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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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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我们要过了年才来。您坐稳了,我们给您磕头,拜个早年。”朱鹤他们对陈璟道。

陈璟连忙站起来,道:“不必,不必!都是自己人,我还年轻,受不起大礼。”

“这是应该的,东家。否则,我们过年心里也不踏实。难道您要我们初一从姚江跑过来,专门再给您拜年?”朱鹤道。

阿来他们也这样说。

薛灿中也跟着道。

陈璟挨不过他们。

再谦下去,他们真过意不去。

陈璟只得坐下,任由他们一人给自己磕了个头,算是拜了年。

反正红包给了。

晚上,陈璟叫了醉霄阁的席面。

大家围坐在厢房,吃了顿团圆饭。

薛灿中平日里寡言少语,但是酒量好得出奇。朱鹤他们全部醉倒了,薛灿中面不红耳不赤。一点事也没有的模样,让陈璟大为赞赏。

连魏上幸也能喝几杯。

整个饭桌上,陈璟喝了半杯。清筠喝了半杯。

吃完之后,刚到戌时初。

“东家,起了夜市,咱们去逛逛吧?”从铺子里出来,清筠低声对陈璟道。雪已经停了,暗夜反映着雪光,如同白昼。

陈璟一脚踩下去。雪淹到了脚脖子。

“这么大雪天,不知道起不起夜市啊。”陈璟道。

“起的。”清筠却很笃定。

她上次说,要给陈璟买个新年礼物。

应该是男人给女孩子送礼物。

清筠是第一个说要给陈璟送新年礼物的女孩子。陈璟心里。倏然被吹进了些许暖风,他甚至有点期待了。

“那好吧,去看看。”陈璟道。

他们俩穿着木屐,深一脚浅一脚。往夜市那边去。

清筠的木屐在半路上就丢了一只。差点摔倒。

陈璟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清筠是圆圆的脸,又有丰满的胸,看上去比较丰腴。可是摸到了她的胳膊,才觉得好细,好瘦弱的样子。

“小心点。”陈璟道。

清筠又不由自主低垂了脑袋。

她低声嗯了下。

片刻后,整个人不知踩到了什么,差点栽倒雪地里。又是陈璟扶住了她。

雪比较深,她的木屐又掉了。绣花鞋踩在地面上,不仅仅陷脚。还打滑。

陈璟抓住了她的手。

“你手这么冰!”拉到她的手,才惊觉她应该很冷。

清筠又嗯了声。

她的手,被陈璟包裹在自己的掌心。

一路上,他牵着清筠,到了夜市。

起市的商户不多。

清筠从街头逛到了街尾,找到了一家首饰铺子。

“上次给东家梳头,见您的簪子磕掉了一个小角。婢子看中了一支玉簪,送给东家。”清筠柔声和陈璟道。

陈璟唇角微扬,不经意露出给愉悦的弧度。

“你好细心。”陈璟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清筠只感觉他的呼吸就在耳边,不觉面颊发热,心里也陡然一热。

“太太和东家的事,婢子都记在心上”清筠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颤。

陈璟都能感觉她心跳如鼓。

她把陈璟放到了和李氏一样的地位。

他们进了铺子。

清筠早已订好了白玉簪。

简单的白玉簪,筷子粗细,簪头雕刻成微曲的样式。玉的质地细腻温润,是上等好玉。

“二两银子。”掌柜的对清筠道。

清筠给了银子,把玉簪拿过来,让陈璟低下头。

陈璟就把头压低。

清筠当即为他换了新的玉簪。

“很适合。”掌柜的赞道,“太太好眼光。”

清筠在铺子里久了,大家都知晓她的女人,就不再穿男装。她胸比较大,穿男装她自己尴尬,旁人更尴尬。

李氏专门给清筠做了两件披风,都是羽缎面的,富丽华贵,免得清筠丢了陈璟的脸,以为铺子里的账房是个寒酸女人。

清筠穿着这身衣裳,和陈璟站在一旁,倒也般配。掌柜误以为他们是夫妻,故而称呼清筠叫太太。

清筠当即满面通红,结结巴巴道:“婢子婢子不是”

“好了,走吧。”陈璟牵了她的手,出了铺子。

陌生人跟前,没必要解释那么清楚。

谁也不认识谁。

何必让自己磕磕绊绊?

一路上,清筠没有再说话。

陈璟换下来的那只簪子,她紧紧攥在另一只手里,生怕丢了。

被陈璟牵着的手,掌心发烫,心尖也发烫。

回到家,陈璟和清筠进了内院。

李氏仍在等下对账,等着他们。

说了几句话,陈璟回房休息。

李八郎还没有睡,在灯下看书。

听到脚步声,李八郎从屋子里出来,喊陈璟:“刚回来?”

“是啊。”陈璟道。

见李八郎这样,是有话跟陈璟说。

陈璟就到了他的屋子里。

“明早回姚江。”李八郎对陈璟道。“原本想等二十九再回。但是雪这么大,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

她,自然是蔡书闲。

蔡书闲冒雪来看李八郎。陪着李八郎去赏梅。

陈璟有点羡慕。

要是十娘没有走

“好啊。”陈璟道,“那什么时候回来,和我大嫂说了没有?”

“说过了,我初二就回来。”李八郎道。

陈璟点点头。

其实,李八郎完全不需要这么努力。今年八月份刚刚开过乡试,下次乡试就要等三年后。

他需得等到三年后。

不过,李八郎基础是比较差。而且他想拜个有名气的先生。自身基础差,哪怕再有名望的人推荐,先生对问两句就能看出问题。故而不肯收他。

所以,他现在的努力,都是为了有点名气,寻个好先生。

陈璟真想帮他。抄首著名的词。让他小有名气,早日去拜师,将来平步青云。

不过,哪怕真的帮他抄了,他没有才学在肚子里,出去也容易叫人识破。

读书这个过程,枯燥、漫长,但是不能幻想走捷径。需得一步步慢慢来。李八郎性格比较急躁,唯独对这件事很有耐心。

他是真的打算走好科举这条路。

“正好。初五才开市,咱们可以到处玩玩。”陈璟笑道,“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吧?”

李八郎点点头:“没什么可以收拾的。”

陈璟又问:“今天观音寺那边好玩吧?”

李八郎笑。

这个是自然的。

哪怕景致不好,有佳人作陪,心情也是愉悦的。

说了几句话,陈璟就回房去睡觉了。

第二天,他早早起来,去送李八郎。

而后又去了趟铺子。

朱鹤他们还没有走,正在等和陈璟正式作别。

陈璟对他们道:“快走吧,过个好年。”

大家都归心似箭,纷纷走了。

陈璟和魏上幸查看铺子各处,然后锁好门。他带着魏上幸,回了锦里巷,把他安置在外院的耳房里,和两个小厮住在一块儿。

很快,就到了过年。

陈家也要祭祀。

年三十,陈璟和大嫂、侄儿侄女,去了旌忠巷。

大伯又念叨陈璟,说陈璟不该开药铺,这是不求上进。

“大哥,您有空还是管管末人吧。”三叔看不过眼。这大过年的,大伯说个不停,好似陈璟多么没出息一样,也很扫兴。

不管陈璟开药铺的初衷是什么,都比陈末人有能耐。

大伯自己的儿子整日游手好闲,他不管,却想管陈璟,着实叫三叔气恼。

三叔是很维护陈璟的。

这些话,陈璟去说,就是顶撞长辈;三叔说,无所谓了。

“你这叫什么话?”大伯更加生气。

最后是陈二从中调和,才没有吵起来。

祭祀结束后,陈璟和李氏、侄儿侄女,回了锦里巷,没有留在旌忠巷吃年夜饭。

大家假意挽留,李氏执意要走,也不好勉强,只得让他们回去了。

“一群小人!”离开了旌忠巷,李氏冷哼,“指手画脚能耐得很!有本事他们也开间药铺!”

她对大伯的话很生气。

李氏并不觉得陈璟从医是条好路。

但是陈璟喜欢,而且心意坚决,杨之舟也说不错。李氏经过很长时间的自我安慰,已经能接受了。

她知道从医不如读书,却不喜欢旌忠巷的人数落。明明不是亲大伯,管束起来倒不把自己当外人。

说到底,就是欺负央及!

李氏义愤填膺。

等陈璋做了官回来,他们还敢如此吗?

“大过年的,大嫂别生气。”陈璟笑道,“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说就是了,反正我又不会少块肉。”

李氏笑了笑。

李氏笑了,孩子们也跟着笑了。

车厢里气氛缓和不少。

他们一家人吃了顿团圆饭。

次日就是大年初一。

陈璟各处拜年。

杨之舟那里、旌忠巷、沈家、贺家、邢家、金县令等,每一处都走到了。还去趟黄兰卿和孙世一家里。

忙了一整天。

回到家,大嫂跟他说:“婉君阁的人来了,送了好些东西。”

婉娘给陈璟送了年礼,又送了那五百两银子来。

她送的银子,不是用银票,而是用礼盒抬过来。

大嫂瞧见了,自然是要问的。

“婉娘让我今后在婉君阁行走”陈璟心想他大嫂肯定不高兴,回头又要说他,准备仔细和她解释。

不成想,大嫂很高兴,欢喜对陈璟道:“已经有人请你行走了!往后,就是名医了,和倪大夫一样!”

陈璟失笑。

他大嫂,并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

“要比倪大夫还有名气。”陈璟道。

李氏笑起来,很开心。

婉君阁送了银子,陈璟想着惜文的药快吃完了,既要去复诊,也要去拜年,跟他大嫂道:“我去趟婉君阁。”

已经入了夜。

不过,婉君阁夜里才热闹。

“好,早点回去。”李氏顿了下,对陈璟道。

陈璟道是。

他换了身衣裳,去了婉君阁。

龟奴认识他,直接把他请到了婉娘的厢房。

结果,陈璟在厢房里,遇到了刘大夫刘苓生。

他正一脸怒气!

估计是今天没有收到今年的诊金,上门质问,婉娘把辞退他的消息,告诉了他。故而很生气。

陈璟不防备,走了进来。

“就是他?”刘苓生正在气头上,指了陈璟,“他一个黄口小儿,你请他?咱们多年的情分,果然是婊|子无情无义。”

这个年代的婊|子,就是指伎人,是个中性词。

“什么情分?”婉娘笑了。

(未完待续……)

第170章说清楚

刘苓生气急败坏。

他着实没有想到,婉娘会辞退他。

这些年仪仗着婉君阁,每年几百两出诊银子,比倪大夫收入高多了。所以,刘苓生置办了大房子,娶了五房小妾,最小的小妾是前年才进门的。

最近,他又看上了一女子。

他想着,等今年婉君阁的出诊银子送到了,他就先把第六房小妾纳进门,往后就不再娶了,踏踏实实过几年舒心的日子。

反正婉君阁不会倒。

婉君阁不倒,刘苓生就有源源不断的银子进账。

他从来没想过,婉娘会这么狠心辞退他!

当初她病得要死,还不是刘苓生救了她的命?

“什么情分?”刘苓生听到婉娘反问,怒极攻心,“当年你差点病死,不是我救活了你,岂有你的今日?你如今过河拆桥,是灭了良心的!”

“当年你救活了我,故而这些年,我每每逢年过节都要格外送礼,每次不少于三十两银子,你都忘了?”婉娘笑道。

刘苓生一怔。

除了出诊银子,婉娘逢年过节都会给刘苓生下礼。

刘苓生觉得,婉君阁那么有钱,婉娘赚得多,送给他钱是理所当然的。他拿了钱,花得痛快,从来没想过婉娘为什么多给那些钱。

如今,总算有了个答案。

“我也不提你是个大夫,治病是你的本分。你的确救过我,我也从未说过忘记。往后。逢年过节我还是会给你送礼,你不用着急。”婉娘继续笑道,“我早年就告诉过你。生意是生意,人情是人情。

你医术不好,我辞退你,这是咱们之间的生意。你救过我,我感激你,再送你几年礼,也差不多还清。这是咱们的人情。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情分?

你真是个天真的人。”

陈璟站着听,没有开口。

刘苓生几乎找不到话来反驳婉娘。

他丢了婉君阁的行走。往后家里就要拮据很多,这是要命的。刘苓生从前穷怕了,而后学医了,赚钱之后开始大手大脚。把从前的窘迫弥补上。

再过穷日子。比要他命还令他痛苦。

而且,接替他的,是陈璟。

“好,好!”刘苓生一时间也不能拿婉娘如何,只得冷笑几声,“婉娘,咱们来日方长。”

然后,他瞪了眼陈璟。冷哼道,“你小子不要以为自己能耐。夺了我的碗饭。你还嫩得很。”

“后浪推前浪,不服不行啊。”陈璟道。

刘苓生又气得半死。

他气哄哄甩手出门。

刘苓生出了门,越想越生气。

婉娘是猪油蒙了心,居然不用他,而用陈璟。追根究底,就是上次惜文重病,被陈璟治好了。

惜文那病,原本大家都束手无策。

哪怕她死了,也没有刘苓生的过错。

而后,陈璟跳了出来。他治好了惜文,证明惜文的病可以用过药石治好。这样,就衬托了其他大夫的无能,彰显了陈璟的本事。

婉娘无疑可恨,忘恩负义,陈璟又何尝是个好东西?

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个亏吃得太窝囊了。

他需得给陈璟和婉娘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刘苓生不是任人揉捏的主。

刘苓生想了半天,突然对车夫道:“去同安堂。”

同安堂也是药铺,是望县比较古老的药铺之一。

刘苓生恰巧和东家认识。

——*——*——

“坐啊。”等刘苓生离开,婉娘笑着对陈璟道。

刘苓生的胡搅蛮缠,并没有影响婉娘的心情。见惯了人情冷暖,婉娘对外人的态度比较免疫,心里不会受太多波动。

陈璟也是个不容易被外人影响的人。

“多谢您送的年礼。”陈璟坐定,对婉娘道。

小丫鬟端了茶来。

陈璟端起茶盏,慢悠悠喝着。温热的茶,茗香悠长,绵长香醇。温流从口腔一直延伸到了心房。

“这是礼数。”婉娘笑道,“礼数不好废的。”

陈璟笑笑。

他又问惜文的病。

“好多了,风寒已经好了,月事刚停。药还在吃,怕又反复。”婉娘道,“你可要复诊?”

复诊一下,这样彼此放心。

“好啊。”陈璟道。

他们去了琼兰居。

夜晚的婉君阁,和白天不同。各色灯笼亮起来,透过琉璃瓦,五光十色映衬着虬枝、彩石。颜色浓处,似牡丹盛绽;颜色淡处,如水仙独立。

琼兰居门口也立了灯笼。

红光将墨瓦粉墙染上了几缕暧|昧,不复素淡。

隐约听到了袅袅琴声。

惜文搬到了一楼。

一楼有地龙,比较暖和。她原本是怕这种暖流的,觉得空气窒闷生热。她不怕冷,但是怕闷。但是染了风寒,婉娘就不依她,强行把她搬了下来。

她穿着绯红色折枝海棠长袄,月白色的澜裙,坐在琴桌前抚琴,表情转移。双目安静,青丝半垂,衬托一张小脸莹白如玉。

听到有人进来,她抬了抬眼帘。

瞧见了陈璟,她手里顿了下,然后复又低下头,缓缓抚琴,不理会。

婉娘上前,手搁在她的琴弦上。

琴声戛然而止。

“央及来给你复诊。”婉娘笑道。

惜文这才站起身。已经是满脸不情愿,她冷淡道:“我已经大好了,哪怕还用他复诊?”

“大夫说大好了,才是大好。”婉娘笑道,“别胡闹。”

惜文这才勉强同意让陈璟给她瞧病。

陈璟坐下来。为她诊脉。

惜文一直不看他。

大概是上次真的伤了她的自尊。

风寒已经好了,气血还是有点虚。

“已经无碍了。照着原来的方子,再吃三天就可以歇了。”陈璟道。

婉娘微笑。很高兴。

惜文好了,婉君阁的生意也可以慢慢好起来。

“婉姨,我想同惜文姑娘说几句话。”陈璟诊脉之后,对婉娘道。

婉娘微愣。

惜文身子陡然一僵,人都愣住了。

她心里大喜。

但是,陈璟要说什么呢?大概是说他家里是书香门第,不会要伎人进门。而且惜文身价高。他也没钱替惜文赎身等等。

自己猜测着,惜文心里凉了半截。

“你们慢慢聊。”婉娘笑了笑,自己走了出去。

大年初一。婉君阁也有生意,婉娘要去招呼一二。

婉娘走后,屋子里安静下来。

小丫鬟都退到了门外。

地龙烧得旺,暖融融的。

墙角有两盆腊梅。血色花瓣怒放。幽香满屋。

“要同我说什么?”惜文装作毫不在意,昂头提胸的,目视前方,想在气势上压过陈璟一头。

婉娘给她定的气质是冷艳。

因为她这个人,着实顽皮,像个孩子似的。不说话就不会露陷,所以冷艳能装起来,强势却装不了。

陈璟先笑了。

“上次。说了那些话,有点过分”

“哪里是有点过分?”惜文没等陈璟说完。立马接话,“是极其过分!你这人,像个木头也就算了,还拿话气我。”

然后心里的石头好似放下,就笑了起来,问陈璟:“你也知道自己过分。往后也要常往我这里来,可好?我又不逼迫你”

陈璟无奈,叹了口气。

他想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答应在婉君阁行走,除了治病是陈璟的职责、婉娘给的钱很多之外,也是想结交婉娘这个朋友。

婉娘混世比较深,她认识很多人,深不可测。

既然是婉君阁的行走大夫,就少不得遇到惜文。她每次都这样,时间长了,真的彻底成仇。

原本就没有仇怨,没必要把恩怨加深。

讨生活,多个朋友总好过多个敌人。

“婉娘只怕不高兴。”陈璟道。

“你怕我娘啊?”惜文笑起来,“你这个人真奇怪。在家里怕你嫂子,在这里怕我娘。你放心吧,我娘什么都随我。”

“我的意思是,婉娘一心想要依靠你。而你,只想着自己,她会不高兴。”陈璟解释。

这话有点刺耳。

惜文心头一敛,笑意全收。

“婉娘想让你更有名气。不仅仅红遍望县,还要红遍明州,红遍两浙路。而后,也想让你帮着经营婉君阁。”陈璟道。

这个,惜文当然知晓。

但是做名妓很累的,每次都要端着。

有时候,那些学子们到了惜文这里,吟风诵月,甚至夸惜文漂亮,说些好听的话。惜文却只想着尝尝小丫鬟端上来的酥饼。

她喜欢浓香的花,喜欢酸辣的青梅酒,喜欢好吃的点心,喜欢陈璟诊脉时手指搭在她手腕上,指端干燥温热。这几样东西,能让她心里暖融融的。

至于读书、弹琴、背诗词,她不喜欢。

做更有名的名妓,琴艺要更好,字体也更秀气,书要读得更多。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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