依然站在窗前,他并没有转身窥视来者何人,他无需多问,来者之人已率先开口:“候总,你这怎么到医院了?”

  侯家塘:“这个你无须多问,我要你查的事办得如何?”

  中年汉子:“噢,我叫济南市那边的朋友查过,叫李琴的人倒很多,不过按照你的描叙以及某些事情综合起来,根本没有候总你所说叫李琴的女人,也到你所说的那个村子看过,他们大致将事情的头绪放了出去,取得的答案大都雷同——李家母子举家迁徙。而根据知情人透露,走的原因好像就是为了当年那些事……”

  侯家塘心轻颤,他心理默默地沉吟道:“到底还是不能原谅我。”他当然不能将这些话道出,可他随即疑惑的问了句:“你刚才所说李家母子举家迁徙,那她们迁移到何处,如今在何处定居你查清楚了吗?还有李家母子,李琴的孩子是女儿还是男孩,你都问清楚了吗?”

  中年汉子面对侯家塘如此心急的问叨,他不急不缓地讲述他所查到的事实:“迁移到何处以及到何处定居都未能摸清,而关于孩子的情况倒是收获颇多。李琴的孩子名唤李恨塘,小名李塘,后随李琴的丈夫姓,改名纪斯。他们举家迁移后详细的资料无从查询,所以以后的事情都不明。”

  侯家塘冷冷地说道:“这么说来,你查询快一年,查到的结果就只有这些吗?”

  中年汉子答道:“对,候总!我不否认未能达到你料想的结果,可事情毕竟过了二十二年,想要摸清头绪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我有把握再给我一年的时间,我就会搞到最后的信息。”

  侯家塘终于转身,他的话最后还是肯定了中年汉子近一年来的工作效率:“好,我欣赏你的这句话,可你也要记住,我侯某毕竟是生意人,不会做赔本生意。我考虑你毕竟给我做了十几年的事,这次先给你五十万,如果这事你真得给我办妥了,我会给你……”侯家塘用手比划着,显示出这笔数额的巨大。中年汉子看见侯家塘的脸色,他的脸色被黑幕遮住,但能看出此刻的侯家塘心烦意乱。

  牧马山之巅,镶嵌着成都市区唯一一座标准高尔夫球场——四川国际高尔夫球场。

  虎墨腾一身高尔夫球装备,此刻他手中握着的球杆仔细地瞄准球洞,一杆挥下,球不偏不移地进洞。接着,跟在他身后的球童重新放上高尔夫球,而他则挥出一杆小鸟球,球穿越过六号球道,而后虎墨腾和球童以及跟在他身后的男人坐上观光车,朝高尔夫球场的六号球道深处开去。

情之殇(28)
长达一公里绿茵岸线,西瞰万亩川西平原风光,北眺远山绿野人家,东郊2000多亩原生态松林,一派世外桃源的休憩之地。虎墨腾几人坐在观光车上欣赏沿途风景,沿途银杏茂密,鸟语花香,纵横捭阖于生活、事业的自由切换之间。几度畅意人生,莫不过如此。

  高尔夫球运动就是个神话,它让无数名流权贵尽皆折腰,因为它代表的不只是一种高雅运动,更是一种将商场上,人情中,物化外的隔阂以及猜度,剑拔弩张化解于一望无际的碧野之中的从容。而现如今,越来越多的人接触到它,反而让它失去了原本蕴含的意境,商海中的尔虞我诈也被挪到此地,山风鸟语之中增加了些许不和谐的阴谋。

  六号球道,球童和驱车的导航员已远离球道,讲解员小吴汇报工作情况还在持续。

  虎墨腾一杆挥下,球划过苍穹的刹那他诘问讲解员小吴:“你是说侯家塘昨天晚上神秘的会见一个人?”

  小吴答话:“对,我们后面的人跟踪得知这人在成都地区也算地头蛇之类的人物,侯家塘找他办事好像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虎墨腾继续追问:“查到什么结果没有?”

  小吴:“我们既然知道这人属于社会上的人,所以我叫兄弟们沿着这条线继续下去,结果发现侯家塘根本不是为了生意场上的问题,而是他个人问题。”虎墨腾示意他继续:“侯家塘在追查一个叫李琴的女人,看样子他与这个女人应该有故事。”

  虎墨腾好奇心起,他命令道:“噢,有故事那就意味我们能从中找到侯家塘这个老家伙的弱点,有弱点我们就好对症下药,将南华集团一举击败……”

  纪默默在医院守候一天一夜,医生特意叫他回家休息,吩咐适量带一些有营养的粥之类的食物过来,病人现在情绪还算稳定,吃这些有助于吸收,增加她身体机能的抵抗力。

  纪默默回到家。

  他走进小巷时恰巧刮起了风,于是破风朝老式阁楼走去。

  他在阁楼的石板阶梯下碰到一位骑着电瓶车过来送信的邮差,邮差确认他就是这栋老式阁楼的居民后,便把一封挂号信递了过来。信封上一行“南华贸易股份有限公司”的字样撞入纪默默眼帘,让他一进阁楼木梯就惶惶然地把信封打开。他的手因激动而颤抖,一张厚厚的光道林纸从信封的开口露出了一角,接下来引入眼帘的,便是“南华贸易公司试用通知书”几个红色的字迹。纪默默的目光在那一行红色上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怀疑自己的眼睛,忽然他放开脚步,风一样地冲上楼。

  纪默默打开房门,还未将门扉合拢,他就已雀跃挥舞式的举手不定坐立不安。他在家兴奋之余也被一小段插曲阻碍了一会儿。准备午饭的白阿姨恰巧买菜回家,途径纪默默家门听见疯狂的声音她还以为纪默默这孩子出了什么事情,她忧心忡忡地敲门进入房间,看见纪默默还在手舞足蹈地活蹦乱跳,让她更加忧心纪默默,猜度的意思溢于言表,怎么小纪啊,遇到什么事儿了吧,蹦成这样,快给停停。纪默默过于兴奋地跳到白阿姨跟前,他抓着白阿姨的手也牵引着她一起蹦,而白阿姨也一边陪伴一边问叨:“孩子,什么事儿这么高兴,也给白阿姨说说吧。”

  纪默默继续蹦着回答:“我找着工作了,还是咋成都最有实力的南华贸易公司。”

  白阿姨听后也为纪默默高兴,但她毕竟见多识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