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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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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3,批斗“走资派”(2)
*干将批斗陈振海的消息传到了邻居耳朵里,正好那天邻居回家在路上遇到了陈继文,便说:“革命群众要在广场斗争你爸爸。”陈继文听后立刻跑到中心广场,他见父亲用绳子绑着,头上戴着尖长的写有“封、资、修”的帽子,胸前挂了一块“走资派”的牌子,红卫兵小将拿着木棒把他押进了会场,陈继文哭喊着:“爸爸、爸爸”。陈振海没敢看儿子,也没敢答应。在两个红卫兵的领押下,他弯着背、低着头直往前走。这时,一个红卫兵听到有人把陈振海叫爸爸,转身骂了一声“狗崽子”后,就扬起木棒狠狠打在陈继文的小腿上,陈继文当场倒下站不起来,周围围了一大群人。

  多亏保姆的老伴罗华山跑的快,听说陈继文来到批斗会现场,他担心出事跑步来到广场,见到人群中昏迷不醒的陈继文,便把他背回了家。陈继文小腿骨头被打断,好长时间才苏醒过来,罗华山找来了骨科医生,小心翼翼的给他接上骨,打上石膏包扎固定。江小婉下班回来见到儿子,两人抱着哭成一团。

  陈振海自广场批斗完后,就没回到过家里,晚上把他关进牛棚,红卫兵轮流把守,不允许他接近外人。白天把他送到学校、工厂、农村等继续批斗,红卫兵们吃剩下的饭菜,每天给他一小碗,陈振海的身体渐渐的垮了下来。过了一段时间,革委会把他送进了“五七干校”劳动。陈振海在干校基本能吃上饭,身体逐步恢复了过来。白天他专心一意的干农活,晚上他通读马、思、列选集,并联系实际写了几十万字的学习笔记和心得体会。

  陈振海很想家人,原老地委书记知道情况后,托人与通宁地区革委会联系,把江小婉及孩子也送到了“五七”干校,让他们一家人团聚。江小婉在干校当勤杂工,一家人的生活基本过得去。几个孩子到当地学校报不了名,上不成学。这时陈振海急了,他找到“五七”干校负责人说:“我是走资派、反革命,与孩子应该没什么关系,希望领导出面帮助说说。”干校负责人看陈振海这几年干活卖力,平常又不多说话,表现还可以,也就帮了他这个忙。孩子都上了学,一家人在干校里忙忙碌碌的过了几年。

  周总理病重,*出山主持国务院工作,提出对全国各条战线进行全面整顿。陈振海从报上看到消息后,心情十分激动。他联系这几年的学习体会,含泪写了份“万言书”转到了省上和在国家工作的老同志手里,这封信的内容与国务院当时的主张很一致,国务院办公厅知道这个情况后,通知省上恢复陈振海的工作。就在这时,突然一场“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开始了,陈振海继续留在“五七”干校劳动改造。

  陈继文高中毕业,走进了浩浩荡荡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队伍,来到了农村插队落户。临走时,父亲告诫他说:“继文,你到农村后一方面好好向农民伯伯学习,积极参加农业社劳动,另一方面抓住功课不放,相信总有一天所学的知识用的着。”

  “四人帮”打倒了,陈振海重新担任了地委书记,江小婉调回原单位上班。恢复高考制度的第一年,陈继文考取了北京钢铁学院,陈方方考到国际科技大学。三年后,陈圆圆来到了广西大学新闻系。。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  五  章     1,马老中医(1)
张启贤有三个儿子的时候,还算年轻,身体棒棒的,总想要个女儿。妻子黄自珍小他五岁,三个儿大了,张启贤常常在枕边俯身对黄自珍说:“再给我生个女儿吧?”黄自珍也想要个女儿,但她一直没说出口,张启贤问急了只是回一声:“你能养的起吗?”张启贤说:“农村上啥养不起,吃孬点,穿孬点不就行了。”黄自珍不好意思地说:“听你的。”那个时候,农村点煤油灯,第二天又起的早,吃了晚饭,休息一会,就上床了。两年过去了,黄自珍没有动静,张启贤着急了,就带黄自珍到城里找马老中医。

  马老中医的医术不仅在西岭村,就算在全县都很有名,四面八方的人都去找他瞧病。大跃进时,县里成立合作药店,他们把马老中医请去坐诊,随后一家人搬到了城里。马老中医对西岭村很有感情,他有时回来免费给村里乡亲们把脉。马老中医见到张启贤两口子来他这里,首先打招呼说:“今天启贤,自珍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了?快坐。”他马上叫老伴泡茶。

  两口子坐下后把这两年要女儿的事说了一遍,老中医给自珍把完脉后说:“从脉相上看,自珍得了一种像西医所说的妇科病,生孩子怕有点困难。”张启贤一听,大吃一惊,一下站了起来,他和黄自珍对视了一下后,说:“家里还有点急事,我们得马上回去,改日再来。”说完两人起身朝外走,马老中医看他们快出门了忙喊道:“办完事,早点来看。”两人急忙往村里赶,边走还边嘀咕说:“马老中医真是老了,说起糊涂话来了,我们生了两个孩子了,他应该是知道的。现在得了什么妇科病,妇科病不就是不育之症吗?老了,犯糊涂了,可能还不如我们大队赤脚医生了。”说着说着他们真的来到了大队赤脚医生处。

  赤脚医生是个男的。二十多岁,他听懂来意后,就用听诊器听了听黄自珍的心脏。从心脏上看没什么毛病,赤脚医生就对张启贤说:“大嫂这个病我看不了,你还是到县医院妇产科检查一下。”第二天,他们又来到了妇产科,妇产科的医生给黄自珍作了个详细的外观检查,并透了个视,作了两个化验。医生瞧了化验单后,严肃地对张启贤说:“你爱人得了严重的妇科病,要尽快住院治疗,不然要影响后半生,要娃可能是不可能的了。”

  张启贤一听,又立即站了起来,忙说:“这怎么会呢?我们已生了几个娃了,妇科病不就是不育之症吗?”医生知道他说什么了,就给他解释说:“妇科病有许多种,当然也包括不育之症,这是西医才流行的新名词,你们当男人的不懂不怪你。你爱人可能是操劳过度,引起的其中一种妇科病,影响以后的生育。”两口子明白了,医生给她开了两天的药,并嘱咐道:“要尽快的住院治疗。”他们拿着药单,未捡药,直奔马老中医处,路上他们又在嘀咕说:“老中医还没糊涂。”

  这次老中医详细的给她把了一次脉想了想说:“你们来的及时,也找准人了,包在我身上,三副药见效,六付药包病好,九付药就能怀女儿了。”两口子一听,乐了。张启贤一下跪在马老中医面前说:“这要我怎么感谢你呢?”老中医立即起身把他扶起,并说:“你这是干啥?说什么感谢不感谢的话,要感谢我还要感谢你们呢!你们救了我们两条人命,救了我们全家……。”

  话说起来长了,马老中医的话还得从上一辈说起。

  解放前,马老中医的父亲原是村里的大地主,好几百亩田地,上百个长工,在城里还开了几个店铺,生意很红火。他对“长工”和“店小二”都很好,从不亏他们的工钱,不管是老的、少的,都愿意上他那儿打工。他还接济一些贫困、无衣无靠的穷人,逢年过节,他都预备一些米面分给他们。要饭的到了他门上,他总是有饭给饭,无饭给点银元,远近乡亲都称他是开明的地主,甚至有人叫他“救星”,他对任何人都谦和,没有“地主”的架子,不但不打“帮工”并且连重话都不说一声。有一次,他发现工头在打长工,便上去把长工扶了起来,亲自给他包扎脸上的伤口,并立即把工头开除了。

第  五  章     1,马老中医(2)
马老地主在村上基本没得罪什么人,打土豪分田地开始了,他审视度势,主动的把田地交出来,分给了穷人。但是,还是有几个过去就对马家眼红的“地痞子”,还想多从马家诈点油水,他们把马老地主绑在了村头的大树下,要他彻底的交待问题,交出所有的钱财,不然,就打死他。这几个流氓引起村上大多数人的不满。担任游击队分队长的张伯雄知道消息后,带了几十人奔下了山,正当几个流氓未诈出钱财,准备动手时,张伯雄赶到了现场,立即朝天开了一枪大声喊道:“不许动他。”

  流氓们放下了手中的凶器,强硬地说:“他是地主,以前剥削我们,打死他是应该的,我们要当家作主。”这时游击队员围了过来,村上男女老少,众多乡亲也都围了过来。张伯雄给他松了绑后,对着大家说:“马老地主与其他的地主不同,他救济穷人,爱护百姓,不亏帮工,在我们游击队最困难的时候还主动派人送医、送药、送粮钱,他的粮田及房屋家产该分的都分了,并且是他主动愿意交出来的,现在没有什么隐蔽的家产了。毛主席说过,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包括开明的,可以改造好的地主,他们是我们革命队伍中的一份子。”说到这儿,张伯雄更加大声喊道:“乡亲们,是不是立即把马老放了,让他回到我们革命队伍中来。”大家齐声回答:“是。”马老感动了,一下跪在了张伯雄面前,张伯雄立即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说:“好了,今后你也是我们革命队伍的成员。”回过头,张伯雄对流氓们说:“今后谁要动马老,小心我的枪子。”流氓们听到处都是保护“马老”的声音,他们见势不妙,一个一个地灰溜溜的逃走了。自此以后再没有人敢动马老一家。

  马老地主确实是个开明的地主,他看到村里的乡亲被一些不明的急病折磨死去,贫苦穷人没钱看病缺医少药,他就想开个药店,专门扶持穷人,他没让大儿跟他学怎样当“地主”,而是从小给他找了一个有名的神医,一点一点的教他学医。大儿从小通情达理,逗人喜欢,好学上进,神医把自己所有的医术传授给了他。十多岁时他就慢慢的学着给乡亲们看病了,以后他又拜了几个江湖名医,医术达到了很高的水准,远近闻名。

  *开始后,城里到处纠地主,一些*干将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说:“马中医就是西岭村马老地主的儿子。”他们来到马中医的家里,要驾他的“飞机”,并有人扬言“打死他”,*打死几个地主或地主的儿子是常事。那天遇巧,正在这时张启贤从这儿经过,他见到别人欺负马老中医,心里十分气愤,便忙上前大喊了一声:“住手。”随即冲进屋,抓了一把菜刀举起来喊道:“谁敢动马中医,我给他拼了。”大家都吓坏了,*干将也不敢动了。张启贤又说:“马中医在城里给你们当中多少人瞧过病,包括你们的父母子女,使多少人起死回生,他有什么错,你们非要治他于死地。”

  开始时,围观群众敢怒不敢言。见这位小伙子生死相拼,上前主持公道,也都纷纷的帮马老中医说话,几个“黑干将”见势不对逃走了。张启贤一直等到晚上要马中医拴好门才离开。张启贤还是村里的民兵连长,他回去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乡亲们,大家都义愤填膺。以后的几天,他轮流派民兵去保护马中医,至到安全为止。这一切马老中医都记在了心里,他要感谢张家老小,要感谢众多乡亲,所以凡是西岭村来的人他都特别热情,瞧病从不收钱。

  自那次后,马老中医的生命安全稍稍稳定些,但被合作药店辞退了。他在家不敢给别人瞧病,生活由儿女们供养着。不时,还有些“红卫兵”小将上门找他麻烦,说他是牛、鬼、蛇、神。他们认为中医讲究阴阳、气血,就是搞迷信,说他是地主的儿子,资产阶级意识严重,破“四旧”就得抓他。街房四邻暗地里组织起来保护着老人,只要有动静,他们都站出来说话。平时马老中医不敢外出,这几年就没回过西岭村。一些人只有在夜里找他瞧病,但他的药方在外面抓不到药,必须找个历史清白可靠的,无产阶级思想浓厚的新型革命中医帮助代方后,才能抓药。

第  五  章     2,革命药方(1)
药捡好后,张启贤、黄自珍回头向马老中医告辞,马老中医硬是要留两人吃顿饭,他让老伴炒了几个菜,买了一瓶酒,他自己不会喝,要二儿子作陪。上桌后,马老中医斟了一杯酒拿在手上说:“这杯酒是敬你父亲张伯雄老人的,感谢他的救命之恩。”随即,把酒倒在了地上。”又斟了第二杯说:“这杯酒敬启贤,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就没命了。”

  张启贤赶忙起身推辞说:“不敢当,不敢当。你这是干啥,什么命不命的,要敬,我得敬你呢。自你行医以来,免费为村民瞧病,村上有几个看到要死的人,都是你给救活了,我当村主任那会常来麻烦你。我做的那点事都是你给感动的,你别记在心上。换到村上任何一个有良心的人,碰到有人整你,都会自然而然的站出来帮你说话,我那点事算不了什么。”

  马老中医有些激动地说:“我说的是真话啊!不是你,可能我就没命了。”随即他讲到出事前三天的一件事。一个姓刘的地主儿子家没盐吃,砍了一捆柴想进城卖了,换点食盐回家。没想到柴没卖脱,被一个*干将认出来了,几个戴红袖章的人,把他架到粮管所仓库内。*一开始,这个仓库就没装过粮食了,专门审治“地、富、反、坏、右”分子。他们把姓刘的衣服全拔光,用绳子把他吊到仓库的房架上,几个人拿起木棒子就狠狠毒打起来,打的他“唉呀,唉呀”的直叫。*干将边打边说:“你这个死不悔改的地主儿子,还夹着资本主义尾吧,卖柴就是资产阶级行为,走资本主义道路,我们要打死你这个‘坏五类’。”

  不一会儿地主儿子,两眼翻白,昏死过去。这时,他们突然松开绳子姓刘的一下甩在了地上,有个*干将说:“他还没有交待问题呢?”*小头目说:“对,用一桶凉水倒在他身上。”过一会,姓刘的开始动了,他们又把他吊了起来说:“你老实交待你父亲剥削穷人的过程,深挖资产阶级思想意识根源。”地主儿子有点接不上气似的小声说:“我是即将解放的时候出生的,父亲是地主时,我才几个月,不知道他是怎样剥削人的。”*干将不满他的回答骂道:“狗日的,不老实,还强词夺理,看我们怎么收拾你。”说完,几个*干将把棒子扬到高高的猛打起来,不一会儿姓刘的又昏了过去。他们同样把他放下泼上凉水,让他苏醒后继续问,继续打。最后,地主儿子再也不出气了,随即他们把他拖出门,甩在了倒煤渣的河边。

  街上的人都知道此事,但无人敢说,也不敢议论,一般人都不敢出门。胆子大爱看热闹的小孩,两三个,三五个一伙去瞅了瞅。返回的人说:“地主的儿子,根纱不沾,四脚朝天血流满面,身上青一块的紫一块,肿的有缸粗,‘老二’粗粗的。”过了好几天,家里人得知情况后,才把尸体收走。

  马老中医接着又说他出事的前两天又打死了两个“反革命”。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  五  章     2,革命药方(2)
城里分“二六派”“二一派”。两派在牛王山交锋,双方死伤都严重,二六派更惨些,他们抬回了二十几具尸体,用黑棺木装好,开了个万人大会,把街上的人全部叫去参加。二六派不服,想找几个二一派的抵命,找来找去找不着,他们就从“薯窖”里拖出两个已关押数月疑似二一派的成员出来,领头的大声高呼:“同胞们,为了给兄弟报仇解恨,这两个二一派的成员你们说怎么处置,是用石头砸死,还是活埋?”会场上二六派成员有的回答:“砸死他。”有的高喊:“活埋他。”绝大多数群众光看不出声。最后他们当场决定,一个砸死,一个活埋。惨不忍睹,许多人把头转过去不敢看。

  马老中医接着又说:“就在我出事的前一天,一个*干将端着一支‘三八’式步枪,看到对门山上一个人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他认为是反革命特务。就架枪,瞄准扣动了搬机,那人当场倒下,最后听说是一个瘸子老农民。”

  吃了一会菜,喝了两杯酒后,马老中医又说:“不知你听说没有,就在我出事的当天,你让我拴好门走的那个晚上,二一派打回来了,他们满街扔自制的炸药包、手榴弹,这种近距离的爆炸声、大得很,把我们一家人吓的只打哆嗦,天亮时停止了。听说是二一派进城来接他们家属的。”张启贤回答说:“这个我知道,保护你的民兵回来告诉我的,说是差点把你门前的桥炸断。一个星期后,我去了一趟城里,看你门是关着的,估计你一家没事,我没进去。走到桥头,看见一群人围着一个名叫‘胡矮子’的人。”

  张启贤吃了一口菜慢慢讲胡矮子的事:胡矮子胖胖的,大串联胡,手处一把明晃晃,亮闪闪,厚厚的大刀,刀把上系着红绸子,他把刀立起来,比他自己还高半截。胡矮子一边给围观者显示刀的威力,一边自我赞许道:“我们领导经常派我在关山上杀‘反革命’分子。有一次,我一刀砍了七个脑袋,砍下的头沿山坡滚了两里路,直到河边才停住。收尸的人说,血糊糊的脑袋认不出谁是谁的。”马老中医说:“胡矮子,我早听说过,有人叫他‘胡大刀’或‘胡一刀’,他走到哪里,刀背到哪里,经常在街上耀武扬威,神气十足。成年人见了怕他,小孩见了躲他,不三不四的人供着他,老人背后骂他。他杀人不眨眼,*,不知多少人死在他手上,据说‘武斗’结束后叫政府给‘办了’。”

  他们边喝边谈,越谈越有劲,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天快黑了。吃完饭,两口子起身告辞,马老中医说:“三副药一个疗程,每吃完一个疗程,我给你们换个方子,但你们必须记住找人换个‘革命药方’。前六副药是治病的,后三副药是调胎育婴的,吃完最后一副药才能同房,那时就要看你们‘能耐’了。”两个月后黄自珍果真有喜了,他们又找马老中医,马老中医把完脉说:“有孕了,是个女孩,你们就准备抱女取名吧。”两口子高兴极了。女儿出生后,取名亲欣,意思是指全家人的欢欣。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  五  章     3,最疼的还是三儿(1)
亲欣小的时候很可爱,全家人都疼她,但父母最疼的还是老三。

  亲欣半岁时,张亲军和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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