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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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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你是好朋友,好朋友……”听我说完,乌日根眉开眼笑,“那我把巧珍哄睡了啊。”
    说完,乌日根又坐到干尸身边,继续用右手在身体右侧有节奏地拍击着。
    我这才恍然大悟,刚才我还以为他右手有规律的摆动是在打拍子,闹了半天,是在拍女尸睡觉啊。
    哎呀,我当时冷汗就冒出来了,他大爷的,我也算出生入死见过点场面的主儿了,可是,一个大活人搂着具干尸卿卿我我的,还真是头一回,那种感觉,恶心,恐惧,不想看可偏偏忍不住又要看,简直是五味杂陈,难受劲儿就甭提了。
    见乌日根安静了下来,老魏头儿不失时机地说道:“乌日根,我要走趟水,下午行吗?”
    “呵呵呵,好。”乌日根看着炕桌上的白酒,tian了tian嘴唇。
    老魏头儿将酒瓶盖拧开,递给乌日根:“喝吧,回来时我在船上给你装两箱子,够你和何巧珍喝的。”
    乌日根接过酒瓶子,对着嘴儿就是一大口,屋里顿时充满了烈性白酒辛辣的味道。
    就在此时,我无意中发现那块写着“亡妻吕巧珍之灵位”的灵牌冒出了一股淡淡的黑烟。那股黑烟在灵牌的上方慢慢聚集,竟隐约成了人性,并渐渐清晰,眼见一个身穿一身黑色长袍、脸色奇白、抹着两个圆圆的红脸蛋的女子蜷缩着身体,出现在灵牌上方。
    因为田启功曾帮我和胖子都开了天眼,也就是阴阳眼,加上我和胖子修炼《阴符藏经》也有些时日,因而,现在一般的鬼魅只要出现在我目力所及的地方,基本上就逃不脱我的法眼。
    那个黑衣女子轻飘飘地从令牌上滑了下来,正好落在乌日根身边,一脸馋相地盯着乌日根手里的酒瓶子。
    乌日根似乎看不到那个黑衣女子,还在仰脖痛饮。黑衣女子一双留圆的小眼睛滴溜乱转了几下,就俯身往那具干尸身上扑去……
    老魏头儿和乌日根对这一切茫然无知,可我看得是一清二楚,特别是当那黑衣女子扑向干尸的时候,我心中一急,怕这来历不明、身上隐约有丝缕鬼气、但又不似魍魉的女子引起尸变,到时候我又要收拾这烂摊子了。
    想到这儿,我便下意识地将左右手食指与食指相对、拇指与拇指相对,其余三只弯曲内扣,结成内狮子印,同时双脚站成丁八步,准备一旦尸变就以内狮子印来虚空画落幡符,口中再默念延內真咒;如果这个女子是鬼魅之流,自当远远避之。不敢再行纠缠……
    老魏头儿不愧是吃刀头饭的老江湖,周身都是感觉器官,立马察觉到我神色有异,遂转过头,对浑身绷紧的我摇摇头,意思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我虽然不明就里,但知道老魏头而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就点点头,继续观察那具干尸。
    只见那具原本干硬如塑料人体模特的干尸就像吸了水的海绵一样,枯干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开始膨胀,皮肤蜡黄的颜色也开始变得白皙而富有弹性,而且,她的眉眼开始翕动,就好像整个人即将睡醒了一样。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简直就要咬着手指甲大喊“太他妈刺激”了。
    老魏头儿对这一灵异现象倒表现出了一贯的牛逼与冷漠,不知道他是司空见惯了,还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反正就跟看电视剧似里插播的广告似的,耐着性子等它结束。
    一眨眼的工夫,那具干尸已然复活,变成了一个体态丰腴的少妇,长相倒也端正,一看就是个健壮的农妇。
    乌日根对于干尸的复活似乎很是欣喜,赶紧从嘴里拔出酒瓶子,满怀爱怜地递给干尸,嘴里还轻声说道:“巧珍,你今天咋醒得这么早啊,快喝吧,一会儿出完船,我还会搬好多的酒回来。”
    啊,原来这具干尸就是乌日根的亡妻吕巧珍呀。可是,他为毛不把吕巧珍下葬,反倒将具尸体放在家里,还时不时地整点儿起死回生的调调,是不是心理变态、恋尸癖啊,我去。
    此间,大口喝着烈性白酒的“吕巧珍”狐疑看了我一眼,浑身一震,连嘴里的酒都洒了出来,随后,她扔下酒瓶子,仰面朝地上一躺,就见那黑衣女子如脱衣服一样,从吕巧珍的身体里滑出,并急急忙忙地往灵牌方向飘去,迅速隐没到灵牌中。


第169章 生同衾 死同穴
    在头部即将没入灵牌的瞬间,那个黑衣女子满怀威胁地看了我一眼,我的脑海里莫名地传出一个冷冰冰的女人的声音:“小子,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你帮不了他,只会害他更痛苦。”
    “你听见有人说话了吗?”我一拨拉老魏头儿,问道。
    “没有啊,谁说啥话了。”老魏头儿扭脸儿看了看我,莫名其妙地回答道。
    “啊,没事儿,可能是我耳鸣,听差了。”我随口敷衍道。
    此时,乌日根一脸疼爱地将又变回干尸的吕巧珍尸体轻轻地放在铺着脏了吧唧的褥子的地上,嘴里还真心疼假埋怨地说着:“你看你,总是这么大的口,唉,又喝醉了吧,睡吧,睡吧,等我回来,再给你带好酒,啊。”
    这种诡异至极的场面看得我是手脚冰凉,后背直蹿凉气,简直就要抓狂了,这口味,也太重、太霸道了吧,受不了啊。
    看来,老魏头儿也有点挺不住了,丢下句“我在西口子等你”,就推着我走出了这间让人都快窒息了的房子。
    出了房门,我站在院子里,深吸了一口带着樟子松松香味儿的空气,这才感觉心里好受了点儿。
    “咋样,年轻人,开眼界了吧,呵呵”老魏头儿看着我,嘿嘿一笑。
    “不是,这到底是咋回事,你赶紧跟我说说,这也太邪性了嘿。”我一把抓住老魏头儿的胳膊,迫不及待地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你先告诉我,你刚才看到啥了。”老魏头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盘问起我来。
    “你看不见?”我怀疑这个城府深的跟看不到底的化粪池似的老家伙又给我设套,反问道。
    “草,我只知道这人死不能复生,活了肯定有事儿,可我没有阴阳眼,看不见是啥东西在闹妖,刚才你一惊一乍的,肯定是看见啥脏东西了,对吧。”这老家伙,尽管背对着我,但我的一举一动他却尽收眼底,其人确实不可小觑,真有两把刷子。
    “我看到了一个黑衣女人从灵牌里冒出来,并上了吕巧珍的身,然后她就活过来了。”我老实回答道,“好了,该你回答我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走吧,先离开这儿,边走边说,不瞒你说,每次来这儿,我这后背都嗖嗖地冒凉气,心里真犯膈应。”老魏头儿一拽我,逃也似地往来时的小道走去。
    再回去的路上,老魏头儿向我讲述了乌日根与吕巧珍那虽不缠绵凄婉但却同样坚贞的“发不同青心同热;生不同衾死同穴”的草根爱情故事,令我唏嘘不已。
    据老魏头儿讲,这乌日根自小父母双亡,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其中,吕巧珍的父母心底最为善良,平日里乌日根经常到吕巧珍的父母家蹭饭,从未遭到白眼。
    后来,当地民政部门看乌日根可怜,加之他又是蒙古族,为了避免滋生****,民政部门就安排乌日根参了军,三年之后,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的乌日根放弃了留在大连就业的机会,复员回到满归镇司法所上班。
    回到满归,报完道后,乌日根第一时间就带着烟酒罐头来到吕巧珍的父母家,一进门就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喊了一声爸妈后嚎啕大哭,吕巧珍的父母看着英气逼人的乌日根,也是老泪纵横,嘴里连连应着“孩子,孩子,你可回来了……”
    而一旁的吕巧珍更是珠泪涟涟,泣不成声。
    打那以后,乌日根正式认了吕巧珍的父母为干爸干妈,并经常回去看望老人,帮着干农活。时间久了,与业已经情窦初开的吕巧珍暗生情愫。
    看着两个孩子彼此心仪,两位老人姿势看在眼里、愁在心头。怎么回事?原来,这吕巧珍人长得俊俏,又聪明能干,可有一样,吕巧珍15岁时,曾有一走街算卦的瞎子给她算过命,说她是羊刃月逢,后杀克年,克父母克丈夫,自己也会早夭。
    而且算卦的瞎子分文未收,意思是吕巧珍的命相无法更改,他不能收将死之人的钱。
    这东西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那些爱嚼舌头的长舌妇知道了吕巧珍的批八字断语后,添油加醋的东传西传,还真就没人跟敢上门给吕巧珍提亲了。
    如今,乌日根与吕巧珍情投意合,老两口就怕乌日根知道了巧珍八字带刀后,心生悔意。/
    又过了一年,两位老人在端午节喊乌日根回家过节的饭桌上,将这一层窗户纸捅破,并直言不讳地讲出了巧珍八字带刀的实情。
    不想乌日根听后,当即对着两位老人跪下,说出了“发不同青心同热;生不同衾死同穴”的铿锵有力的誓言。
    乌日根话音一落,一家人顿时抱着哭成一团,但那是幸福的眼泪。
    哭完之后,两位老人将当初结婚时的两枚龙凤戒指给了两位有情人,小情侣不禁羞红了脸,,这门亲事就算定下了。两个月后,乌日根与吕巧珍正式完婚。结婚那天,几乎全镇的人都来捧场凑热闹,这其中自有那一干心怀醋意的小人,但更多的,还是对这对珠联璧合的年轻人赞不绝口的好心人。
    婚后,乌日根与吕巧珍小两口相敬如宾,对二位老人是百依百顺,孝敬有加,人人都羡慕吕巧珍的父母捡了一个比儿子还孝顺的上门女婿。
    可是,好景不长,结婚没两年,吕巧珍的父母先后病倒,乌日根与吕巧珍小两口是衣不解带地小心伺候着老人,可他们的病情却日甚一日。
    这一天,吕巧珍的母亲突然想吃都柿(野生的蓝莓)。乌日根知道北部原始林区里有个地方,都柿结得又大又甜。可巧当时正值汛期,额尔古纳河河水暴涨,但孝顺的乌日根还是决定划船去北部原始林区采都柿。
    吕巧珍不放心,就托付邻居帮着照看父母,陪着乌日根一起去了北部原始林区。
    划船去的时候,水势还不大,可能他们采完都柿回来的时候,水势突然变得湍急,黑色的水流打着漩涡横冲直撞,天也阴了上来,还隐隐传来雷声。
    上了船之后,看着好像要吃人的激流,吕巧珍有些害怕,紧紧依偎住乌日根,乌日根一边奋力划船往对岸走,一边轻声安慰着爱妻有他在,什么都不用害怕。
    就在他们距离对岸仅有三四米的时候,小船开始莫名其妙的打转,就好像船下有什么东西用手抓住船体要往水下拽一样。
    乌日根拼命地划桨,可小船还是一点一点地沉入水中,眼见船舱里水越近越多,乌日根抱紧吕巧珍,准备单臂游泳到对岸。
    小船终于沉了,浸在冰冷的河水里,乌日根右臂紧紧拉着妻子,左臂连续摆动,艰难地向对岸游着。
    就在这时,乌日根赶到脚踝被什么东西缠住,并被用力向下拉。同时,吕巧珍也一声尖叫,瞬间没入水中。
    乌日根大惊失色,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就看到几个黑影正拖着吕巧珍往河底游,乌日根正要追去,一股强暗流涌来,将乌日根击昏。
    当乌日根醒来后,人已被河浪推到了岸上,他爬起来,疯了一样地寻找吕巧珍的身影,却一无所获。
    面对黑如墨汁的河水,乌日根想跳入河中,与爱妻同赴黄泉。可是,想到家中还有两位病重的老人,几番踌躇,乌日根还是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了家中。
    得知爱女丧命河中的噩耗,两位病入沉疴的老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过后,撒手人寰,双双追随爱女而去。
    几乎是一天之间,乌日根又丧失了所有的亲人,这种锥心刺骨的打击,试问又有几人受得了?
    埋葬了老人,乌日根来到出事的河段,雇人打捞爱妻的尸体,准备将妻子,还有自己一并埋葬在父母身边,在阴间继续享受一家人团聚的天伦之乐。
    可做怪的是,任凭蛙人寻遍了周围进两公里的河道,依然不见吕巧珍的尸体。这当儿,一位粗通推演之术的老者告诉乌日根,吕巧珍八字带刀,是煞星,被水里那些寻找替死鬼的水鬼们扣下肉身,当了它们投胎转世的替身了。
    一听这话,乌日根是血灌瞳仁,杀人的心都有,二话没说,回去就弄来雷管炸药,见天儿的在那一河段放炮,他是抱着与那些水鬼同归于尽之心,豁出去了,你不还我爱妻尸首,我就毁了你们的老巢,让你们成为无处容身的孤魂野鬼。
    僵持了一周,这天傍晚,当乌日根喝醉了酒,躺在河岸边睡觉的时候,梦见一个身穿黑长袍的女子来见他,说是它们对淹死的吕巧珍也很后悔,准备将吕巧珍的尸体还给乌日根,希望他不要再炸河段了。
    看着黑衣女子,乌日根眼中都冒血了,咬牙切齿地告诉黑衣女子,如果它们不将吕巧珍救活,自己就一直炸下去,直到大家一起完蛋为止。
    见乌日根如此决绝,黑衣女子知道这回惹上大麻烦了,有些慌神,只好答应了乌日根的条件,并让他将吕巧珍的尸首带回家,再摆上灵位,预备好白酒。


第170章 败家娘们
    乌日根醒来,梦中的事情历历在目。正在将信将疑,他看到岸边的水里好像飘着什么袋子,过去一看,正是爱妻的尸体,相貌依旧栩栩如生。
    抱着爱妻的尸体大哭了一场,乌日根将爱妻的尸体抱回了家,并按照黑衣女子梦中所示,准备了灵牌白酒,然后就泪眼婆娑地守着爱妻的尸体。
    夜半时分,一阵冷风飘过,乌日根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喷嚏,就见吕巧珍的尸体真的动了一下,并慢慢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乌日根简直不敢相信,抱着吕巧珍又哭又笑。但吕巧珍的表情显得有些木讷,只是大口的饮白酒,还告诫乌日根不能让外人看到她的身体,否则她的魂魄就再也回不来了。
    乌日根自然是满口答应,并很快就在远离居民区的山脚下买了这间独门独院的小土房,用于存放妻子的尸体。
    说来也怪,打那以后,几乎每晚,吕巧珍都会醒来,同乌日根饮酒,说些夫妻情话。但一到白天,就成了一具死尸。
    即便如此,一想到每天晚上能见到爱妻,乌日根就什么都不管了。
    时间一长,乌日根的怪异举动引起了人们的猜疑和恐慌,并对他指指点点,认为他已经疯了。
    此时的乌日根因为每晚与吕巧珍大量饮酒,无论是反应还是相貌,都几近一个疯子,遂辞掉了工作,每日呆在z这个远离镇区的土房里陪爱妻。/
    可是,吕巧珍每晚醒来,都要喝掉大量的白酒,这需要钱啊。乌日根就干起了摆渡的职业,说来也怪,不管什么恶劣的天气,多大的风浪,就连武警的冲锋舟都不敢出来的时候,只要是乌日根掌舵,小船肯定平安到达目的地。
    因此,常年进山的老魏头儿等人总是喜欢坐乌日根的船,船费多年来始终如一,就是整箱整箱的白酒。
    而他们对乌日根家里的邪门的事儿,也早就心知肚明,好在他们都是刀头tian血、死里求财的主儿,对这些灵异之事奉行你不惹我、我就不犯你的原则,故而一直相安无事。
    听完了老魏头儿的讲述,我的流出来了,而乌日根和那具干尸在我眼里也不再恐惧,而是多了一抹人性的温暖光辉。
    “草,乌日根被那些JB水鬼耍了,它们那点儿微末道行,哪能让吕巧珍还魂,估计吕巧珍的魂魄早就进入六道轮回了,它们不过欺乌日根没有天眼,用渡阴身的小把戏来骗乌日根罢了,这些王八羔子,太损了。不行,我要收了它们。”我对那些损人利己的勾死鬼一向没好感,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我草,你个**崽子懂得还真不少,啥叫渡阴身啊?你到底是干啥的?”老魏头儿这次是真的很吃惊地看着我,一脸的疑惧。“再说了,不管它们是不是骗乌日根,可好歹还给他一点活下去的念想,你要是收了它们,乌日根连活下去的理由都没有了,你说,你这是积德呢,还是作孽呢?”
    老魏头儿一番充满辩证法的话还真把我说愣了,是啊,我一时激愤,可如果真收了那些水鬼,难道对乌日根真的就是一件好事儿吗?还是会将他引入更加痛苦的深渊?
    见我愣在那儿,冷汗直冒,老魏头儿推了我一把:“小子,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啊?啊,我们家老辈儿有人吃阴阳先生这碗饭,到我这儿已经失传了,我只是略懂点儿皮毛。所谓渡阴身,就是一些鬼魅附到死人的尸体里,再假冒死人复活,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懂了吧?至于我是干啥的,反正我不是淘金老客就对了,所以,那八千元向导费你肯定收贵了,呵呵”我打个哈哈,将自己的身份的事儿遮掩了过去。
    “我真有点儿后悔接了你这个活儿……”老魏头儿怔怔地瞧了我一会儿,悠悠地说道。
    往回走的路上,老魏头儿不知道是真后悔了,还是另有心腹事儿,反正一路无话,我也懒得和他没话找话,便跟在后面只管低头走路。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老魏头儿就回到了来时经过的那个小食杂店,我推开食杂店,正要喊沈涵出来,不想里面竟然空空如也,沈涵连同食杂店那个满脸横肉的老板娘全都没了踪迹,地上还有点点血迹。
    经历了刚才乌日根家里的那一幕,我还没有缓过劲儿来,这会儿又突然发现沈涵不见了,地上还有血迹,顿时慌了手脚,一句带着颤音的“沈涵,你在哪里”的喊叫声颤巍巍地回荡在食杂店里,可是,并没有收到我期待的回应。我又摸出手机打沈涵的电话,也无人接听。
    这下,我彻底蒙了,跑出食杂店,跟个没头苍蝇似的绕着食杂店的房前屋后一通乱跑,边跑边喊沈涵的名字,看得老魏头儿一脑袋雾水,还以为我招了什么脏东西上身了呢。
    “完了,这可要了亲命了。”喊了半天,也没见到沈涵的影子,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里空荡荡的,一片茫然。
    “诶,那不是你要找的丫头吗?”老魏头儿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很纳闷地一指前面。
    “啊,哪儿呢哪儿呢?”我有些不敢相信地抬起头,四下找寻,果然看见沈涵领着一个小男孩正往食杂店走来,身后跟着那个一脸横肉的老板娘。
    我三两步跑了过去,对着沈涵是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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