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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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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之事,有人说,在店里看见了青面獠牙的恶鬼,更离奇的是,有两拨住店的客人在店里住了一晚后,没多久就失踪了。而且,他们失踪前,都住的是同一个房间。官府没少来找我们的碴儿,这不,屋子被封了,掌柜的还在牢里关着呢,上面的放出风声,要交出2000两白银才能赎人。我们的小姐,现在就忙着赚钱救人呢。”

“这可有意思。”八两抬起腿,翘在了凳子上:“我们今儿就住你这儿了,就要那些失踪的人住过的房间。”

“啊?”伙计大吃一惊,说道:“二位姑娘,这可使不得。你们姑娘家的,怎能冒这个险。得,小店今儿不做你们的生意,还请二位速速离去吧。”

八两闻言,怒了,她掏出一锭银子,重重摆在了桌子上,说道:“我们就要住那一间,不然姑奶奶我今儿个就不走了。”

“姑娘你……”伙计的脸急得通红:“你年纪轻轻的,可别开这玩笑。”

“你到底让不让我们住?”八两不耐烦的掏出一把匕首,挡在了伙计的胸前。

伙计原本红色的脸,登时变成了黑色。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姑娘,我们店里做的是正当生意,没害过人的,也不想害人,你……”

“我就要住那个房间。”八两一字一字清晰地说道。

帘子里传来一声叹息:“这位姐姐,何苦如此执拗呢。奴家看得出,你们都是好人。不过,你们还是莫趟这浑水了。”

弯月听这话里,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却无法说出,遂问道:“姑娘可是有心事?不妨说来听听吧。”

女子在帘子后沉默了半响,终于走了出来。然而,她一露面,可怕的面容就将弯月和八两震了个够呛。

一张本来很清秀的脸,上面却布满了横竖刀痕,看起来比厉鬼还恐怖。这些痕迹还露着红,似乎是刚刚划上的。

“姑娘,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弯月大吃一惊,问道。

女子象征性地掩了掩面:“一言难尽。请二位体谅我们小店,莫要惹事了。”

八两一脸严肃地说道:“妹子是不信我们吗?不瞒你说,我以前在家里捉过鬼,若有脏东西,绝对逃不过我们的眼睛。所以,妹子尽管放心好了。”

女子闻声,叹气道:“既然姐姐如此说,那也罢了。阿福,送二位姐妹上去吧。”

“二位姑娘,请随我来。”这个名叫“阿福”的伙计,一脸为难的引着二人,上了楼,最后在一间屋子前停下来。

“到了。”伙计惶恐的说道,随即打开了门。透过门外的光线,弯月依稀看到,这个屋子除了布置相对简单点儿外,并无特殊之处。

“这就是那间屋子?”八两皱眉问道。

伙计忙低头应了声“是”,可他心虚的表情还是印在了弯月的眼中。

当两人进去后,弯月瞅了瞅床铺被褥,又瞅了瞅干净的桌面,对八两说道:“八两姐,恐怕这不是我们要来的地方呢。”

“何以见得?”八两问道。

“出过事的屋子,凶屋也,这种房子绝对不能住人的。可这里却异常的干净,桌子床铺不见落尘的迹象,恐怕未必是我们要找的屋子。”弯月分析道。

“你丫头,想不到这么细心。”八两恍然大悟道,作势就要走出去:“不行,我要让他换房间。”

“等等。”弯月忙拉住她,说道:“这个地方,不过二层的小楼。一层是打尖的地方,不能住人,能住人的只有二楼。那个出了事的房间,一定就在这层楼上,而且,上面应该有贴封条或落锁的样子。”

八两闻言,偷偷的出去看了一圈儿,回来时对弯月说:“妹子果然聪慧。我刚去看了,在咱们斜对角上有一个房间,一直落着锁,且是把新锁,里面依稀就是客房。”

弯月和道:“应该就是那间屋子了。不过……”弯月瞅了瞅八两,问道:“八两姐,你好像对这家客栈非常关心?”

八两叹了口气,坐下来道:“看来是瞒不过妹子了,实不相瞒,这家客栈的老板对我有恩。”

八两瞅了瞅弯月,见她凝神地望着自己,继续黯然说道:“我从夫家逃出来时,身无分文,还差点被人骗。那日,饥寒交迫的我倒在了路上,被恰好路过的客栈老板捡到,他收留了我,让我住,还让我吃。我在他那里住了小半个月。后来,我的夫家前来寻我,我不想给老板找麻烦,就跑了出去,直到进入猫杀。”

弯月听到这里,前因后果明白了大半。原来,有情义的八两此番,就是为了报答客栈老板对她的恩德,才如此尽心尽力。真是滴水还报涌泉恩啊。

“如今,他出了事,我又如何置身事外?”八两摇了摇头,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听了屋里二人的对话,门忽然被人推开,那个刀疤面女子小跑了进来,哭道:“姐姐真是好仁义,妹妹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惭愧至极。姐姐若不嫌弃,请受小妹一拜。”

八两忙扶起她,说道:“妹子别这样,我也没帮你们什么。现在,能否告诉我们此事的前因后果?”

女子擦了擦眼泪,捏着帕子说道:“不瞒姐姐,其实此事,全是因我而起。”

这女子乃老板的独生爱女,唤作良箴。良箴的美貌,曾一度名扬豫州,引来了不少蜂蝶缠绕,其中,就有豫州太守赵恒之子赵昆。赵昆此人,在豫州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一个标准的纨绔子弟,而且,此人极其无赖。一旦有看上的东西,就算抢,也要抢到手里。于是,豫州人民送了他一个绰号,叫“赵大胆”,意为此人已经骄纵到无法无天到皇帝老子都管不了的地步了。

而良箴的美名在外,自然免不了赵昆的骚扰。开始,良箴能躲就躲开赵昆,可后来,赵昆直接带人闹到了家里,一度赶走了店中所有的客人。赵太守得知其子喜爱良箴,于是命媒婆去良箴家说媒,为他儿子做小。且不说做大做小,就冲着赵大胆这个无赖名声,老板也不愿将自己的独生爱女许给那种东西。这桩婚事自然就作废了。从此,赵太守对良箴家算是彻底惦记上了,时不时的找点儿碴儿。眼看生意做不下去了,老板打算卖了店铺,携良箴回乡下安度晚年,谁想黄河溃坝,老家也淹了水,回不去了。而赵太守,更以谋财害命的罪名,将老板押入大狱,并放出话来,如果凑不到2000两白银,就别想赎人。

2000两白银是什么概念?一户普通人家辛辛苦苦不吃不喝一年,也攒不下十两白银,更何况2000两!

然而,赵大胆仍不时地前来骚扰良箴,良箴无奈之下,划花了自己的花容月貌,以此断了对方的纠缠。

听闻良箴父女的遭遇,八两拍案而起,骂道:“这对狗父子,竟如此欺压良民,待我劫了大狱,救恩公出来,再去他家,将那狗官杀个片甲不留。”

良箴闻言,急忙劝道:“姐姐使不得,那太守,自知多行不义,身旁已经埋伏下重兵。恐怕未到其身旁,就先被兵士除掉了。姐姐还请三思。”

八两闻言,正欲发作时,弯月劝道:“良箴姐姐所言极是。而且,姐姐若想救恩公,不妨从罪名上查,若能查出蛛丝马迹,还其清白,这案子倒也不怕破不了。”

八两瞅了瞅弯月:“说得容易,可这案子,又如何查得出来?”

弯月笑了笑:“姐姐莫怕,只要是狐狸,就一定会露出尾巴。”

☆、鬼打鬼何来犯人

第二日,一身锦袍的弯月和八两,大张旗鼓的进了良箴的祥来客栈。良箴对二人的做法不可置否,可还是安排二人住进了那个据传失踪了两拨人的房间。借着白日里的光,二人注意到,客栈里的神龛中,本该摆放神像的地方却空空如也。待问良箴时,良箴叹了口气:“罪过啊,罪过。”随即烧了柱香跪在蒲团上祈祷着。

此时,一个粗犷的声音在门口想起:“老板,给我们两间上好的房间。”一个美髯公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翩翩佳公子。两人挑了一张桌子坐下。

八两谨慎的打量了二人,鼻中哼哼了两声,坐到弯月身旁斟茶道:“又是坐吃山空的。”

尽管四人的桌子相隔有一段距离,可美髯公还是听到了,他拍了拍桌子,怒喝道:“哪个多嘴的婆娘,这么混账。”

弯月急忙拉住了怒气的八两,眼睛向对桌不安的望去。而那个佳公子,也在此时,探究式的看向自己。

这个男人,怎么从侧面上看,这么像自己?

弯月收起了心中的疑惑,继续扒饭。而八两则哼了声:“好女不跟好男斗。”随即很没形象的吃了起来。

美髯公看着八两的眼里闪过一阵厌恶。而男子却狐疑地看向弯月扮成的“若梨”,心中若有所思。

夜晚再次降临。弯月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耳中总能听到下面有“嗖嗖”的声音,仿佛有风在下面吹着。而且,这屋子,明显比其他屋子要冷,寒冬腊月尤甚。

待两人睡熟后,一个黑影从地下逐渐升起,最后汇聚成一个人形。睡在外面的八两,首先反应过来,拿起手旁的棍子,就朝对方打去。然而,对方的身形飘忽不定,无论八两如何打,都触不到他的身形。

莫非真的是鬼?八两心里疑惑道,但握着棍子的手始终不敢放松。而那只鬼边打边退,时不时的向门边蹭去。

看到鬼的样子,弯月心中明白了几分。她偷偷的下了床,将准备好的油倒在了地板上。

鬼终于夺门而出,八两紧追其后,却在一个角落里不见了其踪影。

“可恶。”八两跺脚怒道。

弯月此时跟了过来,说道:“姐姐,莫急,你看地下。”

八两顺着所指看了过去,只见地下一片闪光,那是脚印的形状。沾了油的脚印子,在油光的映衬下,犹为明显。

“这里一定有暗门。”弯月嘀咕着,同时伸手按向周围,果然,在触动了一方暗格后,眼前的门动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二人的面前。

“果然有古怪。”八两咒骂道,随即就想进去。弯月眼疾手快忙拉住她,劝道:“姐姐莫冲动。这里就怕是一个陷阱,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说完,将八两拉回了房间。

“妹子难道有了妙计?”回到屋里的八两,拉着弯月的衣角问道。

弯月点了点头:“其实这并不难。既然他的脚印子能印在油污上,说明他是人不是鬼。确定了这一点,下一步就更好办了。”

夜里,阿福躺在床上,睡得正酣。忽然,一阵敲门声将他从美梦中拽出。

“谁啊?”他披上衣服,走过去开门。此时,一把闪亮的匕首顶住了他的胸口,八两凶神恶煞道:“少废话,快进去。”

“女侠饶命,你们这是做什么啊。”阿福哀嚎着,还是不情愿的退回了门里。

弯月跟着进了来,她拾起了阿福床边的鞋,查看了一番,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这里装神弄鬼?”

“姑娘,你们在说什么?”阿福一头雾水的看向二人,疑惑不解的问道。

“那你告诉我,你鞋子上为什么会沾有蜡油?”弯月不依不饶的问道。

蜡油?阿福看向自己沾着蜡油的鞋子,立即结巴道:“这,小的不知道这东西,我今夜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还不从实招来。”八两提起阿福,凶神恶煞的喝道。

“二位,不要责怪阿福,要怪就怪我吧。”良箴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她放下了手中的蜡烛,说道。

“良箴,你到底是谁?”八两眯着眼问道。

良箴拨了拨烛芯:“我是父亲的女儿,这一点,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的。二位姑娘不必质疑。”

“那你为何要设一出闹鬼的戏码,去吓唬客人呢?”

良箴的眼闪过几分无奈:“如果八两姐站在我的立场上,就会知道为什么。”她叹了口气:“爹爹的罪,因我而生。我很想赎他出来,可是……赵家人怎么会让我们安生?那日消失的两拨人,其实是上门来找茬的人。他们打了爹爹和阿福,还把店里供奉的关二爷神像打碎了。而后他们就失踪,想必是跑到什么地方去消遣了。自此爹爹被赵家无理抓走后,不少人打起了这家客栈的主意,有人甚至要强占这家客栈。他们都是赵家人的狗腿子,我不想看爹爹苦苦经营一生的客栈,毁在赵家父子的手上,只得出此下策。”

“你这样做,不怕赚不到钱,救不了你爹?”弯月问道。

良箴露出一个苦笑:“就算赚到两万两,他们也不会放了爹爹。前些日子,明明说的是两百两白银,可当我凑够了银子去赎人时,他们却说爹爹犯的是重罪,至少要两千两。那个挨千刀的还说,只要我跟他们的少爷好了,爹爹自然就没事了。他们还想把我扔给那个猪狗不如的少爷,我气不过,当场划花了自己的脸。”良箴抚了抚刀疤脸,哽咽起来。

弯月和八两,登时对良箴的遭遇同情不已。一个女子,能当众划花自己的脸,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伴着良箴的哭泣,屋子里仿佛有什么在颤抖。众人感到脚下一阵轰隆隆的声音,站稳了方感觉什么事儿都没有。

八两气得牙齿发颤:“那帮禽兽,待老娘去会会他们。”

弯月安慰良箴道:“良箴姐姐,这家店里,是不是有地道或密室之类的地方呢?”

良箴点了点头,吃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弯月笑了笑:“因为今夜的房间,漏风太厉害了,对于一个连窗户都只有一扇的屋子,漏风是很奇怪的。”

良箴沉思了半响:“是,这家客栈,是爹爹当年从他的老东家那里继承下来的。老东家没有子息,就把客栈给了爹爹。而爹爹和我,开始并不知道这家客栈有那么多地道和密室,直到两个月前,我们在整理房间时,无意中发现的。当时我们都害怕,就没有进去探个究竟,没多久,爹爹就出事了。”

此时,楼上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声响,仿佛有人走在上面,而且绝对不止一个人。

下面,八两还在骂骂咧咧,可弯月却紧张地看向上面,黑乎乎的屋顶上,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窥探。

“掌柜的,上面好像有人。”阿福低声提醒道。

良箴镇定的看向弯月和八两:“二位姑娘,怕是赵家人又来找麻烦了。二位不嫌弃,还是速速离开吧。”

“放屁。我倒要会会这帮狗腿子,看看他们仗的是谁的势。”话音刚落,屋顶上的瓦片和茅草纷纷掉落,几个蒙面的黑衣人跳了下来。明晃晃的刀直冲八两袭来。

八两拔出别在腰间的弯刀,与几人毫不逊色的斗了起来。弯月靠在良箴身旁,阿福他拿起凳子,狠狠地朝袭向他的人丢过去。

然而,这帮人的身手不凡,几个回合就占了上风,八两嘘着气,与阿福靠在了一起,两人合力打起了这帮人来。

弯月与良箴站在边上,看得心急不已。偏偏有人专瞅她们的空档,不由分说袭了过来,处处朝着她们的要害攻去。

此时,良箴惊叫一声,原来那个黑衣人,竟从侧面袭了过来,差点就刺中了她。弯月见状,急忙推开良箴,而那把刀已经控制不住的向她冲来。正当她欲接住对方的刀时,一个黑影破窗而入,亮剑拨开了刺向弯月的刀。随后,此人就在屋子里打斗起来,当然,是和前面的那群黑衣人相打斗,几个回合下来,竟然将一群人全部打倒在地。

弯月瞅着此人打斗的身影,越看越觉得熟悉,尤其是那双冷澈的眼,像极了清遥那个大冰块。等等,她怎么就没有想到是清遥。虽然他也蒙面,可那身形,不是清遥能是谁?迟钝啊迟钝,清遥的出现,是否意味着那个腹黑男就在附近,惬意的观看着属下和敌人的打斗呢?

弯月忙向窗外望去,可是窗外一片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见。

清遥收起了剑,别有深意的看了弯月一眼,随即纵身飞了出去,融入了茫茫的夜色中。

客栈内的打斗声,早已惊动了街坊四邻。睡眼惺忪的衙役,晃晃悠悠的进了祥来客栈的大门:“大晚上的,你们打什么。”

此时,弯月她们已经绑好了那群黑衣人,良箴和阿福认出,这些人就是前日里在店内“失踪”的两帮人。

果然,是赵家的狗腿子。

“大人。今夜我们姐妹好端端的在客栈里,没招谁也没惹谁,可这些家伙却破屋而入,想要玷污我们姐妹。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八两此时换了一副凄凄动人的样子,抹着泪说道。

“大人。”良箴走上前来,当着众人说道:“这些就是前些日子,在小店失踪的人。原来,他们竟然做的是这等营生,我爹爹实在冤枉啊。”

众衙役闻言,登时清醒了大半儿。这不就是被赵家特别“关照”的祥来客栈吗?他们怎么卷入到这浑水里了。

当下,众衙役推脱道:“此事我们并不知晓。既然他们是鸡鸣狗盗之徒,我们就带回衙里,明日等大老爷上堂了再做决定。”

带回衙里,到时再找人顶替,这案子不就成无头案了吗?八两站出来阻挠道:“慢着。这些人还不能带走。”

“大胆,我等办事,岂容你妇道人家置喙。”一个年龄稍长的衙役喝道。

弯月出来说道:“大人莫怪,这些人,他们砸坏了客栈。按照天朝律法,抢或毁人财物者,若不能及时归还,当为奴为仆,直到还清为止。祥来客栈此次损失非同小可,还望大人成全。”

几名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女孩虽然说的在理,可做了那么久衙役,还第一次碰到要拿贼充当财物的事儿。

“此事容后再议。这些人,我们要先带回去,细细拷问。”年长的衙役掂量着说道。

弯月撅了撅嘴,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大人且慢,要说他们损坏的,是平常的物品,我们也不去追究,自认倒霉就是了。可他们毁掉的,是店里的镇宅之宝,想必各位大人有所听闻,那就是这家客栈时不时的闹鬼。其实,闹鬼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在投宿的时候挑衅生事,打碎了关二爷的神像。关二爷一怒之下,不再庇护小店,导致店内恶鬼丛生。各位大人,得罪我们事小,得罪关二爷事大。如果他们不在破碎的神像面前忏悔的话,就算大人肯放过他们,关二爷子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关二爷,乃民间公认的守护神,若能请一尊关二爷在家里,必能避妖除邪。而这几个莽夫,竟然打碎了关二爷的神像,真是不知好歹。

弯月见衙役不语,知他们有了点动摇,遂趁热打铁,将那几人押到神龛前,说道:“祥来客栈之事,全是因你们而起。如果你们不诚心请罪,小心人在做天在看。”

这个店里,本来就有点儿透风,如今,风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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