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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重设历史-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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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孙大夫的医术和为人都是让人十分信得过的,以后指不定会用上。”

    ——孙大夫就是送他们玉势之人。

    “以后,会用上?”胤禩瞪大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胤禛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希望以后你能用上。”

    胤禩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伸手夹住胤禛的脖子:“好啊,四哥,就连你也打趣我!看爷不整治你一番——”说着便把手伸到胤禛腰上,挠起痒痒来。

    胤禩的手刚放到腰上时,胤禛的身子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然后便被接下来的痒麻弄得又哭又笑:“好,哈,哈哈,好弟弟快放手,哈哈,痒死、哈哈、痒死爷了,啊哈,哈哈……”

    胤禩看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才放过他,顺便顺走了木匣子,一边打量着放到哪里,一边自言自语道:“这玩意儿还是等之后见了胤禟给他吧,他手底下好像也有几所南风馆?”

    常年不笑,更是几乎没这么狂笑过的胤禛笑得脸都僵了,正揉着脸时听到这句话,一把拉住胤禩的手腕,再次夺回梨木匣子,眼看着对方又要上来抢,忙按住对方:“小八,你听四哥说——”

    “什么?”

    “四哥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

    “什么是认真——唔?”胤禩的眼睛瞬间瞪大。

    “四爷您这是?”

    胤禛此时正坐在车辕上,合着马车夫一块儿赶着马车,左边额角上还有一块非常显眼的紫红子肿块,侍卫头子驱马行至胤禛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了胤禛一眼,疑问的语气里不乏幸灾乐祸。

    这侍卫从小跟着胤禛,胤禛于他也算有大恩——把他那不成材的蠢弟弟从一件破事里捞出来并送去了军营,现在多多少少也有了点军功在身,间接地救了把幼子看做命根子额娘——所以胤禛信任他,也重用他,两人之间偶尔也会像朋友一般相处。

    尽管坐在车辕上,胤禛八风不动的模样还是挺有威仪的,只是淡淡地瞥了侍卫一眼,便让那侍卫摸摸鼻子尴尬地退下去,然后接受其他小伙伴们的充满“善意”的问候——各种冷嘲热讽落井下石。

    等侍卫们各自闹腾各自的时候,胤禛的目光微微柔和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嘴唇,又咂摸咂摸味道,不由地弯起嘴角笑了起来:小八的味道果然是不错啊……嘶——额头好疼。

    胤禩此时正一个人坐在车里,拼命地用帕子擦着嘴。

    刚刚正转着眼睛想胤禛刚刚说了什么是认真的,结果他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亲了上来,实在出人意料,胤禩一下子就被吓呆了,更勿论阻拦,等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梨木匣子劈手夺下,砸到对方脑袋上,然后踹出马车。

    反正一想到刚刚的事情心中就实在愤恨难平,面上也难再做出强忍出的好脾气样,在心里骂道:老四这玩意儿也太操蛋了!爷就算是出自辛者库之妇,那也是正经皇子,老四这般羞辱爷,未免也太过分了!把爷当什么啊?南风馆里的小倌么?还是说……四哥素来对爷好,难道竟然是因为这样不堪的理由么?

    想到这里,胤禩蹭嘴唇的动作不由地慢了下来,然后苦涩地勾起唇:倘若四哥真的是因为这样的理由而与他交好,那他真的不知道该哭该笑了。老实说,四哥是除了两位额娘之外,唯一发自内心地主动地待他好。不过应该不是这样的吧,因为听额娘说,四哥好像是从他记事前就是这样了。就连素日不怎么待见四哥的德妃母都说,倘若四阿哥有对八阿哥的一半对六阿哥,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也不会因她而僵到这种地步。

    ——说句题外的,几乎所有听到这句话的反应都是,原来德妃娘娘您也知道四爷六爷兄弟不合的原因在您身上哪!

    德妃还说,宫里都说四阿哥如今有多宠十三阿哥,但实际上见过当初的都知道,四阿哥对八阿哥那才是真正的好。毕竟那个时候四阿哥尚小,拥有的东西,能做的事情有限——如果一个富翁和一个贫民都捐献出一贯钱,这两人谁更大方不言自明。

    四哥跟小九小十还不一样,小九小十那是他主动接触对方,主动对对方好,两个弟弟才愿意与他如此亲昵。可是四哥,似乎是从自己记事开始就已经在自己身边,无微不至地护着自己了。

    所以这一份关爱,他并不想失去。但同样的,他更不想这份关爱以另外一种形式体现。

    如果非要他选的话,他宁可不要这样潜藏着不堪欲求的关爱。

    马车行进了三天后,胤禩才准许胤禛进车——因为胤禛病了。

    原来之前那天,因为胤禩的心情看起来非常不好——好脾气的八爷都把四爷赶出马车了——所以几个侍卫也没敢上去触霉头提醒胤禩在前面的镇子上应该停下来休息,再往前就没有村落了,导致一行人在野外凑合了一宿。

    他们此时已经进了广东境内,六月末的天气还是挺热,胤禛便没怎么在意,几个侍卫也都是糙汉子,个个心有碗口粗,都不在意的后果是在野外睡了一宿后,第二天胤禛就有些头晕了——只不过因着胤禩还在生气,他便也没勉强上车。

    于是又奔波了一天之后,当天晚上休息时就彻底悲剧了——发热发得都差点昏厥了。

    尽管当天晚上特地找了当地最好的大夫看过,找人煎了药,灌了下去,又精心照应了一宿,醒来后虽然有了很大的起色,但显然还是躺着比较好,胤禩只好让人进了车厢。尽管他夜里亲自照顾了一宿,但如今看着这人躺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还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冷哼了一声便自顾自看书去了,把人扔在一边任由其自生自灭。

    胤禛乏极地眯着眼睛,看到对方的态度,心里知道对方目前不但没有要接受自己的意思。甚至连气都还没消。虽然有些责怪自己过早向胤禩表明心迹,但是昨晚迷迷瞪瞪中也知道是眼前这个故意冷着脸的家伙照看了自己一夜,就是现在也能看到白皙的眼睛下面的一片青黑,心里不由地就软成一滩——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现在拒绝没事,总有一天小八能明白自己的好,并接受自己。

    胤禛就这样盲目乐观着,勾着唇,慢慢陷入梦境中。

    胤禛慢慢睡得熟了,阻塞的鼻孔发出微微的鼾声,胤禩听着这鼾声,不其然地就想起那一日胤禛亲上自己时,眼睛中势在必得的神采——他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的性子也有几分相似,甚至说他们这些皇子都有这样的性子,那就是自己不想要,不去争便罢了,一旦决定想要什么,那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便是粉身碎骨飞蛾扑火也是一如既往一往无前。所以除非胤禛自己的感觉变了,或者,他妥协了,否则他们就要一直这样耗着。胤禩突然想起康熙赐婚时似乎是独独漏掉了胤禛,难保这不是胤禛自己的安排。

    想到这里,胤禩的心里一时百感交集,胤禛为自己做到了这个地步,说不震撼是不可能的,可自己也……四哥啊四哥,你这又是何苦来哉?

    “……小……八……”

    胤禛微弱的呼唤突然响起,胤禩立刻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本以为对方渴了要水,结果扭头一看对方还是闭着眼,大约是在说梦话。

    “……小八……别……别生气……小八……在哪儿?”

    果然,没一会,胤禛又闭着眼开口了,说完后,似乎很是困扰地皱起了眉头,抿起了唇角。

    胤禩突然想起惠额娘似乎说过跟说梦话的人讲话,对方会跟着说下去,便试探着说道:“四哥?小八在这儿呢。”

    “小八?唔——”胤禛在梦里似乎找到了胤禩,眉头和唇线都放松了下来,“……嘛?”

    话有些模糊,胤禩想对方大约在问自己在干什么,便有心逗他一逗,笑道:“小八今天要成亲呢。”

    “嗯?”胤禛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马上又舒展开,甚至隐隐带了几分欢欣:“嗯,成亲……小八……小八……嫁……”

    接下来的话又开始含糊了,但足够聪明的胤禩猜出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瞬间黑了脸。

    ——去老四你的嫁!你才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终于在十点前更上了,酷爱来表扬窝

    今天收到清行酱的两个地雷,艾玛太感动了,抱住狂亲,么么哒

第一百二十章() 
胤禩努力平复下心情;立刻又在胤禛耳边轻声道:“不是啊。小八要娶郭络罗氏了……”

    胤禩说到这里骤然停下了,因为胤禛此时的表情十分狰狞,恐怖让胤禩生生打了个寒战;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然后胤禛的眼睛豁然睁开,其中阴狠毒辣的怨念尽管一闪而逝;还是被胤禩看了个正着。

    胤禛有些头疼地按住太阳穴,抬头看了一眼跪坐在自己身旁的胤禩,有些疑惑迷糊地开口:“……小八?”

    看到胤禛揉按太阳穴,胤禩一时也忘了胤禛刚刚那个眼神;又凑了过去:“怎么醒了?头很疼?要不要找大夫?”

    “没事……”只是刚刚做的梦,好像……胤禛皱着眉,按着太阳穴,梦里胤禩欢天喜地地准备成亲,而自己竟然恨不能把那劳什子郭络罗氏弄死,但还是不忘抬头给胤禩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自己无事。

    看到胤禛的眼睛,胤禩眼前不其然晃过刚刚那个狠辣怨念的眼神,心里便有了几分不舒服,脸色也拉了下来,退回小几旁继续看书——至于看进去几个字那便另论了。

    胤禛则始终对梦里的情景耿耿于怀,倒也没在意胤禩的变化,或者说注意到了也只当对方还在生气,便没多想,揉了揉额头,躺下继续休息,等这病彻底好了,再好好把弟弟哄回来,好歹他们也一块相处这么久了,对胤禩的脾气拿捏的还是挺准的。

    等马车快进了广州城内时,胤禛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胤禩已经半个月没有跟他好好说过话了。

    胤禩的脾气在他们兄弟几个里基本上可以说是最小的,很少跟其他人置气,就是奴才们冒犯了他,只要不是故意的,他基本都不会追究什么,就算是哪个兄弟姊妹招惹了他,他要赌气再也不跟那人说话了,可没过一会儿便忘了这事,继续跟人家有说有笑,尤其是跟小九小十。

    曾经小九和小十玩惠妃母送给胤禩的一个玉挂件——那玉的质量确实上乘,但皇宫里别的没有,一般的好玉那可是一抓一大把,倒也不算什么,只不过这个玉饰是惠妃母亲手做的,借着那玉本来的形状,也没多添几笔刀工便刻成了只鸡的模样,虽然不算多么精致,倒也淳朴可爱,惟妙惟肖,还是在胤禩十二岁本命年的时候送的。不说这鸡形的玉石难找,就是粗略雕琢也得费一番心力,所以胤禩很是喜欢——结果被两小子打闹时不慎摔出一道裂缝,胤禩当场就变了脸,可把小九小十吓得够呛,变着花样百般讨好,胤禩就是理也不理。过了一会儿,小九小十都气馁了,老老实实在胤禩身边垂着头坐着,一声也不敢吭。没想到还没到一炷香呢,胤禩随手拿了块蜜瓜咬了一口,大概觉得挺甜,一扭头便招呼俩小的吃蜜瓜——一开口才想起自己还在跟两人冷战呢。

    ——这性子,软的不行。

    可这一次,胤禩却将近半个月不怎么跟他说话了。

    这倒不是说胤禩一句话都不讲,胤禛问什么他会答,有什么必须说的也会开口,但除了这些就什么都没有了——以前虽然话也不多,但是还是有不少能说的,比如看到书上比较好的句子会跟他讨论,想起阿玛额娘兄弟姐妹也会跟他说一说。但现在这些都没有了,而且胤禩也不是在赌气闹别扭,反倒是想跟他划开一道距离一样。

    所以胤禛很忧郁很伤感很怨念——他知道胤禩也许会有抵触,可真是没想到抵触这么大。明明大哥和太子二哥都自然而然地好上了啊,明明他就这么轻易接受自己喜欢上自己弟弟的感情啊,小八你还是不是好弟弟了?

    一路走来,直到在广州的一所别院里见到胤禟。

    ——看到胤禟这丝毫不输自己京郊庄子的别院,胤禛默默地在心里念叨着老九就是土豪啊。

    胤禟本来正在院子里摆了戏台子请当地的一些人听戏——这些人在不远的将来会成为自己的生意伙伴,听到下人在耳边报说八爷和四爷到了,连忙歉疚地表示兄长探望,不能继续作陪了,然后许诺日后一定再补上一场宴席。

    胤禟的身份虽然还保密着,但总归是有几个大人物是知道他的,其他那些大部分都是商人,所谓和气生财也不在意这许多,纷纷表示谅解后散去了。

    等人都散了之后,胤禟便欢欢喜喜地冲出去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八哥了,

    “八哥,你可算来了,小九等你都快等了两个月了——哎呀,我说四哥,你拉着一张脸是给谁看啊,爷好像没欠你什么钱吧?还是看不起爷这园子?”

    胤禩瞥了一眼,这脸色果然有够臭的。平日里面无表情地板着个脸也就是了,现在却显然是不高兴地拉着脸了。

    对于胤禟的冷嘲热讽,胤禛丝毫未置气。一来毕竟是弟弟,二来胤禟看他不顺眼已经很久了,跟他争执也占不了什么便宜,旁边可有个弟控看着呢,只淡淡道:“九弟说笑了。不过旅途奔波有些倦了而已——何况九弟这园子倒是别致的很,何来嫌弃一说。”

    “四哥品味这么高的人都说好,那我这园子应该是真好了。哎呀,看我!”胤禟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转身请两位哥哥进去,“八哥四哥远道而来也辛苦了,弟弟该快些请你们进去休息才是。”

    胤禛胤禩到广州的时候晚上了,在胤禟这里简单洗了洗,用了饭食后,两人就先去休息了。等第二天起来才去找胤禟;打了声招呼便准备去顺德看看旱情。

    胤禟当时正把个小笼包往嘴里填,听到这话皱着眉想了想,发现顺德离广州好像不算远,便放下筷子叫下人去套马,同时欢乐地表示自己也要去。

    这样的事情,其实去看看也不是坏事。都说富家子弟不知民生疾苦,整日活在家族给予的富丽堂皇的大宅子里待着,看不到,听不见,又如何能够知道?就算他们皇子虽然因为将来大多要办大事,或多或少有些了解,但也不过是书本里的讲述的,感触并不大,只有真正见到灾难的降临,才能了解灾难的危害,从而想办法解决。胤禟将来既然已经决定从商,商人谋利,但出身皇家的商人,更要心怀天下,比之普通商人更有国与百姓的大局观念,而不能仅仅只盯着那几万两黄金白银,只为牟利。

    广州离顺德这么近,顺德大旱广州不可能没有影响。但广州毕竟是个城市,这个时候居民也不是非常多,生活用水再多也有限。而顺德毕竟是农田较多,一干旱,那水田简直不要种了。胤禟园子里也有在顺德有亲戚的,一听说自家爷要去顺德看望受灾的百姓,马上有几个人跃跃欲试地想要跟着。

    胤禟便选了两个比较靠谱的,反正是要找人带路,外头找的,总归不如自家这已经使唤了将近两个月的。

    一行人准备了一番便出城了。

    毕竟已经在永安州做过这样的事,再到顺德,一行人倒是把灾情处理地妥妥当当——只不过顺德的灾情比之永安州更甚,不但两条大河全都枯竭得没有了一滴水,就是那被称作水田的土地都因为的干旱而龟裂成一块块的,一棵棵干枯发黄的秧苗软塌塌地垂在地面上——百姓们本来等着一个多月以后的大丰收,结果却因为干旱而基本颗粒无收。

    看着百姓蜡黄憔悴的面容,胤禟毕竟也是从小读着圣贤书长大,又有康熙的教诲,国民生计虽然不是顶顶重要的一项也被他记在脑子里,他不像太子那样为成为一名合格的帝王的而奋斗,他想要成为一名商人,此时也从商人的角度考虑着该为他们做点什么——比如以他的名义或者以他将来所开办的商铺的名义给受灾的百姓一些粮食、金钱或者其他方面的一些救助,既帮汗阿玛解决了一部分的赈灾问题,为百姓们办了实事,不负皇子之尊,又为自己赢得好名声,那些重利更重义的儒商们想必更愿意与自己做生意。

    ——胤禟这念头一直盘桓在脑海里,等他真的把自己的商铺建成后,迅速筹建了玖记救助商会——玖记,玖为胤禟的排行,又通救济,倒成了中华帝国民间救助的典范与先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这个时候,胤禟还在看着胤禩几句话便让死气沉沉的村民们重拾信心,几家人搭伙开始打井,不管朝廷给不给救济,他们先自救才是正理。

    “八哥就是厉害——要是八哥再早生二十年,想必那劳什子三藩之乱、雅各布之战都不用打了,直接把八哥放出去,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指不定都能把吴三桂地下的将领们都给策反喽。”

    胤禛跟着赞同地点点头,“比之京里的那些个传教士们也不遑多让。”

    胤禩哭笑不得地看着胤禟,“小九你说什么呢!爷这不是实话实说么?”

    胤禟点头,“确实是实话实说,但每一句实话都直接戳中人们心里最敏感的地方,很容易就跟着八哥的想法走,这样的实话实说,可不容易呢,这样最适合跟人谈判了。”

    胤禛默默蹲墙角:又被无视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一行人在顺德待了不足一旬便回了广州。一来顺德灾情虽然严重;但胤禩毕竟已经有了经验;解决起来也比较容易;二来顺德离广州近,真有什么事也能很快赶过来;至于第三;则是广州那边出了点事。

    胤禟到了这里没几天;就有府里过来传信;说是一个广州的一个赵姓缙绅有事托九爷办。这个赵缙绅呢;是广州说得上名号的大商家之一;也是两广几十家商铺的大东家;还是胤禟过来后重点结交的对象之一,这一个月不但经常请到府上;也经常过府拜访。这位缙绅有托,府里的下人不敢耽搁;急忙派了快马过来禀告。胤禟本来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只派了自己亲信过去。没想到过了两天,那赵缙绅又来了信。比起什么赵钱孙李,显然还是自家八哥更重要,连续来两封信也实在把胤禟弄烦了,就没理。又过了两天,赵缙绅干脆亲自过来了,还带了不少钱粮,说是聊表自己对灾民的一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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