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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倾,你觉得这歌怎样?”
“一般一般~”
“嗯?那你来唱个,我还从没听你唱过歌呢。”凤薄倾的“一般一般”挑起了风千城的好奇心。
“哼,我是个那么低调的人,真的不想多年后这岚风武界还颂扬着我的传奇。”此刻她表示很谦虚。
“没关系,高调点多霸气。”怂恿中……
“算了吧,我唱那么好,人家好容易建立一点自信就被我毁了。”怂恿无效……
两人说笑间,一曲已玩。
好在两人声音都压的很低,不然那些听客估计会暴起群殴他们。
“请各位请接”帘后女子轻柔的声音幽幽响起。
“静看流云何自在。”
那女子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这献歌女子竟还会对诗,风千城提起了一点兴趣,略一思索。
“闲观细雨意悠然。”
帘后女子也有些愕然,这声音,难道是……
女子出:“两岸香红招蝶醉。”
风千城答:“满池荷翠揽莺歌。”
女子出:“长街长,烟花繁,你挑灯回看。”
风千城答:“短亭短,红尘辗,我把萧再叹。”
女子出:“不惜歌若者,但伤知音稀。”
风千城恍然,原来是她,浅谈一笑。
”愿为鸿鹄志,奋翅起高飞。”
帘后女子笑了,果然是他。
掀开帘子的一角,他一身白衣,纤尘不染,雨后初晴,一摸阳光洒在其身,仿若梦境。
如果是他的话……
风千城看着帘后,不知她还会再出什么对子。
帘后,蓝衣女子缓缓走出,手中捧着一个小巧的木盒,微微福身,木盒双手奉于风千城眼前。
“公子可还记得小女子?”
“如此才女怎能忘了。”当然不能忘,那次可是薄倾第一次吃醋耶。
“此物赠予公子。”
凤薄倾看着风千城跟这个女子眉来眼去的表示不爽,很不爽!
“对诗,还有奖品?”凤薄倾直接接过盒子,她很想看看,这盒子里装了些什么。
其他喝茶的人眼睛都火辣辣的盯着那盒子,似乎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稀世珍宝。
风千城也很好奇,打开盒子一看……
卖身契!
“这……”
风千城更加不解,这卖身契的契主是“水灵”,听起来像个姑娘。
“还望公子收下水灵。”水灵低着头,木盒依然举着。
“你就是水灵?”风千城有种拿了烫手山药的感觉。
“嗯。”水灵抬头,那对大眼睛还如那日清澈。
凤薄倾倒是几感兴趣的打量着水灵,不冷不热的道。
“千城,看来这次不是我收后宫纳小妾了。”
风千城无奈抚额,“水灵姑娘,这个恕在下难以收下。”
水灵身子微微一颤,“公子莫要误会,我并无他意,家道败落,不得不流浪三界,四处飘零的日子我已不想再过,还望公子可以给水灵一个容身之所,仅此而已。”
风千城流浪三界?她是说,灵,武,凡,三界吗?那如此她修为定不低,那日在湖畔有怎会被孔明灯所伤?
凤薄倾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你也是修行之人?”
“算是吧。”问题跳转的如此之快,水灵有点跟不上节奏。
“什么叫,算是?”风千城眼睛微微眯起,此女,不简单。
这个人,有什么目的吗?
“公子不要误会,我不过是有家传宝物在身,所以得以通过传送阵。”水灵忙解释,说着,就拉出腰间的一块火红佩。
玉佩一出,风千城头有些晕眩,脑海中似乎有什么被唤醒了……
四十章 我真的好喜欢你!
一个凉亭中,白衣男子和红衣男子相对而坐。
“念公子,幽风想问你个问题,喜欢是什么感觉?”白衣男子认真看向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得意一笑一笑,这种问题要他回答,那真是信手拈来。
“就是你日日都想着他,想见他,一切都以他的喜好为喜好。”
白衣男子沉声说“如此……日夜思念吗?”
红衣男子点点头,拍着白衣男子的肩膀:“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懂了!”
白衣男子若有所思,复又问道“凄公子,若同性之间,你觉得日夜思念算什么?”
红衣男子一听来了精神,完全一副‘没想到啊,你小子还好这一口!?’的样子。
“爱情没有贵贱之分,自然没有性别差异,你快告诉我,你喜欢上哪家姑娘,啊呸,公子了?”
白衣男子拍了拍红衣男子的肩膀,郑重的看着他说“念公子,既然你这么说了,在下也就不再担心了。在下喜欢上你了。”
“啊?!”红衣男子一阵抽搐,晕死过去,腰间一块火红玉佩滑落而下。
白衣男子,捡起玉佩,“这,就当作我们的定情信物了。”
……
风千城晃了晃头,刚才他似乎看到了一些东西,明明什么都是模糊的,他却如同亲身经历一般,人物的每句话,每个表情他都清清楚楚。
那个“幽风”是谁?那个“念公子”又是谁?
再看一边的凤薄倾,她有些呆愣,不知道是不是也看到了什么东西。
风千城想了想对着水灵缓缓道,“好吧,以后你就来我倾风阁居住吧。”
水灵微愣,他是倾风阁的人吗?
随即,又笑了笑,背后势力并不代表了什么……
“谢公子。”
……
安排好水灵,风千城和凤薄倾又出来闲逛。
“薄倾,你是不是也看到了什么啊?”走在街头,风千城好奇的问。
凤薄倾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风千城发现凤薄倾自从看了那玉佩,就安静了不少。
“薄倾,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凤薄倾木木的点了点头,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能自拔。
很快,风千城就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个巴掌大的海螺。
“薄倾,你有没有一直想对我说的话?”风千城微笑这拍了拍凤薄倾的肩头。
凤薄倾终于从她的世界清醒过来。
“啊?”凤薄倾有点惊讶,风千城这话问的有点莫名其妙。
“那,这个,你对着它说吧。”风千城把手中那精致的小海螺递到凤薄倾面前。
凤薄倾更疑惑了。
“就把它看成是我。”风千城把海螺再往凤薄倾面前送了送。
“放心,我不听。”风千城转过身捂住耳朵,表示他绝对不会偷听,突然又转过身,似是怕凤薄倾不说,解释到“我刚听别人说的,这似乎是这里的习俗,我们要入乡随俗啊,对吧。”
凤薄倾甩给风千城一个天大的白眼,拿着海螺就往一个角落走。
风千城想跟上,凤薄倾回身吼了一句,他顿时就乐开了花,某一瞬间他发现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啊,被人骂还这么开心。
“小爷要对着海螺说话!你滚远点!”
某人听话的“滚”了。
半响……
“好了,说完了。”凤薄倾甩甩手中的海螺,不知道风千城搞得什么名堂。
风千城手心一抖,抓过海螺就夺了过去。
“唉!你干嘛啊!”凤薄倾咆哮。
“没什么,就是看你的海螺比我的好看,换换而已。”说着就把手里的另一个海螺塞给了凤薄倾。
“……”凤薄倾无语了,这家伙至于那么挑剔吗?!
风千城倒是直接忽视凤薄倾那无语的翻白眼表情,开开心心的把手里的海螺收进了腰上储物袋中。
唉,他也很无奈,储物戒指送给凤薄倾了,现在只能凑合着用这个了。
抬手间,那略显粗糙的草编指环有映入了,凤薄倾的眼帘。
“你还带着这个啊!”凤薄倾有点惊讶,那粗糙的草环确实和他脱俗的气质有些不符。
“也是,总带着,坏了怎么办。”风千城恍然大悟,考虑到的问题却跟凤薄倾完全不同“可是我就是喜欢带啊。”
凤薄倾心底某片柔软的地方又被触动了。
“千城,我说如果,如果你不再是简单的风千城,我也不再是简单的凤薄倾,我们……还会在一起吗?”这话问得小心翼翼,生怕触及到不该触及的地方。
“竟说傻话,我怎么会……”突然他好似想到了点什么,转而坚定的说。
“我在你面前,永远都是风千城!”不管他是缷政王还是倾风阁总主,甚至连他都不知道的……其他……
凤薄倾不顾街上古怪的目光一把抱住风千城,头抵在他的怀里,眼眶有些湿润,努力的在风千城衣服上蹭了蹭,想噌去眼眶中的湿润。
“总说这些让我感动的话,你是何居心?!”
她……真的动情了……
风千城同样也不顾街上人的眼光,“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你永远离不开我!永远只能呆在我身边!心里永远只能有我一个!”
把鼻涕眼泪都摸在风千城的衣襟上,仰起脸,又是一个极度鄙视的表情。
“你太坏了!”
看到凤薄倾回到往常的样子,风千城也又变成了无赖的样子。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呃……不得不承认,风千城的学习能力是挺快,焱涯那两招耍无赖的功夫他全学会了。
“喂!你老实交代!后院小屋,你到底藏了什么东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凤薄倾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今天这个机会,她非问出来不可!
“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的……”风千城听到这个问题,表现的有点心虚。
然而就是风千城这样的表现,更激起了凤薄倾的探索**。
那屋子里的东西,她是看定了!
“这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休息吧。”风千城急忙的转移话题。
当然,除了转移话题,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
一刻钟后……
某房间中……
风千城四下打量了下,确定无人偷窥和偷听,才大着胆子取出了从凤薄倾手中抢出来的海螺。
一阵灵力输入后……
凤薄倾清亮的声音从贝海螺中传出。
风千城的嘴角勾起一个幸福的弧度。
“千城!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四十一章幽风还是千城
“喂,千城!今天这里花灯节耶!”凤薄倾坐在阁楼上,开心的看着窗外人群。
此时,在这不知名的街道上聚集了很多人,每个人手里都提了一盏花灯。有些人带着各样的面具,面具下不知道是怎样的脸,穿梭在人群中,一片欢声笑语。
“我们下去猜个灯谜吧!”看着各式花灯,凤薄倾干劲十足。
“嗯,好啊。”看到凤薄倾那么开心,风千城心中荡起一阵涟漪。
跑到一队灯笼前,凤薄倾兴冲冲的猜了起来,而风千城则是找到一个做灯的老伯。
“老伯,可容在下自己做一盏灯吗?”说着递出了些银子放在老伯面前。
“好好好。”看到银子,那老伯自然是眉开眼笑。
道了声谢,风千城就在老伯的指导下做了起来,很快一个简单的花灯就在他的手中成型了。
在老伯那又买了份材料,风千城拉着凤薄倾就来到了河边。
“做一个吧,很简单,你应该学的会。”
“好啊,我做的灯一定比你的好看!”
于是凤薄倾蹲在河边死命的扎起了花灯,风千城在旁边指手画脚,一会儿说这纸占的不对,一会儿又说那支架插错了。
不过最后还是做出了一盏花灯出来。
“许个愿吧。”风千城交给凤薄倾一只毛笔。
凤薄倾眉头一皱,接过毛笔背着风千城悄悄写下一行字,又自顾自把花灯放到了水里。
“唉!薄倾!花灯是要点亮的啊!”风千城看着跑到很远放灯的凤薄倾无奈的呼喊。
听到风千城的呼喊,凤薄倾扬了扬下巴,得意一笑,打了个响指,花灯中的蜡烛自己点燃了。
风千城有些错愕,武界修炼的灵力应该只能在身体表面凝聚才对啊,薄倾怎么能……
借着火光电量花灯上的字清晰了一些。
希望千城永远都不要想起……
想起什么?后面的字看不清了。
放完花灯,凤薄倾就拉着风千城去了喧闹的街市,没再给他细看的时间。
“喂!千城!快看!那里在吹糖人!”
“要不要,我也给你吹一个?”
“我也要吹!”
“好。”
接着红白两道身影就坐下来开始吹糖人,两人出众的外貌很快引来了大批姑娘围观。
而风千城从头到尾只看凤薄倾一人,凤薄倾笑了,如果时间永远停止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好了!”风千城把糖人放在凤薄倾眼前晃了晃,“猜猜这是谁?”
凤薄倾停下自己手上的活计,盯着风千城的糖人。
“嗯……是小受吧!看手里还拿着吃的呢!”
原来墨千邪的形象在凤薄倾眼里已经与吃分不开了……
风千城皱了皱眉,自己吹得明明就是她啊,不行,再吹……
“千城!我的好了!看看,这是谁?”凤薄倾得意的晃着手里的糖人。
糖人吹得虽然不太精致大体上看是个修长的人影,手里还拿着一条细长的东西,放在嘴巴似在吹奏。
风千城一挑眉,这人……是他吧。
“薄倾,快把你的糖人吃掉吧,一会儿就化了。”
嗯,如果是把自己吃掉的话他不反对。
接着凤薄倾又吃了几个,不同的人,有男有女,虽然不算精致但大部分看得出点模样。
然而,这几个糖人吹完后风千城一律收走,要吃只能吃第一个。
风千城的理由是。
“糖人不能吃太多,不然就回长胖的长蛀牙的!”
风千城努力的吹啊吹,这次的作品他比较满意。
“看,这是谁?”
“唔……应该是……猪八戒?”
额头掉下几条黑线,西游记的故事他听凤薄倾讲过……
“嗯,没错。”点点头,转而嘴角又挂上一摸笑意。
凤薄倾正要得意,却发现,风千城怎么憋着笑呢?
再仔细看看,这小人右手无名指上似乎带着一个戒指。
难道是自己?
“风千城!”
“你打不过我~”
“呃……”果然是一针见血。
“走了。”风千城抓紧凤薄倾的手,十指紧扣。
这一举令得周围女子目瞪口呆。
难道这两个男人……断袖!
没过多久,就放起了烟花,夜空比白日还亮。一些男男女女也都找到了自己的伴,或赏月,或赏人。
……
回到天庭峰,令风千城这个外来户欣慰的是,墨千邪这个外来户已经走了……
回到天庭峰风千城又变回了家庭主夫,洗衣做饭就差看孩子了。
宗派内经常有人来催他回去,而他的回复却都是一样的。
这不,又来一个。
“望总主回阁商谈阁中之事!”武界分主专门来请。
“宗派之事天天商量,不差这一天。”他无所谓的挥挥手,这甩手掌柜他当的可是舒坦的很。
分主一颗七巧玲珑心顿时碎的一片一片的,他这般辛苦的爬山而来,到底是为了哪样啊?
“你回去吧。”风千城懒得听他多说*,挥挥手转身欲走。
“总主!”身后的人急了。
“怎么?才几天不回去,就如此轻视我说的话了吗,我说过一遍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到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分主请回!”风千城收起之前的懒散,微笑着转身,话说的有些清淡随意,但却有种不容反驳的味道,凛冽的眼神扫过分主顿时让分主的心颤了颤。
“属下尊命!”转身便逃。
风千城扭了扭脖子,脸上那疏离冷漠的微笑顿时消失不见,这两天干那么多家务,也该给自己放松一下了……
凤薄倾抬头看着漫天星辰,心中有些沉重。
那天在茶楼,她看到了战场,对峙双方是一个白衣男子和一个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冷冷噙笑,看着对面之人时,深幽的眸底似乎有什么不知名的情绪流转,寂静而孤高。
两人悬空而立,白衣男子赤手空拳,红衣男子则是手持一把血红长刀。
双双出手,两道力量碰撞,强大的余波震退了各自身后带领的人马。
红衣男子发带滑落,那倾世的容颜晃了凤薄倾的眼。
那人不就是她吗!
那另一个人是谁……
“回头是岸,不要顽固下去了,你会后悔的。”白衣男子对着红衣“男子”低声说着,话语间带着无尽的伤痛,甚至还有着几丝恳求。
“我苏秦念不做后悔的事!要做也只做让你幽风后悔的事!”
原来她叫苏秦念,他叫幽风……
幽风得脸凤薄倾看不清,只见他身子颤了颤,凌厉的风斩带着磅礴的力量斩向苏秦念,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