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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种田之农家大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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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是从头到尾看着满囤一点一点如春燕衔泥般把它们一个一个垒起来的,知道这里面不过是糊了一层厚泥巴的两层的空心竹桶子,外面包着厚泥壳上净都是满囤乱糟糟的手指头印儿,她儿子还在泥壳中间塞了好几层的锯末。

    满囤还管她要了拿两斤棉花,把它们仔细地垫到了土孵化器里头。

    除了外面露出来的一根玻璃温度计,怎么看这东西都没什么正经的地方,所以当真的要她拿出鸡蛋往这玩意儿里头放的时候,王氏的心里就有些七上八下的,她有点儿舍不得这么些个鸡蛋。

    “咳,左右不过这三十个鸡蛋,你爱折腾就折腾去吧,做坏了也别叫娘知道。”王氏心疼地把鸡蛋一个一个交给满囤,看着他把一大篮的白花花的好鸡蛋全塞进了个破土包里。

    “这哪儿能行呢,就这么个土灶台,算了算了,娘不啰嗦。”王氏盯了两天,越看越觉得不靠谱,干脆再也不来看了。

    “娘,这是科学,要相信科学。”满囤赶紧解释,“这里面的温度跟母鸡孵的温度是一样的,过上二十一天小鸡就破壳了。”

    “娘可没听过啥科不科学的,别把鸡蛋浪费了就成。”王氏嘴上说着不信,但知道满囤是上过学的,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就又叮嘱满囤道:“去把科学也跟你几个弟弟们说说,叫他们先学着,咱家孩子笨得很,提前学一学,省得到学校了让老师揪耳朵。”

    据满囤所知,现代孵化器最害怕的是停电,供暖不到位,而现在他眼前这几台都是烧柴供暖,没有这样的后顾之忧。顶多需要盯得紧一点,把温度控制好。这活比较耗人性子,可他不是还有四个弟弟么。

    一天不到,就连还不大认数字的小七都知道温度计上有37度跟38度了。

    选鸡蛋的时候,满囤还特意筛选了一下,授精蛋要求外表光滑不能有污物。

    当然,他还特意挑了长椭圆形的鸡蛋,这样的鸡蛋出母鸡的概率要大得多。接近圆形的鸡蛋出公鸡。

    剩下的就是认真而又耐心的守候时间。

    满囤现在作息规律,每天清早四五点起床,打扫院子,挑水喂兔喂猪,顺带喂鸡,再察看一遍自己的地,然后就借着出门卖蚕蛹的名义,到附近的村子里给人盖猪圈,或者到更远一些的地方收些粮食。

    晚上无事可做,就把小四捡来的弯钉子一根一根拿斧头砸直。

    现在天热,满囤每天都会往猪圈里铺上一层锯末,可以减少猪圈里的异味。这些钉子都是小四兴趣勃勃地用吸铁石从猪圈外边的干净锯末堆里找出来的,明显是被木匠们随手丢到锯末堆里跟着满囤回来的。

    新铁钉尚且不值钱,更不用说是这种废钉子了。

    不过左右无事,他也只好拿这个来消遣,一边砸钉子,一边考虑他们家的新鸡棚。

    不久之后,他们会孵化出来很多很多的小鸡,养这么些个小鸡可不像他跟王氏保证的那样轻松,首先往哪儿养就是一个问题。

    所以他要准备动手搭建新的鸡舍,还要想办法找人管理。唔,这就牵扯到他一直担心的保密问题。

    一旦这批小鸡孵化成功,他们家将面对整个村子的质疑:

    张家村里最困难最贫寒的住在山背面的王家怎么会突然在一个月的时间变得这么阔气?他们从哪儿弄来这么些鸡?他们拿什么喂的鸡?很明显,村子里的小道消息传得最快,要想打消人们的怀疑是不可能的。

    啊,满囤又不能把自己家的路给堵上不让人来看。

    所以这件事也需要妥善解决。

    满囤就借着砸铁钉这种机械的动作来腾出大脑让自己慢慢思考,不过说实话它其实更像是打发夜晚的无聊消遣。

    很快,王氏给孩子们讲的睡前故事里就出现了一位在夜里专们吃小孩的大灰狼,它每次要进院子的时候,都会叮叮当,叮叮当地敲打地面。

    可惜这只大坏狼一点儿也不吓人,因为小四他们都知道,这叮叮当的声音是三哥在院子里砸铁钉。

    ==

    这两年风调雨顺,又逢着大年,附近村庄的庄稼连着两年丰收,除了像他们家这样的特殊情况,其它各家手里都有不少余粮。

    但余粮可不好处理。山路难走,汽车也通不进来,卖个粮食真不容易。

    满囤出门的时候,东家收一点儿西家收一点儿,一趟回来也能收个千把斤。

    然后就扒着火车去市里,随便找个人多的场所,把自行车一支,揭掉盖在后座上的布,露出盆子里的蚕蛹来。

    蚕蛹刚从空间里取出来,还带着油温,也不用他吆喝,香气自己就扩散出去,自然引得爱吃零嘴儿的人过来询问。

    满囤卖的是五块钱一斤,五毛钱一小纸筒,五分钱一个。

    一般一个钟头不到就能卖个三十来块钱。

    满囤也不多卖,收够三十元就撤摊走人了。

    试了几个地方之后,满囤说摸出了经验,专门捡着中午下班时间在国营工厂的门口卖,那会儿大家正好下班,天一热,年轻人总爱凑到一起喝酒打扑克,几个人凑钱买一份油旺旺的炸蚕蛹,很是解馋。

    两块钱能装一大盘,这小生意火的不行。

    卖了不多会儿,就有位精明的大婶过来跟满囤商量事儿了。

    这位大婶原来是厂里的老工人,现在要照顾老伴儿跟孙子,就让儿子顶了岗位,自己也没什么别的营生,想过来学着卖蚕蛹,满囤也乐意有人替他站摊儿,于是稍微一商量,就很痛快地答应了。

    大婶就从家里拎来了桌子板凳,摆到路边。蚕蛹搁在桌子正当中,大婶抱着自己的孙子,桌边上放着一只褐色铁壳的热水瓶,桌上摆着几个玻璃杯子,顺便卖卖茶叶水。

    满囤自己就骑着车子东跑西转,顺便找些别的赚钱的门路。现在夏粮才收不久,他必需手里有钱,才好大量的跟老乡们买粮。

    最好的方式当然是行走于城乡之间,买进卖出做批发生意,他自带空间,从装卸到运输,一个人都能完成。

    只可惜这个时代还处在计划经济阶段,私有经济才刚开始发展,眼下不过是萌芽阶段。满囤跑了一大圈,也没能找着个大点儿的批发市场。

    唯一有些商业气息的就是百货公司,满囤进去之后还没开口就先被售货员翻了白眼,不用说,又是他的衣着够不上这位的眼界。

    百货公司的东西当然都是大家喜欢的热门商品,满囤转了转,发现这里面以日用品居多,什么脸盆水壶之类的摆得到处都是。像收音机什么的这会儿正是抢手,不用点儿力气就挤不到柜台跟前。

    但这些东西卖的价格大大超出了它们本身的价值。诚然,这些东西只要他买回去就能立刻卖掉,可是看着老乡们辛辛苦苦种了一年的地,到头来只能换到这么些粗制滥造的东西,满囤就觉得还是算了吧。

    他可不觉得自己凭着多活一世的经验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从辛劳本分的庄稼人身上大捞一笔。

    他有个不错的空间,这是个神奇的礼物,却也是对他自己的考验。

    他可以用它来帮助许多人,也可以用它来伤害许多人。

    行善行恶只在一念之间。

    上一世自己亲眼看着由于人们的贪婪与懒惰,地球环境被无数次的恶性污染。气候逐年恶化、资源渐渐枯竭,水源和土壤都已经威胁着人们的健康,最终导致全美大饥荒的爆发。

    他倒是借着一次重生幸运地回到了现在这个时空,并拥有了不可思议的宝贝,但他自己要为着发家致富重走这样的老路吗?当然不。

    满囤就这么骑着车子在街道上闲逛,啊,1986年,贫穷而落后的1986年。

    他心底突然有了个朦胧的念头,这念头刚升起来,满囤就把它又按了下去,太荒诞了,太冒险了,不能这么干。

    保持着眼下的现状就好,只要耐心等待一段时间,哪怕只靠着种菜卖粮,他也能生活的无忧无虑。

    这种以身试险的事情,他确实没有什么把握。再等等看吧。

    ==

    车子一拐,他又回到了小茶摊上。这会儿已经下午五点,厂门口陆陆续续有工人提前下班了。

    大婶热情地跟满囤打着招呼,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卖光了三十斤蚕蛹。满囤按照约定,付给大婶十个鸡蛋做为报酬。

    又另外拿了十个鸡蛋,请大婶吃完晚饭帮自己晚上再卖一场。

    听说一会儿还有蚕蛹送过来卖,自己又可以得一斤多的鸡蛋,大婶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而且还高兴地请满囤来家吃饭。

    满囤正打算推脱,从他背后就轰隆轰隆过来一辆载满煤渣的大卡车。

    “这么多的煤渣,”满囤奇怪道。

    “热电厂的拉煤车。这哪算多,一晚上要过好几十趟。”大婶躲着车后头扬起的尘土,抱怨起来:“就为着抄点近路,非得从我们这条路上过,害得这条路两三年就得修一回。”

    “大婶,我回去取蚕蛹了,咱们晚上七点见!”满囤兴奋地冲大婶告别,飞快地跨上车,冲进了灰扑扑的烟雾中。

    眼下,他有了更好的办法来挣钱。
第四十二章
    这天晚上,大婶坐在工厂门口替他卖蚕蛹,满囤则站在五公里外的火电站外的土路上,看汽车拉煤渣。

    来回的拉煤车扬起的沙土罩了他全身一层厚灰,但他仍然站在路边,盯着黑色的尾气看得异常专注。

    一直看到十来点钟天色全黑,汽车不再上路为止。

    第二天,满囤在距火电厂三公里处找到了一间废弃的大院,跟人一打听,原来这是个收破烂的院子,后来失了场火,烧成一片焦土,拾破烂的人被赶走了,大院就荒废了。

    满囤雇了一位住在附近的离休老人,替他白天看大门,进一辆车记一个数。一个月二百斤粮食的酬劳。

    然后他就站在路边儿的一处房顶上,耐心地等待一个机会。

    顶着外面30来度的高温,满囤一直站了快三个钟头。

    终于,有一辆送废渣的卡车在高温作业中出现了故障,引擎再也无法维持正常运转,先是发出一阵阵抽风一样的空转声,然后从引擎盖那里冒出一阵青烟,接着就停在路旁,散发出一股刺鼻的糊味儿,走不了了。

    司机从驾驶室跳下来,掀开引擎盖看了看,然后愤怒地朝轮胎上踢了一脚,焦急地原地转了几圈后,蹲到路边上开始烦躁地抽烟。

    五分钟过去了,也不见别的拉煤车经过,司机又等了两分钟,最后把烟头用力地往地下一摔,站起身打算往回走。

    满囤就拉着板儿车从另一条小路上出来,拐上土路,抓紧时间跟司机同志来了一次“偶遇”。

    两人一打照面,司机就喊住了他:

    “小同志,你这是准备去浇地?”

    满囤点点头。

    他猜的一点儿不错,这辆大车发动机过热熄了火,司机要么回电厂接水,要么就随便在路上借水。

    板车上正好拉了三桶清水,明晃晃的反射着正中午的太阳。

    “自家甜井的水。”满囤说着就舀了一瓢递了过去。

    司机咕咚咕咚喝了,倒没急着还瓢,而是开口跟满囤借水。

    满囤就很热心地把水拉到了汽车那里。

    司机顶着大太阳修了半天,也没发动起来,好不容易遇见一辆路过的煤渣车,因为也是超载行驶,根本拉不成,就直接开走了。

    司机只好拿了把铲子准备往路边卸煤渣。

    一车的煤渣足有五六吨,一装一卸全是浪费功夫,何况这会儿又饿又晒,司机拖着铲子也是垂头丧气。

    满囤就热心地在边儿上跟他打听。

    “赶上倒霉呗,”司机一擦汗,倒是又蹭了一道黑机油,机油混着汗水贴在脸上,眉宇间都是焦急。

    “怎么这煤渣还非得拉这么远?倒附近不完了?”满囤就很不解地问。

    “小同志你可能不懂,这热电厂一天产生的煤渣哪儿是能随便倒的,要是能往周围倒,那今天电厂边上就找不着一块儿能耕种的好田,全都得让这些废渣给埋了。”

    “我们这是厂的车队,承包了热电厂一小部分的废渣,每天都有任务的。”

    “是市五金厂在挣热电厂的钱?”

    “也说不上挣不挣钱的,反正拉一趟就给我们16块钱。”

    “可这修车可要花不少钱呢。”满囤小心提醒。

    “唉,厂子效益不行,三百多号人,工资停发了好几个月,大家现在都指着车队挣点儿钱发工资呢,这回又坏了一辆,看来这个月也得喝西北风。”

    “真是不能更倒霉,上个月电厂的任务就没按时完成,现在又出这么档事儿,这个月恐怕连这个能挣着钱的业务也黄了。”

    “这可苦了我们一把手了,邢长厂在电厂那里求了三个月才批给我们的这点儿指标。”

    “师傅你这么操心厂里的事情,你是位干部吗?”

    “什么干部,我就是个队长。”

    满囤点点头,难怪了:“是车队的队长啊。”

    司机没有吱声,而是闷闷地把铁铲用力插到煤渣堆里,要开始往下卸。

    “师傅师傅,你先等等。”满囤在车下面喊:“你这一卸,荡起来的灰都能把人埋了,大家过路都困难。”

    “唉,我这也是没办法,小兄弟,我先不卸,你快点拉车过去吧,省得荡你一身灰。”

    “师傅,这会儿大中午的,干不成活,你先下来,我们可以商量个办法。”

    这话一出口,司机师傅就愣了。

    大概这世间但凡有些话,如果说得太荒谬,有时也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力量。

    总之这位司机停了手,还跳了下来,茫然地看着他:

    “你会有什么办法?”

    “办法有一个,能暂时保住你们车队这个月的任务,起码不会被电厂为难。”

    司机摇了摇头,无力地说:“说来听听。”

    “我知道师傅你也不报什么希望,但是听你这么说,拉煤渣的事儿好像关系着一厂子人的生活啊,那么有些个事儿就不得不为之。”

    司机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一个拉板车的年轻人居然看到了他心里的痛苦。

    “我呢,知道有一处院子,离这里也不算太远,可以暂时借给你们,你们一时运不走的煤渣就先堆到那里,等车修好了,再加加班运走也没什么影响。”

    司机苦笑一声:“小兄弟,你是不了解我们接的这份业务啊,我们车队一天要拉六十来趟,这哪儿是一个院子就能装得下的。”

    “现在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反正师傅你也不报什么希望,那就干脆闭着眼睛试一回,没准又能有新的转机呢?”

    “但是院子我得先跟人打个招呼,师傅你不妨往前走二里路,向左一拐,那边有毛毯厂的职工食堂,你能进去休息休息。中午这么热的天,万一人中暑了,那就连今天下午的活都没办法完成。”

    司机叹了口气,点点头,把车门关上,谢过了满囤,就拖着疲惫的步伐走了。

    满囤就跳上车,飞快地把车上的煤渣都收进了自己的随手空间。

    然后自己也跨上车子,去大院里准备去了。

    ==

    就在满囤跟车队队长在收破烂的大院里密谈的功夫,张家口村却在大中午上闹出了一场骂战。

    在那里气势汹汹无理取闹的不是别人,还是那个牛珍珠,而被她追着屁股讨骂的是给王家帮忙的老田头儿。

    为着的事儿呢,也不是别的,就是给孩子们分旧衣物的小事儿。

    原来王氏把一堆衣服送去了小庙边儿上的旧祠堂里,旧祠堂原先也当过私塾教室,几年前还有学生在里面上课。

    老田头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老田头生性和善,也乐意做这件好事儿。

    满囤拿回来的衣服来自纺织厂的捐赠,衣服都整齐,很快就发了下去。

    牛珍珠正巧打地里回家,路上碰着几个老姐妹,听她们说起了这场新鲜事儿。

    其中一位家里没有闺女,自然没拿着衣服,心里多少有点吃味儿,见着牛珍珠,就故意跟她闲扯。

    “哎呀咱大嫂子,你这会儿下啥地呀,啧,可不就错过好事儿了。”

    “啥好事儿啊?”牛珍珠还一头雾水呢。

    “教书的老田头在老祠堂那儿挨家的发衣服咧,你可快点儿去给你家小珍儿抢一件,晚了可就没了。”

    牛珍珠听了这话,也不去问清个来龙去脉,二话没说就撒开大脚丫子朝着老庙那边奔了过去。

    到那一看,老田头已经发到了最后一件,正打算回去。

    最后一件是个夏天穿的小花裙,雪白的底子上印着红艳艳的扶桑花儿,裙子可能都没怎么穿过,颜色簇新,款式也好看,花型也新潮,太阳底下照着怎么看怎么抢眼。

    准备接过它的是一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身材单薄的身材,刚巧合适,这会儿兴奋的小脸儿涨得通红,一个劲儿的在感谢田老师。

    牛珍珠离得老远就看上这条裙子了,这会一看台子上啥也不剩了,就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硬是跟小孩同一时间碰到了裙子,然后一个使劲,从小姑娘手里夺了下来。

    小姑娘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手里的裙子就没了影儿,等反应过来,牛珍珠已经兴高采烈地往自己的挎篮儿里塞了。

    小姑娘的眼睛里一下就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牛珍珠还意由未尽地冲着老田头打听还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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