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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动容,是啊,这孩子是他曾出现在我生命里的唯一证明。
一
四年后
见到子墨时,我很是诧异。没想到他亲自驱车到这边远小镇接我。也许他是怕我的拒绝。其实,我的近况并不如意,颠簸流离的生活对小乐的成长也没有好处。
他一直劝慰,并已安排妥当所有事宜,我只好应允。可是,再次回到那个城市,心有忐忑。一向乖觉的小乐却显得异常兴奋,抱着他的新玩具缠着景生蹦来跳去。新的旅途对于一个四岁的孩童而言是一次奇妙的冒险。伸手抚摸着小乐柔顺的短发,他的眉眼越发与他的父亲想象了,纯白的眼底透着我们都不曾拥有过的童真。
想起出事后的那段岁月,我拖着日渐沉重的身子,辗转各大城市的医院打探左原的消息。而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开始变得绝望,经济上也到了匮乏的边缘,无奈下央求朋友介绍了杂志编稿的工作。次年生下小乐后,转为摄影,为杂志拍摄照片。我带着小乐东奔西走,虽然辛苦,但工作可以让我淡忘那些伤痛的岁月。
两年前,在一次为贫困山区学校捐赠的活动中,认识了周子墨,他是活动的投资人,亲自带队深入山区。我随车而行,为活动拍摄宣传照片。初见时惊讶于他那儒雅而高贵的气质,如同一只洁白的莲花,沉静中兀自盛开。一路上他都在埋首于笔记本电脑,言语甚少。也许碍于他是高层,车内其他工作人员大都表情严肃。
车子无法进入山区,全体人员都下车分配所要背负的物资准备徒步而行。
山间松柏高耸入云,地上布满了青苔,崎岖湿滑,我背着几公斤重的摄影设备行走吃力。专注于脚下的我,不曾发现自己早已脱离队伍,一时迷了方向。惊慌间,脚下一滑落入溪水中,湿透了衣身,顾不得许多。起身间脚踝处一阵刺痛传遍全身。我心下顿时冰凉,已经掉队又拐了脚。此行真是惨烈。正思讨着如何行进,背上一轻,一双有力的大手已经扶助了我的腰身。抬首间,看到景生已经将我的背包横在身前。没有过多言语,他伸手相扶,细长十指牢牢握着我的手,镇定泰然的表情,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在想什么?”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啊。”我回神,看着专注开车的这个男人,柔顺的短发,白棉质地衬衣在阳光下散发出一种温和宁静的气息。
“我在小区附近联系了一所幼儿园,手续已经办妥,直接入读就可。”他继续道。
“那个,”我踌躇着怎样表达:“子墨,谢谢。”
“你我之间还需要谢字么?”他不以为意
是啊,一个谢字怎么能表达我的心意,其实我要说的还有“ 对不起”。他的好,如毒品般侵蚀着我,给我惨淡的岁月带来了一丝光明。可这份感情我却无以为报。
“晚上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好么?”他柔声相问。
“好啊”我转身为熟睡的小乐披上外衣。看着窗外大朵浮云漂浮在湛蓝的天空中,天地如此开阔,一扫内心不安的阴影。
二
我们于黄昏时分抵达R城。车子驶进郊区的一片别墅区。他的院中铺了鹅卵石小径,两侧绿地种满了海棠和墨竹,清新怡人。室内摆放着北欧风格的实木家具,墙壁上挂着一些黑白照片,其中居然有我的作品。景生早已为我们腾空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并在室内摆满了变形金刚。这令小乐更加欢喜。趁着天光尚亮,我们开始搬运行李,衣服甚少,主要是一些旧书和CD 占了一整个箱子。
一切收拾妥当,已经入夜。早已不耐烦的小乐趁机拉着子墨要去试家里硕大的浴池。我换了件麻布衣衫,走进厨房,各种器具摆放整齐,一尘不染。冰箱里的吃食、材料也一应俱全。景生真的是一个很会生活的男人。
我将早已剁好的排骨洗净,用开水汆一下,放入料酒、盐腌制。待油锅微热放入冰糖熬制金黄后倒入排骨,洒上酱油翻炒上色,再放入葱花、生姜、大料爆炒,注入清水慢火煨至汤汁浓郁。
待饭菜准备好了,发现他两还没有下来。于是便上楼寻找。却撞见身着浴袍的子墨抱着小乐出来。大概是白天太过于兴奋了,小乐一脸倦容蜷缩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看着他轻轻放下小乐,拉过毛毯盖上,俯身亲吻着小乐的额头,俨如一个慈爱的父亲。我心下那个柔软的地方被狠狠的撞击着。
“我换了衣服马上下来。” 子墨关上卧室房门,轻声说。他离我如此近,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淡淡的香皂气息。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一时竟红了脸,呼吸也局促起来。快速转身下楼。
席间,我们一直没有交谈,气氛有些怪异。
“秋谣,”子墨放下碗筷,似下了某种决定般说道:“我在小乐入园申请表得父亲栏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哦”我竟一时无语。
“你明白我的意思。”他有些急切。
我选择沉默,低头扒着饭。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怕一出口就会伤害他伤害自己。他的好,我感受得真真切切,有很多次我都怕把持不住自己,放下心墙。可是,左原像我的影子一样夜夜啃食着我的心。
我没有办法给他一个完整健康的我。那样不公平。
“是因为小乐的父亲么?” 子墨语气中竟带有几分沮丧;“他是你的过去,我无法逾越。可是你的未来,我希望能照顾你们母子。”
他的言语如此恳切,我几乎要点头应允,可是,当我低头看到手腕那排细小的牙印,就没来由的一阵心痛。
“请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让时间来决定自己是否能从过去中走出来。
“那好吧。”他有些许失落,随即又恢复了那个温润的男子,起身收拾碗筷,“明日我载你去公司。”
杂志社在大厦19层。总编是个中年男子,身材矮胖,眼神犀利,透着南方人特有的精明。还未进门他已起身相迎,笑容满面的说着客气的言语,对于这样的热情我有些不适。大概是我总不停地在外奔波,四处游走,早已遗忘了办公室的相处哲学。我把近期拍摄的作品递给他,希望他录用我更多是因为我的实力,而非子墨。
城市的生活变得程序化,生活简单明了。我每天整理着自己曾经拍摄过的照片,并为挑选出来的图片修葺后编纂文字。夜晚接过小乐放学,准备吃食,整理家务。这是一个新天地,小乐很快适应这里的生活,并结识了一些新的朋友,这里带给他的欢乐与童趣是我所无法给予的。可是我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每天隔着玻璃窗看着广阔的城市,犹如被困在笼子里鸟儿,渴望天空一般。我喜欢暴露在阳光之下,那种洒在身上的灼热,让生命有了鲜活的感觉。
接到去越南西贡的任务时,我很是欣喜,又有些踌躇。主要放心不下小乐。而子墨却很是赞同,他说就当给自己放个假。我欣然,小乐交给他,我是很放心地。可是,他付出的越多,我就越愧疚。可是那个城市更让我向往。不日,订下航班,整理简单的衣物,只身前往西贡。 最好的txt下载网
三
“我认识你很久了,人们都说你年轻时很美,我来是对你说,我觉得你现在比年轻时更美,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看到这个灯影绰绰,人群涌动的华美城市,让我想起《情人》中的这段描述。
徒步走在西贡的大街上,看着这一座座保留着法国殖民时期的建筑,面带着饱受战火摧残,历史洗刷之后的容颜。行走在大街上的南越女子也分外的美丽,娇小的身材,黝黑健康的肌肤,分外纯美。我忍不住拿起相机想要留住这个美丽的夜色。
行至“安贡馆”,被那飘来的香味儿所引,卸下背包点了当地有名的脆米糕什锦牛肉,那是将牛肉及蔬菜放入米片内一同入口,外脆里香。惹得我口水直流。随手拿起相机翻看刚刚拍过的照片,突然一张模糊的面孔吸引了我,心里一紧,放大了看时。我一下站了起来,双手颤抖着。照片里那张早已刻入骨髓的面容,此刻赫然跃入眼帘。
我疯了般抓起背包,冲出餐馆,逆着人流,四下寻找那个曾经在无数个夜晚啃食着我心灵的身影。跌跌撞撞不知走了多久,两脚已经酸麻无力,我再次感到了绝望。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执念,所以看错?我有些丧气,可就在转身之际,整个人定住了。那个男人远远地自灯影的昏暗处走来,一只香烟忽明忽暗的闪烁不定。看着他迎面而来,我泪流面,不能自已。
近了,近了。我的心狂跳着。
可他,只是淡淡得朝我看了一眼,瞬间擦肩而过。慌乱中,我扯住了他倏然离去的衣角,嘶喊着他的名字。男人有些惊愕随即恢复漠然,猛的甩开我,继续前行。我不甘心,追上前,死命的抱着他,嗅着他的气息,发了疯的亲吻着他:左原,左原,我是秋谣啊,我是秋谣啊。你不记得了吗?你不记得了吗?我是秋谣。
男子挟制住我的臂膀,狠狠的推开,我一个踉跄跌坐在地,彷如被推进了万丈深渊。
“小姐,你认错人了。”他有些愤然,不屑再多看我一眼,便匆匆离去。
我怔怔得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如坠湖底,冰寒刺骨。左原,分明就是你啊,你到底怎么了。
是啊,是啊,好不容易再见,不能这么轻易放弃。我摸了摸眼泪,爬起来,一心要跟着他。他行色匆忙,有意避开喧闹的市区,拐了几次竟到了不知名的乡间小路。四周静寂,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怕他发现,我不敢跟得太近,只能放轻脚步远远随行。
他的身影没进了一间废旧仓库门里。我悄悄贴在冰凉的铁门边,朝里探去,那里早已有一群人在等候,看到他进去都聚集过来。他掏出一份文件似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与为首的那个越南男子低头耳语,随后争执。因为距离太远,听不清什么,但我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果然,那越南男子不知从哪弄的枪,突然指着他的头,情绪非常激动。我心想这下完了,还来不及眨眼,他得左脚猛然抬起,一个侧身右肘抵在男子胸前,卸下越南人手里的枪,左手勒住那人的咽喉,右手持枪对着欲扑过去的那群越南人。我讶然他何时有这等身手,居然瞬间扭转局势。左原挟制着越南人退至桌子边,越南人很无奈拿起笔在文件上写着什么。左原迅速将文件揣进怀里,和越南人慢慢退向门口。
不知谁嘶喊了句什么,人群立刻像炸开般,随后有枪声响起。左原挟持的男人木然倒下,开枪的却是一个越南人。左原与围上来的越南人群开始了肉搏厮杀,一片混乱。他渐渐寡不敌众,处于劣势,身上多处负伤。猛然间,我看到远处一个男子正拿着枪瞄准左原,而此刻左原毫无所觉着力于眼前的打斗。我心急火燎,奋然扑向左原。砰地一声,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出来,洒在了他的衬衫上,我勉强微笑着,用手抚摸着他的额角,渐渐失去了知觉。 。。
四
“左先生”推门而入的黑衣人,被男子一个挑眉吓却。
“怎么样?”男子表情冷峻。
“都处理好了。”黑衣人俯首答道,“明日货可抵达中国。”
男子闭上眼挥挥手。黑衣人领会转身离去。
男子站在床边,盯着女子熟睡的面容,陷入沉思。已经四天了,她还没有醒来。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傻女人,居然奋不顾身替他挡了一枪。想起与她在街头相遇的情形,他心下黯然。这女人疯狂的拉扯着他,一遍一遍呼喊着那个早已被遗忘的名字,而他对眼前的这个女人竟毫无印象。感受着这个女人的疯狂的亲吻,他的内心竟然有种想要把她狠狠的拥进怀里,融进血肉的冲动。不过对于眼前的女人,在没有摸清底细前,还是谨慎得好,她能清楚的说出他那个早已被隐埋的名字,就说明很有问题,不知道是不是老头子那边安排的一颗棋子。
我的意识游离在半梦半醒之间,空气中似乎有海水的味道,听到有人在耳边呼唤着我的名字,却又看不清面容。是左原么,我呢喃着,努力的睁开眼睛,初升的骄阳刺痛了眼睛。有个男子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伸进来的那朵白色栀子。伸手,掐断。我不禁替花儿惋惜。他转身之际,我赶紧闭上眼睛。感到他走近了,俯身将花别在我的发梢,他的手指不经意的滑过我的脸颊,带着些许露珠滴落在脸上,清新透凉,。
“我知道你醒了。”他的气息浮在我的面颊上,有些微痒。
他转身又倚在窗台边,背光而立看不清表情。可是那感觉很像是左原。我想要开口,喉咙处如火燎般,起身时右肩处传来的疼痛逼迫我停止了所有举动,低头看时,肩上的纱布渗出点点血迹,而自己竟*的躺在一张薄薄的被单下。
“秋小姐,”他语气回复了先前的冷漠,“很感谢你替我挡了一枪,虽然我相信你要救得人并非是我,而且你的确认错人了。我的名字,叫左景生。”
我诧异着,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这个男子,眉眼间分明就是左原的样子,不过比年少时的他更加硬朗,棱角分明,身材更加高大健硕,举止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凛然霸气,完全不似从前那个有着邪邪稚气的大男孩儿。这个这世界怎么可能有一摸一样的人呢。回忆起相遇之后的每个细节,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秋小姐,这是你应得的。”眼前这个男子走到床边,掏出一张纸放在被单上。那是一张没有金额的空白支票。“你可以安心在这里养病,等你痊愈后,我们互不拖欠。”
我看到了这个男人眼中的生冷与不屑。原来在他眼里,我的舍身相救只是为了换取这张冰冷的支票。我的火气顿时上涌,拿起支票撕个粉碎,狠狠得仍在他的脸上,怒目相向。
男子愕然,被我的行为激怒,抬掌欲挥向我的脸颊,又生生停在半空。忽然改为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颚,俯身间我无处避退,有温湿的唇覆在我的唇上,温柔辗转,有淡淡的烟草气息溢入口中,我竟痴了。耳边传来男子浅薄的笑意,将我拉回现实。我奋力推拒,男子好整以暇地睨着我,鼻息伏过脸颊,邪邪的说着:“原来,你想要的是这个,我还可以做得更多。”
五
我羞愤难当,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伸手一掌打在了他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回荡在静寂的清晨。
男子的表情从震惊变为愤怒,他的眼睛如刀般刻在我的心上。
此时,门口的守卫听到动静推门而入,男子怒吼着:滚出去。守卫关闭房门,瞬间退去。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儿。我感到了山崩地裂的怒意。
眼前这个酷似左原的男人,如一头猛兽般双眼猩红,恨恨地将我推倒,整个身子压了过来,我越是挣扎,压得越紧。而我和他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被单,想要呼喊却不能出声,只能用莲藕般的小细胳膊与他抗争,撕扯中半个*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我欲遮挡,他一把按住我挥舞在空中的两只小手,另一只手扯开被单,我的整个身子完全被他收入眼底。
我看到了他眼中蒙上了一层怒火之外的东西,叫做欲望。
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身子不禁左右挣扎。踢打间,他迅速的跨坐在我的身上,如一头饿极了的老虎,俯身啃食着到手的美味。他的吻不复温柔缠绵,用力撬开我紧咬的唇齿,舌头长驱直入,搅动着我的神经。就在我的意识弥留之际,狠狠的咬住他的舌尖,一股腥甜流入口中。身上的男子闷哼一声,不退反进,舌尖一路上滑,含住我的耳垂,恨恨地说着:老头子派你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我不懂,来不及思考他的话,只觉得那火热而粗重的喘息肆意撩拨着我。因太久没有过肌肤之亲,身体也变得分外敏感。他的手也不安分的覆上我丰满的蓓蕾,揉搓胸上的那一点*。我艰难的侧过脸,一口咬在男子肩胛处,男子不禁痛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嘴唇一路下滑含住了胸前的蓓蕾肆意啃食,引得我全身战栗。我奋力抵抗,右肩处伤口撕裂,疼痛传到全身,泪水噙满了双眼,而身上的男人浑然不觉,依然忘我地攻城略地。不知他何时退去了衣物,身子贴合在我身上,一个滚烫的硬物瞬间挺进,紧窒的感觉灼烧了我的身体。迷蒙间,看到身上这个兴奋的男人忘我的扭动着,那粗重的声音,疼痛的触觉渐远,终于没了意识。
“该死”左景生拍打着女子苍白的脸,所有的激情在此刻偃旗息鼓。
身下的女人早已没了知觉,右肩伤口的纱布脱落,浓稠的血自撕裂处汩汩流出,染满了的床单。日光下白皙的*上,青紫斑斓的痕迹提醒着他刚刚的暴行。
“来人”男子不禁怒吼,“快去叫张医生。”
“是”门外的守卫听到吩咐,未敢进门,直接去请医生来。
医生推门而入的瞬间,左景生拉起被单遮住女子的身体。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张医生皱眉小心处理流血的伤口,重新包扎后从药箱掏出一个药水瓶递给左景生,“拿着”
“什么?”男子挑眉。
“活血化瘀。一个女孩子被折腾成这样,唉。你是不是太久没找女人了。”老者依然不怕死的说着,,刚跨出房门,又折了回来继续道:“要节制。”
此刻的男子已是满脸黑线。自己从来不缺女人,不管她是不是老头子派来的,本想给钱打发她离开,免得夜长梦多,怎么会被她轻轻一激竟然失控。不过,碰触这个女人时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似曾相识。可是记忆里,自己的众多女人中没有她。难道真的是因为最近处理越南帮派的事务压力过大,产生错觉?。
看着昏睡中的女子,因疼痛而鞠着眉,凉薄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拿着药水瓶,本想喊来守卫给这女人上药,又觉不妥。只好掀开被单,亲自涂抹。清凉的药水透过指尖,滑过那些刚刚被他含在嘴里的如丝肌肤,引得女子一阵颤栗。“该死”左景生再次低咒,腿间的傲物又开始蠢蠢欲动。怎么对着一个晕死过去的人也有反应,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