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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祯贤的懊恼白雪茹丝毫不知,她反正是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再惬意不过。她带着母亲和芍药好好的逛了逛后院,不论是清新的空气还是后院里布置合理的亭台榭,栽种的各式花草树木都让王氏很是喜欢。
如今开朗起来的良哥儿也自然是跟着跑前跑后,小嘴里还甜甜的不停的喊着外祖母,母亲。到后来良哥儿竟然和铁头爬上一棵早熟的桃树摘了桃子下来,良哥儿兴冲冲的把最大最红的桃子拿来献给了王氏,随后又跳了一个递给白雪茹。
王氏看了良哥儿一眼暗赞了一声他的孝顺,又看了女儿一眼,心里暗叹:也许女儿这一生也就这样了,有个孩子在身边蹦跶着也好。随即看向良哥儿的眼神便柔和了几分。
山上空气清新,也没有什么烦心事,住了几日王氏便真正的释怀了,每日里安享着天伦之乐。
芳姨娘也是一个聪明的,她跟着白雪茹学了不少拿手好菜,每日里就根据新鲜的食材变着花样的做些好饭好菜出来孝敬王氏。王氏慢慢的想想女儿的话,对这母子两人的态度也越来越好,没几天就俨然是一家人的架势了,大家相处的温馨而自然。
这一日韩祯贤特意调换了沐休的日子,他只带了一个贴身的随身侍卫就往白雪茹所在的庄子里奔来。
下半晌,王氏母女和芳姨娘等人正在后院亭子里赏荷花,月季和芍药拿了刚做好的荷花酥来,几人说说笑笑的品尝着。白雪茹见良哥儿和铁头在亭子外自顾自的玩的开心,便高声的叫他们过来吃点心。
良哥儿蹦蹦跳跳的来到白雪茹身边,手里拿着一个狗尾巴草编的花环,他美滋滋的拿来献宝,将花环递给王氏看,王氏开心的笑了起来。
韩祯贤在长远和张庄头的陪伴下,没有让任何人通报便寻到了后院,这三人恰好看到了这温馨的一幕。
韩祯贤的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猛的撞了一下,闷闷的有些痛,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不知不觉间被挤到了这温馨之外,心里格外的不是滋味。
芳姨娘给良哥儿用湿帕子擦了手,一抬头看见韩祯贤来到了近前,她心里非常吃惊,慌乱的喊了一声:“老爷。”便蹲□行了个礼。
亭子里的众人无不吃惊,除了王氏还稳稳地坐着,其余人等都站了起来,一阵乱哄哄的喊人声伴随着众人的行礼,白雪茹已经冷静了下来。
韩祯贤见到王氏在座毫不意外,他已经在长远的汇报里得知了此事。他大步上前,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岳母大人。”行了礼,王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问道:“先坐下,不知你今日到此有何事?”
韩祯贤略微一怔便笑道:“回岳母的话,小婿本来早就想来看看他们母子,只是前些日子太忙,没有时间过来探望他们。今日小婿和同僚调整了几日休息,特意过来看看。”
王氏有些讶异,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是又不能问的太细做的太过火,只好道:“原来这样。”
白雪茹想着他一定是有事,但这里人多又不便相问,于是笑笑道:“老爷一路打马奔来,想必已有些乏累,不如先下去洗洗歇息片刻?”
韩祯贤立刻同意了,于是大家便各回各屋散了。
白雪茹万般无奈的带着韩祯贤回了自己的屋子,白芷等人自觉地去烧水弄洗浴的准备。白雪茹给韩祯贤倒了一杯热茶递上,想了想方道:“老爷此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情吩咐妾身?”
韩祯贤不由得在心里觉得很苦闷,原来妻子已经对自己已经是这般的疏离,难道在她的意识里,自己真的不会只是单纯的来看望妻儿吗?他喝了一大口茶故作平静的道:“我此次只为看望你而来,其他没有别的什么事情。”
白雪茹这下是真的吃了一惊,她不知道此话的真假,只是凭着前些日子的印象觉得这也变化太大了一些,有些匪夷所思,她笑了笑没有接话。
韩祯贤看了妻子一眼,温和的问道:“这些日子你还好?”
白雪茹道:“多谢老爷关心,妾身一切都好。”
韩祯贤笑笑道:“前天荥阳侯府里来报说,玉娇生了个女儿,我打发了人以你的名义给她送了洗三礼,妹夫下了帖子请你去参加满月宴呢!”
白雪茹微微一怔,笑了笑道:“妾身这里离城里有些远,到时候恐怕不一定去的了,但是妾身一定会着人送一份大礼去的!”
韩祯贤盯着妻子看了一会儿,心里有些失望。他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借口,不过是想顺势下坡将妻子接回去再慢慢地磨合罢了,却不料妻子一开口就委婉的拒绝了自己。他想了想决定先不要逼得太紧,有些事情往往是欲速则不达,所以笑道:“满月还早,到时候再!”
黄芩备好了热水,进来道:“老爷,热水已经备好了,您是不是现在就用。”
韩祯贤立刻如释重负的站起来道:“我先去洗洗,等会儿我们在说话。”
白雪茹也松了口气道:“是。”
韩祯贤进了净房,白芷小声对白雪茹道:“夫人,咱们这里没有老爷的干净衣服怎么办?”
白雪茹一下子傻了眼,她完全没有考虑这个。白芷见她呆了只好苦笑着道:“要不然奴婢去问问长远,看看他们有没有带老爷的衣服来?”
白雪茹赶紧道:“对对对,你快去问问。如果没有就让长远给你想办法!”
白芷一溜小跑的赶紧去了外院。
韩祯贤泡在浴桶里,深感要想把妻子顺理成章的接回去希望很渺茫。他没想到在这个以夫为纲的社会里,妻子居然敢有胆子拒绝自己。可是此时的他想了很久已经决定要好好的和妻子冰释前嫌,自然不愿意用强,也就不由得他不琢磨怎么办才好。
长远也没想到主子会突然到访,居然还说要住几日。白芷问他要韩祯贤的干净衣服一下子就难住了他,他转了一大圈才没奈何的道:“白芷姑娘,我这里也没有老爷的衣服。要不然我把我媳妇做给我的一套新衣服给你,让老爷将就着穿一下,我连夜打发人回府里去取衣服如何?”
白芷闻言长叹一声,只好道:“没别的法子了,也不知老爷会不会怪罪,先将就着!”
韩祯贤穿着一身隆重的出门做客的新衣服走出净房颇为滑稽,白雪茹看了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韩祯贤原本穿了这身衣服就很是别扭,但是正如白芷所说自己没有带衣服前来也只好忍着。结果一出来便惹得妻子一笑,他立刻觉得这别扭值得了,好歹这会儿气氛比刚才好多了。于是他灵机一动,顺势对白雪茹长长一揖珍重的道:“夫人,为夫前些日子行事鲁莽让你受了委屈,今日前来给你赔不是了!还望夫人不计前嫌多多原谅才是!”
白雪茹一下子愣住了,她想东想西左想右想就是没想到韩祯贤会当面赔不是。她忙闪身避过这一礼道:“老爷您别开玩笑了,外面已经在中院备好了晚饭,咱们赶紧过去,别让大家等急了。”
韩祯贤早知道了此事没那么容易揭过去,刚才这一下虽然是临时起意,但是却也是出于本心。此刻他见妻子顾左右而言他苦笑了笑,也不多解释便从善如流的跟着妻子后面去了中院。
润物细无声
王氏端坐在主位上,看着韩祯贤的眼神很是复杂。良哥儿坐在下首,与在韩府相比他人不但精神了许多,还落落大方了不少。韩祯贤看着小儿子不但长壮实了,还懂事了,心里很欣慰。他觉得如果自己和妻子有了亲生的骨肉,那么妻子一定会把他教养的很好,于是他越发坚定了要把妻子接回到身边的想法。
一顿饭大家都坚守着食不语的规矩,虽然菜肴依旧新鲜美味,但是大家各怀心事吃的很无趣。
饭后众人吃了一会儿茶,便散了各自回屋。
白雪茹边走边纠结,她一进屋子便对韩祯贤百般歉疚的道:“老爷,妾身这几日正好身上很不方便,不如让芳姨娘来伺候您安歇?”
韩祯贤一听就觉得白雪茹这是在赶自己走,他心里很不好受,一小股怒火便蹭的窜了起来。他看了看妻子波澜不惊的脸,自嘲的笑笑深呼吸了一下压住火苗道:“你想太多了,这些日子事情太多,我只想好好地和你说说话,我就歇在你这里!”说完他四处打量了一下卧室,到床上搬了一床被子往软榻上一放便靠了上去,一副赖定了的样子。
白雪茹傻了眼,如此一来还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苦笑着卸了钗钏头面,慢腾腾的洗漱了窝在床上。
好半天,白雪茹以为韩祯贤已经睡着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问候:“你睡着了吗?”她下意识的道:“还没有。”说完便意识到韩祯贤这样问自己一定是有话要说,白雪茹不想听他说什么就有些后悔自己嘴快,恨不得立刻就睡着了的好。
韩祯贤温和地道:“我从来不曾和你说过我生母的事?”
白雪茹从来就不喜欢知道别人的太多秘密,她一向来以为知道得越多自己便越累,可是现在知道自己装不过去,只好言简意赅的回答道:“不曾。”
韩祯贤回忆道:“我姨娘生的很美,玉娇长的就很像她。姨娘她原来出生官宦之家,但是家里没有男丁只有她一个女儿。后来她父亲突然猝死,族里的人便借机霸占了家产,还把她送进了韩府做了父亲的小妾。当时太夫人只有大姐姐一个,多年不曾生育嫡子,所以很快的就让姨娘怀了孕。等我生下来父亲很高兴,太夫人也只好把我这个唯一的韩家男丁放在身边养着。谁知道没两年太夫人也生下了二弟,她便不再过多的理我,完全让乳娘带着我。”
说道这里韩祯贤叹了口气,起身倒了一杯茶吃。随后他又两手交叠搁在脑后躺到软榻上接着道:“我五岁就搬到了外院,太夫人给了好几个聪明伶俐的小厮给我。这几个家伙整日里就教我端大少爷的架子斗鸡弄狗,打架骂人。我当时年纪小,觉得这样很快活很好,自然乐得如此。但是姨娘听说了这件事很是伤心,她不顾一切的跑到我的院子里来,狠狠的打了我一顿,还告诉我再这样不争气的胡闹下去她干脆打死我算了。”
白雪茹听得心里一紧,她可以想到在太夫人手下,丈夫的生母这样子做保不齐会惹来杀生之祸。
果然韩祯贤接着道:“太夫人很快的就知道了这件事,她怒气冲冲的带着人将姨娘按倒在我院子里,呵斥她不懂规矩违反了家法云云,命人将姨娘打了四十大板禁足一年。这以后,姨娘还是不放心我,又悄悄的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辗转让人送了一个叫栀子的丫鬟给我。这栀子来了以后不但常常和我说姨娘的苦心,还每每苦口婆心的劝我,让我上进。就这样我才慢慢地醒悟过来,于是便发奋读书练功,这才有今天的成就。”
白雪茹不知不觉间将故事听了进去,此时不仅扼腕叹道:“那你姨娘后来是怎么没了的?”
韩祯贤见妻子听进去了,心里一松道:“后来姨娘怀了玉娇,在生玉娇的时候难产,等生下玉娇自己的身子就吃了大亏。玉娇才满月,姨娘就没了。”
白雪茹心有疑问冲口而出道:“难道不是有人在暗中动手脚?”
韩祯贤知道她是怀疑太夫人,便想了想道:“应该不会。父亲很喜欢我姨娘,每次太夫人罚姨娘都是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因为即使罚完了姨娘,父亲也总是会找借口发作太夫人,太夫人虽然心里气不过,但也不敢太过分。再说韩府从不曾有害姨娘的把柄留下来。”
白雪茹不知道自己入了局,冷哼了一声道:“高门大院里有多少腌臜事都是没有什么把柄的,您就这么肯定么?”
韩祯贤闻言一愣,细细一想可不是这样?妻子小产,婆子们的离奇死亡,不也是没有证据?但是所有的事情矛头无不直接对着明堂,看来还是自己太愚钝了,往往灯下黑就是这样的。他不由得再次反省起来,原来自己对后院的了解还是不够呀!
但是转头他又有了几分高兴,毕竟妻子还是对自己说的话有所回应,这也就是说自己慢慢地解开妻子的心结还是有希望的,他心里一阵欣喜。韩祯贤想了想道:“如此说来事情并不一定就如我所看到的那样。哎,我这些日子在衙门里累得很,回到家也到处是冰锅冷灶,难免就想起了过去的很多事,也反省了自己这些日子的所为。从前没能善待你是我的错,只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弥补一二。算了不说这些了,你今日也累了,早些睡!”说完便扯过被子侧身睡了。
白雪茹听了韩祯贤最后的这句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知道除了韩府烦心事丈夫还有什么难题没有解开,以至于使得这个大男人会和自己讲这些往事。想着想着,白雪茹开始同情起韩祯贤起来,殊不知自己正一步一步掉入了韩祯贤温柔的陷阱。
韩祯贤见无法三言两语劝妻子回去,便决定大打同情牌让妻子从了解自己的过去开始。当然,他所说的往事都是事实,并没有加入自己的任何主观臆断和想象。
但是白雪茹自己在韩府生活了大半年,对于那里的一切鬼鬼祟祟的伎俩虽不是十分了解,却也了解个七八分。所以听了他的身世后,以白雪茹的善良,同情之情油然而生,只是自己不自知罢了!
第二日,韩祯贤依旧温情脉脉的随着白雪茹参观了整个庄院,对于后院的布局和安排大家赞赏了一番。他甚至还带着良哥儿和铁头去划了船钓了鱼,让所有从韩府里出来的人看了都大跌眼镜,他们没有一个人见过韩祯贤的这一面。
王氏母女坐在亭子里看着嬉戏中的那父子俩,心中颇为感慨:要是眼前这家庭和睦,父慈子孝的一幕是真的那该多好!王氏于是趁韩祯贤不再跟前,小声的问女儿道:“姑爷此次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白雪茹看了母亲一眼摇摇头道:“说实话,女儿也不是很清楚。他从昨日下午一到就开始为从前的所为道歉,还说我家小姑子生了个女儿,妹夫下了帖子请我去做满月客。可是女儿婉拒了他的这一要求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反倒说此事还早,不急在一时。”
王氏眼睛一亮,她出于做母亲的心,自然是希望女儿好,遂期待的问道:“那么看样子姑爷还是想接你回去的?”说完她又有些担心,担心女儿回去了会吃亏。
白雪茹白了母亲一眼道:“娘,女儿都说过了,还是自己一个人过省心些,您就少想些有的没的,免得自己被别人弄得忽喜忽忧的心烦。”
王氏眼神一黯长叹一声道:“女儿呀,你说的这个道理娘如何不知。可是这年头哪有出了嫁的女人像你这样子的。好,就算你执意如此姑爷也同意了放手,可前半生你年轻还好说,你后半辈子怎么办?再说了,你现在能如此安乐没人来骚扰,那也是源于你还是韩大夫人。要是真的有一日你成为下堂妻,那些宵小之辈难免不会有人来打主意,你可想过这些后果?”
白雪茹无所谓的笑笑道:“娘您不必太忧心,若是女儿真的成为了下堂妻,咱们娘俩就托姨妈在远远的地方置一处产业。就凭这几年咱们攒下的银子,也够咱们娘俩什么也不干的关起门安然自在的过一辈子了!”
王氏听了女儿的话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多好的主意,她摇了摇头道:“女儿你还是太天真,还不知道世事的艰难那!”
白雪茹心里其实知道母亲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要她如此这般就低了头回去,她也并不情愿。她觉得既便是要回头,那也要把问题解决了才行。此刻她不想和母亲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便不再说话。
此时韩祯贤父子俩兴高采烈的提了几尾鱼满载而归,白雪茹便叫了白芷吩咐道:“老爷和三少爷他们钓的鱼晚上拿一尾红烧,拿一尾清炖了来吃,其余的让厨房里的人养起来。哦对了,别忘了炖鱼的时候加上一些豆腐进去。”白芷答应了便去安排了。
芳姨娘给良哥儿擦着汗连忙接口道:“夫人,这清炖的还是让婢妾去,好歹太夫人的口味婢妾掌握的好一些。”
韩祯贤闻言多看了芳姨娘几眼,见她态度自然而恭敬,完全不像在韩府时那样唯唯诺诺的了,心里暗暗称奇。
白雪茹笑着同意了芳姨娘的请求,转头对王氏道:“娘,这天色即将暗了,亭子里风大,咱们还是回屋里去。”
王氏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韩祯贤道:“我自有月季和芍药伺候着不用你们跟着,你和姑爷在这里多凉快一会儿也不妨。”说完便执意不要白雪茹相随,带着芍药和月季等人回了屋里。
白雪茹无奈,只好又坐下。藿香忙下去重新泡茶,黄芩也找了个借口退出了凉亭。
韩祯贤看了看妻子开玩笑道:“你这陪嫁的庄子挺不错的,干脆我不做官了,咱们在这地方住着倒也很不错。”
白雪茹白了他一眼道:“老爷您休要说这话哄人,韩府有太夫人在一日又岂容你分家另过?不分家另过又怎么能容你自己出来另立门户出来住?”
韩祯贤无奈的道:“是呀,你所说句句是实话。当初父亲在世的时候立下过规矩,为了避免分家后兄弟之间离心离德家族败落,所以要求韩家除非不得已,否则不能分家。”
白雪茹嗤之以鼻道:“避免离心离德?妾身说句大不敬的话,那现在您三弟兄倒是没有分家,但是也算不得同心同德呀!”
韩祯贤苦笑道:“我又何尝不知?当着夫人你我说句不怕遭天谴的话,那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古训害人哪!只是在咱们这个皇上也崇尚孝道治天下的社会,我们那里敢去说父母的不是。你素来不喜关心朝政,你也不知道前个月山西有一个知县,因不满嫡母一味的纵容嫡子放纵败家,他便大着胆子提出分家另过,甚至不惜提出自己净身出户。结果他惹得嫡母大怒,一状将他告了去知府大人处。你猜猜结果怎样?”
白雪茹见他这样问毫不犹豫的道:“您既然这样问了,结果定会对这知县不利。”
韩祯贤狗腿的拍马屁道:“夫人果然聪明,这知县最后被罢了官。就这还不算完,这知县回家后嫡母又骂他忘恩负义,最后告诉他:‘你想分家另过我偏不让你如意,你现在回家来我还倒要成全你。’最终的最终是这知县不仅丢了乌纱帽,还被嫡母净身赶出了家门。”
白雪茹抚额叹息了良久,觉得这是什么倒霉的世道,简直没有好人的活路。
韩祯贤见妻子不说话,他握住妻子的手道:“你放心,若是你现在愿意回家,我定会想办法来将家里安置的妥妥当当的,绝不会让你再吃苦头!”
白雪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