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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情怪意至140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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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肯诚实点啊!”
   
  前边是狼,後边是床,砧板上的肉还能跳吗?泰阳推开他越来越近的头颅,“你别闹了,有没有吃的?我好饿!”吃饱了才有力气将反抗进行到底。
   
  闻言,鲁斯即刻起身,手臂一抻,食物就到了泰阳面前,“你离开的两个时间我也没有闲著,看,这是我辛苦了两个月的成果,你试试看味道怎麽样?”
   
  泰阳皱著眉看著盘子里糊成一坨的东西,“这是什麽?”能吃吗?
   
  “先尝几口味道,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美味,等你试过後由你来命名。”
   
  “你确定这是美味?怎麽看起来这麽丑……”
   
  鲁斯笑的很色情,舔著泰阳的耳垂低语,“它就跟小太阳一样,看起来很普通,可是很好吃,总是让我吃了还想吃,一吃再……啊!”一颗爆栗敲下去,鲁斯感觉不到痛还是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叫,“小太阳越来越暴力了,下手还真狠,好痛……”
   
  泰阳哭笑不得,用劲推搡著蹭在他肩膀上装可怜的大型猫咪,“行了行了,差不多点好不好,我是真的快要饿死了,再不给我东西吃我就快昏倒了。”
   
  收起涎笑,鲁斯正色说道,“小太阳,别看它难看,里边汇聚著我两个月来对你的想念,我花了很多的心血才完成,只是希望可以搏你一笑,如果你连尝试的机会都不给,我……”
   
  下面的话鲁斯没有往下说,他凝视著泰阳,溢出暖暖春风,那样的执著眼神,那人情不自禁的沦陷,情不自禁的被他折服。
   
  一瞬不瞬的盯著,鲁斯竟然感觉到了紧张,他看著装了食物的银色餐勺消失在泰阳唇间,然後慢慢的咀嚼……
   
  “怎麽样?”
   
  泰阳的表神有点怪,吞咽很慢,似乎在很认真的品尝味道。
   
  “小太阳,很难吃吗?”也不至於难吃到话都说不出来吧。
   
  没出声音,泰阳点了点头再吃了一口,同样的吃的很缓慢,最後一小口咽了下去後,他面无表情的放下勺子,“两口,我吃完了,好热我先去洗个澡。”
   
  泰阳在点头的刹那鲁斯的心情就沈到了谷底,神情有些呆滞。泰阳下了床,开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鲁斯,动了动嘴唇什麽也没说就出去了。
   
  鲁斯的房间完全是古风式的,而浴室却是欧式的,按摩浴缸等各类顶级的装备一应俱全。占据整面墙壁的全身镜里,泰阳缩在角落里面对著墙壁,削瘦的肩膀上下伏动的厉害,不时会听到压抑细碎的哭泣声。
   
  很好吃,好吃到泰阳感觉到非常难受。
   
  想要知道一个男人的爱有多深,就看他能在菜里投入的心有几分。
  
  鲁斯的用心透而亮,纤毫毕现的坦露在他面前,而自己回报了他什麽,因为孩子,他硬性的抹掉鲁斯的付出,这次回来也是带著不单纯的心思,泰阳真的觉得自己是个无耻的窃贼,窃取著鲁斯的信任与感情,沾沾自喜的享受著收获成果,却从来不愿意去为他付出什麽。
  
  爱情本身是很甜蜜的,点点丝蜜渗进肺腑,那种清风贯穿全身的感觉就是沐浴爱河的诠释。泰阳意识到,他真的不能没有鲁斯,他离不开了。




(12鲜币)尸情怪意 (生子)078 零,后悔重生吗?

  洗手台上陈设的各式洗浴用品都是泰阳喜欢的牌子香味,甚至连手巾挂放的位置都按照著泰阳平时的日常习惯安置……泰阳细细看过去,回到家的感觉愈加的强烈。
  
  整个人浸进滴了精油的热水里,细致的清洗著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脸上的泪迹消去,恬淡的笑漫上双颊,泰阳愉悦的不自觉呻起了儿时的歌谣。妈妈的歌停留在无忧无虑的儿童时代,相隔太远,记忆也不全面,泰阳一点点的思索再慢慢的熟悉吟唱。
  
  妈妈,阳阳决定了,好好爱这个男人,要跟他永远的在一起;
  
  妈妈,鲁斯是个好人,他对阳阳很好,以後妈妈不用担心阳阳的生活,我们将是彼此一辈子相互依偎的伴侣。
  
  伴侣……鲁斯与泰阳的结合,从来不敢奢想的一个名称,泰阳掬了捧水拍在脸上,阻止自己再往下臆想,想的越多就会贪心的想要更多。
  
  头搭在浴缸边沿,泰阳意识到没有消停的笑似乎太嚣张了些,将毛巾拧干折叠,覆盖在脸上也遮去了那抹醉人的红霞。
  
  水珠点点,在灯光照射下莹亮剔透,随著泰阳走动的躯体而恣意滚动,为泰阳那过於单薄的身型点缀上闪亮光彩。敞开的衣橱里,簇新的洁白睡衣睡袍一溜排开,大的是鲁斯的,稍小点的是泰阳的,一大一小交替搭配好,细致的用心处处透著温馨。
  
  镜子里,大大的衬衣套在泰阳身上,长长的衣摆空荡的遮盖住了他修长白皙的双腿,裸露的腿部肌肤走动间撩起迷人春光。
  
  抚触著嫣红的两腮,泰阳对著镜子里的人儿愣了神。他已经二十六岁,不再是青葱年少,镜子里两眸生辉,生动而有灵气的人恍然熟悉又觉得陌生,都说体味著爱情滋味的人很美,是真的吗?
  
  夏季来临,外边虽然气温炙热,这里却任何时候都感觉到清凉凉的,泰阳都感觉到有些凉飕飕的。
  
  拉开门,四下打探了番,确信客厅没人泰阳才将两条腿踩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泰阳觉得这里仿佛就只有他在呼吸。虽然装潢很大气,任何一件家私把他卖了都买不起,还是有种很低制沈闷的感觉,没有生气,没有活力。
  
  *
  
  零进来的时候鲁斯靠著沙发游神,虚无的眼神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看到零,鲁斯冲著他苦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所以我也不知道这个两个月的心血有没有打动他。照他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没什麽成效。”
  
  爱而不得,真是身为男人的悲哀,“大人,泰阳只是个普通人,他喜欢海桦在先,对大人的感情迟钝也属正常情况,大人不必要为了这种事情伤神忧心。”
  
  鲁斯仰著头,很是低弱的模样,不知道为什麽,零看到这样子的鲁斯竟然感觉到一种无所适从的心悸。泰阳对鲁斯的影响太深,实在说不出是好还是坏。
  
  “听你说的还挺像那麽回事,零,你有体验过感情?我可是记得当年某人可是被女孩子拉拉衣袖都会脸红的人啊!”故意的调侃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零依旧是一脸的无动於衷,鲁斯感觉索味指指旁边的沙发座,“你要学著习惯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包括坐。”
  
  零不喜欢坐跟他的身躯结构有关系,筋骨僵硬,血脉封塞,除了阻隔了他的部分思想跟感觉,也让他的姿体举止跟平常人有差异。
  
  冰棺里千年的沈睡,鲁斯因为没有被土封,所以不管是从外观还是精神能力都要比零强。
  
  零的姿势有些扭曲,不过好歹也坐下了,只是深敛的眉表示他坐的很辛苦。
  
  这里是没有黑天白日的,那些所谓的黑昼交替只不过是因泰阳而设的障眼法。照正常的生物锺,天还没黑,窗帘半掩的地方似乎有光渗进来,没有阳光的活跃与真实,白惨惨的一层。
  
  “零,你有後悔过重生吗?”
  
  这个世界上类似的问题只有彼此才是知音,没有人明白他们内心的苍茫空旷,他们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曾经有人为求永生不惜劳民伤财,背负万古骂名,最後偏偏天不遂人愿,带著遗憾长眠地底;鲁斯从来没有妄想过永生,亦从不会轻许永生,即使那个名叫绿笛,灵气脱俗聪颖过人的少年向他期许永远。
  
  爱情是场不能计较得失的赌博!
  
  绿笛现在依旧是鲁斯心头一支箭,只是与爱情无关。
  
  “你对我好点,在乎我多点,我怎麽可能会这样对你!”
  
  鲁斯想错了,得失他不计较,并不代表别人也同样不计较。
  
  沧桑千年,当鲁斯第一次结束长眠有了意识时,首先窜入他脑海里的是绿笛的背叛与布雷阴戾不甘的脸。时间可以消磨很多东西,唯独仇恨。
  
  绿笛不能永生,他已经逝去千年,过往种种,鲁斯每每回想起,也会跟很多人一样扪心自问,过去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曾经的恨在泰阳的出现後,鲁斯霍然醒顿。麻绳上的疙瘩一个结一个印,绿笛是结而泰阳是印,结解开了,又何必再去重复那些过往。
  
  鲁斯的千年,因为‘太阳’的照耀,万物回春;
  
  零,不同!
  
  千年的时空穿梭而过,五年前鲁斯有了初步意识的时候,零已经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存活了几十年。
  
  鲜血是生存的必须,医院的供血库根本无法解决他们的需求,唯一的办法只有杀人。
  
  那几十年里,零一直都孤身游荡,他在等待,等待著能让鲁斯醒来的契机。那个时候没有其尔作为潜身之地,零又能力浅薄,除了要寻找有特殊血缘的人还要在夹缝中求生存,零的辛苦可想而知。
  
  让鲁斯复活是支持著零苟活下来的根本因素,作为鲁斯的殉葬祭品,零在鲁斯去後的短短几天里,汲汲的安排好了一切。
  
  鲁氏家族身世显赫,鲁斯表现卓然,被当时的最高掌法者加冕,身居高位;鲁斯身後的安排隆重而铺张,当时殡葬的人数就有几十人,这是王者才能享有的待遇。
  
  零疯狂的扑向正准备加上棺盖送走的金棺,赚人热泪的主仆情深还没开演,只见银光一闪,一柄造型怪异的银色器具插进了鲁斯心口,速度之快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映。
  
  王者震恕,下令将零铸成泥俑,封进了冰棺。
  
  没有人知道零那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麽,都说零被鲁斯的死刺激发了疯;没有人看到,银色的器具没入鲁斯体内,与血肉溶为一体……零笑了,扭曲怪异的笑了。
  後悔吗?零也自问过。
  
  千年,多少个日日夜夜,他焦虑狂燥,滋长的尸毒控制住了他,尤其是有月光出现的夜晚,是零噬血反映最强烈的时候,那样的煎熬即使是没有感情的僵尸也会痛苦难当。
  
  他熬过来,等到了鲁斯重生,看到了鲁斯获得力量新生,零没有遗憾。
  
  “只要大人安好,零就不会後悔!”




(13鲜币)尸情怪意 (生子)079 上肉罗!H H

  “零,如果,我能让你回去,你愿意回去吗?”回去到能让尸类生存的世界,零很辛苦,鲁斯知道,他想为零作点什麽。
  
  “大人在哪里零就在哪里。”
  
  零总是这样,不管鲁斯说出什麽令他吃惊的话,他始终不会问为什麽,只会坚定一个信念:大人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零,我有泰阳,他是我在这里的动力;你呢,你因为忠心,其实你很痛苦,一千年的折腾已经够了,这样的活著比死更痛苦。零,去过你该过的日子,让我少点负担。”
  
  没有大人,才是比死更痛苦的折磨。
  
  这句话在零心底徘徊,他只是没有将之化作语言倾露出来,不管千年还是万年,零都是冰冷的,如他的名字,零──什麽感情温度都不属於他。
  
  零转过身,“零没有大人聪明,可零不会蠢笨到离开大人後,让布雷对大人有机可趁。”回去,说的轻巧,鲁斯现在的能力是很强,送他回去也是绰绰有余,只怕那时的鲁斯也跟死尸没什麽区别了。
  
  “零,你什麽时候才可以不这麽固执……”拉长的尾音带著无奈,鲁斯真的对零根深蒂固的赤忠之念无可奈何,“如果,哪天我先你离开了,你怎麽办?”
  
  这样的对白很伤感,零的表情依旧是没有表情,声音跟神情一样,坚硬似冰。
  
  “零永远会追随大人,那天到来之前,除非是大人将零毁了,不然,零绝对不会离开!”零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後风一样消失在房里,“泰阳来了,零先走了。”
  
  话音刚落,门推开了。
  
  泰阳站在门口,“刚才你跟谁在说话?零吗?”房里只有鲁斯一个人,零去哪里了?
  
  “小……小太阳。”鲁斯眼珠子快要凸了出来,“你怎麽穿成这样?”
  
  “啊──”泰阳脸暴红,绞著腿使劲把衣服往下拉,“那个……我、我是想出来就睡觉的,所以、所以我没有穿睡袍。”
  
  再怎麽努力拉勾人的大腿还是摆在那儿,鲁斯一步步走过去,“我明白了,小太阳这是在邀请我吗?”
  
  被看穿心思,泰阳更窘了,嘴硬著往後边蹭,“你别乱想,哪有你说的那样。你、你、别靠我这麽近,我去穿衣服……啊!”看吧,他就知道鲁斯不能惹。
  
  再快快不过鲁斯,只看到一只长手伸过来,泰阳便进了鲁斯怀里,门怦然阖上,泰阳在鲁斯肩上挣扎,“鲁斯,你冷静点,先放我下来……至少先让我把衣服穿上……”穿了跟没穿没两样的衬衣在鲁斯手里成了碎布,泰阳流泪。
  
  “反正是要脱的,穿上多麻烦。”
  
  光溜溜的被丢在床上,泰阳不止脸燥,全身都燥了起来。最後一块遮羞布成了两边丢在床下,鲁斯压住要跑的泰阳,“都是挂我嘴边的肉了还想跑哪里去?”
  
  努力把滑下来的眼镜放正了,泰阳四处虚指一气,“天气挺冷的,穿衣服不会感冒。”
  
  真会找理由啊,鲁斯单手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怎麽会冷呢,待会有我来点燃你的热情,只怕你还会嫌热噢。”
  
  抓著鲁斯解裤头的手,泰阳仓促的想点子,“我们好久没见了,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不如我们来聊天吧?”
  
  汗,这个时候聊天能聊得起来吗?
  
  然而,鲁斯竟然真的停止了动作,整个人趴在泰阳身上,问道,“聊天是个不错的提议,既然你想聊我就陪你聊,说吧!”
  
  这样聊?怎麽聊?
  
  泰阳咕咕转著眼珠子,“鲁斯,你这样压著我,好重又好热。我穿上衣服,我们坐下来再慢慢聊好不好?”
  
  “一会说冷,一会说热,小太阳越来越麻烦了。”鲁斯起身,用比泰阳爬起来还快速的速度脱光了身上的遮蔽物,“行了,现在不会热了。”
  
  这算什麽啊,泰阳黑著脸看著压在身上的人肉大公仔。
  
  “不是说有很多话想跟我说,现在赶紧说,说完了抓紧时间办事。”
  
  这、这、这话是鲁斯说的吗?这个说完荦话脸不红气不喘的人是鲁斯吗?
  
  “你什麽时候也变这麽色了?哪有人把这些话挂嘴边的?不要闹了,我想起来真的有事情,你听我说啦!”不理会鲁斯不正经,泰阳现在倒真想出点事情想跟鲁斯聊聊了。
  
  鲁斯闭著眼睛,随口应承著,“好,你说我听著!”
  
  反手抱住人肉大公仔,泰阳轻轻问,“鲁斯,我想回去上班,你可以给我安排吗?”只有上班,才能光明正大的查那几个员工的事情。
  
  手顺著往下落在泰阳圆润的臀部,鲁斯心不在焉,“可以啊,你当我助理好了。”
  
  “不是,我想回以前的售後部。”顿了顿泰阳又补了句,“我在那里呆的时间比较长,跟部门的同事也相处的好,大家在一起也不会生份,我不想到新部门再去熟悉环境。”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可鲁斯一口拒绝。
  
  “为什麽不可以去?”泰阳下意识的想,难道鲁斯真的知道员工出事却不管?
  
  泰阳香香的肉在嘴边,鲁斯轻轻的吮,轻轻的咬,手均匀著力道将细腻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泰阳的话他没怎麽听进耳里,拒绝也只是条件反映,忽然听到泰阳问为什麽,鲁斯加重吮吸。
  
  “这个时候还能分心问为什麽,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咦?你要干……唔神马?”
  
  声音被堵在嘴里,鲁斯的舌进到最深处,鬼子进村一样四处扫荡。
  
  理智被夺走的瞬间,泰阳狂叫,我是真的想要跟你商量事情的,你就不能给点时间让我把话说完吗?
  
  鲁斯说的没错,他能点燃热情,然後把欲火烧的旺旺的。泰阳情不自禁的与他舞动,腰肢缠绕,红舌灵动,恣意的将激情进行到底。
  
  硬硬的器官顶著他,泰阳被烫烧到,他迷乱的咬著鲁斯耳朵,“你……你的那个在、在戳我……”
  
  尖尖的牙噬咬著他美好的锁骨,鲁斯的手握住他的昂首,“它喜欢你才会戳你,呆会它还要更加用力的戳你,顶著你……要不要它戳你?要不要它顶你?”
  
  眸光光散,泰阳无力的躺著,任由鲁斯为所欲为,“要……我要……”
  
  胸前红红的茱萸闪著被滋润後的水光,斑驳的吻痕种满了全身。鲁斯带著泰阳的手,按在自己跨间,“乖,扶住它,把它送进你里面去。”
  
  滚烫的热铁在手心里跳动,泰阳能感觉到它凸起的筋脉,还没进去那一处就感觉到了酥麻,“嗯……好大……”
  
  特别喜欢看他这样的反应,鲁斯亲吻著他的唇,“大才能让你性福啊,喜不喜欢这个大家夥?”
  
  “喜……喜欢……啊!”
  
  性器抵在穴口的瞬间,鲁斯一沈腰,腿心的鼓胀让泰阳一阵心悸。
  
  “痛吗?”手指按在入口的嫩肉,轻轻的按揉,等待著泰阳适应。
  
  好满好胀,泰阳感觉到幸福的眩晕,“不痛,好痒……”也好羞人。
  
  轻轻的笑出来,鲁斯舔冰棍一样吃著泰阳的唇瓣,“那就让我的大家夥来替你止痒吧。”
  
  强劲的腰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鲁斯一下一下的抽出再顶送,顶送再抽出,慢而带劲。泰阳提著心等待著尽根没入的颤栗快感,在它抽出时平稳著心率,然後再等待著下一轮的浪潮。
  
  “啊……鲁斯鲁斯鲁斯……”
  
  每次鲁斯深埋进他体内,泰阳就叫唤他一次,这样的亲密让他感动。只想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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