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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倾黑枭-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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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向阳是什么人?其实我也没有见过,谁让咱都是大一的菜鸟呢,不过我可是听说学姐们可都知道这个人,据说当年在A大算一号风云人物,一入学就展示了他在计算机编程方面惊人的天赋,入校两年多就在国际编程大赛中为学校争过很多荣益,而且说他大二的时候就过了英语六级,最让人叫绝的是A市大学生围棋友谊赛中,他竟然为学校拿回了一块奖牌,我听学姐说他原先是个极低调的人,对这种什么学生之间的友谊赛从不感兴趣,那次比赛好像是为了一个学妹吧,也不知道是哪个学妹,能让蒋向阳为她改变,真让人羡慕。”
  景欣思量,原先以为蒋向阳就是她认识的蒋向阳,不过听珊珊这么一说,这个人就绝不可能是她见过的蒋向阳了,那个打起架来凶残暴力,眼中寒光冷冽的蒋向阳怎么可能会下棋?
  不由的佩服起自己的联想力来。
  珊珊口气一转,叹了口气说:“不过很让人失望啊,这个蒋向阳据说比较叛逆,在大二下学期的时候竟然退学了,没人知道他干嘛去了,后来听人说见他在赌场里替人看场子,还和一帮混混打架,于是在A大就有了这样的传言,A大才子蒋向阳去混黑社会了,这个消息一出,原先暗恋他的女生不仅没有失望,反而更为他疯狂。这个时代,男人越坏,越让女人欲罢不能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体育馆,崭亮的场馆、耀眼的灯光、身姿矫健的篮球健儿,不过景欣什么也没有看见去,脑海里一直闪现着珊珊的话,那样一个优秀的蒋向阳,为何要放弃大好的前途?那样风华正茂的一个男孩,为何自甘堕落去混黑社会?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她也实在无法想象他安静的坐在桌前,举棋冥思的样子,心中对这个蒋向阳还是多了几分好奇。
  周六的时候,景欣又去了天使墓园,她在墓园坐了好长时间,直到晚霞浮起,天空呈现馈丽的橙红,也没有遇到蒋向阳,与天亚告过别,她起身往回走。
  经过蒋向阳父亲的墓前,景欣驻足看了一会,碑前的大理石上干干净净。照片上的老先生慈眉善目,蒋向阳看来完全没有遗传他的温润气质。
  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已经吃过晚饭。嫂子这段时间倒是安静了不少,景欣知道嫂子不再闹,是因为母亲没再提将房子给她。
  郭爱平那晚放出离婚的话后,本以为很快就能将房主的事情敲定,谁知道天不如人意,房主事件一出,整个村上闹的一塌糊涂,离婚的、打破头的、撕破脸的,原来宁静的远山村像是着了火,让人没一刻安宁,村主任也无瑕顾忌房主的事情,这些纠纷让他的头都大了。
  因此这个事情就拖了半个多月还没有解决,一天没有解决,就有人的心悬着,郭爱平的心悬着,景欣的心也悬着,虽然她已经和母亲谈过无数次,要放弃房子,不过从那晚后,母亲就一直沉默着,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决定。
  家里恢复了宁静,这种诡异的宁静让景欣觉得不太正常,她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总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安宁,这种感觉让她日夜惶恐着。
  日子在平淡中一天天过去,五月晃过,闷热潮湿的夏天很快就来了,景欣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她一直不喜欢夏天,一到夏天汗就会腻腻的沾在身上,粘稠湿濡的像是裹在茧里的蚕,越挣扎越痛苦。
  路边滚动的广告牌上显示时间为晚上六点整,景欣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今晚六点半班里的一个女同学蔡米过生日,邀请了她和几个同学一起庆贺。
  到了地方才知道是一个夜总会,景欣很少来这种人蛇混杂地方,偶尔来过几次也是被珊珊拉来的,喝了几杯果汁就匆匆离开,珊珊取笑她像个火星人,这个时代一夜情都泛滥了,她却还把泡吧逛夜总会当做是坏小孩的行为。
  蔡米见景欣来了,笑着拉过她安置在一个卡坐上:“我们的美女班花终于来了,我还怕你不来呢,听珊珊说你最讨厌来这种地方,抱歉,我是后来才听说的,早知道就不订在这里了。这家夜总会是我表哥开的,一直要我来玩。”
  她这样一说,景欣倒觉得很不好意思了。
  景欣笑着起身:“这里很好啊!”虽然庆生的地方是在夜总会,但这里是包间,和外面喧闹的大厅相比,这里安静的像是茶座,舒缓的音乐轻柔的飘在空气里。
  一会,同学们都陆陆续续的来了,年轻人在一起,都喜欢闹腾,追着蔡米往她脸上抹蛋糕,蔡米尖叫着跳着躲开,一块蛋糕啪的一声投到了景欣胸前,一见投错了人,那个同学一迭声的说着对不起。
  景欣忙说没事,扯了几张面纸擦拭了一会,起身往卫生间走去,这一层楼都是包间,卫生间设在包间的尽头,一条长长的走道拐来拐去,似乎没有尽头。
   
                  第八章 拔刀相助
  眼前一黑,景欣重重的撞在一个人身上,与其说她撞,不如说那个人撞她,出门的时候景欣就看到这条道拐弯比较多,她向来是个小心的人,走路的时候特意选择靠边走。
  一阵浓郁的洒精味传入鼻中,景欣不自觉退后两步,掩起了鼻子,她不喝酒,也不喜欢闻酒味。
  眼前的男人二十多岁,披到肩上的长发染得五颜六色,像只鲜艳的孔雀。男人满脸通红,一双眼里泛着红红的血丝,嘴里叨着一支烟,他对着景欣挑了挑眉毛,看清眼前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便流里流气的说:“妹妹,这么吼巴巴的往哥哥身上靠啊,喜欢哥哥不?给哥哥抱抱。”然后打了个很响的酒嗝。
  景欣有些害怕,听说喝醉酒的男人都会变得没有理智。她极快的说了句:“对不起。”低头就向前走。
  那个酒鬼却没打算放过她,伸出手位住她的胳膊,用劲把她拽到跟前,嘿嘿的笑着:“谁让你走的,你想找死啊?哥没让你走,你就敢走。”说着,伸出手来就要摸她的脸。
  景欣身子往后退,扭头避开,拼命挣扎着,她讨厌至极他这样抓着她的手。
  有人从身边走过,却没有人理会,在夜总会这种地方,男男女女之间都没有单纯的,爱玩什么游戏,爱在哪里玩,别人是不会管的,只要你不害羞,在大厅里表演MAKE LOVE也没有人会说。
  景欣有些绝望,男人的手像铁钳一样钳着她的手,在挣脱中,身上薄薄的T恤已被拉破,露出雪白的肩膀,男人一看见雪白的皮肤,更来劲了,喷着酒气的嘴巴粗鲁的亲在上面。
  景欣惊呆了,气愤难堪,抬起另一只手,狠狠的扇在他脸上。
  那个酒鬼男正陶醉在细腻滑嫩的触感中,冷不丁脸上被扇了一记耳光,火辣辣的痛,顿时恼羞成怒,将景欣压到墙上,嘴巴凑到她脸上,一只手伸向她胸前。
  景欣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意料中的禄山爪并没有来,一只拳头强而有力的挥在酒鬼的脸上,瞬间将他的脸打得扭曲,酒鬼一吃痛手就松开了。
  景欣困惑的睁开眼,蒋向阳恍若天神般站在她面前,脸上带着嚣杀之气。
  不知是感动还是劫后余生的兴奋,她的泪哗哗的流出来。
  蒋向阳撇了一眼,女人就是麻烦,动不动就流泪。
  那酒鬼吃了一拳,被打得眼冒金光,半天才恍过神来,看清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可惜他清醒不了多久,正欲还手时,蒋向阳勾手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估计打得不轻,酒鬼当场就跌坐在地上,龇牙咧嘴一脸痛苦。
  景欣怕闹出事来,拉起蒋向阳就往外走。
  酒鬼倒不是个省事的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着他的背影吼着:“你小子是个孬种,打完人就像乌龟一样跑了,你给我站住。”
  酒鬼的话一出,蒋向阳的脚就像定住了,任景欣怎么拉,都不动。
  他转过身,慢慢走到酒鬼身边,揪着他的衣服,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半眯的眼中一潭幽黑深不见底,声音森冷如从地底飘出:“你想怎么样,我奉陪。”
  那酒鬼似乎只是随意吼吼,没有料到他会回来,怔怔的看着他,眼里一片迷茫。
  走廊的一个包间里突然冲出了三个男人,看来和酒鬼是一伙的,酒鬼一看到来人,顿时神气起来,咆哮着,恶狠狠的说:“这小子想闹事,给我打,往死里打。
  三个人冲向蒋向阳,一时间几个人就扭打在一起,景欣贴着墙壁站着,由于紧张,嘴唇紧紧咬着,一颗心突突的跳动,像是要蹦出来。眼看着一记拳头打到蒋向阳的嘴角,瞬间血就流出来,景欣心中的一个角落像是狠狠的被撞了,不着边际的疼着。
  好在这三个人显然也不是蒋向阳的对手,他的拳头打出来,即快又狠,每一拳都打在重要部位,打得几个人落花流水。十几分钟后四个人就搀扶着匆忙逃开,当然走的时候还摞下狠话:“你小子等着,我们一定会回来报仇的,有胆就报出来,你叫什么名字。”
  对于一群手下败将,蒋向阳懒得理会他们的话,转身走向卫生间,景欣呆了几秒就跟了过去。
  他站在水池前,脸色已经恢复平静,丝毫看不出打架时的暴戾,像一个优雅的绅士,拧开水龙头,冲洗着自己的手,再掬了捧冷水,还未拍到脸上,景欣几步跃上前,一把拉开他的手。
  他不解的看着她,景欣抽出一张面纸,轻轻的拭着他嘴角的血迹,眼神却避着他。
  一阵馨香飘入鼻间,她的手很软,暖暖的指腹划过他冰凉的皮肤,细腻的触感让他有瞬间的僵硬。
  蒋向阳显然不习惯这样的温柔,女人就是麻烦,看似文弱不堪实则最易挑起事端,男人之间的争端多由女人挑起,这不今天他蒋向阳冲动下做了回拔刀相助的护花使者。
  他低咒了声,一挥手,冷声拒绝了她:“你走开。”
  重又将手伸到水龙头下面,景欣不怕死的又一次拉住了他的手:“那水不干净,不能清洗伤口。”她小声的说着,声音摇曳飘摇。
  蒋向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孩,景欣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卷曲着如两片小扇,遮住了眼中的流光溢彩,明明很害怕,一张脸都苍白了,声音颤抖不堪,却倔强的挺着脊背,强装坚强。
  洗濑间四周安装了十几盏强光射灯,灯光明亮刺眼,景欣站在墨黑的硫璃台前,更衬得一张脸白里透粉。她握着他的手,她的手白晰修长,他的手宽厚蚴黑,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很刺眼,就像他与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蒋向阳微怒,耐心全无,狠狠甩开景欣的手:“不要你多管闲事,走开。”
  这样冷声的拒绝,让景欣很难堪,眼泪差点涌下来,她拼命忍住泪,拦在水池前的身子却没有移开。
  蒋向阳伸出手准备拉开她。
  景欣蓦然抬头,氤氲的水雾似乎蔓延进了她的眼里,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溢在莹莹水纹中,灿然如寂夜中的星辰。
  他有些惊愕,伸出的手生生的停在半空,一种全然陌生的情愫毫无预兆的撞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烦燥懊恼,半响颓然的放下手。
  “景欣,你在这里啊,怎么出来这么久,蔡米她们让我出来看看。”珊珊走了过来,有些好奇的看了眼面前站着的年轻男子,结果这一眼就让她移不开眼。
  这个男人给她的第一感觉,他好高啊,足有一米九多,并不是那种瘦弱的高,他的身体高而且壮,比例相当的协调,一身普通的T恤牛仔裤并未将他的气质埋没。珊珊一向对帅哥有着浓厚的兴趣,业余爱好就是研究电视杂志上的帅哥,眼前的帅哥才让她知道什么叫真人的震撼。那眉毛、那鼻子、那眼睛,还有那性感的薄唇,就像是经过了上帝完美的雕刻,再由无数能工巧匠精心修琢,竟找不出任何瑕疵,若要说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就是脸上那些细小的疤痕,不过珊珊觉得那样才更有男人味,简直酷毙了,她已经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了。
  蒋向阳越过她们,转身走了出去,十点钟还要去码头与阿豹他们汇合,他也没兴趣再和眼前的女人纠缠。
  蒋向阳一离开,珊珊立即八卦的拉住景欣:“景欣,你认识他啊,谁啊?这么酷。”
  景欣吸了吸鼻子,撂下一句话:“蒋向阳。”
  珊珊跟在她后面:“景欣,你等等我唉,原来你认识蒋向阳啊,上次还故意试探我,幸好我没有说喜欢蒋向阳,要不还不被你给暗杀了,不过说真的,那个蒋向阳真是个极品,王洛舟和他没有可比性。”
  *
  男主现在还比较一般;不过后面会慢慢强大;如果亲们对他有什么要求;可以给偶提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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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向阳的家
  那天在夜总会碰到蒋向阳后,珊珊就不住的在她耳边唠叨:“景欣,你和蒋向阳是怎么认识的啊?”
  “景欣,你和蒋向阳是什么关系啊,那天你们俩站在那很奇怪唉?”
  景欣也不理她,任她一个人自言自语。这种事还是不要解释,越解释越说不清。
  过了几天,珊珊似是对这事走火入魔了:“景欣,你和蒋向阳一定在谈恋爱,他那天看你的眼神爱恨交加,那是只有恋人间才会有的眼神,景欣,你不要不承认,你骗不了我这个恋爱高手的。”
  景欣直接往桌子上一倒,只能伪装晕倒,她是彻底的服了珊珊了,绝对是宇宙飞船级别的想像力。
  景欣从小就是老师同学眼中的好学生,五好市民,遵纪守法,
  而他是城市里的小混混,专干违法乱纪的事,是大人们眼中的社会败类。
  她和蒋向阳,怎么可能的事?单为“色”倾心于他,那倒也是有可能的事,他确实是有本钱的男人,不过她田景欣一向是个对容貌没概念的人。
  为才?蒋向阳除了传说中的才气冲天,现实生活中她只看到他打起架来心狠手辣。
  为钱,根本无从说起,他或许比她还穷,混黑社会能有什么钱挣,她至少每周在图书馆打工还能挣到钱。
  景欣觉得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不过是个冷笑话,也只有珊珊感兴趣。
  没时间容她胡思乱想,六月的大考很快就来了,昏天暗地的考完试,紧接着就是漫长的暑假,景欣其实不喜欢暑假,两个月时间太长,天气又热,实在是很无聊的一段时光。
  放假的第一天,景欣照旧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去天使山看天亚。
  这段时间为了忙考试,她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来看他了。
  景欣在墓前坐下,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事,开心的,不开心的,她已经习惯这样说给天亚听,就如同高中时,天亚坐在她身后,每节课下课,短短的十分钟,天亚都喜欢缠着她说话,跟她说球赛,说F1赛车,她也听不懂,偶尔心情不好时还觉得他烦。
  后来她才明白,并不是每个人都让你有倾诉的欲望,只有你心中有他,才会想说给他听。
  一位中年妇人从她身边经过,在蒋向阳父亲的墓前停了下来,看到景欣,她冲她微微一笑打个招呼。
  景欣就觉得她笑的时候一双眼睛很迷人,别人笑时都是嘴角弯弯,她笑的时候眼睛弯变的,像两弯新月,景欣才知道那就是人们常说的眼睛都在笑,不过一个中年妇人有这样的笑容还是很稀奇的。
  那妇人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端庄,灰黑的短发微微卷曲,梳理的很整齐,衣服干净整洁。再看一眼的时候觉得她脸上的气色不太好,有些苍白和疲倦。
  她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一个塑料的盘子,又拿出些水果放到盘子里,有个不听话的橙子滚了下来,落到了几米远的地方,景欣忙起身帮她捡了回来。
  妇人道了谢,也在墓前坐了下来,望着墓碑上的名字,深情的抚摸着,喃喃自语:“老蒋啊,你在那边过得好吗?向阳现在也不听我的话,入了邪了,天天在外面打打杀杀,搞得一身都是伤,这不昨天又被人砍了一刀,我心疼啊,我的心天天揪着,老蒋啊,你把我也带走吧,我活着也没有意思了。”妇人说着眼泪就滚了下来,
  景欣也不是成心想听她说话,只是靠的太近了,难免会听到一些,特别是“向阳”两个字,大概从珊珊那里听太多了,这两个字很敏感的就落入她的耳中。
  妇人哭了一会,又说了一会就起身准备离去。
  景欣也起身,犹疑了会,低低的问了句:“阿姨,您刚才说蒋向阳受伤了吗?”
  那妇人显然有些吃惊:“你认识向阳。”
  景欣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听说向阳是A大的,我也是A大的,算是他师妹,我在墓园见过他几次,就认识了。”
  妇人点了点头:“噢,是这样啊!向阳本来也是个好孩子,可惜现在跟坏人学坏了,你们这些朋友要劝劝他啊,他这样下去这辈子就毁了,昨天不知道又在哪里打架,打了一身伤。”
  “他又受伤了,”景欣心里那种闷闷的感觉又涌了出来,她没怎么考虑就说:“伯母,我跟您去看看向阳吧。”
  坐在摇摇晃晃的车上,景欣脑海里飞过了很多东西,觉得自己这样唐突的去看他总是有些不妥。不过听了她母亲的话,她又觉得应该去看看他,不管怎么说上次在夜总会,他救了自己,如果那天他不出现,他应该被那个恶心的男人轻薄了,他这样帮过自己,现在受伤了,去看看他不是很正常吗?
  这样想想,心中也就释然了。
  蒋向阳的家位于A市中心一幢老旧的公寓,门口写着“A市税务局家属楼”,他们家住一楼,有一个小院子,光线很好,院子里种着兰草、茉莉、文竹等好多花草,好像照顾的并不好,院角堆着好几盆死掉的花。
  景欣带着屋外阳光的温暖踏进门的时候,蒋向阳正吊着绷带,左手拿着笔站在画架前,看到她有些吃惊,片刻后将手中的画笔在色盘上蘸了些颜料,继续画自己的画。
  景欣有些诧异,没想到他受伤了还有如此闲情雅志?伤口不疼吗?看起来伤得蛮严重,右手吊着崩带,胳膊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有隐隐的血渗出来,脸上也有一些打斗留下的青肿。
  他没理她,她就安静的站在他身后,莫名其妙的,她自己都没有体会清那是种什么样的情结,鼻子就酸酸的,酸涩的感觉漫延到眼角,眼里就蒙上了层层水气。
  向阳的冷漠让他母亲有些不好意思,给景欣倒了杯水:“田小姐,你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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