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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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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信长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而菅屋长赖和林秀贞,则是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松井友闲迟疑片刻之后,继续专注于手里的茶具,但神色也显然沉重了许多。

    唯有事不关己的秋山信友,呵呵笑了两声,开口道:“界町的奸商的确是十分可恶,依在下看,就应该施加一点教训才是。”

    他这话,明面上像是帮腔,其实却是讽刺织田家能力不足,无法压制住商人群体。

    于是信长脸上更阴沉了三分。

    秋山信友察言观色,也觉得该适可而止,没有继续讥讽,而是很识时务地支起身子说到:“既然织田家有内务需要讨论,不如茶会到此为止吧!请容许在下前往客房休息。”

    说完,他便起身,缓缓离去。

    信长也同时站了起来,道了一声“见谅”。

    于是秋山信友就此退场。

    脚步声远去之后,信长立即换了一副慵懒的姿态,没好气地发问:“佐久间信荣这小子,因何事与人争执?”

    林秀贞连忙答道:“据说是与和泉寺社众的‘叛乱’有些关系。佐久间家收到幕府的请援,派兵讨伐取胜,而后展开追击,而能登屋却袒护了叛军的首脑,所以双方产生争执……”

    信长仰卧着听了一会儿,接着闭目思索片刻,而后猛然坐起身,口中发出冷笑:“哼哼,居然跟和泉有关?看来这事情,未必是偶然失手啊!”

    少顷,松井友闲也像是明白过来,手头事情突然停顿住,脸上却出现恍然大悟的神色。但这个姿态只一闪而过,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菅屋长赖和林秀贞依然跪伏着等待指示。

    只余下信长一人,静静地展开思绪。

    良久之后,信长突然哈哈一笑,随手抓起一件茶碗掷向林秀贞,怒骂到:“你这家伙可知道,今天乃是与武田家的使臣一道品茶的场合!偏偏在此时通报这种丑闻,真是大煞风景!”

    话音落地,林秀贞自然是瑟瑟发抖,菅屋长赖也完全没有为他辩解的意思。

    然而信长忽然又大笑起来,指着林秀贞说到:“虽然很煞风景,但却是利大于弊之事。你这老匹夫,什么时候有了平手和丹羽的脑子了?”

    林秀贞方才被骂之时,虽然怕得厉害,但是有心理准备的,然则这下被表扬,却彻底慌了神。

    只不过是跟平手汎秀做了py交易,一起坑害佐久间信盛罢了,为什么突然就被夸奖了?明明是当着武田家使者的面,丢了织田家的脸啊?

    这个问题他还没想明白,却又看到信长严肃而愤怒地吼道:“事虽利大于弊,但佐久间父子却实在胆大包天!九右卫门(菅屋长赖)你即刻出发,通知他们父子两人回岐阜城面壁思过!”

第七十章 忠实可信的本多正信() 
    话分两头。

    濑户内海之中,淡路国州本城的平手汎秀,在得知佐久间信盛率军介入和泉动乱之后,顺水推舟地改变了策略,将返回近畿的日程进一步往后推延。

    在此期间,他当然是继续稳坐钓鱼台,呆在城里静待最佳机会。

    这就跟之前的公开说法,发生了一定的矛盾。

    此时,数千名受命集结起来的士卒,也就只能跟着总大将的步伐,驻扎在州本城的附近,承受日复一日的操练和严苛的营房纪律。

    直属的旗本还算适应,但杂兵们是很难忍受的。好在平手汎秀的战场声望足以压服一切反对意见,优渥的现金津贴也能堵住大部分人的嘴。

    所以军队的士气还算稳定。

    至于家臣们的想法就更不用担心了。中下层的武士无不对算无遗策的平手中务丞大人抱有盲目的信心,高层的部将和奉行都很具备职业素质,就算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轻易展示出来。

    另外也有人称“庆次组”的那群没心没肺的斗将和倾奇者们,这群人在不过分违反禁令的情况下,对军队的面貌也是有一定正面作用的。

    放眼所及,最不淡定的人,居然是被平手汎秀视为“谋主”的本多正信。

    这可真是十分令人意外了。

    ……

    平手汎秀坐在书房里,随意地看着几封不怎么重要的来信,余光便看到:下首的本多正信表面上正在整理文书,却是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双目压根没放在案几上,时不时便会侧着脑袋作沉思状。

    除了参赞议论,指点江山之外,本多正信的本职工作是佑笔,主要负责处理公务案牍,将主君的指示写成文字传递下去,其下还有几名书佐当他的下属。这项职责对他来说实在不难,就算心有旁骛,也能轻车熟路地完成。

    但平手汎秀仅仅坐在一丈之外,眼见自己的“首席智囊”不在状态,终究难忍住皱眉向其发问了:“弥九郎(本多正信的通称)你这家伙跟随我已经多年了,类似的计略也使用过许多次,为什么偏偏今天这么担忧呢?跟三好家相比,这次要对付的人可称不上厉害。”

    话音落地,本多正信先是一惊,连忙下拜了一下,口称“不敢”,随即沉默了片刻,轻声开口说到:“在下以为,这次派人去和泉的事情,虽然也计划周密,但实际去做的时候,可能出现差错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实在不免令人忧虑。”

    平手汎秀听闻此言,颇觉不以为然:“世事变化莫测,岂有万无一失的计略呢?只要有七分的成功把握,就该当机立断。这个道理,难道你还会不明白吗?”

    对此本多正信只能摇头苦笑,又下拜道:“主公所言甚是,不容在下置喙。然则——同样是有七分把握的计略,如果是有河田长亲大人,或者是岩成友通大人亲自坐镇,想必就不会有偏差。倘若是中村一氏大人受命,也能把七分把握升到九分。只是——”

    说这段话的时候,他一直伏着身子,姿态甚为恭敬。但言语中的意思,却是在质疑平手汎秀的用人之道。

    不过这也是本多正信所营造的“人物设定”。一个“谋主”若是连直言相谏都做不到,那恐怕就没有多少存在意义了。

    这次去和泉执行“特殊任务”,派的乃是积极性最高的新生代山内一丰,而非任何一个才能已得到验证的旧臣。

    没想到竟然引起本多正信的担忧。

    平手汎秀轻轻一笑,摇头道:“我所布置的任务并不难,只需要及时把当事人送到界町即可,后续无论如何发展,总是有从容应对之道的。派中村甚至河田过去,目的就太明显了,会引起他者的警觉,日后要开脱责任也会更麻烦。何况山内一丰这家伙,时常有些奇妙的做事方法,也许会带来惊喜呢?”

    话说到这里,本多正信虽然仍坚持己见了,却也不能表露出来了。

    这源于对“计略”的理解偏差。

    同样是想要引起佐久间家与界町商人的冲突,本多正信的思路是采取缜密的行动来制造事端,让双方成为不死不休的状态。而平手汎秀的做法是挖掘双方潜在的矛盾可能性,然后尽量将这个可能性放大。

    一个是“无中生有”,一个是“顺水推舟”。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背着斗笠穿着短打劲装的矮小武士,不经通报就出现在门口,对着室内半跪,轻声快语道:“主公,和泉那边传来了新消息!”

    仔细一看,这人不正是目付头领服部小藤太秀安吗?

    平手汎秀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不需回避,就在这里说出来即可。

    服部秀安得到指令,立即起身,快步窜了进来,离主君三步远的时候,方才开口:“山内一丰按计划将伊势贞兴、了净禅师、田代宫司等人带到界町,佐久间信盛之子信荣率军追击。‘能登屋’的老板池永平久试图从中协调,却与佐久间信荣发生冲突,被其误杀。”

    短短几句话,却如平地惊雷。

    能登屋的池永平久,那可不是一般的商人!这家伙在三好时期是界町之内财力排名前三的大佬,到了织田时期虽然受到一些打压,但仍然保留着相当大的实力。

    这个人的死去,显然会引起界町的地震。

    沉静片刻之后,平手汎秀轻叹一声,笑到:“佐久间家真是虎父无犬子,厉害,厉害!”

    而本多正信则分析道:“此事看似极为严重,但以织田大殿的手段,却可能变成塞翁失马。至于对我平手家,更是百利无害……”

    “不尽然……”平手汎秀冷笑着摇摇头,“虽有百利,却未必无害……”

    话说到一半,似乎是想起什么,汎秀忽而正色,向服部秀安询问到:“山内一丰做了什么?”

    如此一问,用语得过于简洁,缺前言后语,颇有织田信长的风范。

    但服部秀安听明白了,这是在询问,山内一丰在池永平久的死亡上是否动过手脚。于是他立即答到:“回禀主公!池永平久生前会见佐久间信荣之时,山内一丰是唯一的同行者。不过事发现场痕迹十分明显,而且许多人看到佐久间信荣匆匆从房间出来,神色急躁。故而界町众人,包括池永的家属在内,都认为是佐久间信荣失手杀人。”

    这番回答,基本没加上个人判断,纯粹是描述事实,平手汎秀对此表示满意,略微点头。而后又追问:“那这个‘凶手’,现在何处?”

    “离开房间之后,佐久间信荣拜访了界町奉行木下秀吉一段时间,片刻之后就带兵离开,当时界町众人都尚未作出反应。”

    “嗯……”平手汎秀思酌片刻,命令道:“小藤太(服部秀安的通称)今日辛苦了,但还要麻烦再跑一趟,即刻出发去岐阜城,找到松井友闲,将山内一丰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委托他转述给弹正大人(织田信长)。”

    “是!”服部秀安本已略有疲惫之色,但听到这条指示之后,反而精神一振,干净利落地起身遁走。

    过得少顷,本多正信恭维道:“主公高瞻远瞩,令在下望尘莫及。山内一丰此人,果然带来了惊喜。”

    “说的没错啊……”平手汎秀点点头,“此人立下的功绩,都颇有偶然成分。但这份偶然为何就不落在别人头上呢?可以想见,那家伙一定在细微末节之处,做了许多见不到成效的努力。这次派他出去之前,我的吩咐是‘一定要保证当事人逃到界町,后续则可便宜行事’。没想到他能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您所言甚是。”本多正信也补充到:“山内一丰无论如何都不能算是聪明人,论及智术恐怕不及在下的一半。但他身上确实有某种奇异的天赋。”

    话音落地,又是一阵寂静。

    而后平手汎秀舒了口气,缓缓道:“此人有着无比执着的功名心,别人视作畏途的艰险任务,他却甘之如饴。仔细想想,甚至有些让人恐惧啊。”

    本多正信表示赞同:“主公真是慧眼,在下也认为,山内一丰此人,虽然会是一把好用的利刃,但绝不可赋予太深的信任。”

    “噢?”平手汎秀嘴边泛起意味深长的笑容,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一番,以戏谑的语气说到:“山内一丰不可信,那本多正信如何呢?”

    面对这带着试探意味的敏感话题,本多正信微微一愣,而后立即坐直了身子,大言不惭地回答说:“本多正信乃是忠诚可信之人,绝不会有背叛之意。”

    “哈哈哈哈……”

    平手汎秀忍俊不禁,轻笑几声,继而又收敛面容,正色沉声说:“此话由你自己嘴里说出来,实在显得没什么说服力。”

    说话的同时,平手汎秀向左手边望去,两人的视线交汇了一瞬。

    被这种似乎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所笼罩,本多正信额头和背脊上瞬间就冒出汗珠来。但他脑子却没慌乱,连忙伏身下拜,说到:“要说对平手家的忠义之心,在下确实不如河田、服部等等诸位老臣。但在下却与他们一样,绝不会有背叛之意。”

    “是吗?此言何解?”

    “因为在下已经在平手家侍奉多年,时日越长,便越觉得您的可怕。放眼畿内乃至天下,在下也想不出谁堪为您的对手。所以,实在是不敢有任何胡思乱想。”

    话毕,本多正信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见状,平手汎秀又是忍不住一笑,起身伸了个懒腰,满不在乎地说:“随口戏言就罢了,这话不能在外面说……放眼畿内乃至天下,最英明神武的当然只有弹正大人(织田信长),可不要记错了。”

    说完之后,平手汎秀仍是一副安闲之态,作势就要出门。

    而本多正信已经汗出如浆,在后面咬了咬牙,几番犹豫,终于开口,涩声说到:“禀告主公!前几日……石山本愿寺的使者来过了此地……”

第七十一章 第五次上洛(上)() 
    织田信长做事一向雷厉风行,讲究效率。佐久间父子刚弄明白事情原委,还没编好借口,就迎来了菅屋长赖这位“大钦差”,只能乖乖俯首认罪,回美浓去“交待问题”。其治下的栗太、甲贺二郡,暂时“收公”,交给织田家的奉行来管理。

    具体的处罚措施暂未公开,想来为了稳定商人的情绪和界町的秩序,信长多半是要做出一个“严惩元凶”的姿态。

    同时界町奉行木下秀吉也收到了指令,立即通过“会合众”笔头今井宗久召集诸多有力豪商,给予政策优惠和政治许诺。

    如此一来,事情的负面影响,初步得到了控制,没有造成太大的灾难。

    另一方面,死者池永平久以前就与三好家勾连甚深,乃是迫不得已才降伏于织田。如今这家伙意外身亡,倒也算是排除掉了一个不安定因素。

    此人死后,其所拥有的“能登屋”四成半的股份,就由他的三个儿子瓜分继承。这仨富二代肯定对织田家怀着很深的意见,但他们都是深宅大院长大,器量远不如上一代,彼此又不和睦,眼看是不足为惧了。

    作为当事人之一,平手汎秀的动作也不慢,指派服部秀安日夜兼程赶到岐阜城,走了松井友闲的门路,主动向信长承认错误,没有半点隐瞒。

    起初只是想借助界町的敏感性,勾结林秀贞,与佐久间争权夺势罢了,最后弄出“谋杀界町豪商”的大案,确实是所料未及的。

    由于态度良好,时机恰当,平手汎秀就免予惩罚了,只是由信长口述,村井贞胜代笔,寄来一封措辞严厉的书信,狠狠批判一番。

    这么一来,和泉的局面,就显得相当尴尬了。

    理论上的管理者,幕府委任的守护代官,躲在岸和田城里瑟瑟发抖,只求自保。御木益景和饭尾真遥两人不仅损失了所有的兵力,更把原来就不甚多的人望和威势输了干干净净。

    寺社众的“叛军”已经被佐久间军打得落花流水,连请来的杂贺佣兵,也败退回家了。但佐久间父子被逮回岐阜城挨训,其军队自然也不可能留下来收拾战后局面。

    伊势贞兴本来毛遂自荐,声称要用招抚的办法解决问题。可是招抚的办法俨然已经破产了,而且他本人还一度沦为丧家之犬,现在是毫无说话的底气了。

    一色藤长为了与伊势贞兴打擂台,拼劲口舌说服了佐久间信盛出兵,一度取得成效。但在佐久间家兵退之后,他本人素无声誉,什么事也做不了。

    至于其他的附近势力,在没有什么名分,实力也不占优的情况下,就更不可能插足其中了。

    于是,这块在足利和织田两家之间,归属权暧昧不清的区域,便暂时性成为了“三不管”地带。

    从幕府代官们没收土地,到寺社众起兵反抗,再到佐久间军介入,满打满算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前后变化,虽然不至于传至远国,但也足以当地居民捏了一把汗。

    在这种情况下,信长终于开始有动作,先是派遣使者,命令平手汎秀率兵进入和泉,临时维护治安。接着向尾美二国发布召集令,宣称要带领大军上洛。

    以永禄九年年初,拥立足利义昭为起点,三年零几个月的时间内,这是织田信长第五次挥师上洛了。他虽然不像大内义兴、三好长庆那样坐镇畿内,但也是丝毫不放松与京都的联系。

    而且每次的上洛,都会有所收获,不是徒劳无功。

    随着织田家的这五次行动,平手汎秀亦是一并水涨船高。

    第一次上洛,扶持足利义昭坐上了征夷大将军的位置,而后平手汎秀就被派遣到京都南面的山崎城做守备,领有三千兵马。

    第二次上洛,乃是在若江城合战击败三好逆袭之后,平手汎秀因为自身功绩,加之“肮脏的政治原因”,当上了和泉守护代。

    第三次上洛,是元龟元年的新年大宴,那次平手汎秀成功劝说浅井长政西征播磨,又在京都举办了铁炮比赛,宣传了自家的“竞拍会”,构建了商业势力的根基。

    第四次上洛,则是征讨四国返程之后,当时平手汎秀奏凯而归,获得“从五位下中务少丞”的官位以及“淡路守护”的职役,成为濑户内海的巨头。不过也交出了和泉守护代的仪仗。

    与之相应的,大批的织田家臣也都“鸡犬升天”了,除了平手汎秀之后,丹羽长秀、柴田胜家、佐久间信盛、泷川一益等人的管辖范围都接近十万石。虽然暂时大多是代管,名分还没正式确立。(就当这个时代已经普及石高制了)

    至于知行过万的,那更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平手家的河田长亲,作为一个陪臣,也得到了一千七百石的俸禄,这要放在一般的势力里面,已经是家老级别的待遇了。

    包括那些刚刚依附过来没多久的小势力,只要以前没有与三好家“同流合污”,多少都能吃到一点残羹剩饭。

    在这期间,足利义昭的感受就比较复杂了。

    织田家的步步高升,不断扩张,都打了幕府的旗号,客观上这令幕府的权威有所回升,义昭本人说话的分量也加重了一些。

    然则,反过来讲,织田势力越来越大,对幕府的压制力也逐渐加强,足利家的独立复兴之路,看起来是越来越渺茫了。

    有时候足利义昭会忍不住暗地诅咒信长遭遇不测,但回过神来却又会打消这个想法。

    因为信长这人虽然霸道却还算讲究规矩,比直接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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