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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柄五十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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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常使君所言与孤所想如出一辙,只是不知道常使君可有退敌人选啊?”张通看到常起所说跟自己心中所想一样,不禁暗喜,但是他可不会即刻就说出要派张策持符北上的决定,于是先开口推给了常起,看他如何发言。

    “嗯……左中郎将马槐英勇善战,可为将。”常起想了一小会,开口推荐第一个就是自己的心腹马槐。

    但是主坐上的张通闻言却是摇头,他和常起不对头,怎么可能放任常起心腹出去立功,开口反驳道:“马中郎英勇不错,但是此次以据守退敌为主,马中郎擅攻不擅守啊。”

    看到张通立马否决了自己的第一个推荐,常起又推荐了一个道:“那……北城校尉何忠处事机敏,应该可以胜任!”

    张通闻言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北城校尉何忠本王倒是听说过,此人机敏无误,但不及弱冠,膝下无子。其父何使君已经为我大夏尽忠了,仅此一血脉,非紧要时刻,当不得派往战场啊!还请常公再思虑一番。”

    马槐是自己心腹,何忠是中立势力,一连两次举荐都被张通拒绝,常起心中已明张通心思,不禁暗骂不已,但是表面还是做出一副深思中的样子,迟迟才开口说道:“执金吾张高为官期间素来规矩,应该可以胜任。”

    听到常起推荐了执金吾张高,张通心中有些小意外,如果放在平常可能就答应了,但是这次可不同,于是又开口拒绝到:“张高此人小心谨慎没错,但是现在国丧期间,京师各项防务还需要执金吾居中调派,恐不能外派。”

    坐下的常起此时接连推荐三人都被张通否决,就连推荐张通的侄儿张高都被拒绝了,心中不禁大骂张通,便不再推荐,直接坐在位置上对着张通作揖道:“相王连拒三人,想必是心中有所中意人选了,不妨直言让我等二人知晓一番即可。”

    坐上的张通知道戏已经做足了,这才朗声笑出口,说道:“知我者常公也!今国母新丧,永春宫空置,想来永春宫卫尉一职可以裁撤了。因此孤觉得可以让永春宫卫尉张策前往退敌,到时候再凭功赏赐,两位觉得如何?”

    看到张通已经直接开口为即将下岗的张策讨了一条去路,两人知道其意已决,无法再更改,于是先后附和称是,表示对此事的赞同。

    “既然二公都赞同!”张通高兴的看了两人一眼,继续说道:“那孤明日便上奏,然后让张策明日便出发了,国事要紧!”

    “相王大义,当为我等楷模!”曹敏随即追捧了一句。张通打了一手好牌,看似深明国家大义,如今接近年关,还派出自己的亲侄子为国出征,但是谁又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幺蛾子呢!

    之后就是三人无话,各自客套了一会便各自退出相府回私宅去了。

第三章 合符杀机() 
两日后,一队二十来人的骑兵疾奔在大夏往北的驰道上。

    驰道是大夏朝廷修的官道,直通大夏各郡县。以京师安夏为中心点,形成了一条条往外延伸的道路网,而这一条条道路就是大夏王朝中央掌控地方的命脉线。因此驰道是禁止布衣平民使用的,只有国家公职人员才可以通行,必要的时候驰道只允许军队通过。

    而此时疾奔在驰道上的这队骑兵为首的就是刚卸任永春宫卫尉的张策。

    自那夜张通、常起和曹敏三人商议定策后,当夜张通就遣人前往张策私宅中通知张策,命其翌日一早做好交接准备,明日下午就出发北上,不容刻缓。

    接到命令的张策也是无奈。仰仗姑姑和叔叔的势力,他才爬到的永春宫卫尉,如今却要亲上前线拿命来换军功,放在平时他是无论如何都会不会的,但是如今太后薨,永春宫无主,自己的职位便要裁撤,永春宫的防务则划分到上林宫卫尉的职下。

    第二日起来,张策便前往和张高做好了防务交接,然后回到私宅命下人收拾细软,做好出发的准备。当日下午便有相府东曹官过来宣令了,以张策为破虏将军,持符节北上击退北虏来犯。

    接了任命的张策当即起身入宫前往少府处符节台讨要了代郡的铜虎符和使节杖,之后便领着二十余骑亲卫直接动身出了安夏城前往代郡了。

    这一走就是一天,已经明悟此间要紧处的张策此时哪敢在路上耽误半分,即便千万个不愿意也得往代郡走上一遭。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此行平安顺利了。

    但是一路走远,越往北走,这天就愈发的冷,一路皑皑白雪送行,让张策看的也是心烦意燥。

    一直走到第二天日薄时分,一行人才到了代郡城外十里处。忌惮于虏军可能在四周,张策令众人给马蹄裹上了布条,马嘴也绑上麻布,又分散六骑在四周游弋打探,一行快速的前行着。

    一直到日落,一行人才有惊无险的到了代郡城下,看到城门已经紧闭,张策使左右持节上前唤开了城门,代郡城上的守兵发现是朝廷派来的,才赶紧开了一扇城门,放张策等人进入。

    入了代郡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北虏来犯的缘故,代郡街上已经杳无人烟,也没有任何灯笼,不同于安夏城,代郡的深夜除了寒风呼啸,就是寒风呼啸了。

    “阿~~嚏!”一时间觉得寒气上身,张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小声的嘀咕道:“这破地方,乌漆麻黑的就算了,还特别的冷。”

    左右侍卫看到张策的抱怨赶紧从包裹里拿出来长袍给张策披上,应该是进了代郡城后紧绷的神经发送了下来,就感觉到冷了。

    差不多走了一小会,一行人在代郡城门副校的带领下来到了郡守府,并且提前已经派出骑兵来到府中通知了郡守李信。

    在郡守府前下了马,张策拿过左右递过来的节杖,整理了一下衣袍,而郡守府门前已经有郡丞在府门口等待了,看到有人持节上前,便知道是朝廷上使,立刻打了拱迎了上去说道:“代郡丞黄安见过天使,不知朝廷天使今晚就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恕罪!”

    “行了,黄郡丞无需客气了。不知李郡守现在何处啊?”张策手持符节,自然不会跟一个郡丞说太多,直接开门见山就问了李信在哪。

    黄安知道对面不鸟自己,立刻在前面引路,直接前往郡守府前厅,边走边说道:“天使入了城,府君就已经接到消息了,现下正在大堂上备好热菜热汤给天使暖暖身子呢。还请里面请!”

    黄安在前面引路,后面张策则只带了两个随从进入府内,其它人都被安排往另外的地方先进食一番再行安顿。

    进了郡守府前厅,但见代郡郡守李信已经身着黑色朝服,外面披着一层浅白色的白布,右手扶着腰间佩剑,昂然站在前厅的主座上,干瘦的黑脸上,显得十分严肃。李信下首分成两派一共站着代郡的都尉、长史、兵曹、尉曹四人,也都是手放在腰间佩剑上,昂然而立。

    乍然看到这个阵势,张策有些发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在堂前立定站住,作了一揖,抱拳疑惑的问道:“李使君,这是……何意?”

    堂上的李信看到张策被自己吓住了,突然也是有点楞,觉得自己有点紧张过头了,于是走下主座,下堂回了一揖说道:“还望天使莫怪,本君为这一郡之守,今日天使来此,当是蓬荜生辉。但在商议正事之前还请天使将公文和符节交出我们先一一核对一下。”

    听到李信解释一番,张策这才恍然大悟,有些责怪自己从没做过朝廷天使出使四处,自然也没有见过这种阵势,不足为怪,反而让他小小惊吓了一番。立刻示意左右拿出了公文和符节。

    走下来的李信直接从张策左右接过了公文,打开看了看盖的是发兵专用的“皇帝之玺”没错,然后又接过张策递过来的铜虎符,仔细端详了一下,上撰:“郡兵之符,右在皇帝,左在代郡。”然后接过自己身边尉曹递上来的虎符,双符合并,刚好拼接在一起,上面所撰铭文也都符合,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的说道:“看来是没错了。”

    双手把玩着合起来的代郡调兵虎符,李信这才轻描淡写的对着张策说道:“公文和符节都无误,看来确实是朝廷天使没错了!”

    说完之后李信转身又走到了堂上的主座上,而一旁的张策看到李信拿走了虎符合符后却没有归还的意思,抬手就要去拿回来,但是李信很快转头走了上去,看得张策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是哪一出,一直在怪自己没有出使的经验,出了糗。

    当张策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坐到了堂上的李信立刻大声厉喝道:“来人,拿下!”

    放说完,但见堂上的屏风后面立刻蹿出十余名手持利刃的士卒,门外也冲进来十余名士卒,拔刀把张策三人团团围住。张策三人顿时没反应过来,只是本能的拔出佩剑和佩刀四顾,相互背靠着背,在做着徒劳的防守。

    好一会张策才缓过来,顿时怒气上头,对着李信喊道:“李信,你这是想杀害朝廷天使,造反自立吗?还是你已经投靠了北虏,想拿我们的头颅作为晋身礼?”一开口就是一个造反通敌的大帽往李信头上扣了上去,此时的张策心中已经是后悔万分,即便是撤了卫尉的职位,在光禄勋里混个郎将也比出来送命强啊。

    不过杀害朝廷天使确实有些骇人听闻,因为这意味着造反。但是今日李信却是信心满满,藐视的对着张策说道:“哼,好你个张策,还破虏将军!你见过兵仗吗?你杀过北虏吗?一个富家子弟,要不是仗着太后的权势能混到今日吗?今日本君就是要送你上路的,不过嘛,本君可不是背叛朝廷更不是投靠北虏。”

    “纵兵围困天使,私收朝廷右符。如今你已经无异于造反了,还用得着狡辩嘛,今日要杀便杀,悉听尊便。到时候朝廷大军一到,自然会为我复仇。”知道眼下已经无法脱身,张策自咐必死,反而生气了一股勇气来。

    看到张策竟然悍不畏死,李信确实小小讶异了一番,但是旋即平复下来,对着张策说道:“好你个张策,竟不惧死,就凭这一点本君对你有点刮目相看,不过可惜你是张通之侄。今日这个局面料来你应该能猜出原由。”

    “自太祖皇帝持剑诛暴虞至今,我大夏立国至今已经九十九载。太祖皇帝曾经与众臣子盟誓非皇室姜姓不得封王。但是你叔张通,封侯拜相,位极人臣,隆宠至极。却不思感待天恩,还敢仗势晋身自封为张王,就不怕大夏上下百郡都不答应嘛?”

    “自太后薨,天下众人谋划诛除张通许久。日前代郡所发赤白囊只不过是个幌子,我们需要的是就是符节在手,才能使兵入京除逆。今日张通想贪下这番军功,派了你这小子前来送死,料不到吧?”

    对峙了一会,知晓自己没有生机,张策也不再那么害怕,听到李信将事情原由全盘托出后,张策反而有一种释放感,因为他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便直接丢下了手中的剑,而两旁的代郡士卒则在李信的示意下,上前枭了张策的首级。

    天德元年三月,老丞相叶谦病重,弥留之际,张太后曾经遣人去问叶谦何人可以继任为相,叶谦推荐了曹敏。张太后因为叶谦迎立自己儿子为帝的原因,对叶谦尊重有加,也打算听从叶谦遗令,以曹敏为相。

    这个时候张通不做了,自己身为御史大夫,理应出任下一任丞相,哪能让曹敏插上一脚。于是跑到其姐张太后那求情,张太后无奈,就以张通为相,封苍山侯,食邑三千户。

    但是张通做了丞相后却不满足于一个小小的侯爵。天德元年七月,他自认为宫内有太后和皇帝,宫外自己把持着百官,于是又跑去跟太后要求晋为王,让张家也出一个王爵。

    张太后刚开始没有同意,思考了很久,张通在一旁一直挑好听的说,最后张太后受不住,同意了下来。

    于是天德元年八月初三,张通正式受赐九锡,都苍山郡,增食邑万户,称张王,与姜姓诸侯王同列,可辟祠堂宗庙,以张通子张桓之为张太子,留守封国。张通则留在朝廷为相,准为“参拜不名,剑履上殿”。

    一时间,张通权势达到了顶峰,一些趋炎附势之徒纷纷投入张通门下。但是也有不少正直之士以太祖遗令来反对,都被太后一句:“规矩是可以变通的”强行压制了下来。之后张通又调来族侄张高、张策、张骁三人分别担任上林宫卫尉、永春宫卫尉和执金吾,掌握了京师内外防务和南军的调用权,杀死了几个强烈反对的郎官,这样才的压住了悠悠众口。

    可惜天不遂人意。同年十月,张通才当了两个月的张王,张太后便病逝永春宫。没有了最大的依靠,朝中仅剩一个九岁的小皇帝姜或,虽然如今朝堂之上依旧风平浪静,但是内中暗流涌动还是让张通有那么点察觉,因此才会这般为了争功,派出张策来退虏。

    只是没想到,北虏来犯是假,陷阱倒是真的,这一次张策第一个栽了。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常起反击的第一步罢了。

第四章 谓我舅者() 
转眼就过了祭灶,虽然国丧期间禁止一切取乐之道,但是大家还是不忘习俗,家家户户开始了驱尘除旧,迎接新的一年。农夫也早已忙完了农活,服徭役的健壮除了部分必要留守的岗位也都分批次回到了家中团圆。

    春节是大夏历里最重要的节日,意味着旧的一年过去了,新的一年正在来临。

    不过今年官府有明文规定民间不允许用红桃符,各诸侯郡县处也不允许张灯结彩,不允许各诸侯王和郡县府君设宴,也使得这个年过得有些索然无味。

    可是再过几天,就是大夏立国百年了。因此朝廷上下也是十分头疼,在张通、曹敏、太常司马和等人多次商议之下,决定春节那日早晨京中秩比三百石以上的官员都要衣黑色朝衣,先拜见皇帝,然后再由皇帝赐群臣每人三样寒食,吃完后各自拜谢回府。

    眼看着离年关不足半旬时日,此时的张通心里那股不踏实感愈发的强烈了。自张策北上持节据守代郡至今已经有十日了,却迟迟不见张策派使来信。“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虽然代郡有使来信说北虏只围不攻,一反常态,所图不明,但是策儿这孩子,出了京师,脱离了我的管控,总不至于胡作非为吧?”

    一旁的张骁在早上点卯完后因为无事,直接被张通唤来丞相府待在身边。看到站在走廊上看着雪景入神的张通在自言自语,张骁心中一时不知如何自处,因为他很难分辨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在担忧张策,还是在想着那份军功。

    他们张氏一族因为孝恭皇帝幼子姜或继位,姜或生母张氏从广陵王太后荣升为皇太后,就此跟着鸡犬升天。

    随着张氏母子地位的变更,手中的权力也变得不同。即位之初,因为叶谦身为三朝元老,迎立有功,因此叶谦的相位十分稳固,张氏母子对叶谦也是敬重有加。但叶谦在开春就病故了,外朝最高权力出现空缺,原本叶谦是推荐曹敏继任,但是张通在张太后面前直接讨要了丞相一职,又因为其本身是御史大夫,等同于副丞相,由其接任倒也没什么人反对。

    可是张通在任相后开始狂妄自大,没有卓识的远见,只会耍上些许小聪明,导致其在朝中四处树敌。最可怕的是其晋身为王,虽然为张氏一族带来了一个王爵的荣誉,但是太祖的盟誓谁都清楚。张通这样做,无异于挑战大夏的权威,挑战天下的民心。虽然今上年幼,还不会反对什么,但是大夏立国百年,养士至今,那一批忠心耿耿的臣子,那天下苍生的悠悠众口,哪一个会轻易放过他张通?

    也就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些,张通才调了他们三个人来京中掌握兵权,还杀了几个持反对意见的布衣郎官来立威,不过这改变得了什么?

    现在太后不在了,他们在京师已经不是那个让人高山仰止的存在了,反而得处处小心,如履薄冰,这一切都是因为张通他在火中取粟,挑战大夏这头魔兽。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真的是愚不可及到不知道强行打破太祖盟誓会遭到反噬吗?

    这一切,对张骁来说都说个谜,因为他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这一切张骁都不敢在张通面前点破,因为张通已经踏出了这一步,现在再劝岂不是马后炮了?所以他能做的只有默默的守在张通身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这点他张骁还是透彻的。

    “叔父何须担忧,张策在我张氏这辈中也是佼佼者,处事机敏,虽然平时闲散,但也不是不知轻重缓急之人。如果叔父担忧,可以遣人去询问一番,刚好年关将近,也可以聊表关心嘛。”看到张通在说话,即便是自言自语,他张骁也不好当作没听见,只能发声建议道。

    本来有些走神的张通听到一旁的张骁的提议,转头欣赏的看了张骁一眼。思索了一下,觉得此事可行,遂开口说道:“此事你着手去安排,尽快取得消息。记住,上点心,分明暗两路去,懂吗?下去吧,孤还要进宫一趟。”

    “喏!”张晓闻言也唱了个喏,恭敬的退了下去。

    张晓这边才退了下去,张通让人去嘱咐了长史杨然一番,便上了车驾往上林宫去了。

    安夏城是大夏太祖皇帝立国后在秦水旁的一个块处女地上经过缜密规划而建的,一直到了大夏开国十年建设完成,整个政治中心才迁移到了安夏城。

    整座城池被四条大道呈丰字形划分开来,贯通南北的是安夏大街,在最北方是大夏皇帝和太后居住的上林宫和永春宫,两座宫殿另外有城垣隔开,也分称西宫和东宫,统称为内皇城。内皇城南方则主要是大夏王朝的各级办事机构,紧挨着上林宫最近的就是丞相府了。

    因此张通才上了车驾,走上一会就到了上林宫门。左右递交了丞相的官帖后,就有侍卫和黄门郎一层层上报。他张通因为可以“赞拜不名”,所以不需要递交名帖。

    那边侍卫和黄门在紧急的层层上报到皇帝,而这边张通只需要慢悠悠的往宫里走。因为国丧,整个上林宫都笼罩在一片片白布之下,所有的人都必须在制服外套着白衣,以示哀悼。

    宫中的气氛显得十分的静穆严肃,也显得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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