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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彼岸是流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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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他就是朋友。”
  徐景平十分八卦:“他对你一见钟情?我以前不知道你和他认识啊。”
  流年很无语:“你怎么就知道他喜欢我呢?”
  “傻子都看得出,不然他费得着那么大劲嘛,在农庄那次我就看得出了。”
  “原来八卦不是女人的专利,真的,叔叔你的嘴就比宋祖德小一点。”
  “你别说,我们那圈子都知道程小总在追我徐景平的闺女,倍有面子。”
  “你还真当他是你女婿了?”
  这句话说完她又觉得用词不恰当,咬咬唇不说下去了。
  徐景平像是没听见这一句,乐呵呵地和她聊了半天八卦,问问医院里的事。流年知道他其实心里不很好受,家里乱成一团,他还要在自己面前佯装无事。
  凭心而论,这么多年,徐景平对她真好,吃穿住行,什么心事都不愿让她担着,每隔几天就跟她谈谈心,尽全了长辈的责任。
  几天后程灏从欧洲回来,流年站在手术台上,自然是食言了。等她和方梓言回办公室,程灏已经大大咧咧坐在她位置上玩她的手机。
  陈欣欣屁颠屁颠开心死了,还跟程灏合影,大叫赚了赚了,回去要拿给汪洋看,嫉妒死她。程灏摸摸她的头:“总算是回来了,我都等你三个小时了。”
  照例又是男人的握手时间,程灏拍着他的肩膀指指流年:“你们老搭档了吧,十次看你们进手术室,九次都是你们搭档。”
  “那倒不一定,流年进手术室比我多多了,她是全院医生的搭档,哎小陈我这么说你不吃醋吧。”
  “我吃什么醋啊,流年那时候就是我们学校专业课第一名,实习的时候那医院打申请到学校要她留下来。她的成绩是有目共睹。”
  “方主任是我们科里最年轻的副主任,医术高超,所以他上刀机会多,我就瞎混混,那个医生愿意让我跟我就跟。”
  马哥甩着听诊器进来加入话题:“小苏同志你就是没节操,上次还夸我是全院最前途无限的医生呢,怎么见人说人话呢?这是你男朋友啊,不错啊,花容月貌的,这很眼熟啊。电视上见过的吧,你是明星吗,演什么的?”
  “马哥你真没品,人家是事业有成的企业老总,到你那怎么就是小白脸了呢?致中的董事长,程灏。”
  “流年真是你男朋友啊,真是什么马配什么鞍,果然,你叔叔给你找的都不是一般人。你什么时候给我介绍一富婆,让我给傍一傍。”
  “缺德,我得告诉马嫂,让她给你看严实了。”
  后来程灏说:“其实你一点也不积德,在办公室里那么贫,真是有意思。我们坐办公室的,成天就听几个秘书助理跟你汇报这个汇报那个,无趣极了。谁还敢跟你开玩笑啊。”
  “那你做的有意思吗?”
  “等你忙得昏了头,就不会想这些了。其实做你们那个挺好的,工作稳定,上班也没什么约束,只要不出医院就行了。但是我总觉得你比别人累。”
  “所以说锋芒不能露啊,我当时进医院还是个小小新人护士,大晚上的值班。结果送来一个严重车祸,医生都掐不出大动脉,血又止不住。我拿医疗夹给他一夹,就把大动脉给堵上了。”
  “你不是学护理吗,怎么这也懂?”
  “我闲的无事吧,老去医学院旁听,买了一些书回来自己研究,这是最基本的自救你懂吗?我又不为别的。”
  “那你又怎么想到要学护理?你以前不是想读公共事业管理嘛,要考公务员的。”
  流年仰在椅子上,半晌才说:“就是想读这个了,我阿婆的死,对我影响挺大的。过去的幼稚想法,总是不成熟的,经历了一些,才知道自己想要的。就像你,不也一样嘛,总说要考人大,最后不还成了商人。程灏,我们何必拘泥于过去?”

  枪打出头鸟

  过去何其多,到底指的是哪一桩。其实程灏要问的是,为何她不肯等自己回来。
  在加拿大的两年时间,他没有回来过一次。每一次葛希平和程建新去看他,他都找着各种理由避而不见。没日没夜的泡在图书馆里,只是想可以早一些回国,摆脱日思夜想的痛苦。
  一开始他也想过偷偷溜回来,跟她当面解释清楚,他不是真的要抛下她不管。当时的情况,由不得他。程建新几乎是将他压上飞机的,根本没有时间去告诉流年。
  程灏吸取过教训,知道做任何事一定要考虑周全,就像是这一次,他再次顶撞程建新,连葛希平都不支持他,一定会有人来做和事佬。
  他在国外很少有人能联系到他,所以他回国的第二天晚上就接到程建新秘书的电话。他正在加班研究商业园区的合同,对底下的人发了一通的火。所以电话到手口气也不是很好。他极其讨厌程建新的秘书用这种长辈的语气要跟他谈谈心,直接回他一句:“周叔我敬你是长辈,你也不用学着我爸的口气来训我,你是他的秘书,你不是我爸,要谈心也轮不到你。我现在很忙,不是谁都退了休闲着无事的。”
  周群没有想到他的态度那么强硬,讪讪地挂了电话。
  回家他又被骚扰,周群很不死心:“程灏啊,你敬我是长辈的话,就跟你爸道个歉吧。”
  他冷笑:“哼,道歉。周叔,你也太卖命了,我爸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就像当初在机场,我都跪下来求你让我走,你不为所动。现在倒轮到你来求我了,我想不通,你图什么?”
  “程灏别这样,周叔是这样的人吗?我就是看程市长在家闷闷不乐的,才打这通电话的。”
  “闷闷不乐?我看周叔你小瞧了我的智商了吧,我不在这段时间,他哪天不是找牌搭子玩的不亦乐乎。还有,我爸已经内退了,你现在巴着他,不如来多讨好讨好我。”
  周群大惊失色:“你,你还……”
  “告诉你周叔,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了。整天活在别人眼皮底下,你们别都当我是傻子。我被送出国的那次,是我爸承诺你看住了我,就给你儿子分到气象局。这次是为什么,答应你劝动了我,就给你失业在家的媳妇安排到金圣国企去吧。我本来不想说,当不知道,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若是你缓个几天再来教训我,也许我也不会说,只是你太心急,正巧撞在了我枪口上。枪打出头鸟,周叔,对不住了。”
  然后他很果决地挂断了电话,收拾东西睡觉。
  半夜他很不幸又被吵醒,程灏火大地找手机之前他因为发火扔得太远,最后在一堆衣服里找到了手机。
  齐彦声音很冷静:“程灏,给我找梁未远。”
  但是程灏很不冷静,冲着电话嚷嚷:“你有病吧,我上哪找他去,他蹲在墨尔本泡洋妞呢。你怎么又跟他掐上了?”
  齐彦再也冷静不下来,也嚷嚷,声音比他还大:“不是我掐上他了,是他老婆掐上我了。我靠,我这辈子没见过关系那么铁的姐们,问你家苏流年,一口一个不知道打发我。哥们我体谅你单恋的苦啊,我不让你去跟她套话。我费了多大劲我才打听到夏予北在一家私立高中教美术,和梁未远他老婆一个校的,关系还很好。我靠,她也跟我装傻。上次从山庄回来我就没找着夏予北。”
  “要我说,你和梁未远都是犯贱,好好的离什么婚。梁未远当初还说,是向你看齐才离婚的。你可千万别说你是梁未远朋友,那个方知晓肯告诉你才有鬼。”
  “我靠程灏,你就风凉吧,我祝你追不上你苏小妹。谁和你扯那么多,赶紧给梁未远打电话说我找他帮忙,我不信了,他都治不住他老婆。”
  “是前妻,方知晓才不会理他呢,当初分手的那劲,真是令我这个男人折服。”程灏十分膜拜。
  “我靠,你别说我认识你。”齐彦恼羞成怒,直接把电话挂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程灏长叹,他们的情路啊,为何都如此坎坷。梁未远和齐彦离了婚,一个去墨尔本疗伤,一个满世界找人,还有他将单相思进行到底。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原来是这么来分的。
  他还是认命的睡觉,以后睡前要记得要关机。
  南区的招标会果然不太好办,他最近和徐景平见面尽量少了,有事都是在电话里说。政府一手想要干预,他预留了两栋致中新开发的海韵楼盘别墅才让负责人松了口,答应在建筑材料上放手,听致中安排。
  那两栋房产少说也有千万,房价不停高升,姓刘的负责人很满意。但参观房子时还是忍不住问他:“程董不介意我说一句话吧?”
  “刘伯伯请讲,小侄洗耳恭听。”
  “这恭听就免了,我听说你这是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这代价,着实大了一些吧。你要是信任我,我就说实话了。”
  “刘伯伯你说笑了,我有什么不信任你的。”
  “你花这么大的代价,是想把材料运输进货的标给美佳吧。为了他那个漂亮的侄女?”
  “呵,刘伯伯听谁说的?看来我在别人眼里就是纨绔子弟啊。”程灏浅笑,眼里倏然闪过幽暗光芒,转瞬即逝。
  刘世杰以笑遮掩:“当然不是,谁都知道程董是英雄出少年,接手公司这几年,几乎要将产业翻一番了。”
  “可是家父还是不放心我啊,老说我就是靠着家里赚了两个钱,哎,你也知道,他这人老是疑神疑鬼的,总怀疑我的能力。其实我哪是为了博红颜一笑,坦白说,你也知道美佳一开始就是搞运输发家,我们这些建筑材料都不用国内的,要是从国外进口,借美佳的实力,可以节省不小开支。再说我本身和他们徐董认识,他的友情价又很有诱惑力。”
  还有话他当然不会说,美佳本身还囤积建材,他找质检仔细抽查,保证质量同时,又省一笔巨额工程款,就足够将这两栋房产补回来了。其实换了程灏是徐景平,也会留这一手。无奸不商,谁在这商场是清清白白的,就算是一张白纸进来,也是全身黑的出去。
  这只有他们两知道,程灏不会搞豆腐渣工程,但上好的建材摆在面前,谁会去选贵的要命材料。到时候做些手脚,将这些建材拉到港口上,混进进口堆里,谁会知道。
  刘世杰是谁,人人都说其八面玲珑,能从市长秘书爬到市政府办公室负责人,还是不容易的。刘世杰还跟过程建新一段时间,他就知道,程建新肯定会在这事上又插一脚,尔后事情要办不成,他会说他程灏没本事,若是成了,他又会说,你没什么可拽的,都是靠老子得来的。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永远都在被否定,永远达不到程建新的要求。无论何事他都要以强者助弱者的姿态来干涉。程灏真的已经独立了,他的钱都是自己一分一分赚来的,他不需要程建新无用的帮助。可是程建新不放过他,他不懂他到底是在帮自己还是只是为了享受成就感。程建新永远面子至上,见不得别人比程灏好一丝一毫,认为这就是丢他的脸了。若是以前,他可以认为他是望子成龙,可是从程建新内退之后,这样的情况是变本加厉。
  刘世杰怕又是程建新招来的一颗棋子,他们父子真是悲哀,终究是沦落到要靠别人的打探才知道彼此在做什么了。
  可是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了,从九年前他被程建新的手下绑去机场他就知道,他再不想尽办法逃脱这种束缚,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山雨欲来风满楼(1)

  隔了那么久,程灏不得不出手,尽管他是如此不情愿。为了自己,为了流年。
  他放过一次手,自此后悔莫及,不可否认,他与流年目前的处境,他有不可推脱的责任。程灏一直自信,太过自信,以为自己是流年的唯一。但程建新也要为此负责,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一个月后,美佳顺利拿到南区的建材运输权。徐景平顺理成章地请致中的高层吃饭,当然还有市政府的几个负责人。
  苏流年被要求作陪,但到场的居然还有徐苏年。
  她站在包厢门口就直觉地不想进去,徐苏年小鸟依人地偎在徐景平身边,旁边就是程灏。她硬着头皮绕到徐景平另一边,理理裙摆端坐下来。
  徐苏年柔若无骨地抬头,还摆着似无害的笑容,装出温顺模样:“流年也来啦,爸爸你怎么没对我说?早知我就不来了。”
  流年立刻听出火药味,只得也回一个柔顺的微笑。
  程灏默不作声地隔岸观火,人一批一批快到齐了,都寒暄着,估计少有人能关注到这一幕。
  流年此刻估计不是很开心,她有一个习惯,一直改不掉,一不顺心就会拼命摸耳朵。她的耳垂被摸得粉润润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揉一揉。
  初春的时候寒风咧咧,那一年程灏就陪流年坐在后山石阶上,听她滔滔扰扰说着考试没考好,阿婆的身体又变坏了。她的心情一不好,就使劲揉自己的耳朵,程灏伸手制止她的行为,不见效,就凑着自己的脸指着耳朵:“你掐我的吧,我的耳垂比你大,手感好,你的都红了。”
  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最有用,流年难得主动咬了咬他的脸,用上了她的小虎牙,咬完还奚落他:“一点都不细皮嫩肉。”
  程灏两只手去捉她:“那你让我咬一口,看看是不是细皮嫩肉的。”
  流年一抬头就看到程灏注视的眼神,颇为委屈的嘟嘟嘴,配上用力闭眼的动作显得稚气十足,程灏顿时要笑,她又用眼神极力制止,警告意味十足。他知道现在笑出来肯定不太合适,聪明地端起酒杯掩饰,转着杯子,透过圆弧玻璃偷偷向她使一个眼神,说不出的暧昧。
  酒桌上的气氛很快达到顶点,觥筹交错,推杯盏席,个个都是酒中高手。程灏处在一堆人之中,一杯接一杯的喝过去,还能眼神清透,思路清晰。
  桌上的女性少得可怜,流年徐苏年加一个助理才三个人。那个助理是跟在刘世杰身边的,酒量超群,堪称女中豪杰,丝毫不输给男公关。
  于是有人鼓动这让桌上的女性都喝酒,扬手就叫来了度数不高的葡萄酒,一人倒一杯。那个助理先干为敬,喝完杯底朝上,颇有气势。徐苏年其实酒量不差,为了保持淑女气质,自然要听徐景平的话,她还没忘程灏就坐在自己旁边。但现在既然要喝,就不能扫了他们的兴,端着杯子也是一口到底。流年骑虎难下,盈盈而立,分了好多口喝完杯中酒。
  桌上立刻爆发一阵叫好,服务员见风使舵给他们加满。徐苏年娇笑:“不带这样喝的,没意思,又来一杯,存心要我们甘拜下风嘛。”
  “那苏年要怎样喝才有意思,不如……”助理眼珠一转,“就让你身边的程董和苏年喝一杯交杯酒,大家说好不好。”
  她早就看出来着身边的人都等着这句话呢,这酒桌上谁都闹腾,年轻人少,能凑成对的都要抓过来玩乐一下。程灏虽是今天绝对主角,应该还不至于不给面子。
  大部分人都拍着巴掌应和,嬉笑不已。可她还没坐下就被自个领导骂了一句:“没眼力见,让你乱点火。”
  别人都不知这其中内情,可刘世杰拿了程灏那么大好处怎么会一点不了解。要说他程灏是真的为利益考虑不假,但对苏流年的感情肯定也有几分真。
  徐苏年羞着脸已经托着杯子要起身了,身边的徐景平按在她腿上的手稍稍用力把她扯下来。他虽然为流年着急,也不能让苏年出糗。他就不信,在做那么多人,没有一个是不知晓情况的。
  不等程灏自己出面,刘世杰就已经跳出来打哈哈:“光和苏年喝交杯酒,那倒是冷落了流年了。依我说,程董和谁都不交杯,咱今天不玩暧昧这一套。大家都干随一点,来来来,流年苏年都喝了杯里的酒。刘叔我给你们撑腰,喝完这杯你们就不用喝了,你看你们,欺负两个小姑娘,你们也都罚自己酒,不然待会老徐可要为他两个宝贝丫头讨回公道了,有你们受得。”
  一席半开玩笑的话掀开了又一轮高 潮,流年轻轻舒了一口气,以果汁代酒,这边敬一杯,那边敬一杯。整桌菜几乎就没动几口,她看着一道道菜在面前飘过来飘过去,头大无比。
  不知怎么又扯到年龄这个话题上,刚刚一时口快的助理大概是为了挽回在领导心中的好感度,主动自贬:“哎,我都三十好几了,这两个妹妹还如花似玉水嫩的不行。”
  徐景平自谦:“过了年我家苏年也三十了,天天催她找个男朋友,她都说工作忙,再忙终归是女孩子,这个年纪找一个条件好的男孩子也不容易啊。”
  “啊是吗?徐董你不说谁看得出啊,再说现在姐弟恋还很流行,你家苏年条件那么好,还愁找不到好婆家。”
  “对了,我就有个战友的儿子在市第一医院上班,和苏年一样大,姓方。”
  “哦,和我家流年在一个医院啊,叫什么,看看流年认不认识。”
  “方梓言,也算是年轻有为。流年你认不认识?”
  她抿唇笑,眼睛弯弯的:“怎么不认识,他是我们外科的副主任,是我的上司,我跟他的刀。”
  “哦,就是我们上次在海潮会所遇见的你的同事吗?”程灏轻描淡写地对她抛出一句,支着手臂看她。
  听他这话的意思,他是和流年很熟了。流年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有人抢了发言权。
  “那小方和流年倒是近水楼台啊,对吧流年,我那干儿子还不错。”
  众人用很想死的表情鄙夷他,程灏的话已经很露骨了,只差没明着说,他和流年早就认识,搞不好还有一腿。
  所以还是绕回前一个话题比较保险,谈谈年龄,套套近乎。
  “对了,程董,倒是透露透露你的年龄,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和程董靠那么近,应该三十还不到吧。现在的企业家都在向年轻化发展,程董年纪轻轻就干出一番大事业,不像我家臭小子,高三还天天在家玩游戏,没出息。”
  程灏一笑面容就生动起来,看了看流年:“我和流年一样大,过了年也就28了。”
  “程董你拆我的台啊,罚酒罚酒,我还想守着流年的年龄,给她找一个嫩草呢。也怪我,把小丫头都留成了大龄女青年呢。”徐景平开玩笑。
  “哦?难不成程董以前就和流年认识?”苏年突然来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谁也不懂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流年的心里突突地跳,突生不好的预感。
  程灏抿住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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