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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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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那小笠原长时却突然说了一句:

    “尾张的新市,据闻就是出自平手殿的建议。”

    “的确如此。”朝山日乘也点了点头,作为外交僧,他的消息无疑更加灵通,“尾张的新市,似乎是效仿六角家,但又有所区别,成效却是更胜了。”

    丸目长惠依然是无喜无悲的表情,不一言。

    泛秀并无得意之色,只是轻轻一笑,向前欠了欠身,答道:“二位谬赞了。这些细微的本领,原本不足言道。”

    “治国安民,如何是细微的本领呢?”沼田佑光摇了摇头,“一人的武勇,最多可以匹敌百人,军学和谋略,能让军队挥出数倍的战力。但若是展内政,盛兴农商”

    佑光停顿片刻,“孙子曰‘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这段话出自孙子兵法作战篇第二,意思是战争消耗惊人,必须先做好“日费千金”的准备,才能动大规模的战争。

    “文以安邦,武以定国,不可偏废。”泛秀随口应了一句。

    “可惜老夫领悟此道的时候,信浓已经插满了武田家的四棱旗。”小笠原摇头轻叹。

    “泛秀殿自是治世名臣,上总大人更是天下英杰。”

    佑光说完了这一句,突然侧目看着丸目。

    “藏人佐啊”

    “何事?”

    “你来到京都已经有半年了吧?”

    “的确”

    “半年不曾出仕,想必平日的清苦,藏人佐亦是感慨颇多吧!”

    藏人佐抬头看了看佑光,面露了然领悟之色,继而自嘲地笑了笑,“幸亏日乘大师不弃,否则我藏人佐恐怕已然饿死街头”

    “藏人佐太过谦了!”日乘和尚一笑,“并非贫僧虚言,藏人佐到来之后,时常教授剑术、和歌和棋艺,本寺上下皆受其恩才是。”

    “大师仁厚之心,令人钦佩。”佑光对着日乘和尚欠身道,纵然心怀激荡,在“高僧”面前,也不敢孟浪,“然而藏人佐身怀文武之策,而游走于江湖之外,是所谓明珠蒙尘啊!”

    这样的言辞,显然是要举荐丸目入仕织田家了。

    沼田又望向泛秀。

    “泛秀殿!”

    “请讲。”

    “藏人佐品行方正,不见容于小人,方才被逐出相良家。公方虽然英明,然而幕府小人横行,欺上瞒下,以至于吾友藏人佐不得晋身之机。”

    藏人佐沉默不语,低头端起茶杯,令人看不到他的神情。

    片刻之后,方才放下茶碗,转身朝向泛秀。

    “丸目长惠此人,并无其他特殊的本事,只是醉心于剑术。”

    “阁下未免过谦了。”

    泛秀只出自礼节地回了一句。

    “剑乃刚直之物,不可屈折,鄙人行事,亦如其剑。”丸目面色肃然,“若是在下出仕尾张守大人(织田信长),不知能够获得多少知行呢?”

    果然是直接了断的问题。

    泛秀盯着丸目,却只觉对方故意做出的严肃之后,却颇有些讥笑和戏谑的味道。

    这就是眼前几人给自己出的考题?

    “鄙上尾张大人,求贤若渴,礼贤下士。对于真正的贤才,一向是包容有加的,更不会吝惜赏赐。”

    松永久秀就是最典型的例子——这句话当然是不能说出口的。

    “噢?”丸目扬了扬眉,“在旧主相良氏那里,丸目家世袭六百贯知行,既然尾张大人不吝赏赐,那么至少可以得到一千贯吧?”

    籍籍无名的新晋家臣,想要一千贯领地?

    如果说刚才算是暗藏讥讽,那么现在就是直言挑衅了。

    “藏人佐!”沼田皱眉轻喝了一声,却止不住丸目,另外两人,更是只作未闻。

    泛秀脸上没有半点烟火气,只沉默了片刻,开口道:

    “只是在鄙上的眼中,丸目殿恐怕未必可以称作人才。”

    这句回应,比丸目的言语更加直接了当。

    “剑道和艺术,固然是高雅的事情,然而所谓仓廪足而知礼仪,本家此刻尚在为生计而奔波,无暇兼顾风雅。更何况丸目殿品行方正,方才不容于相良家。织田家中亦不乏小人,丸目殿何必屈尊出仕呢?”

    泛秀温言软语,如此说道。

    这句话中,就带着讽刺丸目华而不实的味道了。

    于是对方大怒,直起身来,手按剑柄。

    泛秀依然浅笑不语,却突然感觉四周传来的压力。

    这就是剑豪的本领?

    未曾上过沙场的人,是无从觉出这股压力的。四周仿佛全都是伺机而待的敌手,不知何时,就会有无数刀剑刺进来。

    明知对方不可能真的挥刀过来,双腿却仍旧轻轻打颤。

    泛秀缓缓吸气,回忆起当日在稻生的情节。

    周身切肤的痛楚,然后是恍惚的感知,乃至弥留的幻觉。

    经历过九死一生的战阵,还会恐惧刀剑吗?

    于是渐渐缓过神来。

    笑容还有些僵硬,却先端起茶碗,轻轻啜饮了一口。

    丸目的眼神由愤然变为疑虑,接着有些颓然,复又坐下,对着泛秀伏身施礼。

    “无端得罪,尚请见谅。”

    接着又朝向沼田:“我无话可说了。”

    泛秀目光只在诸人身上游移,却并不问。

    “呵呵”久未话的日乘和尚突然轻笑了一句,“两日后出云大社将于东寺吉祥院献艺,贫僧凑巧是他们的旧交,不知泛秀殿能否请织田尾张大人驾临呢?”

    “出云神社,莫非是时间流传的倾奇舞?”

    “不错,贫僧在出云时,便于神社交往颇有来往。”

    “鄙上尾张守,亦有倾奇之名,通晓此间风雅,想必是乐见的。”

    “如此甚好!”日乘和尚笑呵呵地点头,随即有转向另外几人,“届时请诸位也一并出席了。”

    佑光立即答应。小笠原随后,藏人佐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老夫也有一事,要请平手大人做客。”

    小笠原长时缓缓说道。

    朝山所请的是织田信长,而小笠原却单单说了平手一人。

    “愿闻其详。”泛秀恭身道。对于曾经叱诧风云的老者,加以礼遇,也不算是有shi身份。

    “七日之后,老夫的幼子将年满十三(虚岁),平手殿可否为犬子主持冠礼呢?”

    主持元服之礼?

    再世为人以来,按说已经见识不少,但是对于这个提议,还是不免大为惊讶。所谓的冠礼也就是元服礼,一般都会有尊崇的长辈来主持,之后二者就结为乌帽子亲,名义上是义父子的关系。

    身份上讲,颇有些不能接受,年龄更是十分离谱。

    “在下”泛秀想要措辞婉拒,而小笠原此时才作恍然之状。

    “初次见面就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是无礼。平手殿要多思虑几日,亦是理所当然的。”

    这样一句话,堵住了回绝的空间。

    于是又回归到原先的话题,闭口不提方才的出仕之事。日乘和尚殷勤招待之后,泛秀方才离去,佑光随之而出,权作送客。

    刚刚踏出,佑光立即告罪。

    “泛秀殿,方才之事”

    “方才之事,我只有些疑惑。”泛秀出声打断到。

    “愿闻其详。”

    “遍观畿内,除幕府之外,三好、六角皆天下强藩,浅井、北田亦不逞多让。丸目殿欲求出仕,又何必守株待兔呢?”

    “藏人佐半载前远来京都,自以为不日即可重返肥后,起初浅井、田山等前来延请之时,皆婉拒之。孰料相良修理(九州相良家督义阳,时任修理大进)态度坚决,历经数月不肯回心转意”

    原来如此。

    “至于小笠原殿”沼田苦笑道,“名门之后,不愿侍奉寒门,也是常事。”

    泛秀方才了然。

    尾张的平手家,是清河源氏新田支,世良田家的直系后人,堪称名门。而织田虽然号称藤原或平氏,但真正的出身却颇受怀疑。

    不过只求名门的话,却也不用找上千里之外的尾张平手吧?

    “小笠原殿膝下有三子,长子仕于越后长尾,次子仕于甲斐武田,三子仕于三好”

    分散投资?想不到失去领地的小笠原长时,居然有如此作为。

    不过

    “那七日后元服的幼子,又是”

    “此子乃是小笠原支族出身的遗腹子,其父为掩护长时殿撤退而死于武田军之手,故而为长时殿所收养。”

    原来只是家臣之子,这样的话,身份倒是不存在障碍,只是年龄

第五章 京都的人物() 
当日晚上,正式的请柬就送到了信长的住处,署名是妙觉寺。送请柬的僧人,还委婉表示,出席者除附近的武家之外,更有京都的豪商。

    次日一早,信长只带了随侍七八人相随,而后出门。

    二月的清晨,春寒料峭,尤其是在这失去了昔日荣光的京都,一路行来,都只觉得凄凉幽寒。

    及至接近了妙觉寺,才霍然一变。

    洛北西边的广场上,观众围城了几圈,几乎达到了无法插足的境地,外围还停着不少装饰不凡的牛车。

    三方围着帘幕的舞台上,十几个演员身着宽大的黑色僧衣,戴着面具,在舞台上跳着扇舞。一言一行,一笑一颦,举手抬脚之间,似是随意为之,却又显出精湛的舞技。

    舞者演绎的,是关于男女爱情的“和事”,随着情节的推进,每每引起围观者的欢呼叫好。动作之外,又加上了故事的情节,背景的配乐和歌声,亦是轻柔悦耳,而且并无喧宾夺主之嫌。

    这种规模的演出,往往并不收取固定的费用,而是任由观看者施舍钱财,若是没有令人眼前一亮的表现,收入是难以保证的,是以流浪各地的剧乐团,都会竭尽全力来吸引观众,歌舞的表演形式,也是一再变换。

    在和平的年代,上层的歌舞团只需要为达官贵人服务即可丰衣足食,不过乱世之中,领主的心思全都在刀兵之上,流浪的“艺术家”们,自然也是举步维艰。

    此时正是一曲舞罢,黑衣舞者纷纷向台下鞠躬施礼,随即摘下面具,露出敷着米粉与朱漆的容貌。白红黑三种颜色,在舞者的脸上,组成妖艳和诡异的图案。远远看去,似乎都是年轻女子。

    于是赞声愈激烈,而且渐渐变得整齐一致,仔细听来,似乎是在喊“出云阿国”的名字。

    “这就是出云神社的阿国?”一直神游物外的平手汎秀,突然回过神来,对着台上扫了两眼,“的确是与常人不同。”

    池田恒兴眉头一皱:“出云神社不是今日在妙觉寺献艺吗?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这是神社的经营策略。”丹羽长秀走上前几步,出声解释道,“每至一地,就让刚加入的舞姬免费演出,作为宣传和训练新人的手段。”

    居然连这种细节都会注意?米五郎左丹羽长秀,果然心细如,也难怪在攻略美浓的途中能够抓住机会屡次策反对方的豪族了。

    信长手持着折扇走在前面,仿佛一直没有在听,只在此时才稍稍回头扫了一眼,虽然没有明说,但显然是激赏的意思。

    平手汎秀颔若有所思,而佐佐和池田等人,在信长的目光之下,多少有些不甚自然。

    眼前就是妙觉寺的正门了,向守门的僧人递上请柬,片刻之后就被领入寺中。

    妙觉寺已有了两百年的历史,是日莲宗的本山之一,亦是达官贵人时常光顾的场所。而织田信长所信仰的,恰好也是日莲宗,进门之后,亦表现出了足够的恭谨——至少表面上是如此的。

    穿过大门,先是在本堂聊作参拜,接着才由僧人引领,走到偏殿的华芳塔堂。

    寺庙的主持是个慈眉善目的老者,除了与宾客相互见礼之外,开口不多,显然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反倒是身为客人的朝山日乘与各路人马交游娴熟。

    除了邻近的和尚与文化人之外,还有一些家格较低的幕臣和公卿出席,不过真正具备实权的大人物,反倒是三个商人。

    茶屋,角仓屋,后藤屋,是京都最大的三家商人,掌握着近畿一带的经济命脉,被称为“京中三长者”。

    失去领地的名门,固然也有撑作门面的作用,但真正具备野望和眼光的人,最先接触的一定是这三家商人。

    汎秀向丹羽长秀打听了一些京都商人的事情,虽然此时离织田家上洛尚有九年之久,不过却可以先做好相关的准备,有备无患总是没有错的。

    观看演出的座位十分有限,丹羽和泷川作为随从也得到了坐席,佐佐成政和前田利家侍立两侧,而其他人只能退到殿外。

    余下除了汎秀之外,尚有金森长近,蜂屋赖隆,以及木下藤吉郎——这个身份并不高的人也被破格带到了京都。

    寺庙的道路十分干净整齐,而且路面也是刚刚翻新过的样子,比清州城中还要平整,而屋檐和高塔之上,隐约还可以见到反光的金箔,这与整个京都的情况,显然是十分不合的。

    “昔年南朝六宗何等昌盛,今日却轮到日莲和净土当道!”金森长近突然生出一句感慨,身为文化人,他对于日莲宗与净土宗这些在中下层传播的宗教并无好感——即使织田信长是日莲宗的信徒。

    “禅意如水,宗派就如同取水的器具,殊途同归,金森殿又何须感慨呢?”平手汎秀随意回了一句。

    “平手大人和金森大人真是高人啊,在下只知道都是和尚,却不知道谁是哪个宗派”木下突然插话道,“不过,那些佛殿上的金子,全取下来,恐怕要值好几万贯吧?”

    此言一出,木下自己先摸着脑袋笑了起来,面容愈类似于某种动物。

    蜂屋赖隆也随之一笑:“这些宗派究竟有何区别,我也是搞不清楚,反正那些是公家文人的事情”

    金森长近皱了皱眉,只碍于同乡蜂屋的面子,并未说话。

    “木下殿现为本家的奉行,能够想起这些,也是在其位谋其政。”汎秀轻笑道。

    “我这个乡下人,恐怕是一辈子都搞不清楚这些事情。”木下察觉到金森脸色有异,连续不断自嘲,后者神色稍解。

    落在汎秀眼里,愈觉得此人不可轻忽。

    “既是殊途同归,为何天下百姓却纷纷拜在日莲净土二宗之下呢?”金森突然又问了一句。

    “这个”汎秀略微思索,开口道,“取水的器物,既有粗制的瓷碗,也有精致的茶器,庶民尚不可果腹,所需的并非名贵茶器,而是方便的瓷碗”

    “平手大人妙语!”只听见一句赞誉,眼前出现了三个昨日刚见过的武士,正是沼田佑光,丸目长惠,小笠原长时三人。

    “佑光殿太客气了。”寒暄数语,汎秀分别介绍双方,其他人倒还罢了,小笠原长时的名头提起来,金森和蜂屋俱是一惊,木下更是作出夸张的表情。

    “居然是信浓的守护,源氏后人的小笠原殿下在下真是三生有幸!”说完还不忘伏身施礼。

    小笠原轻轻一笑:“木下大人太过谦了。所谓的名门小笠原家就如同平手殿话中的茶器,只能被束之高阁,而阁下却是瓷碗,乃是万民所需。”

    “大人此言差矣。”木下藤吉郎突然变得能言善辩,“名贵的茶器全天下就那么几个,瓷碗却是到处都有,所以能取代在下的人成千上万,能取代大人却少有”

    小笠原笑而不语,沼田暗自点了点头,连丸目都抬头看了他几眼。

    “织田家能臣如云,也难怪尾张守(信长)大人武运昌隆。”一直沉默寡言的丸目突然说了一句。

    这就是后来成为太阁的男人。

    交谈数语之后,金森蜂屋木下三人告辞退去,然而小笠原长时却是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沼田与丸目也是站定在一侧。

    “老夫昨日的请求,不知汎秀殿考虑得如何了呢?”

    这个所谓的“请求”,就是要汎秀为他的义子主持元服之礼了。

    时至今日,名门小笠原家已经没有了什么影响力,不过小笠原长时多少有些武名,稍加亲近也是有益的,更何况其中还包含着沼田佑光,丸目长惠乃至朝山日乘的关系。

    “汎秀何德何能”汎秀故作推托,但言语已是应允了此事。

    小笠原轻轻点头,仿佛是意料之中,随后又说到:“初次之外,老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在下定当竭诚。”汎秀空口开了一张支票,反正对方也不可能说出什么荒谬的要求来。

    “希望犬子在元服之后,能够出仕平手大人。”

    附送家臣一人么?

    汎秀微微有些犹豫。

    小笠原长时本人武勇非凡,子侄辈想来也不会过于差劲,只是贸然收录一无所知的人为家臣,多少有些不放心。

    “若是小笠原殿的养子,自然是人中龙凤,此乃汎秀之幸。”最终还是决定尽皆应允。

    “如此甚好!”沼田抚掌道,“汎秀殿如此豪爽,我等也不宜再藏私了。”

    “藏私?”

    “在下愿献上一份功绩,请汎秀殿笑纳。”

    “不知佑光殿所言”

    “汎秀殿可知近江佐佐木六角家?”

    “六角乃天下强藩,上代当主义贤公,再上代的定赖公,俱是当世英杰。”

    “然而当今的义治殿下,却并非英主啊。”沼田调笑了一声,继而又正色,“定赖公原本只是家中次子,只因其兄六角氏纲早逝,方才继承家业。”

    汎秀心下逐渐明朗起来,亦不开口打断。

    “若是六角氏纲的子嗣尚存于世,则定赖公未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沼田突然止住,抬头看着汎秀。

    那就是敌方用来进攻六角家的最好借口了。这句话没有说出口,汎秀只装作疑惑之状:“本家的敌人是美浓斋藤和骏河今川,六角家的事情,又与本家何干呢?”

    沼田不禁莞尔,随即故作正色状,“在下只是介绍一位友人而已,又与六角家有何关系呢?”

    “不知这位友人是”

    “正是六角氏纲大人的嫡子,名讳六角义秀!”

    ps:六角义秀是六角义贤的堂弟,义治的堂叔,织田家进攻六角,也的确利用了此人作为旗号——这也是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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