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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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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未接战上去,便有人惊呼:

    “敌军怎么过了河来了?一定是冒着雨夜发动了奇袭!不可硬拼,赶紧后撤,赶紧后撤啊!要不然都得死在这!”

    旋即响起反对的声音:

    “撤什么撤?往哪里撤?你看看这泥巴地,跑得快吗?倒不如列阵一战,还有机会,你看对面也是仓促跑过来的!”

    话音未落那边又继续争论:

    “对方不一样要踩着泥巴地吗?赶紧往回跑,处在同等地势,还有机会活命才是!”

    另一方不依不饶:

    “别忘了我们带着命令出来,是要巡守岸边可疑地点!现在敌军已经渡河,我们已经失职,再不战而走,将来怎么交代?”

    然后是冷嘲热讽:

    “要上你上啊!你看看对面那些都是什么人?柴田胜家、蜂屋赖隆见识过吧,跟豺狼野兽一样凶!我宁愿事后受处罚也不想死在这!”

    “胆小鬼!”

    “白痴!”

    ……

    部队陷入彼此埋怨,不知该走该战的混乱当中,是该松山重治端当机立断的时候了。但他左顾右盼,大汗淋漓,面色惨白,茫然无状,像是喉咙里含了石头一样,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也不说出来。

    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柴田胜家所部从几百步外踩着烂泥地冲锋过来。

    然后身边有的人听不到指令已经偷偷在后跑了,有的脑门一热擅自决定迎战,更多的跟势大将一起呆滞着不知所措。

    松山重治内心也隐约明白自己并非一流的战将,只是不愿意公开承认出来。

    但今天真是无可辩驳了。

    他脑子空空,毫无反应地愣了一会儿,接着好不容易觉醒出来,又在迎战和逃命之间犹豫不决,直到敌人冲到面前,发现来不及多想,只能咬紧牙关,下意思喊了一声:“迎上去!”

    然后有一部分士兵按照命令投入了战斗。

    也有的原地彷徨不动,甚至往后畏惧退缩的。

    隐约能听到“真的要在这里打吗?”“根本不是作战的环境啊!”“死在这里可真受不了……”“对面好像是柴田胜家啊!那个很可怕的柴田胜家啊!”之类的种种抱怨。

    本来松山重治意识到自己应对失据,大为恼火,打算亲自上前搏斗挽回颜面。听了周围低声议论之后,才又想起危险之处,脚下不禁一慢。

    然而刚刚才叫士兵们作战,也不能朝令夕改的这就吩咐逃跑呀!

    况且事后论罪不好交代……

    他脑海中一片混乱之际,两军最前列的勇士,已经互相持着白刃拼杀到一处去,金属碰撞、血肉撕裂和伤者惨叫的声音瞬间盈耳。

    虽然受到奇袭,士气远不如对面,毕竟还是得到妥善维护的军队,总有些精英能撑住战局,不至于立即崩溃。

    不过松山重治看清局势后,心下已经觉得不太乐观。

    ……

    稍远之处,身为传令兵,隐隐兼带了监军身份的,是亲卫众代理番头铃木秀元。他的见识和履历,可就远远不如三好家旧将的松山重治了。看了织田一方的奇袭部队之后,是完全陷入了彻头彻尾的慌乱之中,完全镇定不下来。

    他不仅心碎胆裂,面无血色,甚至仓惶到抓住左右亲随的胳膊连连跳脚,口中语无伦次地不断蹦出极端愚蠢的词语:“东军……怎么就这么……织田冒着雨……奇袭……什么时候渡河的……这可糟了,失职啊!……松山殿怕不是对手……这麻烦可大了……那是柴田!我认识!不仅是松山殿失职我也失职!哎呀哎呀有人要跑,输定了!事后处罚事小,万一吃了败仗可……”

    所幸的是,他身边带的那个刚成年的小孩子倒是很有胆色,只扫了一眼,惊而不乱,迅速抓住铃木秀元的胳膊,厉声打断到:“铃木殿不要浪费时间!赶快将此信息回报给刑部大人,才是头等要务!走晚了我们大概也走不了!”

    “诶?虎之助你说要赶紧跑!”铃木秀元如糟了当头一棒,浑浑噩噩,“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被称作“虎之助”的少年十分坚决地再次打断:“东军明显是趁着雨夜,从薄弱处渡过河口,前来挟击,派的一定是最勇猛善战的兵士,以方才我们所见到的军容,松山殿势必要败!但好在我们提前撞破了敌情,应该赶紧通知本阵的刑部大人,让他老人家决断才是!说不定可以尽量避免损失!”

    “可友军就……”铃木秀元仍然有些犹豫。

    “松山所部在此拖住,正好让我们及时送回情报。”虎之助的语气冷静而又无情,“您再拖拖拉拉,松山殿说不定就白死了!”

    “……好吧……”铃木秀元终于点了点头,开口又道:“那就……”

    “别的话以后在说!”虎之助毫不迟疑地第三次打断,并且紧紧拉住上司的手腕,撒开双腿大步往回疾走,没有给再次开口的机会。

    另外两个年纪稍大,地位稍高的随从,那是比铃木秀元跟慌乱许多,心里本就空荡茫然,没有任何主意,只知道沉默不语地跟着跑了事。

    对于年轻的虎之助占据了主导地位,是丝毫没有反对意见。

    “话说……喂喂,虎之助跑太快了吧?”铃木秀元一边喘着气一边还忍不住喃喃自语:“你小子……呼……呼……你小子,叫加藤……大名……大名叫什么来着?看你……你这样子,说不定……很快就能……就能出人头地啊!不必要像我……三十多岁才靠运气……呼呼……慢点我赶不上了……”

    被强行拽着跑出两刻钟,加藤虎之助自己也稍有些累,这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背后看去,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动静,身后没有跟得上来的人。不知道是跑出去了太远,还是那边的战场已经结束。更不知道松山重治所部一千多人怎么样了。

    只能从空气当中,闻到若有若无,令人不安的血腥味——又或许是心理作用。

    深呼吸了几下,来不及仔细分辨,加藤虎之助便果断起身道:“好了,此时不容多休息,加把劲,再有两刻钟,我们就能抢先把消息回报给刑部大人!这不仅对战事很关键,对我们自己来说,也可能是个露脸的机会!”

    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令其他几个人有些意动。

第三十一章 久违的失利() 
“果然织田弹正还是发动了雨夜的奇袭吗?如此的魄力,终究不愧是织田弹正啊!”接到消息的平手汎秀脸上稍微有一些惊讶,但更多的感慨的情绪。他随手握住军配把玩了几下,摇头断定说:“看来松山重治所部多半要溃退了,那么接下来加藤光泰多半也难以坚持,会让出河岸的防线,于是东军可以安全渡江过来,如此”

    见此前来禀报的亲卫众番头铃木秀元趴在地上战战兢兢不敢有任何动静,生怕发出响动,打扰了主君宝贵的思路。那可担当不起。

    他本就跑得精疲力竭,汗出如浆,现在更是把脸憋得通红。

    而更远处的年轻小伙子却要镇定沉着得多。

    一方面加藤虎之助看到自家总大将不慌不忙应对自若的样子,对前途感到乐观。另一方面,他也觉得有点可惜——既然敌方的奇袭在意料之内,那么特意赶回来报信就算不得很显眼的功绩了。

    主位上平手汎秀稍微思虑了一会儿,没有急着给出命令,而是又回过身,向面前这几个传令兵询问了一番详情。

    可是,铃木秀元本来口舌就不太敏捷,此刻又受到极大的冲击,心惊胆战之下,竟是语无伦次,词不达意,结巴了半天,也讲不明白。

    除了“织田弹正”“柴田左京”等几个名字之外,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说不出。

    后面两个年岁较长的士兵,更是一脸的懵懂慌乱,不知所措,让人压根没有找他们提问的欲望。

    倒是有个生面孔愣头青,看着五大三粗,不修边幅的样子,虽然埋着头双肩也在颤抖,目光却忍不住向上飘,似是跃跃欲试,颇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

    正好铃木秀元的回答极不让人满意,平手汎秀觉察到这点少年意气的心思,便点那人出来答话。

    那年轻武士慨然应诺,拔地而起,深吸了一口气,瓮声道:“禀报刑部大人!鄙人在现场好好观察了一番,首先东军是从浮桥渡河的,具体位置,应该就在战场北面不远,隐约还能看得见水中的一段他们过来之后,应该是包围了废弃的龙王寺,那里似乎有很多尾张人和美浓人的旗帜树立,是个落脚点吧估计奇袭队的规模在三千到六千之间,是织田弹正亲自上阵,所以士卒身上可以感受到斗志向南的话,大概是有意攻击我方巡河的部队,然后接应主力军势全面前进”

    此人声线略显稚嫩,似乎还没有完全结束变声期。

    他的话中包含了很多的有用信息,不过整体上依然是十分凌乱,充斥了一些过于轻率的推测乃至臆想之处,对现场的还原性不够,称不上是个优秀斥候。

    然而如此年轻又未经训练的人做到这一步已属不易。

    平手汎秀微微称奇,指着那个“童子军”询问到:“你姓甚名谁?是何人之子?来自何乡?什么时候录入了我军?”

    话音落地,少年愣了一愣,继而大喜,下拜道:“在下加藤虎之助,是尾张爱知郡人士。家父名讳‘长四郎’,以前是犬山下野守(织田信清)麾下一名足轻。后来下野守被织田弹正所攻灭,我们全家就只能搬回老家务农。去年有幸遇上铃木秀元殿,才得以从军!”

    “这样吗?”平手汎秀听了少年的名字,稍稍一惊,而后脸上泛起奇怪的笑容,恶趣味地问到:“话说你久居尾张,要扯关系出仕的话,不至于非得到这来吧?”

    “呃”加藤虎之助犹豫了片刻,硬着头皮答道:“听家母曾说,与木下秀吉殿的大姐是认识的。不过人家是奉行官,我却是没读过书只知道打架的”

    “这就对了”平手汎秀点了点头又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福岛市松的?”

    “福岛市松?并没有印象”加藤虎之助一脸茫然不知如何作答。

    铃木秀元连忙忐忑不安地上前解释道:“禀报主公,这孩子是我表姐夫的侄子,去年跟随您老人家抵抗武田,途径尾张老宅,我看他是个打仗的料,家里又穷苦,就带出来想帮帮忙”

    平手汎秀哈哈一笑,说了句谁也不懂的“有意思”之后,没再继续计较,而是将军配指向前方,开口道:“加藤光泰和香西长信大概情况会比松山重治强一些,应该可以顺利执行预定的计划。不过以防万一,各个方向都应该派人保持联络才是。这个任务要不要交给你们呢?或者说毕竟很累了就换人试试”

    “请交给我们!”加藤虎之助如同见到鲜肉的小狼狗一般双眼发亮,浑身激动地快要蹦起来,“刚才给您禀报消息这段时间,已经足够休息了!而且外面雨水正在减小,或许已经可以骑马!”

    铃木秀元暗暗叫着苦,但这种情形下,哪里敢拒绝呢?

    顷刻之间,胜负已决!

    柴田胜家尽管做出身先士卒的样子,其实并没有真的猪突上前拼杀。

    毕竟年纪不小了,没那么冲动。

    他只是冷静地在卫兵们的团团簇拥之下,观察局势,发出指令,起的是提振士气和明确方向的作用。

    这次遭遇战进行的十分顺利,压根没有到需要亲临一线的程度。

    对方大小、颜色和规格都基本统一化的精良装备,让柴田胜家都感到深深嫉妒了。部分士兵表现出来的斗志与纪律性也很值得称道。可是,将领素质的差距决定了战斗的结果。

    作为统兵接近二千人的势大将,松山重治既没有第一时间决定后撤,也缺乏破釜沉舟的勇气,短暂但却致命的犹豫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影响。

    石川之西,龙王寺南数百步,一场小规模的合战以东军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柴田胜家看似无脑的冲锋却是瞄准了对方的软肋,松山重治在失去了战意最强的一百兵勇士之后果断开溜。

    随即后者全线崩溃,在泥地中一哄而散,像丧家之犬一般被人狼狈追杀。

    这对于平手军而言是非常新奇但绝不有趣的体验。

    而蜂屋赖隆、福富秀胜欢呼雀跃,越战越勇,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他们终于又找回在织田信长麾下所向披靡的感觉。

    泥泞的土地对体力造成了额外的消耗,按说织田军的奇袭队是更疲惫的一方,可是士气和势头的差距弥补了这一点。

    广阔的河岸边,溃军有幸并未发生推挤和践踏,只是不断被对面的郎党追上来,一刀砍倒。

    在求生欲和精神压力下,逃跑的速度并不一定会更快,有时候反而会感到脚步极其沉重,明明利刃即将砍到脖子上来了,依然施展不开。毫无抵抗的把背部暴露出去,往往是最快的取死之道。

    “舍生则生,畏死则死”的总结是很有道理的。

    蜂屋赖隆一马当先取下三个组头以上级别的首级,然后交给步侍装起来,福富秀胜与野野村正成各斩获二级,作为柴田家臣的毛受昌兵卫与坂原小次郎也各有斩获。

    粗略估计,瞬间平手军的死伤就超过了五百。其中甲胄最华丽的一个,被辨认出来是松山重治的堂弟和副将,名叫“彦十郎”的,知行高达八百石的武士。

    但就在众人意气风发,杀得兴起,准备再行追击时——

    柴田胜家却大声喊了“止步!”的声音。

    并且趁着没有任何人提出质疑,厉声补充到:“别忘了今日是为何前来!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拿人头有什么用?把那些徒然影响行动的东西给扔了!”

    话音落地,他大迈了几步,夺过毛受昌兵卫与坂原小次郎手里提着的首级袋子,走到水边,用力扔进了水里。

    “我们的任务是继续向南,突击西军的尽量多的巡岸部队,为友军推进过河创造更大的机会!而松山重治溃逃的方向却是往西!如果此时执着于搜寻敌将,耽误了时间,那就是因小失大!”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洪亮和粗犷,但经过最近几年起伏,亦多出了沉稳和成熟的味道。

    毛受昌兵卫与坂原小次郎两个作为柴田胜家的直臣,看着手里的功劳飞了也是不敢有任何话讲的。

    蜂屋赖隆立即醒悟过来,赶紧学着柴田胜家的样子,命令步侍赶紧把三座首级都扔进河里去,继续向南攻击;福富秀胜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亦加以效仿;野野村正成虽然念念不舍的说“这可是我生平仅仅第一次,讨取到如此级别的敌人”,耽误了几十秒钟,才十分勉强的做出相同的动作。

    如果是五年前的柴田胜家,一定会大加恼火。

    但现在他对人心有了更多的理解和包容。

    所以只皱了皱眉,改变了命令:“刚才忘了还要及时通知大将了这样吧,野野村你回去向织田弹正说明此战情况,其余的人,随我作战。”

    “咦是!”野野村正成愣了一愣,又是羞愧又是感激地施礼领命而去。

    然后柴田胜家才搂住蜂屋赖隆和福富秀胜的肩膀,轻声感慨了一句:“最近从明智那里学了一句汉诗,说是在猛烈的大风里,才知道哪一只草的根是最强壮的这句话就送给你们二位,以及我自己吧!”

    话毕,挥手直指南方,命令士兵们继续进攻。

    在他身后,年轻的小将,柴田胜家的外甥,尚未立下功绩而被认为是关系户的佐久间盛政疑惑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我军自北向南奇袭而来,敌溃后却是朝着西边逃窜,有些奇怪。”

    前面柴田胜家忽然一顿,仿佛听到这句话感受到不安。

    但也只停顿了一瞬,便将杂乱的情绪抛诸脑后,果断重新迈开脚步。

    

第三十二章 木下秀吉参上() 
柴田胜家在遭遇战取得胜利之后,带着部队继续向南,很快就到达了一处可容纳二千人的空营地。那原是松山重治驻扎所用的,收到命令勉强出击时带走了大部分人,剩下一小股守备军闻风而逃,向西面撤退。

    营地剩下的约三十辆“片甲车”和十余支大口径的“百裂炮”来不及带走,被西军的奇袭队缴获。

    可惜一片泥泞河滩土地之中,车轴、车轮大多损坏折断,火器也全部淋了大雨,内外严重受潮,二者短期内都不可能投入使用。

    此时大约是巳时中刻(上午十点)左右,虽然依旧是阴云遮日,但天色总算敞亮过来,视野受到的影响已经不大了。而从昨夜戌时开始出现的狂风暴雨,几个时辰内势头是越来越微小了,眼看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停止。

    也就是说,西军随时有可能恢复行动自如的能力,东军破釜沉舟的突袭行动虽然旗开得胜依然存在致命的隐患风险。

    柴田胜家一想到这个就急躁得吃不下饭、喝不下水,顾不得所有的疲惫和伤痛,恨不得一刻不停,继续攻击。

    但织田信长收到了野野村正成的回报之后,很冷静地命令他们在松山重治的废弃营地里原地待命,休息进食,由木下秀吉、中岛秀政、金森长近等人,带领另一组人马接替上去,把奋战多时的先头部队给替换了下来。

    队列的交替,花费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

    同时也让柴田队上下蓬勃燃烧的战意稍稍冷却了一点。

    另外,木下秀吉这一队人马,大部分并非是根正苗红的马廻众、母衣众出身,而是转战各地过程中,吸收国人豪族,逐渐提拔上来的“新贵”,论军事技能、执行力和忠诚度,多半是相对要差一些的。

    但信长仍然毫不犹豫,坚决发出了阵替的命令。

    并非他不理解武勇与士气在合战之中的意义所在。

    相反,正因为他深刻理解武勇与士气在合战之中的决定性作用,才更能明悟背后的道理:精神的力量可以令人在短暂一段时间内克服肉体的饥寒与劳伤,但并不能真正治愈肉体的饥寒与劳伤。

    悍不畏死的士卒应该精心对待,用于一锤定音的场合,而不应任由兴头浪费消耗。

    柴田胜家当然不敢提出质疑。

    而明智光秀只能以羡慕的眼光看着木下秀吉的背影——尽管他也花了好多年时间,投入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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