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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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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监物大人谬赞。”小西行长躬身答了一句,但眼中不见欣喜,反而全是心事重重之相,一副欲言又不敢的样子。

    而跟过来的木下小一郎却忍不住伏身道:

    “在下有些想法,斗胆向监物大人开口。”

    “不必顾虑,但说无妨。”对这个还未发迹的“大和大纳言”,汎秀展示了少有的耐心和善意。这不仅是出于收集人才的癖好,更多是对其人品的欣赏。

    “是。”小一郎回答说:“原本在下也觉得,这次答案能令监物大人满意。但您表现得对着印花税的收益并无兴趣我就明白过来,您所思虑的要深远得多。”

    平手汎秀继续低头饮茶,静了片刻,突然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小一郎,你最初来找我,是为了推荐小西行长入仕,对吧?如今忙前忙后这么些天,可有什么新的感触吗?”

    木下小一郎神色为之一正。

    他虽然不算机敏,但也绝不蠢笨。这些天下来已经看出对方的欣赏之意。再加上一系列政治手段的运用,也令他不得不佩服。

    小一郎当下便做了决断,向平手汎秀拜了两拜,肃然道:

    “在下愚钝,一直以为跟在兄长身边才是对木下家最好的选择。而今承蒙监物大人不弃,愿在您麾下效犬马之劳,只要学得您一星半点的本事,便足以光大木下家的门楣。”

    与此同时小西行长也反应过来,同时跪倒在地表明心迹:

    “小人以前觉得侍大将之位唾手可得,如今看来全是年少轻狂,自以为是。现在看来我这点斤两远不足建功立业,只望做平手家一小卒,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汎秀点了点头,正色说到:“如此甚好。你二人皆是可堪雕琢之才,否则我也不会给予耐心。暂且你们就跟在我身边做事吧!”

    两人一齐伏拜答:“是!”眼中都有欣喜之色。

    “小一郎这个名字,未免有些不太正式。日后你就叫做秀长如何?”

    “多谢主公赐名。”

    木下秀长虽然不解,但逢到这种好事,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接着平手汎秀又放松下来,盯着眼前的茶杯发了一会儿呆,不知在想些什么,忽而又道:“今日之事嘛,二位肯定都有些不解之处。正好今日有些兴致,便讲给你们听听吧。”

    木下秀长与小西行长立即端坐,目不转睛,竖起耳朵作出聆听姿态。

    “首先你们肯定会疑惑,为什么我对界町每年一两万贯的印花税毫不动心。表面上的解释是,界町的势力太多,背景复杂,需要牵扯的精力太多了。但更深一层讲,印花税的收取,本身就是依赖于强权的。我若紧紧抓住这处收益,那并不能让自己的政治资本增加,反而会急速消耗以前积攒下的威望和人脉。”

    “听不明白吗?没有关系,先有个大概印象吧。这些话,就算是跟随我多年的河田九郎(长亲)或者本多弥八(正信)也未必能真正理解。也许唯有松井(友闲)能有所共鸣。”

    “作为一个武家势力,应该如何介入商业?收取赋税从中渔利吗?那只是末节。政权该做的首先是制定规则,其次则是在规则基础上掌控渠道。当控制了这些之后,利润只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我需要的是一个稳定有序,流程通透,整体可控的商业体系。‘印花税’只是这个体系的一个起点,目的不是敛财,而是让人习惯,在一个开明政权的监控下,按照法规来从事商业活动这件事。”

    看着茫然无措,仿佛听天书一般的木下小一郎和小西行长两人,平手汎秀觉得略有点寂寞。

    这是他结合前世见识和今生境遇所做的最终规划,但现在世界上可能没有几个人能听懂。不过,或许也正因为面前这几个人根本听不懂,他才会大胆直言不讳。

    自从知道自己要到和泉国赴任,他就开始仔细考虑了。

    从桶狭间,攻略美浓,再到上洛,沿着原有历史的脉络,凭借穿越者的金手指,轻松取得了常人不能企及的成就。

    但也越来越感觉到,接下来这条路会逐渐走不通的。

    至少,“平手汎秀出镇和泉”就是与原有历史差距极大的变化,引起的蝴蝶效应难以估量。

    比如说,按照“历史剧情”,接下来应该是幕府和织田交恶,迎来两次包围圈。但现在平手汎秀自己就是联系幕府和织田家的关键人物,这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依然按照传统武士开疆拓土的思路去走,如何保证自己一定就是羽柴、柴田,而不是另一个佐久间信盛呢?

    所以他开始回忆起历史课本上,形而上的那些理论知识。

    然后记起,十六世纪,正是世界各地资本主义蓬勃发展的时期。西欧自不必论,扶桑的安土(织田)、桃山(丰臣)政权也有明显的不同气象。

    但原有历史上,权力和资本的结合方式是过于粗糙的,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君王个人独断,也出现过千宗易被逼自杀这种不和谐的音符。归根到底,用行政命令来规定商业特权,再把特权发给支持自己的商人,这种做法稍显生硬。

    以武力为背书的金融垄断资本,才是这个年代最强大的力量。

    现在界町已经有了初级的银行、期货、贷款等商业活动的雏形,但营业者的信用需要自己靠声誉来维持,而没有政权在身后支撑。这就严重限制了这些活动的推广速度。

    原本历史上的松永久秀,正因为跟金钱的力量沾了关系,屡次反叛也能得到原谅。

    如果平手汎秀能让自己成为一种新型商业模式的代言人和象征者,那么在重视经济的织田体系中,位置就不可动摇了。

    松永花了三十年时间在界町的茶会上,才取得了这个地位。平手汎秀没有这个时间和耐心,但他有超乎时代的眼光与见识。

    ,

第六十二章 竞拍会() 
在“印花税”的政策逐渐成型,开始推广施行之后,平手汎秀又在岸和田城的城下町里,开办了一场令远近商人感到别开生面的竞拍会。

    拍卖这种概念,早已在扶桑国内存在多年。但世人对此的理解还停留在“价高者得”这个层次上,向来只觉得这是一种市井间上不得台面的交易方式。

    尤其在界町商人看来,唯有在寺院或者茶人宅里,一边举办茶会或欣赏艺术,一边以委婉安闲的语调来交谈,才是体面人讨价还价的方式。

    所以他们对于平手汎秀这个“关东乡下人”搞出来的什么劳什子“竞拍会”是有些不屑的。

    但是平手汎秀放出风来,说这次主要的拍卖内容,是在和泉南部建筑新城需要的土木石砖等材料,总价少说有二三千贯。

    不屑归不屑,却没人跟钱过不去。这样一个大单子,包括界町在内,总计有十余家有实力的建材商人都有意承办。

    按往日的规矩,有了意向之后,就应该准备些精致的礼物,派人与平手的家臣搭上关系,经过一系列暗中的交谈和交易定下价格。

    但这次平手汎秀却明说了,只通过竞拍会来采购建材。所以想做这单生意的商屋只能派人到指定的地方。

    大家当然会觉得有点麻烦。但出钱的是大爷,为了赚钱这点麻烦还是可以克服的。因此最大的两家商屋是派了番头出来做代理的,权作试探,而小店全是老板本人上阵出面。

    竞拍会设置在岸和田城的城下町。现场是一间露天的大院,正中是座高台,上面站着官方委任的工作者。台下竖着两块宽大的木板,上面贴着告示,分别写着竞拍会的规则和竞拍物的详细介绍。再下来,两边有十几个临时搭起的小木亭子,里面设有桌椅和笔墨纸砚。

    闲人准许围观,但不允许走近客户。

    这次的方式是“暗标”。针对告示板上写明的需求,各家商人在木亭里写下各自愿意给出的价格,而后统一交到官方手里。待收齐之后,出价最低的那家商屋,就会被选为筑城的供应商。

    出于遏制潜在捣乱行为的考虑,平手汎秀也规定了若干条限制,比如出价必须在一个时辰内完成,过期算作放弃。再如,当所有价格都不合理时,算作流拍,此类种种。

    但在这第一次尝试里,并没有发生类似的敌意行为。十多家商屋都老老实实地报上了一个比较谨慎保守的价格,最终出价最低的是“安井屋”,以二千二百贯价格与平手汎秀本人签下了合同。同时安井老板还十分机智地缴纳了四十四贯的印花税,表达了支持新政策的态度。

    事后商人们谈起此事,觉得这“竞拍会”还算是不错的形式。虽然最终是官方受益,买到了最便宜的货品,但在这个开放明确的环境下,商家也省了不少精力,不用再花心思贿赂重臣。

    十日之后,平手汎秀又举办了另一次竞拍会。

    这一次的主题换成了大米的预售。

    通过初步的检地和估算,伊奈忠次等人报告说,今年秋收的情况不错,除去必要的军粮储备,将还会有约八千石的粮食结余。于是平手汎秀就准备出售其中五千石。

    第二场竞拍会就将决定这些大米的购买权归谁所有。

    粮食是所有人生活不可或缺的东西,需求量极高,价格又随着季节和地域不断波动,是这个时代最适合囤积的货物。和泉的大米质量不低,从来不愁销路。所以消息传出来之后,领内的米商纷纷前来。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基础,米商们对于“暗拍”有了心理准备。却不料,平手汎秀将这次的竞拍方式改为了“明拍”。

    “明拍”的意思就是,这五千石大米以二千五百贯为底价,五十贯为最低增幅,由参与者们公开竞价。

    高台上设有香炉,每有新的报价产生,便点一根燃香,并将旧燃香废弃。这根燃香烧尽时,若尚没有新的报价出现,当前的报价者则中标。

    这一次的参与者依然较为保守谨慎,都是左顾右盼一番才肯提价。最终中标的价格是三千九百五十贯,与正常市价无甚差别,平手汎秀没获得多余利润。

    但这“明拍”的玩法却比“暗拍”引起了更多几倍的反响。

    原因是,在大米成交前,汎秀请来了几位艺术家和茶人,放了一些画作、茶器,以“代理挂拍”的名义,也加入这场“升价明拍”,算作事前暖场。

    这些商品都卖出了高于市价的数字。估值五十贯的茶碗,有人愿以八十多贯买下。原价二十贯的书画,能叫到近四十贯高价。

    艺术品拍卖,乃是最能抓住人性弱点的措施。富豪们肯出高价,未必是真的懂得欣赏艺术,更多的是要让外人觉得自己懂得欣赏艺术。

    以前买下书画,也只能挂在家里展览,效果终究是有限。但竞拍会上就不同了,是当着十几个业内同行,以及许多围观者的面。

    接着趁热打铁,平手汎秀又在几日后举办了第三次的活动——这回是从“三好余孽”那里抄没而来的房产和奢侈品。

    可想而知,这一场里面的货物,都是有一定损毁,或者犯了某种忌讳的东西,想要的人并不多。所以这次的方式又改了。官方称之为“降价明拍”。规矩是,官方先报上一个无人愿意接受的高价,而后逐渐降低,直到在场有人肯接手,就举牌示意,以当前价格中标。

    有细微缺口的金饰,发生过病案的豪宅,这一类商品,正常来讲只能大幅降低价格。但用了这“降价明拍”之法,损失程度就小多了,总有不在乎负面因素的人情愿接盘的。

    当然汎秀依然没忘记,再次弄来二十件艺术品撑场面。这些艺术品也依然是很受欢迎。

    有了这三次行动下来,大众对于“暗拍”,“升价明拍”,“降价明拍”都已经不感到茫然了。竞拍会便也规律性地开展下去。

    从此开始,为了给自己捧场,平手汎秀把大部分的军事和行政采购都放进了竞拍会。不过,最受人注目始终还是相对低价的艺术品,引发的震动甚至超过了汎秀的预计。

    对富豪来说,这只不过是多了一种炫耀家财的渠道而已,并不值得过于重视。但创作者们却都很激动,因为他们看到了一个赚钱的新渠道。

    这年头,年轻创作者的出头之路是十分艰难的,只能靠大人物的举荐才有机会受到业内重视。最顶尖的艺术家必须依附大名和豪商才能维持富足生活。稍微差一点的人只能在街上摆摊出售,一副字画顶多也就几百文,过得比农民也强不了太多。

    但平手汎秀为了保证商品的数量,暂时对艺术品是来者不拒的。反正每场有一两件压轴的单子就够了,暖场的东西品质也没太重要。历来只要上了竞拍会的画作,至少能卖出十贯以上。

    所以很多人就从中看到了新的机会:万一很多人喜欢我的作品,把价格争炒上去,不就一举成名了吗?就算做不到,拿个十来贯辛苦钱也能改善家境了。如果本身有钱的话,还可以找个托来自抬身价。

    一时和泉国岸和田城的城下町,竟然成了落魄艺术家的聚集地。

    起初要派人辛苦搜集,才找得到足够质量看得过去的作品。但只过了一个月,艺人便似乎随处可见,可以坐在家里肆意挑选了。

    平手汎秀察觉到这种趋势之后,立即决定要顺水推舟。

    于是他拜访了一下京都的关系。利用即将出任“政所执事”的伊势贞兴,很容易就接触到了一批与幕府关系深厚的艺术家。

    数日之后,天下第一画师狩野松荣,忽然对这个竞拍会大加赞叹,称赞汎秀为“艺术支援者”。还派遣了一些学生拿着练习之作前来参加竞拍,为首的是他的儿子,年方弱冠的狩野永德。

    而后狩野永德的画作,在竞拍会上被两个豪商同时看上。二位客官互不相让,争锋相对,最终底价二十贯的画作,以三百四十贯的离谱高价成交。

    消息传及远近,人们纷纷夸赞着“狩野派”后继有人,这岸和田城下的竞拍也同时声名鹊起。

    从此,界町自不必说,连石山、京都、尼崎等地,各大町市的有钱人,都纷纷跑来此地,开这眼界。列国不得志的画家更是成群结队奔赴,还带动了茶器匠、锻冶师、收藏家等相关人士。

    事情进入正轨之后,平手汎秀依据后世记忆,逐步完善了竞拍会的相关流程和规则,也有了成文的保证金、佣金制度。还针对于不愿透露姓名的买家和卖主,设计了一套保证**的制度。

    汎秀还让人整理出一块场地,专门用于竞拍。举办的频率也固定在每月三次,分别是初五日、十五日和二十五日。因为这个随手制定的规律,就被人叫做了“五日会”或者“五日市”。

    这种商业模式流传开之后,四下渐渐有人效仿。然而或是交通不如和泉国便捷,或是管理不善被人抓了空子,都远不如岸和田城下的“五日会”有名。

    平手汎秀从中获益匪浅。但交易的重心始终都在字画、茶器、名刀、古籍等奢侈物上面,却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汎秀原本是想要发展一个大宗货物和大型工程的交易渠道,为期货、证券做铺垫的。但至今除了他自己外,没多少人来做这方面的拍卖委托。

    ,

第六十三章 平手家的权力结构() 
“竞拍会”的品牌日渐打响之后,平手汎秀的初步改革总算暂时画上逗号。能做的事情已经都做过了,接下来的计划都需要等待更成熟的时机。

    这个时候,检地已经进入尾声,各乡村的秋收也都在顺利进行当中,于是派出去的家臣们大多已经回来复命了,只余有少数,进行一些跟进收尾的工作。除了佐佐成政亲自监督筑城以外,各位与力们也都能喘口气了。

    国人都很安分,即使有什么不安分的心思也翻不起大浪来。因为眼看就到了每年纳贡交税的时候,大部分国人豪族都面临着一个严峻的抉择:要不要响应平手汎秀的号召,缴纳这军役免除税?如果要交的话,交几成为好?

    寺社们倒是十分活跃,集中在一起讨论“联合自治”的问题。倒是选出个被称作“十一人众”的组织,但具体怎么运作还在争论。平手汎秀也没催促,他对寺社的管理制度有着长远的打算,不急在一时。

    至于近畿附近,其余列国的局势,虽然也不能算是全然太平,但总而言之,是朝着对织田和足利一方有利的态势在发展,暂时无需担心。

    趁着这个机会,平手汎秀抽出些时间,做了内部制度的调整。

    他亲手写了数十条人事任命和法度规章,并吩咐佑笔誊抄数百份,分发到每一位正式家臣的手里,还在岸和田城的各个门口张贴出来。

    首先平手汎秀设定了两套体系,将公与私划分开来。“近习众”和“亲兵众”是独立在体制之外,直接向主君本人负责的,可以灵活变通地对待,有时会执行一些不宜公开的任务。而其余人等,包括与力和附属国人,则一律纳入体制之内,以规定好的流程来运作。

    这两边的人员可以有一定相互流通,但权责必须清晰拆分开。

    显然,目前大部分家臣目前还理解不了汎秀的意图,然而汎秀也不会去作解释,制度的优越性总是逐渐在时间中体现出来的。

    “近习众”是一个新成立的组织,暂包括山内一丰,堀尾吉晴,木下秀长,小西行长,杉原孙兵卫等人。这群人没有固定司职,唯一任务是紧跟平手汎秀左右,负责传递消息,或者去别的部门挂职做事。

    在汎秀设想当中,这个“近习众”不仅是贯彻个人意志,防止行政官僚尾大不掉的保险措施,更是培养年轻人的渠道。日后发现有潜力但出身较低的武将,便可先纳入“近习众”,再外派挂职,逐渐站稳脚跟。浅野长吉便是如此在平手家里发迹的。

    而“亲兵众”顾名思义,则是近卫部队。全员编制为三百,皆是已脱离农业的多年老兵,由井伊直虎担任旗头,河田基亲(河田长亲的弟弟)为贰副。

    同时服部秀安从忍者众中拆分出来,另组一支精锐小队,作为直属情报组织,暂编三十人,称为“目付”。

    除此之外,对常人来说最显眼的事情是,平手汎秀指定了一个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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