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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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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也免不得有些讶然失措。

    河田长亲已经外派了一年多,对中枢的情况也不怎么了解,但心下仍以“笔头家老”自居,立即便要对这群紧张不安的人们略加安抚。

    长宗我部元亲速度比他更快一点,抢在前面起身,立于众人面前,淡定自若,风轻云淡,道“刑部大人何等人杰?便是有天崩地裂的剧变,他老人家自有手段,鄙人定敢担保不会出什么无法收拾的事。”

    话音落地,四国诸人面色纷纷稍缓,显然信了此话。织田长益、柳生严胜、松仓重信等人为其风姿所慑,也都收敛起来,齐声致歉,接着赶紧交头接耳打听“长宗我部元亲”这人的情报。

    正在此时,长宗我部元亲忽又一笑,话锋一转“然则我等庸碌俗人,不像刑部大人那样高瞻远瞩,一时不解也是难免。不如这样——我替大家去问问如何?”

    “那就麻烦长宗我部殿下了!”

    不少人下意识点头赞同,甚至包括了一部分平手家的旗本和外样家臣。

    河田长亲心下着急,然而考虑到自己身为“四国总代官”的身份,不宜出面与土佐守护产生争端,连忙以眼色向中村、浅野、拜乡等人示意。

    中村一氏和加藤教明都反应过来,一左一右窜到长宗我部元亲身旁,口说着“怎么能劳烦堂堂一国守护殿下做这上传下达的事”之类的话,紧紧拉住。

    长宗我部元亲见状不慌不忙,仿佛皆在意料之中,正待出言辩解,却忽然听到周遭一声巨响,不禁一愣。

    原来是坐在角落不引人注意的佐佐成政,用力拍了下桌子,宏声道“好不容易才集结大军,下定决心,我倒要问问,究竟为何推迟与武田之战!也必须由我去问才行,各位请不要争抢!”

    众人面面相觑,一齐松手低头。

    佐佐成政这姿态做出来了,自然没人会与争,但是大家对他的印象,也都恶化了一点——虽然本来也未见到多好。

    有人心想不就是仗着织田家的势力吗?须知现在织田二字可没那么好使了!这跋扈作风再不改,将来可有你受到报应的时候!

    有人暗骂不就是仗着与刑部大人是准亲家关系吗?你本人有何功业可足称的?靠裙带关系上位,反倒引以为豪了?

    ……

    其实佐佐成政心里也是很委屈的。

    这段时间他渐渐察觉到事情的节奏不太对劲。

    织田家的同僚皆知,佐佐成政此人,生性刚直,不懂弯弯绕绕的道理,而且一言九鼎,十分看重义气。所以对平手汎秀所说的话,原本他是深信不疑的。

    但他毕竟不傻。

    来到畿内转了一大圈,花了三四个月的功夫,并未如愿促使援军早日抵达尾张,只得到了一堆虚伪而廉价的承诺。

    堂堂幕府将军足利义昭,理论上是最有责任去领导大家对抗武田逆贼的,但他这几个月忙着编造罪名,收编和吞并山城、河内二国的国人众。

    堂堂三国守护平手汎秀,实际上是最有实力派出援军去支持织田与德川的,但他这几个月却是接着延历寺之事,攻灭了松永氏,占据了信贵山城。

    各位贵人们,无不是整天喊着天下大义,但言和行明显不太一致。

    足利义昭也就罢了,本来也不指望他做啥靠谱的事。

    但平手汎秀……他可是织田弹正所重用的旧臣,而且是尾张旧友,还是佐佐家的准亲家,关系十分密切,从小就跟亲兄弟一样相处。

    被这样的朋友欺骗,可就太伤感情。

    “延历寺炎灾”发生得很莫名其妙,事后佐佐成政隐约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利用了。

    现在回头想想,当真是不解决松永家,就没办法支援织田吗?还是以此为借口,扩展其个人势力呢?

    简直容不得深思啊。

    不过佐佐成政琢磨不明白细节,也不好追究,只是督促着平手汎秀,早日事情了解,赶紧出兵,别让织田家那帮孩子们担惊受怕了。

    所幸摆平了松永之后没再出幺蛾子,出兵的时间终于规划好了,粮草什么的也准备妥当,一切都在朝理想的方向发展……

    然后,在正式出发之前,不到十二个时辰,平手汎秀突然来一个“行动取消,原地待命”的反应。

    佐佐成政是真的忍不住了。

    他恨不得一路冲进信贵山城的天守阁里,拧着后领子把平手汎秀揪出来,往那张可恨的脸上打一拳,好好问一问,他现在还究竟有没有把尾张织田氏当成“自己人”。

    很显然,这一段话里,只有第一句话是有能力做到的。

    也就是“一路冲进信贵山城的天守阁里”。

    看门的认识他,所以佐佐成政不经通报就要硬闯,也没敢真拦,只是很坚决地让他先解下刀剑。

    于是他气势汹汹大跨步地进了门,上了楼梯。

    然后看到平手汎秀半卧半坐仰倒在地板上,懒散放荡的样子,越发怒火上头。

    不过,再怎么着,也没有执行“拧着后领子把平手汎秀揪出来”这一步。

    佐佐成政并不清楚,倘若真敢这么做,下一瞬间他就会倒在血泊里。只是他的常识还是压过了情绪。

    因此他只是铁青着脸,伏身施礼,冷言质问

    “将士们都已经准备妥当,请问刑部大人,为何忽然取消进兵的命令?若无合适的理由,恐怕会引起军心大乱!”

    听闻此言,平手汎秀并不作怒,只是苦笑了一下,悄然伸手向某个方向,轻轻摇了一下,接着把面前一张状纸递过去。

    佐佐成政伸手接过,草草一扫,顿时呆如木鸡。

    上面写着十分简短的几行字——

    “淡路水军船队,两日前在熊野水道遭难起火,事后沉船六艘,伤船九艘,仅两艘完好。幸存水手暂借居于熊野大社。所载兵粮、木材、武具几乎殆尽,亡者二百以上,伤者暂不可计,船大将安宅清康,下落不明。”

    然后平手汎秀幽幽的嗓音,缓缓响起“我损失了八千石兵粮,三千石木材,一千五百石军械。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再次筹集,至少需要半个月时间。如果不想让将士们饿死在尾张,或者是抢掠当地百姓为食的话……就必须等待。”

    。

第四十五章 善后难题() 
元龟五年,即西历公元一千五百七十二年。

    五月初四黎明,岸和田城下发生令人震惊的劫狱大案。同日申时,安宅清康主动提前结束假期,带着部众们加班加点,回到运输工作当中。伊奈、小西、服部等人怀疑其中有些关联,但一时无力阻止。

    五月初五正午,终于准备妥当,由服部春安登上快船,带领临时凑集的三百水夫,沿海岸线疾驰,向南追踪安宅家的运输队。

    五月初六傍晚,平手汎秀收到了从和泉发来的急报,不过远在数百里外,他并没有来得及做任何事情。

    五月初七清晨,服部春安追至熊野滩,在岸边发现大量残骸,还有几艘搁浅的船,从暂居大社的幸存者那里,知晓了船队已遭不测的结果。

    五月初八深夜,消息传回岸和田城。

    五月初十午后,在大和的平手汎秀得到情报,紧急叫停了全军的出发计划。

    五月十三一早,小西行长轻装简从赶到了信贵山城,当面对这一系列事故作出解释。

    ……

    “来了?”

    平手汎秀躺在一张特制的木质躺椅上,闭目养神,连眉毛都没有动一动,声音有气无力,拉得很长,透露着十分复杂的情绪。

    “来了!”

    披星戴月日夜兼程而来的小西行长,裤腿边满是灰土,肩膀上亦浸了雨水,面容委顿,双目通红,甫一进门,只答了一句话,就重重跪倒在地上。

    “你的伤都还没好利索吧?一路颠沛想必十分辛苦了,就别拘于礼节,怎么舒服怎么坐吧!成介,去给小西殿取些热食来。”

    平手汎秀慢条斯理说完了长长一段,才睁开眼睛,视线投过来,轻轻点了一下头。

    “是!”

    被称作“成介”的近侍麻利地领命而去。

    “属下惶恐。”小西行长规规矩矩地趴在地上纹丝不动,“属下……有负主公所托,心中羞愧万分,无颜面见。”

    “行啦……”平手汎秀缓缓支起身子,声调的中气稍微足了一些,“来都来了,还说什么‘无颜’?此事不能怪你们,要说疏忽大意,也是从我这里开始的。”

    说话的时候,平手汎秀的语调十分真诚,甚至令听者丝毫感觉不到演技的成分。

    作为一个声威显赫的强力君主,他并不需要推托责任来避免争议,反而有时主动承认不足,会起到更好的作用。

    这令小西行长大吃了一惊。

    预想中的暴风骤雨,并没有变为现实。

    “主公……实在是对不起您的信任了……”小西行长声音哽咽地爬起身,双目红得更厉害了。但他并未按照吩咐“怎么舒服怎么坐”,而是挺直了腰板,跪立于地,竭力表现出一名武士应有的“风仪”。

    “好了!”平手汎秀面无表情地挥挥手,“闲话到此为止,现在进入正题,整件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目前有多少值得采信的情报?”

    “是!”

    小西行长又拜了一拜,迅速走出个人情绪,聚精会神地回答问题“劫狱之事,我们有一名当场见证人,还有一个俘虏,基本已经了解详细。而安宅家船队之事,虽然没有直接人证,但涉及到的人不少,多方对照,也能推测出具体过程。目前的判断是……”

    这么一讲,就是一刻钟没停下来。

    毛利良通,亦即“成介”,端来了茶饭,也被搁置在一边了。

    在这一刻钟的时间里,小西行长很有条理的将目前所知全盘始末,细细叙述了一番。

    原来事情要从上个月说起。

    当时幕府对打败武田持着盲目乐观的态度,畿内总体舆论对平手家不利。

    于是平手汎秀命令忍者部门和留守人员,再次加强对“武田间谍”的抓捕和防范,最好弄几个大案出来,变向起到“养寇自重”的效果。

    正好岸和田城里,有那么几个身份不明,价值不高的俘虏。

    作为留守役,小西行长认为这些人里面大部分都是冤枉的,但也不排除可能有一两个是隐藏特别深没查出来的,于是弄了一个“假劫狱”的戏码,企图放长线,钓大鱼。

    此计划原则上经过了平手汎秀的口头批准,并且告知多罗尾光雅加以配合。不过毕竟相隔数百里,具体实施都是“便宜行事”的。

    于是五月初四那天晚上,小西行长发动了一个“假劫狱”。

    按照计划,监狱的看守全部都会被迷倒的。不巧的是,那个尾张出身的下级武士,叫做铃木小兵卫的,体质特殊,抗药性强,半路醒来,跑去附近岗哨求助。

    岗哨早有小西行长打了招呼,不理会此事。

    正好这时,武田家的忍者部队,也到了此地,他们是真要劫狱的。——推测他们是通过安宅清康的关系躲过检查的。这段时间服部春安对岸和田城下管得非常严厉,超过五人的商队都得注册备案才放行。

    真劫狱的人,扫清了外围,确保周遭安静无人,便杀死了假劫狱的人,带着目标立马就要撤走。

    恰好,那铃木小兵卫从岗哨回来,打了个时间差,刚好避开武田忍者对外围的警戒摸查,撞个正着。

    一时,双方都被吓呆了。

    那一晚,铃木小兵卫可谓忠勇有加,粗中有细,使出诈计,令对方误以为他身后还有人马。

    于是武田忍者队闻风而逃。

    而铃木小兵卫,杀敌二,伤敌一,自己失血过多晕倒。

    根据正常的思路,武田忍者好不容易有办法潜伏进来,理论上应该是要多呆几天的。但由于出现了这天晚上的意外,他们可能觉得不安,发动了紧急撤离,借着安宅家的船队,提前离开了和泉。

    然后在海路上,这批忍者用某种方法说服、或者是控制、也有可能是绑架了安宅清康,以及其身边的若干亲信近侍,假借其名目,命令船队改变航线直接到武田家控制的骏河。

    但这个命令显然不合逻辑,而且安宅清康的威望也不足以让家臣无条件服从。

    水手们对此提出质疑,并要求安宅清康本人出来解释。

    而武田忍者们显然不能做出任何解释。

    最终引发了动乱。

    武田忍者人数很少,本来远远不是水夫们的对手。但他们神不知鬼不觉,提前在每艘船上设置了陷阱。

    十七艘船,十五艘忽然就起火燃烧了,只有两艘,不知道是陷阱失效,还是水夫们警觉性强,避免了危险。

    一片火海之中,安宅清康及其亲信,还有那群武田忍者,都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是淹死了,也许是用某些不为人知的办法逃走了。

    而幸存下来的水夫们,聚集到了熊野滩上。

    ……

    杯具既然已经发生,再悔恨也是无用。

    平手汎秀轻轻叹了一声,几不可闻,而后立即正色,只问了一个问题

    “实际损失是多少?”

    小西行长不需思索立即作答

    “尚有粮二千石,木材五百石,放置在熊野一带。伊奈殿已经安排了新的计划,十日后可以运到尾张目的地。”

    “难为他了。”平手汎秀点了点头。

    “主公,此次属下真是罪该万死……”说完正事,小西行长又把整个身子都伏倒在地上去。

    “先去休息吧,别急着回岸和田城,随时待命,过几天可能就有事情让你去办。”平手汎秀不去理会,颔首捋须下了逐客令。

    “多谢主公不弃!”小西行长听到过几天还有任务,明白自己不会因此事失去向上爬的机会,终于放下心来,真心实意地拜倒谢恩。

    接着他从毛利良通那里接过茶饭,施礼而出。

    然后,平手汎秀接见了一同前来的另外两人。

    多罗尾光太反应比小西行长还要大,匍匐于地胆战心惊汗流浃背,不断检讨忍者部队的工作失职。

    话说那多罗尾光俊隐退之后,家中势力一分为三,港口巡检的人物,暂时交给了老大光太,所以此次的确是他失职。

    然而,去年年底,阿犬已经选定他家的女儿,担任言千代丸的侍女了——说白了就是“官方指定”的侧室候补。

    出于这个原因,平手汎秀怎么都会给他一点面子,顶多收回实权,明升暗降罢了。

    孰料,透了一点这个意思,那多罗尾光太不忧反喜,主动承认“能力有限,不敢担当什么重责”。

    他表现得不恋权栈,没什么进取之心,只盼着当个混吃等死的皇亲国戚,全靠裙带关系过日子。

    倒也不是不行。

    平手汎秀口头上同意,并且安抚了一番,承诺将来的艰险工作,都会分配给他两个弟弟,光雅和光彦去做。

    除此之外,并没有对情报部门整体做出什么严重指责,也没有下达诸如“十日内扫清境内间谍”的不切实际命令。

    因为那是不可能实现的,你就算强硬说出来了,也只是逼迫下面的人去搞一些欺上瞒下的形象工程罢了。

    加强追查当然是必须的,但要让合适的人去办才行。面前的人,显然不怎么合适。

    送走多罗尾光太,后面是长束正家。

    这人来此的原因,非常简单明了

    没钱了!

    “为了在最短时间内,重新筹齐到足以支持大军出发的粮草,伊奈大人搬空了仓储,又多欠了两份债务,还强压着好几笔款项不批,其中甚至包括……甚至包括……包括夫人少主小姐们的日用……”

    “界町有何反应?”

    “天王寺屋的津田老板声称手头资金也不多了,而纳屋的今井老板提议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方案,对此伊奈大人不敢擅自作主……”

    。

第四十六章 不是钱的问题() 
听了长束正家的报告,平手汎秀也颇为震惊,立即问道“今井宗久何在?要涉及如此大事,他该本人来见我才是。”

    长束正家答曰“今井老板受到的关注太多,实在不敢轻动。但他派了嫡长子兼久,简装随我等一同前来,正在城下等候觐见。”

    于是平手汎秀立即就让人传彼辈进来询问。

    约一刻钟之后,当事人被带到。

    话说这今井兼久,年齿才三十余岁,正值壮年。但可能是身为纳屋少东家,出生便锦衣玉食,一向养尊处优惯了,看上去是身娇体贵,经不得丝毫操劳。从和泉到大和的这顿奔波,再加之从山脚到山腰爬上来,似乎已耗尽了他的元气。

    平手汎秀与他曾有两三面的缘分。那时候在茶会上,这位大少爷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一副贵公子的气象。而今日眼前这人,大汗淋漓,筋疲力尽,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的模样,与过往的印象大是不同。

    可能这也是源于一番此消彼长之后,各自身份地位的变化吧。

    世人皆知,纳屋的今井宗久曾经乘上织田家的春风,压倒了界町的传统豪强,成为三十六会合众之中,发言力最强的笔头。但后来信长重伤幽居于京都,木下秀吉退出界町之后,他又成了被同行们练手打压的落水狗。

    除了会受到和泉平手汎秀的一定影响之外,目前界町姑且算了恢复了自治。但天王寺屋的津田宗及行动十分得力,最早与平手建立了密切的关系,已容不得其他人插足。

    谁曾想今井宗久其人,倒真是个百折不挠的人杰的精神。

    不知他是从什么渠道,得知了未公之于众的深度隐秘消息,进而主动毛遂自荐。究竟从流言蜚语里推测出来的,还是津田宗及、长谷川宗仁等人透露的呢?

    撇去平手汎秀内心想法不提。

    两厢坐定,见了礼仪分晓之后,那今井兼久神色稍定,立即伏身将额头贴在地板上,恳求道“家父派鄙人前来,奉上黄金二百两,请刑部大人赏脸,给我们纳屋一个机会,为天下大义出一点绵薄之力。”

    这场面话,倒说得溜。

    闻言平手汎秀只觉好笑,笑谑道“今日一见,才知道纳屋的大少爷,竟有出口成章的本事,要冒充一个大臣、羽林家的子弟,恐怕都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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