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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复杂了，有机会还是亲自问问你母亲吧。”铁幕青摇摇头说道，“不想这些了，明日我们一早就去宫里告辞，然后直接公主府了，待会吃完早饭，我就让人收拾东西。以前的不高兴，全部都抛掉吧，我们好好过日子。”铁幕青拉着关浩锦的手，走在小路上。
关老夫人回去之后，气得连早饭都没得吃。二姨娘在边上抹眼泪，哭哭啼啼说道：“老夫人，您吃点东西吧，要不然身子怎么能承受得了啊。再说了，人家是长公主，我们也不能硬来。您这不吃饭，气坏了身子，那你让春梅怎么活下去啊。”
关老夫人看着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二姨娘，很是心疼说道：“春梅啊，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啊。你家老爷在的时候，那个贱人在上面压着，不给你抬身份；老爷去了之后，更是没有机会了。原本想趁此机会，没想到也搞砸了。”
二姨娘刚才已经见识到铁幕青的强硬，早就已经死了心思。一想到铁幕青那严厉的眼神，她心里就不由自主地害怕。现在的关浩锦，不是以前的那个关浩锦，任人拿捏。有一些事情一些话，关浩锦不好说，但是长公主就没有那么多顾虑。
“老夫人，春梅不要那个名分了。反正由您疼我，浩南给我养老，府里上上下下也都清楚。我看那个长公主不是个好想与的，不如我们回余杭吧，好好过日子。”二姨娘心虚了，她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想到在京都没什么认识的人，又是关浩锦和长公主的地盘，在这里占不到便宜。
关老夫人听了二姨娘的话，定定地看了二姨娘一眼，说道：“你说浩锦会不会已经知道他母亲的死因了？”
二姨娘点点头说道：“浩锦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想不明白呢，更何况家里的那么多人，虽然之前处理了几个人，但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当初那个小梅还成了浩南的侍妾，换成任何人会联想到我们啊。”
“那个小梅，早就应该打发了，一脸狐媚子，浩南就是舍不得，留下冷那么大的一个破绽。既然这样，我们过段时间就回余杭吧。我看那个长公主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个心狠的主儿。要是她想为关浩锦报仇，我们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啊。”关老夫人感慨说道，早知道当初不要走那部险棋，不过谁又能想到关浩锦那小子，真的娶了长公主。
二姨娘赶紧点头，说道：“恩，好，春梅这就和浩南说说，我们一起回余杭。”
二姨娘找到关浩南，说道：“浩南，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长公主不待见我们呀，我们还是尽早回余杭吧。”
第四百一十三章婉碧
关浩南皱着眉头，说道：“之前不是说好了嘛，在京都找门路，考个功名，弄个官做做。”
“哎呀，现在都什么时候，就凭关浩锦和长公主今天的态度，你以为他们会善待我们？不可能的，你大娘死的蹊跷，关浩锦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要是不应景而退，说不定要惹祸上身啊！”
“那我们就白白花了这么多钱，什么也没有得到就灰溜溜地走了？”关浩南非常不乐意，还在京都大展宏图呢。前段日子还结识了闵亲王世子，还想着明日去迎春楼喝花酒呢。
“娘亲，这长公主就算在厉害，还能把我给杀了。大不了我们不去招惹长公主和关浩锦，我们继续留在这边，前些日子，我结交了闵亲王世子，谈得很好，花了一些钱财，世子已经答应我了，明年科考，给我介绍恩师。”关浩南狂热说道，就像他已经考上功名似的。
二姨娘惊疑不定，儿子的能耐不小啊，居然和闵亲王世子相识，而且还很熟，有点不想信问道：“浩南，你没搞错吧，居然认识闵亲王世子？”
“这有什么呀，那天婉碧出门，居然遇到了她当年在京都的姐姐。婉碧的姐姐婉馨正好是闵亲王世子的爱妾，最为宠爱的一个侍妾。那日正好在婉馨夫人出来上香，两人就遇上了。婉馨夫人就给我引荐了闵亲王世子。”关浩南自责说道，“所以娘亲，我来京都，根本就没想着要通过关浩锦谋差事。办法多着呢，没什么大不了的。”关浩南解释说道。
二姨娘不淡定了，激动说道：“哎呦，没看出来呀，婉碧这丫头居然能有这样的能耐，居然和闵亲王世子的爱妾有关系。婉碧可是你的丫鬟侍妾的，有了这层关系在，还怕这婉碧不为你打算啊。”二姨娘脑子里已经有了好几层算计，没有长公主，关浩锦，她儿子照样可以混的很好。
“是啊，婉碧是个贴心人，改天找个日子，抬为妾室。”关浩南建议说道，这次多亏了婉碧，要不然也不知道如何在京都打开局面。今天长公主根本就不买祖母的帐，当着那么多人，照样反驳。不管怎么样，也没人敢说长公主不孝啊。
“好，好，这都是小事。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去找老夫人，告诉你祖母这件好事。你祖母原本想着，我们招惹不起长公主，还准备回余杭呢。现在我们有门路了，那就不需要会余杭了，顶多以后我们也安分一些，不找关浩锦的茬。”二姨娘越想越高兴，不复刚才的失落，拉着关浩南就去关老夫人的院子。
二姨娘进了寿康园，正好遇到了春雨，说道：“春雨，老夫人吃了没？”
“哎，都被那些不肖子孙气的，老夫人从早上开始滴水未进呢。”春雨哀怨说道，眼神不时地看着边上的关浩南。这短时间很忙，两人也没有时间亲热，倒是便宜了浩南少爷身边的婉碧。
关浩南一听，急忙说道：“这怎么行呢，春雨，你赶紧给老夫人端一些吃食上来，我亲自喂祖母。不吃饭怎么能行呢，这身体可不是要饿坏了。”
春雨点点头说道：“还是大少爷有孝心，奴婢现在就去。”背着二姨娘的地方，给关浩南一个媚眼。
关浩南也挑挑眉毛，笑着说道：“有劳春雨了。”
“浩南少爷说笑了，这是春雨本分。”春雨说完，便告辞下去端东西。
关浩南和二姨娘进了房间，急忙说道：“祖母，您怎么可以不拿身体当回事。不吃饭，什么怎么能熬得住。”
关老夫人慈爱地看了关浩南一眼，笑着说道：“一顿不吃没什么，人老了，也不觉得饿，不像你们年轻人。”
“祖母，那怎么行，正因为年老了，更应该好好吃饭。孙儿已经让春雨下去端一点东西，亲自喂祖母。”关浩南轻笑说道，“祖母，可要给孙儿面子，多吃一点才是，也不枉孙儿一片苦心。”
关老夫人笑笑，也不像刚才那样愁苦，笑着说道：“好，好，祖母就领了浩南的一片苦心了。”
“春梅，你们过来有什么事儿吗？”关老夫人欣慰说道，拉着关浩南的手，轻声问道。
二姨娘插嘴说道：“老夫人，刚才春梅去找浩南商量，回余杭的事情。我们都把事情想得太悲观了，浩南已经通过婉碧结识了闵亲王世子，而且和闵亲王世子非常合得来，明年弄一个功名，或者补一个闲差都是没问题的。”
关老夫人一听二姨娘的话，很是吃惊问道：“哦？可是婉碧怎么会和闵亲王世子有关系呢。听春雨那丫头说过，那个婉碧是浩南身边的一个丫鬟侍妾，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老夫人，当年我们买婉碧的时候，就知道她的祖籍是京都这边的，当年她们家没落了，姐姐被卖入青楼，后来被闵亲王世子看上了，赎回去做了侍妾。婉碧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多年不见的姐姐婉馨。婉馨现在只有婉碧一个亲人，自然得为婉碧考虑，所以就为浩南引荐了闵亲王世子宇彦亮。”二姨娘解释说道，心里非常激动，她已经不指望其他了，只有自己的儿子靠得住。儿子将来做官，给她谋个诰命，她照样也能成为官太太。
“浩南，真有此事？”关老夫人不相信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完全不要回去，不靠关浩锦那个兔崽子也没问题。
关浩南点点头说道：“是的，正是二娘刚才说的。原本我想着过两天再说的，但今天的情况，让您和二娘担心了，所以我就说出来了。”
“婉碧真是个有福气的，居然还有这样的贵人。春梅，你可得准备一些东西，让婉碧选个好日子送过去。对了，那个婉碧以前是个丫鬟，现在赶紧抬房，成为侍妾，而且是良妾。还有啊，给婉碧多做点衣服和首饰。不能让婉馨夫人认为我们薄待了婉碧，这样人家也能尽心提携我们浩南不是。”关老夫人非常高兴，真是祖先保佑，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二姨娘笑着说道：“好好，娘亲，您就放心好了，春梅待会就叫人去做。”
春雨亲自端了一碗莲子羹，在外面听到了这些话，嫉妒地攥紧托盘。她连个通房的名分都没有，婉碧那个贱人居然要成为妾了，而且还是良妾。就算将来分家产，那也是可以多得一点的。
“祖母，春雨端了莲子羹，孙儿亲自喂你。”关浩南端起粥，笑眯眯说道。
关老夫人也不拦着，等着孙子来喂，说道：“浩南真是孝顺，如果都像浩南这样，我这个老太婆估计还能多活几年。”到了现在，关老夫人还不忘挤兑关浩锦。
“祖母，多吃点。这个家里，还要祖母您做主呢。等过几天，二娘，祖母，孙儿带你们去法华寺上香还愿；顺便四处逛逛。”关浩南笑着说道，“以后我们的好日子多着呢，所以祖母，二娘，你们放宽心，好好享福。”
“恩，好。”关老夫人信佛，在余杭的时候，也是经常去上香还愿，所以一听关浩南这么说，心里非常高兴。
“浩南，老夫人，我们现在不回余杭了，可是我们的店铺，庄子可都是在那里了。要是下面的人怠慢，我们损失不会少。”二姨娘想的比较多，在京都，吃穿住行全部要钱，要是家里的进项出了岔子，那可怎么活呀。
“春梅所虑甚是啊，浩南，我们在余杭还有八九个铺子，每年还有不少钱呢。”关老夫人关切说道，看上关浩南。
关浩南这几天已经想了这个问题，说道：“祖母，孙儿也想过这个问题，觉得问题不大。我们可找一些忠心，可信认的人经常去余杭查账。还有就是那些铺子里的掌柜可都是我们的家奴，手里拿着他们的卖身契呢，想必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背主。”
“恩，说的也是。”关老夫人点点头说道，“对了浩锦，我们关家做丝绸生意已经有很多年了，不如在京都也弄个店面。之前积攒下来的进货渠道现在还都在，可以迅速撑起来。这样我们在京都也有进项。”
关浩南心里一喜，苦着脸说道：“祖母，之前给浩锦买宅子，我们已经出了七万两了，家里拿来的钱再盘个铺子啊。”
“春雨，去把我房里的金丝紫檀盒子拿过来。”关老夫人吩咐说道，脸上带着笑意。
春雨快步拿过来金丝紫檀盒子，捧到关老夫人面前，说道：“老夫人，盒子拿到了。”
关老夫人接过盒子，从身上拿出一个小钥匙，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很多银票，说道：“浩南，这里有两万两，可以盘下两个铺子。这些铺子，以后都放在你的名下，算是你自己的私产。”
关浩南欣喜不已，如果这些店铺不是他的私产，那等老太太哪天没了，那他也得不到很多。那要是私产的话，只要不被别人知道，那就是他自己的了。
第四百一十四章婉碧（二）
“祖母，这可是你的体己钱，浩南怎么好拿祖母的钱呢。”关浩南推辞，虽然很想要，但吃相不能太难看呀。虽然是祖母资源给的，关浩南还是要三推四推的，千恩万谢，这样祖母才能很高兴，很开心，下次看在他孝心的份上，继续给他好东西。
关老夫人笑着说道：“我这些体己钱，不给你还能给谁呢，难道给那个只知道气我的孽子？”
关浩南眼圈一红，感激说道：“祖母，您对孙儿真好，等我有了好的差事，一定好好孝敬您。从小到大，要不是祖母，孙儿和二娘也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关浩南煽情说道，说完，还不忘跪下来磕头。
关老夫人就喜欢关浩南这样的做派，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眼里只有她这个老太婆，连忙笑着说道：“春雨，赶紧帮我把浩南扶起来，天气冷了，冰到膝盖就不好了。”
春雨很是文雅地走到关浩南面前，说道：“浩南少爷，您的心意，老夫人心领了，赶紧起来吧。老夫人还等着你功成名就，衣锦还乡呢。”
关浩南对着春雨挤挤眼睛，笑着说道：“恩，浩南一定努力，让祖母高兴，不负众人期望。”这个众人里面，想必也是有春雨的吧。
“抓紧去办吧，尽快盘下个铺子。在过年之前，家家户户都要添置衣服，估计还可以大赚一笔。”关老夫人交代说道，“我们余杭的店铺里面，有着很多新奇的花样，也都弄过来，这样生意会更好，东西也容易卖出去。尤其是我们余杭的刺绣，那跟更是精美，可以弄一些来卖。”
“是，祖母，我先去看看，一定把我们家的生意做得红火。”关浩南点点头说道，这可是两万两银票，够开两三家店铺了，一个月下来，也能赚不少银子。到了京都之后，才知道京都比余杭繁荣多了，百姓手里也有钱，达官贵人也多。只要东西好，店铺的位置还可以都是可以赚钱的。
从关老夫人的寿康园出来，二姨娘把关浩南叫进了屋里面，说道：“在这京都开店，一定要找一个好的有经验的掌柜。这样不仅对生意好，而且还能知道京都的一些盘根错节的关系。省的哪天大水冲了龙王庙，得罪了什么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是的，娘亲啊。我从余杭老家那里找来一个忠心的，管理账目，然后再找一个熟悉京城商圈的掌柜。就算这个人不是十分忠心，但只让他管理店面和买卖。至于钱财，都在我们自己人的手上，这样就可以放心了。”关浩南回答说道。
“这样也好，生意的事情，你比我清楚，你自己做主就好。我这里还有点银子，等在京都的生意好些了，我们就多买几个铺子，这样就可以多一些进项。”二姨娘感慨说道，幸亏前些年一直管理关家的铺子和庄子，所以说里面有不少钱。要不然儿子要买铺子，她手头拿不出来。
“那感情好，我们先做做试试。等经余杭多运了一些好的丝绸，让婉碧给婉馨夫人。”关浩南仿佛已经预见将来可以前程似锦，闵亲王世子，那将来可是要世袭爵位的。在京都哪个人不给他薄面啊。现在成了自己的“连襟”，只要伺候好了这尊大佛，以后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恩，好。明日我整理一些东西，送给婉碧，让她好好帮你说话。”二姨娘点点头，非常赞同关浩南的话，趁现在手里还有点钱，多去走动，以后一旦有什么事，这层关系立即就可以用起来。
等关浩锦走了之后，二姨娘收拾了一些精致的首饰，让人做了两件好看的衣服，一起给婉碧送去。
“奴婢给二姨娘请安！”婉碧正在做衣服，前两天老夫人赏赐了几匹好看的布料，颜色很好看，正适合婉碧穿，所以婉碧一拿到衣服就开始做衣服。更何况自从婉碧搭上了婉馨夫人之后，关老夫人就免了婉碧做下人的活，还给她配了两个小丫环在边上伺候。虽然还没有举行抬房的礼节，但已经实质上落实了。
二姨娘以前对婉碧，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现在儿子的前程居然落在婉碧的头上，那就不一样了，越看婉碧越觉得顺眼。
“婉碧，别那么多虚礼。这些年你在浩南身边伺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看你也没有几件可用的首饰，就给你准备了一些。你看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明日，我再带你代外面的珍宝轩去订几副头面。”二姨娘让小丫鬟把一个小盒子放下。
婉碧一听二姨娘的话，很是激动，自从那次失手之后，被派到余杭这边做了关家的一个丫头，她就没穿过一件好看的衣服，戴过一件像样的的首饰，甚至做事晚了，连饭都吃不上。想想现在，自从见到了婉馨姐姐，她的日子就好了很多。不仅吃饱穿暖，而且还有好衣服首饰，她的好日子算是来了。
“多谢二姨娘赏赐。”婉碧感激说道，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里面都是二姨娘平日里精挑细选的，都是不错的，金的，银的，还有珍珠的。
“多得我也不说了，等明日我带你出去一趟，准备一些东西，给你抬房，做正经的主子。要是能给我们浩南添个一男半女那就更好了。不光我高兴，连老夫人，浩南都一定非常高兴。”二姨娘笑眯眯说道，拉着婉碧的手不放。
婉碧害羞点点头说道：“单凭二姨娘做主。”
等二姨娘走了之后，屋里面只剩下婉碧。婉碧坐在椅子上沉思，没看到有人从窗户进来。
“婉碧，让你刺杀宇文贤的事情，怎么样？”黑衣人沉声问道，低沉的声音在这黑夜里，更显诡异。
婉碧站起来，跪在地上说道：“大人，不是奴婢没有行动，而是宇文贤身边的人很多，根本就近不了宇文贤的身，更别说刺杀宇文贤了。”
黑衣人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点点头说道：“你说得也是实情，可是明日宇文贤就要去公主府，不在这家里，那不是更下不了手？”
婉碧想了想说道：“大人，我是关浩南的丫鬟，根本就没有理由接近宇文贤，稍微表现的主动一点，都会被宇文贤身边的一些下人审视，所以找不到机会。”
“那你岂不是一点用都没有？”黑衣人心情很不好，原本安插了一个小钉子，可以用到，现在看是白瞎了。
婉碧跪在地上磕头，说道：“大人，我不久之后就是关浩南的妾了。加上有婉馨姐姐帮衬，让关家在这京都立足，我自然会被高看一眼，然后尽力争取到管家的权利。只要这关浩南留在京都，这宇文贤和关浩锦逢年过节都要来给关老夫人请安，送礼。他们来了之后，绝不可能连口水都不喝就离开了。到那时，我可以趁着管家之机，下毒，这样杀死宇文贤神不知鬼不觉，岂不是更好？”
黑衣人听了之后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不是有自己的私心吧？”
“奴婢誓死效忠将军，追随大人，哪有自己的私心。就算有私心，那也是想尽快完成任务，回东瀛。”婉碧身形怔了一下，急忙解释。
“你能记着就好，好吧，你放心吧，婉馨那边我会交代的。你一定要小心谨慎，要是能完成任务，一定重重有赏。还有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暴漏。最好是用毒，这样可以减少损失。对了，我这里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