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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侯之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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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仪嘉都拿出顾祎做为激将,顾衡也不好在过多嘱咐些什么,只是给了自家小阿妹一个大大的拥抱:“一切小心,事成之后见。”

    顾衡走后,仪嘉照着之前孙宸时打扮换好了江东民女装束,出门不过走了一小段路程便遇上了熟人。

    仪嘉对着钟离诩略一抱拳,心道这同门师兄弟总是对这白衣长袍情有独钟,仿佛穿成这样之后整个人都开始高风亮节起来,至于胸膛内的那颗狐狸心究竟怎生玲珑模样却无人能验。

    钟离诩亦是还了仪嘉一礼:“县君别来无恙?”

    仪嘉不答反问;“如今孙赵联军胜利在望,先生大业既成,这就是要回蜀中了么?想必那周蒙将军已待舟江中了。”

    钟离诩摇了两下他那从不离身的羽扇:“若是县君愿意随诩去蜀中锦绣之地一探,皇叔得见定当倍感荣幸。”

    仪嘉谦逊地笑笑,并无避讳道:“小女正欲入江东大营寻孙家世子,恐怕不能随先生赴蜀中探望皇叔了。”

    钟离诩眉眼之中都是赞许意味:“你倒是实在。”

    仪嘉道:“遇上先生此等人物,怕是仪嘉想不实在也难。不过仪嘉毕竟是女子之身,有许多东西不比先生看得明白,在此只是揣着疑惑问一句,若是我阿父性命危矣,先生说这普天之下最得意的人会是谁?这看似得益却又最是两之犯难的人又会是谁?”

    见钟离诩并不答话,仪嘉自顾自笑笑:“想必先生已经知道答案了不是么?若是我阿父有了什么万一,没了他的牵制,江东吞并蜀中指日可待。此次桐仁水战,江北元气大伤,想来阿父这几年中不会再做‘他想’。仪嘉旁无所求,只想求得阿父安危,眼下情状都督无法叫守将带兵追人……还望之后钟离先生与皇叔莫要赶尽杀绝才好。”

    没错,顾鄂在江北的虎视眈眈恰好促就了孙赵良家的联盟;如果顾鄂就此消罔世上,那么江东就再也不会有所顾忌。因着地理环境位置的原因,江东磨刀蜀中虽说是迟早之时,然若顾鄂不在,蜀中则会比现下鼎立情势更为危机。

    从上辈子王宛差点“得获顾鄂而失之交手”就可看出,钟离诩这人其实早就已经谋划得当,本用不着仪嘉这般多费口舌。

    果不其然,钟离诩对着一旁小厮轻声嘱咐几句,而后对着仪嘉笑得一副狐狸模样:“江东不比江北,冬来湿气重,小可叫周蒙将军护送县君去孙世子那里,也好免去县君一路过关之不便。”

    仪嘉再度对着钟离诩颔首:“有劳了,先生。”

    ==

    杨沉拿着壶子躬身给五针松盆景添水,等浇完时候腰也快是断了一半,不由对着孙绍抱怨道:“这东西可真是难伺候,小的看着倒比那未出阁小娘子更是金贵着呢。”

    “小心着些罢。”孙绍莞尔道,“这是钟离先生临走之前特地留给叔父的蜀中盆栽,若是等不到送到府邸就被你们照顾坏了,可怎生交待?”

    另一旁忙着整理书籍的杨申开口对着孙绍赞道:“今儿世子烫得酒可真香,小的觉得倒仿佛是君侯府里上酿梨花白的味道。”

    “这个不是,”孙绍有些内涵的笑笑,“是当年在江北时候,同县君一道儿制得桂花酿。”

    杨申放下手中竹简凑过来,对着孙绍挤眉弄眼道:“世子不妨同小的们说说,那安阳县君究竟是何等人物,比之咱们江东孙娘又是怎样?”

    江东孙宸,一直是建业孙家一脉的骄傲。

    说什么呢?

    孙绍半眯起眼睛,太多太多,多得在他记忆中漾起层层波澜,明明很真实,每逢回忆却显得愈发遥远,仿佛伸手一戳就会破裂。

    仪嘉一个翻身跳下马来,正待要同周蒙告别之时,发现周将军的身影已是飘远。

    大抵是因着几个月前曾经和仪嘉发生过正面冲突,周蒙对于这次送小丫头入营的活计表现得万般不甚情愿。

    仪嘉心里头也是揣着事情,故而没那闲心同周蒙闲聊一二,故而两人就在极尽沉默之间走完了这段路程。

    孙绍帐中的炭火烧得极旺,即便是快到腊月的天气,仪嘉拿掉披风后也没有觉出丝毫冬日意味。

    周蒙原是特地叫了飞骑前来相告,故而仪嘉入内之时,孙绍已经穿戴整齐靠于案旁等她。

    仪嘉双目灼灼注视着孙绍:“阿绍,记得我送你离开江北那日,你说欠我一命,来日当还,还做不做数?”

    “自然。”

    “如果我阿父那边不好,我要你带我去到靖江侯府上以物换命,你可愿意?”

    以物换命么?

    孙绍好像有些明白了仪嘉此行意图:“放心罢,阿嘉。叔父曾经赠你佩剑,予你良佩,从情理上说,他不是个惯会耍赖的人;从道义上说,又有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罔顾楚怀公性命?咱们现下能做得也只有等顾公消息,索性闲来无事,同我手谈一局何如?”

    “好。”

    江东大营之中并不平静,熙攘的人来人往之间,依稀可分辨那声音是得胜归来兵士们的言语谈笑。

    有人摔碎了酒坛,有人燃起了篝火,也有人将收好的军械“咔嚓——”一声落于地上,自己却转身把酒喝尽。

    当然,这些对于仪嘉而言,都是相当刺耳的东西。

    东方渐渐泛出了鱼肚白色,炭丝在炉中烧出“啪啦——”一声脆响。

    伴着灯花爆落,黑子毫无征兆地压在棋盘左上角的一格,孙绍对仪嘉虚虚抱拳:“承让了,阿嘉。”

    明明就没有多热,仪嘉却只是觉得缺氧,即便喝了那么多的清茶却都无法纾解。

    仪嘉徒手将四散青丝绾了上去,拿斜斜的一根珠钗固定在脑后。她的肤色极白,脖颈之处未着寸饰,除却白玉颜色不能与之相较。

    孙绍在读官学时候,记得《硕人》曾谓齐女庄姜“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想来再美也不过仪嘉这般样子。

    那庄姜美人正是齐国王侯之女,美丽非凡,一朝嫁予卫国国君,当真风光无两。这样一个人间尤物,却因日后侍奉无子而被遭冷落,实况居于厉姒、戴妫两位姬妾之下,又因卫国国主脾性暴戾而不得善待,只有孤灯长伴宫中。

    孙绍将手边桂花酿一饮而尽,这般不吉利的东西,日后却是不许再想了。

    灯火明灭之间灌入的冷风叫仪嘉清醒不少,杨申小跑入内对着孙绍呼道:“北边来人,说王宛将军没有困住顾公,想来已是突围了。”

    仪嘉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孙绍却想得比她更多一些:“既然顾公无事,眼下正是江东防范最是疏松的时候,我叫人帮你备马送去庐江郡北。到了江北地界之后,想来郡守会保你安然抵达郢京的。”

    谁知不待仪嘉临走之时,外头就有李谈的副将丁峰率人来请,说是靖江侯听得县君人在江东,想要请县君去到府中一叙。

    不要问为什么孙翊会知道仪嘉的行踪,看看方才转瞬之间消失不见的周蒙就该当了悟。

    仪嘉咬牙切齿……这个钟离诩,果然是个惯会留后招的。

    孙绍俯身仪嘉耳畔轻声言道:“别管他们,你先走,剩下我来应付。”

    仪嘉一个“可是”堵在喉咙里,就见得孙绍已然拔剑对着丁峰冷言道:“叔父在绍幼年之时曾经耳提面命,君子为人,当不为名惑、不为利往。世间万物皆有定数,不得以一人之力违拗天数,所不能得让者,唯怀中伊人,胸中丘壑,祖宗基土。”

    见得世子眼色决绝,丁峰等人向后退了两步,由着孙绍护着仪嘉走出帐外。

    孙绍将仪嘉扶上战马,眼中的熠熠光辉不输地平线上启明星光彩:“不会叫你有事的,仪嘉。”

    仪嘉垂眸,用极尽轻微的声音叮嘱:“当心你婶母,保重。”
第46章 归京
    即便一夜未睡,李谈脸上亦是不见半分疲态疾色:“这桐仁相距含洭一路,蜀中兵力布局我同君侯都也清楚。顾公一行此次迅然脱困,定然同钟离诩暗中放水脱不了干系。这虽说算不上是什么好事,可也绝不是什么坏事,主公且仔细想来便知。”

    孙翊对李谈此言加以肯定道:“灭顾公者,当为江北十一省至首死敌也,江东暂且无此念想。”

    当初说好同赵德借兵堵住去路,原也是想着借蜀中的手来杀人,谁知钟离诩狡猾,算计不到他,也只能作罢。

    两人再是沉默方会儿,孙翊才又是一长叹出声:“阿绍已经带人去追了?看来他对这顾家小娘子还真是上心得很。”

    “嗯。”李谈口吻之中竟然缀点着淡淡赞许之意,“昨儿世子方是歇下,就听得外头裘将军那里来报误抓之事,穿好衣裳打马就去了北面。世子也该到了年轻气盛的年纪,本该如此。”

    孙翊无不发愁道:“五娘不比旁的小娘子,只怕顾公不肯。”

    李谈道:“只要阿绍还是江东世子,配个县君,倒是不枉了。”

    孙翊知道李谈话中含义:“阿云(潘夫人)不过才怀胎三月,生男生女亦是未得可知。李谈,如果连你都觉得我是这种背信弃义之人,那他们究竟如何揣测,我可真是不敢再往下想了。”

    ==

    楚怀公府。

    卞氏看着顾鄂明显沧桑的面庞,心底又是一阵儿痛惜涌来。

    顾鄂眼看自家夫人眼眶待要发红,忙放下手中书卷出言打岔:“阿嘉可是睡了?”

    “睡了罢,自打江东归来后就不怎么出门,想来当真是累着了。这几个孩子这些日子都悬着心,就等着你平安归来呢。说起这个……妾身亦有一事不明,还望君侯指点一二。”

    顾鄂看卞夫人此番神情凝重,不由也是郑重相待:“你说。”

    “四郎都来了这么些天,你为何一直都不见他?孩子如今住在外头军营里面不回来,指不定心里头憋着多少的气呢。”

    这其中的利弊关系,顾鄂不好直接跟卞氏明说。在他眼中看来,顾璋擅离职守,就是属于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不论这个儿子是在心底担心自身安危也好,是有旁的计较和小心思也罢,守将擅自离城本就是大忌,如果他连个脸色都不给顾璋使一使,恐怕日后几个小的长成之后,在孩子们当中愈发不好立威了。

    诶,倘若孩子们都像仪嘉一般听话懂事,善解人意就好了。

    不过看在卞氏同阿嘉的面子上,还是妥协一步为好。

    “夫人莫要担忧,孤不过是想着给四郎磨磨性子罢了。正好他那里缺着门亲事,先看看他是怎么个意思,你再操持着多去相看相看,把事情定下来罢。”

    眼见顾鄂终于对顾璋之事有所松口,不再是那么一脸的苦大仇深,便也是松了一口气下来:“说起来,阿衡也没娶亲,这次若是一并办了,也省了好些事情。二郎媳妇本就是那省事的,我只怕娶回来个厉害的,掐尖要强闹得妯娌之间不安生,断断是要好好挑一挑才好。”

    顾鄂大手一挥:“若是将来夫人看着不好,休了再娶也就是了,咱们顾家哪里就是要求着依着媳妇的人家?”

    卞氏:……,又来,这种事儿孩子们就不必向你看齐了罢。

    ==

    眼前的丫头不过半年之内就生生地蹿高了一大截,原本秀气精致的五官也变得愈发明艳到叫人睁不开眼。一直梳着的包包头也由坠马髻取代,广袖留仙裙衬得腰肢盈盈一握,似宜掌舞。明明就是同一个人站在眼前,给赵阔的感觉却像是脱胎换骨一般。

    不过这一开口嘛,就基本暴露地七七八八……

    “陛下您这宣见的也忒是早了,难为您日理万机还这般好的体力,仪嘉佩服。”

    赵阔一脸委屈相:“小半年没见着你了,就不能叫你过来说说话的么?”

    “你少来。”仪嘉不领情地挥手,“你也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必然是有什么事情才叫我来说的,还是别顾左右而言他的好。”

    “呃……”赵阔见瞒不过她,也只得据实相告,“你父亲昨儿松口立王太子了。”

    仪嘉听得此话心头一凉,难道经此一役后,父亲真的已经觉出自己老了么?

    “所以……”仪嘉小心翼翼试探道,“他们都是提的我二阿兄么?”

    “并非如此。这次你五阿兄自桐仁归来,不少朝中人叹他有勇有谋,倒是对他素日的文弱形象改观不少。还有府上七郎顾钟,也有人说他自幼得顾公疼爱,且年少早慧,非一般男儿可比,是而提他的人也真叫不少。”

    说起顾钟,仪嘉就想到了周处机,一想起周处机,仪嘉心里就有气。

    “我最烦周处机那人,一看就是个惯不安好心的。看他和阿钟那么好,我这心里面就总是有些隐隐不安,虽说以周处机等宵小之力辈动不了顾家分毫,可是一想到有此等之人在暗处觊觎,想想就觉得心里头总也不舒服。”

    “阿嘉。”赵阔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认真起来,“有件事情,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仪嘉简单粗暴地回应:“觉得不当讲就不要讲。”

    “其实,周处机是我的幼弟。”

    “啊哈?”仪嘉瞬间就给懵了,“陛下您这不是在开玩笑的吧?”

    “是真的。当年母妃流落出宫后,曾同山阳周大人有过一段非常情谊,处机虽同我并非同姓,却实打实是我母妃的孩子。”

    仪嘉蹙眉:“我能相信你么?陛下。”

    赵阔道:“我也不白白跟你说这话。毕竟这所有军队只会听你阿父指挥,他们再怎么折腾都折腾不出花儿来,一旦惹恼了顾公,身败名裂只是迟早的是奇怪。我说这话并没有别的其他目的,只是希望在关键时候,你能答应我保他一命。”

    所以这是在递交投名状的么?仪嘉早就该知道赵阔此番叫她前来,绝非只是说说话那么简答,

    少女淡淡回应:“我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旁人,也不会在关键时候保他一命。如果你真的是为着他好的话,就听我一言,叫他不要乱来。连你都知道我阿父最是不喜欢按着规矩办事,这次你若是纵着周处机拿我们顾家儿女做文章,保不准就祸害了你们赵家一脉传人。”

    “仪嘉,算我求你还不成么?”

    仪嘉不答话,只是把眼睛转向窗外。

    阿铮走得那年,雪下得那般的大。小阿弟殷红的血顺着嘴角滑落,直到现在仪嘉都觉得那记忆中的颜色刺眼到不行。

    顾祎的身体,也就是从时候就开始不好的吧……

    赵阔见仪嘉不再说话,就知道此路不通,心底亦是涌起一阵浓重的悲哀。

    董贵人死了,伏皇后死了,周处机再这么玩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真的就是注定的天煞孤星,孤家寡人了么?

    宫中除了当年董贵人外再无人有孕,他知道这是太医署奉了顾鄂的意思办差而已。

    说到亲近,他如今最亲近的人也就是仪嘉了,中宫无主,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一年前的某天里,仪嘉抄书累得趴在桌上睡着了,赵阔拿了毯子亲自轻手给女孩儿盖上。

    他们离得那么近,近得他都可以看到她白皙面庞上青色的血脉。

    赵阔当年也曾对着这个问题产生过疑问,明明她这么好这么好,你却为何从来没有对她生出半分想法?

    正是因为她实在太好,才叫连“非分之想”都没有去想的资格。

    不是不想去要,是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压根儿就要不起。

    ==

    仪嘉再没想到顾华会对着自己问出孙绍之事,以至于她竟然愣了许久后才有些许意识:,口气也变得有些不对:“孙世子还未得定亲,倒是孙然阿姊去年就许了人家。四阿姊,我问你一句,你这般关心孙家世子,可是心里对他还多有挂念?”

    顾华听得仪嘉这口气似有不对,便也只是硬着头皮答道:“挂念又当如何?左不过我们都是命苦之人,比不得五阿妹你得天独厚,相互关照也是应该。”

    “如果之前仪嘉曾经做过什么叫四阿姊误会,不如今儿咱们一并说个明白。孙世子在我这里是一等一的良人,如果四阿姊也是钟意世子,阿嘉并不介意同四阿姊争一争这份姻缘。”

    顾华听得这话骤然色变:“连顾宪那丫头都看出来了,你果然还是中意孙绍的。可是我只是不明白,你究竟为何什么东西都喜欢抢我的?你明明已经有了那么多的东西,我单单想要的这一丝一点,你为何还是不愿放过?”

    抢你的东西麽?

    仪嘉垂眸,记得上辈子她们姐妹之间也曾有过这句话,只不过那个质问的人并非顾华而是仪嘉。

    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顾华所有东西都习惯抢她的,从钗子簪子到衣料吃食,难道就因为她生母软弱,不得父宠,所以什么都由得她欺负的么?

    兜兜转转,她也再次回到顾家府邸。

    而这一世,留给她的,会是更广阔的的天地。

    青衿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在仪嘉耳畔说了几句。

    仪嘉一听差点兔子一般地蹦了起来,二阿兄和司马弋被传以流言,什么“同卧同寝,同食同住”,叫卞氏听了可不得吓坏!

    难怪青衿这日如此着急上火,原来那风言风语已然穿到阿母耳朵里面。

    王太子的事情还没影呢,这就要变天了么?
第47章 危险
    呈奏江北顾氏政权的奏折基本都分为了三个大类。

    第一大类,是军要大事的奏章,都是要发给顾鄂做统一处理的。

    第二大类,是朝中诸事奏报项目,目前由司马弋和顾衡帮着顾祎打理。

    第三大类,是宫廷礼制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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