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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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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合适的……”

    ……

    铃木小兵卫在两个士兵帮忙下,换上了老朋友的备用甲胄,抄起一柄太刀,一支胁差,一副藤弓还有二十多支箭矢,也不废话,道了声谢,大步流星就往回赶。

    他心想那劫狱二人组人手并不多,想要救出犯人没那么快,自己动作迅速点,总是赶得上的。

    赶上之后,一个人栏不拦得住,暂时倒来不及考虑了。

    大不了死在岗位上,也算英勇牺牲,对得起家门,远远好过窝囊渎职。

    至于“铃木”的苗字,还有两个堂弟可以继承呢。

    一念至此,铃木小兵卫觉得浑身上下的酸痛都为之一缓,劲头回来了一些,脚步愈发加快。

    虽然依旧是漆黑一片的深夜,但他对地形是很熟悉的,只要排除了慌不择路的心态,就不会有麻烦。

    疾行二三百步,约莫感觉到已经靠近,渐渐放缓身形,尽可能隐藏响动,悄悄凑了上去。

    片刻之后,渐渐听见仍有人声响动,铃木小兵卫不禁暗喜,心想为时未晚。

    再往前,却又觉得不对,声响似乎越来越大,听上去竟是刀兵相加一般!

    莫非是上面安排隐蔽的巡逻队,发现了劫狱之事?

    那可等于是有人亡羊补牢,再好不过!

    虽然自己就没有戴罪立功的机会了。

    铃木小兵卫心里认定,监狱里肯定管着隐藏了信息,没被查出真实身份的要犯。普通贼寇不可能有人管的,黑道中的大人物,或者是别家的间谍,才会有同党冒险前来解救。

    按捺住好奇心,他取了弓箭在手,凑近院墙一看,顿时心中震惊到无以复加了。

    那一老一少,两名伪装成雇工,进行劫狱的“间谍”,已经都在血泊之中,老者仰倒于地,身上插着数只箭矢,少者侧身扑街,背上有道极深的创口。

    贼子伏诛,当然不是坏事。

    然则……

    杀了他们的,好像也不是啥好人哪?

    一眼扫过去,七八个身着黑色夜行衣,戴着口罩,看不见面容的人,有人提着短弓,有人配着忍者刀,要不是院子中间燃着大火堆,够亮堂,恐怕黑暗中都瞧不着人。

    这些家伙,却又是什么来头?

    倘若是平手家的人,在自家领地,需要如此掩饰吗?

    铃木小兵卫惊疑不定,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此刻,院子东边,牢房敞开的门里,有了一些动静。

    两个相对高壮的黑衣人,架着一名昏迷不醒的犯人,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黑衣人对着领头者开口道“牢里的人也都被迷倒了,目标已经确认,其他的,要不要料理掉?”

    “不用!”领头的黑衣人毫不犹豫摇摇头,“无需节外生枝,待会放一把火,烧掉此地,那些犯人若是幸运醒来,定会到处逃窜,还可以掩护一下我们。”

    那领头模样的人做了决定,余者尽皆听从,十分麻利,迅速将救援目标放到担架上抬起来,另有人把仓库里的稻草取出,在院中四处散落,似乎是要生火。

    这群人要放火烧毁现场了——那我该如何是好呢?

    铃木小兵卫并非善于分析观察和总结的聪明人,一时完全琢磨不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只觉得一片茫然懵懂。

    前面那俩化妆成雇工劫狱的是谁?

    后面这一共十来个黑衣人,又是哪来的?

    难道是不同的势力都来劫狱,相互厮杀起来?

    两人还能对付,十人可就难了。尽管对方只穿着夜行衣,带着简易武器,但看架势应该都不是善茬啊……

    这片刻迟钝,便见又有一黑衣人从柴房里出来,沉声道“三个士兵,都被迷倒,两个没绑,一个绑住了。虽不知是什么情况,反正我都一人一刀了解了。”

    听在耳里,似乎是那三个士兵都遭了不测。

    两个警视厅的下属也就罢了,另一个可是尾张农村带出来,跟了自己不少年的私兵啊!名虽主仆,实有昆仲之情。

    听了这话铃木小兵卫只觉血往上涌,脑子一空,不自觉撞在身旁一颗小树上,发出沉闷的轻响。

    “什么人在哪?”

    这微不足道的动静,却似乎被那群黑衣人的首领发觉,目光迅速锐利投射。

    铃木小兵卫心道不妙,但正值血气上涌的关头,一点也没想着逃跑。

    何况他是个武家子弟,从来只学了弓马刀枪的本事,跟对面这群疑似忍者的不明黑衣人较量躲藏功夫的话,恐怕没什么赢面。

    “可能是猫吧,我刚才检查过,院子周围没有任何人……”

    另一个黑衣人还挺放松的,大步向这个方向走过来。

    见此,铃木小兵卫发了个狠,借助矮墙和小树的掩饰,悄然无声地举起手里的弓和箭,轻轻打开,迅速瞄准,松开弓弦——

    “嗖”的一声,这箭矢直朝着黑衣人的头目而去。

    一明一暗,隔着又只有不到十五步,岂有脱靶之理?

    只可惜铃木小兵卫究竟非是百步穿杨的神射,一箭只中了黑衣人头目的腹部,而非瞄准的胸口,并不能一击致命。

    那人应声倒下,哄然激起一地灰尘,却还有力气发号施令“不好,被发现了!土蜘蛛津八殿后,根本丸放火,铜马小隼护着少主,赶紧撤离!”

    众人纷纷应是,各自行动起来。

    那边铃木小兵卫早有重新拉起弓,没有全力拉满,只拉到一半,以速射之法,对准了最接近自己,只有四五步远,那个禁不住走神的黑衣人,击中了对方的肩头。

    而后,黑衣人终于发起反击,连连破空之音,伴随超过十个小黑点飞袭而来。

    砰砰数声,铃木小兵卫感觉到被击中了四次。

    但其中三枚暗器,都被他身上的甲片挡住,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只有一支手里剑旋转着划过,割破了胴丸和笼手之间的上臂,但创口不深,对行动影响很小。

    忍者基本上不会携带任何有破甲能力的重型武器,所以他们完全不能与全副武装的武士正面对抗!

    当然,如果事先知道是十打一,还是有办法无伤取胜的,只是黑灯瞎火的谁知道确切人数呢?

    想到这里,铃木小兵卫倒生出一点歪门急智来。

    他假装身边有部下,朗声发出命令“我来对付断后的这几个,五郎,金左,进太,你们继续追!”

    同时猫着身子换了个方位,起身伸手取了三只箭矢,张弓全射了出去。

    这不是玩“多重箭”,而是为了让对方错误估计本方人数。

    目前的情况下,一个武士不行,但四个的话,确实足以追着十个忍者跑了。

    接着他弃了弓,拿起太刀翻过矮墙,一声怒吼,冲了上去。

    黑衣人果然不疑有他,纷纷仓皇后撤,只有两人硬着头皮,持着短小直刃的忍者刀上前阻拦。

    仗着兵戈甲胄之利,铃木小兵卫大开大合,挥洒自如,压制两名忍者不成问题。

    只是人家彼此照应掩护,倒也没那么容易杀掉任意之一。

    同时一个瘦小的黑衣人,已经开始点燃满院子铺满的稻草了,而其他的,已经溜出了院子门。

    铃木小兵卫瞧得心中焦急,手中动作越发激烈起来,忽然右臂单手持着刀柄,举过头顶,向左边猛砍而去。

    左边黑衣人看得分明,双手抓住忍者刀一格,右边那人立刻欺身近前,刺向草摺与膝铠中间的缝隙。

    孰料铃木小兵卫不顾自保,无视右边那人,并不收刀,反而用左手迅速抽出腰间胁差,使出一试蹩脚的拔刀术,斩在左边黑衣人的胸口。

    那人闷哼一声,被切开一尺长的创口,鲜血四溅,立扑。

    然而铃木小兵卫的右大腿也被人家狠狠刺了一刀,疼得哇哇大叫。

    但这并未让他停下,反是狠劲大发,抄起不伦不类的“双刀流”向右边一阵乱砍。

    这要是碰到剑术高手,便等若送上门去找死。

    可是,右边的黑衣人显然不是啥正面作战的高手,一时来不及后退,又无法有效格挡,瞬间身上鲜血淋漓,渐渐不支,终被砍到脖颈,也是不活了。

    铃木小兵卫忍着伤痛,意欲再战,却见四周火势渐起,完全分辨不出方才那群黑衣人去哪个方向了。

    剩下那个放完火的小个子黑衣人,对于满地鲜血似乎有点惊恐,胡乱抛出几只手里剑,又掏出短弓,软绵绵射了一箭,便转身逃了。

    见状铃木小兵卫还想要追,勉强走了两步,却哪里走得动?

    望着最后一个黑衣人远去,他灵机一动,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回身两步,取了弓箭,朝那个越来越模糊的身影,做了最后一次尝试。

    这个距离和光照,以铃木小兵卫马马虎虎的武艺,最多也就三成把握。可今日不知是否运气爆棚,箭出之后,只听着“啊”的一声,显然射中了!

    他心中大喜,从火堆里旁边,取了一支火把,瘸着腿连滚带爬往前走。

    艰难走出十几步,借着火光一看,原来对方正好被射中屁股,现在走起路来比自己还难!现在趴在地上已有了泪腔,看上去完全失去了战斗意志。

    狰狞的笑容出现在铃木小兵卫脸上。

    他杵着太刀一步一步走近,心想抓住了活口,总算一个收获,稍微有点脸面去面对主君,以及惨死的部下了,心中稍觉安慰。

    接着,忽然一颗蜜枣大小的石块迎面飞来,准确打到头盔之下,面甲之上,双眉之间。

    铃木小兵卫头晕眼花,啪的一声仰面摔倒在地上。

    然后他发现,右腿根部的伤确实是很重啊,疼得要命,不住流血,配上这一堆甲胄,倒在地上还真难爬起来!

    反倒是那个瘦小的黑衣人,扔完石头之后,迅速拔出箭矢,捂着血流成河的屁股,一蹦一跳窜进街角黑暗当中。

    见状铃木小兵卫气得冒火,可实在无法翻身起来,复又取了弓箭再射。

    但运气不在站到自己身边了。

    连续两箭失了准头之后,黑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街道上了。

    。

第四十一章 弄巧成拙()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当晚,城内深夜得了通报,知道有人劫狱,亦是颇觉惊奇。井伊直虎谨守身份,伊奈忠次另有要务,事情便小西行长身上。

    但说那小西行长,于另两人面前,煞有介事,如临大敌,匆匆召集两队人马,计六十余人,赶往事发地了。

    可一出了二之丸,他倒收敛了焦急之色,仿佛不当回事,慢吞吞迤迤然,不慌不乱整队列盘,徐徐前进,很是花了一番功夫,才悠然去到“犯罪现场”。

    此时天已经半亮了。

    一路走来,光明浩荡,直到瞧见熊熊燃烧的火焰,才骤然一愣,不敢轻忽了,赶紧加快脚步。

    却只见到,焚烧殆尽的监狱了。

    有两个关押中的犯人,正在往外面跑,恰好遇到,被当场拿下,明显不是纵火劫狱的正主。

    小西行长见之愈发忧心忡忡,立即遣人四处搜寻。

    没多时,找到失血过多晕倒在街道上的一名友方武士,有士卒认出,此人便是“没啥本事,寸功未立,又喜欢仗着资历倚老卖老,让人厌恶”的铃木小兵卫,以前在军中效力,后来出了事,才走关系调动到警视厅工作,负责看守监狱。

    出的那事,就是小西行长亲自过手的“案件”。然而听了这话,他只觉得瞠目结舌,汗如泉涌,方寸全乱,不知所措,哪有空想旁余的。

    又过得少顷片刻,士卒们将那已渐渐小的火势扑灭,发现几具烧得半焦的尸体,初步辨认,疑似有几个是被害的狱卒们,还有几个看不出来的。

    接着铃木小兵卫被抬到暖处,止了血流,灌了汤水,渐渐复苏清醒过来。

    小西行长连忙张口发问,又不知从何问起,只说出一句蠢话“铃木殿,这是怎么回事?”

    铃木小兵卫见了面前这张脸便觉得厌恶,但也知道兹事体大,不可含混,皱着眉头耐住性子,老实答道“禀小西殿,我正在院子里值夜,不料遇上两个化装成雇工的贼子。估计他们是在味噌汤里下了迷药,我与部下喝了这汤,纷纷倒在地上……”

    “两个人?化妆成雇工?”小西行长忽然打断到,“是不是一老一少?”

    “是的。”铃木小兵卫大为讶异,“我还没说,您就知道了?难道已经查到眉目?”

    讶异归讶异,他倒没想到“监守自盗”那一层去。

    “先不说这个……”小西行长眼珠流转,岔开话题,“就两个劫狱的贼子,怎么搞成这样,又是死伤,又是放火的?”

    “唉,我那兄弟,没死在战场居然死在这里……”提到这个,铃木小兵卫双眸中顿时泪光闪动,忍不住叹了一句,才正色回答说“先是这两人,后面又来一批穿夜行衣的黑衣人,两边好像不是一路的,相互还打了一通……”

    “什么,两拨人?”小西行长瞪圆了眼睛,“什么鬼?快说说详情!”

    “是,是……”铃木小兵卫一五一十将昨晚发生的事情逐步道出,从中途独自苏醒,去岗哨求助,求不到救兵,再到自己借了装备孤身折返,正好撞见黑衣人行凶,与之搏斗一番,伤敌、毙敌数人。

    叙事过程中,对于他自己的智慧与勇力,免不了稍微夸张一点,而队伍惯常的偷懒睡觉之事,略去不提,只推说是味噌汤里的迷药导致。

    小西行长倒是没有察觉其中猫腻——或者说察觉了也懒得计较,听罢便皱着眉仔细思索,不再理会。

    那铃木小兵卫本来就因为监狱被劫和老部下惨死而心绪极坏,此刻被冷落了一会儿,未得到回应,觉得自讨没趣受了轻视,更是懊恼,常得罪人的大嘴巴又忍不住张开了

    “话说那城角的岗哨,有二三十人,只要分给我五六个,便足以将昨夜的黑衣人众一网打尽。可惜小西殿,您有令在先,让他们决不能轻动……”

    此话一出,周围空气顿时凝固起来。

    一圈人等尽皆不敢接话,纷纷假装有事在忙,没听见说啥。

    小西行长被当众指责,又被打乱了思绪,十分气恼,开口正欲呵斥,抬头见了铃木小兵卫那满不在乎的脸,忽然想到什么,却是收住脾气,“呵呵”冷笑一声,不去与他计较,而是转身朝向士兵们发令“你们就地沿着血迹展开搜查,我去城里召集更多人手!那一行黑衣人受了不小的伤,轻易是逃不远的,咱们务必要捉拿住才是!”

    说完回首望了一眼,带有如同看向死人一样的轻蔑含义。

    铃木小兵卫不解其意,却也毫不客气,怒气冲冲地反瞪了回去。

    ……

    随着天色渐渐亮起,城里调集出了足足二百人,在城下街町里四处搜捕查询,终于顺着血迹,从一个废弃宅子的枯井里,捞出一个臀部中箭的嫌疑人。

    自不用说,大刑伺候。

    那人看着只是个半大孩子,稚嫩得很,被抽打得不住痛哭流涕,哇哇大叫,嗓子都哑了,却只是摇头不肯交待。

    于是小西行长找来多罗尾家的“专业人士”接替操作。

    然后过了大半个时辰,终于从贼人口里撬出一些情报。

    那人承认了他是“透波里”的下忍,为武田家办事。但身为下忍,能接触的情报不多,只知道是奉了某位上忍的命令,去救他失手被擒的儿子——便是那个化名“佐野新一”的年轻人,一路是从骏河登船,辗转濑户内海,前天下午才到和泉的,其余事项一概不知。

    小西行长大惊失色,赶紧命心腹送密信到平手汎秀那里,又与伊奈忠次、井伊直虎分享此事,接着马不停蹄到“警视厅”找服部春安商量。

    听了分说,服部春安疑惑道“岸和田城的城下町中,居住军民三千,来往客商行人多时四五千,少时一二千,有一两个隐姓埋名潜伏起来的却也正常,要说十多人的队伍避过我的耳目上岸,决计不可能。最近五日之内,从港口登录的大型商队,只有三家,但情况都与你说的不符……”

    虽然没听到好消息,小西行长犹不死心,要了那三个客商队的信息,到宿屋一一盘查,无奈地发现,果然都没有作案条件。

    再回来又把唯一的俘虏拷问一番,要求说出详细流程,可那半大小子不停哭爹喊娘,竟说自己一路都被吩咐呆在船舱深处不让出来,上了岸又被严令呆在房间不让走动,根本不知具体行动路线。

    一时无计可施,只得复又回到第一现场,地毯式的检索。

    终于有人发现,除了那个屁股中箭的小孩儿,还有另一条淡一些的血迹。

    可那血迹,只延伸了不到二百步,就淡到完全不可见了。

    隐约判断,对方逃亡的方向可能是码头港口,到底究竟是不是,谁也不敢打包票揽这个责任。

    小西行长顿时头大了。

    倘若对方确实是从港口船上来的,却又不是服部春安所说的大型商队,那只有三种可能性——

    其一,这群贼子,是化整为零,分散潜入的。但这与俘虏的供词不符。

    其二,他们在岸和田城边上有据点,并非从远方突袭而来,这亦与供词对不上。

    那么剩下唯一可能性,劫狱的黑衣人,恐怕不是伪装成商队,坐商船而来,反而是混在平手家的军船当中登岸的!

    这就不是简单的劫狱事件了!

    而是十分严重的,涉及敌国忍者的政治事件!

    劫走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倒不是什么大事——虽然现在看来,那人其实身份挺大的,只是咱们没查清楚……

    真正可怕的是,潜伏在自家军船上的十多个忍者,可能造成的更多破坏。

    小西行长思来想去,觉得后果实在严重,又找了伊奈忠次、井伊直虎、服部春安等人,开了紧急会议,说必须搜查军船,找出可疑人士。

    话音落地,伊奈忠次大为愕然,一拍大腿“此话却不早说!两刻钟前,我刚刚签了字,令一支船队按约定运送物资到尾张,提前建造兵站……算算时间现在可能已经开动,万一贼子在那船队上……”

    举座皆惊,倒是井伊直虎这名妇人最为果决,立刻喊出“火速追回!不可耽误!”

    “我这就去!”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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