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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4块5,AA结婚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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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妞,快来尝尝小宣的手艺,惊世骇俗呢!”
  
  宣逸早听过萧小姐大名,他如待嫁新娘,等待着老婆最好的闺蜜对自己的厨艺打分。
  
  “廖记的卤鸭,八分脆,两分焦,左以指天椒,出炉大概两小时,用微波炉加热过,毁了。口水兔,先入了油,再加干辣椒,火候刚好,只是辣味还差了点儿。茄子夹,肉沫是纯精肉剁的,不够油水。鱼香肉丝,刀工还欠水平……”
  
  每一道菜,平寒都曾吃过,他觉得不比酒店的差,在这妮子口下却被批得一无是处,原来不仅是娇滴滴大小姐,还很挑剔。
  
  “妞,给个分吧,老规矩,满分十分。”
  
  筷子不停的在那些被她说得差劲的菜间来来回回,小嘴塞得没空说话,等到几人开始不耐烦,终于舍下满桌食物。
  
  “6分。”
  
  6分,就是刚及格,这么差还能吃得不亦乐呼,极品。
  
  “真的?”拔高度的调,藏不住的兴奋。
  
  俩男人很不能理解的看着冒小星星的李念,满头大汗,给个6分兴奋成这样:“念,我做的菜真的这么差么?”
  
  李念还是手舞足蹈,浑身都在动:“不是啦,小宣,你做的菜很好,所以才能有6分啊。你不知道,上次我们毕业去酒楼,一桌子菜上来,妞拍着大厨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不错,有前途,给你打个5分’,5分,人家酒楼的大厨才得了5分,就给了你6分,很不错吧!”
  
  一餐饭在李念的滔滔不绝,萧凝的挥斥方遒,平寒的心不在焉,宣逸的喜忧参半中接近尾声。幸福的小两口没有忘记初衷,不时为单身的二人创造机会的谈资。
  
  只不过二人似乎不太领情,半晌没有说过一句让他们满意的对话。
  
  “阿寒,张妩刚才打电话过来说已经把你要的文件送到办公室了。”为了打破沉闷,只好找话题。
  
  “阿寒,平寒?原来你就那个没钱儿?”
  
  




同性恋(抓虫后)

  语不惊人死不休,沉默良久的萧凝拔出埋进饭碗中的头,没头没脑的询问。
  
  她是个不拘小结的人,喜欢的就和他多说几句,疯天野地,互相打击抬杠;不喜欢的自动呼略,比空气都不如,很少能遇到让她出言不逊的“陌生人”。
  
  三双筷子在空中齐刷刷的停滞,继而各自回到该呆的位置。
  
  “在下的确是没什么钱,不敢和姑娘四好三有一无的未来老公比。”
  
  夹中一快辣子鸡,心思都在反唇相讥上,没看清肉上附着了一截红通通的小辣椒,还没来得及细嚼,刺辣辣的味道冲上鼻腔,涌过咽喉,大脑有两秒失去判断能力,哗啦啦眼泪流得像小溪似的欢快。
  
  “咳……咳……”
  
  扑天盖地的咳嗽声响彻宣家小屋(虽然130坪在城里绝对算大房子),递水的递水,拍背的拍背,忙成一团,唯有某凝很享受的指挥筷子干将在花花绿绿的佳肴中穿梭,不时从小嘴中发出满足的声音。
  
  指天椒个头虽小,辣劲不是吹出来的,被呛一口有得受的,几杯水下肚,丝毫没有好转的意思。难道真的有现世报?
  
  白糯的米饭突兀的从天而降,稳稳在平寒碗中定居。
  
  “吃块白饭吧,好受点儿。”对上平寒“泪眼婆娑的道歉”(萧某这样认为),萧凝淡淡的解释。
  
  一块白饭不能说明什么,她虽然不是锱铢必较的人,却笃信一个亘古不变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眼前的家伙偷听她们姐妹俩的对话,这是一犯;偷看她披沐巾的样子,这是二犯;“光明正大”盯得她发毛,这是三犯。所以,在斩草除根前,他们不会这么就完了。
  
  此方果然有效,只是故意等他咳得半生不死了才说,心眼真小,双眼眯成狭长的新月:“萧小姐果然是菩萨心肠,追的人也很多吧!”
  
  “钱公子过奖,小女子无才无德,至今单着呢,前段时间女人倒是给介绍了一个,可惜是个同性恋,你说我也不能太缺德,去和男人抢吧,所以只好作罢。对了,好像那同性恋和你一个姓呢,真是家门不幸……”
  
  “妞,是平寒。”
  
  “什么,这个同性恋还是个没钱儿的穷主?”
  
  “不要乱说,不是什么同性恋,也不穷,我介绍的人就是平寒啊!”李念不知是故意还是真好心,好不容易停下的咳嗽排山倒海的再次袭来。
  
  “哦,这样啊!还真是越看越像。女人,你要当心咯,看他长得英俊潇洒的,决不比你魅力差到哪儿去。宣逸只有一个,若是被同性恋占了,就没你什么事儿了……”脸上的凝重如冬天黑龙江的水面,厚重而冰凉,沉重的语气阴森恶寒。
  
  都说女人太专心去长脸了,就没时间去长大脑,李念就是其中典型代表。也不管她的举动会不会让当下更加乱七八糟,反身抱住她的小宣,像老母鸡护小鸡仔一样,漂亮的杏眼死死盯着正咳嗽的平寒,如临大敌的姿态让人忍俊不禁。
  
  “不要,小宣才不是同性恋呢,你找别人去。”
  
  宣逸哭笑不得的掰开环在脖子上的爪子,起身寻水,只是他的举动看在少根筋的李念眼中却是要弃她而去,环着的手用力更猛,真不知道原来自家老婆还是个大力神。
  
  挣扎无效,只好作罢,转身看向好友,他和以前的自己一样是不吃辣的,这会儿特难受吧!
  
  “阿寒,没事儿吧!”
  
  涨红着脸的平寒复杂的看了一眼悠然自得的罪魁祸首,摆出一个放心的手势。
  
  一餐饭吃得宾主尽欢,当然这是萧某人的看法。
  
  原本计划好的商谈合作一事因为平寒呛到欲仙欲死而改期,宣逸的出差推后了一天,不能再推第二天。李念还熊抱着萧凝睡和正欢,也不好打扰她们告别,只好灰溜溜带着没能 kiss goodbye 的遗憾出了门。
  
  停车场内,握着方向盘的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唇角划出上扬的孤度,拿出电话拔通:“阿寒,好点儿了没?”
  
  “就呛了一下而已,早好了。”
  
  “恩,我去出差,你帮我照顾下下念,她这个人迷惑得紧,或者你带她们出去走走吧,刚好这几天休假。”
  
  “就放心把你的宝贝老婆交给我吧,保证不会少她一两膘的。早去早回啊!”
  
  收了线,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臭小子十几年来,一点儿没变,如此说李念,还是为自己不值吧!以他的涵养,昨晚的表现很失常。所谓欢喜冤家,也许囡的想法是对的,一个孤高气傲,一个心有症结,两人都出奇的优秀。他们其实很适合。
  
  阳光被树影剪断,纷纷乱乱,杂乱不堪,踏着余威还在的灼热敲开宣家的门,不出所料,门后是两个蓬头垢面的女鬼。
  
  开门的不是李念,浓重的鼻音昭示此人起床不超过二十分钟,一头黑亮的长发垂顺而服帖,流海散盖住半张脸,还真像刚成形的女鬼,不过奇怪的是却没有半点凌乱。惫懒的神色迷离,诱人遐想,似无力的靠在门框上,睡眼惺忪的反应了半天,终于认出了来人。
  
  “女人,同性恋来了,出来接待一下。”
  
  松大的衬衫该是男士的,她竟然穿阿逸的衬衣么?有种奇异的感觉在隐隐作祟,凝脂般微丰的肌肤,滴着水的秀发,木讷的表情,他又想起昨日的一幕。
  
  “什么同性恋?”
  
  “昨天那个啊!”
  
  语含糊不清的从卫生间传来,打断了他渺远的思绪。在刷牙吧!她会像同龄女孩儿那般还用卡通牙刷么?张妩就很看不起那种女人,说她们不是装嫩,就是被宠惯了,长不大。像他那样只知道挑刺儿不懂人情事故的大小姐一看就是还没长大。
  
  原来他也有八褂的时候。大学时,他和宣逸不知道伤了多少白白嫩嫩青葱少女荡悠悠的春心。他们都是宁缺毋滥的人,没找到对的那个之前决对不肯将就。
  
  一晃十年,宣逸在二十九奔三之际遭遇了他的爱,走进了爱情的坟墓。他呢,已经到了而立之年,却没发现半个看得顺眼的。张妩算是女人中的女人了,有身材有脸蛋儿有能力,凡是见过的人都觉得他们是天作之合。也许是,不过他不喜欢办公室恋情,更不会将工作上的好助手与生活伴侣混淆丝毫。
  
  手指在眼前晃动,“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完了,走神是衰老的前兆,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走神,看来真的老了,是时候结婚了,不然怕是没机会。
  
  “阿逸出差,让我照顾你们,今天我请客,你们想去哪儿玩儿,尽管说。”
  
  当赚钱于一个人而言不过是取得生活乐趣的途径时,能找到人来帮忙花也算是走运。
  
  “真的?”
  
  卫生间跳出一厮,牙膏满脸,蓬头垢面,口齿不清也掩饰不住语气中的兴奋,果然是见钱眼开的拜金女。自记事起就没有见过如此不修边幅的女人,三下五除二将泡沫处理完,牙刷好了;抓起一根黑色皮筋就把头发解决了;毛巾一抹,脸洗完了;不知道哪里翻出的宽大衣衫一套,完事儿!
  
  “女人,枉你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真正的美食在哪儿都不知道,收拾快点儿,我带你去领略一下。”
  
  手里拽着青脆的香梨,半个已经入了樱桃巨嘴。
  
  李念竟也拿出他从未见识过的速度。
  
  如果说萧凝的行为可以被说成见钱眼开,那么李念呢!宣逸和她结婚前,她有家里惯着,结婚之后有老公保着,没必要这么猴急吧!
  
  看戏不仅要付钱,还得出力。
  
  “那谁,你不是说负责我们今天行程的安排事项么,现在是不是该去准备交通工具了?”
  
  无奈的摆手,起身离开。在这里等怕还得多挨几个白眼,还不如识相的自己躲出去:“那好,我在楼下等你们。”
  
  “记得,是三个人。”
  
  着实无语,虽然他的A6不算什么好车,有点过时,也不会差到装不下三个人吧!
  
  颐指气使的人总是没什么大脑的,而且效率也极低,以后招聘员工倒是可以拿那个女鬼做范本,见到类似的一律不要。平寒第七次看完表后,禁不住在心中告诫。
  
  阳光充足得奢侈,黑色A6静静停在树影下,车上斜倚的男子沉稳而安谧,比少年多几分魅力,比中年胜许多朝气。合体的衬衫,悠闲西裤,整齐的头发,干净的面颊,微微上扬的嘴角,散发出迷人的气息。
  
  三十而立,大华实业总经理,虽然说到头是为别人打工,但是在就业压力这么大的现实社会中,勉强给他算立起来了。
  
  难怪这年头女生都说要中年现货,原来她们不是肤浅,而是很有眼光么,不过,上有半老徐娘胎,下有朝气小姑娘,自己的未来还真是危机重重啊!萧凝暗自诽谤。
  
  在楼道口等了那女人这么久,还没见人影,早知道在上面催着一起下来了。凭心而论,车旁的男人很耐看,只是如此好的皮囊给环脾气糟蹋了。
  
  千呼万唤始出来,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将萧凝乱七八糟的思想拉回现实,平寒侧目,萧凝已从楼道口走过来。平凡的牛仔裤,宽松的长衫,随手绑起的马尾,步子轻快,跳跃着前进,与身后淑女鞋、女人坊的衣裤合体婀娜的李念天壤之别,怎么看也只像个刚出象牙塔的学生。
  
  “车呢?”
  
  平寒缓缓站直,双手还是环胸的姿势,侧身让出黑色A6,流线车身优雅贵气。嘴角含笑,眉毛一挑:“不知道要什么标准才能够得不萧大小姐口中的车?”
  
  白净细致的双手插进裤袋,嘴巴一扁,猫儿一样的眼神迷离,懒得让人忌妒:“我要求不高,有两只轮子就够了呗!”
  
  两个轮子,自行车? 
  
  她的标准还真不高,只是对平寒而言,这个不高的要求却更为难,早不是骑自行车出去玩儿的年纪,周围的人也很少有两轮宝马,一时之间,让他上哪儿去找啊!
  
  “不是说早就准备好了么?”
  
  第三个电话收线,有人不耐烦了。如白云飘逸的心情由白转乌,有点儿沉。这个女人真麻烦,一定要去什么小巷子,四个轮子进不去,必须要两个轮子的。
  
  “张妩,能不能帮忙弄到三辆自行车,买也行……”
  
  二十分钟后,奥迪驶入大华停车场。
  
  三辆不协调的新“凤凰”在无数四个轮子的停车场尤其突兀,长腿大眼的美女亭亭玉立,曲线在西式套裙包裹下清晰可见,白领丽人高雅的气质自然散发。
  
  “平总,您要的车备好了。”
  
  恰当好处的礼节和亲昵,不多话,不冷漠,是个很好的助手。高挑的身段,虽没有李念的精致,却有超出李念的才气,是个很高标的美女。她和平寒说话的当儿,萧凝已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量过了,心中暗暗给了个高分。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没有就买,什么时候我这个穷妞能这么潇洒,上天不公啊!不过,就算有钱,买这么多放着是不是有点儿浪费?”
  
  你也知道这样很浪费,如果早说清楚就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借不是。
  
  “托小姐福,您要得这么急,一时半会儿要我上哪儿借?只能买了。”
  
  绅士不应该将刚才的话说出来,最多也只能在心中暗自诽谤一下,可是平寒却一时“没控制住”,脱口而出。张妩虽然有点儿讶异,却未多语。
  
  “平总想骑一辆拖一辆?”
  
  三辆车,三个人,有什么不对么?
  
  “果然有钱,只是我不会骑,你们谁带我?”
  




美食(抓虫后)

  不会骑自行车的人,还真罕见,一抹微笑爬上嘴角。
  
  “车夫,还在想什么?开车吧。”萧凝大大方方的将手环在前方结实而无赘肉的腰上,双腿如划水在空中晃荡。
  
  自行车他不爱坐,因为下面不软也不平,咯屁股。只是屁股与嘴相比,明显嘴比较重要。
  
  C城虽没有上海北京的规模,却也早已有四环的格局,高校布局在城郊,逢行车一去得多少年,是个问题。
  
  当屁股反抗声大到不能呼视的时候,刘家巷终于到了。
  
  香辣的红油土豆花、脆生生的藕片、热气腾腾的火锅粉、新鲜出炉的串串、温馨的四方小桌和条凳……不用吃已经胃口大开,按捺不住心中的欢喜,直接忽视屁股在自行车后坐长期忍耐的辛酸,蹦上小竹凳:“孃孃,一样来三份,要最辣的。”
  
  此情此景看在平寒眼中却不是这样的。
  
  油腻的餐具、没有卫生保证的食品、不合理的加工方法、混乱的环境……怎一个差字了得。
  
  “你折腾大半天就是为了来这里?”
  
  “对啊,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不用在我面前装斯文,放开肚子吃吧,撑了就松皮带!”
  
  他以为大费周张是为了去某家特有的老字号店;他以为李念出身富裕,审美不会低到尘埃里。原来都是他自以为是,和她们说话不能用正常头脑,因为她们是不是正常人,你永远不能战胜一个非正常的人,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和理论拉到跟他个水平,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眉头皱得像个老朽,刺啦啦的油辣椒溢满盘子,仿佛要嘲笑他的郁结。
  
  “怎么,嫌弃?既然不是一个档次的,你看着我们吃好了,反正今天你来的主要任务就是付钱,或者你把钱留下,自己去找大餐吃?”她倒真的不在意,从始至终,头插进盘碟里就没抬起来过。
  
  “萧小姐品味果然不一般,已经陷进去不能自拔了。”名平牌衫衣和四处环境格格不入,灯光暗淡,他依旧耀眼。
  
  “如果硬要我选种死法,我宁愿溺死在辣椒油中。总比因为跟了一个穷同性恋被男情敌的卫生球淹死的好。”
  
  “竟然有这么好一家店,我都不知道,妞,你真神机妙算。阿寒,你怎么不吃啊,别暴殄天物。”
  
  纠结的拾起筷子挑起一根二指宽的粉,上面红通通的辣椒块醒目啊!犹豫踌躇又蹉跎,咬不下去,还是咬不下去。
  
  欣赏一个英气十足的男子如临大敌的与粉条对视,是件赏心悦目的事,如果再佐点儿调料,不失为好菜。
  
  “女人,听说辣椒是壮阳的,劝他小心害了你们家小宣。不过私下多塞点儿给你老公才是正事。”
  
  不明白同是一个大学教出来的女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差距,说起这些话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和“你好!”“早”一样自然。嘴角狠狠抽动,宾至如归的“享受”盘中餐。
  
  仕女梳妆是“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某寒吃辣是“照勺前后镜,红面交相映。”两口下肚,那皮白肉嫩的脸,艳得那叫一个春光明媚。(平寒:胡说,我什么时候皮白肉嫩了,又不是小白脸!抗议无效,因为没人受理。)
  
  昏黄的老电灯投出一片阴影,平心而论,红着脸的男子挺符合萧凝儿时幻想过的老公标准。
  
  不靠海的城依然有怡人的夜风,也许是辣椒的原因,环着腰着手微微发烫,灼热透过衣衫,熨帖着两个人。
  
  三辆自行车终于还是没能物尽其用,宣逸回来后,两个大男人理所应当的充当司机的职责。四个人就这样被四个轮子驼着,压过C城的山山水水、角角落落、旮旮旯旯。等到萧小姐口福已足,平寒的假期也见底了,一年一次的长假,蹉跎啊!
  
  直到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上桌,平寒还是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原来她不只会吃,也会做。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见过市长,混熟银行,编得出程序,买得起大房,痞得过流氓,长相正常。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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