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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子的红楼生涯-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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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瑚一下就听出来,这是张氏身边陪房苏登,以前伺候他来回徐家读书的。忙掀开了车帘子,对他点头笑道:“你怎么出来了?怎么就知道是我?”

    苏登见了他,喜得眼眶都要红了,上前几步到了马车边上,回话道:“宫里先头传了消息过来,说是哥儿平安无恙,宫里已经派人送您回来,大奶奶本来要亲自出来接,可又要准备给您洗尘去晦气,这才无奈地让小的来了。小的守在街上已经好些时候了,见了马车就喊一句,倒是运气不错,正是第二辆,就把您盼回来了。”

    贾瑚笑骂道:“亏得那些客人大度不介意,哪有你这般认人的,这条街上就咱们府跟东边敬大伯家,你也不怕冲撞了客人。”

    苏登却道:“小的是大奶奶哥儿身边的人,旁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您这一遭被困在宫里,可是把家里吓坏了,听小的家里回来说,大奶奶是日夜盼着您回来,都快难过出病来了。说句僭越的,小的这心里也惦记得紧呢。小的寻思着,这会儿来的客人,都是两府亲近的,想来也能体谅小的这份心意,这才大着胆子喊了。亏得晓得喊了,否则,岂不是就错过了哥儿?”

    “你到是歪理一堆。”见到熟悉的人,贾瑚也不由得放松了几分,实在是这些日子绷得太紧,太累了,贾瑚笑了一通,突然揪到他话里的意思,不由疑问道,“怎么这些日子来咱们府的客人很多吗?你怎么知道都是亲近的?”

    苏登与有荣焉地笑道:“倒也不是很多客人,就是跟咱们沾亲带故的人家都派了人来询问家中可好,主子亲自上门的倒不多,就有史家大老爷、王家大公子还有东府的,您也知道,论辈分,咱们家老爷辈分是最高的了,便是王家老爷子,还要喊咱们老爷一声大哥呢。”

    说着,前头荣国府就到了,苏登扶着贾瑚下来马车,很是伶俐地给了那赶车的车夫和护卫的一个侍卫两人各一荷包,笑道:“两位一路辛苦了,府里早吩咐下去人准备了差点,两位进去歇歇脚,我们奶奶要亲自谢过两位呢。”

    那两人摸摸各自荷包,轻飘飘摸不出重量,怕是装了银票,脸上就有些克制不住的惊喜,没成想跑这一趟,还能有这般好处,怕是这荣国府大奶奶为了儿子的一片心意,所谓拿人手短,他们自然也不做那没眼色的人,忙推拒道:“这是我们的差事,本应当的,哪当得贵府***谢。小贾公子在宫中怕也受了惊,赶紧回去歇歇吧,我等就不打扰了。”

    苏登再三挽留,这两人执意不肯也就罢了,等着两人驾车走了,苏登忙引着贾瑚往侧门走,那里早有人准备了火盆,苏登让贾瑚跨过,进了门,又有婆子拿了柚子叶沾着柚子水往贾瑚身上洒了洒水滴,虚空打了两下,念道:“霉气退散,霉气退散。”

    苏登笑着对贾瑚道:“哥儿可别觉得啰嗦,这还是张家的老习俗,大奶奶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弄来的柚子叶,最是驱邪避灾的,哥儿跨过这火盆,沾了这柚子水,霉气就被打飞掉了,以后一定都会顺顺利利的。”

    贾瑚想到张氏操持这一切的那番慈母之心,也不嫌啰嗦了,等着那婆子弄好了,自有油布小轿过来,苏登送了他到内院门口,贾瑚下了轿,内院门口,苏嬷嬷掉着眼泪就扑了过来,对着贾瑚好一通打量,哭道:“我们哥儿可是瘦了,瞧瞧这衣服都空落落的,这老天可是没长眼,咱们哥儿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会遇上这样的难呢。”

    苏登跟苏嬷嬷都是张氏身边的老人,也算是有点交情,闻言忙喝道:“胡说什么呢,这话也能随便说的。”苏嬷嬷这才想起贾瑚这遭事还是在宫里发生的,她这么埋怨,倒有些怨怪皇帝把贾瑚留在了宫里的意思。哪怕她心底真这么想,这话也不好随便说,登时一脸后怕的住了嘴。苏登这方又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们哥儿一看就是福泽深厚的,过了这道坎,以后能活一百一呢,定然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可不就是说!”苏嬷嬷忙忙点头附和。

    贾瑚笑看了两人,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由他们去了。

    内院苏登是不能进的,苏嬷嬷扶着贾瑚上了他惯用的小轿,自己也进了轿子,两人一前一后,贾瑚分明可以感觉出今儿那婆子走得比往日快许多,怕也是张氏嘱咐过的,想要早些见到自己。这一想,倒是对张氏更多了几分认同感。虽不能真把他当成了生身母亲来看,却也是极尊敬她的。

    果然这次下轿,抬眼贾瑚就看见了张氏。第一眼时,贾瑚都不敢相信,这个瘦骨嶙峋面色蜡黄的女子就是当初那个雍容端庄的张氏,才多久不见,张氏这模样,分明是大病了一场。不由惊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病了?”

    张氏见了儿子,便是身子再不舒服,这会儿也全好了。开始是激动难抑一时忘了动作,这会儿被贾瑚一番话说得回过神,拉过儿子便是大哭起来:“瑚儿,瑚儿,这是真的,真是的我儿瑚儿,老天爷对我不薄,总算是让我儿平安回来了。”说着,还有些不敢置信地上下摸摸贾瑚的脸、手、脚,直确定了不是假的,又是一番大哭,“我天天盼天天盼,终于把你盼回来了。这会儿,我就是死都瞑目了。我的瑚儿啊!”

    金嬷嬷陈嬷嬷等都陪着一起掉眼泪,张氏手摸到贾瑚的胳膊,小孩子先头一遭大病,后来又是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的,小小身子板早就没了肉,当娘的摸到儿子的那一身骨头,眼泪流得更凶了,胸口跟有人用刀子扎似的,都快要喘不上气了,只能抱着儿子嘶声痛哭,什么礼仪风范,全都给抛到了脑后,仿佛要把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害怕都发泄出来出来一半,搂着贾瑚的力道,连贾瑚都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了,一声声嘶喊着:“我的瑚儿,我的瑚儿啊……”

    pángbiān的人眼眶全红了。

    贾瑚拍着张氏的背,忙劝道:“母亲快别哭,别哭了,儿子这不是好好的吗?倒是母亲快别伤心了,小心自己的身子。”

    可这会儿张氏又哪里能劝得住,搂着贾瑚只觉现在还在梦中,生怕一个放手,梦就醒了,贾瑚就会消失不见了,闻言更是抱紧了贾瑚,道:“母亲没事,母亲好好的,母亲还当这辈子都见不到我儿了,这会儿,就死天塌下来,我都认了。”是的,哪怕前头张氏再怎么嘴硬在贾母贾赦面前坚持儿子一定平安无事,可她心底却比谁都清楚,她的儿子怕是凶多吉少。这会儿贾瑚真的平安回来了,怎不叫张氏欣喜若狂?

    贾瑚无奈,只能用了最后一个办法,道:“母亲,我在宫里好久没吃过一顿正经饭菜了,早前才脱险,不敢狠吃,只用了点粥,这会儿可饿坏了,我想吃八宝鸭,厨房有吗?”

    儿子饿了想吃东西自然是第一紧要的,张氏忙忙擦擦眼泪,迭声道:“有有有,你想吃什么都有。”pángbiān金嬷嬷赶紧吩咐了丫头往厨房去了。张氏一把抱起了贾瑚,贾瑚一下涨红了脸挣扎不停,张氏低头喝道,“别动,让母亲抱抱你。”贾瑚惦记她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硬生生忍着让张氏一路抱进了屋里。

    贾母王氏还有贾珠贾琏都在,看见他,贾母王氏都是又哭又笑:“上天垂帘,可叫我们瑚哥儿平安归来了。”

    贾珠也来给贾瑚道喜,难过道:“哥哥在外受苦了。”小贾琏直叫唤道:“哥哥,哥哥,哥哥回来了。”

    贾瑚上前给贾母下跪磕头,道:“让祖母担心了,孙儿这里给祖母磕头,亏得祖母慈恩,孙儿有惊无险,平安归家了。”

    贾母平日再是偏心也是自己孙儿,这会儿见着贾瑚瘦的干巴巴的,一身衣服松松垮垮,脸上更是暗黄一片,也不由得掉了伤感的泪水,亲自上前扶起了贾瑚,把人抱进怀里好一顿磨搓:“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受了多少苦,瞧瞧脸上的肉都没了。”

    贾瑚自己无甚感觉,只宽慰她:“祖母别担心,您瞧,孙儿精神好着呢,就是这些日子没吃好,等过几天,肉就回来了。”

    贾母被他这一说,忙道:“你想吃什么?直管跟祖母说,祖母让厨房给你做。”

    贾瑚也不客气,笑道:“我记得祖母身边珊瑚那一手酿丸子味道极好,孙儿这会儿还念着呢。”

    贾母自然是急忙让珊瑚去做,揉搓着贾瑚,好一番爱怜:“我们瑚哥儿,可真是可怜见的,我就说你是个有福气的,果然不是?逢凶化吉,平安健康回来了。”又看看还在抹眼泪的张氏,“你也别哭了,瑚儿回来是好事,前头他不在你哭,这会儿他回来了,你合该高兴,合该笑才对。”

    张氏破涕一笑,眼泪还是止不住,打着嗝儿道:“媳妇高兴着呢,媳妇就是高兴过了,止都止不住。”

    王氏叹了一回:“可不是这当父母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贾母跟着叹口气:“可不正是呢,便是我这把年纪了,又哪一天不是在为儿女操心。”摸摸贾瑚的小脸蛋,眼神却有些悠远了,“也不知道政儿现在怎么样了。”
正文 95、第九十五章
    大概是想到了远行在外的贾政贾母心里不舒没多贾母就放了贾瑚跟张氏离王氏说着“不打搅嫂子跟瑚哥儿说话”留下来伺候贾母了。张氏也不以为意,带着贾琏贾瑚就先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进屋,就见桌上慢慢摆了一桌子好都是贾瑚爱吃苏妈妈见她们回忙迎上来道:“哥儿可回来了,厨上把八宝鸭送来您快尝尝,看好不好要是做的不我就去砸了厨房 ;”“ ;。”

    陈妈妈则添了碗汤过让贾瑚先喝一口:“早先不知道哥儿回来,得到信了才开始炖的,这是肚片老鸭,最是养胃滋补,哥儿这些日子怕是没吃好,快喝口汤,我先头尝了一口,倒也还过得去。”

    金妈妈连忙给盛了热腾腾的饭,筷子也给摆好了,拂了拂凳子上不存在的灰尘,上前就拉着贾瑚坐了下来,问道:“哥儿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张氏也不在意这些人以贾瑚为先,自己抱着贾琏在贾瑚身边坐了,看着贾瑚先一口闷了陈妈妈递过来的汤,又吃了一大块八宝鸭,狠狠扒了口饭咽下去,好不痛快道:“还是家里的饭菜香,好吃。”说的陈妈妈金妈妈几个都笑了,贾瑚又拿着筷子给张氏夹了块鸭肉,道:“母亲怕是为儿子担心坏了吧,都瘦了好多,也多吃点补补。”又黯然道,“都是儿子不孝,累您操心了。”

    张氏欢喜地拿了筷子吃完,笑道:“你这孩子啊,忒的懂事地让我心疼,我个做娘的,怎么能不记挂你,可要说但只为你,倒也不是。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实在太多,倒不独是你。”见贾瑚张口要问,张氏忙让他先吃饭,“不急这么一会儿,你先好好用顿饭,看你瘦的。”

    贾瑚便不多言,时不时给张氏贾琏夹一筷子,真就痛快吃起来。不说这些菜色都是他喜欢的,经历了那么困难的日子,他如今吃什么都香。

    “慢点慢点,小心噎着。”张氏这边叮嘱着贾瑚,却想起大儿子以前吃饭最是挑剔,稍有点味道不好都会少吃两口,今儿都用了两碗饭了还没停筷子,可见是吃了多少苦,这一想,眼泪又有些止不住。

    贾瑚恰也吃饱了,便干脆放下了碗筷,道:“母亲快别伤心了,这一场大难,儿子不过是瘦了些,已然是不幸中之大幸,再不好奢求更多了,母亲说可是。”

    金妈妈听着很是,也跟着劝道:“如今这样已经是老天慈悲,奶奶在菩萨面前的诚心许愿显灵了,这会儿可不能再抱怨了,倒是奶奶该想想,哪天去庙里还愿,佛前许的愿可不能轻忽。”

    张氏也怕触怒了神灵,忙合什道:“菩萨莫怪,菩萨莫怪,是信女太贪心了,万没有对菩萨不敬的意思,还望菩萨以后保佑我儿平安顺遂,菩萨保佑。”

    贾瑚逗了会儿贾琏,左右不见贾赦,不由疑问道:“怎么父亲不在?要是方便,我也去给祖父父亲请安。”

    一说起这个,张氏就是满肚子的火,气道:“请什么安,如今这会儿,他们哪有功夫理你。我一收到你要回来的消息就跟让人给你父亲去传话了,结果呢,他就一句知道了,也不说回来看看,真真是没了良心,我儿这般孝顺的孩子,他也狠心!”回头见贾瑚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好,才恍然自己过了,挤出了笑道,“你别管这些,这是我跟你父亲的事。你多吃点,这一桌子菜,都是专门为你做的。”

    贾瑚摇摇头:“再吃不下了,且我这许久没吃,也不好太过了,怕伤着胃。”

    张氏想想也是,便没再逼他,下人上了茶水,贾瑚漱过口,跟张氏到了小花厅说话。张氏少不得问贾瑚在宫里的情形,贾瑚怕张氏担心,只避重就轻地说了一通,饶是如此,也叫张氏掉了好些眼泪,看着他的眼神里,好似他遭了三灾九难一般,好不怜惜。

    贾瑚怕她伤心坏了身子,便问道:“母亲可是生病了,我瞧着,却是脸色很不好。”

    张氏还没来得及说话,金妈妈就道:“正好哥儿来了,可要好好劝劝奶奶,再这么下去可不行。半个月前奶奶就觉得身子不舒服了,可一直撑着府里的事,这不这段时间乱得很,奶奶就没个安心休息的时候,脸色是一天比一天难看,偏我们怎么劝,奶奶就是不听,大夫都换了三个药方了,叮嘱着一定不能再这样了。现在我们是没办法了,就指着哥儿好好劝劝奶奶。”

    张氏横眼金妈妈:“那就有你说的这般严重。”

    贾瑚不理她,问贾琏:“母亲在家可是天天都在哭?笑了吗?”

    贾琏看了看张氏,张口就道:“哥哥,母亲哭,不笑,掉眼泪。”

    贾瑚便很有些不高兴地看着张氏,张氏被看得心里又暖又好笑,笑骂道:“你倒管起我来了,行了行了,小毛孩子,操得忒多心,我以后定然不会了,可好?”

    贾瑚也见好就收,转而问起贾赦来:“我方才来时,听苏登说家里有客来,父亲难道是在招待客人?”

    张氏点头:“是啊,乱了这么一遭,大家都守在家里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会儿好容易安宁了,你二婶娘家哥哥和史家的表叔伯就过来保平安顺便给你祖父请安,你父亲就去作陪了。”想到贾赦为了招呼客人,连儿子回来都没有功夫来看,张氏是想一回就不痛快一回,就没见过这么狠心的爹。

    贾瑚却不这么看,怕是他们商量的事,绝不是保平安请安这么简单:“父亲对我我是知道的,那是最关心慈爱不过,儿子好容易脱险,他怎么可能会故意不来,怕是真有事被绊住了。”因不知道怎么回事,贾瑚怕张氏气坏了身子,就没追问下去,只是心里把这事记住了。想想,又问了张家的情况:“不知道外祖母舅舅舅母可好。”

    说起娘家,张氏脸上便有了笑容:“说来也险,亏得几位世叔你祖父派了人过去帮忙,不成想还真有那不开眼的敢摸到靖远候府去撒野,被你大舅给逮住了,这会儿都送到京兆尹那去了,准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你外祖母大舅都是安然无恙。派来的人说,摸进来的都是些酒囊饭袋,连内院门都没摸到就被收拾了。”哼了一声,“就那么点本事,还敢跑到靖远候府来撒野,你外祖父虽然不在了,可家里世交亲友还有一堆呢,随随便便找出两个来,都能收拾了这群宵小乌合之众!”

    贾瑚被张氏这番话说的笑起来:“外祖母舅舅舅母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又问家里,“咱们府上没出事吧?”

    张氏拍拍他的脑袋让他放心:“家里好着呢,咱们家可是武将起来的,你祖父有带过兵,四王八公的名头也不是唬人的,那群叛军哪敢来这里撒野,一切都好着呢。”突然又想到件事,脸就阴了下去,“倒是你姑姑家,差点出了大事。听说是有人摸进林家,盗了好些珠宝过去,索性你姑姑和亲家老太太都来了咱们府上,却是没什么大碍。”

    贾瑚不由咦了一声:“怎么姑姑和林老太太来了吗?我方才没见到啊。”

    张氏气就气在这里:“说到这里我才恼火呢,这外面乱一平,你姑姑就带着林老太太离开了,那会儿你不是要回来了,你姑姑也不说看看你再走,难道你不是她侄子啊,这么匆匆忙忙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和姑爷恩爱似的。”

    贾瑚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对贾敏没什么感觉,只是张氏这个做母亲的,怕是不痛快别人怠慢自己的儿子:“听母亲这说法,是姑父来接姑姑回去的?”

    “可不是。”说到林如海,张氏却是赞赏的多,“他也是个重情义孝顺的,来的时候还穿着朝服呢,怕是一得空就过来接人了,跟你祖父说了一番话后,匆匆忙忙就走了,怕是差事忙。这次你姑父一直呆在皇上身边,可是立了大功,入了皇上的眼,以后前途无量了。”这么个人中之龙,倒是便宜了贾敏,哼!

    母子俩叙了一会儿,贾瑚回屋去休息,高床软枕,贾瑚一躺下就睡得沉了,一梦无梦直到天亮。早餐时,贾瑚才有机会问起他一直关心地义忠亲王世子妃的事:“怎么这世子妃竟会杀了世子呢?”

    张氏是一路过来的,对这些事并不陌生,给贾瑚解惑道:“杀了徒宥明的是世子妃容氏,并不是徒宥明的妻子。”

    这事说来还要从先帝讲起。那时候先帝宠爱义忠亲王,义忠亲王也是最大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人,因此义忠亲王很有些狂傲。义忠亲王与王妃关系极好,共有三个嫡子,府上只有一个庶子两个庶女,等到长子长大,王爷和王妃就精心为长子聘娶了江南总督容家的长房嫡长女为世子妃,这两人也是金童玉女,极登对的一对。可谁知道后面就出了那么多事,义忠亲王谋反自尽,王妃殉情,三个嫡子全死在了那场动乱里,容氏倒是想死,结果却发现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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