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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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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但见场地平滑光亮,似涂了层油。这个年代的马球场,没有草坪,也就不会有赛前观众压草坪的趣事。

进了球场,李永容将陈文恭交给陈璟,笑着道:“央及,你们去箭楼上坐。等赢了,咱们去晚上喝好酒去!”

“我也要喝酒。”陈文恭立马道。

李永容摸了摸外甥的头,干脆笑道:“行!”

他笑着,目光随意一抬,似看到了什么,顿时脸色深敛。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十来个穿着玄色锦衣的年轻人,各自牵着马、手执鞠杖,往这边走来。

为首的男子,高大壮实,昂头挺胸。

然后,他们也看到了李永容。

“咦,又遇上了手下败将?”为首的男子几步走进,哈哈笑道,“李老八,你又出来玩?这次准备输什么给我啊?”

李永容的手,不由暗暗攥了攥,眼眸微沉,眼底寒光四溅。

那为首的男子,得意洋洋。

他目光高傲,打量着李永容这群人。而李永容这群人,面色顿时不善。看得出,是素有冤仇的。

第041章同乡

望平阁球场,大约有三十亩,平整宽阔。维护这么大的球场,费用昂贵,所以进场打球需要交一笔钱。

球场的四周,筑建了高高箭楼,共有三层。

登上箭楼,就能将整个望平阁球场一览眼底。

箭楼东南角的二楼,两个穿着男装的身影,挤着脑袋趴在雅间的栏杆上,往下看。

球场已经有两队在战,只是球技勉强,两人看得兴致乏乏。

其中一个穿着深蓝色销金云纹直裰,身量娇小,梳了发髻,头上带了支玉簪,像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可是这“男孩子”,杏目流彩,粉腮含春,一段修长脖颈欺霜赛雪般白皙娇嫩,嫩白耳垂有耳洞,分明就是个姑娘家。

她叫蔡书闲,是这望平阁球场东家的女儿。

“。。。。。。南华姐姐,快看,有人要打架。”蔡书闲趴在栏杆上,四处张望,然后看到了好玩之事,就推身边人。

她身边的女子,亦做男装打扮,姓沈名南华。

同为女子,沈南华的男装扮相就更加不像话,一眼便能看穿。她双眸盈盈,或迭眸轻笑、或扬眉展颐,皆是艳潋娇媚;肌肤冰雪娇嫩,面容小巧精致,红唇绽樱蕊,腰身摇柳枝。

“哪里?”沈南华身子微微前倾,也张望。她的声音很柔,似一泓清泉,沁人心脾。说话的时候,两扇修长浓密羽睫微闪,映衬得眸子越发璀璨灼目。

“喏。。。。。。”蔡书闲纤柔指端粉润,指向了球场入口处。

靠近大门口的西侧,有两队人马,似乎要起冲突,剑拔弩张的。

一队人愤怒微张,另一个戏谑而笑。

“他们。。。。。。会打起来吗?”沈南华笑意微敛,问蔡书闲。

她是不太喜欢看到有人斗殴。

蔡书闲笑了,明眸轻睐:“放心,他们不敢的。若是打起来,我二哥以后就不准他们到这球场。在姚江县城,咱们家球场是最好的。那几个人啊,都嗜好打球、赌|球,不让他们来球场,简直要了他们的命。”

这球场是蔡家的。蔡家家资丰厚,这球场虽所费不赀,却只是蔡氏产业的小一部分。所以,家主和嫡长子是不会抽空打理,只是交给了嫡次子,也就是蔡书闲的二哥。

蔡书闲的二哥是个狠戾角色,又多年打理这球场,越发心狠手辣,姚江各族都对他存了份敬畏,不敢轻易到望平阁惹事。

“那便好。。。。。。”沈南华舒了口气。

楼下的两队人马,坚持了一会儿,说了几句话,也就压抑着怒火,各自散开。

“那个啊,是李八郎。”蔡书闲看了一会儿,突然指了另一队人马为首的殷红色中等身影,对沈南华道。

“李八郎?”沈南华不知是何人,也不知为何蔡书闲会突然叫出人家的名字,微讶转颐去看蔡书闲。

却只见蔡书闲双颊含羞,似染了桃色胭脂。

“嗯。”蔡书闲并不知自己眼底的**已经泄露了心底的秘密,强装口吻轻淡对沈南华道,“两年前我在画舫上落水,是他救了我。他对我们蔡家有恩,我二哥就准许他常到球场来玩。后来,总听我二哥说,他球技很好。。。。。。”

“原来如此。。。。。。”沈南华笑。

沈南华和蔡书闲是姑舅表姊妹。两人年纪相仿,性格又合,姊妹感情颇好。沈南华时常听母亲说,大舅舅家的书闲表妹,因为性格活泼,应该不会嫁入高门大族去受约束,而是嫁个情投意合的情郎。

还说,蔡家早已相中了一人,只等蔡书闲及笄就说亲。那人,对蔡家有恩。

如今瞧蔡书闲这模样,又听她这话风,只怕那人就是李八郎吧?

表妹未来的夫婿,沈南华也挺好奇的。

沈南华的目光,就在李八郎那队人身上来回穿梭。不仅看李八郎,也把李八郎的朋友们打量个遍。

所谓“人以类聚”,看一个人的朋友,也能看出他的秉性。

那群人,都是来打球的,头戴幞巾、脚穿长靴、手执鞠杖,衣着锦绣。但有个人例外。

有个男子,身量颀长单薄,看上去文质彬彬。他头戴白玉簪,穿着玄色镶宝蓝色撒花锦缎直裰,脚穿皂靴,白净文弱。他手里,牵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儿。

沈南华也有个八九岁的幼弟,平日很疼他,故而那牵着男孩子的男子,就吸引了沈南华的目光。

除了单薄文弱,一看就不可能会骑术马球,沈南华也看不出其他的,就转移了目光。

不成想,片刻后,那男子也牵着男孩儿,上了二楼,进了沈南华和蔡书闲隔壁的雅间。

二楼的雅间,比较简单,隔着薄薄的竹板,挡住了彼此的视线,可是谈话能听得见。

“。。。。。。二叔二叔,咱们望县没有这样的马球场!”沈南华听得男孩子如是说,不由微讶。

沈南华也是望县人。

她就是望县那个“一门两进士、合族三举人”南桥巷沈家的。

居然在姚江的马球场,碰到了望县人!

她不由在心里轻笑,这真是缘分。想到这里,又觉得有点尴尬,毕竟和陌生男子有缘分,会引人往香踪艳迹方面遐想。

“你怎知没有?”雅间隔壁,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他的声音文雅柔和,似春风般和煦。

虽说好听,却少了点阳刚之气,沈南华这样想。

“。。。。。。井蛙不可言海,夏虫不可语冰。没见过的东西太多了。见过可以说有,而没见过不能说没有。”男子又道。他并非训诫孩子,而是用种温和得近乎同龄人的声音,和男孩子说话。

他说道理的时候,也是漫不经心的语调,虽然话有点绕。

沈南华第一次觉得,不是文绉绉的话,也能绕成这样,真有趣。

她再仔细想想那句不太通顺的话,实则挺有道理的。

“知道了,二叔!”隔壁男孩子声音脆脆的,笑嘻嘻回答着。听得出,他们叔侄感情很好。

那叔侄俩,应该是生活在一个温馨舒适、又小富知礼的人家。他们声音里透出语态温柔、情绪愉快,看得出他们平时就很快乐。

这种快乐,不是伪装的,而是实实在在印在他们的言谈举止里。

沈南华眼眸微黯,她很羡慕。

“。。。。。。二叔,方才八舅舅好吓人!他回头要打那个大个子吗?”小男孩又问。

这话一说,蔡书闲也竖起耳朵听。

八舅舅,就是李八郎李永容,蔡书闲未来的良人。

“要打的吧。”男子笑着道,“嚣张,就该欠抽嘛。不过,拳脚上打架有失体面。在马球上抽他,才赢得光彩。”

“八舅舅他们会赢吗?”小男孩又问。

“难说啊。”男子笑道,“我没过你八舅舅打球,也没见过那个大个子打球,不知他们彼此的球技,不好说。。。。。。”

“原来二叔不知道。”小男孩调皮的说。

“嗯,不知道呢。。。。。。”男子坦然回答。

知道不意味着博学、不知道也不意味着寡闻,所以他无所谓。隔壁的沈南华和蔡书闲听了,都不由摇头。

这人,有点懒怠,什么都不争似的。这种不争,若是年长的男人,可以说句心静如水;但是十六七岁的男子,就有点不思进取。

小姑娘们,都会觉得年轻男子不思进取不太好。

年轻,就该努力上进。

蔡书闲看了眼沈南华,见沈南华侧耳倾听,颇为认真的样子,就低声说了句:“南华姐姐,隔壁那个人,也是望县的,你识得他么?”

沈南华回神,轻摇螓首。

她是大家闺秀。亲戚家的男眷小时候见过,长大了有些也不认识了;至于外男,从何认识?连见都没有见过的。

隔壁有了人,她们说话的声音就轻柔了几分。

“。。。。。。你不是李八的亲戚吗?”倏然,有个男子声音粗犷,在隔壁雅间的帘外响起。二楼的这种雅间,没有门的,只是悬着半截青稠布帘幕,堪堪挡住些许。

有人从门口路过,若是有心挑衅,可以不请自入。

说着话儿,已经有四五个人,挤入了陈璟和陈文恭这小小雅间。

“是。”陈璟没有起身,表情平淡看了眼这几名男子,淡淡笑了笑。

他们都是方才那个杜世稷的朋友。

杜世稷,就是个子高大的挑衅者。

“幸会幸会。”为首的男子轻摇了手里的折扇,笑道。他嘴里说着幸会,却没有行礼,态度倨傲。他叫莫炳,二十来岁。他的笑容里,总带着几分阴刻。哪怕他说着幸会,也不会让你感觉到他的善意。

虽然他根本没有善意。

“幸会。”陈璟也道。他也没站起来,也不曾行礼。

“不知尊姓?”莫炳含笑,又问了一句。

“姓陈,陈央及。”陈璟道。

莫炳这才报了自己的姓名。

他身后跟着四名男子,也各自通报了姓名。

“陈兄可介意,一同观球?”莫炳问陈璟。

这雅间,最多容纳四人。

现在屋子里六个大人,一个孩子,挤得挪不开脚。

“介意的。”陈璟一本正经,看着莫炳道。

“噗。。。。。。”隔壁雅间,倏然传来一声轻笑。那声音,有点像女子。

陈璟这屋子里的几个人,不由往隔壁那面墙看去。

第042章第一局

发出笑声的,是蔡书闲。

她和沈南华一直偷听隔壁谈话,知道陈璟牵着的那个孩子,是李八郎的外甥,心里就怕偏向他们叔侄,怕他们俩吃亏。

然后,就听到了陈璟说“介意”。

蔡书闲觉得好玩,忍不住笑了。

笑完后,又心下一惊:她们能听到隔壁说话,隔壁肯定也能听到她的笑声。她倒不是怕什么,只是不想隔壁人听到动静,过来寻事。

闹起来,蔡书闲是不会吃亏的。她二哥坐镇的马球场,每个下人都认识她。谁敢在这里惹她,不死也要褪一身皮,她哥哥很疼她。

饶是如此,蔡书闲也不太想闹起来。一旦闹起来,旁人就会知道。蔡书闲也不怕别人知道,可今天李八郎在这里。。。。。。

她不想李八郎留意到她这幅打扮。

怀|春的少女,总是忐忑,怕心上人看到自己不恰当的装扮或者举止。

略等了等,隔壁传来了脚步声。

蔡书闲脸色微紧。

沈南华抿紧了唇,全神戒备。

那些脚步声,并不是往东,而是往西。

莫炳他们一行人,去了陈璟雅间隔壁的雅间,没有来打扰发出笑声的蔡书闲。

蔡书闲和沈南华都微微舒了口气。

能来望平阁球场玩的,多少是有点家底的。有家底的男人,就有些见识。女子敢混在二楼,而不是上三楼,必然是有恃无恐。

既然有恃无恐,就惹不起。

“算他们有眼色。。。。。。”蔡书闲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膛,轻轻吐了个舌头。

沈南华淡笑。

隔壁的陈氏叔侄俩,没有再说话。

场上的两队竞赛终于结束,退了出去。

接下来,就是李八郎和杜世稷各带了一队人马,在击鼓声中,登上了球场。

鞠杖装饰华美,在日照下褶褶生辉。两队人马斗志高昂,看客们都能感觉到,故而箭楼上下的气氛也活跃起来。

“。。。。。。单球门还是双球门啊?”陈璟看了半晌,只看到南边有个置板,置板下面开孔,加网为囊,就是球门。北边离得太远,他看不清。这个马球场,足有后世足球场三倍大。

马球有单球门和双球门两种玩法,不知这个年代是玩哪种。

他不太明白,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故意放大。

隔壁莫炳他们听到了,有人反问:“什么是双球门?”

陈璟就知道,这个年代的马球,是玩单球门的。

单球门的竞争,会更加激烈;而前锋的作用也越发大,后卫的作用削弱。

鼓声如雨,一声急过一声。

两队人马就位,鼓声骤歇。

一个穿着长靴、灰鼠色束腰袍子的男子,在寂静之后,登上了球场。他有点矮,黝黑的额头,双目炯炯,一副精明干练模样。他叫蔡书渊,是蔡家的嫡次子,帮助家族打理这望平阁球场。

杜世稷和李永容的球队,是姚江县城里水平较高的,今天又是第一场不错的竞赛,所以蔡书渊亲自开球。

开球之前,他说了些客气话,无非就是感谢诸位看客捧场,也把杜世稷和李永容两队人马吹嘘了一番。

“。。。。。。杜兄和李兄立下誓约:若是一方赢球,另一方需将自己的骏马奉上,且受胯下之辱。”最后,蔡书渊道。

原本,看客们耐着性子,等蔡书渊说完这些废话,他们都心不在焉。但是蔡书渊最后一句话,似巨石投入湖心,掀起阵阵涟漪。

四周箭楼上的看客们,都兴奋起来,交头接耳,嘈嘈切切,情绪高昂。

他们都喜欢看热闹。

“胯下之辱。。。。。。”有人摩拳擦掌,等着看这么一幕。

那定然精彩无比。

这个赌约,是方才李永容和杜世稷在门口狭路相逢时说的。

现在被望平阁的东家公然道出,谁也不能赖账了。

这是玩真的了!

“要是输了,就是输了十八匹骏马。。。。。。”陈璟在心里想。

马球比赛,不仅仅考验球员的骑术和球技,更考验马的速度和耐力。每场比赛分为三个环节,一个环节半刻钟,最后算进球数来判断输赢。

古代的“一刻”,并不是十五分钟,而是半个小时。他们的“半刻”,才是是十五分钟。所以,一场比赛总计四十五分钟。

高速奔骑后,马的体力不支,需要换马,否则不仅仅影响比赛,也会危及球手性命。疲惫的马,容易出事。

于是,每场比赛,每位球手都需要额外的两匹换乘马。

要是输了,一队不止输六匹骏马,而是十八匹。

杜世稷的十八匹马,都是自己带过来的;而李永容,却只带了八匹,这是他的全部。另外的十匹,他会从望平阁球场借。

他和蔡书渊交情很深,能借到良驹。

平日的比赛,蔡书渊把马借给李永容,是不需要租金的。可李永容若是输了,这些马交给杜世稷,望平阁却是要钱的。

一匹赛马的价格,比普通马高二十倍不止。

所以,一匹赛马可能要三百两到五百两。十八匹,就是八九千两银子。

这要是输了,李永容回家挨打是少不了的,怎么还钱更是难事。李家,还没有富饶到随便拿几千两银子给孩子玩。

八九千两银子,够几百人的大家庭衣食一年的。

对于李永容的家庭,应该是笔巨款。若是输了这场比赛,李永容怎么收场?

“有点轻率。。。。。。”陈璟心道。

李永容性格豪迈,也容易冲动。答应这样的赌约,是很有风险的。况且,他们的赌约除了输马匹,还要钻胯下。

那真是颜面扫地。

不仅仅他们自己没有颜面,也会连累自己的家族。

输的那一方,回家肯定要受重罚。

“没有八九成的把握,也不该答应。李永容那队,不说球技如何,他们的马匹就逊色三成,真没有优势啊。不知道他和杜世稷为何结了这么大的仇。。。。。。”

方才在门口遇着的时候,他们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有点你死我活的意味。不仅仅是李永容,李永容的朋友们也同仇敌忾,看情况,并不是李永容和杜世稷的私人恩怨。

陈璟也没机会问他们到底是什么过结。

陈璟心里胡乱想着,目光依旧落在球场上。

蔡书渊的话毕,又同李永容和杜世稷各自交代几句,一阵急促的鼓声中,两队人马各自整齐戒备。

球场外,小巧的沙漏摆好,开始计时。

蔡书渊将马球往场地一掷,正式开球。大皮缝软球子滚到了远处,鼓声又阵阵响起,两队人马十二人,策马逐球。

每队三前锋、三后卫。

李永容那队里,樊乃培、李永容、周勋任前锋,万源、白晨玉和许天英任后卫。

最终,杜世稷那队先抢到了球。

杜世稷运球于空中,连击二十几下也不坠地,引得看客们一阵惊呼。

“。。。。。。这就算好的球技了吗?”陈璟听到四周压抑不住的此起彼伏惊叹声,就知道杜世稷方才那个运球在这个时代的马球技术上是很高超的。

他淡淡舒了口气。

这样的运球,陈璟可以一直不落地,直到射门,整个过程,能维持近百下;而杜世稷不过二十五六下就坚持不住了。

他静静看着。

杜世稷的运球之后,落地又被其他球手接过。

倏然,李永容这队里的樊乃培,乘势奔跃,速若流电,从杜世稷手里抢过了马球,疾奔球门而去。

箭楼上又是一阵惊呼声。

樊乃培球技娴熟。

可是临近球门处,他突然一个疏忽,马球落杖,又被杜世稷夺去。

看客们都提着心,紧张看着杜世稷。

最终,杜世稷将马球深入网囊,得了一球。

箭楼上的看客们,发出了爆喜的惊呼声,震耳欲聋。

陈璟的目光却沉了沉。方才,樊乃培抢球的技艺,足见他的球技高超。既然如此高超的球技,不应该出现后面的失误,将球失落的。

偏偏他失落了。

这个球,责任在樊乃培身上。

可是陈璟不在场,他也不好妄加猜测。毕竟球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有些时候失误并不是故意的。

杜世稷进球之后,他们那队斗志高昂。

然后,又重新开球。

这次的争抢更加激烈。

直到第一个回合的半刻钟过去,都没有再进球。杜氏队一球领先。

“承让承让。”陈璟隔壁雅间的莫炳,趴在栏杆上,伸过脖子对陈璟道。那句看似谦虚的承让里,充满了嘲讽。

“恭喜了。”陈璟不轻不重的说。

莫炳哈哈笑。

他们的谈话,陈璟东边隔壁的蔡书闲和沈南华也听得一清二楚。

蔡书闲的小嘴巴嘟了起来,有点不满。

才赢了一球,得意什么!

回头看李八郎再赢回来!

这短暂的休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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