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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正常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脸上的浓重色彩真的在一点一滴的消退,可随即而生的羞愤充斥着整个脑海,用尽全力一把将他推开重重的摩挲着唇畔,意图将刚才发生的事消除。
而恢复意识的他一面强撑着走到床边坐下,一面风轻云淡的说:“我没事了,你们都出去吧。”
无语的斜睨了他一眼,看到门边站着的四个人,羞恼的拨开他们躲进了自己的房间。最后越想越不甘索性把自己关进了浴室一遍又一遍的刷牙漱口,想要彻底抹去高冷的残留痕迹。
直到第二天醒来,我仍然觉得心里很是不舒服,想着如果跟高冷碰了面会有些尴尬于是移动的步子也变得拘谨了几分。
瞥见一大帮子的人围在那里讨论,我禁不住好奇悄悄的挪过去聆听,束蓉儿说:“昨晚真的有情况,我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高冷耳说:“若不是亲眼看到还真不敢相信,哥哥他也会中招。”
展柏诶着声道:“你们别围在这里说这些了,今天灶台坏了我没给你们做早餐,要是肚子饿的话自行解决吧。”
“小岚,你醒啦。”田螺端着一杯咖啡朝着我迎面走来,我尴尬的扫视了他们一眼,漫不经心的回应,“我刚醒,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他看了看我身后说:“是高先生叫我过来的,顺便带了早餐过来在餐桌上呢,你要不要也吃一点。”
我机械的回头只见高冷若无其事的从我面前一闪而过,好像昨晚那件事情没有发生般只字不提,一下子闷气涌了上来:“算了,我没胃口不想吃。”
转而走到束蓉儿的旁边坐下:“蓉儿,你没事了吧,昨晚你碰到了什么一度失去了联系?”
高冷耳拉着展柏进了厨房,束蓉儿看了餐桌的方向一眼,略显抱歉的说:“说起来也是我太逞强了,如果一开始我就听你的劝也就不会连累高先生被偷袭了。”
“他被人打啦。”我失态的脱口而出,敛声问,“你们出来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难道……”
她点头解释:“虽然我做过加强训练,但毕竟还是第一次对抗那么多的对象,到了后面自然也就体力不支了。接着我遇到了等级高的怨灵寄生体没几下就被他给控制住了,就在我以为完了的时候好在高先生及时出现救了我,但是由于要顾及我的安危,结果他被偷袭注入了怨灵,所以才会发生了昨晚对你……那一幕。”
刹那间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尴尬的看着她傻笑,但也有一点的释然,说服自己说那都是怨灵惹的祸。他不过是想借此间接利用我的力量来驱除他体内的怨灵而已。
“行了,你没事就好。你吃过了没有,要不要一起去外面吃?”
束蓉儿一脸认真的说:“小岚,我认为我们不能继续被动下去了,很明显这背后最大的操纵者就是原欣心。与其让她继续躲在暗处为非作歹,倒不如主动出击引蛇出洞。”
略一沉思,我说:“你想怎么做?”
“找我爸爸帮忙。”束蓉儿直奔主题,“不管如何我爸爸在传媒界还是有一点影响力的,我想从中施压让她不得不出面。”
我说:“我觉得可以,那就拜托你了,代我们跟束叔叔好好的说说。”
“嗯,忽然肚子就饿了,我们一起下去吃吧。”
束蓉儿的话刚说完,自饭厅里传来高冷耳歇斯底里的呼喊:“不要,我不要回去。”
先后走近,束蓉儿关切的蹲下搂着她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用问,一定是她哥哥招惹她了。”我随意的探了眼面无表情的高冷,“我真不明白妹妹好不容易大老远的跑来找你,即便是不能做一个称职的哥哥,但至少态度好一点嘛。”
高冷犀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冷冷的说:“你知道什么?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的人拜托你不要随便乱给意见,这是我们兄妹的事用不着外人来插嘴。”
“你……好。我才懒得管,你们爱怎样怎样统统与我无关。”赌气的转过头不去看他。
高冷耳哭着说:“哥哥,我真的不想走。我好不容易从家的鸟笼里出来找到了你,又交到了这么多的朋友,我真的不想继续回去做我的金丝雀。你不要赶我回去好不好?”
高冷沉默了一会儿,态度坚决道:“我已经通知了爸爸,他已经派管家来接你,这里不适合你生活还是回去吧。他们很担心你。”
“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
高冷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展柏,你帮我告诉迦若一声,这一路上就拜托她陪着这丫头回家。”
“好,我这就去找他。”
他决定的事情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说服改变的,以至于高冷耳只能抽噎着依依不舍的坐电梯出门。
虽然只相处了几天,还是有一点感情在的,对于她的离开竟也有一点的不舍。
对着还在抽噎着等车的高冷耳安慰说:“小不点,我知道你真的很想很想留下,可是换个角度思考难保不是高冷因为担心你的安危才赶你回去的。”
“是啊,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你应该是最清楚的,我觉得高先生是不想你再受到伤害这才希望你能够回到安全的地方。”束蓉儿轻声细语的说。
高冷耳抹着眼泪哽咽道:“我们知道你们关心我想哄我开心,我真的很谢谢你们。其实我也知道哥哥的想法,可他越是这样为我着想我就越想为他做一点什么。”
抬头看了看说,“蒋小岚,虽然我没能说服你的专属纸灵跟我签订契约,但是我不会放弃的,既然哥哥把迦若安排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好好的抓住这个机会的。”
我看着一边帮忙搬运行李的迦若说:“那我先预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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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我也想守护
送走了高冷耳立即又投入到了执行任务的状态,针对那晚的行动高冷专门开了个小型会议。网(全文字)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绝杀组织通过利用水晶手链从而控制人类,虽然不能明确他们真正目的是什么,但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绝对跟均息和天子剑有关。
为了尽快弄清楚整个事情的始末,在束蓉儿的帮助下借由威源集团的财力物力给原欣心的出版社施压,更隐晦的指责她贩卖假货。
短短两天的时间就将她推上了舆论的风尖浪口,曾一度搜寻找不到她踪迹的原欣心忽然出现在公众的面前。
听说她亲自出面宣布在明天召开记者会,针对质疑她的疑问做出最终的解答。
对此我们也没有闲着,勘查了当天的环境场所,甚至还安装了特制监视针孔,布置好结束后的行动计划。
云焕的出现正好为讨论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睡眼朦胧的他迷迷糊糊的问:“我睡了多久,均息的下落有进展了吗?”
我合上笔记本迎过来轻轻的探了他的额头说:“你已经好多了,现在你只管顾好自己就行,至于其他的事情就先不要理会了。”
云焕虚弱无力的依靠在墙壁上,固执的说:“这不行,我还要保护你,不能丢下我的职责。”
“我还有展柏陪着我,依照你现在的情况根本支撑不了太久。”想到已经恢复的迦若,对于他迟迟还没复原感到不解,“对了,我给你们的辟灵珠呢,难道不能帮助到你吗?”
怔忪片刻,云焕从衬衫的领口掏出一条项链,上面的吊坠就是我一分为四的辟灵珠碎片,束蓉儿首先惊呼道:“小岚,你们所说的辟灵珠就是这个像碳石一样的东西吗?”
当然不是,我也不明白为何明明透明的玻璃体现在却变成了黑色,困惑的问:“云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
“我想这一定跟均息有关。”展柏沉眉猜测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小岚你曾经说过用于跟我们签订契约的纸牌中,云焕的跟均息的是出自同一张灵牌。很可能均息那边出什么状况才会导致云焕受到了波及,间接影响了具有自我修复能力的辟灵珠。”
我心下一沉,说:“你的意思是均息很可能遭到了危机,那么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他才行,不然……”
“越是遇到困境就越要冷静,我们先静观其变看看他们如何应对再做决议。”高冷语气平和的打破了我激动的情绪。
束蓉儿拍拍我的手说:“不如就按照高先生说的,进一步弄清楚以防万一。”
田螺也一本正经的附和道:“是啊,小岚,你也看到了这次的对手并不简单,我们还是谨慎点为好。”
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中,我只能安静默默的妥协。
转眼到了众人瞩目的时刻,束蓉儿跟她的爸爸以受邀嘉宾的身份坐在了前排,我则跟高冷变装混入了记者团中。
田螺依旧躲在车里观察全局,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安排了展柏守着他。
随着原欣心的出现记者会正式拉开的序幕,早前因着真挚剑的案件她已经被大部分的人熟识,现在自然对她也不甚陌生。
她环视了一眼现场说:“今天真的很感谢诸位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这个默默无名的小小出版社负责人的记者会。”
顿了顿继续:“我想很多人一定会问,既然你这么平凡为什么会让威源集团的董事长亲自出面批斗你呢?”
一个男记者迫不及待的发问:“没错,原小姐能不能请你给我们好好的说说,解开我们心里的疑惑。”
这个问题还没回答,那边又来个问题:“我们都知道前段时间你的父亲原至龙先生跟威源集团的总裁束韦侨先生有过一些过节,你的父亲因为想霸占真挚剑而被抓,请问原小姐是不是由于对此次事件的气愤而做出了一些损害威源集团的事,这才让束韦侨刻意针对你?”
原欣心淡定的开口:“我想这无疑是在场各位最想知道的,我觉得这个问题不该由我来回答。因为今天我很荣幸的请到了威源总裁本人到现场,请他亲自为什么揭晓答案好吗?”
不得不说原欣心的应对能力很不错,如此沉重的一个问题竟然被她轻而易举的推到了束韦侨的身上。
在大家的呼声中束韦侨从容的上了演讲台,先是沉默了一会儿做出安静的姿势:“其实人谁无过,早在原至龙被判决之前我已经探视过他,也当场原谅了他,自然对原欣心也没有什么成见。”
“那为什么又要用您的名义职责她违背职业道德呢?”
“我想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大家一个简单的问题,那就是你们在座的诸位或者你们的亲戚朋友有没有买过原欣心旗下‘魅力新闻’中介绍的水晶手链?”
有人不假思索的冲口而出:“谁说没有,我们家那几个女人,每天给带一串回来还神神叨叨的整天捧着,简直跟中了魔似的。”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身为一个传媒人最基本的道德就是实事求是,不能夸大其词更不能以笔伤人。”束韦侨不紧不慢的说,“很显然原欣心在这一点上还不行,不仅虚假陈述还夸大水晶的物值作用,导致消费者盲目的追求痴迷,完全违背的正常的消费群体。”
这一回击又再次把矛头指向了原欣心,但见她站起身来先是对着记者鞠躬,语气有些哽咽的说:“其实今天我召开这次记者会的目的就是想当着大家的面给予道歉,可能是我的年资尚浅这次被有人心利用造成了这么大的一个混乱,真的很抱歉。”
矫揉造作的抹了抹眼泪说:“如果不是我父亲一时糊涂深陷监狱,我也不会想尽我所能用自己的力量守护住我爸爸和妈妈毕生的心血。这次是我太急功近利了,引致不实的报道面世流向市场更引起了这场骚动,在地我郑重为我的失误给你们造成的困扰道歉,希望你们能够原谅。”
我禁不住埋汰道:“瞧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儿,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高冷完全没有理会我的喃喃低语,自顾的对着耳机说:“田螺,你那边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人或事?”
耳边随即传来:“奇怪的人或事倒是没有,只不过在我的检测器中出现一股不同寻常的波长,而且正慢慢的朝你们那边靠近。”
心下一沉,恍然大悟道:“莫非这一切都是原欣心计划好的?难怪从刚才开始就显得十分的淡定,看来是已经有所行动了。”
“别多说了,你在这里守着,我出去看看。”高冷转身要撤出会场,哪知门忽然被人给撞了进来。
只一个人还带着黑色面具,手里的剑十分的抢眼,没错,这就是曾引起不小骚动的真挚剑,也就是我们苦苦寻觅的天子剑。
他只轻轻一挥就好像刮起了一阵旋风般人连同椅子全部都飞了出去,顿时现场变得一片混乱大家纷纷慌张的各向奔走逃窜。
高冷未免他再次袭击人群主动出击准备克制住他的动作,我忙趁他们还在纠缠的瞬间催促大家赶快离开。
束蓉儿也保护着束韦侨撤退,十几秒的功夫人已经清空了,就连原欣心也不见了踪迹。
伴着一声嘶吼高冷不敌对方的攻击退到了我旁边,门忽地被关上,束蓉儿忙凑了过来:“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我们一起出击相信一定能打败他的。”
我用纸牌变出了强力手套下一秒就对其展开了攻势,束蓉儿好几次试图给我制造机会攻击他,但都失败了。
高冷此刻也失去了冷静不断进攻,配合束蓉儿的结界跨越攻击从而给我制造出了一丝的空隙,不多想挥拳便朝他打了过去。
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脸上,面具破碎的一刹那,我所有的行动力好像被凝住了般不能动弹。
这个人,竟然是均息。
“小岚小心。”束蓉儿的呐喊在耳边炸响,但却已然来不及均息的掌力已经落在了我的身上。
装备在瞬间被解除但也给了我一个缓冲力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眼看他慢慢的举起了剑,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眼下处在体力不足的我们根本没有信心能够安然避开他的攻击,虽然不清楚他为何会变成这样先撤退总是没错的。
毫不迟疑的掏出纸牌,正准备发动魔法阵,去听高冷耳一声吼叫:“我不准你伤害我哥哥。”
均息手上的剑被砸落在地,高冷耳快速跑到了高冷的面前,用小小的身体护着他。
高冷一怔,厉声言辞道:“谁让你回来的,这里危险快走。”
高冷耳颤抖着身子呐喊道:“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去保护任何人,但是我不想一直是被保护的那个,我也想拥有守护的力量,守护我最最珍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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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如天使般
高冷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看着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孩,严肃的用命令式的口吻喝道:“冷耳不要任性,快离开这里。”
“我不要。”
见她倔强的反驳高冷急迫的对着束蓉儿喊道:“蓉儿帮我带她离开。”
束蓉儿顿了顿顺从的点头回应:“好。冷耳跟我一起先走吧。”
注视着均息的行动怕高冷耳再僵持下去会受到牵连,于是一起劝说道:“等你有了能力再来保护他也不迟,可眼下你若是固执留在这里的话只会成为你哥哥的累赘而已。”
此刻天子剑已经回到了均息的手上,空洞的眼神直视着我们,高冷蛮横的将她推向了束蓉儿:“还愣着干什么,快走。”
紧接着剑气朝我们挥洒而来,若不是我用纸牌做出防御恐怕早就飞出去了,眼见他步步逼近我下意识的问向高冷:“现在怎么办?”
“如果只有伤害他才能得救你会选择攻击吗?”高冷反问道。
一时语噎,即便这是唯一的办法我想我也不会那么做,因为他在我的心里已经是不可或缺的亲人。
郑重其事的回答:“哪怕这是唯一的出路我也会想尽办法另选对策,不管在任何的情况下我是不会拿我的武器对抗自己的亲人的。”
高冷瞥了我一眼,淡漠的提醒:“先不管你这样的想法是对还是错,我只认为迟早有一天你会为这个想法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他一脸莫名的解下手腕上的黑曜石手链,满是敌意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越来越靠近的均息,我不安的按住他的手问道:“你想做什么?我不准你伤害他。”
我想抢走黑曜石却被他反手扣住,严厉的呵斥道:“蒋小岚,能不能请你理智一点。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在场的人中根本没有人可以轻松的压制住他,如果不使用非常手段的话受到伤害的将会是我们。”
一字一句如同砾石般在我的意识中滑落隐隐作痛,高冷说得我怎么可能会不清楚,但是……但是我却始终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我不想……我不想再一次亲手……眼睁睁的看着最亲的人在我的面前倒下。
稍有迟疑我被他给一把推开,串联在一起的黑曜石珠子分散开来飞向均息,短短几秒的功夫便困住他的行动。
耳边传来高冷的指令:“蒋小岚,快用你的纸牌术对付他。他已经被人控制变成了傀儡,我的术式是撑不了多久的。”
迟疑着拿出纸牌捏在手里,却迟迟下不了手,看着均息尝试要挣脱出来的扭曲表情,我真的不忍心,通过一番内心的挣扎我无力的跌落在地低吼道:“对不起,我做不到。”
“你做不了的事那就由我来吧。”坚定的声音凌空传来,空中忽地飘落下几片白色的羽毛,我惊讶的抬头观望。
半空中有个长着一对洁白翅膀的白色小身影缓缓落下,清新飘逸宛若天使般降临。正当我还在诧异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