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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帝统天下-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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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些豪族私兵,或者外地县兵什么的武装,则是乘混战大乱之际,连忙夺路而逃。

    不久,东宫再次恢复了平静,但是朝中百官中诸多文官皆是面色惨白,更有甚者直接呕吐而出。

    看着这些人,刘谌冷峻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愠怒,自东汉末年,战事绵延八十载,居然仍有这般多的废物,不得不说,这样的朝廷,确实是一个悲哀。

    要知道,君子六艺要求人能文能武,但是这蜀汉的诸多官员,确实是庸碌了很多。

    “哎!都怪孤无能,留这么一个蜀汉给汝,但是,有了这蜀汉的基业,相信以汝之能,定会改变这个局面的!”

    刘禅适时地出现在身旁,喃喃一句,刘谌苦笑着点头,确实要自己来改变这些了,只是,自己能改变吗?

    “报告殿下,一小队队正姜剑,特来报道,已依令完成对东宫的清理,请指示!”

    另一边,逃出东宫的各队豪族私兵足有五千之众,此时却像是狼狈之犬,四散飞奔。

    这之中,以王李黄三族私兵最大,总共竟有两千之数,其余的有十数小族组成。

    “主公,咱们还是赶紧回族死守吧,看来今日刘谌那厮是有备而来,恐怕吾等难以出城啊!”

    黄姓家主看着前面疾速奔逃的刘锋,焦急道。

    听到这话,一旁的王家主和李家主都是一脸惊慌,连忙道:

    “不行,城中族院无险可守,此时乘城内诸军未反应过来之前,一举冲破城门,方是正道!”

    听到这话,黄家主明显不赞同,一时竟是出现了争端,两方各不相让。

    鬯!

    突然,刘锋一挥手中剑,将一旁的碗口粗的木棒斩断,露出平齐的切口。

    见到这一幕将几人镇住,刘锋露出凶弑的目光,厉声道:

    “此时乃是危机存亡关头,尔等若是敢生事端,别怪吾剑不留情!”

    然后便是走在前面,朝着北面城门跑去,后面跟着一众惊惶疲乏又疑惑的私兵。

    果然,某个小家族不忍丢弃祖宗基业,打算回族死守,进入族中刚刚关上大门,院内院外同时出现数十黑衣男子,抄着一柄长剑,开始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蜀都西门,那个偏将原本还一脸紧张地盯着城中,待到看见张遵领着一众人奔来,惨白之后的脸上出现一丝狠厉,高声喝道:

    “全军听令,城内出现动乱,此时城门戒严,无论内外,但凡靠近城门者,杀无赦!”

    噗嗤!

    同样又是突然一剑,却是刺在那偏将的脖颈处,那偏将吃痛伸手捂住,鲜血从指间流出。

    在他背后,是一个身着普通绛红衣甲的男子,面貌普通,只是那双眼睛,有一种灼人的冷厉,给人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荆北,襄阳。

    原本喧嚣混乱的襄阳城,却是突然沉寂下来,显现出一种诡异的死寂,令得许多心怀异心的人惊惧不已。

    噗嗤!

    “不好了,不好了,家主死了,家主死了!”

    突然,一支箭从某个角落飞出,将身处众人簇拥,耀武扬威的一家主射死,顷刻间便是倒地不起,而那些爪牙瞬间没了领头,一时陷入混乱之中。

    “切,就这还需要吾等血刃出手,真是大材小用,四个了,还有一个,交差了,就能吃饱饭了,那教官,真是……”

    一个隐蔽角落,一个不细致看根本看不出行迹的人,看了看倒下的家主,喃喃几句,说到食物,似乎很是渴望,但谈到教官,又是一副惊恐的表情,真可谓变脸变得快的惊人。

    而刚刚接近襄阳东大门的五千水师,还没开始攻城就被一通乱箭飞射,顷刻间倒下无数人,像是禾苗一般。

    “都督有令,全军回撤!”

第一百五十二章 访山问人() 
襄阳城上,一个身着铁甲的大将看着那鼓噪而来,却灰溜溜逃走的五千兵马,内心一阵感叹。

    殿下终究是殿下,这么大的动静吾等竟是一无所知,而他却在半月前就已有安排,若非安排得当,蜀川倾覆只在朝夕,如今一看,恐怕朝局会更加稳固……

    “好手段,哈哈,好手段!”

    感叹两句,手掌拍在城垛上,产生的单调声响,在此情景下,也是多了几分情致。

    “将军,为何吾等不乘机追击,剿灭这一支威胁吾襄阳的敌军?”

    说话的是一个身形偏瘦的男子,但是背后却是反手背着一杆长九尺的大铁枪,枪锋锐利,沉重无比。

    闻言,黄崇微微一笑,摇头道:

    “吾儿把战争想得太简单,国战,不是一两个城池得失那么简单,重点,还得看一种大势!”

    动乱发生几乎是同时,而泯灭也在同一时刻,皆是等待乱贼倾巢而出,再一网打尽,鲜血染红了蜀中各城郡,同时牢中罪犯也是成倍增长。

    “大人,这些乱贼,杀了便是,何须这般优待,这不是浪费粮食吗?”

    一个衙役看了看身后牢中拥挤着的无数青壮,眉宇间闪过几分狠厉,显然也是心狠手辣之辈。

    “这汝就不懂了,死了一了百了,但是很多时候,人可以想出千万种办法,叫这些人生不如死!”

    当官的这般说,果然赢得了许多属下的钦佩,他也是得意一笑,心里却暗道:

    “本官才不会告诉尔等,这是殿下的意思,且这很可能是圣意,圣意,可不是尔等草民莽夫所能懂的!”

    东宫,太子寝宫外,一个身穿红袍的英武男子正一脸焦急地来回踱步,不时探眼看向那禁闭的屋内。

    吱呀!

    却是一苍老太医提着药盒,打开门,走出,然后又赶紧转身将门关上。

    “太医,爱妃她身体状况如何,可脱离危险?”

    见到太医出来,焦急的刘谌立马跑了上去,紧张地问道。

    太医见刘谌,也是顾不得放下沉重的药盒,急忙开口道:

    “殿下放心,太子妃乃是由于失血过多,导致气血两亏,匕首虽然深入肩胛,却并没有伤及骨头,只需调养月余,就可痊愈,只是这段时间,不得轻动!”

    记住太医的交代,刘谌才松一口气,然后对候立一旁的魏兴道:

    “小兴子,去府库取五十两银子,送太医回府!”

    魏兴领命出去,刘谌却是轻轻推开那门,轻步进入内室。

    “夫君?”

    刚进去,距离床榻仍有十数步,就听见内里传来虚弱而清甜的声音,刘谌知道,那便是崔氏的声音。

    听到是刘谌,立马才没再询问。

    “姐姐莫动,且待妹妹为您擦擦!”

    一进去,就发现早已褪去红妆的唐月,正在为崔氏擦脸,动作轻柔,浑然如同两姐妹一般。

    看到这情景,刘谌也心生愧疚之感,来到床榻边坐下,看向唐月,真挚道:

    “刚刚大婚,就是让夫人这般劳累,辛苦夫人了!”

    感受到刘谌眼睛中像是有一团火,唐月俏脸一红,目光连忙闪躲,低声道:

    “这些都是臣妾应当做的,既然臣妾入了这东宫,就已不是外人了。”

    刘谌闻言,感动一笑,他就喜欢唐月的率真,善良。

    然后看向佳人崔氏,见其虽然面色苍白,却一脸笑容地看着床榻前的两人,让唐月愈发窘然。

    “夫君,不知这蜀都是否已经平静下去,希望能抓住那些贼人,否则遗患无穷。”

    刘谌急忙点头,让崔氏安了心,其实他没说,当初遇到的七个主要贼子,现在却只有六个,还有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刘锋依旧未见踪迹。

    然后,刘谌又向崔氏道歉,虽然崔氏没有责怪自己,但是崔氏险些香消玉殒,最大的原因就是自己延迟了出手的时间。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当时情况紧急,而且局面显然已经超过预期,需要时间调整,这确实是个问题。

    刘谌也不管崔氏喜不喜欢听,絮絮叨叨地讲了一大通,崔氏全程都是认真听着,眼中闪过甜蜜的笑。

    “姐姐,您的药来了,妹妹吾现在进来吗?”

    却在此时,一个清丽如鸣啼,悦耳胜歌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一个俏丽的佳人迈着莲步,进入寝宫。

    这便是刘谌的第二位妃子,大将军姜维之女,姜颖。

    正在刘谌这边如此这般之时,一则则震撼的消息便是被传播开来。

    首先便是蜀都张榜,陈言刘锋等人作乱之事,同时也将参与的大小头目罗列而出,开启蜀汉史上第一次缉凶先河。

    安抚好内宫的刘谌,便是来到政事殿,看着眼前坐立之人,朗声道:

    “今日生此乱事,全靠诸位爱卿配合得力,才基本肃清蜀都内外的贼子,在此,孤要给诸位功臣送上孤的谢意!”

    这里不仅有诸葛京魏兴辛海,更是增加了姜剑等新面孔,总共加起来竟不下十人。

    “武将定国一时足够了,现在更多缺少的是才俊文士,只是何处去寻?”

    想了半天,刘谌突然灵机一动,却是想到了一个历史有过记载的大才。

    “行宗,孤记得汝有一兄长,乃是诸葛攀,听闻其久居蜀都,更是博览群书,见识不凡,孤有爱才之心,还望行宗能引荐一番!”

    听到这话,诸葛京虽疑惑,却是没有否认,拱手就要退去,却被刘谌拉住。

    这蜀都动荡这么久,那诸葛攀都未曾露面,可见其无心官场,若是自己想要得此良才,恐怕还得亲自出马。

    于此同时,一个身着素袍的男子立于篱笆院内,看了看远处朦胧的奇山秀水,叹息一声,开口道:

    “吾志愿得三石银粮,金秋时节共享收获,奈何这蜀都混乱不断,吾之志,恐怕……”

    叹息一声,道不尽的忧愁感叹。

    “承祚,既然汝有天下之心,如何不再入朝堂,一展抱负才华?”

    闻言,陈寿却是眉头一凝,不禁想到一个年长自己几岁,但是端的威武不凡的男子,随即追忆道:

    “昔日黄皓专权,吾不愿苟且之,所以甘愿被埋没;后面前太子想重用于吾,然吾观之并无帝王之相,便是躲至这乡野,如今再回去,却是十分不妥!”

    那人与陈寿同年龄大小,见此却是微微一笑,开口道:

    “夫子曾言,承祚汝‘聪慧敏识,属文富艳’,若是轻率处之,确实有失身份和尊严,但是当今殿下英明神武,谋略卓越……”

    而在此时,刘谌也是想起了此人,《三国志》的作者,陈寿,好在刘谌手段不少,不久便是查出其所在,次日早晨,刘谌便是早起对着诸葛京道:

    “古有黄祖三国茅庐,今孤亦愿以真心实意,谋得治国之臣!”

    两人没有带多少随从,只是一个时辰的快马奔行,刘谌便是到了一翠竹青葱,山溪清冽,幽静儒雅的好去处。

    看着这无数的翠竹,像是一柄柄利刃插在泥土之中,瘦弱却是直插云天,显现出不一般的气势。

    见此,刘谌不由想到了前世某首诗,不禁朗诵了起来: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万籁此俱寂,惟闻钟磬音……”

    啪啪啪!

    突然,一阵响亮的掌声在旁边竹林深处传来,刘谌定睛一看,原来在那青葱翠绿之处,一个不大的茅屋孤零零地立着,而那掌声,正是茅屋外篱笆处一男子传出。

    见此人气度不凡,刘谌心里一动,随即拱手一礼,惭愧道:

    “吾不过是有感而发,粗劣不经雕琢,唐突无时塑型,惭愧!”

    那男子见到刘谌这般年轻,而且看起来很是健硕,一看就不是单纯的文人,顿时来了兴致,开口道:

    “那位朋友,相逢即是缘,何不进来坐坐,吾等也好探讨结识一番。”

    这话真可谓正中下怀,刘谌拱手一礼,唤来牵马的诸葛京,两人一同朝着茅屋行去。

    “嚯,刚刚一时疏忽未曾发现,这位兄台的侍卫长得也是威武挺拔,一看便是一代将才!”

    闻言,刘谌只是拱手称谢,却是没有深究这个问题。

    进入茅屋,外面见得茅屋孤零狭小,进入一看,里面案几书架齐备,更不缺琴箫,果然是一湉闲之所。

    “初入此地,叨扰叨扰,未曾料到,这般茅屋之内,竟有如此多的儒雅之物,可见兄台也是一个风雅之人,佩服佩服!”

    男子见此,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清茶,开口道:

    “山野之地,物资闭塞,储物不丰,些许粗鄙吃食,还望兄台莫要嫌弃呀!”

    刘谌轻咂一口,然后闭目感应,一脸的享受,许久才睁眼喜道:

    “孤山翠绿一小枝,春发秋隐落泥迟,最喜偷得鲜芽巅,滚水慢煮香远悠。

    虽不是人间绝品,然人困马乏之时,口干舌燥之际,饮之,既有清泉之甘冽,又有浓茶之醇香,好好好!”

    刘谌虽不是嗜茶之人,但是研究文化的自然离不开古老的茶文化,所以胡诌几句,还是可以的。

    谁知那男子一听,却是迟疑道:

    “兄台所作文体实属罕见,然据某观察,有与一人之作有甚多相似之处。”

    “何人?”

    “当今太子殿下!”

    ……

第一百五十三章 赚得陈寿() 
青林翠竹之中,简屋雅舍之内,三人分主客而坐,虽屋外流水潺潺不息,此时的刘谌却是有些直愣。

    看了那文士装扮的男子一眼,刘谌想了想,开口摇头道:

    “小生不过是觉得这文体颇为合用,既不显得冗杂,又能表达心绪,所以才效仿一下,东施效颦,让兄台见笑!”

    闻言,那文士也是哈哈一笑,摆手道:

    “兄台莫要在意,小生也不过是觉得好奇,多此一句,不必介怀!”

    然后,两人又谈论了一些天南海北的东西,却是默契的没有互问名字。

    终于,在一盏茶饮尽之时,乘着男子倒茶之际,刘谌开口问道:

    “近日听闻蜀中多地有内乱而生,矛头皆是指向太子殿下,不知兄台怎么看的?”

    这话一出,那男子倒茶的动作一顿,陷些将茶水倾撒出,回神急忙放下茶壶,开口掩饰尴尬道:

    “某久日不出外面,竟是少得这些消息,今日第一次听闻,不由得有些吓到,失礼之处,万望恕罪。”

    刘谌笑着摇头,那男子见刘谌没有转开话题,沉思半晌,就要回答。

    “定远兄,吾陈寿来也!”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刚好将男子的话语打住,刘谌也是闻声看向门外。

    嗒,嗒,嗒!

    进来的是一个头顶草帽,肩扛一用木头挑着的兔子,头插木簪,清瘦的脸上有浅浅的胡茬,狂野中不失文静。

    “咦,寒舍来了客人,还未请教?”

    一见此人,不知怎的,刘谌就有种见到陈寿本人的感觉,所以也是起身,毫不隐瞒地道:

    “吾乃刘谌,听闻山中有贤士,特来拜见!”

    听到这话,非但是陈寿,就连那陈勋也是有些惊讶,半晌回神才连忙躬身道:

    “山野草民,陈寿(陈勋),见过太子殿下!”

    见到两人这般,刘谌连忙上前将两人扶起,口中也是连忙道:

    “吾不过是出生帝王家,与诸位并无不同,况且此时乃是在山野之地,无须这多礼仪。”

    陈寿看了看旁边魁梧的诸葛京,目光一闪,惊讶道:

    “殿下御前,莫不是这位便是武侯之后,诸葛录尚之子,猛将诸葛京?”

    诸葛京也是有样学样的回礼,却是让两人敬佩不已。

    四人分主客坐下,陈勋便道:

    “方才殿下问到吾对此时蜀中乱势的看法,恰好承祚来了,既然汝来了,汝就先说如何?”

    听到这话,刘谌也是看向陈寿,想听听他的看法,也好做出下一步的决断。

    陈寿见此,也是无奈一笑,指着陈勋摇头道:

    “堂兄汝也是一介文人,为何却这般无赖?”

    虽然这般说,却是没有拒绝,继续道:

    “也罢,既然堂兄有令,殿下有期,承祚也没理由拒绝,便说上一说,不当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刘谌急忙摆手,却是没有以太子之势压人,显得谦逊随和,让两人愈发心喜。

    “承祚以为,此乱一则是有心之人煽动,二则是利益之争。”

    陈寿摩挲一把胡茬,似乎很享受那种被短胡须针扎的感觉,口中却是不停,简短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听到这话,刘谌认同地点了点头,同时又有些好奇,开口道:

    “喔?愿闻其详!”

    听到这话,陈寿知道刘谌心中定然已经有了谱,所以构思了一下,开口继续道:

    “其一,煽动或打着报仇,或打着吴国旗号,亦或是原益州牧之后的旗号,总的来说,这都是煽动的手段和借口。

    其二,谈到利益之争,想必殿下比吾这个乡间野客更明白,利益无非钱权利,首先,殿下要整蜀汉朝廷,定会剥夺一部分人的权力。

    此外,殿下乃是一代明君,追求的也是强国富民,那这利益就得从豪族富商那里夺取。

    再说国民,众人皆知国中百姓不足百万,事实是蜀中百姓远超百万,这就是豪族富商依赖的根本,殿下想强国,定然会打这些人的主意,所以……

    总的来说,一个强大的君主不符合富商豪族的利益推向,所以有此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

    听到这话,刘谌有些气愤,倒不是陈寿说的不对,而是刘谌在为这种传统的天下,共有的小农思维悲哀不已。

    在清朝以前,华夏的思维都是定格在天下和农业两个方向,直到后面外国列强的坚船利炮显现出超强的威力,才改变了那些苦读死书的人们。

    想到此处,刘谌突然有些像一吐为快的冲动,但是最终他忍住了,毕竟很多东西现在说都太早,说了这些人非但不能理解,而且还会质疑刘谌的智力。

    突然,刘谌有一种孤独的感觉,就像是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人,当然,这不是现实上,而是思维上的。

    想了一下,见到两人都还看着自己,似乎在要自己说话,刘谌调整一下情绪,开口道:

    “承祚之言,句句属实,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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