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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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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魏上幸站在院子门口说话。

陈璟反复叮嘱魏上幸:“照我的话吃药。不管什么大夫来,都不要跟他们交底。我明日还是要照原计划去趟望陀山,这几天就不过来。”

“是,东家宽心,我什么也不说。”魏上幸道。

这些话,陈璟其实是多余交代的。魏上幸最信任的大夫,就是陈璟了。陈璟吩咐的,他肯定会做好。

陈璟就从魏家离开了。

刚刚出门,果然惊雷滚滚,下起了瓢泼大雨。陈璟这才想起来,李八郎给他的伞,他忘在魏四家里了。

于是,他被淋得劈头盖脸。

天气太热,落下来的雨也是温热的,没什么凉意。陈璟还带着行医箱,箱子里有不少的药,故而见不远处的店铺屋檐下,有两个人躲雨,也快步挤了进去。

“这场雨来得及时。”屋檐下有个年轻人,看上去和陈璟差不多大小,他非常善意和陈璟寒暄。

“是啊。”陈璟答了句。

“褪了这酷热,总算能安生几天。”年轻人道。

陈璟想了想,笑道:“真正热的几天,差不多也算过去了。等这场雨过后,只怕要凉快起来。。。。。。”

“我也如此想。。。。。。”年轻人答道。

他们一问一答,话题就慢慢周转开。

雨势越发急促,似滚珠般降落,噼里啪啦,打得店铺的屋顶叮当作响,说话声音都被盖住了。

不远处的地面,起了一层青烟,雨雾缭绕。

泥土的清香,就扑面而来。雨渐渐有了凉意,将酷暑冲刷干净,街上树木的叶子在风雨中飘摇,也越发青翠欲滴。

陈璟和年轻人说了几句话,渐渐也止住了声。

“陈东家,这把伞给您。”突然,站在年轻人左边的一个蓑衣斗笠的男人,突然越过那年轻人,将一把油纸伞递给了陈璟。

陈璟和那个年轻人都愣了愣。

“在下姓狄,这番是要出远门了。将来若是有缘,再拜会陈东家。一饭之恩,他日再报。”那人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把斗笠的帽檐抬起来,反而压得更低,似乎不想陈璟看清他的脸。

雨,仍是奔腾之势,似瀑布从天而降。

那男人踏入雨里,速度很快,消失在雨幕的尽头,没了踪迹。

“唉?”陈璟旁边的年轻人不免惊讶,问陈璟,“是兄台的朋友?怎么听我们讲了半天话,都不吭声呢?”

陈璟手里拿着油纸伞,有点出神。

他没有见过那人,声音也不熟悉。

那人说什么“一饭之恩”,倒让陈璟想起去年的一桩事来。

第244章大方

第244章大方

陈璟这个人,除了疾病方面,其他事有点淡漠。

他很少特意去施舍旁人,因为总想不到那里去。若是有人说,多谢赐药等语,他真想不起是谁,赐药的事多了去。

但是赐饭,这倒是鲜少的。

所以,陈璟记得这件事。

去年,陈璟在街头和孟燕居、邢文定等人打架,被关到了县衙门的牢房里。当时,沈长玉等人都给他送饭。

在县衙的牢房,还有个人,特别奇怪。当时看来,他应该是个重犯,却不知是犯了何事,因为望县这些年,从来没有过如此怪异的重刑犯。

后来,他向陈璟讨要吃的,陈璟就给了。

原本也是吃不完的。

这件事,陈璟很少过心。对于那囚犯,他也许会因为某件事而偶然想起来,却从来深究。

“。。。。。。兄台,你既然有了伞,就先行吧,我再等等。”身边的年轻人依旧在说话。这个年轻人很善谈,也很热心。

他见陈璟仍站在这里,以为是陈璟得了伞,不好意思抛却避雨的朋友,才迟迟不走的。

这年轻人的话,惊醒了陈璟。

陈璟望着雨幕之外,早已消失无踪的身影,手里的伞拿着,有了几分疑惑。

“这人,怎么会特意在这里,手里还拿着伞?是跟踪了我,所以特意等我?”陈璟心想。

他想着心思,就和年轻人告辞。撑伞踏入了雨幕里。

暴雨倾盆,陈璟勉强护住了自己的药箱,急匆匆回到了玉和堂。

玉和堂里。有几个躲雨的人。倪先生和朱鹤都在闲聊,铺子里没有生意。

“东家,怎么湿了这身?”朱鹤看到陈璟,万分惊讶,“您这身从哪里来?是去了魏家么?”

下这么大的雨,陈璟不可能是从家里直接赶过来的。朱鹤知道魏四受伤的事,不免猜想陈璟是去了魏家问诊。

陈璟则点点头。证实了朱鹤的猜测:“是去了魏家。”

倪先生也询问魏四的病情。

陈璟简单说了几句,就上楼去找清筠。他在楼上的厢房,有两套干净的衣衫。都是清筠收着的,定期拿回去帮陈璟洗了。

“东家,不如回家吧。”清筠见陈璟淋湿了满身,心疼道。“虽然是热天。好好的人淋了冷雨,也容易染上风寒。回去洗个热水澡,喝些姜汤。婢子陪着您回去。”

陈璟摇摇头,笑道:“没淋多少雨,打着伞呢。再说,这个天下雨也不冷啊。。。。。。”

清筠无法,只得给陈璟拿了干净的衣裳过来,服侍他换下。

而后。雨渐渐停了。

雨停了之后,差不多就是黄昏了。

竟然有晚霞。

灿红的霞光从树梢披泄下来。将整个城市染得艳丽谲滟。陈璟把厢房的窗棂推开,妩媚的霞光如锦缎,填满了屋子。

他把行医箱里的东西都倒出来,重新准备明天上山的药品。不管怎样,陈璟想抓紧时间去上山一趟。

“东家,有人找您。”突然,朱鹤上来喊陈璟。

陈璟问是谁。

“说是钱庄的人。”朱鹤道。

陈璟立马起身,看着朱鹤。

朱鹤明白陈璟的心思,笑着解释道:“东家宽心,并不是宝丰隆钱庄的。那位先生说,他们是徳玉钱庄的。”

陈璟微微凝眸。

徳玉钱庄,他没怎么听说过。

“说了找我什么事?”陈璟慢慢把行医箱最后一点东西整理好,问朱鹤道。整理好了,他才合上了箱子。

“说是有笔钱,从南方过来的,要亲自交给东家您。”朱鹤道。

陈璟点点头,下楼去了。

徳玉钱庄来的,是一位年长、有资历的伙计。他把五百两银票交给陈璟,对陈璟道:“这是郑官人给陈东家的银票,说是诊金。”

陈璟哦了声,知道是谁了。

上次在清江药市,遇到了那位许先生生病,然后陈璟治好了他。许先生是郑姑娘和郑官人的随行。

当时,郑姑娘不相信陈璟,少给了五百两银子。

“郑官人还挺守信用的。”陈璟笑道,接过了银票。

钱庄的伙计把银票放下,告辞离开了。

陈璟把银票拿上楼,交给清筠。

已经到了下市的时辰,朱鹤他们在楼下收拾大厅,薛灿中也要回家了,账房里就只剩下清筠一个人。

她还在看账本。

陈璟把这银票交给她,让她入账。

“怎么记?”清筠问。

陈璟就把这笔钱的来历,告诉了清筠。

上次去清江药市,清筠也跟着去了,她都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陈璟提了提郑姑娘和郑官人,清筠就明白了。

“如此说来,郑家姐弟还是有点良心。”清筠笑了笑,道。

陈璟颔首。

清筠仔细对着银票,发现银票上出现人的印章,不是郑官人,而是许兵。

“许先生。。。。。。”清筠念着许兵二字,回想到那位先生姓许,明白过来,“东家,这银票是许先生给的。”

然后,清筠就不太高兴了,道:“郑氏那对姐弟,不仅仅小气刻薄,还吝啬。他们给的银票,是许先生的。不说许先生送过来的,反而说他们,着实叫人不齿。”

陈璟没有注意这点。

认真说,他很少去注意银票上出现人的名字。

他拿过看了几眼,果然瞧见出现人这一项用的是许兵的印章。

“银票都需要一个出现人。”陈璟想了想,对清筠道。“虽然我对郑氏姐弟没有好感,但他们也看上去很有钱。估计是他们的名字,不方面用作出现人。就借用了许先生的印章。”

“为何不方便?”清筠问。

陈璟笑道:“我也不是神仙,哪里能知道呢?”

之前,陈璟就觉得郑氏姐弟身份神秘。他们非常谨慎小心,南下似乎也是揣着什么秘密。况且,他们一口正统的官话口音,似是京城人士。

陈璟想,也许是京里某位达官贵人的孩子吧?

“东家说的。自然没错。”清筠笑着,把这笔钱入了账,不再追问什么。仔细把银票收起来。

陈璟提着药箱,和清筠回了家。

回到家,去和大嫂、陈文恭、陈文蓉用了晚膳,李八郎也进来。彼此说了一会儿话。陈璟也把魏四的事。说给了大嫂听。

李氏听了,不免心慌,很可怜魏四。

“明日,你去买点补品,给魏四送过来。”李氏还吩咐身边的丫鬟。

丫鬟道是。

陈璟也没有阻拦。

而后,他们从内院出来。

李八郎拉住陈璟,想和陈璟说话。

清筠就帮陈璟提着药箱,自己先回了内院。

“。。。。。。雨停了没事。我就去了趟姜重檐家里。”李八郎对陈璟道,“他人不见了。他家里小厮说。他家官人带着姑娘,去了杭州。”

“哦。”陈璟道,“那就算了。”

李八郎却耿耿于怀。

“央及,你说他们去杭州做什么?上次姜重檐还同我说,等到了七月,我们去打围,地方都订了,就是定在七月初九。”李八郎道。

陈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跟他可不熟,不太清楚。你若是想知道,明天再去一趟,问问他家里的小厮。”

李八郎竟点点头。

陈璟回了后花园的院子,清筠服侍他沐浴更衣。

“东家,这匹料子,您帮我带上山吧,这是给木兰的。”清筠拿了个小包袱给陈璟,“并不重。”

陈璟打开来瞧瞧。

是一匹粉红色桃蕊盛绽的锦缎料子。

“这个不好。”陈璟道,“木兰是山里的女孩子,肌肤颜色比你的黑些,不适合用这种粉红色的料子。最好是送她一些正色的,像大红、亮蓝色等。”

清筠咦了下。

她大概觉得年轻的女孩子,唯有粉红才能配得起。

听到陈璟如此一说,清筠深以为然。清筠对配色也是很有心得的。像肌肤偏黑的,正色的确可以撑起来。

“去年,太太赏了我一匹大红色遍地金的锦缎,因为太过于惹眼,我也不敢做出来穿。送给木兰的话,会不会太过于扎眼,她也没法子穿出去?”清筠问陈璟。

陈璟觉得送给木兰不错。

他说服清筠把粉红色的换下来。

清筠最后换了那匹大红色遍地金的,让陈璟带上山去。

除此之外,清筠还送了木兰一直金簪。簪子头是蟠螭的,口中衔着一排璎珞,缀了红宝石的小坠子,熠熠生辉,和那套衣裳非常配。

“你这个小妮子,倒是大方。”陈璟笑道,“这簪子很贵的吧?”

“是太太赏赐给婢子的。”清筠有点忐忑,道,“可是我没有其他簪子好配这种料子啊。东家,等往后婢子拿了月钱,再置办一个。。。。。。”

陈璟拦腰搂住了她。

“我知道你对朋友好。”陈璟在她耳边低语,轻轻吻住了她的耳垂,“这样很好。清筠素来是个大方的女孩子。”

清筠身子发软,倒在了陈璟怀里。

第二天,陈璟早起上山。

山上没什么大事,不过凑巧赶上一个产妇难产,快三天了,眼瞧着妇人和孩子都要保不住。

陈璟帮忙接生。

其他的,都是些小病。

他在山上住了一晚,临下山的时候,把清筠的礼物给了木兰。木兰拿着,又惊又喜:“清筠送给我的?”

陈璟点点头。

木兰咬了咬唇,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明亮的眼睛眨巴了几下。

第245章魏上幸的病因

第245章魏上幸的病因

清筠送给木兰的礼物,木兰非常喜欢。

为此,她特意送陈璟下山,一直到了半山腰。

“我后天到你们城里,去瞧清筠和王先生。”木兰对陈璟道,“你帮我转告清筠,让她等着我。”

陈璟点点头,又建议道:“还是再等半个月吧。这段日子,山下热得很。差不多到了七月中下旬,暑气才会退却几分。”

木兰笑道:“我才不怕热,就后天去。”

说罢,把长长的辫子甩到了脑后,唱着小曲儿山上去了。

陈璟就背着自己的行医箱,继续下山。

回到家里,陈璟先去了趟魏四家中。

“船卖了。不管卖了多少钱,都给我爹娘,邢太太不肯收,这是之前说好的。船卖了一百八十两银子。”魏上幸竟然和陈璟说起了他家里的事。

陈璟是蛮意外的。

并不是觉得这孩子和陈璟不亲,而是觉得他这种性格,不会说这些琐碎闲话。但是,魏上幸仍是说了。

陈璟收敛好自己的惊讶,继续听魏上幸说话。

“你们家的船,每年都要定期上油,保养得当,值这么多钱。”陈璟道。

魏上幸嗯了声。

他停顿了下,对陈璟道:“东家,我宁愿卖了船。”

“你爹娘出船是很辛苦的。你从小跟着他们,也受过这些苦头。想着他们过些好日子,这是很平常的。”陈璟道。

魏上幸却摇摇头。

他的眼睛里,突然有了泪水。

这么突如其来的眼泪。让陈璟微怔。魏上幸不是个容易感情流露的孩子。或者说,他是个有点自闭的人,不会轻易落泪。

更让陈璟惊讶的,提到船卖了,他能哭出来。。。。。。

这中间是有隐情的。

“。。。。。。那个人,把我的头按到水里。他说,我太吵了。他头疼。”魏上幸声音哽咽,跟陈璟说起了往事。

三年前的时候,他才八岁。正是男孩子最顽皮的年纪。

那时候,他姐姐刚刚得势,邢太太非常宠爱她,替魏家置办了这条船。魏上幸跟着父母走船。他是个男孩子。哪里搁得住?

于是。他喜欢从船头跑到船尾,沿着外面的船弦,跑来跑去。魏四是木讷性格,管不住魏上幸;魏四的媳妇又特别疼这个儿子,舍不得管。

从那时候起,魏上幸觉得非常快乐。他喜欢行船,喜欢到处跑。

但是,他们总会遇到一些听不得吵闹的客人。魏上幸是穷人家的孩子。没学过什么规矩,不通礼仪。

客人不高兴了。他也能勉强忍住,变得安静些。

有次一位书生,气质文雅。他和家人坐船去杭州,就是魏四送他们的。那书生看着是个好人,实则阴鸷可怕,他的妻子儿女都怕他。

魏上幸在船尾玩,一个人自娱自乐,声音有点大,惊扰了那位书生。他就把魏上幸倒提着,按在水里。

魏上幸呛了满嘴的水。

他不停的挣扎,就掉到了水里。他是会水的,怎奈那个书上,拿着船篙,把魏上幸的头按住,不准他上来。

魏四和他的妻子后来才听到动静。

他们把魏上幸捞上来的时候,孩子已经奄奄一息,呛了一肚子的水。那种滋味,任谁都一生难忘。

肺里被水灌满的滋味,是非常痛苦的。那种痛苦,是濒临死亡的剧痛,是难以言喻的苦楚。

一瞬间,经历了从生到死,又死而复生。

陈璟也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遭遇。肯定糟糕透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娘说,要去告诉邢家太太,求她替我们做主。我爹就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魏上幸继续道。

魏上幸就说从那个时候起,再也不敢讲话了。

事情刚发生的那段时间,他甚至害怕上船。魏四和他媳妇都是穷苦出身,又没有意识到孩子真的受到了精神上的创伤,依旧鼓励孩子上船,跟他们一起。

魏家没有其他亲戚,魏四夫妻出船,这孩子没人带,他们夫妻俩也不放心。

坚持了几次,魏上幸现在对船的感觉仍是很憎恶,但是他能坚持下去。只是,他再也不愿意多说话。

过了两年,他才慢慢活泼几分。

船上的客人如果对他很友好,他也不抵触。

只是,他不会再和外人说话,除了他爹娘。

这件事,他爹娘是很清楚的。当初陈璟问魏上幸为何不说话,魏四夫妻支吾说不想说,大概是不想提及往事。

也怕外人指责他们做父母的失职。

魏上幸跟了陈璟这么久,陈璟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俨然是个长兄。长兄如父,男孩子都仰慕强者,陈璟不仅仅是魏上幸最亲的人,也是他崇拜的人。

所以,陈璟的地位,甚至超过了魏四在魏上幸心里的地位。

魏上幸才把他的隐疾,告诉了陈璟。

陈璟也是唏嘘,同时感动愤懑。

“卖了好。”陈璟听完魏上幸断断续续的诉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对他道,“撑船,到底只是个辛苦行当。以后,你就做大夫,虽然也不怎么荣光,到底比撑船来得轻便。”

魏上幸抬起眼,看着陈璟。

陈璟又拍了拍他的肩头。

“不妨事的,你爹爹的病有我呢。”陈璟道,“吃药、看病的钱,都能省下来。过不了多久,你也能自己行医。”

魏上幸把眼里的泪水揩去。

他平素沉默寡言,让人感觉他很成熟。可是抛开这些一想。他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心里更是非常稚嫩的。

情之所动,眼泪难以自禁。

陈璟安慰了他几句。进去看了魏四。魏四这个伤,没三四个月,难见什么起色。陈璟劝慰他,把心放宽。

同时,陈璟又直接说了,看病吃药,是不需要花费魏四半文钱的。今后也不会。所以。家里的生活可能会苦点,却不影响什么。

“黑小子以后跟着我,学了医术。也是门手艺。他能养活自己。魏四叔,你就安心养病,什么事都无需操心。当前最要紧的,是把伤养好。争取能站起来。能照顾好自己。”陈璟对魏四道。

魏四把陈璟的话,都听了进去。

此前,不能给别人添麻烦。

他使劲点头,道:“陈东家,我都听您的。”

陈璟又把魏四的妻子叫到了一旁,让她时刻劝慰魏四,不要为了家庭生计而忧心。什么都比不上他自己的伤。

魏四的妻子抹着眼泪答应了。

往后,陈璟每隔几天。就到魏四家里,给魏四针灸、诊断、按摩肌肉。饶是如此。魏四摔断了脊椎骨的事,仍是传到了街坊耳朵里。

摔断了后背,自然是要瘫痪的。

这个,连神仙也没法子。

“听说,玉和堂的那位少年神医,正在给魏四看病呢。”市井街坊们,生活多寂寞。这个年代娱乐比较少,有点小事足以让大家幸灾乐祸的,就会传得很远。

也不是人们不善良。

外人的苦难,不足以引起他们的同情,反而让他们觉得自己凄苦的生活是比较幸福的。有了这种比较,幸灾乐祸是难免的。他们也没什么坏心,仅仅是对自己平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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