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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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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汎秀自然也不会忘了送上一份贺礼,安排好的位置上,左右分别是池田恒兴和佐佐成政。邻座也都是当初的同僚

    “又左(前田利家)的交游还真是宽泛,这些人好像不全是本家的武士啊。”池田指了指座下那群喧闹的年轻人。他刚刚成为已婚男士,又穿上了礼服,全然看不出无形浪子的昔日形象。

    “若只是近邻的土豪,那也无妨,但若牵扯到敌方的武士还是需要更谨慎些!”佐佐皱了皱眉,永远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自从次兄战殁之后,就很少见他有开怀舒心的时候了。

    “好了好了。今日是良辰吉时,只谈风月不谈正事吧。”汎秀搅和了一句,随即又侧望向内室,“话说又左为何还没出来?”

    “那是你不知道厉害!”池田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光是穿衣服就得花半个时辰,各种规矩加起来足有三四十条”这时候的他,才有几分当年的样子。

    “差点忘了,胜三郎你还是刚刚娶妻的。”汎秀一笑,像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尊夫人今天没来吗?”

    “是陪着新娘去了,男人说话的场合哪有他们出面的份!”恒兴吹嘘了一句,转身看着佐佐成政,“内藏助(佐佐成政)也不要装作置身事外,村井贞胜大人的女儿我都已经听说了!”

    村井贞胜的女儿?汎秀微诧,目示成政,后者犹豫片刻,点了点头:“殿下都已经决定了,村井殿和家兄,似乎也都是满意的。”

    看来又是一桩政治婚姻了。汎秀心下有些同情,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情况也是一样,顶多结婚之前能多见两面而已。

    是故只能一笑:“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居然也不知会我一声?”

    “这倒不能怪内藏助,年初你就离开清州去了弄什么新市,接着又是被禁足,见面也是忙着正事,实在是没时间吗。”恒兴辩解道。

    佐佐成政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开了口,“其实村井家的小姐,甚左你是见过的。”

    “噢?”

    “就是你在清州养伤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女子,乳名叫作阿春。”

    清州?莫非是那个

    “世上除了女子,剩下大半都是小人!”

    清脆而又蛮横的嗓音,时隔一年,回想起来,音犹在耳。

    那成政今后的日子,可真是

    池田恒兴恰到好处地接过了话头:“我也听说过这个姑娘的事情,据说她是个文武双全的将门虎女”

    “文武双全?”汎秀问道。

    “文大概是指她与犬公主一起学过汉书,至于武,据说那个姑娘十分喜好弓箭,射术未必会比内藏助差”

    如此看来,倒是与成政志趣相投啊?

    汎秀正待再说些什么,却突然觉得周身安静下来,侧一看,才知道是新人出来了。

    盛装的阿松,身材与相貌,俨然已是花信少艾,一路走过来,始终是挂着浅浅的微笑,仪态和姿势,都是无可挑剔,虽称不上是如何出色的美人,却也端庄秀丽。反是穿着黑色礼服的利家面色僵硬,全无平日合战时的风范。

    婚礼由神宫的僧侣主持,两位新人一同拜了神佛,在佛像前祷念祭词,接着是修净、献餐、祈念,然后是交杯酒的环节,后面还要供奉神木,饮下神酒,过程极其繁琐。

    正礼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接着新人顺着宾客的席位,一一行礼敬酒。

    “真是恭喜啊!”

    “之子于归,执子之手”

    “多子多福!”

    “又左打仗是好样的,生孩子肯定也不含糊!”

    客人是鱼龙混杂,所以送上的祝词也是各式各样,其中不乏荤色的玩笑,利家依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只凭着阿松长袖善舞,一一应付过去。

    “果真是贤内助啊。”汎秀不由得赞了一声。

    此后身份较高的客人就逐渐离席了,抑或是前往专门的雅座。而留在大厅里的客人,最醒目的就是汎秀这一桌了。于是那些下级的武士,纷纷过来见礼,一来二去,就有不少黄汤进了肚子。

    一番酣醉。

    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身着白色礼服的女子,盈盈浅笑,向自己走过来。女子的面容飘忽不定,先是织田犬,接着又变成合子

    *****************************************************

    十二月的中下旬,四处走访亲友,带着领民拜神祈福,还要接待来访的客人,瞬间就忙碌起来,直到年末的最后几天,才空出些许时间。就在此时,玉越三十郎来访了。

    回到尾张之后,只花了一年时间,玉越屋就成为尾张最大的具足商人,而且开始涉及到茶叶、粮食的生意,还开设起土仓和酒屋,店面扩大了四五倍,手代和稚丁增加更到数十人。

    而负责经营新市的汎秀,从中所得的益处也全然不少。除了偶尔受到礼金之外,还能廉价甚至免费得到质量上佳的商品。

    总之,官*商*勾*结,效果的确是惊人的。

    将客人迎进门,两厢坐定。

    此时与二人初见,相去不过二载,玉越三十郎只在弱冠之年,但养气已久,举止之间,俨然是富贵雍容的豪商气度。而汎秀先前略显阴柔木讷的书卷气,也在战火锻冶之下,愈果敢干练。

    商人无论多么富裕,面对武士总是不自觉地有些卑微的,不过这两人狼狈为奸已久,自然也是无需客气。

    “多日不见,玉越屋愈兴旺,真是可喜可贺。”

    “皆仰仗大人照拂。”

    “呵呵,三十郎过谦了。”汎秀一笑,忽而又作惋惜状,“可惜我已不是新市的町奉行了,日后只怕”

    “平手大人乃是尾张石柱,上总亦是多有借重,自然不能时时关注这些细微末节了。”三十郎伏身恭维道。

    汎秀不置可否。

    “不知三十郎接下来有何计划呢?”

    “这个”三十郎稍稍犹豫,“伊藤、永井、加藤这些商家,都是织田家多年的御用商人,实在不宜与之冲突。”

    “三十郎的意思是,若生意规模再要扩大,就势必会与他们冲突了?”汎秀皱眉。

    “新市建立之后,各家商人皆有分工,玉越屋除了武具之外,其他的生意只能浅尝辄止,不可贸然涉足。”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潜规则吧?虽然成立了没有商人座的新市,但思维仍然处在原来的时代,自由工商业,暂时仍是不能实现的。

    “那草药的生意呢?”汎秀突然心生一策。

    “草药?”三十郎摇摇头,“十几年前尾张四下混乱不堪,倒是颇具潜力,然而现在局势已经稳定,恐怕不会有太多市场。”

    “你可以先涉足其中,摸清门路,将来必有回报。”

    三十郎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只点头称是。

    “另外,有空的话,不妨派人到近江国友村,或者九州种子岛学习铸造铁炮的技术。”

    “是。”三十郎躬身领命。接着目示下人,将所带来的礼物呈上。

    下人抬上几个木箱。打开第一个箱子,里面是几个彩色的小袋。

    “这是从南蛮人那里得到的一点小东西,希望殿下笑纳。”三十郎躬身道。

    “那倒是要开开眼界了。”汎秀一笑,探手解开绳结。

    第一个袋子里是花生,接下来是玉米,番薯

    都是从美洲引进的作物,在前世不值一提,不过这个时代,倒真是极为少见——至少对于汎秀而言,是第一次看到。

    “三十郎知道种植的办法吗?”

    “这恐怕要请教南蛮人了。”

    “是在何处遇到的?”

    “上次去界町采购精铁,在南蛮寺中所见的。”

    那么,自己是暂时不能前往了。

    汎秀正色,向三十郎欠了欠身:“虽然十分无礼,但是还是要请三十郎尽快再走一趟,最好是能够请到南蛮人到此传教,若是不成,也要学到种植此物的方法。”

    三十郎面色不变,躬身道:“既是平手大人所托,在下必当竭诚。”

    剩下几个箱子,也都是些南蛮的事物,玻璃壶,梳妆镜,最值钱的则是一管单筒望远镜。

    “三十郎真是有心了。”汎秀如此说道,心下开始策划与南蛮人打交道的事宜。

    三十郎将行之时,突然又转过身。

    “合子能够跟随大人,也是她的幸事。”

    汎秀随意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先前她在寒舍做客的时候,拙荆一直心怀误会,不断刁难,想必合子也是十分难受的吧!”

    ps:过渡章节,先处理一下个人事务再上洛

    ps2:又掉了一段,复制粘贴的问题呀

第三十七章 家事() 
年初最重要的一趟,就是前往清州拜望信长了。有鉴于这位殿下的脾性,出之前也是做足了各方面的准备。

    进城送上了贺礼,说了几句“武运昌隆”之类的废话,信长就迫不及待地谈及了正事。

    “今年的目标就是岩仓城,你有什么看法?”

    这个问题并不算偏,尚在准备之内。

    “岩仓的实力早就不如本家,又有去年的大败,现在不过是仰仗坚城和地利来苟延残喘,用一年的时间来攻略,是绰绰有余的。”

    听了这句大而化之的空话,信长面露不豫之色,汎秀恍然不觉,继续说道:

    “然而现在的岩仓,还可以招募士卒三千,若是笼城死守,亦十分麻烦。况且美浓的斋藤不会坐视本家攻城,犬山城的织田信清,也是心怀鬼胎。”

    “那应该如何?”信长目光炯炯。

    汎秀微一躬身,缓缓开口:

    “本家可取远交近攻之策。犬山城名义上还是本家的臣从,也不敢公然反叛。织田信清目光短浅,只要许诺攻下岩仓城之后,赐予黑田城附近的五千贯土地(大约一万五千石),他就会站在本家这一边。”

    “黑田城五千贯?”

    “是。”汎秀劝道,“这片土地毗邻美浓,即使收归治下,也会不断受到骚扰,倒不如让给织田信清。他自以为得了便宜,却充当了本家守卫北方的门户。”

    信长扫了汎秀一眼,忽而大笑起来。

    “竟是与我不谋而合,果然不愧是吾之奉孝!”他指向桌面上的地图,“我准备给他的是一之宫城和宫后城附近的八千贯土地。看来甚左还是比我吝啬得多啊。”

    “殿下英明。”汎秀躬身,随意奉承了一句。

    “那美浓的斋藤家,又该如何处置呢?”信长复又问道。

    “据说斋藤义龙强撑这身体上洛之后,旧病复,想必是无力亲自领兵的吧!”

    信长皱眉不悦:“市井流言,如何能信?”

    汎秀道:“枳句来巢,空穴来风,市井之言,亦可蛊惑于人。斋藤义龙只有一子,尚未元服,殿下可在美浓散布其不久于人世的传言,又派人暗地与斋藤家的一门众和重臣联络,如此美浓人心必乱。”

    “这倒是值得尝试的办法。”信长点了点头,“那应该派谁去呢?”

    “出使犬山城的人选,非丹羽殿莫属。散布的谣言的工作交给泷川殿,而联络美浓重臣,可以让森(可成)、金森(长近)、蜂屋(赖隆)这几位负责。”汎秀答道。

    信长扫了汎秀一眼,有些诧异:“只是出谋划策的话,可没办法算成是你的功绩啊。”

    “鞠躬尽瘁乃臣子的本分,不敢妄求赏赐”汎秀义正词严地回答。

    “好了!”信长不耐烦地挥挥手,“那么打下岩仓之后,检地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多谢殿下。”汎秀神色不变,躬身。

    “你退下吧”信长漫不经心地挥挥手,突然又直起身来,“等等,这次没忘了给阿犬带礼物过来吧!”

    “是。”

    汎秀退到室外,从随行的平手季胤手里接过包袱。

    里面是一套小巧的梳妆镜,是委托玉越三十郎从近畿的南蛮商人那里买过来的。这种用水银和锡膜制成的镜子,在此时的日本,还是相当稀奇的事物。

    饶是如此,信长也只是稍微点了点头。

    “算是你有心了。阿犬明年就满十三了,到时候你就娶她为妻吧。”

    “是。”汎秀伏身答话,心下却泛出复杂的味道。

    自己一半的家事,就这样尘埃落定了。

    剩下另一半,也应该早日处理了。

    “毕竟你现在也有身份的人,老是出入鲸屋也不合适”信长起先是调笑的语气,而后却是肃然,“不过只有正室嫡子才是武家延续的根本,这一点需要谨记!”

    什么叫“老是出入鲸屋”汎秀脸部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一个女子无名无分地跟着男人,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合子这个姑娘到底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呢?

    感情——与其说是男女之间的吸引,不如说是自下而上的仰慕,这个因素或许存在,但不可能是决定性的。

    汎秀回了家,把她单独叫到房间。

    少女有些诧异,但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安静地跪坐在一旁。

    该怎么开口呢?

    汎秀的目光,停在合子的脸上。

    虽然是久经风雨,但毕竟只是十五六岁的少艾,目光和面容,依旧是纯真无邪,实在不像是个有心计的女子啊。

    “都已经半年了,却还顾不上你的事情,实在是我的疏忽。”汎秀如此轻叹了一句。

    合子的神色,立即黯然下来。

    “大人事务繁忙”少女的声音,细弱蚊蚋。

    “我记得令尊的苗字,是叫做吉野。不知与骏河的吉野氏如何称呼呢?”最终还是决定,由身世开始谈起。

    合子茫然摇了摇头:“我只先父说祖上一直是近江京极氏的酿酒师”

    骏河吉野氏乃是源氏之后,如果只是世代酿酒师的话?

    汎秀没有再问,而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近江陷入战乱,京极氏衰落,无法再支付家臣的俸禄,先父才流落到相对平静的尾张,只是长期奔波,身体却已经不行了。”

    少女低下头,轻轻咬着嘴唇。

    “幸好,还有玉越三十郎资助了。”汎秀随口应了一句。

    跪坐于地的合子,头埋得更深了,默然无语。

    汎秀摸不清头脑,也只能静静坐在一边。

    沉默半响。

    合子突然抬起头,脸上有两行泪迹。

    第一次看到少女哭泣,心里突然生出不忍和自责来。

    “合子你”

    “大人,是想问合子的打算吗?”声音依旧是轻柔,但却可以听出几分决绝的味道。

    “”汎秀唯有沉默。

    “无名无分地跟着男人,的确是羞耻的事情,只是合子,再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最初是在酒屋,先父一直生病虽然也有大人这样守之以礼的武士,但更多的客人却是”合子双颊微红,“为了照顾生意,只能虚与委蛇地敷衍。”

    “浮萍随风而逝,不知身在何处。”汎秀似是为之意动,如此感慨了一句。

    “玉越屋那里,也终究不是可以长期寄居的地方。”

    汎秀突然想到三十郎的话。

    孤苦无依的少女,十三四时,就被迫出入灯红酒绿的场所,后来寄居在表兄的家里,却受到表嫂的怀疑。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认识知行千石,年轻而未婚的武士,实在是不容错过的机会。

    在这座城里,领民们视若主母般的尊敬,家臣们待之以礼,对她来说,恐怕是难得的体验吧。

    不过只是这种回答,虽然令人怜悯,但也有些失望。

    如果合子说“只是仰慕大人”,汎秀肯定不会全然相信,却也会暗地欣喜。

    看来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啊。

    汎秀一时思绪混乱,于是如常拿起手边的酒壶。

    在这个缺乏娱乐活动的时代,书本和美酒,几乎是唯一可以称作享乐的事情。尤其是手头宽裕起来之后,每年用在这两件事上面的资金,达到三五十贯。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汎秀轻笑,吟了一句汉诗,打开了酒壶。

    “这是汉诗吗?说的是酒的事情?”合子突然问。

    “诗的意思是说,唯有酒才能解除人的烦恼。”

    “真是如此吗?”合子脸上出现一丝向往之色。

    出身酒屋的少女,居然没有饮过酒?

    日本的清酒度数很低,喝一点也没有问题吧。汎秀如是想着,把酒壶递到合子的面前。

    少女接过酒壶,却不敢喝下去,只在汎秀的目示之下,才轻轻呷了一小口。

    “是甜的啊原来没那么难喝”又连续轻饮了几口,突然呛得咳嗽出来。

    汎秀有些担心,上前拿过了壶,里面却已经空了。

    这一壶酒,大约有六七两吧?

    “合子”

    “嗯”少女双颊通红,想要直起身子,却倒在地板上。

    这么快就醉倒了?看来真是从没沾过酒。

    汎秀轻轻握着合子的双臂,想要扶她回到卧房。

    少女的身子十分轻盈,甚至感觉不到重量。

    “好像要飞起来”合子轻声呢喃了一句,靠在汎秀的胸口。

    汎秀只觉得她的额头一阵烫。

    走到大厅,却遇上了几个家臣,众人皆是一惊,而后迅消失,接着就兴致勃勃地投入“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讨论当中。

    进了房,也没好意思解开合子的外衣,轻轻放上g,和衣盖上棉被。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需要叫医生吗?

    汎秀坐在一边,犹豫不决。

    “虽然是在妄想,但我也是仰慕大人的啊”

    无意识间,只听见这样一句话。

第三十八章 岩仓() 
永禄元年(公元1558年)的新春,就是如此度过。玉越三十郎口中的南蛮传教士虽然没有前来,但也派来了几个农人,传授了花生,玉米和番薯的种植方法。

    花生需水量高,玉米需要大量的肥料,番薯要脱毒除草,种植起来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不过这些目前还算是珍稀的事物,收获以后的收益也相当可期的。于是平手汎秀动了领内的农夫,在水渠不能流经的荒地,种下这几种作物。

    合子的身份依然没有确定下来,不过经由新春的事情,两人的心中已经形成了默契。虽不曾真正**,但时而亲昵放肆的举动和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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