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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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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她说假装随意翻翻,然后就指出几个错误,让陈璟失笑。

这小妮子不仅仅心算厉害。御人也颇有手段。

陈璟觉得自己从前有点小瞧她。如果给她机会,也许她也会成为八面玲珑的生意人。甚至比婉君阁的婉娘还要有本事。

天生心算过人,已经很难得了。

陈璟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似青稠般的青丝,凉滑柔顺,陈璟掌心摸着,心里就起了暖意。

“那你忙,对好了告诉我。”陈璟不再打搅她。

他自己洗漱后,躺下翻几本药书。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清筠的账本才对清。她脖子有点酸,伸了伸懒腰,回头看了眼陈璟。

陈璟仍在看书,却有点瞌睡,半眯着眼睛。

“东家,对好了。”清筠起身,对陈璟道。

陈璟放下书,道:“那收拾收拾,睡觉吧。”他打了个哈欠。

清筠点点头。

她去简单梳洗一番。

等她上了床,陈璟搂住了她,吻了下她的面颊,问她:“账目可看出了问题?”

“薛先生写错了两个字,账目没有任何错处。等他明早把账目给婢子,让婢子对账的时候,婢子就告诉他。”清筠有点得意,声音很轻盈。

她开心的时候,声音也轻盈愉悦,格外好听。

陈璟也笑了。

这晚,清筠兴致很高,甚至有点主动,陈璟又年轻,身体很好。见她欢喜,就折腾了两回。

次日早起,清筠就低声跟陈璟抱怨说腿发软。

陈璟大笑。

用了早膳,清筠和陈璟去了铺子。陈璟让魏上幸带上药箱,又吩咐小伙计阿来,跟他一起进山。

“东家,您进山还带着药箱?”朱鹤不解,“是去请先生,还是去看病?”

“这个,朱掌柜就不懂了。山里人每个月都是定期下山赶集,把木柴或者猎物换成粮食。山路难走,平日里他们鲜少下来。

特别是女人、老人、孩子,哪怕有疾也要忍着。东家就是怕进了村子,有人生病而他没有带药,心里过意不去。”倪先生笑着,跟朱鹤解释。

这点,倪先生很有经验。

有次,山里有个年轻人后背生了个脓疮,高烧发热,人都要昏迷了。他们家人把他抬到城里,请倪先生诊治。

倪先生开了方子,他们抓了药又把年轻人抬回去。

回去的时候,倪先生反复交代他们,半个月后一定要来复诊。那个脓疮,一次是治不好的。

不成想,年轻人没有再来。

那段时间,倪先生没什么生意,体格也好,又知道地方,就亲自去看那位年轻人。既然是他治的,倪先生就希望能治好,免得中途复发。当时,他赶了四个时辰的路上,到了山里天都黑了。

山上的小村子里,住了十几户,都是一家老小,几代同堂,总共百来口人。

有家妇人产子,产后恶露不行,妇人眼瞧着就不行了。家里人去山下请医,不知走到了哪里。两天没有回来。

正巧倪先生带了药,救了那妇人一命。

往后的几十年,他隔几年就要被请进山里去看病。每次进山。倪先生都要多准备些其他药,防止出现急性病。

像被野兽咬了,伤口发烂,迟迟不能结痂、小孩子贪玩从树上摔下来胳膊脱臼、误食山里的果子或者草,浑身发红发痒等,各种病。只要不是要命的,山里人都熬着。熬不过去就病逝了。

倪先生救过几次。有救好的,也有太严重无能为力的。

所以,陈璟进山带个药箱。是非常明智的,倪先生也深感佩服。他越发觉得这孩子肯定是有位医术高超而且医德高尚的师傅,要不然,这些小事。他怎么会知道?

越是小事。越发体现家学。

倪先生想问,但是想到陈璟从来不提及,就不好强人所难,只得强行把自己的念头压制住。

“对啊,我也是防患于未然。”陈璟笑了笑,“药箱并不重,背着也无妨的。”

伙计帮忙套好了马车,陈璟、魏上幸和阿来乘坐。往城外望陀山赶去。

进山可能会迷路,多个人多分照应。所以伙计阿来也一起去。

约莫赶了一个时辰的路,就到了望陀山山脚。

山脚有个茶棚,七十来岁的老人,在路上卖茶。茶棚后面有个马棚,专门给过路的马匹提供粮草和饮水。

陈璟把马车留在马棚。

他向茶棚的老人买了三碗茶,留下十文钱,问了进山的路。

老人一一告辞陈璟。

陈璟他们喝了茶,转身就上山。

“东家,我来背药箱。”阿来见陈璟自己扛了药箱,准备上山,连忙去夺陈璟的药箱。

陈璟不让他背,笑道:“山路不好走。从山脚到山上的村子里,至少两个时辰的山路。我先背着,等我累得走不动了,你再背。这样,大家都能歇息。”

阿来不敢违逆陈璟,只得道是。

二月初的江南,东风始来,虬枝新发。山路丛林,树木都发了嫩绿的翠芽,也有不知名的野花,小心翼翼开放着,新红浅翠,相得益彰。

吹在脸上的风,不复冬日的寒冷,柔软温和,似纱幔从面颊滑过般。

“东、东家,还有多久到?”走了半个时辰,阿来累得爬不动了,满头大汗。

相较于阿来,魏上幸反而显得轻松。

“还有一个半时辰吧。”陈璟道。

阿来只差跌坐在地上。

又走了半个时辰,魏上幸也开始上气不接下气。

陈璟很快就远远把他们丢开了。

他差不多没走一刻,就要停下来等魏上幸和阿来一会儿,才能保证他们不走丢。阿来九死一生的感觉,到了陈璟停脚的地方,直接瘫在地上。

“就你这样的,还要帮我背药箱呢。”陈璟笑道。

阿来接不上来气,额头全是汗,尴尬笑了笑。

他们走了大约两个半时辰,才走到半山腰开阔平坦的地方,这里就是村子里。

村子口,猎户们用树木、荆棘、刺藜等,搭建了高高的院墙,防止野兽偷袭村子,也有厚重的木门。大门外,有两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手里拿着木棍,守在这里。

看到陈璟他们,两个孩子立马戒备,用木棍指着陈璟问:“你们是哪里来的,要做什么?”

“请问,王先生住在这里吗?”陈璟问两个孩子,“我们是来找王先生的。”

“我们村子里没有姓王的。”孩子道,“村子里不给进。”

两个孩子很戒备,半弓着腰,陈璟他们再敢迈进一步,他们就要用木棍打人。

陈璟还要说话,却听到有女子的声音远远传来:“。。。。。。是谁啊?”

女子的声音很清脆,似山泉般纯净甘甜,远远传来,非常好听。

片刻,有个女子走到了跟前。

她高挑的个子,纤细窈窕,穿着粗麻布的上衣和襦裙,一头浓密的头发梳了辫子,斜斜垂在胸前。

大概十五六的样子。

山路的女孩子,皮肤不怎么白,但是紧致细腻,很健康开朗的模样,非常讨喜。

第194章就地制药

第194章就地制药

山上的女孩子,看到陌生人也蛮惊讶的。

她眼睛澄澈纯净,看着陈璟他们,问道:“哪里来的人?”

然后她不等陈璟回答,目光惊喜落在陈璟的药箱上,惊喜问道:“你。。。。。。你背着药箱,你是大夫?”

“大夫?”叫四郎的男孩子也惊喜交加。

“是啊,我是大夫。”陈璟回答,“我来找王先生。。。。。。”

“快,木通、四郎,让他们进来。”女孩子惊喜道。

他们村子里有人生病了。

但是看门的,都是女人和孩子,应该是村子里的大人进山去狩猎了,村子里没有成年的男人。

陈璟和魏上幸、阿来进了村子。

两个孩子继续守门,女孩子领着陈璟他们往里走。

山上的村子里,种满了杏树。二月正是杏花盛绽的时节,古老虬枝添了新妆,触目粉艳。杏花满枝,云蒸霞蔚,绮靡秾丽。

暖风缱绻,花瓣缓缓坠落,铺满了小径,走过衣襟携香。

女孩子声音疏朗,对陈璟他们道:“村子里的人都去打猎,半个月后才回来。这是开春第一次狩猎,要二十来天。胡家六郎打翻了一碗滚油,一条腿都烫烂了,已经七八天。。。。。。”

女孩子唧唧咋咋,似山间黄莺,把事情告诉了陈璟。

陈璟听了,心想带了很多药。偏偏没有带烫伤的。

这个时节,天气还是有点寒,山上气温更低。和过冬似的,怎么会有烫伤呢?当时就没有多想,反而是带了很多其他药。

“你叫什么名字?”陈璟问这个带路的女孩子。

她走得很快,把阿来和魏上幸甩后,只有陈璟能寸步不离跟着她。

“我叫木兰。”女孩子告诉陈璟。

山里的女孩子,非常淳朴大方。陈璟问她的名字,她就直接告诉了。没有丝毫的扭捏。

陈璟愣了下,笑着反问:“姓花么?”

女孩子不解,道:“姓木啊。方才在门口那个。就是我弟弟木通。”

陈璟哦了声,点点头。

木兰领着陈璟他们,从村头走到了村尾,最终在一处木房子门口停下来。房子比较新。用茅草扎成屋顶。一扇竹子扎成的门,小小的窗户。

“胡婶,大夫来了。”木兰高声喊了屋子里的人。

片刻,一个妇人从屋子里钻出来。她眼睛红肿,是哭过很久的,长得高大结实。擦了擦哭肿的眼睛,胡婶看着陈璟和魏上幸、阿来。

三个人中,阿来年纪最大。也不过二十岁。

陈璟和魏上幸更小。

胡婶眼底的希望,缓缓散去。轻声问木兰:“你下山去请了大夫?”

“不是,他们自己上山的。”木兰道,“您说巧不巧?快让他给六郎瞧病啊。六郎还发烧么?”

“烧着呢。”胡婶道。

她又看了眼陈璟,有点不放心的样子。

然后,她看了眼陈璟几个人的穿着,都是绸布衣裳,长皮靴,就知道他们几个不是穷苦百姓。于是,胡婶问陈璟他们:“几位公子上山来做什么?”

“大婶,我姓陈,是来找王先生的,王檀王塑鸿先生。我仰慕先生学问,想请他下山去坐馆。”陈璟对胡婶道,

“我家里是开药铺的,临走时候家里坐堂老先生告诉我,山里人很少下山,也许有顽疾。既然上山一回,顺便就带着药箱,兴许可能救治一二人,解人病痛疾苦。”

胡婶听了,眼底的戒备打消了。

山里的人,特别单纯善良。

“陈大夫,您快屋里请,六郎那孩子。。。。。。”胡婶连忙让陈璟进门。提到六郎,话未说完她眼睛湿了,声音也微哽。

陈璟点点头,进了屋子。

屋子从外面看,是木板制成的,其实不然。木板后面,都是结实的山石,打造得严严实实的,风吹雨打不倒,也能挡住野兽。

这间屋子没有隔间,就是笼统的。屋子中间摆了简单的桌椅,中堂挂了张虎皮。西边放了两张床。

其中一张床上,一个男孩子躺着,口里不停的呻|吟。

他身上,盖了床被子,左腿却露了出来,只盖了层粗布。

孩子正在发烧,双颊通红,嘴里胡言乱语的,在发梦呓。

陈璟上前,往他额头上摸了一把,大约有四十度,这是感染了,陈璟感觉有点棘手。他上前,掀开了粗布,只见左腿大腿处,涂抹了不知名的草药,黑漆漆泛出难闻的气息。

那些黑漆漆的草药上,也泛出了血水。

不仅仅感染,还有要大出血的症状。

再拖下去,不仅仅这条腿不保,连他的命都保不住了。

烫伤药膏、安宫牛黄丸等退烧药,陈璟都没有带。此刻,只能先就地取材,治好他这条腿了。

陈璟又给胡六郎诊脉。

认真诊断一番,见他脉细,知道他被烫伤,体内热毒炙盛,而且上腭红肿。

诊脉之后,陈璟知道不能耽误,立马坐下来,从自己药箱里拿出纸笔,写了药方,把自己要用的药膏、安宫牛黄丸和其他草药,都写得清清楚楚。

写完之后,陈璟把指纸递给阿来,对阿来道:“你拿着这些,赶紧下山去,让铺子里的人把药送上来。哪怕天黑了,也要摸黑上来,知道了吗?跟朱掌柜说,人命关天,让他们赶紧。

你今天累得够呛,就不要再来了,让朱掌柜安排其他人来。路上小心点。”

胡婶和木兰听到了,都露出了点期盼。

木兰甚至道:“让我弟弟陪着下山。等你们再上山的时候。我弟弟可以领路,否则天黑了不知道怎么走。”

陈璟觉得甚好,点点头道:“那快去吧。”

木兰就和阿来一起出去。安排人跟着阿来,去城里取药。

已经到了末时,估计真的要摸黑上山了。

木兰的弟弟,就在胡家不远处,和其他孩子们一起看热闹。木兰吩咐一声,转身又回了屋子里。

陈璟想着,等药上来。至少要六七个时辰之后。

再等下去,这烫伤的地方,真的要大出血了。

没有仪器的年代。大出血都非常危险,不管是哪里大出血。

陈璟想了想,觉得应该先用个方法,抑制伤口继续恶化。

“你们打猎。动物的油练出来么?”陈璟问。

问到这话。胡婶突然捂住嘴哭了。

木兰连忙安慰她,然后对陈璟道:“就是炼油啊。上次打了三只野猪,村子里炼油的时候,六郎去看,打翻了盛出来的油碗。”

她小小年纪,一副长者的口吻,应该是村子族长的女儿。

“那太好了,去取两碗猪油来。”陈璟道。“再去割几块柳树皮。家里还有艾草么?”

胡婶听到这话,抹了抹眼泪。有点怪异看着陈璟。

孩子就是被油烫伤的,他居然还要用猪油?

胡婶心里发憷。

“胡婶,您宽心吧。大夫可厉害了,咱们我不懂,总不能看着六郎受罪,让大夫整治吧!”木兰看出了胡婶的心思,对她说道。

木兰很有领导天赋,而且言辞爽利,性格开朗。

胡婶也有点敬畏木兰,点点头。胡婶和大部分不出家门的妇人一样,没什么主见,遇到事只知道哭。

木兰安慰好了胡婶,又对陈璟道:“猪油和柳树皮,我这便叫人去弄。端午的时候,家家户户做艾草枕头,我去找找,应该能找到。”

她拍了拍胡婶的手,又说了几句,然后转身出去了。

很快,就有两个十来岁、梳着双髻的小丫鬟,端了两碗猪油来。

而后,又有个小男孩,捧了一篮子柳树皮进来。

孩子们很害羞,放下东西就立马跑了。

木兰在村子里,还有个孩子王。

“上幸,你拿着柳树皮和猪油,添水慢慢熬。熬成透明的膏状,再放凉端起来。”陈璟喊了魏上幸。

魏上幸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但是端着碗,魏上幸也不知道厨房在哪里。他无辜看着陈璟,有点无奈的样子。

陈璟就帮他问胡婶:“厨房在哪里?”

胡婶抹了抹泪,带着魏上幸去厨下。厨房有灶,也有小炉子。胡婶不忍见魏上幸一个小孩子熬药,就帮忙熬。

猪油有解毒的作用,柳树皮可以消肿退烧。在没有其他药膏的情况下,用猪油把柳树皮熬成透明膏体,抹在伤处,好过这堆乱七八糟的草药。

片刻后,木兰找了不少艾草来。

都是晒干的。

“拿到厨下,让胡婶尽量多放,熬成浓浓的汁水。”陈璟道,“我要用汁水,把六郎的伤口清洗干净。”

木兰点点头,拿到了厨下去。

她把陈璟的要求,告诉了胡婶。

胡婶和魏上幸在厨房熬药,陈璟在屋子里,照看着胡六郎。

很快,木兰也折了回来。

木兰低声问陈璟:“陈大夫,六郎是不是病得很重?”她听到陈璟吩咐他的伙计说让铺子里的人摸黑送药上来,就知道六郎的情况危急。

“没事,有我呢。”陈璟笑道。

木兰点点头,一双眸子滢滢。

“他烫伤了,你们怎么不去请大夫?”陈璟问。

“我要留下来看守村子的,不然父亲回来要怪我。我派了我弟弟他们下山,那些大夫看他们年纪小,又听说是望陀山,都不敢上来;胡家婶子前天也下山去了,但是大夫要先给钱。他们都知道山里穷,怕不给钱,白跑一趟。。。。。。”

陈璟听了,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山里的确穷,而且山路难走,回来要花一两天。

这倒是其次。

主要是,大夫们都是斯文人,平日里锻炼少,让他们爬上来,简直是要了他们的老命。像阿来那么年轻,他爬一趟也丢了半条命,何况那些老郎中?

大夫们的腿脚都不利索。

他们倒也不是真的势力贪财,是实在有心无力。要是许以重利,也许他们会拼一把。既没有钱赚,又是要命的山路,肯来的大夫就没有了。

若是抬下山,哪怕没钱,应该也有人会治,这个时代的风气还是很好,人们大多数有怜悯之心,不会见死不救。

但是村子里的男人都去打猎了,没有男劳动力,根本抬不动。

故而,耽误到了今天。

要不是陈璟误打误撞上了山,这孩子的命故意就保不住。

胡六郎已经烧到了快四十度。再等下去,别说伤口溃烂感染的问题,光高烧就能要了他的命。

“这些草药,是你们自己弄的?”陈璟又问,“谁教你们的?”

“是柳大娘弄的。”木兰道,“柳大娘不仅仅会治病,而且还能驱鬼算命。。。。。。”

等于巫婆一类。

巫婆的草药,估计都是凭空想象,没有什么依据,甚至起了反作用,所以这孩子感染得这么快。

陈璟默默叹了口气。

他没有再问什么。

反而是木兰,问了很多他的事。

她对大夫这个身份,很感兴趣,问东问西的,隐约透出几分羡慕。

“怎么,你也想学医?”陈璟听出了苗头,问木兰。

“我。。。。。我可以学医么?”木兰微怔,既然惊喜不已,反问陈璟。之前,她只是羡慕大夫,并没有想过学医。

反正她也没有听说过女大夫。

突然陈璟这么一说,让木兰心里一动。

第195章鬼才少女

第195章鬼才少女

“我可以学医么?”木兰见陈璟不回答她,又问了一遍。

“可以是可以的。”陈璟道,“只是,你为何对学医如此有兴趣?是因为好玩?”

木兰听了这话,摇摇头道:“我娘病死的,我两个妹妹也是病死的。大夫可以救命嘛。若是我会医,其他人的娘和妹妹就可以不死,对么?”

她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太多伤感。

大概是她母亲和妹妹已经去世多年。

她想到的,是其他人不用死。

陈璟看了眼这个女孩子。有点开朗爽利,性子大大咧咧的姑娘,眼睛明亮望着陈璟,希望陈璟给她一个答复。

“嗯。”陈璟最终点点头,“学医可以救死扶伤。”

木兰就笑了,露出口洁白牙齿,眼睛弯弯的,似月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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