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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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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林山那么大的地方,要找很久,需要很多人力。

如果去黑林山找,蔡书渊的人就没有精力去其他地方。

蔡书渊的人出动了,对方才把尸身抛出来,说明他们怕被蔡书渊的人找来,故意误导蔡书渊。

他们害怕蔡书渊。

“不错。”蔡书渊更同意陈璟的看法,“黑林山不用管,人不在那里。”

“人在姚江县城!”陈璟终于肯定道,“二哥的势力,都在县城。县城眼线最多。您一出手,他们就抛尸,这是忌惮您。

若是他们把人关在外面,完全没必要冒风险。他们就是在县城,害怕暴露,才想出调虎离山计。”

“对!”蔡书渊眼睛骤亮,猛然站起身,“你说得有理!我去趟县衙,让县尊大人把城门全部关进来,挨家挨户的搜!”

此刻,人在县城,是唯一的可靠点的猜测。

既然如此,不如先集中人力找一找。

不管能不能找到,总好过坐以待毙。

第113章烫手

仲秋的夜,轻寒料峭。新月清丽,淡净月华从繁茂花枝透过,轻柔拉开了初降的夜幕。

已经起更了。

陈璟要回李家,蔡书闲不让他走。

“你跟我说说话。你这个人,会说好话。”蔡书闲道。

陈璟说的话,总是积极的,而且有理有据,能安慰到蔡书闲。否则,她一个人要急得发疯。

蔡二哥出去找人了。

陈璟和蔡书闲坐在书房里,沉默不语,两人各有心思。

轩窗帘外,弯月新上枝头,流水般的月色倾洒,夜风透凉。

“你说,他们会杀了八哥吗?”安静的书房里,蔡书闲倏然问。这话,一直在她的心头,似丝线紧紧缠绕着她的心,快要勒出血痕,勒得她透不过来气。

“不会。”陈璟捡好听的说。

任何时候,都不要把悲观的情绪传给女人。

因为,女人会放大悲观,变得郁郁。

“为什么?”蔡书闲追问。

陈璟道:“杀人是触犯律法的。账房、小厮,那都是家奴,杀了他们转移注意力,让找八哥的人紧张,急急忙忙奔到山里,他们好隐藏八哥的踪迹。但是动了八哥,蔡家能轻饶他们吗?”

“绝不!”蔡书闲眼眸凛冽,冷冷道。

她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陈璟点点头:“所以说,人是不能轻易杀的。况且,假如要杀八哥。何必费力绑走他?绑走活人,可比杀人难多了。。。。。。”

蔡书闲眼睛微亮,转头看了眼陈璟。

这话。她觉得有理,听了进去。

“。。。。。。你这小子,最会说话了!”蔡书闲道。

陈璟也懒得计较,随她把自己称为小子。

“那你再说说,是什么人绑走了八哥?”蔡书闲又问。

这个。。。。。。

陈璟深深叹了口气。

良久,他才道:“八哥从来没有和人结下深仇!若说真的有仇,上次赢了几万两银子。足够杀人了。”

他指杜世稷那群人。

蔡书闲猛然站起身来。

她对陈璟道:“走,咱们去杜家!杜世稷那个愣种,真是不知死活!要是查出是他做的。我便要活剐了他。”

陈璟拦住她。

“不好去的,八哥肯定不在杜家。咱们贸然去了,会打草惊蛇。若真是杜世稷绑的,你杀气腾腾上门。他知晓饶不过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杀人藏尸,干净利落。”陈璟道,“已经杀了账房和小厮,就不在乎多杀几个。。。。。。”

蔡书闲的脸都沉了下去。

她袖底的手,紧紧攥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她倏然发怒,将茶几上的青花瓷茶盏。狠狠掼在地上。

茶水四溢,碎瓷满地。

茗香暗动。

陈璟没有阻止她。情绪来了。总有发泄出来,砸个茶盏,不算什么。

蔡书闲发怒之后,脾气越发难以控制,又把陈璟的茶盅也砸了。

她想哭。

但是,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哭都哭不出来。这种感觉,几乎令她窒息。好好的,怎么会出事?

李八郎到底得罪了谁?

要是他有事,自己怎么办?蔡书闲不禁想。

从两年前被他从水里捞上来,这颗心就丢在他身上,此生别无他念,就是想嫁李八郎为妻,在他面前温软懂事,替他养育儿女;允许他讨一两个小妾,却不能讨比她更漂亮的女人。。。。。。

好像一生都计划好了。

现在,李八郎出事了,计划遽然被打乱,让蔡书闲怒火攻心。

蔡书闲正发火,却听到了脚步声。

她急忙奔到了门口。

是蔡书渊的贴身小厮回来了。

“姑娘,二爷他们找到了系马街,听人说系马街昨日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小厮道。

系马街,是从前姚江县城的马市,在西仑河边上。

姚江县城,水域较多,西仑河穿城而过。西仑河是甬江的分支,可以直接通往明州。早期,沿岸建起了马市。而后还有其他集市,热闹繁华。后来发洪水,把两岸的商铺全淹了,还造成了瘟疫。

姚江的官府将河道封锁,不准船只直接从西仑河往明州。

渐渐的,这条水路失去了交通的作用,集市也慢慢落寞。

再后来,系马街不复往日繁华。

五年前,有人在系马街废弃铺子里屠宰猪羊。如今,那边俨然是条屠宰街,每日都有屠户在西仑河里洗刀,把河水染得腥臭。

所以,住户越来越少了。

“走!”蔡书闲起身道,“去给我备车,我要去系马街。”

“那边污秽不堪,二爷不让姑娘去!”小厮道,“二爷和捕头已经带人,一间间房子找,应该能找到。”

蔡书闲推开这小厮,直接出去了。

她到了马房,让看马的小厮给她套车。

小厮犹豫着。

蔡书闲就抢过一匹已经备好马鞍的马,翻身骑了出去。

“姑娘!”小厮们吓住了,急忙在身后喊。

陈璟也牵了匹马,驱马追了上前。

蔡家有马球场,蔡书闲会打马球。虽然她球技不佳,到底能打,故而马术也不错,至少不会从马背上跌下来。

她的马跑得飞快。

从蔡府出来,不远就是南街,姚江最繁华的街道,夜市上人头攒动。

蔡书闲打马快速而过,少不得撞到人,甚至撞翻了摊位。

陈璟跟在她身后,也跟在撞了几次。

“。。。。。。什么人啊?”身后有人骂。

“是蔡家的。”有人回答。

骂声就戛然而止。被撞到的人默默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蔡书闲跑得很快,陈璟半晌才追上她。

“小猴子,你慢点!”陈璟在身后喊。

蔡书闲根本不听。

她知道系马街所在。转走小巷。已经天黑,小巷没有掌灯,黑灯瞎火的,陈璟的马差点翻了,惊心动魄赶了半刻,就到了系马街。

河风习习,确有腥臭味。

蔡书闲的鬓角。早已散落,半缕青丝垂在耳边。她轻拢了散发,快步往前跑。

系马街灯火通明。蔡书渊正带着他的家奴和衙役们,到处搜。每间破旧的屋子,都要搜个遍,看看有没有地窖等。

“二哥。怎样了?”蔡书闲跑到蔡书渊跟前。紧紧攥住了她哥哥的胳膊。

“还没有找到。”蔡书渊拧眉,“昨夜确是有人在这里落足,好些人看到了。你莫要急。。。。。。”

蔡书闲微微颔首。

她依旧攥着蔡书渊的手,滢滢眸子里有水光:“二哥,找到他!”

蔡书渊觉得心疼。

他伸手,摸了摸妹妹的头。

陈璟没有理会这对兄妹,自己也往各处找。

系马街的铺子,有废弃的。也有住户,找起来很麻烦。找了半个时辰。几乎把这条街翻了个遍。

仍是没有找到人。

“会不会从这里出去了?”街尾,就是靠进城墙的地方,建起了高高的铁门,阻隔了外头和城里的来往,愣是把西仑河隔开。

姚江不属于军事重镇,所以城里没有战争防备的准备,故而铁门上面高大结实,底下不足二十米,可以潜水穿过去。

每年盛夏,顽皮的孩子们总是走这么穿来穿去的玩。

遇到了灾荒年,这里会有衙役巡防。现在太平时节,连个巡查的人都没有。

“有可能。”蔡书渊在系马街搜索半天无果,觉得从河里溜出去的可能性很大。他看了眼捕头,问他,“这门能开吗?”

“。。。。。。需得回县衙取钥匙。”捕头回答。

这门,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可以开,只要县令答应。

“可以从水底钻过去。”陈璟道,“要不,你们等着拿钥匙,我先钻过去?”

蔡书渊愣了下。

拿钥匙,无疑要耽误一两个时辰。

眼瞧着夜色越发深了。

也可以从西门绕过去。

却到底不如从水底钻来得快。

“钻倒也可以。”捕头道,“只是,我们多半不会水。。。。。。”

剩下的事,蔡书渊会同他们商量。

陈璟脱了鞋子,又把直裰脱下来,将鞋子包起来,拧成一团,两条袖子做成了系带,往腰上一系,纵身跳入河水里。

这河水外界甬江,是活水,可仍是有腥臭味。

每日屠宰的猪养实在太多了。

陈璟沿着铁门的边沿,往下潜入。

这门下面,并不是那么好过去,有非常尖锐的铁桩,不小心就会割破脚掌。铁桩和大门底部间距并不大,需得小心翼翼穿过去。

水底黑暗,陈璟看不清楚,又憋气得厉害,呛了好几口水,终于挤了过来。

他爬上岸,大口喘气。

城外的河边,芳草萋萋。

夜风凉飕飕的。

“。。。。。。央及!”蔡书渊在大门里面喊陈璟。

“二哥,我出来了。”陈璟歇了两口气,才回答。他把腰间湿漉漉的直裰和鞋子解下来,拧了水就直接穿上。

九月初的新月,琼华素淡,河边不至于黑漆漆的。

就是冷。

陈璟打了个寒颤。

他没有等蔡书渊他们,而是沿着泥泞的河岸,慢慢走着。

陈璟四下里看。

河岸四周,都是农田。这个时候,稻子已经成熟,月影下的稻田起伏摇曳着,稻香阵阵。

他沿着农田埂,往远处走。

远远的,瞧见了一片树林。

陈璟快步跑了过去。

跑了半晌,才跑到树林。原来。月光色看不真切,比他想象中更远。

树林后面,又是一片无垠的水田。水田的远处。隐约还有低低的建筑,是农舍。陈璟走了过去,是个小小农庄,有几家农户。

其中有两户,点了灯。

陈璟慢慢摸了过去。

然后,他就听到了说话声。

——*——*——

树林后面的小农庄,大约有十来户。

临近县城的农庄。应该是城里某个大户人家的祭田,住着家奴。

故而,农舍修建得整齐。都带着矮矮的篱笆墙。

农舍是没有后窗的。

陈璟轻轻跨进篱笆墙,站在墙根。

“。。。。。。叫你们办事轻率!既然查到了系马街,不久就要查到这里!”声音很熟悉。

若是讨厌某个人,他的声音也会记得。

说话的是杜世稷。

“大少爷。真不是小的几个办事轻率。昨日没人看到咱们。也不知怎么就要查到系马街。”

“蠢货!”杜世稷大骂。

原本杜世稷绑架李八郎,不过是想勒索点钱财,顺便让李八郎吃吃苦头。

上次端午节的马球赛,李八郎赢了杜世稷十八匹赛马、二万两现银,合计有四五万两,杜家的家主气得个半死。

五万两银子,是杜家两三年的总入账。

杜家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杜世稷少不得挨打又禁足。

事后想想。杜世稷也觉得心疼。

杜家对付了李家一次,后来被蔡书渊搅合了。

蔡家放出话。说李八郎将来是会是蔡家的女婿。整个姚江,都要仰蔡氏鼻息的,哪怕杜家也不敢轻易和蔡氏作对。

李八郎赢杜世稷,赢得光明正大,不少人可以作证。

这个亏,杜家必须认下。

家里人不满,也不敢再找茬;杜世稷挨打,又时常被父亲念叨,心里苦闷,总想找李八郎报仇。

可是李八郎躲开了。

昨日也是偶然,杜世稷的人偶然遇到了李八郎回姚江,还盘点了铺子,要带去望县,立马告诉了杜世稷。

杜世稷认识几个混赌场的朋友。

他瞒着家里,只带着贴身小厮,找了道上的朋友,把李八郎绑了。

李八郎那群人,没一个身强体壮的。除了李八郎自己和他的一个小厮反抗了下,其他人都是束手就擒。

李八郎的一个小厮,反抗过程中,被杜世稷的人失手打死了;而李八郎的账房,是因为原本就有病,受不得惊吓。

受到了惊吓,那个账房一口气没喘上来,当即闭气,再也没醒,死了。

李八郎原本只带了七个人,没想到一下子死了两个。

杜世稷当时也愣了下。

他没想杀人的。

杜世稷打算,先关李八郎几天,吓吓李家的人;再托人把李八郎运到明州去,找明州的人去李家要银子。

要狠狠敲李家一笔钱。

这件事,杜世稷不好经手的,毕竟李八郎将来是蔡家的女婿。

杜世稷也忌惮杜家。

没想到,第二天就败露了。

蔡书渊到处找李八郎。

别说杜世稷,就是整个姚江,谁混市井有蔡书渊混得深?

蔡二哥找人,昨日帮杜世稷绑人的赌场兄弟,立马把杜世稷给的赏钱退回去,甚至威胁杜世稷:“这事,是你自己做的,跟我们没关系!要是把我们出卖给蔡二哥,我们敲断你的腿!”

这些混赌场的,不怕杜氏,却对蔡二哥敬畏不已。

事情已经被发现了,解释没有用,只得撇清,死咬什么都不知道。

赌场的人撤了,杜世稷就慌了。

他自己没本事藏人啊。

后来是他的小厮出主意,让他把已经死了的两个人扔到黑林山,嫁祸给土匪,再假装李八郎被藏在黑林山,移祸江东。

不成想,蔡书渊并没有去黑林山找人,反而说动县令,在各处城门设立了哨卡,到处盘查。

城里就藏不得了。

蔡书渊只得把李八郎等六个人迷晕,立刻从西仑河底偷出来,藏在这个庄子上。

他现在都不敢去明州了。

蔡书渊肯定也请了明州的朋友帮忙。只要进城,立马会被发现。

绑架李八郎,不过出口气。没想到,最后成了烫手山芋。

“。。。。。。大少爷,咱们现如今怎么办?”下人问杜世稷。

总归有六个人,都是杜世稷的贴身小厮和书童,年纪最大的也不过十八岁,都是孩子。此刻,他们有点害怕了。

“怎么办?”杜世稷也不知道。

早知道蔡家这么快就能找到县城里,昨日抓到李八郎就该把他送到明州去。

让明州的人帮忙要钱,杜世稷可以撇清。

明州混市井的人,可不怕蔡书渊。

现在好了,人砸在杜世稷手里。

“能怎么办,自然是把人叫出来啊!”窗外,突然有人开口。

杜世稷和他的家奴吓得魂丢了一半。

“什么人!”

第114章三脚猫的功夫

窗外的话,把屋子里的人吓得一身冷汗。

“什么人?”杜世稷厉声呵斥。

他急忙跑出来。

一个颀长身影,站在墙根下。月色素淡,瞧不真切,只感觉很瘦,似道鬼影。杜世稷心里大惊。

他还感觉从那个方向吹来的风更加阴寒,甚至有血的腥气!

杜世稷往后退了一步。

他身后,两个高大的护院,上前几步,挡在杜世稷跟前。

从屋子里灯下出来,眼前昏暗一片。

等适应了,他们也看清了墙根的人。

是个男人,衣衫紧贴着,很诡异。

“是我,陈央及。”陈璟从暗地里,缓缓走出来。

他那么一声呵斥,屋子里的人全部跑了出来。陈璟在暗地里没动,慢慢打量出来的人,在心里估量他们的实力。

两个护院,有点拳脚功夫;五名小厮,个个都是十五六岁的年轻,中等个子,其中一个比较胖,剩下都偏瘦;剩下就是杜世稷。

把他们打量清楚了,陈璟从阴暗处,缓缓走了过来。

杜世稷看到只有陈璟一个人,松了口气。而后,他又觉得“陈央及”三字很耳熟。愣了愣,他终于想起来:上次的望平阁马球场,帮着李八郎赢球的,就是陈央及!

因为李八郎是队长,杜世稷要先只恨他。

等弄死了李八郎,再对付陈璟。

杜家的钱可不是好赚的。

拿了钱。杜世稷就要他们的命!

五万两银子,足够买陈央及和李八郎兄弟俩的命了。

“原来是你!”杜世稷冷笑,“好。你送上门来了,爷爷正想找你算账呢!”

他给小厮们使了个眼色,让小厮去四下里看看,陈璟带了多少人马来。

然后又冲护院道,“先把这小子绑起来!”

陈璟却倏然快步,窜到了一个护院身边。

他动作很快。

因为他很瘦弱,又没有说话。护院不知道他要干嘛,没有防备。

而陈璟的脚步,轻便迅速。

眨眼的功夫。杜世稷听到了两声清脆的咔擦声。

仲秋的夜,并不寂静。农舍四周虫吟蛙啼,颇为热闹。那两声咔擦,在这种喧闹的乡间。不那么明显。

可接下来。就是“啊”的一声尖叫。

那护院的腰,弯了下去!

他疼得大叫。

杜世稷等人,都愣了下。

另一名护院反应机敏,在陈璟尚未来得及撤身,他的脚已经抬起来,往陈璟身上招呼。

腿风犀利。

他的腿横扫过来,暗卷了夜风的寒意。

陈璟急忙后退,仍是差点被他踢到了。踉跄几步,才堪堪站住了身形。

“啊!”那个被陈璟偷袭下了胳膊的护院。这个时候又痛苦大叫。

他的大叫,分散了踢到陈璟护院的注意力。

“三哥,你没事吧?”踢到陈璟的那名护院,去搀扶被陈璟卸下胳膊的护院,关切问道。

“我的手,我的手!”老三声音凄厉,“老五,宰了那小子,快宰了那小子!”

陈璟的偷袭,需要快、趁其不备。

等对方有了防备,又会武艺,他再下人家胳膊就不那么容易了!

陈璟一言未发,暗地里又回退两步。

老五将老三放下,猛然站起身,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快步冲陈璟而来。那匕首的锋刃,在月色下泛出惨白阴森的寒光。

人未至,寒光已经逼迫人心。

“哎哎,老五,手下留情,我也慢慢折腾死这小子,你别伤了他!”杜世稷在身后喊道。

老五是恨不能一下子捅死陈璟,因为陈璟伤了老三。他和老三是一起学艺的兄弟,感情深厚。

但是杜世稷和老三没感情,他才不在乎老三死活。

杜世稷要陈璟活着。

“是,大少爷。”老五咬牙答应着。匕首寒光微闪,老五将匕首重新插回了腰间的鞘里。

杜世稷是主子,老三是兄弟。自然是主子比兄弟重要,这叫忠诚。

他们这么一停顿,陈璟就占了点优势。

他趁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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