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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记者爱上黑道男:薄暮晨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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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听说现如今那几家钉子户联手合作,红底白字的横幅都拉到楼顶上了,说是要誓死捍卫权利什么的,热闹极了。”
  “……”
  聊得正起劲时,方晨接到一通电话,挂上电话她就立刻赶去了市立医院。
  医院走廊上永远充斥着行色匆忙的护士和家属,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寻到1311号病房,一进门就看见杨二凤坐在病床边,面色愠怒。
  那是间公共病房,六张床位挤在一块儿,空间越发显得狭*仄。
  见到方晨进来,杨二凤立刻站起来:“就你一个人?”
  “老李他今天正好有任务在郊区,没办法赶回来。”
  “哦,你来也是一样的。”杨二凤指一指病床上的人:“你瞧,我们家老太太被那些人害成什么样儿了!”
  快九十岁的老人家此刻正紧闭双眼半卧在床上,右手手腕上覆着绷带纱布,苍老瘦削的脸几乎完全陷进灰白的枕头里,或许是因为疼痛难忍,老人发出微小持续的哼声。
  方晨一愣:“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杀千刀的房地产商害的!”
  她心里不禁咯噔一下,皱着眉说:“请您讲清楚一些。”
  杨二凤咬牙切齿地将事情的经过略微描述了一遍。
  因为家中再一次突然断了电,结果正在浴室里的老太太没看清脚下的路,被塑料脸盆绊了一下,幸亏及时扶着洗手台才不至于摔倒,手腕却还是扭伤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薄暮晨光  (一)(4)
“你们是记者,这两天的报纸我看过。这次的事情可不能就这样算了,你们有责任将这件事报道出去,让大家看看那些房地产商到底有多作孽!”
  稍微安抚了一下她激动的情绪,方晨走到外面去给老李打电话,还没拨号,就见肖莫带着几个人从电梯处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肖莫有些吃惊,很快便明白过来,他朝病房里看了一眼,对方晨说:“能不能等我一会儿?”
  方晨收起手机,对他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然后退到一旁去。
  她没想到肖莫会为了杨二凤家的事亲自出面,而且动作这么快。
  他们进去之后顺手关了门,所以她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在外面等了约莫十来分钟,肖莫才出来。
  他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朝她微微一笑:“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方晨想了想,说:“那我进去打个招呼。”
  杨二凤还站在床边,只是方才的气势显然已经尽数收敛,嗓门倒还是很大,对方晨笑着说:“实在不好意思啊,麻烦你跑了一趟。”
  方晨说:“没事,这是我的工作。”
  “哎,不管怎么说,我都该感谢你。我家老太太没什么大碍,医生刚也说了,休养几天就会好的。”杨二凤匆匆打断她;又瞅瞅门外,声音刻意低了下去,似乎有些尴尬;“其实刚才我也是气极了,说的话你也别当真啊。”
  方晨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她支吾了一下,才说:“其实就是件小事,但是我看那肖总人挺好的,还安排了待会儿给我们换间病房呢……”
  方晨立刻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点点头:“那你好好照顾老太太吧,单位事情多,我就先回去了。”
  肖莫带来的两辆车一前一后均速驶在宽阔的车道上。
  在车上,方晨问他:“杨二凤是不是肯搬家了?”
  “嗯,基本同意了。”
  肖莫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只是解决了一个最不起眼的小问题,可是她却不这么想,甚至在心里有些感叹。
  “只用了短短十来分钟,你就说服了她?”
  他愈加轻描淡写道:“多说无益,我只是给了她最想要的,如此而已。”
  “钱吗?还是别的附加许诺?既然这么轻松,你或许可以更早一点就将它解决掉。”
  “可是只有现在这个时机最好。”他修长的身体舒展开来,姿态放松地靠在宽大的后座里,低头拂了下袖扣,慢悠悠地说,“因为我是个好人,所以应该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不,”方晨却摇摇头,脸上露出了悟的神色,一字一句地断定,“你确实是个奸商,不折不扣的奸商。”
  只停了片刻,车厢里便响起肖莫清朗的笑声。对于这样的评价他仿佛根本不以为意,只是哈哈大笑。
  窗外的风景交错变幻,光影衬在那张英俊的脸上,犹如会流动一般地跳跃。
  过了一会儿,他收住笑意,转过头说:“你的直率很令人喜欢。”
  “谢谢。”
  “晚上有没有空?我想约你。”
  “做什么?”她停了停,兀自镇定地问。
  他停了两秒:“你一般约会都做些什么?”
  谁知她竟然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没约会过。”
  他几乎不能相信,着实愣了一下才又啼笑皆非:“看来你周围男士们的眼神不够好。”
  车子在报社外面缓缓停下,肖莫看着方晨下了车,一路小跑上了台阶走进大门。
  他兀自笑了笑。
  有意思!
  他想,或许她确实和他以前交往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不过,显然更加有意思。
  晚上,方晨与苏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虽然是为了体验新开放的环球影城的音效到底有多好,可那部片子制作的水准实在不算太高。

薄暮晨光  (一)(5)
只看到一半,两人就恹恹欲睡,于是在中途退了场,商量着去哪儿宵夜。
  站在夜里灯光辉煌的大马路边上,一个骑摩托车的小年轻染着黄毛,刻意放慢了速度从她们面前驶过,还不忘回头多望上两眼,目光里尽是*裸的轻薄。
  方晨不由皱眉,说:“我早讲了,你穿得太暴露了。”
  苏冬低头看看,丝毫不以为意:“要看就让他看好了。这样也叫暴露?那我手底下那些人岂不是衣不蔽体?”
  方晨轻微哼了下:“我看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男人们喜欢,只要他们喜欢就行了。”
  苏冬眯起眼睛抬手捋了捋额前的刘海,即使这样一个小动作都能显得风情无限,润泽嫣红的唇角微微往上一翘,却仿佛带了些嘲讽的意味。
  “无论做哪一行,赚钱总是不容易,想得到自己需要的,就必须付给对方所想要的,听起来很公平对不对?要知道,大冬天还要穿着低胸装和迷你裙,其实也是需要勇气的。”
  “冬冬姐,你真是个体恤手下的好老板。”方晨看着她笑眯眯地说。
  好老板苏冬就问:“那么你要不要投奔我门下呢?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给你的抽成可以适当提高一点。”
  方晨一口回绝:“不要。”
  “看,说明我还是不够好,没能让你动了跳槽的念头。”苏冬一摊手,然后招了辆TAXI,和方晨去最近的大酒店。
  02、没有完美的好人,也没有彻底的坏蛋,真正适合生存的是游离于中间地带的一群人。
  商人肖莫说:“我是个好人。”然后觑准时机,毫不含糊地利用了别人的弱点,轻而易举地达到目的。
  而苏冬,在数着大把钞票的同时,还能做个善良的妈妈桑,偶尔顾虑一下手底下那些年轻小姑娘们穿不暖的苦处。
  方晨总会不禁纳闷,怎么她身边围绕的都是此类人呢?
  就如大学毕业后找到第一份工作的时候,上司告诉她:“在这个社会里,大家各凭本事各取所需,计谋是必须的,手段是难免的,所以没有明确的黑白之分。没有完美的好人,也没有彻底的坏蛋,真正适合生存的是游离于中间地带的一群人。”
  方晨不明白上司为何会与她讲这些,不过她并没有问,上司说,她便认真地听,末了还不忘郑重地道声谢。
  同事都喜欢她,愿意和她亲近,许多事情都会拿来与她分享,因为她看起来那么无害柔顺。
  方晨一入社会就过得顺风顺水,可是她心底明白,他们喜欢的不是她——至少,不是真正的她。
  她当时想,谁说这世上没有完美的好人?陆夕就是,温柔漂亮而优秀。
  与陆夕相比,她就是家里那个彻头彻尾的坏女儿。
  不过,自从陆夕走了之后,就无从比较了,她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唯一的参照物,然后竟也在不知不觉间代替了陆夕的位置。
  不知从何时起,她成了父母膝下最值得骄傲和得意的女儿——唯一的孩子。
  能够代替陆夕,方晨大多数时候都觉得很高兴,因为在她看来,这似乎是某种延续。
  吃宵夜的时候,苏冬接了个电话,脸色立刻沉下来:“怎么又病了?上礼拜刚病过,难道她是林妹妹投胎转世不成?你告诉她,今晚无论如何都得给我上班去,感冒吃药、发烧打针,该干吗干吗,总之不许请假!说什么?牙痛?那也得给我忍着!跟她说,多喝两杯酒就不痛了,再不行就等我回去亲自灌她”
  然后她啪的一声把手机往桌上一放,又对方晨讲:“差点忘了,上次去香港给你带了套护肤品,正好等下跟我一起过去拿。”

薄暮晨光  (一)(6)
于是,晚上十点四十七分,方晨随着苏冬一起踏入了城中最大的夜总会“夜都”的大门。
  内设的休息区里有人正自对着镜子画眉涂唇,此时见了苏冬都纷纷停下来,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冬冬姐!”
  她神色冷淡地应了,目光从那一张张妖娆美丽的脸庞上扫过去,最后定格在房间的一角,手指点了点:“你过来。”
  方晨循着看过去,只见一张大红色的单人沙发里坐着个女孩子,听到召唤,女孩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才磨磨蹭蹭地走过来。
  等离得近了,方晨才发现那是一张极其年轻的脸孔:乌黑的长发直直地披在肩头,脸上涂了些粉底,又或许什么都没涂,此刻立在灯下显得有些苍白。
  她不但脸色苍白,连眼神都是畏畏缩缩的,仿佛一只受了惊的初生小鹿,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蒙着淡淡的雾气,怯生生地盯着地面一阵乱瞧。
  苏冬看了就来气,心下又不免感叹,顿了一下才语气稍缓:“听说你牙疼?”
  “嗯。”那女孩的头又低了一点。
  “去买点消炎止疼的药吃。另外好好打扮一下,都半个月了还不会化妆?你这样子,哪个客人会喜欢?”
  “客人”两个字似乎让那女孩子微微抖了一下,含糊地应了句什么,方晨没听清,她估计这女孩儿大概还在读书,因为看上去实在太稚嫩,连讲话都细声细气。
  方晨的心抖了下,硬是想起了那些古装剧里头被迫进入烟花地的良家少女。她扯了一把苏冬的胳膊,说:“给我的东西呢?我困了,还赶着回家睡觉呢。”
  走到里间,方晨才问:“那还是个学生吧?”
  苏冬打开抽屉,递了个袋子给她,又给自己点了支烟,淡淡地说:“上个月已经退学了。”
  方晨不作声。
  苏冬不免瞪去一眼,说:“你那是什么眼神?她今年21岁,早成年了,况且也是她主动找上我的。就算我这里不要她,她还是会去别的地方。”
  方晨说:“我只是想不通,年纪轻轻的,何苦呢。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也不大情愿。”所以她想,这样逼着人家做不想做的事,算不算缺德?
  苏冬却微微“嗤”了一声:“有谁生来下就能陪酒陪唱的?别说她不习惯了,就连我当初刚接手这档子事的时候,我还不习惯呢,天天睡不安稳,大白天的都能做噩梦,怀疑下辈子会有报应。”
  淡淡的烟雾从她美妙的唇边逸开,苏冬神色平静地弹了弹烟灰,目光亦安静如深井:“可是她需要钱,对于一个她这样年纪的女孩子来说,又有哪一行赚钱会比这行来得更快呢?所以她最终还是会适应的,就算不适应,也一定会妥协。”
  离开的时候,方晨特地注意了一下,没再看见那个女孩子的踪影。
  在外打量,浓浓的夜色之中,“夜都”的整座建筑霓虹流动灯火辉煌,表面上看来实在是光鲜无比派头十足,而这里头也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戏码,倒是内外呼应得恰到好处。
  回家后,方晨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儿就醒了过来。
  听见外面隐约有响动,她便开了门探身去看,撞见周家荣衣冠不整如幽灵般轻盈地从客厅里飘过。
  她出声重重咳了一下,吓得他怔了怔,捂着胸口叫:“大半夜的,吓死人!”
  “半夜装鬼的是你吧。”她瞟了眼他那一身雪白的真丝睡袍,心里很有种恶作剧般的*,然而脸上却仍是一派正经。
  周家荣狐疑道:“难道是我的脚步声吵醒你了?”
  “嗯,睡不着。不如我们聊聊天?”

薄暮晨光  (一)(7)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周家荣端着水杯往后退了三步,“我只是口渴出来倒杯水喝。我很困,虽然你是房东,但也不能强迫住客牺牲睡眠陪你。”
  “说会儿话就不会困了。”方晨又建议:“HBO不是有通宵电影?要不要一起看?”
  “不要。”周家荣拒绝得很坚决,拿他那双比女人还漂亮的眼睛瞪瞪她,快步走回自己卧室的时候嘴里还在小声嘀咕:“……这个女人疯起来还真是可怕!”
  方晨觉得有点扫兴,回到床上躺了一会儿完全睡不着,又坐起身走到电脑前,程序化般地打开邮箱,手指不受控制,连同大脑也不受控制。
  明明知道对方已经不可能再接收到任何邮件,但这几年来每个无法安睡的夜晚,她都习惯了在空白文档里写几句话,然后点击,发送。
  仿佛只有这样才安心。
  她知道这种行为很反常,那个时候还住在学校里,尽管轻手轻脚、小心翼翼,但仍有那么几次把同寝室的女生给吓到了。
  可她又实在控制不住,于是只得求助于心理医生陈泽如。
  回想那一年,是她过得又黑暗又光明的一年,在每个月四次按时去向陈泽如报到的同时,又以出色活跃的表现拿到院系里的奖学金,继而,被当地第二大的报社挑去实习,让辅导员及一众同学大吃一惊。
  近几日,C市的气温又有所下降,陈泽如将车开进地库里,车载广播里正播放着天气预报,据说新一股强冷空气正在南移,48小时内C市最低温度将会逼近零度。
  她拉拢围巾进了电梯,直接通向自己的办公场所。
  一进门就看见奶白色的沙发椅上半躺着一个人,她有些意外,脚步微停了停,才叫:“方晨?”
  方晨睁开眼睛,笑说:“好久不见。”
  陈泽如永远记得第一次与方晨见面时的场景。
  那时候,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年轻稚嫩的女孩子,穿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漂亮的脸孔清澈无瑕,却偏偏有着一双与年龄极不相衬的眼睛,漆黑的瞳眸里仿佛有什么异样的情绪波动得很厉害。
  在当时,国内的心理咨询行业远比不上国外成熟,大多数人讳疾忌医,所以陈泽如才会暗暗心惊,究竟有多大的动力才能驱使一位正在读大学的女学生主动来看心理医生?
  方晨虽然是主动寻来的,可是在疗程最初开始的时候还是会有些抵触。
  对于陈泽如提出的问题,她大多选择不予回应,更多时间只是阖眼躺在椅子上,双手交握在身前,听一段舒缓催眠的曲子,似乎只是为了放松神经才来这里。
  她看似并不需要治疗,只不过想找一个她认为舒服的地方睡上一觉。
  直到后来陈泽如说:“方晨,你这样子我不但没法帮你,还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职,昂贵的咨询费拿在手里也不安稳。”
  方晨犹豫了一下,才将自己烦心事的根源说出来:“其实我经常梦见我的姐姐。”
  “我以前很讨厌她,直到某天半夜听到电话里一个陌生人说,让陆夕的家人前去认尸。从那时起,我就天天梦见她,然后没办法睡觉。多么奇怪,过去我从来不和她谈心,等她不在了,我又忍不住想要把每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她,拿来和她分享。”
  方晨闭上眼睛,声音渐渐沉下去。她叙述得很混乱,完全陷入了一种迷茫又困惑的状态,又或许是从来找不到释放的缺口,如今终于一下子说出来,以至于连条理都没来得及理清。
  “我想念她,后悔以前自己的任性,甚至只要一想到曾经那样暗暗嫉妒过她,就会觉得不安心,十分不安心。陈医生,你不知道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其实就连我自己都快要记不清了,就好像我从一生下来就是现在这样,认真读书,努力和老师同学搞好关系,什么都不用父母操心,是他们眼中的骄傲。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我被陆夕附体了?陈医生,你相不相信有鬼神?因为现在这样子,分明就不是我自己……”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薄暮晨光  (一)(8)
在那之后,方晨和陈泽如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直到方晨的心态渐渐开朗,不再来医院,但还是会和陈泽如保持联系。
  “怎么?最近又睡不好了?”陈泽如在另一张沙发里坐下来,随性的口吻就如同在对待一个十分熟稔的老朋友。
  “我这次不是来做心理咨询的。听说你们医院每年都会捐一笔款项给慈恩孤儿院,对吗?”
  “是有这么一回事。”
  “慈恩的院长和我也算认识,前阵子去看望她的时候,她希望我能帮忙找个熟悉的心理医生,给那里的小朋友们做些简单的心理指导。”
  “所以你就想到我了?这差事我倒是很愿意做,那么就挑个空闲的日子,我们一起先去见见院长。”
  慈恩孤儿院座落在市北郊,是由一座荒废掉的民国初期的府邸改建的,经过修葺翻新之后,这栋四层高的小楼便成了那些被遗弃的小孩子的家。
  张院长见她们到来很是高兴,热情地拉了陈泽如坐下说话,顺便介绍情况。
  方晨先是陪着坐了一会儿,然后便自己走到外面的院子里。
  小朋友们都在上课,她熟门熟路地逛了一圈,在小楼后面的空地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方晨走过去,轻轻一拍那人的肩膀,对方像是被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来,待到看清是她,他不由直起腰笑道:“方晨姐,你怎么也来了?”
  “靳伟,今天是周六,学校不用补课?”
  名叫靳伟的大男生抬起拿着锤子的胳膊随意擦了一擦额头上的汗,说:“特意请了半天假,上次来的时候听张院长说好多东西坏了,所以我过来帮帮忙。”
  方晨俯身捡了个钉子递给他:“快期末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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