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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离婚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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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到都遇到了,苏杭也生了,齐夏果,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后悔过,这话我只说一次。”苏耿说完不给齐夏果回答的机会,指着后座说,“你去后面睡会儿吧,离天亮还有很久。”
  齐夏果拿着苏耿的衣服去后面补眠,在后面坐定把衣服披在身上,她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虽条件恶劣,至少今晚能做个好梦。
  苏耿摸着口袋想要抽烟打发时间,转头看后面安然入睡的齐夏果,她睡着的样子乖巧十分,他推开车门靠着车门抽出一支烟,风有点大,苏耿尝试几次才点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怎么着,他拿着烟的手有点抖,刚才齐夏果换座位时候那句低喃他还是听到了,“我也不后悔。”也许是四周太过安静,苏耿清晰地听到了,心也跟着抖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早点更新吧,挺冷的……嗷嗷,手脚冰凉呀……齐夏果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只要别谈爱,她和苏耿还是很有话题的…… 




47、结婚前,离婚前

  齐夏果这觉睡了极长时间;车后座位置限制她睡觉的姿势;坐起来感觉整个身子像被重装了一样酸痛;看向驾驶座位置苏耿竟然不在;齐夏果心一惊,慌乱地四处张望;直到看到不远处的两个背影;其中一个是苏耿的;另外一个人是谁呢;齐夏果眯着眼睛仔细辨别。
  直到那人转过头,齐夏果才看出来,那是顾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看背影听脚步声就能辨别出来苏耿,明明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明明她经常和顾歌呆在一起。
  顾歌先发现齐夏果醒来,呆愣愣地坐着,他几步走过来亲昵地揉揉齐夏果蓬乱的头发,“睡醒了,你这觉可是够久的。”顾歌佯装不在意她的失神,把带来的厚衣服为齐夏果披上,套在她穿着苏耿外套上面。
  “你怎么来了?”齐夏果依旧大脑没反应过来,顾歌怎么会来。
  “车子没油怎么没给我打电话。”顾歌说,接着回答她上一个问题,“是黄醒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们,但是你在睡觉,就在这里和苏总聊天。”
  电话的确是黄醒打的,他本想着这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齐夏果和苏耿离婚两年多,成年男女,干菜烈火地月黑风高夜凑在一起,不干点杀人越货的事情实在说不过去。放下心来照顾梁温,梁温是突发高烧整个人蔫蔫的,黄醒一边任劳任怨一边自责不该带梁温去气温低的山里面,转念一想,苏耿和齐夏果并没带什么御寒衣服,梁温也责怪他,“那是新开发的地段,遇到点什么事情怎么办。”黄醒坐立难安这边走不开,只好给顾歌打电话。
  齐夏果想,是啊,她可以给顾歌打电话的,就不用在这里挨冻。想着视线不由得看向始终站在原地的苏耿,苏耿转过身,面对她,他微笑着说,“你下山吧,挺冷的。”
  “你呢?”齐夏果问他。
  “我在这里等阮驰森,你们先走吧。”
  齐夏果把身上披着的属于苏耿的衣服拿下来还给他,苏耿并没有伸手去接,他只是盯着披在齐夏果身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衣服,齐夏果不明所以地说,“你快穿上吧,别感冒了。”苏耿这才拿过衣服却并没有穿上。
  齐夏果知道苏耿是不会坐顾歌的车的,她也没有多次邀请,坐上顾歌的车子,慢慢消失在苏耿视线内。
  苏耿站在那里挺久,明明那辆车子早就已经看不到,苏耿还是继续看着那个方向,明知齐夏果不可能会留下来陪他,苏耿却还是那样想了。
  阮驰森到得很快,“在这里挨了一个晚上?”阮驰森是不能想象的,在这样的荒野路段,苏耿和齐夏果竟然真的度过一晚,“齐夏果呢?”
  “走了。”苏耿坐上阮驰森的车子,吸吸鼻头揉揉冰凉的脸颊,“有热水吗?给我点药。”
  阮驰森昨晚上是故意关机的,以为苏耿不找他们起码也会找其他人,谁能想到这俩人把手机当摆设,生生在这里挨了一个晚上。
  “杭杭呢?”苏耿喝上热水感觉没那么冷,想起苏杭问阮驰森。阮驰森本来皱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你那儿子就是个小人精,大晚上扒拉着时殊,怎么哄都不行。”
  “活该,谁让你拿他当幌子的。”苏耿无力地笑,头越来越沉,他想这场感冒是避免不了了,想象苏杭皱着小眉头用歪理据理力争的可爱模样,苏耿觉得心里面热乎乎地发烫,那是他的儿子,不管他和齐夏果怎么错,苏杭的出生是唯一正确的。
  阮驰森气极反笑,“人小道理倒是一大堆,我是拿他没办法,整个混世魔王。”昨晚上,和时殊独处,排除苏杭这个小旁观者,阮驰森想,这是多好的缓解矛盾的机会,把时殊往床上一扔,一夜折腾就什么怒气都没有了。但是他低估了苏杭的粘人力,苏杭始终跟着时殊,时殊更是抱着苏杭对阮驰森横眉冷对,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同时用小红帽可怜又警惕的眼神,看着阮驰森这头大灰狼。
  阮驰森对苏杭物质诱惑好言相向都被小小人毫不客气地冷脸以对,阮驰森这才感觉到带着苏杭不是幌子,这明明是带着个障碍,只能无力哀叹,苦等机会,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苏杭到底是年龄小,还不是睡着了被抱走,最终还是被阮驰森得逞。
  “我最庆幸的就是苏杭没受我们影响。”苏耿说,还好齐夏果对苏杭足够耐心用心,苏杭是被用爱浇灌出来茁壮成长的小树苗,看着软弱却有极强生命力,不受外界影响。
  “你和齐夏果怎么样了?”阮驰森别有深意地问苏耿。
  “别用你肮脏的想法胡想,什么都没有。”苏耿嗤笑他,他倒是做点什么,但是每次他靠近,齐夏果都像进入战斗的刺猬,他屡屡被刺到自动放弃。
  阮驰森好奇地打量他,“不会是这么久没用,生锈了吧。”说完不怀好意地大笑几声,苏耿竟然没反驳,他说,“阮驰森,趁着时殊对你还有耐心,你就静下心来好还对她,别浪费她的耐心。”
  “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时殊就是小孩心性,过几天就没事了。”阮驰森始终这样认为,在他认为,时殊早就已经是他的,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接吃到嘴里面,就是因为确定这道美食是自己的。后来阮驰森知道,时殊不是一道不会改变的菜,她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白兔,随处乱蹦。
  “我妈说想请你去家里面做客。”先去吃放,顾歌才送齐夏果回去,在齐夏果家楼下,顾歌提议道。自从知道顾歌已经和夏青的女儿重逢,顾歌的母亲多次提出来想要感谢夏青母女对他们的帮助,却被顾歌压住,也许现在是个不错的时机。
  “好啊,我应该早点去看望她的。”齐夏果对顾歌母亲的印象不是很深,只是记得那个唉声叹气对生活无望的家庭主妇,不知道十几年过去,她现在什么样子。
  提起母亲,顾歌脸上带着笑意,“她可是念叨你好多次,说你小时候就漂亮,长大肯定更漂亮。”顾歌用母亲平时说话的语气转述对齐夏果的评价,齐夏果羞涩地笑着,“她老人家肯定会失望的。”
  顾歌好像真的很忙,没说几句话就开车急急走了,齐夏果转身走进单元。他们本来去接苏杭的,奈何苏杭做勇士上瘾,不肯先走,要保护时殊到底,并严肃地说,“妈妈,这里有大灰狼,我要保护时时。”
  想到儿子,齐夏果无奈摇头,恐怕阮驰森的打算要落空了。走进电梯内,看着光亮的墙壁上倒映的影子,嘴角含笑脸颊红红的女人,齐夏果吃惊地看着,这是自己吗,这个陌生的人。
  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齐夏果没有走出去,她摁了上一层的数字。这层楼和自己住的那层格局是一样的,齐夏果轻易地找到自家楼上那个房间,她摁门铃却始终不见人来开门,不知道苏耿是还未回来,还是真的生病了。齐夏果伸出手指试探地输入密码,第一次她输入的是苏耿的生日,是错误,第二次,她输入苏杭的生日,依旧错误。在她要放弃的时候,心思闪动,犹豫地输入数字,门竟然开了,而那串数字是他们结婚日期。
  门开了,齐夏果却犹豫,她该不该走进去,那处完全有苏耿生活气息的房子。也许他生病了,她应该看看他的,为了他把衣服给她披的绅士风度。
  房子内的装修并不豪华奢侈,这倒是和苏耿一贯的要求有所违背,甚至墙壁一部分是斑驳不完整的,想必是上家装修到一半被苏耿草草买下来,却没有继续装修,所以这个房子只能称得上半成品。
  沙发后的那面墙上满满的都是照片,齐夏果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待看到上面的内容她吃惊地睁大眼睛,全部关于她的,关于苏杭的,唯独没有苏耿的。
  她一张张看过,每张都看得极其认真,看到照片会回想被拍时候她在做什么。照片上还有些加工手工品玩偶的图片,齐夏果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以为完全脱离了苏耿,在独自生活,其实他一直掺和在她的生活中,不曾离开过。
  去卧室,竟然没有看到苏耿,齐夏果提着的心放下来,如果看到苏耿她该怎么解释今天的行为,好奇心,偷窥欲,还是其他的什么。
  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相框,齐夏果看过去,竟然是自己、苏杭还有苏耿的合照,她不曾记得有过这张合照的,有些怀疑地把相框拿在手里面仔细看,有些哭笑不得的发现,竟然是合成的。
  齐夏果环视四周,房子内的家居摆设和婚房内很相似,却又不同。她一步步退出去,关上门,把这些发现都关在身后。
  等回到自己家,齐夏果扶着咚咚剧烈跳动的心脏喘息着,为她的发现,为今天所看到的吃惊,她像一个变态的偷窥者一样发现别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是关于自己的。如果说看到这些,齐夏果心里没什么变化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这变化依旧不足够让她改变什么,或者是她不想改变什么。
  只能苦涩地轻笑,她和苏耿总是错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PS1:圣诞节快乐……哈哈,这素最重要的PS2:今晚上吃得好饱~PS3:亲们撒花花哟~PS4:明天估计不更新啦~瓦提前说呀,表拍我,顺墙根溜走 



48、结婚前,离婚后

  这天是周六;齐夏果早早地给苏杭穿上帅气的套头衫;搭配浅蓝色牛仔裤;穿白色的板鞋。苏杭十分喜欢这身装扮;出门前在镜子前面照了许久,摆POSE数枚;还问;“妈妈;我是不是最帅的?”齐夏果只能回答;“是,杭杭最帅。”心想,这孩子怎么这么臭美。
  出了公寓楼,竟然看到长身而立靠着车门站着的苏耿,而约定好开车来接他们的顾歌竟然还未到。苏耿今天显得也是刻意穿着;相比较平时穿的十分随意,和苏杭的装备竟然成了不约而同的亲子装。这是那次山上之后齐夏果第一次见到苏耿,听说他生病了,齐夏果却坚持没去看他,那天在楼上看到的东西对她震撼太大,她没想好以怎样的态度面对苏耿。
  苏耿看到苏杭的穿着,微微挑眉表示赞赏,苏杭看到苏耿也是好心情,他忽闪着长睫毛,十分好奇地问,“爸爸,你是来接我们的吗?”苏杭并不知道今天要去哪里,他以为他们今天早早出门是来见苏耿的。
  苏耿不明所以地看着齐夏果,他早早等在这里,是因为还没想好接下来的说辞,没想到齐夏果竟然牵着苏杭先出来。
  “不是,我们要去顾歌哥哥家。”齐夏果对苏杭说,苏杭看看苏耿再看看妈妈,大眼睛有些迟疑,“我可以和爸爸玩吗?”小孩子对去顾歌家没什么兴趣,他倒是对苏耿今天开的这辆车有兴趣,而他只有模型。
  齐夏果有些为难地看着苏耿,希望他说很忙之类的托词,没想到苏耿竟然说,“好。”一个字说的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顾歌的车很快就到,看着站在路口处的一家三口,竟不由得赞叹句温馨如画,苏耿有些慵懒地靠着车身,手指轻轻敲打着倒车镜。苏杭站在齐夏果身边,拉着齐夏果的手在兴致勃勃说些什么,齐夏果满目宠溺地点头,苏耿不时转头看向那对母子几眼,对苏杭说几句话。
  顾歌还是开车过去,这样的场面是迟早要面对的,在他决定和齐夏果走到一起就注定的结果。
  齐夏果看着顾歌的车开过来,有些尴尬地看着顾歌迈步走过来,顾歌已经不是初入社会的毛头小子,他是这个竞争激烈的某品牌创始人,在这个城市和苏耿有着同样举足轻重的地位。
  “苏总,你好。”顾歌伸手和苏耿打招呼,苏耿无所谓地摆摆手,并不和顾歌交握,“怎么比得上顾总早。”是啊,他今天来的是早,顾歌却比他更早。
  齐夏果低声吩咐苏杭要乖乖听话之类,又抬头对苏耿说,“不要让他吃凉食物。”才坐上顾歌的车,顾歌对苏耿欠身,钻进车内。很快车子就消失在苏耿的视线内,苏耿咬牙切齿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很久之后才冷哼一声。
  苏杭倒是自觉,已经爬上副驾驶座位,他只所以选择跟着苏耿,是因为惦记着苏耿车上的模型。苏耿看着摆弄物件的儿子,问他,“你妈妈和顾歌关系很好?”
  苏杭点点头,“顾歌叔叔喜欢妈妈。”
  “你不是叫他哥哥?”苏耿还记得上次,让他吐血的话,苏杭是叫顾歌哥哥的。
  苏杭看眼苏耿,解释道,“因为他要做我爸爸呀。”好吧,苏耿上次吐血的内伤还未痊愈,这次直接伤及肺腑。
  苏杭还不察觉,善意地提醒,“我们要去哪里玩呀?”
  “你想去哪里?”苏耿问苏杭,他没有和小孩子的交流经验,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喜欢玩些什么。
  “我们去动物园吧。”苏杭转动大眼睛提议道。
  “你妈妈没带你去过?”动物园那样的地方苏耿有些发毛,上次也只是个借口。
  苏杭理所当然地回答,“妈妈带我去过,但是爸爸没带我去过呀。”小孩子的心思,和不同的人去同一个地方可能感觉不一样。齐夏果开店之后,虽然尽可能把心思放在苏杭身上,但是陪他的时间还是不多,而小孩子对父亲的感觉总是带着敬佩的仰望。
  苏耿带着苏杭去动物园,牵着他的小手以免被人群冲散,苏杭要坐在苏耿肩头上,“我也要那样。”苏杭指着不远处的一对父女,小女孩坐在父亲的肩头,手揪着爸爸的耳朵,在往栅栏里面给猴子丢食物。
  苏耿有些忧愁,他微微皱眉想着怎么拒绝这个小人,谁想苏杭说,“好爸爸都会那样的。”这是他对齐夏果屡试不爽的一招,有故意刺激的嫌疑。
  实践表明,这招对苏耿同样有效,苏耿手托着苏杭的小腿举高放在肩头上,又用手托着腋下让他双腿分开夹在自己脖颈上,好吧,当老子被儿子骑并不丢人,苏耿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顾歌开车边观察齐夏果的表情,“在担心杭杭?”齐夏果虚心地笑,“不知道他能不能照顾好杭杭。”苏杭从出生就一直陪在齐夏果身边,齐夏果对苏耿这个新生上路的老爸丝毫不放心……
  “他们父子相处也好,能减轻你的压力。”顾歌劝慰她,齐夏果点点头,这些她何尝不知,她还记得离婚协议的内容,苏杭十六岁之后就要离开她。
  车子停在一处小巷内,齐夏果有些疑惑,以顾歌现在的身份,怎么还让母亲住在这样的地方。顾歌看穿她的疑惑,“妈妈说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就不想搬新地方,没办法,只好随她。”顾母在丈夫去世之后就以裁缝为生,供应顾歌上学。在年龄大了,也不愿搬离。
  这是条相对繁华的小街,街面上有摆地摊的,不时有卖东西的吆喝声。有相熟的邻居和顾歌打招呼,“来看你妈啊,她刚还在这里呢。”热心的大婶笑着打招呼,眼睛却探究地盯着齐夏果看,齐夏果只好硬着头皮强笑。
  顾母很快回来,手里面提着袋子估计是刚去买什么东西,和左右邻居打着招呼,走近意外地看着顾歌,“你怎么今天回来了?”待看到顾歌身边的齐夏果更是喜悦,“来来,家里面坐,我去做饭。”顾母孙玉英热情地拉着齐夏果进门,嘴巴乐得合不住。
  齐夏果回头看顾歌,顾歌微笑着对她点头,夸张地揉着肚子哀嚎,“妈,我饿了,家里面有什么吃的?”
  孙玉英并没有看出来齐夏果是夏青的女儿,她只是直觉的这是个女的,是儿子带回来的第一个女孩,自然是高兴极了,想她一直催促顾歌终身大事,奈何顾歌总是转移话题。
  “妈,她是果果,夏青阿姨家的果果。”顾歌吃着母亲端出来的干果,为两个人做着介绍。
  孙玉英吃惊地看着齐夏果,看着就眼圈通红,“你就是果果!看阿姨,眼神越来越不好,竟然没看出来。”紧紧拉着齐夏果的手疼惜地问,“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在当年,听到夏青去世的消息之后,孙玉英想过去看看齐夏果,但是被阻拦在齐家门外。
  “我过得很好。”齐夏果低垂着眼睛,过得好,怎么可能好,继母,同父异母的姐姐,怎么能好。
  孙玉英手顺着齐夏果的头发,哽咽着说,“在阿姨面前不用忍着,阿姨知道你过得不好,以后就好了,以后你有阿姨,也有小歌,有我们在就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说着叫顾歌,“你别光吃东西,你听到没有?”顾歌点头应答。
  齐夏果满眼热泪,在母亲去世之后她就是一个人,后来她有了苏杭,她一直不让自己觉得委屈,那样她还能坚持下去,现在有位带着母亲宠溺眼神的长辈摸着自己的头发,告诉自己不用忍着,会有人疼自己,会为自己撑起一片天,齐夏果感动地哽咽,这是在刘翠新之后,第二个这样对她说的人。
  孙玉英把齐夏果抱进怀里面,“孩子,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以后的路就好走了。”齐夏果埋在孙玉英的肩膀上小声哭泣,原来她一点不坚强,她只是纸糊的老虎。
  顾歌定定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他此生最爱的两个女人,在心中默默承诺,此后再也不让她们哭。
  齐夏果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擦干眼睛,“阿姨谢谢你,我不苦,我有孩子要照顾就不觉得苦。”
  孙玉英听到齐夏果的话有些怪异不解地多看几眼顾歌,顾歌转过头躲避母亲的询问目光,他不曾告诉过母亲齐夏果曾结婚且有个三岁的儿子。他太了解母亲,如果他提前说了,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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