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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临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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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战天启大笑,“好一个勤俭持家好女孩,要是你是男子,我必定要和你干上一杯。”

    “干一杯?酒?”黛黛眼前一亮,对着战天启伸出一只小手,“我要酒酒。”

    战天启看着黛黛伸出的小手,不由愣了愣,转头看向安平。

    “给她一杯吧。”安平眼角抽了抽,想起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黛黛欢喜的拿着大大的酒杯与战天启干了一杯,两人一饮而尽。喝完一杯,黛黛舒服的眯着眼睛,等人再帮自己满上,等了一会儿见酒杯仍是空空,不由不满的撅起小嘴,自己拿起桌上的酒瓶,又给自己与战天启倒了一杯。

    战天启朗声一笑,自然来者不惧,两人又是一饮而尽。黛黛满足的打了个酒嗝,小手上握着的酒瓶也不放下,又给自己和战天启满了一杯……

    安平看着不停对酒的两人,想起几年前,两人好不容易在酒馆吃一次晚饭,结果不知怎的,黛黛忽然和其他桌上的大汉划起拳喝起酒来,大汉们见这个**岁的小女孩竟然敢和自己拼酒,自然不会胆怯,可这场拼酒竟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一开始是一桌,之后蔓延到了整个酒馆。拼酒,一个八岁的女孩,对整个酒馆的大汉。

    当时黛黛一边发着酒疯,一边豪迈的灌酒,当酒馆中的存酒全被喝光后,她倒在安平怀里茫然四顾,整个酒馆中除了安平与老板,已无一人能够站着。

    至于最后他们因为没有酒钱,被老板和打手们追了几条街的事,就不足道哉了。

    “平儿,你方才与武士相搏时用的身法是从哪学来的?”战天意微笑着问。

    安平沉默了一下,便再隐瞒:“小时候和黛黛因为没东西吃,去偷东西吃的时候经常被追。那时候是黛黛照护着我,我跟在她身后跑,慢慢的,就学会了她的步法,跑得很快。”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步法其实是在她身上学会的?”战天意惊讶的看着正在和战天启拼酒的黛黛,他们手里握着的已经从酒杯换成了大碗,两人棋逢对手,喝的不亦乐乎。

    “真是个奇女子。”战天意苦笑一下。

    安平看着那个在酒精作用下满脸通红的女孩,似是微微叹了口气:“应该说是个呆丫头吧。”

    战天意点点头,又举杯面向胖子:“多谢曹贤侄这么多年一直对咱们安平的照护。”

    “战叔客气了。”胖子慌忙举杯,颇有几分受宠若惊之感,“以我和安平的关系哪有什么照护不照护的。”

    两人微笑碰杯,一饮而尽。

    午宴一直持续了一个时辰才结束,在最后散席之时,黛黛两人已经放弃大碗,直接用酒坛上阵,战天启也终于败下阵来,而黛黛指着醉倒在地的战天启呵呵傻笑两声之后,也一头栽倒。

    安平无奈,只好将她抱回登云轩。胖子也在战府住下,不过他住的,却是客房。

    回到登云轩,安平打发了闻讯而来的布布,将满身酒气的黛黛去掉鞋袜,用被单一裹,就想回自己的东厢房休息一会儿。虽然《战魂决》有提神养生的功效,但终究还是代替不了睡眠,必要的休息还是需要的。

    他将盖在黛黛身上的毛毯紧了紧,正要起身,黛黛却伸出了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安平愣了愣,去掰她的小手,却发现她捏的奇紧,而黛黛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异样,嘴里哼哼两声,黛眉皱了皱,小手抓的更紧了。

    安平叹息一声,只好将她推到床的内侧,自己则在外侧坐了下来。

    手上的异样消失,黛黛舒服的哼哼两声,又睡死过去,打起了微微的鼾声。

    看着黛黛那张红晕的小脸,安平心中忽然有点自责,他到现在才想起,黛黛昨晚其实也没睡,她没有战魂诀,却一直陪了他一整天,直到现在才能好好的休息一下。

    安平无声的看了她一会儿,正了正颜色,闭目运气起来。

    魂力在他的魂脉中缓缓游走,可每游走一寸,他都感觉到刺骨的疼痛。白天在给黛黛与胖子解释的时候他其实隐瞒了一部分。

    当时他在赌桌上本来想在一瞬间将储存的魂力全部释放出来,可那股远超他等级数倍的力量竟不能完全通过他的魂脉,即使他用尽全力也足足用了几分钟才完全释放出去。

    而释放出这种力量的代价,则是他的魂脉被那股魂力涨的千疮百孔,仅仅是稍稍运下魂力都会感到刺骨的疼痛。

    之后,他与那名武士对决时,虽然仅仅交手了数个回合,可他已将魂力提升到顶峰,魂脉再一次受创,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给自己疗伤。

    魂力一点一滴的修补着千疮百孔的魂脉,这场漫长的修补经过三个时辰才结束,当安平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自己全身是汗,连自己坐着的这一片被单都被他的汗水浸湿。

    想起刚刚那三个时辰的漫长修补,以他如此坚韧的心性都有些胆寒,刺骨的痛苦还是其次,可那仿佛永远都修补不完的绝望感才是最恐怖的,就是他都有几次想要放弃。

    再用魂力运行了一个周天,他发现魂脉虽已不再满是创伤,可仍然很是脆弱,要连续几天都不能太过运魂,才能完全康复。

    他默默叹了口气,知道今后这种方法今后绝不能常用,沉默一会儿,便把这些繁琐之事抛在脑后,打算先去洗个澡。

    就在他要起身时,却忽然发现黛黛的手仍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角,而那只小手都已经被他的汗水浸湿。

    他心中微叹一声,正想狠下心来将她的小手掰开,黛黛却自己放开了小手,翻了个身,缩到了床脚,将手缩回了被窝里。

    安平看着她笑了笑,直径走出西厢房,吩咐布布去帮黛黛换条床单后来自己房间一会儿,就去洗澡了。

    他没有看见,缩在床角的黛黛紧闭的眼角上,落下了一串晶莹的泪水。

    蓝府。

    蓝玉烟双眼微合,静静的坐在在一条优美得如诗画的小溪旁,她头顶戴着一顶蓑帽,手中一根鱼竿,正在用心垂钓。

    “小姐,林原公子来求见少爷。”她身后忽然出现一个老者,他身上没有一丝特殊的气息,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古稀老人,苍老的脸上尽是老人常有的疲倦之色,可他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蓝玉烟身后,又表示他绝非一个普通老人。

    “杨伯,你把他带到我这来吧。”蓝玉烟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声音却是波澜不惊的平淡,“哥哥从皇宫回来之后就闭入了死关,吩咐我带他见客。”

    “是。”老者微一低头,身体如烟般消失在蓝玉烟背后。

    蓝玉烟静静的垂钓着,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一个青年人脸上充满了焦急之色,快步走来,正是林原。他从赌场的震惊中缓过神之后,与另两人商量了半天,终于无计可施,只好向蓝府求救,要知道,他们三人虽是京城中不小的贵族,可一次性输掉五十万两,一旦被家中的父辈们知晓,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他走到蓝玉烟身后,立刻哭丧着脸说:“小姐,现在蓝少不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别急,把事情的经过都和我说说吧。”蓝玉烟静静的垂钓,不慌,不忙,尽显大家风范。

    林原立刻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最后再次哀求道:“小姐,救救我吧,如果让家里人知道我一下输了五十万两,非杀了我不可。”

    蓝玉烟缓缓睁开闭合的双眸,那颗明亮的黑瞳灵动的转了一圈,说:“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帮我在爹爹面前说话,就说……”蓝玉烟沉吟了一下,“就说,哥哥在闭关之前,让我去找找这个安平,探探战家的底。”

    林原愣了愣,不知所以,但只要能度过这一劫,要他做什么都行,何况这点小事,自然连连点头答应。

    “真的答应了?不许反悔?”蓝玉烟的平淡的声音中忽然出现了一丝其他的东西。

    “嗯,在下一定在蓝丞相面前为小姐说话。”林原有点奇怪,但还是继续点头。

    “耶!”蓝玉烟忽然像一只欢快的小鹿,竟欢呼着跳了起来,纤细的手臂将头顶上那顶蓑帽甩开,完全颠覆了之前那副淡然典雅的模样,大声对空气中叫道,“杨伯,帮我给这位林公子五十万两,另外帮我准备衣服,我要出门啦!”

    蓝玉烟眼睛里满是兴奋的光芒,她已经连续在家里待了二十天了,二十天不出门对她来说简直是要了她的小命。每天都是各种各样的修炼,她尤其受不了的就是刚刚那种“静雅”修炼。无聊死了!

    在林原看怪物般的目光中,她欢快的向自己的小阁楼跳去,她打算换一身衣服,然后出门!

    “小姐,等一会儿再去。”杨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前。

    蓝玉烟差点撞在他身上,吓得赶紧停下脚步,拍着起伏的胸口说:“杨伯,你下次能不能换个正常点的方式出场,吓死了。”

    “呵呵。”杨伯笑了笑,“百里天星此时正在大堂等候呢,说是要找少爷。”

    “哼哼,今天哪来的那么多人找大哥。”蓝玉烟正想用闭关做理由打发那个杨伯口中的“百里天星”,忽然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一转,拍掌笑道,“那就让大哥去见见他吧。”

    她笑着向大堂走去,她身上忽然一股强烈的淡蓝光芒猛的一闪,待蓝光消失,蓝玉烟已不见踪影,而一个身穿白衣的翩翩公子微笑而立,却正是蓝少的模样。他看着身上转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向大堂走去,两只大眼睛中满是欢快的笑意。

    “真是个贪玩的大小姐。”杨伯看着她欢快的背影微微一叹,“真不知道把“天穹百变”教给她,是福是祸啊。”
章八 画舫(上)
    夜已中天,此刻战家的藏书阁中,安平已换了一身黑色新衣,头发用一支玉簪扎在一起,细细的品读着手中的书卷,烛火在他眼前微微跳动,将他白皙的脸颊照的忽明忽暗。<;冰火#中文。

    之前他的平民装扮都掩盖不住眉间英气,此时他洗洁干净,换上柔软的黑色新衣,更是显得英俊潇洒,卓尔不凡,难得的是在这份英气之中,还带了一丝少年人所没有的沉稳与沧桑,为他添一分成熟的气息。

    缓缓放下手中书卷,他在宣纸上写下几笔。展开一看,上面列着像青叶草、三醒花之类的草药名称与所用分量,他竟是在开药,治自己的魂脉。

    本来他魂脉受伤之事只需要和战天启说上一声,马上就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疗,可能一天都不用,就能恢复如初。可以他的性子,宁愿自己忍受修复魂脉的钻心痛楚,再自己慢慢研究医书,为自己开一点粗浅的草药,也不愿麻烦战家……自己已经欠了战家很多了,而他并不是一个习惯欠东西的人。

    再检查了一遍药单,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心里略略盘算了一下,街上的药房可能还有那么一两间未关门,便正要起身,向战府外走去。

    这时,身旁忽然传出个冷冷声音:“哼,这才一天,面对几个连蝼蚁都算不上的菜鸟,你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模样,真是丢老夫的脸。”

    安平起身的势头微微一顿,随即恢复正常,旁若无人的向外走去,嘴里却答道:“我是不是菜鸟不用你操心,倒是你这次来是要干什么,不是说要等我突破魂武境界的时候再来教我么?”

    老人与安平并肩向外走去,他们两走在庭院中,此时虽已是深夜,可战府中还有一些巡夜的下人来回走动,而他们每次遇见,向安平行礼时,竟都对安平身边的老人熟视无睹,像根本看不见一般。

    “我这次来是给你送这个东西的。”老人递给安平一枚纯黑色的戒指,淡淡的说。

    “这是什么?”安平接过戒指,纯黑的戒指上没有任何花纹,此时月光正亮,可这枚戒指也不知是何种材质所做,竟一点也不反光,像一个小小的黑洞,将所有光线吞噬。

    “这个小东西叫‘吞噬之戒’,它有着无穷妙用,只是……”老人嘿嘿笑了一声,“只是以你现在现在的实力根本什么也用不出来。”

    “那你给我是什么意思?”安平皱眉。

    “你以为我想给你么,这可是我的几样本命魂器之一。”老人显然有点心疼,“若不是见你是个惹祸精,这才一天不到就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而这万霄城中又绝非你想得那么简单,战家大少更非横行无忌的通行证,以你这种倔强的性子,以后的危险一定层出不穷。而这枚戒指的作用就是可以让我瞬移到你身边,到时,至少能保你不会有性命之忧。”

    “多谢。”安平看着那枚纯黑戒指,知道如老人所说,它绝非凡物。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将它戴进了修长的中指。

    他自然知道战家大少其实并非什么可以横行无忌的东西,相反,是一棵招风的大树,所有人都等着他被大风吹倒,然后尽情的嘲笑。而这个老人竟为他这棵外强中干的大树拿出了自己的本命魂器,无论目的如何,都当得起这个“谢”字了。

    “不用。”老人却摇摇头,“你毕竟是我的传人,若是真到性命悠关的时刻,只需对着这枚戒指叫我,我自会来帮你的。”

    “好了,待会做完事情之后回去休息一下吧。”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了战府门口,他苍白的眉头一展,拍拍安平的肩膀说,“年轻人努力修练是好事,可也别太拼命了。”

    安平默默的点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向战府外走去。

    老人看着他孤寂的背影,缓缓的叹了口气,消失在夜色中。

    如今已接近子时,若是月湖城中,此刻家家都已进入梦乡,大街上只剩下一两间灯火摇曳的店铺和打更的更夫一边敲着铜锣,一边叫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而万霄城的子时,似乎才是人们夜生活的刚刚开始,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甚至比白天更胜几分。安平诧异之余也有点高兴,这说明他很有可能不会白走一趟。

    可又一次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街上虽有各种小吃,酒楼一类,却一直没有看见药房。

    其实这也正常,他人生地不熟,再加上午夜开门的药房本来就少,就算他逛到天明,也不一定能找到。

    “请问这附近有药房么?”安平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在路边买了一只鸡腿,向卖鸡腿的大叔问。

    “窈舫?”卖鸡腿的大叔见安平气度非凡,一身玄黑华服,猜测是为了找京城夜间有名的画舫,便指着东方说,“在那边。”

    安平虽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想来“窈舫”应该是这里叫药房的方言,便也释然,道了声谢,向东方走去。

    淮河上,一艘巨大的画舫停泊在岸边,画舫上灯光冉珊,有妙龄女子立于其上,歌舞奏乐,琴棋书画。

    青年的贵族们被吸引而来,倚在栏边,赏月赏景赏美人。画舫,是他们最喜欢去的地方之一,这里即没有青楼之地的低俗之感,也没有赌场的喧嚣之意。而这座巨舫,就是万霄城中名气最大的画舫——窈舫。

    在窈舫最顶层的一间雅阁中,蓝玉烟幻化成的蓝凌羽浅酌一口清酒,低眸看着甲板上那些妙龄女子的翩翩起舞,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

    “蓝大哥,真的要向那小子求助?”他旁边一个年轻的男声说道,语气有点不太高兴。

    蓝玉烟回过头,柔声说:“天星,除了这个也没什么办法了,你我是根本没法挡住那位‘女魔头’的。”

    坐在她身边的正是早上来找蓝玉烟的百里天星,百里天星是百里大将军的第三子,由于他大哥已从军镇守边境,而二姐一般不出府门行走,因此百里家年轻一辈的代表却是他这三子。

    他身着淡黄衣裳,英俊的脸上剑眉紧皱,眼角中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傲气,虽然很是不愿,可他也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微微叹了口气:“好吧,只能让他试试了,只是这么快就翻开那张底牌,会不会太快了。”

    “翻开了又如何?”蓝玉烟自信的笑笑,“以他那一点魂力,怎么可能在贵府捣乱呢??”

    百里天星想了想,竟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解释。

    蓝玉烟笑了笑,目光又投向了甲板上载歌载舞的窈窕女孩们。忽然,她眼角瞟见岸边一个黑衣青年缓步向画舫走来,而这一瞟之后,蓝玉烟的目光却完全被他吸引了过去,彻底忽视了甲板上的舞女们。

    其实从她的位置看去,那个黑衣青年不过是一个蝼蚁般的小点,可她所修炼的“天穹百变”非常讲究看透别人的气息,这样才能做到形似与神似。

    因此在修炼“天穹百变”的同时,她也在一种上层瞳术,“涉心瞳”上略有涉猎。而这个黑衣人,明明魂力不怎样,气息却像一团雾,连她也只能勉强看到雾后的冰山一角,而且她还有种感觉,即使是她看到的这冰山一角都不是真的。这是任何人都没有给过她的感觉。

    她心中一动,拍拍手掌,雅间外等候的侍女立刻踏着碎步进来,躬身问:“公子有什么吩咐?”

    蓝玉烟指着窗外,那名正向窈舫走来的黑衣青年说:“帮我把那位穿玄黑华服的公子请上来,就说……就说他的一位故人请他喝酒。”

    “是。”侍女暗暗记下那人的模样,低头退了下去。

    淮河岸边,安平一路向东踏来,鸡腿已经吃完了,可一路上却依然没有看到什么药房,而这里除了一艘灯火迷离的大船外,不要说一家药店了,连一座建筑都没有。

    他心里微叹一声,知道自己一定问错了路,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正想找其他人再问问,却看见那艘大船上走下一个穿着淡紫轻纱的女子,貌似是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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