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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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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助一场可笑的夜袭,让畠山家的年轻主君“牺牲”掉,以便于掌握大权?

    如果真是如此,那畠山昭高决定要退兵,反倒是正确的选择!

    但这怎么说都是人家的内部事务,外人也插不上嘴。

    现在汎秀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方式,安抚住军心——确切说,主要就是足利义昭的心情。

    在短暂推测了一下这位公方大人的习性之后,汎秀没有径直去说服,而是行动说话。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怡然把部队丢给了河田长亲,自己带着亲卫跑到河边钓鱼去了。

    虽然与这一仗没什么利害关系,但接受议和,罢兵回师这个选择就没有进入平手汎秀的脑子里。

    毕竟也是同今川义元、三好三人众这等级的对手谈笑风生这么多年了,而今要是折在这么一个无名的国人众手里,面子上挂得住吗?

    ,

第六十八章 渔翁之意() 
按常识来推断,山城国的桂川里,秋日是很容易钓起常见鱼类的。

    在琵琶湖沿岸的市肆里,一条小臂长的河鲤或草鲩才换得了十个铜板,寻常小杂鱼一文钱足能买五条,渔民吃鱼比吃饭还便宜。

    但平手汎秀坐在河边蹉跎了一个多时辰,却收获极浅,只有三只鲫鱼上了勾,最大那条也才不过三指宽。身边有钓鱼经验的亲卫,都看出来这位殿下的钓技实在生疏。亏得是桂川河里水产丰富,要是换了别的河流江域,说不定连现在这三只小鲫鱼都没有呢。

    只是心下再怎么腹诽,却是不敢表现出来的。众人一言不发,站得笔直,如临大敌,肃然护卫在周围。

    汎秀自己其实也没太在乎收成。对他而言,钓鱼是个不错的休闲活动,只是这个时代的技法太难掌握了。

    杆子自然不是碳纤维的,而是竹子削成的。浮漂也是空心的细草管制成,插着一支鹅毛,隔远了都看不清。鱼钩更是又粗又沉,用不着铅坠就能沉下去。总而言之比二十一世纪的条件差的太远了,能有三两条的收获,那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啊!

    还好,他并不是职业的渔夫,弄不到鱼产,也饿不着肚子。太阳翻过山头的时候,他便随便唤了个人帮忙看住钓竿,自己从随从手里取出餐盒,拿出了饭团、梅子、鱼干、腌黄瓜组成的便当,席地而坐,开始享用早膳。

    这个时候,汎秀余光看到,营帐那边有位武士,带着十几足轻匆匆赶过来。从家纹和头盔的样式看,不正是伊势贞兴吗?

    河里的鱼没有钓到几条,岸上倒有这么一条大鱼上钩。

    平手汎秀三两下将手里的咬了一半的鱼干配饭团塞进嘴里吞下,就着小河洗了洗手,起身准备迎接。

    那边伊势贞兴却等不及了,人未到,话先至,高声喊道:“今日要多谢您了,平手监物大人!”

    汎秀闻言莞尔,迎上去做礼道:“又不曾分两条鱼给您,伊势大人为何言谢?”

    伊势贞兴轻叹一声,接着也勉强笑了一下,接着话头道:“也只有您这般举重若轻,处之泰然的人,还能在今天早上想得起过来钓鱼了!”

    说话的时候,他脸上还有些不自觉显露出的尴尬,似乎是在为自己懦弱的主上而感到丢脸。

    汎秀却只当未见对方神色,不慌不忙道:“战事十分顺利,昨夜又截杀地方突围之兵,斩其精锐百余,为何不能来稍作闲暇呢?”

    伊势贞兴愣了片刻。

    事实是友军被突袭,双方战损比例约五比一,足利义昭畠山昭高等人都战心动摇了。但经过平手汎秀这么一说,好像还可以理解为本方占优?

    难怪,刚才同细川、明智等人好说歹说,反复对公方大人灌输“本方受损甚微,仍足以攻下城塞”的观点,都没什么成果。唯有下人禀报说“平手监物大人一早出门钓鱼去了”,才让公方大人心神大定。

    想到这些,伊势贞兴苦笑着摇摇头,说:“监物大人,您不愧是监物大人啊!其实我也知道,您今天早上钓的不是鱼,而是公方大人!”

    “岂敢,岂敢。”

    “此处又没有旁人,何必讳言呢?我来就是告诉你,公方大人,已经上了您的钩了!”

    “噢?是这样吗?”

    汎秀是一片云淡风轻的无辜表情,好像什么都没有做。

    “正是如此。公方大人确实焦急了一整夜,我和细川、明智等人劝阻半天,也不能令他安心。但您晨起钓鱼的事情传过来,公方大人马上就镇定多了,现在已经安心用完了早膳。”

    听闻此言,汎秀微微颔首,却也有些疑惑。

    事情顺利,当然是值得高兴的。不过这么看着,是不是有些过于顺利了?原以为还要经过一番夸张的表演,才能把这一套畏敌的情绪打压下去呢。

    仿佛是看到平手汎秀的疑问,伊势贞兴突然凑上前来,在汎秀耳边轻声语道:

    “监物大人可能还不知道,您在公方大人心目中,占据了十分特殊的地位。”

    汎秀听闻此言不禁大惊,也低声回到:“这话从何说起?”

    伊势贞兴笑了一下,示意汎秀屏退左右,而后慢条斯理地讲到:“三好家,和三好三人众,是弑杀上代公方的凶手,也是当今公方心里长期以来的梦魇。您也知道他老人家自幼居在寺庙,远离战火,一直不曾受到惊吓,唯有三好斩草除根,追杀足利余脉那段时间,公方大人东躲西藏数月。”

    汎秀点点头表示理解。

    一般武家子弟都是会循序渐进地接触血杀之事的,从初阵到第一次砍下敌人首级,需要一个适应过程。刚从寺庙拉出来就经历这种出生入死的大阵仗,确实不太容易。有这经历的人,多半都成了杯弓蛇影的弱者,只有少数能烈火淬炼成枭雄。

    所以足利义昭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这跟刚才的话题关系在哪里?

    而后伊势贞兴又补充道:“为他击破这个梦魇的,首推自然是举‘义兵’挥师上洛的织田弹正,其次则非平手监物您莫属。甚至可以说,织田弹正以众凌寡,犹未尽全功。而您却是用智术彻底击败了三人众,让公方大人觉得‘三人众不过如此’。”

    平手汎秀有点不知所措。

    对方这一番解释,听着在逻辑上也是合理的。但是细想下去就让人很不自在了。

    汎秀一直认为幕府对自己是持着利用、拉拢的态度,所以自己也完全可以把幕府当作一个可敌可友,亦敌亦友的政治实体来对待。明枪暗箭,尔虞我诈,各凭本事,也没什么心里负担。

    但听伊势贞兴这么一说,里面好像还有点更深层次可以挖掘的因素。可是在汎秀看来,双方都没见过几面,谈何感情基础?

    一般的武士如若能得到征夷大将军的友善和谢意,当然是欣喜若狂的。然而平手汎秀一向是把足利视作潜在敌人的,并不想牵扯上太深的关系。

    包括这次让幕府帮忙,搞个“御前试合”来宣传膛线技术,也是想通过伊势贞兴,而非直接面见将军大人。这正是因为原本历史中,伊势贞兴最终倒向了织田,没有做幕府的纯臣。

    如今这个情况,他宁愿相信这番话是假的,是用来拉拢自己的手段。

    可对方以前还偏偏是个喜欢直言,喜欢瞎说实话的人。

    那么反过来讲,如果真如其所言,那伊势贞兴为何要在此处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呢?

    伊势贞兴的确不说假话。但“不说假话”,并不等于“说出所有实话”。

    所以他在什么场合说什么东西,也一定是有其利益诉求的。

    这么一想,豁然开朗,虽还没完全解决疑惑,但也不再是一团乱麻。

    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有传令兵急驰来报:

    “禀主上!服部大人来信,两天前,日根郡佐野乡发生械斗,死伤神官、僧人各十余,国人三十!”

    “噢,正如所料。”

    汎秀毫不色变,转身去伸手接过信件。

    刚一侧过头去,便见到那插着羽毛的草管浮漂猛地往下一沉,似乎是钓上大鱼。

    那名帮汎秀拿着鱼竿的亲卫连忙收杆,手里却是感受不到力道。轻轻一扬,钓线便出了水面,只见鱼钩上空无一物,连饵食都被吃掉了。

    平手汎秀见之大笑,曰:

    “看来钓鱼这事,的确是需要技术啊,否则都不知道到底是你在钓鱼,还是鱼在钓你呢!”

    ,

第六十九章 意料之中的暴乱() 
和泉暴乱的消息令伊势贞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生怕平手汎秀带兵离去,这样一来足利义昭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思不免又要动摇,那么这次讨伐战就会不了了之。

    堂堂幕府,如果连两个国人众都拿不下来,伊势贞兴这个主张用兵的新任政所执事,就会成为彻底的笑柄,以及事后的替罪羊。

    好在平手汎秀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微笑了一下,说了一句“正如所料”。

    老家出了变故,却在前线说什么“正如所料”,这个事情如果放在一个籍籍无名的人身上,那会被伊势贞兴看做是故弄玄虚,装腔作势。但平手监物是岂是一般人?堂堂无双智将既然都说了“正如所料”,那就一定早想好了后续处理办法,自然是不用担心了。

    接着汎秀便与伊势贞兴一道觐见了公方大人,在军帐中冷静陈词,客观分析了当前的局势。

    足利义昭果然表现出一副信任有加的样子,连连点头称是,最终还拉着汎秀的手臂,反复再三地说:“今日幸好有平手监物在此!”

    其感情流露是如此明显,甚至令细川藤孝的脸色都有点不太自然,明智光秀眼里更是闪过了一丝嫉恨之色。

    他们身为幕府仅有的带兵大将,受到的信任却似乎还不如外人。

    但这也怪不得将军大人,毕竟这两人可没有过东拒今川,西讨三好的这番功业。

    平手汎秀心里的感受也是十分复杂,很不自在的。但表面上他只能肃然下拜,诚挚恳切地表达了为“天下大义”粉身碎骨的壮志雄心。

    然后,合战终于从夜袭引发的闹剧里拉出来,回到正常的节奏。

    各部都采用佯作破门,实则射杀敌兵的战术,连续攻打了五天,让城内守军七成都挂了彩。

    第六日起城头开始出现妇孺老幼的身影。城内请降,原交出半数土地,被拒绝。

    第八日起大半只胳膊还缠着绷带的人也站在一线凑数。城内再请降,愿交出大部分土地,只留三个村子的祖业,仍被拒。

    第九日正午,守城兵终究抵挡不住,纷纷倒戈,将罪魁祸首物集女忠重、山本则尚绑来献出城外,祈求饶恕。

    最终公方大人的处置是:两名首恶拉回京都,在二条城前砍头示众;其他七个骨干分子勒令切腹,不作公开惩治;余者没收土地,降为庶民,但允许保留苗字,以足轻的身份加入幕府军队。

    这一系列裁定决断,是在幕臣们意料当中的。只是足利义昭做决定前,特意问了平手汎秀的看法,而平手汎秀又顺水推舟,建议让伊势贞兴来发言。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在平手汎秀的支持下,伊势贞兴这个“政所执事”的位置,算是坐得四平八稳,难以动摇了。

    临别前伊势贞兴向汎秀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同时又做了个手势,表示“御前试合”的事情,包在他身上。

    往三日,返三日,攻九日,整备四日。总计十九天时间,平手汎秀率兵回到了和泉国岸和田城的时候,已经是十月底,快要入冬了。首先他如约向一千五百旗本支付了一千一百四十贯的津贴,接着才招来家臣,装模作样地询问“暴乱”的情况。

    汎秀高居上座,尚属淡定,左右众人却都正襟危坐,肃然不动。

    家臣们大部分都不知道汎秀的心思,也就更不清楚这件事的处理究竟是会涉及到多大的范围。

    “暴乱”,要说这种事情的负面影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大可小,就看你怎么去阐述了。

    如果以战国乱世的标准看,才死了不到一百人的小冲突,完全算不上什么大新闻。

    但和泉守护代平手监物大人入主以来,连续采取了各项政治和商业措施,使得领内风气大变,俨然有欣欣向荣,日新月异的迹象。这个时候出来闹事,那会不会让平手监物大人觉得,是有人在故意唱反调?

    评定间的正中央,新设的“警视厅”长官服部春安泰然端坐,向平手汎秀做了一个详细的报告。

    “禀主公。暴乱发生在十月二十二日的夜晚亥时下半,起初是在日根神社旁的酒屋中,据查是因为两群酒客的口角争端而起。然后双方都唤来了附近的亲族,形成对峙。因为离事发地不远,神社派人保持了关注。但混乱期间又有醉汉认错了敌人,砸倒了日根神社的鸟居,就把神社也卷入进来。但这个砸毁鸟居的肇事者是贝塚寺住持的异母兄弟,所以得到了贝塚寺的庇护后来就变成一场四方混战,牵扯到近六百人,估计其中约三分之一持着刀剑或长枪,约十分之一穿戴甲胄。最终僧人有四人死亡,九人受伤,神官七人死亡,十人受伤,国人众十八人死亡,三十一人受伤目前已经逮捕容疑者二十人,其中有六人已可证实,确切参与了当晚斗殴,有两人证实涉及命案”

    “嗯”

    平手汎秀做出认真聆听的样子,连连点头,间或还询问几句。

    但其实他对事情早已有了了解。

    因为这个所谓的“暴乱”,本来就是他私下授意服部秀安,暗中撺掇的。

    当然,不可能由平手家的忍者亲自出手打人。他们只需要,保证两伙素有积怨,又心情不好的团伙恰好碰上;接着斗殴的消息又恰好无障碍传到各自亲族耳边;最后让一个暴躁好酒的纨绔子弟恰好把神社派出来警戒的人当作对头

    不过另一方面,服部春安的成绩也让平手汎秀有刮目相看的感觉。在这个既缺乏侦探知识,更没有相应技术的年代,能够依靠杂乱的口述,就大致查明真相,并掌握住了一小部分案犯,此事殊为不易。

    或许原属石川一党的那群侠盗们也起了一些作用,但能把这群桀骜不驯的家伙团结起来,也算是服部春安的本事了。

    看来这个“警视厅”长官的位置,对他来说,可不一定是养老的闲职啊!

    平手汎秀按下思绪,静静听服部春安说完,不惜誉美之辞夸赞了几句,而后往下两侧的家臣们。

    左手边是刚刚任命的“在馆众”,自上而下依次是河田长亲,岩成友通,本多正信,沼田佑光。

    而右侧则是权位次之的“权在馆众”,有寺田安大夫,沼间任世入道,玉越三十郎这三个人。

    现在便是这个组织行使权力的时候了。

    尽管以上有些人在御馆里连大喘气都不敢,但他们各自都有其政治上的代表意义,所以汎秀决定要尊重大家的看法——至少是表面上尊重。

    事实上平手汎秀有足够的个人威望把评定会变成一言堂,但那么下去不敢抒发的怨气会积攒下来,有酿成大祸的危险。

    扶桑历史数百年来都一直是个缺乏统一价值观的多元化社会,在这种社会上诞生出来的政治规则也讲究均衡和协调。占据优势也必须适可而止,不可过分追求赢家通吃,否则会乐极生悲。若以个人手腕强行整合手下势力,固然能提高效率,但也让权力结构变得脆弱,维系于一人安危之上。

    特别是当前这样的局势,夹杂在足利与织田之间,处境尴尬,更必须将周围所有人,包括织田与力,和泉国人,乃至商人、寺社都联系起来,才能让自己地位稳固。

    是以平手汎秀先不发表看法,而是环顾左右,提了一个问题:

    “听刚才的报告,这斗殴的数百人里,有不少是身强力大的壮汉。然则我去山城国之前,按照军役分配做了动员。其中大部分随我出征了,少数留守城池。为何民间还有如此多的无事生非之徒?难道这些人没有被纳入军役?”

    这个问题令众家臣觉得有些突然。

    问题本身不难回答。之所以这些壮汉没被纳入兵役,是因为这些人缴纳了“军役免除税”啊。

    平手汎秀当年设定这个税,本是为了体恤那些死伤过多,男丁不够的家族的。可实际上,很多心怀叵测的人,为了保存独立性,都声称无力担负军役,宁愿交钱。

    这也是因为和泉国商贸发达,大家都不缺钱。换了甲斐、萨摩那等地方的人,那是宁愿给命,也不给钱的。

    只是这番话,谁敢在平手大人面前光明正大说出来?当着这么多人,怎么好意思瞎说实话呢?只能说些冠冕堂皇的套话了。比如一时失察啊,酒后失态啊啥的。

    但没想到,抢着说话的竟然是沼间任世入道,他猛然朝着上座下拜,高声呼道:

    “下臣以为,应当彻查责任,严惩不贷!”

    汎秀闻言大觉诧异。

    沼间任世入道这个人,在和泉一向是“老好人”和“江湖大哥”这样的存在。从三好统治时期起,他就特别老实本分,心慈手软。很多次都是他利用与上层的良好关系,帮获罪的国人开解。

    这么一个人,却一开始就喊着什么“严惩不贷”,这可真是有点意思。

    ,

第七十章 刀狩令与带刀状(上)() 
听了沼间任世入道这句斩钉截铁的话语,汎秀不禁轻笑,继续问到:

    “目前主犯尚未查出,沼间大人所说的‘严惩不贷’,似乎无法做到啊。”

    话音落地,那沼间任世入道立即顺着话头又说到:“回禀殿下,无论引发暴乱的为何人,都不过是些代人受过的小人物。这次事件由国人众而起,自然要追责国人众的旗头。”

    说完他又拜了一拜,神色平静,低头不语。

    在场众人更觉诧异,而沼间身旁的寺田安大夫则投过来怨恨的目光,眼中仿佛有火在烧。

    所谓国人众的旗头,一个是指沼间自己,另一个,便是寺田安大夫这卖主求荣的“和泉奸”了。

    听沼间这意思,是准备自己承担下罪责,来避免大肆株连,犯人越查越多的情况出现,同时还想拉着寺田一起下水。

    由此足见,沼间这家伙虽然没什么才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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