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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辛苦了。
他把为了这一刻而准备的巧克力蛋糕塞进自己的口中对巧克力蛋糕相当执着的阳子,应该马上就会知道那是高级店的限定商品。现在就在她面前,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独吞这个平常很难得买到的奢侈美食,而且一丁点也不分绐她。
他边慢慢地咀嚼边说:
嗯~果然味道浓烈到会在口中慢慢扩展开来,嗯嗯,真好吃啊!
喂,启太我的份呢?
阳子用干巴巴的声音询问。启太压抑着心中,的恐惧回答道:
啊~?当然是没有啊!这种东西只有我的份,只有我喔!
他故意毅然决然地说出残忍刻薄的话语,还用鼻子哼了一声。
阳子的眼角溢出了泪珠,握紧的双拳开始微微颤抖,瞪着他的眼神带着恨意。非常明显地,她整个人已经笼罩在愤怒的情绪之中。
喔!
喔喔一
启太期待地将身体往前倾,这样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正当他有信心绝对能够成功的时候
好吃吗?
阳子全身的怒气很快地就消失了,消沉地像是膨胀的气球被泄了气,简直可以听见呼咻噜噜噜~的声音。她勇敢地露出了孱弱的微笑:
下次也分我一点喔!
呜!
良心的刺痛划伤启太的心。
即使如此,他还是继续坚持下去。接着,到了吃饭时间
哼!
他放下了筷子,阳子做的料理还剩下很多没有吃完。阳子用不安的眼神抬头看着启太:
启太,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吗?
对啊!
他故意用不悦的语气说:
真是的!
口气冷酷又残忍。他原本就不是主张浪费食物的人,可是正阴如此,这种不耐烦的口气才能更加突显出真实感。闻言后,阳子用手遮住脸开始啜泣。因为她身上穿着围裙,看起来简直像个极力忍耐恶劣老公所作所为的勇敢新婚妻子。
对、对不起启太,对不起。我会更加努力的
反而是启太这边开始焦虑:
啊、不、这个
所以求求你,不要讨厌我!
啊、骗你的、骗你的啦!真的很好吃喔!嗯?
启太把手放在阳子的肩膀上,拼命地掩饰。
真的吗?
阳子用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询问。却悄悄地在遮着脸的双手间快速地小小吐了一下粉红色的舌头。
阳子的手段比启太更高明许多,在生活的细节里在在让人看到她的魅力和辛勤。
启太则是日益憔悴,心也逐渐衰微。
约定期限的前一天,最后的救世主来到了他的身边。这时,启太的意识已经呈现半朦胧的状态。他盘腿坐下看着电视,视线却慢慢飘向空中各处。
阳子正在洗澡中。
她抬眼瞥了启太一眼,眼神中似乎写着你之后再跟来也没关系喔!然后微笑着离去。启太想挥开烦恼,于是盘腿打坐,开始念佛,但是完全没有效。即使偶尔想起什么似的猛烈进行肌肉锻炼,也没有什么意义。
光是热水的飞溅声和衣服的摩擦声,就让他的心逐渐融化。很晚才来到启太家的抚子一脸担心地,跪在他的面前问道:
启太大人,您怎么了?
咦~?什么?
启太呆呆地问。
抚子,怎么了?
不我跟阳子约好,今天要来教她炖煮食物。
啊哈哈,谢谢。
就在这个时候,启太突然眼眶含泪,情绪明显地变得相当奇怪:
抚子,我、我
这时,他的视线落在抚子的胸口上。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还一直吸着鼻子。
形状优美,又明显地比阳子来得大、看来好像很柔软的胸部
呜呜!
他突然喊叫:
我果然还是对这个有所依恋啊!
启太突然把脸埋进抚子的胸口。
因为实在太过突然,抚子只能僵在那儿。她的手固定在比肩膀稍微高一点的地方,表情僵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此时的启太开始变本加厉,不安分地摩擦起来。
啊,心情平静
他像个孩子一样安心地松了一口气,开心地眯起眼睛。
就在这个时候
启太,你到底在做什么呢?
冰得彻骨的冷静声音从背后传来。
房间里的小件物品跳起舞来似的摇晃着,整个房间像暴风雨的前兆般,开始劈哩叭啦地带电。启太慌慌张张地回过头
应该还在洗澡中的阳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身上仅只包着一条浴巾,宛如金刚力士般耸立着。
她的眼睛炯炯发亮,紧咬着牙齿,发除咯吱咯吱的声音。浑身散发着猛然又强烈的怒气,不管是哪种恶鬼罗刹看到都会吓得连鞋都来不及穿,直接光着脚四处逃窜。
看到她后,启太迅速地清醒过来。
他指着阳子说:喔喔
这段期间,阳子慢慢地解开绑头发的橡皮筋,大力地晃了两、三下头,让黑色长发啪地流泄下来,回到她平常的样子。
她用足以令人发出呓语、做恶梦似的恐怖表情说:
人家只是稍微服务你一下,你好像就相当地得意忘形了啊?吃饭时给我说了一堆任性的话,还在我的面前大啖美味的巧克力蛋糕。我是多么地哼!你这、这个
她摇摇晃晃地跪倒下来:
我是多么地拼命,一再地忍耐
她忍无可忍,把之前一直积存的怒气一鼓作气地发泄出来。
哼!你这个
启太用开心的表情喊叫:
你生气了!
那是理所当然的啊啊啊啊!
她的怒气轰地一声爆发,像乱流似的灵力一鼓作气地降落下来,让房屋如同沸腾一般开始不停摇晃。
就算我能容许其他事情,只有这件事我绝对不允许!启太,我会让你尝到下地狱的滋味,你好好地后悔吧!
启太总算发现了自己的立场。与其谈论未来,老实说现在他的性命非常危急。正当他慌慌张张地想逃跑时,突然吃惊地回头看向背后
那边也凝集了惊人的灵力。叩叩叩叩的鸣动声响彻四周,明明是室内,却飘着像是乌云笼罩般的气息抚子微笑地站在那儿。
和阳子同样程度,或者该说是更加厉害的魄力,集中在颤抖握紧的拳头上。
启太大人!
这时,启太第一次见识到在眼前呈现的恐怖具象化。
难道,你认为只有阳子小姐在生气吗?
两个少女慢慢地缩短距离
你这么喜欢大胸部啊!?
太过分了。
启太只能用又哭又笑的表情不停地张嘴、合嘴:
那、那个啊,这个啊,那个啊,是有原因的喂,你们两个?有在听吗?
启太,你知道自己的痛苦极限吗?
是的。就算只有一点点的时间,我也要将绝不出手的信念归还回去。
两人的笑容快速地接近
哇!
大爆炸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白色服装从屋檐前端的暗处飞上天空。小博安心地松了一口气:
嗯,现在大概也只能这样了吧?
第四卷 第十二章 神圣醉鬼传说
好吵喔!
从远处传来木雕鸡发呆似的咕咕鸣叫声。意识还在清醒和半清醒之间徘徊、朦胧着。
再让我多睡一会儿
又听到木雕鸡的咕咕鸣叫声。川平启太把毛毯拉到肩膀,身体颤抖着。咕咕~
第三次
稍微眯起眼睛,发现四周充满耀眼的早晨阳光。窗外大概正在降霜吧!因为他感受到鲜明强烈的寒冷气息。
启太嗯~地呻吟,用手掌压着头痛欲裂的头部。
他总算有点清醒了。
咕咕~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啦!
他张开眼睛一看。发现木雕鸡正在从天花板吊下来的鸟笼中扑动着,发出喀哧喀哧的声音,大概是正在担心到了预定时间,却还没有起床的启太吧!
哼!
启太慢慢地从床上坐起上半身,泄漏出叹气声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严重的宿醉。
好痛喔!
光是沉默不语,呕吐感和头痛就已经交互侵袭过来。
启太压着太阳穴,一边焦虑着:
咦?
记忆混浊,现在完全想不起来。
我昨天到底做了什么事啊一?
他呆呆地拾起脸。
啤酒瓶像树林般地在矮脚桌上胡乱排列着,还有大瓶的烧酒,和不知为何从标签处裂成两半的威士忌角瓶等东西另外,炸马铃薯片的空袋子和鱿鱼等下酒菜也散乱各处,看来应该是举行过了一场大宴会。
嗯~
他记得驱除了纠缠着酒店、残酷无情的放高利贷幽灵
对了对了。记得是拿了几乎喝不完的酒当作报酬
到这段记忆为止,都还记得很清楚。
他和阳子两人心情变得很愉快,因此从傍晚开始进行酒宴。他还记得很一清楚绑马尾的她站在厨房,帮他做罐装的咸牛肉和炒高丽菜。但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这之后的事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恶!
启太强忍住涌上来的恶心感,把手捂在嘴边,并因为知道了刚刚一直摸到之软绵绵物体的真面目而感到吃惊
喂!
他一直认为是枕头的物体,原来是倒栽葱地躺着的阳子
正确的说法是她的柔软肚子。她把身体卷成圆形,像围巾似的缠绕住他的脖子,用这种姿势睡觉。
用力拉开毛毯后,阳子就像刚洗过的薯类似的滚来滚去。
这个时候,那富有光泽的黑发在床单上散开成放射状她还是没穿胸罩,只以无袖上衣加一件短裤的诱人肢体曝晒在耀眼的阳光下。苗条的长腿、最近突然增大的胸围和纤细的腰部曲线都很引入注目。
微暖的体温、一点点酒臭味,或是说有煽情女子的味道。烂醉如泥、睡觉后弄乱衣服和头发的她,有令人无法忍受的性感。
启太,我们做了
姐把身体卷成圆形,正在说梦话。
她性感地说:
呵呵,想做吗?
启太突然觉得很恐怖,又用毛毯把她包起来。
难、难道我
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起身,仔细地确认着自己的服装,幸好有好好地穿着牛仔裤和厚毛衣。虽然完全没有记忆
我们没有做吧?
从他的感觉来看,好像还算是安全的样子,大概没有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他恐怕是没换衣服就直接倒在床上,和阳子一起钻进被窝吧!
启太叹了一口气,踉踉跄跄地走到厨房,想去喝些果汁之类的东西,来滋润那种宿醉特有的、紧紧粘住喉咙似的干渴。
然后,他突然停住脚步
仔细一看,发现房间的角落,相当于正好从窗户射进来的光线死角地方,有着堆积如山的衣服,大部分是各种颜色的女性衣物。
启太思索着,至少那些不是阳子的衣服,都是启太完全没看过的东西。漂亮色彩的无袖连衣裙和有着波浪摺边的粉红色羊毛衫等东西,里面也混杂着胸罩和内裤等贴身衣物。
他靠近并用手推开衣物后,犬神抚子突然从另一边现出身影
抚、抚子!?
启太很惊讶,不由得叫出声音。抚子靠着墙睡着了。她还是穿着日式围裙服装,只是跟启太一样,有一点脸红和酒臭味。
你、你也在?
她跟阳子不同,优雅又有淡淡的魅力。把她轻轻飘落在白皙脖子上的栗色头发往上拨,她的口中就发出了小小的喃喃自语声:嗯~
他吓了一跳。这么说来,总觉得她好像也有参加昨晚的酒宴。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但似乎是她端坐着身体,责备着启太
他依稀记得自己对她低头道歉的样子,不禁抱起头说:
呜~到底是什么事呢?
抚子在这段期间又说梦话了,并窃笑着:
很痛吗?
果然还是想不起来。因为宿醉而头痛欲裂的头脑对恢复记忆没有任何帮助。启太放弃了,摇摇头地离开这里。
他和阳子以及抚子一起喝酒,之后到底做了什么呢?
那些堆积如山的衣服是怎么一回事?
他摇摇晃晃地慢慢靠近,打开厨房的小型冰箱。首先,最重要的是想要解渴。然而他这次真的被吓到心脏快要停止
呜哇!
从冰箱里咚咚地滑落大量的生鱼,吓得启太不由得跳上洗碗槽。
呜哇呜哇呜哇呜哇!
鱼宛如活着似的在地板上快速滑动、钻进椅子下面,或是用力地撞上墙壁,并高高地弹起。
木雕鸡在他背后大声呜叫:咕咕~咕咕~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就像是宿醉的恶梦具体表现化似的情景。
难道是下酒菜?
就下酒菜来看,光是同种类的鱼就有二十几条,明显地令人感到怪异。虽然不太清楚,但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就是虽然醉了,这些鱼却正是他非常想要的结果。
回头一看,两名少女发出嗯~的声音正在翻身。启太叹了一口气,以脚尖慢慢降落地上后,战战兢兢地拿起其中一条鱼来看。鱼相当地新鲜,而且形状良好。
呜呜。
他觉得莫名其妙,再一次把所有的鱼放回冰箱。而为了清洗他沾到鱼腥味的手,他走到了厕所宿醉加上生鱼的味道,确实非常难闻。
当他看到厕所镜子里的景象时,更是发出了呻吟声:
我昨天到底做了什么事啊~
他的脸上居然沾有唇印,羞答答的红色唇形只有一个下巴上的唇印颜色微妙地不一样,剩下的脸颊和脖子上的唇印都是同一种颜色。
启太缩着脖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他有一种想知道又不想知道似的感觉。
他仔细地确认后,发现头顶上起了一个大包。他一直认为是宿醉的头痛,可是这样看来,好像昨晚有大力地撞到头部的样子。
总觉得这样~令人好在意喔~
不安感。
好像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似的
好像做了无法挽回似的事情。
心不在焉地洗过手和脸后,用毛巾用力擦拭。幸好,口红马上就洗掉了。把冷水倒进杯子里,咕噜咕噜地喝下了两次这样的动作
这样做的话,大概就会清醒过来了
是的。现在回想起来,他记得酒宴上还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
阳子、抚子。
然后
这时启太不知为何有非~常不好的预感,悄悄地窥视半开的门另一边一一有人在那里!
特命灵的搜查官假名史郎在那里安稳地睡着。
理智一瞬间就飞走了
饭、假名先生?
他的黑发全部往后梳拢,脸色苍白。因为他是和目本人体格相差悬殊的高个子,因此觉得窄小似的弯曲着身体,装在洋式的浴缸中。
到这里为止还可以。
他认为假名是喝醉了,正在熟睡中然而,继续往下看后就觉很不寻常。他的四周不知为何装饰着无数的玫瑰花,而且还是香气浓郁、红色、黄色和粉红色的玫瑰花。
假名史郎像被半埋在里面似的挽着手,闭上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这个姿势宛如童话中的公主而且,头部还包着白色三角巾,穿着白色和服。
启太流着冷汗。虽然原本启太也不认为假名是一个正经的人,但是假名在别人家的浴室里铺满玫瑰花,任意地睡觉,证明他确实是一个千真万确的变态。而且,他的睡衣品味真差!
宛如尸体似的。
他来到浴室,想要把假名摇起来。
喂,假名先生,在奇怪的地方睡觉,可是会感冒的喔!
嗯?
他这时不由得皱眉了。假名史郎的身体好像刚刚他用手指抓起的生鱼似的,有着和人类体温相差悬殊的冰冷温度而且。很适合用瘫软无骨之类的词来形容他。
启太把手贴在额头上,苦恼了片刻。
呻吟着:嗯~
他这次把手放在假名的脖子上,完全没有生命反应
嗯嗯~
再量看看他的手腕脉搏,完全没有跳动的迹象。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随意地笑了出来。
讨厌啊~假名先生你真是的~这样实在让人笑不出来喔~
但是,还是没有回应,就像墓碑似的鸦雀无声。
好、好~的,这次是比赛耐力喔~
启太已经醉了吗?还是错乱了呢?总觉得在不是很清楚的状态下,他捏住假名史郎的鼻子,一边呜咽抽泣,一边用手表计时经过了一分钟,经过了两分钟,假名史郎完全没有呼吸。启太从身体深处涌出微微地颤抖,他快速地推开玫瑰花,依序地仔细确认假名的心脏、脖子和嘴巴。已经肯定不会错了,假名史郎确定已经死亡了,彻底地死了
啊!
启太的脸部肌肉严重痉挛。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响彻四周。
死了!
死了喔!
启太不知为何开始做起猛烈的蹲坐运动。结束后就做伏地挺身、腹肌训练、背肌训练,接着拿起手边的洗发精空瓶,一边轻快地跳舞,一边握着,发出啪呼啪呼的声音。
好~了,停止错乱!
他用力地扔掉洗发精空瓶,把头部砰砰地强烈撞击到墙壁上。他正被无可奈何的恐慌袭击着
冷静下来,川平启太!首先,最要紧的是冷静下来!
砰砰。
他呻吟:嗯~
然后,他等了一阵子,突然充满期待地回头看。
但是
为什么?
果然现实是严酷的,不会简单地消失不见。
为什么?
他把拳头放在嘴边,用混杂着绝望和困惑的泪眼眺望着假名史郎:
为什么这个人会死在这种地方呢?为什么?
有非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但没有比这更不合道理的事情了!这时又发生了突发状况,有人站在门的另一边:
那个,启太大人?
抚子的人影映在磨砂玻璃上。
哇!
启太反射性地发出怪声。
我刚刚听到很大一声惨叫
咿?
难道您在里面受伤了吗?
抚子的手已经贴在门上了,担心似的说:
我可以进去打扰一下吗?
他知道假名的身体会愈来愈僵硬。他咬着自己的手指,一直担心该怎么办,东张西望地环视四周,那一瞬间脑里闪过某个念头
他喊叫道:
不、不行、不行!我现在没穿衣服!
抚子的手惊讶得缩回去。启太在这段时间内,把莲蓬头开到最大,很快地跑到像瀑布似的喷洒下来的淋浴装置下面。
咿嘻咿咿咿咿咿!
他泄漏出非常奇怪的惨叫声。冬天的冷水透过衣服彻底地渗入全身,令人颤抖的寒气直冲背脊深处
启、启太大人,您不要紧吧?
抚子站在门的另一边,吓了一跳。
完、完~全不要紧!讨厌啊啊一我现在正想好好淋浴来醒一下酒啦!这水冷得令我好舒服啊一!
启太在水中湿透了,变得自暴自弃。就穿着衣服洗起了头发,让头发上堆满了泡沫。
早晨洗澡最棒了~
是。
抚子一味地发呆着。
过去!过去那里!
启太用手势赶抚子,但是她似乎完全没有发觉到。岂止如此,她下定决心,郑重其事地开口询问启太:
那个启太大人。话说回来,有关那个醒酒事情,想要贸然询问您一件的事情,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咦?昨天?
启太吓了一跳,反射性地看向安稳地躺在浴缸中的假名。
是、是指什么事情?
他的声音不由得尖锐起来,抚子的影子无力地低头。
说出来很不好意思,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