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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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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事先东海道的粮食市场被平手一方的奸商人为搅乱了,白鹰城、长筱城、二俣城都很难临时囤积足够的大米,只能以杂谷代替。

    然后,足智多谋的“中纳言中将”大人赶在八月初发动征伐,武田领内的奉行们不得不强令农民提前收割,征收了一大批尚未彻底成熟的谷子。

    一边吃新鲜大米,一边吃陈粮、杂谷、没熟的谷物,差别还真是挺大的。

    这其中发生了一个未经官方确认的逸话。

    据说长筱城守将山县昌景,派人用弓箭射了一封书信出去约战,大意是说你们要算是个男人就来刚正面,靠粮食拖补给算什么本事,难道有钱就了不起了吧?

    然后平手秀益以同样的方式回信:“不好意思,有钱就是了不起!至于我是不是男人这个问题,你要有疑问的话,让你老母来体验体验如何?”

    虽然只是真假不知的逸话,但也侧面展示了双方处境的不同。

    可是,武田胜赖依然不急着救援任何一路。

    甚至由于补给问题,让一半士兵退回了甲斐,大大拉长了增援战线的距离,似乎根本没有战意。

    他仍然抱有侥幸心理,寄希望于上杉、北条停止争端,一致对外。

    不敢出兵对阵,反而不断派遣使者两处恳求。

    不过,北条氏政始终不肯放弃“关东管领”这顶帽子,在武田胜赖厚着脸皮连日游说之下,终于做了三件不痛不痒的事情。

    第一是给踯躅崎馆送了两千贯礼金资源。

    第二是派板部冈江雪斋到平手家那里调解。

    第三是调出三千人陈兵伊豆半岛做增援姿态。

    反正就是尽量表达个心意,但坚决不与平手家正面冲突。

    而北条氏政本人,亲自率了三万主力,向北发动猛烈攻击,数月之内,连灭梁田、小山、结成等多个“关东钉子户”。

    进一步杀入上野,侵袭上杉家势力范围。

    关东管领的名分优势显然起到了一定作用。

    倒是上杉谦信,比北条氏政稍微更将“义气”一点,面临如此攻势,仅亲率一万余人到上野作战,着力于安抚扬北众,拉拢芦名氏,又联络安房的里见家在南面牵制。

    这么一顿操作,生生匀出八千兵力,让样子上杉景胜名义挂帅,交给斋藤朝信、本庄实乃等人,侵入越中、能登。

    结果有些让人诧异,这一招看似软弱无力的缓手,差点搞出了大新闻。

    起源是留守能登的岛清兴为人过于刚直缺乏变通,与当地国人众产生矛盾。据说一名叫做“桶口兼续”的人趁机会煽风点火,制造了混乱。以至于上杉军走水路火速进击兵临轮岛城下之时,岛清兴身边仅仅只有五百卫兵可用。

    形势一度非常危急。

    继而岛清兴奋发作战,坚守不怠,寝食都在墙头寸步不离,以五百对八千,顽强抵抗七日连外城都没有丢掉。

    终于等到河田长亲、本多忠胜援兵赶到,上杉连日强攻之后兵乏,不敢应战无奈退去。

    事后清点,守军战死二百,重伤百余,岛清兴身边仅剩一百九十四人可以作战,如此惨烈,仍意气不衰,战心昂然,令人肃然起敬。

    此事传回,一向被认为善于识人的平手汎秀也不禁十分惊讶。

    岛清兴处事不当,引发冲突,导致了五百对八千的局面。

    但五百对八千的局面他硬是给守住了!

    以结果论,或者以武家的价值观而论,还是该赏赐的。

    况且,代官与当地国人关系险恶,从某种意义上讲,也不一定是坏事吗!

    如此,北陆的节奏就算是先抑后扬,结局令人满意。

    岛清兴受到赏赐,河田长亲、本多忠胜口头表彰,受桶口兼续蛊惑的豪族地侍给予眼里处罚,能登局势再次稳定下来。

    那么平手汎秀就有了继续采取围困战术的资本。

    北条不愿出动,上杉有心无力,西国浅井、宇喜多、毛利战作一团更是没有忽然调转枪口的理由,其他更远的势力都鞭长莫及。

    武田胜赖是实在找不到靠谱的盟友了。

    长期对峙僵持下去,守城的一方迟早会陷入绝境的。

    粮食的消耗是根本性的问题,除此之外,城内的环境会因为战火不断恶化,伤员得不到理想的医疗条件,疫病发生的概率变大,不了解外界情况所带来的紧张情绪,无法获取过冬取暖的柴火,士气军心越来越难维持,诸多的麻烦接踵而来。

    按照大众的经验,不管是多么精锐的部属,一旦被断绝内外联系,坚守六个月左右就有可能出大问题,坚守一年的例子则在扶桑史上极为罕见。

    要么突围,要么解围,势在必行。

    否则便等于是放弃那些孤军奋战的忠臣良将了。

    平手汎秀居于冈崎,安心等待着,想要看看“甲斐之虎”的继承人会如何决断。

第九十八章 野有遗贤() 
隶属于真言宗智山派的小松原寺,位于尾张春日井郡境内,原本是一座有八百年历史的古刹,又曾受到过平大相国之子,正二位内大臣平重盛的大力关照,鼎盛时香火旺盛,声名远播,誉满内外。

    但后来在承久之乱中,被兵灾波及,遭到烧毁。

    这个时候,真言宗智山派由于失去了平氏政权的支持,势力范围萎缩到仅限于高野山一带,于东海道影响早已衰微,凑不出修复所需的耗费了。

    直到文明年间(15世纪70至80年代),有位高僧,法号曰“全庆”,乃德高望重,明辨法理之人,说动了附近的大名和商人们纷纷给予布施,才成功筹集到足够的钱财物资,在原址废墟之上,将寺院庙宇重新建了起来。

    接着二度开基立庙,一番励精图治,勤勉筹划,大有宗派中兴的势头。

    不过好日子也就保持得了一代人的长度。

    后面历任住持,大概才干都比较平庸,自保便已费劲精神,更无力谈什么进取,经营情况江河日下,渐渐只剩二百反(约300亩)土地的僧产,衰亡危机复现。

    与武田的战事未歇,平手汎秀抽空至此,纯属偶然。

    本来是叫上虎哉宗乙,想去“政秀寺”祭拜亡父的,到了才知,泽彦宗恩和尚出去访客,并不在家中,也不知道几天才回。

    汎秀心想着这位故人值得见面,便问请地址,上门拜访。

    距离倒是很近,步行只需一个时辰。

    初一见,唯觉寒酸可怜。

    这寺院远远望去很不起眼,占地面积狭小,并未单独据有地基,而是同邻近的八所神社、熊野神社共用了一座天然高地,四周只围了稀疏的木栅栏,用绳子连接圈起来姑且算是防御。

    也不知泽彦宗恩和尚,到这个籍籍无名又非属同宗的庙里是串的什么门。

    然而走近,却见山门似是刚翻修过一般,华丽崭新,漆色光亮,擦拭得一尘不染,无半点旧损痕迹。

    院内还有正在动工到一半的现场,看上去好像是要平地起一座新佛塔的样子。

    不禁让人生疑——这庙里,到底是有钱,还是穷困啊?

    平手汎秀入内之时,泽彦宗恩早已闻讯,恭恭敬敬赶来迎接,另一个老和尚也战战兢兢地跟在后来拍马屁。

    见面寒暄之后,泽彦宗恩介绍说:“平手中纳言中将,恐怕不需要多言,今日多半是来政秀寺祭拜的。这位法友,乃是小松原寺六代住持,唤作‘庆意’,是贫僧新近结交的好友。”

    于是相互见礼。

    庆意住持大约是个老实和尚,面对如此贵人显得十分害怕,大气不敢出,话也说不利索,但并不什么谄媚之色。

    不像某些无耻恶僧,在平民老百姓面前大义凛然口诵佛法,见了有钱有势的人恨不得变成哈巴狗。

    平手汎秀随口向泽彦宗恩询问了些“政秀寺”的情况,忽然好奇心发作,朝着庆意住持开口疑道:“来的路上,听说小松原寺如今颇为困难,只剩僧产二百反(约300亩)。但我看山门刚翻新过,又在额外建筑佛塔,看来经营是颇为得力的了?”

    “啊……是……是!”庆意住持紧张不已结结巴巴,想要努力作答却更加说不了话:“上个月,两个月……买了……买了,又卖出去……”

    见此泽彦宗恩帮了一把,解释说:“小松原寺最近确实是运筹有术,借着今年夏秋两季,东海道粮价出现极大波折的机会,几手买卖,赚了不少。”

    闻言平手汎秀眉毛一扬,扫视左右,“噫”了一声,问到:“二位难道都不知道,那次东海道粮价波折的原因吗?”

    “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确实不知。”泽彦宗恩毫无心理负担地摇了摇头。

    “……”庆意住持满头大汗,一脸茫然,什么都没说,显然也是摸不着头脑。

    平手汎秀见此开始产生一点兴趣,笑着吩咐道:“既然如此,小松原寺实际管理粮食库存和银钱账目的,究竟是哪位呢?不妨请出来见一见。”

    “这,应该并无不妥吧?”泽彦宗恩心中不解,不过没理由拒绝。

    “……是,是!”庆意住持则是慌张忙乱地,不敢拒绝。

    没多久,一个脸大眼小,鼻粗嘴短,看上去十分滑稽可笑的年轻僧人,从容赶来,伏地施礼,道:“小僧玄以,拜见平手中纳言中将,拜见宗恩师傅、庆意住持。”

    平手汎秀“嗯”了一声,问到:“听说是你,在今年夏秋利用粮价变动,发了小财?”

    玄以和尚淡定答曰:“正是。”

    平手汎秀又道:“你可知,粮价变动的原因?”

    玄以和尚从容应对道:“虽然不知,却可猜到,是平手中纳言中将大人,您要用断粮饿杀之法对付武田家。”

    平手汎秀追问:“具体策略是什么?”

    玄以和尚道:“六月份,发觉有炒作米价的迹象,便找了附近的领主和富农,签订以七百文收购秋粮的合约。”

    平手汎秀笑道:“秋粮出来的时候,价格已经涨到一贯以上,看来你是赚得满盘锱铢了。”

    玄以和尚摇头:“不然。那些合同都没有执行,全部以十分之一违约金做补偿,而撤销了。如此既小赚一笔,又没得罪人。否则可能就成了为财舍命了。”

    平手汎秀闻言仰首大笑,语中含威:“好手腕!居然有胆略乘我的便车,你还敢如此冷静同我对话?”

    玄以和尚下拜道:“小僧只是借机会赚取一点改善寺庙的资金,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平手中纳言中将大人的大计划,所以不需要害怕。”

    旁边,泽彦宗恩早已听得目瞪口呆,庆意住持则是面色苍白。

    平手汎秀沉吟片刻,忽然又问:“玄以和尚,这个法号,略有些熟悉的样子,请问你究竟是何来历?”

    玄以和尚不明就里,答到:“小僧本是尾张前田氏支流出身,与织田氏的前田利家大人算是隔了五六代的远亲。幼年由于家境贫寒难以养育,被叔父带到京都,于比叡山出家修行。后来由于相貌问题,广受捉弄嘲笑,一怒之下潜逃回来,改了宗派,在这小松原寺挂单。”

    前田家出身,法号玄以?

    这个履历,应该是“丰臣五奉行”的前田玄以无疑。跟增田长盛一样,在关原合战时做了墙头草,内通德川的人物。

    以前平手汎秀心里很忌讳这种事,现在渐渐觉得不算什么了。

    岁月是一把杀猪刀。

    此时,平手汎秀只觉眼前豁然开朗,直言不讳道:“玄以和尚,既有筹划测算的本事,又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堪称难得人才,在这寺庙里住着,未免明珠蒙尘,可有意随我一道,到足以施展才华的地方呢?”

    玄以和尚闻言一愣,小眼睛用力睁开——虽然还是不及正常人的普通姿态——想了一会儿,犹豫道:“小僧得到堂堂中纳言中将大人的赏识,真是受宠若惊,但这些年在小松原寺也是受了颇多照顾……”

    平手汎秀二话不说,伸出左三右二五个手指:“就以三百贯香火钱,作为延请挖角的价格,送个小松原寺吧!至于玄以和尚,姑且受领二百石知行,以‘前田玄以’之名,在我侧近候命。”

    泽彦宗恩闻言道:“大人真是慷慨!”

    庆意住持亦满脸喜色,依旧紧张难以吐字。

    玄以和尚整了整衣襟,直起腰杆,郑重其事伏拜下去,五体投地道:“属下拜见主公!作为进仕之礼,今有些关于武田家的重要信息奉上。”

    平手汎秀闻言眨了眨眼睛,侧目看去。

    泽彦宗恩看懂意思,连忙拉着不明所以的庆意住持下去回避了。

    接着前田玄以开口:“禀报主公,今年夏季,在下于东海道四处活动,布局经营时,偶尔打过交道,根据猜测,白鹰城的粮食应该只够五个月左右,就算节省着用,也不会超过八个月。而长筱城中的情况,大约也于此类似。详细估算的过程,请容小僧演示一番……”

    平手汎秀挥手打断:“暂且不必,不妨说些别的。”

    这个存粮的信息,并不算是特别隐蔽,也体现不出太高价值,仅此而已,那是对不起“丰臣五奉行”的名字了。

    “遵命。”前田玄以毫不意外,下拜继续道:“除此之外,小僧发现附近一带的武田家士卒,大半都对前路抱有深深的不安,他们在甲信援兵是否会出现这一点上深深存疑。甚至连白鹰城守将秋山信友殿,都是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山县、马场亦有所动摇。如此心态是可以利用的。”

    平手汎秀面色淡然不变,继续问:“如何利用?”

    前田玄以前倾回答:“那要看……您究竟是打算全歼当面之敌,还是更重视城池的得失了。”

    平手汎秀又道:“有何区别?”

    前田玄以说:“倘若中纳言中将大人,您必得敌将而后快,那就需要用上兵卒,小僧恐怕帮不上多少忙。如果并不以此为甚的话,或许有办法凭借寺社的关系,逐一劝服敌将,使之献城离去也未可知。”

    平手汎秀这才微微一笑:“若要耗尽敌兵粮食,恐怕还需四个月,未免太过麻烦。而且,多送些兵将返回甲斐,也未必是坏事。”

第九十九章 智取二城() 
前田玄以得到许可之后,开始联络附近的寺社,对美浓与三河的武田军进行交涉。

    这是时隔四个月以来,双方第一次站到谈判桌上。

    此前因为各种原因,两边都找不到合适的接触契机,就压根没有往这方面想。

    北条家的板部冈江雪斋,虽然装模作样地“居中调解”,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全是一副应付交差,敷衍了事的态度,大家都知道是假的。

    平手汎秀特意吩咐,围城各军要着重注意绕后切断,建起不允许任何人通过的隔离带,并且向下挖土来对付可能出现的地道,严防武田军内外产生任何形式的沟通。

    保证三座被围困之城,得不到丝毫有效信息。

    这本来就是一直在做的事情,格外强调一次是为了再行加强。

    除此之外,趁着武田胜赖补给不足返回甲斐,擅长山地作战的三云成持,作为先锋,绕过坚城,深入南信浓边境,后面岩成友通和中村一氏的军队依次跟上。

    进一步为敌方的联络增加障碍。

    武田军非常谨慎,收到弓箭射入城内的书信之后,白鹰城的回复是只允许按照约定让中立的僧侣进城,人数不超过三个,而且必须经过严密的搜身,不能带任何武器和危险品,也不能有任何武士隐藏身份参与其中。

    二俣城要晚一些才给出回复,要求大致雷同。最后是长筱城,条件也相差不远。

    前田玄以对此表示完全不存在任何问题,他对平手汎秀说出了一番令人可信的巧妙方略。

    首先瞄准了意志最为薄弱的东美浓白鹰城秋山信友。

    顺利进入之后,开门见山提出:“踯躅崎馆的援兵是无望了,对此您肯定心知肚明。阁下的军队,显然已经凶多吉少,前途无望。但平手中纳言中将大人不愿意看到太多死伤,允许尔等降伏弃城,并且可以宽恕守军性命,请好好考虑!”

    白鹰城中,已然是一片穷困潦倒,惶恐不安的气氛,沿着墙壁堆满了破损废弃物,士卒们身上普遍被脏污覆盖。

    杂乱无章,死气沉沉。

    即便攻方只是进行最低限度的射击与炮轰,历经百二十日依然有超过三百名守军阵亡,被草草裹起来掩埋在二之丸的角落,完全不能算是得到了良好的安葬。

    粮仓、武库和井的位置看管起来不让访客靠近。守着门的兵丁或是麻木呆板或是唉声叹气,毫无军容可言。

    唯一保持正常状态的,看上去唯有主将身边那一小撮,只占总人数的一二成。

    因此秋山信友对议和提议有些意动,但又犹豫不决迟迟不肯作答,反复催促之后,才开口:“我会认真考虑平手中纳言中将的态度,然而一时之间,无法做出这么重大的决策。”

    前田玄以表示理解,恭敬说:“那么几日之后再来叨扰。今天就请您提供一件信物,以及回信让小僧回去好交差吧!”

    秋山信友想了想就同意了,给了一柄刻有复杂铭文的家传宝刀,写了一封措辞暧昧的书信。

    会晤如此结束。

    接着前田玄以消失在视线之中,立即轻车快马赶到远江二俣城,依旧是那番话:“踯躅崎馆的援兵是无望了,对此您肯定心知肚明。阁下的军队,显然已经凶多吉少,前途无望。但平手中纳言中将大人不愿意看到太多死伤,允许尔等降伏弃城,并且可以宽恕守军性命,请好好考虑!”

    区别在于,拿出了秋山信友的佩刀,加上一页被巧妙涂改的信函,宣称“白鹰城的秋山殿已经达成了协议,劝您也能见贤思齐。”

    马场信房的二俣城,情况比白鹰城略强一些。但听说竟有同僚已然放下武器退城,颇受震动,虽然不肯马上屈服,也同样送上信物和书信。

    然后,前田玄以马不停蹄,赶到态度最死硬的长筱城,拜访了山县昌景。

    开场白仍然不变:“踯躅崎馆的援兵是无望了,对此您肯定心知肚明。阁下的军队,显然已经凶多吉少,前途无望。但平手中纳言中将大人不愿意看到太多死伤,允许尔等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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